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总被美少女缠着不放啊】02.我的小迷妹蠢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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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3

再次走进她的家里,我简单在里面搜索一下,没看到什么
值钱的东西,于是假装愤怒地用力把屋里的桌子和椅子等砸坏了堆在床前。

  我想这样就不会再有人去检查床下了。

  我走出那个女人的家门,对同伙说:「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去教堂看看吧。」

  我的海盗同伙也未作怀疑,等到把俘虏们聚拢到一起,驱赶他们上船时,那
个年轻的母亲四处张望,确定她的两个孩子没有被海盗抓来。

  她有些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被脱去外衣,只穿着单薄的内衣被搜身,
带上脚镣,关到船舱里,成为我们此行的战利品之一。

  我试图接近她,我从自己的口粮中分出一些干枣和硬面包,趁押送她回底舱
时悄悄塞给她,期待换来一丝好感。

  但她毫不领情,接过食物后立刻转手给了身旁的一个哭泣的孩子,头也不回
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既是挑衅,又带着不屑。

  我愣在原地,心中却愈发着迷。

  她的美貌和冷漠,点燃了我从未有过的执念。

  尽管语言不通,她只会冰岛语,我只能用简单的葡萄牙语或刚学的荷兰语试
着交流,但我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我要得到她。

  然而,我的行为并未逃过旁人的眼睛。

  一名摩尔海盗警告我:「别忘了雷斯的命令。女人是整个团伙的财货,不是
你个人的玩物。」

  我冷笑回应:「我只是给俘虏点吃的,免得她饿死卖不出价。」

  我知道,船上的眼睛无处不在。

  我必须小心行事,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返航的日子漫长而压抑。

  船上食物和淡水日益紧张,俘虏的哭声与海盗的咒骂交织,空气中弥漫着不
安。

  穆斯林们继续礼拜,毛拉艾哈迈德宣扬此行是真主的胜利,但连他也掩不住
对微薄收获的失望,改宗者们的抱怨越发公开。

  一晚,布林娅再次被带到甲板放风。

  我鼓起勇气,试图用葡萄牙语和她搭话,她转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吐出
一串冰岛语,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但她的眼神明白无误:她恨我,恨我们所有人。

  我退后一步,心中既挫败又着迷。

  就在这时,挪威俘虏埃里克被带上甲板,他看了布林娅一眼,低声用蹩脚的
葡萄牙语对我说:「她不会对你低头的,冰岛人的性格都和那儿的冰山一样硬气。」

  几个月后,舰队拖曳着疲惫的船帆驶入萨利港。

  码头上照例挤满了人,可欢呼声稀稀拉拉。

  穆拉德·雷斯站在「海狼号」艉楼,用尽力气才把场面稳住,高声宣布「战
果」:六百一十四名男女,外加几桶腌鱼、二十来张海豹皮。

  人群一下子就从穆拉德宣布的战果里,看出了冰岛的穷困,立刻爆出一阵失
望的嘘声。

  现在穆拉德急需现金来稳定部下人心,不然他马上就会遇到部下的叛乱,他
把这次抓来的俘虏,分成几份,卖给不同的奴隶贩子,有的当场结清,有的需要
一周内把钱付清,但这些钱显然还是不够,穆拉德被迫动用自己以前的积蓄,才
把给船员们的薪饷勉强凑够。

  一周后,穆拉德正式给船员们分配这次的战利品份额,虽然所有人都大失所
望,可有总比没有好,大部分船员的怒火没有熄灭,只是暂时被推迟了。

  比海盗船员的愤怒来得更快的,是穆拉德的这次远征投资人们的愤怒,穆拉
德只能以未来的成功暂时安抚他们。

  趁着穆拉德因为这次远征亏损的机会,穆拉德的政敌们纷纷行动起来,萨利
共和国议会里的议员们决议解除穆拉德的公职,并威胁要把他赶出去。

  穆拉德也只好决定过几天带着一些尚可信任的人,跟他乘坐一艘海盗船前往
阿尔及尔,投奔那里他认识的帕夏,继续海盗营生。

  穆拉德问我是否愿意和他一起走,我表示同意,但是在那之前我要先去办一
件事,我刚打听到布林娅在哪个奴隶贩子手里,我要去把她买过来。

  我在萨利的奴隶市场上找到了一个叫阿里的奴隶贩子,萨利的奴隶市场上大
多出售的都是黑奴,白人很少,白人女人更少,听说整个马格里布一年出售的白
人女奴往往只有几百个,有些年份只有十几个。

  因此阿里的摊位格外显眼,我一眼就盯上了阿里正在出售的十几个奴隶里的
布林娅,但还是得装出挑挑拣拣的样子,免得奴隶贩子吃准了跟我坐地起价。

  按这里标准,布林娅这样20多岁生过孩子的被分类为二等品,一等品是十几
岁的处女,只有帕夏和大贵族买得起,会被送入后宫里,以后的境遇全看自己的
本事。

  20多岁的人妻是二等品,会成为普通家务女奴,往往会在劳累中过完凄惨的
一生。

  在奴隶贩子的棍棒殴打下,布林娅被剥光了衣服,做几个深蹲,跑几步,走
几下,确认没有瘸腿之类的问题,我看到她这副羞耻的样子颇为心动,拽着布林
娅赤裸的身体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可还要上前指着她身上几处伤痕,假装不满
意地跟奴隶贩子砍价。

  初步定下来后,几个犹太医生上前掰开布林娅的嘴,看看牙齿磨损推断是否
虚报年龄,通过给她一杯盐水,看看她漱口后吐出的水里是否有血丝等办法,检
查她身体有无明显疾病。

  一番拉扯和争吵后,我把这次海盗分红的利润全拿了出来,才买下了布林娅,
毕竟市面上的白人女奴还是很少的。

  付清了钱,我给布林娅在后腰上打上了标志她属于我的烙印,给她戴上一副
轻便的脚镣和手铐,把她装在麻袋里,扛进了穆拉德海盗船的货仓,途中布林娅
不时挣扎,我安抚几句,过几天就好了。

  趁着涨潮的夜晚,穆拉德·雷斯离开了萨利海盗共和国,带走了不少叛教者
海盗和同样不受欢迎的至高帝国佣兵,穆拉德在船上说,他这么一走,萨利共和
国的摩洛哥派就会一家独大,恐怕过不了几年就会完全被摩洛哥吞并,结束短暂
的独立。

  而我现在对萨利的命运毫不关心,只想到了阿尔及尔有时间休息一段时间,
享受一下到目前唯一的收获。

  在阿尔及尔能俯看港湾的山坡上,穆拉德给我给我找了一个带水井的小院,
里面有一间石头砌筑的房子,整体不大,但两个人住还很宽松,他告诉我他和其
他海盗就住在附近,无必要不要离开阿尔及尔城区,城外常有图阿雷格人的土匪
出没,他们会随意洗劫任何遇到的人,一定要出城就要跟随武装商团一起结伴而
行才安全。

  我把布林娅关在我的房子里,把她清洗干净,让布林娅带着脚镣做家务,告
诉她,我打听过了,冰岛派来赎人的老牧师带来的钱只够赎回5 个人的,其中没
有她,她的两个孩子被他的丈夫继续抚养,可她丈夫听话她死了,已经和别的女
人结婚了。

  布林娅听后稍微安心,却并不全信,她认为他丈夫不会这么快就另觅新欢,
但相隔这么远消息不同,她也毫无办法。

  晚上我让布林娅给我侍寝,她拒绝,我打了她几下,把布林娅的双手用粗麻
绳紧紧捆在身后,绳结勒进她白皙的皮肤里,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那双蓝眼
睛里满是愤怒和恐惧,却没有一丝求饶的意思。

  阿尔及尔的夜风从窗户缝隙吹进来,带着海港的咸腥味,我盯着她那丰满的
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成熟的身躯像熟透的果实,随便一碰就能挤出汁水来。

  我一把将她推倒在简陋的床上,那床铺是用稻草和旧布堆成的,她摔下去时
发出一声闷哼,赤裸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光泽。

  「你这个异教徒的畜生!」

  布林娅用生硬的摩尔语骂道,她从奴隶贩子那里学了些零碎的词句,现在全
用来宣泄恨意,「放开我,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

  我大笑起来,声音在石头墙壁间回荡,「屈服?宝贝,我才不管你服不服。
你现在是我的财产,身体是我的玩具。」

  我跪在她身边,一只手粗鲁地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捏揉,那丰满的乳肉从指
缝溢出,她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乳头硬挺起来,下面那骚逼隐隐渗出湿意。

  但她的眼神呆滞,像死鱼一样,没有任何迎合,只是顺从地躺着,任我摆弄。

  我脱掉自己的袍子,露出早已硬邦邦的鸡巴,粗长的家伙直挺挺地对着她。

  我分开她的双腿,她没反抗,只是转过头去,咬着嘴唇。

  我用手指探进她的骚逼,里面已经湿润了,随便撩拨几下,她的身体就抽搐
起来,汁水顺着大腿流下。

  「看吧,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我嘲笑道,「它知道谁是主人。」

  她喘息着,声音带着颤抖,「上帝会惩罚你的……你这个撒旦的走狗。」

  我没理她,直接挺腰插进去,那紧致的骚逼包裹着我的鸡巴,像吸吮一样吞
没了我。

  我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她的身体随着我的节奏摇晃,奶子晃
荡着,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但她没叫床,没迎合,只是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像个木偶。

  我越操越起劲,双手掐着她的腰,汗水滴在她身上,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咒
骂,「畜生……去死吧。」

  我加快速度,鸡巴在她的体内搅动,感觉她的子宫在收缩,终于一股热流涌
出,我满意地灌满了她的里面,白浆从结合处溢出,顺着她的屁股流到床上。

  我拔出来时,她的身体还在痉挛,但眼神依旧冷漠,没有一丝快感。

  第二天早上,阳光洒进小院子,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着布林娅半裸着身
体,带着脚镣在房间里做家务。

  脚镣的链子叮当作响,每走一步都提醒她自己的身份。

  她弯腰擦地板时,那丰满的屁股翘起,骚逼和屁眼暴露无遗,后腰上还有她
奴隶身份的烙铁印。

  我忍不住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一只手伸到前面揉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探
进她的腿间。

  「别……停下,」她低声说,但身体已经软了,随便撩拨几下,下面就湿了。

  我哈哈大笑,「停下?这是你的日常工作,骚货。」我手指插进她的骚逼,
搅动着,汁水溅出,她咬牙忍着,没迎合,但也没反抗。

  我玩够了,就让她继续干活,不时走过去骚扰她一下,撩起裙子捏捏屁股,
舔舔奶头,看着她强忍的模样,心里满足极了。

  我允许她按照她的基督教信仰做祷告,毕竟这能让她觉得活着还有点希望。

  下午,她跪在墙角,双手合十,低声念着经文,那双蓝眼睛闭着,脸上是难
得的平静。

  但我走过去,蹲在她身边,笑着说,「祈祷吧,宝贝。上帝能救你吗?」

  她睁开眼,声音平静却带着绝望,我知道自己注定得不到她的心,但她的身
体已经完全归我所有。

  我可以肆意奸淫玩弄她,每天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下。

  她洗澡时我看着,她睡觉时我抱着,她甚至上厕所我都守在旁边。

  起初她还会反抗,骂我,但渐渐地,被绝望感侵蚀的布林娅变得驯服,像只
被驯化的母狗。

  但我清楚,这不是真心服从,她只是无处可逃。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逐渐不满足于简单的强奸。

  那天,我从市场上买来灌肠用具,专门用来清洁肠道的,晚上我把布林娅按
在床上,四肢绑紧,她挣扎着,「你要干什么?别碰我那里!」

  「闭嘴,贱货,」我冷笑,「今天玩玩你的屁眼。」

  我把管子插进她的屁眼,注入温水和油,慢慢排空她的肠道。

  她痛苦地扭动,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啊……疼……你这个变态!」

  排空后,她的屁眼干净光滑,褐色的小洞看起来很是诱人,我在她的屁眼上
抹上油,鸡巴对准那紧致的洞口,缓缓推进。

  她尖叫起来,「不!停下!那里不是……啊!」

  但她的身体顺从地张开,我开始抽插,鸡巴在她的屁眼里进出,感觉比骚逼
还紧致。

  「操!你的屁眼真他妈会夹!」我吼道,一只手打她的屁股,啪啪作响。

  她哭喊着,「撒旦的仆人!你会下地狱的!」

  我越操越猛,最后射在她里面,白浆从屁眼溢出。

  她瘫软下来,目光呆滞,但身体还在抽搐。

  从那天起,我更变本加厉。

  有一天,我把她按在我的大腿上,像打孩子一样,用手掌打她的屁股。

  她的屁股丰满,弹性十足,每一巴掌下去都留下红印,她扭动着,「停下!
疼……你这个畜生!」

  「疼?这是奖励,母狗,」

  我大笑,「你不乖,我就打到你求饶。」

  我打了几十下,她的屁股红肿,下面却湿透了。

  我手指插进去搅动,她喘息着,「别……我恨你。」

  但她的身体反应诚实,我满意地又操了她一顿。

  我还试了更刺激的玩法。

  把她双腿分开的倒着吊起来,用绳子绑在天花板的钩子上,她头朝下,奶子
垂着,骚逼大开。

  我在她的骚逼里插上鲜花,一朵朵红色的野花塞进去,露出一截花茎,她羞
耻地哭喊,「拿出来!你这个疯子!这是亵渎!」

  「亵渎?你的骚逼就是我的花园,」

  我嘲笑,另一天换成蜡烛,点燃后插进去,蜡油滴在她里面,她尖叫,「烫!
啊……烧起来了!」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鸡巴硬了,直接操她的嘴,射在她喉咙里。

  为了让她永远记住,我在大腿正面也烙印标记,一个我的符号,烫在她白嫩
的皮肤上。

  每次她祈祷,跪下时就能看见那烙印。

  她咒骂我是撒旦的仆人,我奖励她的子宫又一次被我的白浆灌满。

  「骂吧,臭婊子,」

  我边操边说,「你的子宫爱我的精液,它会吞下每一滴。」

  布林娅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她不再大吵大闹,变得乖巧,但眼神里总有
那抹绝望。

  我知道她只是无处可逃,而被迫适应和我在一起。

  白天,我看着她拖着脚镣扫地,奶子晃荡,屁股扭动,不时走过去骚扰她,
捏她的奶头,拉她的骚逼唇,她顺从地张开腿,任我手指玩弄。

  「主人……要操我吗?」她有时会低声问,但声音空洞,没有情感。

  「对,骚货,」我把她按在桌子上,从后面插进去,鸡巴撞击她的屁股,啪
啪作响,「你的身体是我的,永远是!」

  她喘息着,「是的……主人。」

  但她的心,我知道,永远遥远。

  日子就这样继续,我在阿尔及尔的小院子里,享受着这个金发奴隶带来的乐
趣。

  有一天晚上,我又把她绑起来,玩她的屁眼,灌肠后直接操,她哭喊着,
「够了……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那就求我,」我吼道,鸡巴猛插。

  她终于低声说,「求你……操我吧,主人。」

  但她的眼神依旧呆滞,没有真心。

  我射在她里面,满意地抱着她睡去,早上我看着她还没醒来的样子,觉得她
可爱极了,在她脸上亲了好一会儿,搂着她温暖丰满的身体,一种幸福满充满全
身。

  白天时,我让她对我笑一下,布林娅依然冷着脸,尽量克制的对我说:「你
毁了我的家,却以为我会爱你吗?我的心永远不会属于你。」

              【第一章·完】

  [ 本章完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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