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档(高H)】(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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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7

甲板签文件,除了傅父、沈父和李正勋,还有个戴着双头鹰戒指的俄罗斯人。

傅筵礼暂停在俄罗斯人特写:「伊戈尔的弟弟,现任莫斯科市副市长。」他放大画面角落,有个穿旗袍的女人正在倒香槟,「这是...?」

沈昭的指甲陷入掌心。那是她母亲,怀孕六个月的腹部在旗袍下微微隆起。镜头一转,沈父将某份文件塞进她母亲手提包,动作熟稔得像排练过无数次。

「运毒。」沈昭声音干涩,「我妈的外交豁免权行李箱...」她突然明白为何母亲葬礼没有遗体——被国际刑警乱枪打死的毒贩不配全尸。

傅筵礼关掉视频,递来一杯威士忌。沈昭没接,径直走向武器柜开始组装狙击枪。金属零件碰撞声中,傅筵礼突然问:「妳早知道?」

「只知道她死于拒捕。」沈昭将瞄准镜卡入轨道,「现在看来是灭口。」她转身直视傅筵礼,「你父亲签了同意书,就在杀害名单的同一页。」

空气瞬间凝固。傅筵礼手中的玻璃杯出现裂痕,威士忌混着血顺着他指缝滴落。沈昭知道他们站在悬崖边——父母辈的血仇足够让最亲密的搭档反目成仇。

警报声突然响彻基地。电脑自动弹出新闻快讯:李正勋遭遇「恐怖袭击」重伤入院,病房外有二十名武装警察。沈昭与傅筵礼同时看向对方,在彼此眼中看到同样的决绝。

「今晚。」傅筵礼扯掉手背上的点滴。

「我打头阵。」沈昭将装满弹药的腰带甩上肩头。

他们各自转身准备装备时,都没提及那个水下告白。但沈昭知道,当傅筵礼用俄语说爱她时,她心跳快得足以触发心率监测警报。而傅筵礼也发现了——沈昭高潮时下意识用俄语喊了「上帝」,这绝非巧合。

监控室的红外线摄像头记录下一切。当傅筵礼假装不经意将止痛药放进沈昭装备包时,当沈昭偷偷更换他手枪里的空包弹时,那些无声的保护比任何誓言都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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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真相(H)

李正勋的病房在仁爱医院顶层,防弹玻璃外是二十四小时待命的特勤小组。沈昭透过狙击镜看到老人插着呼吸管的模样,他左胸连着的心电监护仪跳动规律得令人烦躁。

「B2到B5通道清空。」傅筵礼的声音从耳机传来,他正伪装成清洁工推着装满医疗废物的推车,「麻醉气体三十秒后释放。」

沈昭扣紧面罩,从通风管滑入病房上方的夹层。她闻到淡淡的苦杏仁味——傅筵礼混在消毒水里的氰化物衍生物,能让人在五分钟内肌肉麻痹却保持清醒。当她倒挂着降落到病床前时,李正勋的眼珠正疯狂转动。

「记得这个吗?」她掀开病号服,露出腰间的蛇形纹身。纹身在紫外线灯下显现出暗红的「魅」字,与李正勋右手虎口的旧伤疤形状完全相同。「1998年雅加达,你们用烙铁审问的那个女情报员——她是我母亲的妹妹。」

李正勋的瞳孔骤缩。沈昭从他颈动脉抽血时,针头故意歪斜划出长长血痕。血液在试管里分离出诡异的荧光蓝,正是当年黑潮行动组特用的放射性标记物。

「黑鸢尾的军火,暗河的情报,再加上国际刑警的运输通道。」傅筵礼无声出现在病房角落,手里捧着从护士站偷来的病历,「你们四个老家伙创造了完美的三角贸易。」他翻到某页突然冷笑,「真有趣,沈夫人死亡当天的输血记录写着『Rh阴性血』,但沈昭是Rh阳性。」

沈昭的镊子停在李正勋输液管的调节器上。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血型与母亲不同。傅筵礼走到她身后,胸膛贴着她脊背将平板电脑举到她眼前。那是段模糊的产房录影,日期显示在她出生前九个月,画面里痛苦呻吟的孕妇有着明显的斯拉夫人特征。

「伊戈尔的情妇。」傅筵礼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妳母亲只是名义上的容器,就像她那些装毒品的外交邮包。」

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警报,李正勋的血压飙到危险值。沈昭机械地将镇静剂推入点滴,脑中闪过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俄文童谣唱片。那些她以为是母爱的睡前曲,实际是生母留下的身份密码。

「名单。」她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当年参与黑潮行动的127人,我要全部资料。」

李正勋的指尖在平板电脑上颤抖着划出解锁图案。文件展开的瞬间,傅筵礼突然拔枪射爆监控镜头——萤幕上并列着四份绝密档案,除了他们已知的三人,第四份赫然标注着「沈昭:代号雪鸮,胚胎阶段植入沈夫人子宫」。

「魅」组织的东京安全屋藏在歌舞伎町的镜子迷宫深处。沈昭砸碎第三面镜子时,指关节已经血肉模糊。无数碎片映出她苍白的脸,每个倒影都在重复播放产房录影的画面。

「妳的DNA有37%与伊戈尔匹配。」傅筵礼站在门口阴影里,手中基因检测报告被捏得变形,「但线粒体DNA显示妳生母是乌克兰人。」他顿了顿,「我父亲的日记提到过,1992年有批『特殊货物』从基辅孤儿院运往亚洲。」

沈昭抓起陶瓷台灯砸向镜面。她突然理解为何父亲总用评估货物的眼神看她,为何母亲临死前用俄语说「原谅我」。当傅筵礼从背后抱住她时,她肘击他肋骨的力道足以让普通人昏厥。

「你早就知道。」她转身掐住他脖子,将人压在满地碎玻璃上,「水下那些俄语情话是试探?」膝盖狠狠顶进他胯间,「这具身体流着仇人的血,傅少爷还硬得起来吗?」

傅筵礼闷哼着抓住她手腕反扭,两人缠斗着撞翻茶几。当他终于制伏她时,沈昭的大腿内侧被玻璃划开的伤口正汩汩流血,将他的白衬衫染成艳红。

「我十六岁就发现了。」他舔去她锁骨上的血珠,「沈家书房暗格里的基因报告。」犬齿厮磨着她颈动脉,「知道为什么『魅』组织的入会仪式要交换血样吗?」

沈昭停止挣扎。她想起五年前那个雨夜,傅筵礼将她按在解剖台上抽血时异常凝重的表情。当时她以为那只是杀手搭档的某种契约,如今才明白那是他在确认她的真实血统。

傅筵礼突然撕开她衬衫,钮扣弹在镜面上发出清脆声响。他含住她乳尖的力道近乎啃咬,左手探入她裙底时摸到满手湿黏——不是血,是她在愤怒中溢出的情液。

「每次任务前我都在想...」他扯开皮带释放早已勃起的阴茎,紫红色的龟头抵着她颤抖的入口,「如果这回我们都活着...」腰身猛沉贯穿她,「就告诉妳我爱的是这副血肉里的灵魂。」

沈昭的尖叫被撞碎在镜子之间。没有润滑的插入疼得她眼前发黑,但身体深处涌出的热流让交合处很快变得泥泞。傅筵礼的阴茎粗得惊人,完全填满她紧致的甬道,冠状沟刮过内壁时带出细微电流般的快感。

「数清楚...」他掐着她腰肢次次顶到最深,「这里面有多少个...妳的倒影...」肉体撞击声在镜屋里形成诡异回响,彷佛有无数个他们在交缠。

沈昭在剧痛与快感的夹击中攀住他肩膀。当傅筵礼拇指按上她阴蒂粗暴揉搓时,她咬着他喉结达到高潮,子宫剧烈收缩绞紧他的阴茎。傅筵礼低吼着将她钉在镜墙上射精,精液灌入的热度烫得她痉挛。

他们滑坐在地时,墙上的血手印缓缓往下流淌。傅筵礼从她体内退出时带出混着精液与经血的浊液,沈昭这才发现自己月经提前来了。傅筵礼却低头舔去她大腿内侧的血迹,然后将沾血的手指塞进她嘴里。

「尝到了吗?」他抵着她额头喘息,「铁锈味下面是伏特加和樱桃——乌克兰人特有的基因标记。」掌心按在她小腹,「这里孕育过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突然将她翻转按趴在镜墙上,从后方再次进入,「...现在谁在操妳。」

黎明时分,沈昭站在焚化炉前看火焰吞没李正勋提供的名单。纸灰如黑蝶纷飞,其中一片落在她左肩的旧伤疤上——那是傅父当年在她身上留下的弹痕。

「最后一个问题。」她拨弄着炉火,「如果那晚基因检测结果不符,你会杀了我吗?」

傅筵礼正在组装反器材狙击枪,闻言将一颗子弹推入枪膛。子弹外壳刻着俄文「命运」。「会。」他将枪递给她,「然后用这颗子弹自杀。」

沈昭接过枪时,发现握把底部镶着她当年送他的钢笔笔尖。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用击毙的第一个目标的肋骨打磨的。她突然笑出声,抬枪瞄准傅筵礼眉心。

「我父亲书房有瓶1966年的麦卡伦。」她扣着扳机轻声说,「陪我去拿?」

傅筵礼握住枪管将武器抵在自己心脏位置。「威士忌和华尔兹。」他勾起嘴角,「这算约会吗,沈小姐?」

窗外,第一缕阳光穿透东京的雾霾。在他们脚下,这座城市正从睡梦中苏醒,浑然不知两个顶级杀手刚刚在欲火与怒火中完成了某种血腥的仪式。沈昭想着那瓶威士忌的所在——沈家老宅的地下室,那里还藏着她父母的所有犯罪证据。

她松开扳机,任由傅筵礼将她拉进怀里。两人的血在满地碎镜中交融,倒映出无数个相互依偎的身影。有些真相需要酒精来稀释,有些仇恨需要性爱来宣泄,而他们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或许只能靠那瓶三十年的烈酒来暂时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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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恨

沈家老宅的警报系统在午夜发出细微的电流声,随即归于沉寂。沈昭踩着高跟鞋踏入大厅,鞋跟在大理石地面叩出冷硬的声响。她身后,傅筵礼的影子无声地融进黑暗,彷佛他本就是这栋宅邸的一部分。

「父亲的书房在三楼。」她没有回头,指尖轻抚过楼梯扶手上的一道刻痕——那是她十二岁时留下的,当时她刚学会用匕首,失手划伤了昂贵的红木。

傅筵礼的目光扫过墙上的家族照,沈昭的影像永远在最边缘,像是被刻意排除在核心之外。他嗤笑一声,「沈老爷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因为他知道我迟早会杀了他。」沈昭推开书房的门,空气中飘着陈旧的雪茄味和威士忌的醇香。

她熟练地转动书架上的铜制烛台,暗格应声而开。1966年的麦卡伦静静躺在绒布上,旁边是一迭泛黄的文件,最上方那张印着「黑潮行动:最终名单」。

傅筵礼随手抽出一页,扫了一眼,眉梢微挑。「妳父亲的名字在『处决者』那栏。」

沈昭的手指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拔开酒瓶木塞。琥珀色的液体滑入水晶杯,浓烈的烟熏香气瞬间弥漫。她仰头饮尽,酒精灼烧喉咙的痛感让她微微瞇起眼。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他的女儿。」她轻声说,指尖摩挲着杯缘,「却还是养大了我,训练我,让我成为他的刀。」

傅筵礼走近她,伸手抽走她手中的酒杯,就着她唇印的位置喝了一口。他的目光沉暗,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水。

「妳恨他吗?」

沈昭笑了,笑意未达眼底。「我该恨谁?恨他?恨伊戈尔?还是恨我那个从未谋面的生母?」她抬手抚上傅筵礼的胸口,掌心贴着他心脏的位置,「或者……恨你?毕竟,你早就知道这一切。」

傅筵礼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腕骨发疼。他低头逼近,呼吸间带着威士忌的灼热。

「如果恨我能让妳好受点,尽管恨。」他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缓缓摩挲,「但别忘了,我们是同一种人——被血脉定义,却不甘于被它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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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妳和我(H)

沈昭猛地拽住他的领带,将他拉向自己。两人的唇狠狠撞在一起,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威士忌的苦涩在舌尖交缠,傅筵礼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指节陷入她的发丝,彷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她的指甲划过他的背,衬衫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傅筵礼一把将她抱起,压在厚重的桃花心木书桌上。文件散落一地,酒杯翻倒,酒液渗入地毯,染出深色的痕迹。

「妳想要什么?」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手掌探入她的裙底,指尖隔着丝质底裤按上她早已湿热的入口。「复仇?真相?还是……」

沈昭抬腿勾住他的腰,高跟鞋的细跟抵在他的脊椎上。她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撞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冰冷。

「我要你闭嘴,然后操我。」

傅筵礼低笑一声,扯下她的底裤,手指直接探入她紧致的甬道。她湿得一塌糊涂,内壁随着他的抽送绞紧,像是要将他吞噬。他加了第二根手指,指节弯曲,刻意碾过那处敏感的软肉。沈昭的呼吸骤然急促,腰肢不自觉地拱起。

「这么想要?」他抽出手指,晶莹的爱液牵出银丝。他解开裤链,早已硬得发疼的阴茎弹出,紫红色的龟头抵着她湿漉漉的入口,却不急着进入。

沈昭不耐烦地瞪他,伸手握住他的性器。他的尺寸惊人,柱身青筋盘踞,热度烫得她掌心发麻。她拇指蹭过顶端渗出的前液,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冠状沟。傅筵礼的呼吸一滞,肌肉瞬间绷紧。

「玩火?」他扣住她的腰,猛地沉入。

沈昭的尖叫被他用唇堵住。他进入得太深,几乎顶到她的子宫口,饱胀感让她眼前发白。傅筵礼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胯骨开始凶狠地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只留龟头卡在入口,再重重撞进去。

肉体拍击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混合着沈昭压抑的喘息和傅筵礼低沉的闷哼。她的腿缠紧他的腰,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快感堆积得太快,她咬住他的肩膀,试图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傅筵礼却像是看穿她的心思,拇指按上她充血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叫出来。」他命令道,胯下的动作愈发狠戾,「我要听。」

沈昭的理智在这一刻崩断。她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的阴茎。傅筵礼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又狠狠顶了几下,终于抵着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

精液灌入的热度让她微微颤抖,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傅筵礼没有立刻退出,而是俯身吻去她眼角渗出的湿意。

「我们迟早得面对这一切。」他低声说,指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但今晚,只有妳和我。」

沈昭闭上眼,没有回答。

窗外,雨开始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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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洗不掉(H)

沈昭醒来时,傅筵礼已经不在床上。

她睁开眼,看见落地窗外灰蒙蒙的天色,雨丝斜斜地划过玻璃,像是某种无声的控诉。床单凌乱,空气中仍残留着情欲的气味,混合着威士忌的余韵,让她喉咙发紧。

她伸手抚过身旁的凹陷——那里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但人已经离开。

「真是……混蛋。」她低声骂了一句,却不知道是在骂他,还是在骂自己。

昨晚的一切像是梦,又像是某种仪式。他们在沈家书房里撕咬彼此,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对方的存在,彷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不是孤独的怪物。

她掀开被子,赤脚踩上冰凉的地板。身体仍带着纵欲后的酸软,大腿内侧黏腻一片,她低头一看,发现他的精液已经干涸,凝结在肌肤上,形成暧昧的痕迹。

她冷笑一声,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热水冲刷而下,她仰头让水流冲过脸颊,却冲不掉脑海里他的声音——

「妳恨我吗?」

她恨吗?

她闭上眼,任由水流滑过锁骨、胸口、腰腹,最终汇聚在腿间,将那些昨晚他留下的痕迹一并洗去。

可有些东西,洗不掉。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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