【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假太监纵横后宫)】(79-81)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载安卓APP,不怕网址被屏蔽了

APP网址部分手机无法打开,可以chrome浏览器输入网址打开

25-09-05

  第七十九章:江浦佩

  卯时刚至,天光微青,青石板缝里还凝着夜露,城南东街的酒楼门前,两串铜铃光被寒风撞得叮咚作响。跑堂的小厮刚揭开蒸食的陶鬲,白汽腾地窜上房梁,似团撒开了袋儿的烟,裹着暖好的酒香,漫过二楼的雕花门窗,幽幽飘向街边的河流上空。

  忽听得街口马蹄踏响,两匹好马拖着一驾翠盖珠缨的马车缓缓驶来。

  “田三郎到了!”不知谁喊了句,二楼凭栏处顿时探出七八个云锦帽头。但见车帘一挑,先露出半截银柄马鞭,接着是道亮眼的织金宽袖,那披着氅衣的华服公子攀着车辕落地,手里还敲着把象牙骨扇轻叩掌心——那氅衣的貂鼠毛领上,明晃晃沾着一点艳红脂粉。

  楼上早哄笑起来:“子肇昨夜莫不是宿在紫兰轩,尝了一晚的胭脂?”那被唤作田肇的公子哥也不恼,反嘿嘿一笑,甩开黑氅斗篷登上了二楼,继而撩袍落座,将玉扳指叩在酒案上,诘道:“一大早这么热闹,怎的不见勤人,趁此读些圣贤书啊?”

  “读书?哈哈哈,子肇还真是风趣。”

  围炉盘坐、衣裳光鲜的众人不由得满堂欢笑,毕竟在座各位都是世家大族的豪贵公子,日日寻欢投壶打马,一向放浪形骸惯了,哪里会是励读诗书的料。其中领头的这位,家父更是齐国田氏的重臣,却不知为何离家出走,偏爱待在这三晋之地。

  “不曾读书,那我便能猜到了。你们这些货,定是在说那紫兰轩的玉琴仙子。”

  旁边一人闻言抚掌大笑:“到底是子肇!正是正是!”

  田肇呵呵一笑,从鐎斗里舀了些热酒,面露傲色,招呼道:“来来来,且把你们攒的浪辞酸话都掏个干净。本公子倒要听听,谁还能比我更知玉琴仙子的妙处?”

  众人正待调笑,忽见窗下站起个服容雅致的玉冠公子。那人指尖还沾着黑墨,却是方才埋头在绢布上专心写画,此刻笑着抢先回答:“不瞒诸位,在下已得了三分妙处。”

  他嗓音里充满了爱慕和回味,缓缓说道:“几日前,辰时约半,我方在东街路旁吃酒,瞧见仙子坐在马车里,正巧打楼下路过,挤满了争抢观看的人群。”

  满堂霎时静了,都想听听该是何等美遇。

  “我放眼一看,只见那车帘掀起一角,露出玉琴仙子的半截凝霜皓腕。半遮半掩间,竟有那么一瞬,忽地现出了仙子那般绝世姿容,当真是清丽绝俗,修辞难胜。”

  “虽只有小半,我仍清晰记得,那雪靥似玉、珠唇似樱,噙着一抹含羞待放的笑意……仿若踏行于江浦间,偶遇神女解佩,惊觉回转,却恍然无迹,只空余满腔回味,再难忘怀啊……”

  角落里忽有人嗤笑:“史珩,你怕不是得了癔症?”

  “谁不知这半月来仙子都闭门调琴,一直未曾有任何演出的消息。再者,我们哪个在紫兰轩不是抛金掷银,也未能求得一面。你许是又喝多了,做这番白日美梦……”

  话音未落,那个叫史珩的涨红了脸,想要自证,着急地抖开手中绢布,竟是一幅方才画就的美人乘车图——朦胧细雨飘忽如丝,素手纤纤垂在窗外,指尖将落未落处,恰正盈盈撑开车帘,怯露出小半含丹红唇,虽未窥得全貌,已令人深深陶醉于此。

  满堂哗然。

  田肇却不见惊,单拇指在茶盏沿口转了三圈,忽而哂道:“画得死物算什么本事?”他故意顿住,抿了口酒,深以为然地说道:

  “想上月十五,时值雅兴,小爷我坐在紫兰轩的厢房里,听仙子隔帘抚琴。我正苦于看不清纱幔背后的模样,一阵风儿偏巧掀起帘角——”

  他说到此处,慢慢拖长声调,满座都伸长了脖颈。

  “那日仙子穿着的,原来是一件云锦襦裙,藕荷色地,金丝滚边映着日光,倒像是给云彩镶了道金线。最妙之处,在于那束着鹅黄丝绦的细腰,”讲到此处,他双手掐了个碗大的圈,赞叹道:“这般不盈一握的纤腰,却又撑着两团妙极了的浑圆——”

  他忽而兴起,放下酒杯,得意地扬起袖子,击筑而吟道:

  “有鸟名鸾,琼姿玉质,乘云驭风。霓裳映日,环佩鸣空。瑶池饮露,本作清虚之客;玉宇衔芝,原为阆苑之鸿。不曾见,翩翩兮临凡而来,夭夭兮凭案而坐,芳音未起,已见仙旖,正可谓,调冰弦,转清商,盖有瑶琴碎玉之清响,云台折桂之幽馨。”

  “纤腰束素,胜楚宫之细柳;丰肌凝雪,夺姑射之琼芳。霞蔚胸前,瑶峰隐现于云岫;珠圆殿后,璇玑暗转于明珰……”

  “好好好!!!好一个鸾仙临凡!”

  “然也!然也!正是好一篇鸾仙赋!”

  “要论咏美人的本事,还得看子肇啊!”

  一时满座公子皆是拊掌齐笑,有个着赭色短袍的更是拍案赞道:“好好好!这等赋文脱口而出,却有此等文采,何其风流!不输那楚鄢的宋子渊!”他说着朝田肇拱手,挤眉弄眼地笑道:“子肇兄,何不再吟几句,全了后续美事?哈哈哈……”

  田肇见众人目光齐聚于己,得意地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拱手道:“既然诸位如此抬爱,便献丑了。”说罢,他略一沉吟,随即踱步至厅堂中央,象牙扇轻摇,轻佻念道:

  “但见帘后处,仙姿毕露,皎若朝霞,灼若芙蕖。”

  “观其形也:素约束而霞绡紧,玉带围而云锦舒。动则流珠跳月,静若含露芙蕖。既似洛川神女凌波至,复如汉皋解佩遗明珠。若玉杵捣玄霜而霞绡渐褪,鲛绡裁云雾而冰肌自腴……”

  “至霓裳解罢,共入鸳帐,乃是玉山倾兮云欲雨,琼蕊承兮甘露润。待曲终人杳,惟余月华满堂;环抱暖玉,卧对凤被绣床……”

  这番臆想揣测的浪词淫句念罢,最后一字余音未散,酒楼里已是好声不断,喝彩连连。

  就连楼下路过的某个褐衣厚袍的佝偻老头,也不由得咧嘴称奇。

  “啧……”虽然听不懂那好些编排仙子的风流辞藻,他倒也能明白,所谓床帐云雨的说法。当那田肇说到“纤腰若素、丰肌凝雪”时,他情不自禁地咂巴了两下嘴,枯枝似的手指在裤腰底下挠了挠,浑浊老眼里泛着餍足的光,倒像是真的尝过仙子滋味。

  哪里来的腌臜老头,竟敢如此大胆,妄自意淫一众贵公子都爱慕不及的玉琴仙子?

  不外其他,正是老奴才吴贵。

  他正抱着双手搂着袖筒,迷眼缩在一架打头的货车上,将身躯斜倚在装满货物的一摞箱筐间。这一排成队的七八辆牛车,满满当当,原是全都堆着由他吴总管督购的时蔬鲜肉,慢慢向着皇宫方向驶去。

  “倒便宜了那群膏粱子弟……”“仙子真正的妙处,老子我都还没试过,哼……就你们,还妄想这等美事。”

  说着说着,吴贵的手忍不住抚向自己裤裆,摩挲着那根勃起的巨物,眼神忽又放空,倒似透过白蒙蒙的烟汽儿,再度望见了仙子的裙下风光。待回想起那一夜,弄玉仙子的后庭窍穴是那般紧致销魂,吴贵喉头竟有些发紧,下腹也是猛地窜起一股热意。

  “哎哟,娘的,在马癞子的酒铺喝多了……”

  尿泡胀得生疼,吴贵赶紧叫住牛车,让车夫拐过一条僻静无人的巷口,悄悄停在河边。揉了揉酸胀的腰,老奴才扶着车辕,慢慢挪了下来。

  本来每旬的例行采购,也不需今个儿这般量大,都是这些日子里皇宫戒严,减少了食材的运输往来。可宫里那么多张口等着喂养,还不是得去辛苦他们这些当奴才的,搞得吴贵只能翻倍采购了大批货物,还必须仔细点检,不敢有错,可把他给劳累坏了。

  寒冷的晨雾还未散尽,河面上漂着几片残荷,水汽裹着鱼腥味扑面而来。

  吴贵嘟囔着解开腰带,对着河边的芦苇丛小解了一番。

  当他哆嗦着绑好裤带时,裤腰上别着的一大串铜钥匙,当啷砸在地上。

  正弯腰捡起,忽听得不远处河边“哗啦”一声水响,惊得他一个激灵,紧接着是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湿漉漉的,像是有水鬼从河里爬了出来,惊得他后颈寒毛倒竖。

  “抓住她!”巷尾的墙后边爆出几声粗喝。

  吴贵慌忙提裤,转过身来,却见巷尾转角处跌出个白花花的身子。

  晨光熹微下,那具身子赫然泛着珍珠似的冷光。原是个女子,赤足趔趄着,竭力奔逃,十指早冻得发紫,胸前仅剩小块撕烂的茜红布片,被手臂环抱着,勉强遮掩住两座饱满雪峰。

  “仙子?”吴贵嗓子眼瞬间挤出半声惊叫。

  那女子听到熟悉的声音,猛然抬起惨白得吓人的俏脸——蛾眉哀蹙,唇上胭脂早被咬得斑驳无色,两颊赫然印着道道血痕,满眼惊惧的瞳孔,瞬间迸发出得生的无限惊喜。

  他还未及反应过来,一具温软的胴体就撞进了怀里。女子赤裸的娇躯滑溜溜的湿透了,隐约可见肩头几处淤肿,墨黑发丝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唇色发青,正是他方才所挂念的仙子。

  弄玉浑身颤抖,像是受惊的雀儿,紧紧抓住吴贵的衣襟,眼角溢出泪花,声音微弱:

  “救……救我……”她的肌肤冰凉,呼吸急促,显然是受了极大的怖吓。

  巷子那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粗重的喝骂声。

  “快!别让她跑了!”有人低吼,“管事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追兵的脚步声迫近,吴贵顾不得其他,一把扯下自己的外袍。那外袍虽旧,却厚实暖和,是他早晚时分用来御寒的衣物。他用外袍紧紧裹住弄玉,遮住她雪白的胴体。

  弄玉的湿发贴在老奴才颈间,一股寒气直往他骨髓里钻。

  “救……救我……贵叔……”弄玉颤抖的唇瓣贴在吴贵下颌,呵出的白雾蒙住了昏花老眼。

  她像是溺死的人儿,抓住了救命稻草,哀求着面前的吴贵;这个曾经她还深深厌恶过的老奴才,如今在仙子眼里,却像个腾云驾雾从天而降的大英雄。

  好在吴贵手比脑子快,赶紧将弄玉抱起,掀开货车上盖着果筐的芦席,把人囫囵个塞进了菜箱与腊肉筐之间的空隙。他这辆牛车是特制的,中间底板下有个暗格,本是平常用来藏些私货赚利的,此时正好派上用场,让弄玉蜷缩在里面。

  合上盖子,吴贵还不放心,又将几袋留有余温的酒囊贴在上面,最后用麻布盖好,低声嘱咐道:“仙子切莫出声,老奴这就带您入宫。”

  弄玉的呼吸渐渐平稳,但身子仍在微微颤抖。吴贵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随后迅速跳上车头,让手下的车夫立刻扬鞭,牛车缓缓驶离巷子。

  巷子口,几个腰阔背隆的蒙面汉子追了出来,各个手里拎着条铁箍柳棒,正四处张望,脸上满是焦急之色。牛车吱呀开动时,他们居然向这边逼了上来,一点不惧这是进宫的货车。

  “老腌货!见没见个光腚娘们?”

  三个粗布麻衣的汉子挡住前路,其余包围左右,为首的那个目露凶色,直指吴贵鼻尖,喝声问道,像是丝毫也不介意打死两个宫里办事的奴才。

  吴贵佝着背咳嗽,袖子里的手直打颤:“几位爷说笑呢,这冷不溜的大清早,哪里来的光腚娘们……”说着掀起芦席一角,露出下方摞着的一大堆菜筐。

  那领头汉子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眼神很是凶狠,当然不信吴贵说辞,指示其他人搜查了一番,却始终没有发现藏在暗格里的弄玉。他低声骂了一句,随后吩咐手下:

  “分头找,一定要把她抓回来!”

  吴贵缩着脖子,佯装得就像个害怕得要死的普通仆从,也不多说话,就任由牛车慢悠悠地走着,不敢骤然加速。

  当牛车与那几个汉子擦肩而过,吴贵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们看出端倪。这些人作风剽悍,老练精勇,无疑是都城某位大人物的家丁武士,自己可得罪不起。所幸他们都只顾着搜寻巷子周围,并未将这辆运菜的牛车翻个底朝天,不然肯定是藏不住的。

  牛车驶出巷子,也渐渐远离了追兵。

  吴贵终于松了一口气,眯起浑浊的老眼,嘴角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他拍了拍货箱暗格,低声说道:“莫怕,咱们已入宫了。”

  弄玉在暗格里轻轻“嗯”了一声,气息微弱,却带着一丝安心。

  牛车缓缓驶向王宫偏门,守门侍卫正抱着长戈打盹。他从怀里摸出块铜牌晃了晃,守门的侍卫便挥了挥手,示意放行。吴贵心中一松,坐着牛车,缓缓消失在王宫的晨雾中。

  ……在疱膳堂卸了货后,领头的那架牛车缓缓驶入司礼监的偏院。院中寂静无声,其他差事仆役都已被早早派出去忙活了,只剩几株老槐树在晨风中轻轻摇曳,枝叶婆娑。

  吴贵将马车停在一处僻静的角落,四下张望,见无人注意,便轻轻跳下车来。搂着单薄里衣,他搓了搓冻僵的双手,走到车后,掀开麻布,露出暗格的盖子。

  他低声唤道:“仙子,咱们到了,可以出来了。”话音未落,便听得暗格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似是弄玉在挣扎,细听竟有猫儿似的呜咽。

  担心仙子给冻坏了,老奴才赶紧掀开暗格,低头看去,却不由得心中一紧。

  只见自己那件粗布厚袍,正裹着一具雪腻如脂的蜷缩胴体——额前几绺紊乱的黏发早已被汗水濡湿,露出张海棠着雨般的酡红面庞,迷离双眸似眯非眯,荡漾着离奇媚意,菱唇间银牙直将下唇咬得渗血,十指死死揪住领口。包裹着胴体的宽袍,早在挣扎中松了开来,白如象牙一般的半球乳肌上浮着淡淡酥红,布满细密汗珠,衬着仙子芳容悸乱的狼狈模样。

  这幅模样,哪里像是冷寒,更像是要被火烧燎化了。莫不是寒极伤身,反害了热病?吴贵大惊,连忙想要将弄玉扶起,没想到仙子却猛地扑了出来,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

  吴贵只觉仙子浑身滚烫,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

  弄玉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急促而紊乱,红艳艳的唇瓣翁动,不住窜出粉樱色烟气,口中喃喃低语,却听不清在说什么。

  “仙子,仙子,你这是怎么了?”老奴才慌得手足无措,想要将她扶正,却不想弄玉忽然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贴了上来。

  温香暖玉,扑然入怀。

  仓促间,吴贵四肢僵硬,不由得搂住弄玉这具玲珑浮凸的赤裸娇躯,将手落在了那曲线陡峭的腰臀连接处。手掌触及之处,他只觉仙子肌肤又滑又腻,如敷细粉,又热得灼人,而那淋漓烫热的琼肌香汗,更是直接浸透了老奴才的里衣。

  那饱满乳间的肉体香泽,被这股炙热体温一蒸,飘飘悠悠地包裹着老奴才,幽甜濡沁,如麝如兰,像是要将吴贵融化一般,令他头晕目眩。

  “热……好热……”弄玉似乎已完全失去了理智,她胡乱撕扯着吴贵的里衣,口中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好热……唔嗯……好热……”她将吴贵的衣襟扯得七零八落,一对浑圆饱满的乳峰不断磨蹭着老奴才的胸膛,像是浑身燥痒难耐,无处发泄。

  “仙子,醒醒……醒醒!”吴贵低声呼唤,试图唤醒她的神智。然而弄玉却像是听不见一般,螓首伏在老奴才脖颈间,饥渴地磨蹭着,湿热呼吸喷在吴贵肌肤上,令他浑身一颤。

  弄玉唇瓣柔软而湿润,贴着老奴才的颈侧,胡乱亲吻,急切地寻找着任何慰藉。吴贵只觉一阵要命的酥麻快感,从颈侧蔓延至全身,心中又惊又乱,想要推开仙子,却又怕伤了她。

  只见弄玉俏脸遍布着离奇诡艳的潮红,琼鼻急促地翁动着,气息时粗时断,滚烫而紊乱。

  她紧紧拥抱着眼前的老奴才,像是要将自己无比诱惑的仙子胴体,整个都融入他的胸膛一般,不断用双手胡乱撕扯着他的衣襟,口中呢喃着:“救我……我好难受……”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一丝哭腔,令人心疼不已。

  吴贵心跳如鼓,老脸紧绷,额上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仙子?仙子?”

  “你听得到老奴说话么?”

  “仙子,老奴该如何相救啊?这……这是何种病症?又该如何……”

  他急急追问,但下一刻,再也坚持不住的弄玉忽然闷哼一声,瘫伏在他怀里,两眼翻白,神智已失,檀口茗唇只不断吐出滚烫热气,难以言说。

  而那方后车暗格里,正躺着个小小的陶瓶。

  ……卯时过半,天光大白。

  司礼监里的某处私房里却依旧昏窗晦闭,掩着几点烛光。但见着老奴才双手捧住一碗热姜汤,怼开雕花木门,脚踵一勾,关好了门,随即步履匆匆地走进内室。

  室内烛光摇曳,映得纱帐内一片朦胧,隐约可见里面躺着一具婀娜娇躯。

  正是昏迷过去的弄玉,她此刻正躺在木板床上,浑身只披着一件素纱轻衣。那纱衣薄如蝉翼,透出她雪白的肌肤,仿佛一层轻雾笼罩在玉体之上。

  乌发如瀑,铺散在枕边,几缕发丝贴在红润迷离的眼角,衬得弄玉面色愈发娇艳。娇俏双颊泛着醉酒般的浓浓红晕,唇色如樱,微微张合,迷迷糊糊之间,轻喘连连。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1】【2】【3】【4】【5】【6】


最新章节请访问https://m.diyibanzhu.quest

推荐阅读:桑拿房糜艳之事穿越到过度亲密的异世界家族里有钱鸡巴又大的老公死了怎么办我和隔壁太太因为爱情而出轨至阳玄途仙恋风尘荒岛迷情-闹闹欲望引擎主人的任务罢了天下化凡:仙女堕尘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