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江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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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3

眼神亮得惊人,「后来呢?
他是不是扑倒你,你们干柴烈火就在茶水间……」

  「他就是个废物。」江月冷冷打断,又灌了一口冰凉的香槟。林海推开她时
那惊恐的眼神和狼狈逃窜的样子清晰地印在脑海里,带来一种混杂着挫败和更强
烈征服欲的躁动。「被戳穿了绿帽子,又不敢碰我。废物一个。」

  「哦?」苏雅拖长了调子,身体陷回柔软的靠枕里,玩味地打量着江月略显
凌乱的头发和领口,「看来我的赢面很大嘛。他知道了真相,愤怒归愤怒,可还
是会给他老婆捐肝的。骨子里就是个『好人』。」

  江月捏紧了香槟杯细长的杯脚。林海那瞬间爆发的力量和他眼中纯粹的痛苦,
像一根刺扎在她心头。「还没到手术那天呢,苏雅。」她放下杯子,声音低沉下
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走着瞧。我的Birkin,你拿不走。」

  「好啊,越来越有趣了。」苏雅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指尖划过平板屏幕,
「不过,你这『告白』的方式……够劲爆。我喜欢。」她冲江月眨眨眼,带着促
狭的笑意。

  江月没再理会她,转身走向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城市的霓虹流淌,映在她冰
冷的瞳孔里。她感到下腹那股熟悉的、因掌控和破坏而起的燥热再次升腾,双腿
下意识地并拢摩擦了一下。

  在去医院的路上,江月的话像毒蛇盘踞在林海脑中:徐朗、亲吻、沈薇闭着
眼……

  林海推门走进病房时,沈薇正蜷在床头,身上搭着薄毯。手机屏幕的微光映
着她瘦削的侧脸,苍白得透明。

  「老公?」她转过头,声音轻得像羽毛。

  质问几乎要冲口而出——徐朗,那个吻,江月的话像淬毒的针扎在脑子里。
林海攥紧了拳头,指甲深陷进掌心。他看见沈薇那双疲惫却依旧温柔的眼睛,还
有她因疼痛而微微蜷起的身体。那些一起走过的日子,她生病前温暖的笑,他们
刚结婚时挤在小出租屋里分一碗面的情景,猛地撞上来,堵住了他喉咙里翻滚的
怒火和屈辱。

  「……嗯。」他最终只闷闷地应了一声,走过去,拿起滑落的毯子给她掖紧,
「感觉怎么样?」声音干涩。

  「还好。」沈薇轻声说,伸出手想碰碰他紧绷的下颌,「你脸色很差……」

  林海几乎是本能地偏头躲开了。沈薇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里掠过一丝受伤和
茫然的疑惑。

  他避开她的目光:「累了。今天有点急没煮饭,我现在去弄点吃的。」

  林海转身逃出病房。她来到卫生间,水龙头开到最大,冰冷的水狠狠泼在脸
上。水流声盖过了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他需要证据。江月的话像毒藤缠绕着他,
但他不能仅凭这个女人的几句话就毁掉一切,毁掉薇薇,毁掉自己豁出命去换的
可能。他得弄清楚。

                第6章

  第二天,林海走进公司,脚步沉重。茶水间那场失控的对峙像块烧红的烙铁
压在心上。

  等到人都去吃午饭时,他看到江月还坐在工位上,深栗色长发垂落颊边,正
姿态优雅地处理一份文件,指尖敲击键盘的动作从容不迫,仿佛昨天那场狂风骤
雨从未发生。

  他走过去,在她桌边站定。江月抬眼,目光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公式化
的询问。

  「江小姐。」林海的声音有些沙哑。

  江月没应声,只是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了然和玩味的等待。

  林海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昨天…在茶水间,我太激动了。你…没摔伤
吧?」他吐出这句道歉,目光却死死钉在桌面一角的笔筒上,不敢看她。

  江月的红唇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她放下手中的笔,身体微微后靠,倚进宽
大的椅背里,指尖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桌面,嗒,嗒。

  「担心我?」她声音不高,带着点慵懒的沙哑,目光像探针在他脸上逡巡,
「还是担心…我说出更多你不爱听的?」

  林海下颌线绷紧,没说话,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

  江月轻笑一声,很轻。她站起身,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清脆的节奏。她绕过宽
大的办公桌,走到林海面前,距离拉近到能闻到她身上清冽的雪松冷香再次强势
地笼罩住他。她的视线落在他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线上。

  「放心,」她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奇异的、粘稠的亲昵,「我摔不坏。
倒是你……」她涂着透明甲油的指尖,极其缓慢地、带着冰凉的触感,沿着林海
因用力而青筋微凸的手背,向上划去,像毒蛇游走,「看起来快碎了。」

  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林海猛地一颤,肌肉绷紧,几乎要甩开她。

  「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江月适时地收回了手,眼神却陡然锐利起来,像出
鞘的刀锋,「很简单。查。查她的手机,查她的行踪。或者……」她故意停顿,
红唇弯起一个诱人而危险的弧度,「我帮你查?」

  林海瞳孔骤然收缩,猛地抬头,撞进她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江月迎着他的目光,坦荡又带着赤裸的、危险的诱惑:「我说过,你值得更
好的……」她没说完,后半句融化在意味深长的目光里,像冰冷的钩子,直直甩
向林海的心脏。

  「现在,」江月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剩气音,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耳
廓,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让我们做最重要……最应该做的事情……」她的身
体再次贴近,丰满的胸脯几乎压上他的手臂,那股浓郁的雪松冷香混合着她皮肤
的温热,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林海的身体瞬间绷紧,他几乎能感觉到她呼吸的起伏,血液在太阳穴突突直
跳。

  江月涂着透明甲油的纤长手指,带着冰凉的触感,缓慢地、不容拒绝地摸索
到林海僵硬垂在身侧的手。她的指尖先是划过他粗糙的手背,然后坚定地插进他
紧握的指缝间,强行与他十指相扣!

  林海猛地一颤,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她更用力地攥紧。他全身的感官仿佛
都集中在那只被迫交握的手上,屈辱、混乱,还有一丝被强行点燃的、陌生的生
理躁动在血管里乱窜。

  「我……们……一……起……」江月的声音黏稠得像融化的蜜糖,眼神牢牢
锁住他因震惊而微微放大的瞳孔。

  就在林海以为她要说出更赤裸的提议时,江月红唇倏然弯起一个恶作剧般、
带着绝对掌控感的弧度。

  「吃饭。」她清晰地吐出最后两个字,随即松开了他的手,后退半步,姿态
优雅地理了理自己一丝不乱的衣襟。仿佛刚才那番带着强烈性暗示的靠近和强迫
性的牵手,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戏弄。

  林海僵在原地,手背上还残留着她冰凉的触感和紧握的力道,耳畔似乎还萦
绕着她灼热的呼吸和那句「一起吃饭」。巨大的落差让他胸口发闷,一股被戏耍
的怒火和被撩拨后的燥热交织翻腾,烧得他脸颊发烫,却又无处发泄。

  「快走了,没位子了!」江月催促愣在原地的林海。

  林海像被无形的线牵扯着,僵硬地跟在江月身后。他们没去任何高档场所,
只是拐进了公司楼下那家招牌油腻的「老王面馆」。午休时间已过,店里人不多。
江月选了最角落的位子坐下,从精致的名牌手袋里拿出纸巾,皱着眉反复擦拭着
塑料椅面和油乎乎的桌面。

  林海在她对面坐下。他看着江月那身与这环境格格不入的昂贵套裙,浑身不
自在。

  「老板,两碗素面。」江月扬声道,声音清脆。

  林海猛地抬头看她。素面?八块钱一碗?

  江月仿佛没看见他的惊讶,从手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保温杯,拧开,小口喝
着里面飘着枸杞的热水。

  「别多想,林哥,」她放下杯子,目光落在他脸上,带着洞悉一切的平静,
「我知道你要省钱。省得你以为我是不近人情的势力女人。」

  这话像根针,扎得林海更加窘迫。他沉默地盯着油腻桌面上的木纹。

  两碗飘着几根青菜的清汤素面很快端上来。江月拿起一次性筷子,掰开,慢
条斯理地挑着面,姿态优雅得如同在米其林餐厅。她吃得很慢,几乎没动几口。

  「还在想徐朗和嫂子的事?」她忽然开口,声音不高,确保只有林海能听见。

  林海握着筷子的手一紧。他强迫自己夹起一筷子面,塞进嘴里,味同嚼蜡。

  「我没必要编这种谎。」江月的声音带着冰冷的笃定,「想想看,徐朗是什
么时候开始……变得特别『关心』你们家的?」

  林海咀嚼的动作停住。一个模糊的时间点在他混乱的脑中挣扎浮现——那是
两年前,那时候徐朗和他妻子小敏刚调动工作来到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自己
和沈薇经常请他们到家里做客,而且徐朗夫妇似乎和沈薇很谈得来,两家人经常
走动,如周末聚会或是一起做饭之类的。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觉得妻子和朋友有共同的话题也不错,大家可以相
处更融洽。

  「人心隔肚皮,偷腥的猫,总会留下点味儿。」江月的声音像冰冷的蛇,钻
进他的耳朵,「微信、短信……可以删。电话记录……可以清。但有些地方,容
易被遗忘。特别是……那些自以为藏得很深、很久没人看的老地方。」她看着林
海眼中翻腾的痛苦和越来越清晰的恐惧,眼底闪过一丝快意。

  「比如……」江月放下筷子,涂着透明甲油的指尖,轻轻点在桌面上,「微
博小号?或者……QQ空间那种老古董的私密日志?记录点风花雪月,伤春悲秋
……或者……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很多人以为扔在那儿落灰就安全了,密码都懒
得改。」她刻意强调了「很久没人看的老地方」。

  林海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QQ空间!沈薇确实有个QQ空间!那
是她大学时期和刚工作时用的,里面记录了很多琐碎的心情和照片。后来有了微
信朋友圈,她就几乎不用了,密码……密码是什么?林海脑子里一片混乱,但一
个念头却异常清晰:薇薇一直有写私密日志的习惯!以前他还调侃过她像个文艺
少女!

  江月那句「很久没人看的老地方」像魔咒一样在他脑子里盘旋。

  「砰!」林海猛地站起身,动作之大带翻了面前的汤碗。油腻的面汤泼洒出
来,溅在他的裤管上,一片狼藉。他却浑然不觉,脸色惨白如纸,呼吸粗重得像
破风箱。他死死盯着江月那张艳丽又冷酷的脸,眼神里是翻江倒海的痛苦、屈辱,
还有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疯狂。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一个字也说不出,猛地转身,像一头受伤濒死的
野兽,踉跄着冲出了面馆狭窄油腻的门,撞得门口的塑料门帘哗啦乱响,身影瞬
间消失在午后刺眼的阳光和嘈杂的市声中。

  江月坐在原地,慢条斯理地拿起纸巾,擦掉溅在手背上的一滴油星。她看着
林海消失的方向,端起自己那碗几乎没动的素面,倒进了旁边的泔水桶。

  林海没有回公司,也没有去医院。他像游魂一样冲回了那个曾经温馨,承载
着他和妻子美好回忆的家。

  他冲到角落那台老旧的台式电脑前,手指颤抖地按下了开机键。机箱发出沉
闷的轰鸣,屏幕亮起刺眼的光。他疯狂地登陆自己的QQ,点开好友列表,找到沈
薇那个沉寂已久的、带着卡通少女头像的QQ号。

  点开空间。需要权限。「回答问题可见」:我最爱的人是谁?

  林海的手指悬在键盘上,像灌了铅。他颤抖着,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敲下自
己的名字拼音:L I N H A I.

  错误。

  冰冷的提示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了他。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带着毁灭般的绝望,敲
下了另一个名字的拼音:X U L A N G.

  空间打开了。

  背景音乐是多年前的一首苦情歌。相册里大多是大学和刚工作时的照片,青
涩,带着时光的滤镜。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锁着的图标上
——「私密日志」。

  点开。需要密码。

  林海尝试了沈薇的生日,他们的结婚纪念日,甚至徐朗的生日……全部错误。
汗水浸透了他的衬衫。他盯着屏幕,大脑一片空白。最后,他像抓住救命稻草,
输入了他们第一次约会那天的日期——一个他以为沈薇早就忘了的日子。

  密码正确。日志列表展开。

  最上面一篇日志的日期,赫然是沈薇查出肝病前一年多。他屏住呼吸,颤抖
的鼠标指针悬停在那个标题上:《遇见L 》。

  他颤抖的手指,最终狠狠按了下去。

              201X年3月6日晴

  海哥的好兄弟徐朗和他妻子小敏搬来了这个城市。今天他们第一次来家里吃
饭。徐朗……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他懂古典乐,知道莫奈睡莲系列的笔触特点,
甚至能聊几句博尔赫斯。他说话时眼睛很亮,专注地看着你,带着一种温和的力
量。海哥忙着在厨房煎鱼,小敏在里面帮忙。油烟机轰响。徐朗坐在我对面的沙
发上,开始有些尴尬,不过徐朗总能找到话题和我聊。聊帕格尼尼的难度,聊
《百年孤独》的魔幻,聊我们各自大学时做过的傻事。我发现我和他有着共同的
兴趣,聊得很开心。海哥端着鱼出来,额头有汗,憨厚地笑。我看着徐朗,又看
看海哥,心里某个地方轻轻动了一下,像被羽毛扫过。这种感觉很陌生。

  林海的心脏像被重锤砸了一下。L 真的是徐朗!

             201X年5月18日阴

  他们成了家里的常客。周末聚会,一起做饭,看影碟。海哥话少,更多时候
是在厨房忙里忙外。小敏性格与海哥挺像,每次都主动帮忙做家务。反倒是徐朗,
总能接住我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聊到拉赫玛尼诺夫的忧郁,他能理解我为什么
会被那种沉郁打动;说起《挪威的森林》里直子的困境,他眼底有真切的痛惜。
这种被懂得的感觉,突然有了找到知己的感觉。徐朗的世界……有星辰大海,也
有我心底那片荒芜的旷野。我开始控制不住地想见到徐朗,听他说话,我知道这
样不对,但我就是想见他。

  林海猛地吸了口气,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发出压抑的呜咽。他攥紧拳头,指
甲深陷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他猛地砸了一下桌子,老旧显示器剧烈晃动。
他继续往下翻。

             201X年10月1日阴

  他表白了。就在我家楼下,送我忘在他车上的围巾。他刚刚邀请我去参观一
个画展回来,路灯昏黄,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说:「沈薇,我控制不住。每次
看到你,听到你说话,我都……」他声音哑得厉害,带着一种绝望的恳求,「我
知道这不对,对不起海哥,对不起小敏……可我……」我打断他,声音发抖:
「别说了!徐朗,我们……我们不能!」我把围巾塞回他手里,转身跑上楼。靠
在冰冷的防盗门上,我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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