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娇妻能抵挡住淋漓尽致的高潮吗?】(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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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5

不能进来……我还在高潮……一直高潮……”
  
  她用尽最后力气喊道:“快来救我……老公……不行……我还在……还在高潮……你太可恶了……先……先让我高潮完……求求你……不要停……啊……”声音充满矛盾,泪水和情欲之水一同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滴答”声。
  
  就在她彻底失控尖叫瞬间,对讲机被粗暴激活,发出刺耳“嘟”声。远处,陈实脚步匆匆走来,看到门缝下反射出那滩面积越来越大、甚至有些流淌的诡异水光。
  
  高潮中的梁婉柔被提示音惊醒,意识如坠冰窟。她的子宫仍在剧烈痉挛,回味着那毁灭性的极致快感,阴道内壁因过度扩张和摩擦而感到一阵火辣辣的酸胀,却依然湿滑紧缩,包裹着那根巨物,能听到体内粘腻的体液被挤压出的细微“咕滋”声。
  
  她既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那种快感几乎让她觉得死亡也不过如此;又感到彻底的崩溃,对陈实的愧疚如同万箭穿心。她无助低喃:“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还是陈太太吗?”
  
  刘总看着她这副既满足又痛苦、灵魂仿佛已被抽离的模样,嘴角勾起邪恶笑容:“好戏才刚刚开始,陈太太。”
  
  他缓缓向后退出胯部,那根沾满了她粘稠爱液、依旧粗硬滚烫的阴茎从她还在高潮痉挛中、不断吮吸挽留的子宫里缓缓抽出,龟头滑过极度敏感的子宫口时带出一阵让她浑身剧颤、几乎再次失禁的空虚感,她的子宫猛地一缩,渴望再次被填满。随后,阴茎退到阴道口停下,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阴道内壁传来一阵阵湿热滑腻的触感,能听到肉壁收缩时发出的“滋滋”声。梁婉柔的子宫仍在余韵中轻微抽搐,心底升起一丝侥幸。
  
  可就在她松懈刹那,刘总眸子骤亮。腰身猛挺,饱胀的肉柱再次如攻城锤般,瞬间贯穿了她依旧湿滑泥泞的花径。硕大的龟头以更快的速度、更蛮横的姿态冲入,再次粗暴地顶开那痉挛未止的子宫口,狠狠撞击在那仍在剧烈收缩的内壁上。耳畔清晰地回响着子宫壁被强行二次扩张时发出的、更加沉闷绝望的闷响。
  
  这一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狂野、更加不留余地,龟头宛如一柄烧红的、带着倒刺的铁锤,狠狠凿击、旋转、碾磨着她的子宫。梁婉柔毫无防备,娇躯猛然一弓,像被一道真正的闪电劈中。那一刻,她所有的理智、羞耻、道德彻底灰飞烟灭。在高潮的顶峰之上,竟然还能叠加另一重更加狂暴、更加深入骨髓的高潮!这种前所未有的、如同酷刑般的极致快感,在她体内轰然炸裂。她的子宫仿佛被彻底点燃、撕裂,内壁以一种近乎自毁的方式疯狂抽搐、绞缠、吮吸着那颗炙热的龟头,带来无法形容的、混合着剧痛、酸胀、酥麻、灼热的、让她彻底失控的销魂触感,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子宫颈都要被这颗巨物磨碎了。
  
  她惊恐地尖叫出声,声音已经完全变调,如同濒死的哀鸣:“刘……刘总……你……混蛋……我还在高潮……我的子宫……还在高潮……不要……不要再顶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泪珠夺眶而出。她的抗议苍白无力,子宫早已彻底臣服,像疯了一样紧紧包裹、吮吸着那根粗壮的龟头,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股撕裂般的、让她眼前发黑的快感。一股股更加浓稠、甚至带着些许血丝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伴随着更猛烈的宫缩喷涌而出,在地板上汇聚成更大的一滩,空气中回荡着更加响亮、急促的“哗哗”水声和体内粘稠液体被疯狂搅动的“咕啾咕啾”声。她试图阻止,但子宫彻底背叛,像失控的引擎般疯狂颤抖、收缩,内壁湿滑而滚烫,死死裹挟、绞缠着那根粗壮的肉棒,耳边充斥着更加淫靡、更加水声四溅的“咕滋咕滋”、“噗嗤噗嗤”声。
  
  梁婉柔彻底失魂落魄,意识被这二重叠加的、毁灭性的快感撕裂成碎片。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声破碎、不成型的呻吟:“不行了……不能再高潮了……老公……我好舒服……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婉柔的声音断断续续,“你……魔鬼……畜生……我……受不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让我……这么舒?服?……”这些尖锐刺耳、完全失控的声音再次触发对讲机,发出“嘟嘟”声。远处赶来的陈实,听到了妻子那明显不正常的、混合着极度痛苦和极度愉悦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尖叫和呻吟,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几乎是跑了起来。
  
  梁婉柔惊恐发现对讲机再次被触发,身体还沉浸在二重高潮那如同海啸般、久久不退的余韵中剧烈颤抖。她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低声喃喃,声音细碎混乱:“不……不能叫?……好舒服?……老?公?……我……要忍住……不能让他听见……老公……好舒服……我控制不住……身体……身体不听话……”
  
  “对不起老公……不要过来……我还在高?潮?……还在不停地高潮……求求你……不要过来???……”她的子宫仍然在贪婪地、痉挛般地吮吸、挤压着那颗炙热的龟头,每一次痉挛都仿佛在向刘总宣誓效忠,喷涌而出的爱液已经将她的大腿内侧、臀缝完全浸透,耳边回荡着粘腻的水声和肉壁疯狂挤压时发出的“咕滋咕滋”声。
  
  内心陷入彻底的混乱和分裂。她在心里怒斥刘总,但又痛苦地意识到,只有刘总,只有他这根巨大、蛮横的阴茎,才能带给她这种毁灭性的、让她灵肉分离的子宫二重高潮。她紧咬牙关,在心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低语:“我好爱刘总……我的子宫……它彻底爱上刘总了……刘总让我的子宫……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我想要……永远被他这样……狠狠地操?……”这种想法让她羞耻到想要立刻死去,却又无比真实。她痛恨刘总,却又贪恋他带给她的极乐。她的子宫仿佛已经被他彻底烙上了印记,每一次抽搐都在呼唤他的名字,内壁湿滑炽热,死死包裹着那颗仿佛能无限胀大的龟头,子宫深处传来持续不断的、满足而又渴求的低鸣。
  
  快感如海啸般层层叠加,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已完全无法承受,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剧烈地抽搐、痉挛,子宫带动着整个盆腔、下腹、臀部都在疯狂地抖动,耳边充斥着粘稠体液被激烈搅动的“咕滋咕滋”、“噗嗤噗嗤”声。她张大了嘴巴,喉咙里只能发出如同濒死般的、低沉的呜咽和抽气声。她震惊于这种前所未有的、超越了人类感官极限的极致快感,她的子宫仿佛已经被彻底征服、蹂躏、然后又被无上的快感所填满。她惊慌失措地想要捂住自己的喉咙,但汹涌的快感却如同最强的电流般击穿了她的意志,手指痉挛地抓紧刘总的肩膀,嘴里艰难地挤出破碎的声音:“不……不能叫……我……得忍住……”但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涌出阵阵如同小猫被掐住脖子般的、尖细而魅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抽泣,她拼命地咬住下唇,嘴唇已被咬出血,血腥味混合着唾液,让她感到一阵晕眩。

  #第19节

  电光火石之间,梁婉柔猛地用力抱紧刘总的头,双臂像铁箍般牢牢锁住他的脖颈。她缓缓张开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沾满泪水和唾液的嘴唇,舌头不受控制地、带着绝望和沉沦的意味伸了出来,探向刘总的嘴唇。刘总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得逞笑意,贪婪凝视她此时失神、破碎、却又无比诱人的表情。他缓缓低头迎上。他粗糙的舌头率先伸出,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和汗水的咸腥,触碰她冰凉而颤抖的舌尖。
  
  两人舌头相遇瞬间,梁婉柔身体剧颤,随后舌头便迫不及待地、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疯狂纠缠在一起,发出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啧啧”湿吻声。刘总粗暴的舌头强硬探入她口腔,肆意扫荡。梁婉柔的舌头不再退缩,反而主动迎合,疯狂缠绕、吮吸,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吸入自己体内。唾液肆意交融,湿滑黏腻,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混杂着烟草、汗水和她体液的腥甜气息,充满了整个试衣间。刘总贪婪地吮吸她舌头,吞咽她甘甜的唾液。她也不自觉地回吸,吞咽他苦涩的唾液,唇舌交缠激烈,嘴角溢出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
  
  接吻中,梁婉柔的心态彻底沉沦。起初的抗拒和恶心,在子宫深处那持续不断的、如同海啸余波般的二重高潮快感冲击下,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望的、病态的陶醉感。她竟然开始享受这种充满屈辱和背叛的亲吻,享受刘总的粗暴,甚至开始贪婪地汲取他身上那股让她曾经作呕的雄性气息。她在心里无助地哀鸣:“完了……我彻底完了……我竟然……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二重高潮的余韵在她体内缓慢褪去,留下一种深入骨髓的满足和更加巨大的空虚。四肢瘫软无力,头昏目眩。胸口剧烈起伏。双腿仍死死缠着他腰。但阴道却再次不甘寂寞地、本能地蠕动起来,被撑开到极限的、甚至有些火辣辣疼痛的内壁,依然紧紧包裹、吮吸着那根仿佛永远不会疲软的阴茎,发出细微的“咕滋咕滋”声。她的子宫仿佛还未得到彻底的满足,在余韵中微微颤抖、收缩,渴求着更多、更持久的侵占。下体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痒和空虚,情欲之水虽然不再喷涌,但依然在缓慢地渗出,带来粘腻的湿滑感。
  
  就在两人唇舌缠绵、气息交融的巅峰,对讲机传来陈实的声音:“婉柔,你好了没?该走了。”声音如同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所有的火焰。梁婉柔猛惊,身体僵住,舌头慌乱抽回,带出唾液丝。她慌乱推开刘总,气喘吁吁按下对讲机,强装镇定:“我……没事,就是……打翻了水壶,得收拾一下,马上就好!”声音沙哑破碎。
  
  她依依不舍、或者说是惊恐万分地从刘总身上滑下,双脚踩在地板上那滩面积惊人、混合了各种体液的、粘稠滑腻的水渍上,脚底传来令人作呕的触感和被踩踏时发出的“咕滋”、“啪叽”声,让她腿一软,几乎摔倒。理智如潮水般涌回,羞耻感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凌迟着她。她低头看着地板上那触目惊心的水渍,又看看自己狼狈不堪、沾满不明液体的身体,愤怒地瞪着刘总:“你……赶紧滚!魔鬼!”刘总不以为意,低声道:“下次见,陈太太。”他走进暗门消失。
  
  梁婉柔僵立原地,呼吸急促。胡乱套上裙子,整理发丝。强作冷静,推开门。
  
  陈实迎上,亲昵挽住她手臂。他无意瞥见试衣间门口那明显是大量液体干涸后留下的、范围很大的可疑痕迹,皱眉嘀咕:“这水怎么这么多?还这么黏糊?味道也怪……”他并未深究。
  
  梁婉柔心脏狂跳,勉强挤出笑容:“可能……漏水了吧。”
  
  他们离开裁缝店。脚底仿佛还残留着那粘腻湿滑的触感。脑海中,那毁灭性的子宫二重高潮和被粗暴舌吻的画面依旧清晰,刘总的气息仿佛还萦绕不去。
  
  陈实满足地笑着。而梁婉柔的满足,源于那无法言说的、彻底摧毁了她一部分灵魂的秘密。愧疚与那深入骨髓的、几乎让她上瘾的快感余韵在她体内疯狂交战。
  
  走出裁缝店,夜幕降临。下体传来的湿热、酸胀、甚至微微的刺痛感如影随形,阴道内壁仿佛还在微微抽搐、搏动,回味着那粗壮龟头的蹂躏,她甚至能想象出自己红肿不堪的阴唇和被撑开的阴道的模样。
  
  她紧咬牙关,想压制住这股悸动。但每迈出一步,腿根处那尚未完全干涸的粘腻感和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的腥甜气息都在提醒她刚才的疯狂。
  
  陈实温柔地说:“早点回去休息吧。”声音让她更加愧疚。
  
  回到家,陈实去洗澡。梁婉柔看着礼服包装袋,试衣间里子宫被狠狠贯穿、撞击的画面再次浮现,她仿佛还能听到那令人羞耻的、混合着水声和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
  
  她猛地缩回手,喃喃自语:“我到底是怎么了……”
  
  她走进卧室,脱下衣物,镜中映照出布满汗水、泪痕和可疑液体痕迹的身体,大腿根部甚至有些被摩擦出的红痕。腿根处残留着粘腻的、半透明的干涸痕迹,散发着让她作呕却又莫名兴奋的腥甜气味。她用力擦拭身体,粗糙的毛巾摩擦着依旧敏感、甚至有些红肿的肌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但那份被彻底侵犯、被极致快感所淹没的记忆,已经刻进了她的身体和灵魂。
  
  换上睡衣,下体的悸动、酸胀和空虚感却始终没有停歇,阴道内壁仿佛还在本能地、轻微地收缩、蠕动,渴求着那曾将它彻底填满、蹂躏的巨物。
  
  陈实洗完澡出来,拍拍她肩膀:“早点睡吧。”
  
  她默默点头,躺在床上闭眼。脑海中却全是刘总粗壮的阴茎在她子宫内野蛮冲撞、碾磨的画面,淫液喷涌如泉,子宫疯狂痉挛吮吸,以及两人唇舌交缠、唾液交融的场景。她翻身,感到下体又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一丝湿意,带来粘腻的触感。
  
  夜深人静,陈实呼吸平稳。梁婉柔却睁眼盯着天花板,灵魂在剧痛。她知道自己输掉了赌局,更输掉了自我。那种毁灭性的、能让子宫都为之疯狂颤抖、臣服的极致快感,像最致命的毒瘾,已经开始在她心底生根发芽,让她在无边的恐惧和愧疚中,又生出一丝无法言说的、病态的渴望。她紧咬着渗血的下唇,无助地呢喃:“陈太太……我还是……陈太太吗……”

  周六的夜幕悄然降临,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渐模糊,郊外却弥漫着一股清冽的湿气,夹杂着泥土和松针的淡淡芬芳。梁婉柔站在卧室的落地镜前,双手轻抚着身上那件刚从裁缝店取回的礼服。这是一件墨绿色天鹅绒长裙,触感如丝绸般柔滑却带着微微的厚重,裙身紧密地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臀部,裙摆垂至脚踝,随着她轻盈的步伐摇曳,仿佛暗夜中流动的深潭水波。胸前的设计大胆而精妙,低开的V字领口露出她白皙如玉的颈项和锁骨,乳沟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那深邃的阴影,好像要把人的目光都吸进去。她戴上一条细腻的钻石项链,冰凉的钻石贴着她的皮肤,微微刺痛,又带来一丝奢华的快感。镜中的她美得陌生,墨绿色的裙子映衬着她白皙的脸庞,眼波流转间透着一股文雅的魅惑,可她心底却翻涌着一阵阵不安——这件礼服是刘总推荐的,而他的每一次“慷慨”,都像是一张精心编织的罗网,每一个细节都透着算计,等待她一步步踏入。
  
  房间里弥漫着她刚喷上的香水味,清新的柑橘调混杂着淡淡的麝香,萦绕在鼻尖,像是某种隐秘的信号,撩拨着她不安的神经。陈实从衣帽间走了出来,脚步声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他穿着一套深蓝色西装,剪裁得体,肩膀处微微隆起,衬得他身形挺拔却不失柔和。西装的羊毛面料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袖口露出一截白色衬衫,搭配一条深灰色领带,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踏实可靠的气息。他系好袖扣,抬头看向梁婉柔,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声音低沉而温暖:“婉柔,你今天美得像个女王,这裙子太衬你了,墨绿色配你的皮肤,简直完美。”梁婉柔转过身,裙摆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她挤出一个温柔的笑,竭力掩饰住心底的波澜:“你也不赖,帅得像个绅士,这身西装很有气场,今晚可得好好表现。”陈实走过来,轻轻揽住她的腰,手掌透过天鹅绒传来温热的触感,那温度让她微微一颤,他低声道:“有你在身边,我更有信心。”
  
  两人驱车前往会场,车内的空气中混合着皮革座椅的淡淡气味和陈实身上剃须水的清爽木香。窗外,夜色浓稠,路灯的光芒在车窗上划出一道道金色的流光。梁婉柔靠在座椅上,耳边是陈实兴致勃勃的低语,他聊着公司的项目和这次晚宴的潜在机会,可她的思绪却飘得很远。她能感觉到裙子紧贴着大腿的微妙摩擦,每一次呼吸,胸前的天鹅绒都微微挤压着她的乳房,带来一种隐秘的压迫感,好像刘总那双带着侵略性的眼睛正注视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包的金属扣,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她试图用这点凉意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心底的不安却像潮水般越涨越高,几乎要将她吞噬。
  
  车子驶入会场时,夜色已被华灯点亮。这是一座坐落在郊外的豪华度假别墅型会所,占地辽阔,庭院里修剪得一丝不苟的灌木丛散发着湿润的青草气息,中央的喷泉淌着细腻的水声,在夜风中轻响。主建筑灯火通明,巨大的落地窗透出暖黄色的光晕,映照在光滑的大理石台阶上,周围还散落着几栋独立的小型别墅和酒店,隐在树影间,像一座隐秘的乐园。停车场里停满了各式豪车,引擎熄火后的金属冷却声此起彼伏,宾客们踩着高跟鞋或皮鞋,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荡,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水和高档雪茄的浓郁气味,混合成一种奢华又暧昧的氛围。
  
  陈实牵着梁婉柔的手步入大厅,指尖的温度透过她薄薄的手套传来一丝安稳。大厅里,水晶吊灯高悬,散发出柔和而璀璨的光芒,照得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地板冰凉的触感透过她细高跟鞋底隐约传来。来宾们围成一个个小圈,低声交谈的嗡嗡声混杂着偶尔爆发的笑声,像是远处传来的海浪。陈实一眼认出了几个熟面孔——他所在公司客户的高管,有的西装革履,手持红酒杯,有的正低头点燃雪茄,烟雾袅袅升起。他兴奋地压低声音对梁婉柔说:“这次来得太值了,这些人平时想见一面都难,今天能多聊几句,说不定就能敲定几个大单。”梁婉柔点头,唇角微微上扬,声音轻柔:“那你可得抓住机会,多跟他们交流。”她的话语温婉,可眼底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手指在陈实掌心里不自觉地收紧,掌心微微渗出了汗。
  
  两人穿梭在人群中,加入了一个个小圈子。空气中飘荡着红酒的醇香和烤肉的焦香,耳边是此起彼伏的交谈声。陈实率先走向一个熟人圈子,迎面碰上一位头发花白的高管,对方正端着一杯红酒,笑着说:“陈实,好久不见了,你最近怎么样?”陈实连忙回应,语气热情:“张总,您好!最近忙着几个项目,还算顺利,您呢?听说你们公司刚拿了个大单?”张总哈哈一笑,酒杯在手中晃了晃,红酒在灯光下泛着深红色的光泽:“还行吧,忙得脚不沾地。你这身西装不错啊,很有派头。”陈实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道:“谢谢夸奖,今晚是刘总请客,我得打扮得体面点。”张总点点头,目光转向梁婉柔:“这位就是你太太吧?裙子真漂亮,气质出众。”梁婉柔微微一笑,声音轻柔:“谢谢张总,您过奖了。”她的话语如春风拂面,可指尖却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指甲几乎要嵌进柔嫩的掌心。
  
  张总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问道:“陈实,你最近跑哪些客户啊?我听说你手头有个新能源的项目?”陈实点点头,语气带点兴奋:“是啊,前阵子刚跟一家电池公司谈妥了合作,接下来还想再拓展几个客户。您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张总眯了眯眼,声音低沉:“我们在推一个物流升级的项目,挺有前景的,回头你有空可以来看看。”陈实连忙说:“那太好了,我回头一定联系您。”张总笑了笑:“你这小子,业务能力真是没得说,刘总没看错人。”
  
  另一位高管插话进来,手里夹着一根雪茄,烟雾在他指间缭绕:“陈实,上次那个物流项目是你牵头吧?干得不错,我们老板还提过你。”陈实眼中一亮,连忙说:“李总,您还记得啊,那真是太荣幸了。最近我们又在推一个新项目,您有空可以看看。”李总点了点头,吐出一口烟圈,声音低沉:“行,回头发我一份资料。”他顿了顿,又问:“你最近跑客户累不累?我看你精神还挺好。”陈实憨笑一声:“累是累了点,但有成绩就值了。您呢?听说您最近也在忙并购的事?”李总摆摆手,语气带点疲惫:“别提了,天天开会,嗓子都喊哑了。”他看向梁婉柔,笑着说:“陈太太,你老公这么能干,你在家是不是轻松不少?”梁婉柔轻笑:“他忙起来我反而更操心,得盯着他别太拼了。”李总哈哈一笑:“那你可得管好他,别让他累坏了。”梁婉柔点头,柔声道:“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聊了一会儿,陈实带着梁婉柔又转到另一个圈子,有人聊着最近的股市波动,声音急促而低沉:“这波行情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你们怎么看?”陈实接话道:“是啊,前阵子我还盯着几只股票,结果一夜之间全变了样。”一位戴眼镜的男士笑着打趣:“陈实,你这眼光可得再准点,别光顾着工作,把钱都丢了。”陈实挠了挠头,憨笑道:“我这人笨,赚钱的事还得靠我太太。”梁婉柔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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