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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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人呀地叫出声,另外两个女人却紧闭眼睛不愿再想起惨痛的回忆。狼狗锲而不舍终于插入蜜穴,狗蹼搭在吴心禅腰身,疯狂地摆动下体狂抽猛插。
  镜头特写着人兽交的各部位,吴心禅从凄厉地哭泣到无声的啜泣,狼狗还是一贯地兴奋表情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画面忽然跳出黑底白字,写着九十分钟过后,画面再接回狼狗干着吴心禅,还是一样的兴奋表情,镜头外发出轰然笑声,吴心禅却已经累到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痴呆地持续张口呻吟。
  终于狼狗射出狗精,拔出狗茎随即一溜烟跑走,镜头移向吴心禅的下体,阴唇被翻开露出梭状肉褶,褶缝内撑着好大一个窟窿伸缩开阖,过一会突然涌出大量的精液,颜色黄稠浓郁,即使只是画面好像都可以闻到狗骚腥臭味。
  夏玉娟喉间一酸也呕吐出来,岳忆明惊吓地说不出话。
  画面再剪接切换,两个怪脸人戴着夸张的蓬松卷毛假发,叽哩咕噜地假装说着听不懂的外国话,然后又一上一下插着吴心禅的蜜穴莲洞。吴心禅已经疲惫到没办法有什么反应,只是让身体自然呈现着性交的动作,嘴里的呻吟几近是梦呓般模糊不清。两人干到射完精,然后一人抬起吴心禅抱住双腿分开,另一人挤压着小腹,只见吴心禅的蜜穴洞口和莲洞窟窿双双呼吸着,接下来纷纷流出白浊精液。
  趴趴走进画面假装喝斥着两人,两人鞠躬哈腰退离画面,趴趴弯下腰拿着一把儿童玩具刀好像在锯什么,接着拿起一根手指饼干,然后放进嘴里吃掉,镜头外又是一阵大笑。
  方懿蕙和夏玉婵泪流满面,岳忆明和夏玉娟这才明白是在拍摄案情复刻。
  接下来是趴趴拿出一支手枪,先瞄准桌上的空宝特瓶然后击发,宝特瓶被射倒,趴趴在地上找了找,然后捡起一颗胶弹放在桌上。趴趴跨蹲在吴心禅身上,对准膝盖射了一枪,吴心禅痛得尖叫,像是真的被枪击:然后摊开吴心禅的手掌,再对着掌心射了一枪。
  看到这一幕,夏玉婵忽然理解岳忆明的伤是从何而来。
  趴趴最后把枪塞进吴心禅的蜜穴里面,笑着说赌一把吧!然后开枪。画面里的吴心禅货真价实挨了一颗胶弹,痛得抬起下体又猛然垂下,可是趴趴故意按住吴心禅的大腿,吴心禅只能一面尖叫一面痉挛着发泄蜜穴里激烈的痛击。
  曾经夏玉婵疑虑过岳忆明不肯告知的隐瞒是否别有内情,现在夏玉婵才知道不论岳忆明说了什么没说什么,她为夏玉婵付出的代价实在巨大到夏玉婵宁愿当时什么都不说或是再被轮奸几百次也要换回岳忆明的牺牲。
  再重现一次那个经历,岳忆明才知道当时真的是九死一生那么恐怖,如果可以再选择一次,自己还能这么义无反顾吗?岳忆明挺着肚子,忽然冒出冷汗为自己在亲情和友情之间疑虑而感到羞愧,那个没有在怕什么的岳忆明永远都回不来了。
  没有人注意到吴心禅用阴毒怨恨的眼光望着夏玉婵、方懿蕙和岳忆明。这样千方百计凌辱着自己,只是针对你们这几个贱女人,凭什么我要这么倒楣当作表演工具?而且你们看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人转过头来关心一下我!贱人,全部都是贱人!
  画面最后是怪脸人将电动阳具塞入吴心禅的阴道和肛门,套上内裤以后使唤着吴心禅自己穿上外衣外裤。本来只是很简单的动作,却每每在吴心禅弯腰穿起裤子或是把衣服套进头肩要拉下时,就会按下遥控按钮让电动阳具疯狂振动。吴心禅因为这样的干扰一直无法好好穿上衣裤,每次都会蹲下或躺下哀声吟叫着,最后夹紧双腿不住抖动加强自助抚慰动作,直到高潮过后才喘气勉强爬起,继续简单的套衣穿裤动作,来回反覆数次之多。
  房间内灯光全部亮起,一下子尽放光明每个人的眼睛都被白光照得刺痛。
  关掉播放房间内回覆安静,只剩那取出的电动阳具还在发出低频振动鸣声。
  趴趴走到吴心禅面前,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是不是很不甘心?是不是觉得莫名其妙?是不是觉得全世界最倒楣的事情都发生在你的身上?是不是很怨恨明明我们要动手的对像是她们可是被搞的人却是你?是不是发现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背负着沉重过去的受害者却没有人关心现在正在受难的你?”
  几个女人听在耳里全都转过头来看。
  “我可以体会的噢!”趴趴微笑迎上吴心禅悲愤却恶毒的眼神。
  “嗯……北邑市第一女子中学毕业,成绩一直是班上的第一名,全校的前十名,爸爸是国内赫赫有名的物理学家,妈妈是研究室里首屈一指的才女,再几年想必也会在学术界大放异彩吧!你爸妈的师生恋,啧啧,很出名的!
  怎么样,像你这样的天之骄女,我怎么可能会体会你的心情?我这么卑微,只是一个你随时可以呼来唤去的阿宅,哪里可以体会你高贵却不容侵犯,美丽却容易受伤的少女心?“
  吴心禅想用最恶毒的眼神瞪向趴趴,可是看起来只是皱着眉头挤着鼻子而已。吴心禅不想承认趴趴说的都是她生活里的一部分,可是吴心禅也只能是这个样子了,连想装作恶毒都这么不堪一击。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以前很胖喔!你不是听见了吗,他们都叫我胖子,那是真的,胖得不得了。我被欺负到最惨的时候,每天去学校的制服都是脏兮兮地穿回家,每天被推跌倒被丢垃圾被揍被打被勒索,每天回家以后身上都是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痕。
  欸,我只是胖而已啊!我碍到谁了?我又害到谁了?你不知道对吧?我也不知道啊!我国中就已经会自己煮饭自己缝衣服了,不然我回家谁做饭给我吃?我的衣服破了谁帮我补?如果我家事做得不够俐落,还是我又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带回家,我不被打死才怪。喔,抱歉,我爸只是个赌鬼,我妈是个酒鬼兼工厂女工,什么自由落体还是微积分的对他们来说都是没听过也不能吃的狗屁而已。
  有好几次我都觉得干脆还是去死算了,可是有谁会同情还是体会我这个又胖又惹人厌的少男心?“
  吴心禅装不出恶毒了,她无法同情这个施暴者说的什么悲惨过去,可是她的确觉得自己无病呻吟到很可笑的程度。
  “有啦,我很同情你!”“对啦,我最能体会你了!”两个怪脸人插话进来打诨发科。
  趴趴伸出手指戳进吴心禅的蜜穴里面搅呀搅的,然后拔出一根湿漉漉沾满黏液的手指停在吴心禅嘴唇前,吴心禅犹豫了一下,闭上眼睛皱着眉伸出舌头舔拭,趴趴却戳进吴心禅嘴中,吴心禅边咳边吞下趴趴手上的腻垢。
  “你失去什么?处女膜?很可怜吗?”趴趴微笑。“我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啊!每个人只会伸手跟我要东西,可是谁给过我什么?我被勒索的时候,我的老师叫我要眼睛放亮点学会保护自己,训导主任叫我别惹那群有背景的好学生,他妈的,我被勒索耶!”
  夏玉婵依稀似曾相识,却涌起一股很不祥的熟悉感。
  “啊,这就像如果你晚上太晚回家在巷子里被强暴了,只会有人跟你说不要这么晚回家不要穿这么暴露不要走巷子里面不要带太多贵重物品在身上,天哪,那个强暴犯呢?那个劫财劫色的家伙呢?他应该不要怎样才对?我们的治安呢?
  只能拍拍你的肩膀叫你不要这样不要那样了吗?
  你知道吗,这里有个检察官最喜欢调查那些强暴案件,去帮助那些无辜又可怜的受害者,她很伟大对不对?哇,伸张正义,司法界的中流砥柱啊!可是为什么她这么积极这么好心?因为她也是受害者啊!你以为她因为有同理心才会去深入调查还原真相伸张正义吗?有没有可能她只是想替自己报复那个她不能替自己伸张的案件?
  毕竟,她以前可是一个叫自己学生眼睛放亮点,保护好自己,被勒索只是因为自己是个无能笨蛋弱者的老师啊!“
  吴心禅愣着张开嘴,转头望向夏玉婵。夏玉婵脸色发白,可是不论如何,五年前学校那场小小的骚动早就已经记忆模糊了,更遑论人名?怎么可能是那时候种下的因?五年来的这一切,应该要是更重要的理由来造成自己一辈子的不幸啊!怎么可能是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小事情?
  “那个老师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可是那些对她来说都是理所当然的吧?
  其实你们不是姊妹我才觉得奇怪咧,你们脑带里面都装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搞得自己很有优越感,什么都不能输,什么都要赢人家赢得死死的才甘愿。
  后来啊,那个老师跟她的同事被强暴了,超可怜的,对啦,就是请你拍的那些影片,一样的剧情。干,自己贱惹到人就算了,干嘛拖同事下水啊?她那个同事超倒楣的耶!根本就快要结婚的人了,要把自己的处女献给老公那种很纯情的粉红色公主病女生,就这样被强暴,被轮奸,给狗干,给黑噜噜脏兮兮的外劳上,喔,天啊,好像用倒楣来说都还太小儿科吧?“
  方懿蕙心里的什么东西裂开了,夏玉婵望着她摇头想说些什么,可是这个场合怎么能对号入座?
  “为了要骗那个很倒楣的同事不要自杀,结了婚就好好过日子,说好不要报警也不要再想起以前那些可怜兮兮的往事,结果女老师还是不甘心自己被强暴,被轮奸,给狗干,给黑噜噜脏兮兮的外劳上,哈,抱歉,重覆了。
  女老师还是偷偷报案了耶!有一个跟女老师很要好,正义感爆表热血冲过头的女警察,喔,是刑警,拍胸脯保证说一定会破案。“
  方懿蕙猛然紧握拳头,指间关节霹哩啪啦作响,眼神空洞充满绝望,可是那股气势却像是要吞噬掉一切的同归于尽。岳忆明冒着冷汗,手脚关节怎么疼痛都比不上心里的震惊和害怕,五年前那件事原来不是巧合,所有的人卷在一起难道就是那个小小的因?
  那个自称科学小飞侠的怪脸人接下话题。
  “那个女刑警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啊,本来只是查强暴案,谁知道查着查着就查到了抢劫案,抢劫案查着查着又揪出了贩毒案,真的是比猎犬都还灵敏的查案天才啊!
  不过天才只有一个有时候也很麻烦,因为天才冲太快旁边的人都搞不懂她在想什么要往哪里去。如果只是抓个违规停车还是闯红灯随地吐痰的,一个人冲没关系啊!可是贩毒案耶,不是那种巷子里面一个毒虫跟药头拿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种偷偷摸摸小案子,是那种卖毒品来十几个人扛着货,买毒品的人来十几个人扛着钱,是那种规模的喔!
  结果那个天才女刑警就带了两个手下闯进去,自己被强暴,被轮奸,给狗干,给黑噜噜脏兮兮的外劳上就算了,呵,抄袭台词不好意思,还害两个手下送掉小命。欸,其实当天才女刑警的同事才比较倒楣吧?“
  “唔,对耶!”“死掉比较恐怖!”两个怪脸人像唱双簧应答。
  “为了逞义气帮朋友,案子是破了,人也给干了,说不上来值不值得,不过可以结婚怀孕,还可以约吃饭叙旧,对着被骗还有不能说实话的人都能嘻嘻哈哈若无其事,我想应该不算不值得吧?
  可怜那两个陪葬的同事,连名字都没有,只有绰号和代称,唔,一个是还没结婚可是有老爸老妈要养的独子,另一个是结婚几年养老婆养小孩背房贷背车贷的可怜虫。天啊,简直死得莫名其妙嘛!“
  那不是真的!怪脸人扭曲了当时的案情,可是岳忆明说不出辩解,岳忆明既不敢对号入座,更被提醒当时殉职的同事现在自己竟然也遗忘得一干二净。
  破过这么多伤天害理的案件,其实自己跟那些满手血腥还想逍遥法外的加害人有什么不一样?
  “为什么要骗我?”方懿蕙空洞地说着。
  “我没有,我没有骗你,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夏玉婵终于忍不住出声试着解释什么。
  “骗我还要我感激你,让你觉得很伟大吗?”方懿蕙对着岳忆明说,岳忆明不知道方懿蕙只是视线刚好所及还是专指自己,可是自己的确是共犯同谋而心里有鬼不敢面对。
  “懿蕙,真的不是这样,老姐和忆明姐都是好心为了你好,真的!”夏玉娟急忙帮腔维护。
  “所以你也知道?这么多人都知道只骗我一个?”方懿蕙对上夏玉娟的视线。“还是我只是刚好被拖下水的倒楣鬼?”
  “没有,不是这样……”夏玉娟慌乱不知道从何说起。
  方懿蕙静默,房间里一片死寂。忽然方懿蕙发疯地大吼大叫,冲向墙壁猛然就要一头撞下,被怪脸人即时架住。“让我死!我要死!不要拦我,给我死掉算了!我要去死啦!”方懿蕙红着眼嘶吼尖叫,声音凄厉到让人不寒而栗。
  “别这样。”说故事的怪脸人很平静地劝阻。“请不要这样。”怪脸人抱着小美,小美还在昏迷,只是身上被缠着绳线连结到室内沙发椅脚。
  方懿蕙一下子从癫狂的状态被下了定身咒般静止,瞬间百感交集,然后崩溃地坐倒在地上放声大哭,可是声音凄厉哀绝到像是至亲逝去那么痛恸。
  守护了这些年的秘密,一下子就被这样无情地戳破,即使有真有伪,但是不论如何都没有再护下去的理由。夏玉婵忽然觉得自己很空虚,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也不明白自己最初坚持的动机有什么意义。
  如果现在就要去死来赎罪,也没有所谓了。可是自己只有一条命,哪能抵得了这么多亏欠?可是不论最后要怎样粉身碎骨,有些事情不能在结束前不明不白。
  “你们……到底是谁?”夏玉婵缓缓走向怪脸人,知道他是这个房间唯一施发命令的人,所有的谜底都藏在他身上。
  “你凭什么问?”怪脸人微笑放下小美。
  “凭我想知道,凭我被你们轮奸强暴的代价!凭我是检察官!凭什么?我就是想要知道!这要凭什么!”夏玉婵绝望到底冲起一股气,忽然就爆炸发作,整个人背着手却张牙舞爪大吼大叫冲向怪脸人。
  怪脸人好整以暇站稳横脚一踢,正中夏玉婵的肚子。夏玉婵就像断线的风筝般平平飞出,然后才滚落在地上。夏玉婵还在地上曲着肚子淌着口水从剧痛中试图回复意识,怪脸人已经慢慢走向夏玉婵。
  “问人要客气一点嘛!你这样很没礼貌耶!你以前不是老师吗?”怪脸人逗弄着夏玉婵。
  已经翻脸,没有必要再客气了。五年前的客气让自己做恶梦到今天,即使要被强暴,也不该对那些废物渣滓低声下气!夏玉婵逞强站起身,再扑向怪脸人,怪脸人只是非常轻松就把夏玉婵扭转凌空翻身飞摔出去。
  岳忆明知道怪脸人强到爆表,房间里如果自己都赢不了他,那么其他每一个人对他来说都只是随时都可以捏死的蚂蚁而已。可是岳忆明知道夏玉婵再这样挑衅下去,第一个被打死的就会是她。
  “阿婵,你不要这样!”岳忆明出声阻止。
  “姐,你不要这样……”夏玉娟也哭着哀求。
  吴心禅望着也许和自己一样可悲又可怜的方懿蕙,可是方懿蕙只是低着头哭谁也没看。
  夏玉婵再度站起来,嘴角已经渗着血丝,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但是眼神透露着视死如归。怪脸人没有被这股气势压倒,反而笑得非常开心,好像很高兴对手可以这么活力旺盛。
  披头散发的夏玉婵再度向疯婆子般吼叫冲向怪脸人,忽然一声小孩子的哭啼引开大家的注意力。
  “妈妈,妈妈!”小美被趴趴抱在怀里眼罩遮着看不见,只能听到声音哭着叫喊。
  “小美,小美!”方懿蕙突然醒觉,尖叫着爬向小美,却被一个怪脸人拉住,不论怎么挣扎都不能动弹。
  夏玉婵瞠目结舌不知道这时该进还是该停。
  “方老师……”怪脸人突然对方懿蕙说话,方懿蕙求助地可怜眼神望着怪脸人。“你刚才不是很恨夏老师吗?喔,夏检察官,嗯,随便啦!”
  方懿蕙不明所以,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可是趴趴掐着小美的脖子,小美痛得手脚乱挥,哭声惊怕可怜,方懿蕙慌乱地流着眼泪却无能为力。
  “可是啊……”怪脸人拖长音调。“你现在要拜托她耶!夏……喔,我想起来了,大奶婵。大奶婵对我有够没礼貌的,我拜托对她好像一点用也没有,不知道你拜托她会不会比较有效?”
  夏玉婵的气势一瞬间全部退散,还站着却失去坚持的力气,披头散发摇摇晃晃,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落难的浪人,人生的失败者。
  方懿蕙为了孩子却想都不想,整个人往前扑倒趴跪。“玉婵,拜托你,拜托你救救小美,求求你了……”方懿蕙哭得声泪俱下涕液纵横狼狈不堪,即使这么丢脸也在所不惜。
  夏玉婵呆着,趴趴却不让她有时间思考,用力掐了小美一把,小美边咳边哭吓坏大家。
  “……对不起……”夏玉婵喃喃说着。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耶?”怪脸人邪笑着捉弄夏玉婵。
  “对不起!”夏玉婵哭了。“请原谅我!”
  “不是这样啦,大奶婵,你忘记了喔?”怪脸人笑得很开心。
  夏玉婵愣愣地看着怪脸人。
  趴趴笑着拿起遥控选取影片段落,按下播放键。
  虽然室内灯光俱亮荧幕画面变得看不清楚,但是人物轮廓仍然可以明显辨认,而且音响喇叭好到声音清晰可闻。
  “对不起,呜……对不起……”
  “呀!……啊啊啊……!好好好!我愿意,我愿意……!”
  “你在摸我的胸部!”
  “你在摸我的……咪咪……”
  “你在搓我的咪咪,好爽,好爽……”
  “大咪咪!你搓我的大咪咪搓得好舒服,好爽好爽!”
  “喔……喔,你现在弄我的妹妹弄得人家……好爽好爽……喔!”
  “啊……喔……你把人家的蜜穴……弄到都是淫水……好…好舒服喔,人家……好爽,好爽……喔……!”
  “啊……啊,你这样插人家的屁眼,实在好爽,好爽喔……!”
  “我……我尿尿了!”
  “因……因为,因为我……太爽了!我爽到……飞起来了!”
  “我骚!我很骚!”
  “我很淫!我很淫荡!”
  “你……你可以跟我……跟我……做爱……”
  “你可以干我!”
  “你可以干我!你可以干我!拜托你干我!求求你干我!”
  “呜……求求你来干我好不好?拜托你……干我……”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进人家……湿湿的蜜穴……人家的蜜穴……全部都是淫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画面上尽是夏玉婵求干的语句,被精心剪接成流畅的顺序,即使蒙着眼罩语气多有哭音胁迫,但是那些淫声艳语还是低贱地让每个听见的女人都无地自容。
  夏玉婵张开嘴,怎么样都无法再逼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趴趴再掐了小美一下。
  方懿蕙还在死命的求。
  不行。夏玉婵低下头。
  “那这样呢?”趴趴拿了一根钳子夹住小美的小指。“这个跟牙齿不一样,可不会断了还会再长一颗出来喔!”
  方懿蕙崩溃地尖声哭求,模样歇斯底里到癫狂无序。
  夏玉婵全身发着抖,忽然想通一件事。如果我有哪里亏欠你们,就让我在这里割肉喂鹰偿还吧!
  “……求求你,求求你来干我好不好?拜托你……干我……”即使下定了决心,真的说出口时,夏玉婵还是哭到说得口齿不清。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进人家……湿湿的蜜穴……人家的蜜穴……全部都是淫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方懿蕙不知道该恨夏玉婵还是要谢夏玉婵,这一晚的恩怨情仇让她起伏了太极端的情绪,这一室的风变云幻让她迷失在亲情和友情的衡量中。对于人性,方懿蕙该要轻易的相信还是也要承受背叛的痛楚?
  方懿蕙泪眼蒙眬抬头望着夏玉婵。
  那是一个孤独的背影,孤独,可是却直挺挺站着。
  方懿蕙不曾忘记过这句话,也没有忘记这句话,和那个背影。
  只是此时此刻,又是人生哪出风景?方懿蕙说不出请求,放不下牵挂,究竟该相濡以沫,还是该相忘于江湖?方懿蕙低下头,不能再看那个背影,只能烙印在心里哪一个不该再去注视的碑像。
  “就是这样啦!这样才乖嘛!”怪脸人拍手笑着。“可是……说归说,你又没有做动作,这么轻松我也会说啊!”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进人家湿湿的蜜穴……”“人家的蜜穴全部都是淫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怪脸二人组又开始一搭一唱带动气氛。
  “我……的手被绑起来,不能动作……”夏玉婵咬着牙解释。
  “对喔!”怪脸人嘻嘻笑走向夏玉婵,哗啦一声就扯开衬衫两襟,钮扣飞弹打在岳忆明的脸上,岳忆明眯眼不忍心看清楚就要发生的事情。
  夏玉婵衬衫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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