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内射就出不去的房间】(第七季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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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9

  七、两个互相想杀死对方的养父女被关进不内射就出不去房间(伪骨)

  1疯批冷漠隐忍养女VS疯批病娇杀人犯养父(伪骨)

  “近日,圣卡拉维斯警方在隆恩河打捞起一具男尸,死者的身份目前还未得到确认,经警方初步调查认为,该嫌犯的作案手法与消失了三年的连环杀人犯‘凯尔斯’如出一辙……”

  “同样的,这位受害者生前被注射了大量安非他命,这使得他在被折磨时能够保持清醒,综合该犯罪人犯罪手法,我们认为该犯罪嫌疑人是一名高智商且反侦察能力极强的心理变态者,该嫌犯在犯案过程中以刻意折磨受害人为享受……”

  收音机里庄重的女声在空旷的室内回响。

  窗外是冬日凛冽的寒气,青灰色的天空仿佛是一片永无罅漏的死寂之海。

  “砰—”

  “砰砰砰—”

  第一声枪响惊动了森林中栖息的鸟群,接连几枪,下坠的尸体掉落在雪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南知沉默的脸在冬天早晨微薄的光线里看不出表情。

  她快速打开铰链,往枪筒里补充子弹,动作一气呵成。

  两侧的幽林里浮动着粘稠而浓郁的白色雾气,皑皑白雪铺就的长路沉寂地向前延伸到任何它所能到达的地方。

  庞大的寂静里,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把气氛衬托的更加阴森。

  南知再次举起枪,左手托握住猎枪的中部,把枪向后拉抵在肩膀,手指置于板机上。

  她神情沉稳冷静,黑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情感,专注地盯着前方,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在嘶嘶地吐着长长的信子。

  路的尽头走出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五官隐在弥漫起来的晨雾里,穿着一件厚重的深灰色大衣,快而稳地向她走来。

  南知枪口对准他的眉心,等着他一步步走近。

  三、二、一......

  砰——

  枪声在南知脑子里响起。

  子弹会命中他的身体,血液会侵蚀四周荒芜的白,视野里是大片的红,像是有生命般的流动着。

  “砰—”

  扣动扳机的前一秒枪口上抬,被击中的雪雁发出短促而撕裂的哀鸣,摔落在男人身前。

  南既白止住脚步,垂落眼睫,挑眉看着地上动物的尸体,无声地笑起来。

  南知收起枪,神情冷淡地望向他,没什么情绪地问:“你去哪了?”

  男人跨过动物尸体,动作优雅地脱掉两只手的皮质手套,张开双臂,像是在等待女孩的拥抱。

  “给我的小公主买生日礼物,今天是你的十八岁生日,小知,你忘记了吗?”

  南知听到这话也没有表情,目光没有任何温度地凝视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直直看过来,毫不遮掩着的,是与年纪不符的冷意。

  南既白停在她两米开外,维持着张开双臂的姿势,他湛蓝色的眼睛仿佛冰川下深邃的海。

  “小知,过来。”

  南知看着他眸底暗潮的涌动,将猎枪放下,走过去拥抱他,配合着上演父慈女孝的戏码:“欢迎回来。”

  “Good girl。”

  男人身量高大,靠近时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将女孩笼罩起来。

  他大概是去了城镇,身上味道杂乱,南知皱了皱眉,她分辨不出有没有教堂的焚香气味。

  南既白拿出一个丝绒礼盒,递到南知面前:“打开它。”

  她接过打开,是一条银色的项链,吊坠是条镶嵌满钻石的灵蛇,在黯淡的视野里发出璀璨的光。

  “小知,生日快乐。”

  南既白笑了笑,取出项链亲手为她戴上。

  带着凉意的项链流淌过锁骨和脖颈的肌理,像是一条真正冰冷又黏腻的蛇盘踞在颈间,让南知战栗。

  温热的指尖顺着锁骨向上游离,在动脉处一遍又一遍地动摩挲着,被他触碰过的皮肤温度逐渐上升。

  “很漂亮,我看见它的第一眼,就知道它是属于小知的。”

  南既白俯下身,埋首在她的肩窝,额头贴上她的侧颈。

  男人灼热的呼吸洒在颈间,女孩背后泛起一阵本能的战栗。

  南知能察觉到他现在难以抑制的兴奋,他迫切的、想要撕咬的欲望,他横亘在血液里流动的杀意。

  她悄无声息地握住了裤子口袋里的折叠刀。

  无数飞鸟快速地掠过头顶的天空,白寥寥的天光锋利地将阴沉沉的乌云撕成长条。

  南既白感受着南知脉搏的跳动,耳边仿佛听见她肋骨下的震颤。

  他伏在她的脖颈处低声呢喃。

  “鲜活的、跳动的、我的…小知。”

  2疯批冷漠隐忍养女VS疯批病娇杀人犯养父(伪骨)

  南既白喜欢生活在温度低的环境里,无论住在哪里,家里总是弥漫着浓重的冷气。

  壁炉里一团忽高忽低的火苗在微弱地燃烧着,是这栋房子里唯一的热意。

  “Draven。”南知低声叫住他,神色不明地开口:“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多久?”

  这里只有成群的鸟,连只像样的鹿都没有。

  男人闻言转头看了她片刻,别有深意地哄道:“我们在这里住到春天,好不好?如果你感到无聊,下午我带你出去玩。”

  南知动作停顿,来到这里之后他从不允许她出去的,今天突然说要带她出去玩。

  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今天是她的十八岁生日,他是想……

  南既白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南知的表情,他们彼此相互了解,他知道女孩肯定能猜到自己的想法。

  但很可惜,他并没有在她脸上看到任何自己想要看到的反应。

  “小知,你不像我。”

  “我只是你捡来的。”少女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

  南既白笑吟吟的,嗓音低沉却极近温柔,“你的枪法是我教的,怎么用刀也是我教的,你的身手都是我带你练的,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怎么一点不像我呢?”

  最后一句话嗓音很轻,不像是问句,反倒像是一种感慨的喟叹。

  下午,南既白说话算话,开上了车库里那辆RAV4,载着南知离开。

  绵延的公路笼罩在一片呼啸的白色天地之中,远远地看见一个金发的高大男生站在路边招手拦车。

  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他只穿了件黑色卫衣,瞧着年龄不大。

  “啊…”南既白侧过头看着南知,突然笑了,湛蓝色的眸子里是说不出的兴奋。

  南知的视线落在身影逐渐清晰的金发男生身上,她平淡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下一秒,她听见男人慢条斯理的声音。

  “小知,他作为你今天的玩具好不好?来庆祝我们小知的十八岁生日。”

  ……

  南知猝然醒来,额头蓄满细密的薄汗,低温的室内像是被寒气浸泡着,她久违地感受到真实的凉意。

  怎么会梦到这么久以前的事?

  许久未想起这个人,突如其来的梦境让男人那深邃的湛蓝色眼眸在脑海里无比清晰。

  南知下意识摸了摸脖颈,指尖只触到了微凉的皮肤才恍然想起,那条项链早被她丢掉。

  墙上时钟的时针指向五,南知洗了把脸。

  昏暗的光线下,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深不见底的黑色沼泽。

  她来到电脑面前,拿出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U盘。

  U盘里只有两份文件,都是道路监控视频,南知点开第一个文件。

  一辆货车在芭提雅的十字路口失控,逆行将一辆宝马撞上旁边建筑,反复撞击后,货车司机又下车,暴力打开车门,对着驾驶位上的男人不停开枪。

  南知微微垂头点了支烟,火光照亮她冷漠平静的面容。

  第二段视频还是同样的场景,有很快赶过来的警车与救护车,有尖叫着聚集围观的人群。

  警察控制了凶手,医护人员将受害者的身体移动到担架上,他的白衬衫被大片涌出来的血液浸湿。

  南知盯着担架上的尸体,指间的香烟已经垂下来一大截烟灰。

  南既白已经死了,死在了七年前。

  凶手是一个吸毒后产生幻觉的美国人。

  一根烟燃尽,她合上电脑,下一秒大脑和身体同时反应,南知猛地摸起枪。

  那条早已被她扔在南既白血泊里的项链此刻出现在她的工作台上。

  冬日的寒风呼啸着吹过,仿佛箭矢离弦飞驰般的声响在天空下清晰可辨。

  沉静肃寂的室内,唯有被切割的钻石闪烁着诡谲的光辉,在阴晦光线的映衬下,显出几分诡异。

  3疯批冷漠隐忍养女VS疯批病娇杀人犯养父(伪骨)

  又是一年凛冽的冬天,还未亮透的清晨如寒水般灰暗,成群的雪雁缓慢的向南方飞去。

  背后泛起熟悉的战栗,指尖在微微地颤抖。

  南知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冷静理智,却不想在这一秒她依旧辫不分明这是兴奋。

  还是恐惧。

  南知一手举着手枪,一手快速地拉开抽屉,拿出把匕首别在腰侧。

  她绷紧下颌,转动两下脖子,如动物似的黑眸沉稳冷静,充满了杀意。

  她在这幢位于偏远林区的房子里住了半年,对周围的每一寸都了如指掌。

  厨房、客厅、浴室、卧室、阁楼,她仔细检查了一遍,除了自己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

  既然ta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那么…南知仰头看了看被监控的位置。

  电脑屏幕反射出的光映在她漆黑的瞳孔里,果然,屋外屋内的所有隐形监控都被破坏掉。

  也就是说,这个人是在她睡觉的期间,能够避开她在屋外设置的隐蔽陷阱潜入进客厅,破坏掉监控,悄无声息且不留下任何痕迹。

  天空阴晦不明,南知隐在昏暗光线下的脸庞现出一种诡异的平静。

  她垂落睫羽,灵蛇吊坠工艺精致,用黑宝石点缀的蛇眼闪烁着幽幽银光。

  她拿起项链,扔出去的瞬间手里的刀也甩出去。

  匕首将项链钉在墙上,窗外呼啸的风像蛇吐信子般嘶嘶作响。

  一个月后。

  普尔拉卡德是南边的一个小镇,南知每次出现,周围的目光都缓慢但目标明确地朝她聚拢来。

  小镇居民对她这个陌生的亚洲面孔过于好奇。

  南知从墨西哥大妈手中买了盒烟,倚在机车上,隔着一层脏兮兮的玻璃看新闻。

  这台电视机实在过于老旧,体型宽胖,屏幕窄小,还伴着电流声滋滋作响,主播的声音勉强能听清。

  “我们发现,受害人生前被非人折磨长达30小时,同时,警方在受害人身上提取出了被稀释过的石房蛤毒素,所以目前有这样一种声音,ta们认为,此案的凶手是连环杀人犯‘凯尔斯’的狂热粉丝与模仿者…”

  指节间的香烟已经垂下很长的一截烟灰,风一吹就散了。

  南知沉默地听着,暗黑眼底里平静莫测,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色沼泽。

  直到听见主播说“有人认为此案的凶手是连环杀人犯‘凯尔斯’的狂热粉丝与模仿者”时。

  她垂眸按灭了手里的烟蒂,千回百转的漆黑眼眸里一闪而过几分阴沉。

  南知把烟揣进外套口袋,转身跨上机车。

  冬日的州际公路寂静而无尽地向前延伸,沿路撒下荒芜的阴影。

  两侧白寥寥的景象从眼角向后飞掠,在这沉寂的时刻,她在后视镜里看到一辆雪弗兰。

  南知挑了挑眉,歪头笑了。

  她加快速度,疾风抚过她的衣摆,转弯时机车轮胎与公路摩擦发出短促的声响。

  迎面也快速驶来一辆车,车速极快,南知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后视镜,前方一辆凯美瑞,后方一辆雪弗兰,她眸色一深。

  那辆雪弗兰在看到凯美瑞后立刻提速追了上来,两辆车的距离逐渐拉近,彼此同这辆重型机车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倏地,从左侧飞越而来一辆黑车朝着南知直直地撞了上去。

  机车划过公路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所摩擦之处掀起一片如火的星子,在地面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南知被甩下车,在地上极快地滚了几圈,电光火石之间,她翻至公路左侧稍有坡度的地方,同时快速掏枪。

  “砰砰砰——”

  枪声一前一后地响起,刚从凯美瑞上下来的男人向后仰倒在马路上。

  涌出的鲜血瞬间染黑了深色布料,南知无视左臂的疼痛,毫不犹豫地回首朝身后开枪。

  雪地里也藏匿了五个人,加上两辆车里的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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