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兄】(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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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8



他瞳色沉黑,即便无甚情绪流露,向外倾泄的目光中含带的压迫感依旧很足。

手心开始微微出汗,云筹发现她不太受得住云朔此刻的视线,稍殊偏开脸,才低声道:“哥哥理应知道的。”

她笃定云朔在明知故问。

“哦?我该知道什么。”云朔挑了挑眉,“是你深夜出府私会情郎还是会错人上了我的床,亦或,发现认错人打晕我逃掉?五妹妹那晚所做颇多,我不知你指的是哪一件。”

云筹耳朵嗡鸣起来。

果然,云朔什么都知道。

她深吸一口气不做多想,膝行上前,一直到云朔腿边才停下动作,辩解道:“哥哥,我那晚是被人蒙骗…”

“被人蒙骗?”云朔倾身,以手掌住眼前那张因被他点破所有行径而骤然煞白的小脸,“我听闻顾家二郎这些天闹得阖府鸡犬不宁,扬言对五妹妹你情根深种非卿不娶,若这般叫蒙骗,五妹妹倒是好福气,平白得了个情种郎君对你一往情深。”

分明搁置在旁的茶盏泛着热气,云朔的手指却是冷凉的,此刻捏握着她的脸,那股凉意顺着肌肤直往心里蹿,她努力忽视,嘴上道:“云筹不敢……”

云朔轻嗤,抽回手,将袖中碍事物什尽数掷出。

膝上陡重,云筹下意识去看——数封描金簪花的信笺散落,隐隐香气浮动,最顶上一封拆开痕迹明晰。而那,分明是她今晚命霜月送出的。

知晓云朔已看过她那些“海誓山盟”,云筹不再抱有能够遮掩下去的侥幸,重掐拢在袖中的手心,因痛眼眸瞬间显出几点泪光,她顺势解释:“哥哥,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我实在是被逼无奈不得已为之——”

“行了,你的歉意我收下。至于其他,”云朔不耐烦听这庶妹继续口中种种,那晚意外他也不打算再回忆,“我并不感兴趣。”

云筹觉出话中送客意思,但今晚来此最重要的一点还停滞不前,她不能就这么无功而返。

强作镇定站起身,压下心头颤动,只往外退了半步云筹佯装久跪腿软无力支撑,往前狠狠跌去。

云朔打发完人复又去端茶盏,他并未设防,猝不及防间竟真叫她扑了满怀。

甜腻的馨香肆意涌入鼻腔,因这股熟悉味道,封存在脑海中的不快回忆重新翻涌出来,再加上今晚过眼的那些令人作呕的信中所言…

云朔一时间极度排斥,直接将人从怀中扯出,冷声道:“你的那些拙劣手段顾二郎受用,我只觉得脏。”

云筹被扯得跌坐在地,因为云朔的作为手心密汗直冒,思绪更是开始疯狂转动。

分明那晚在琼京阁,两人不知对方身份时皆情动非常,只差一步便如她原计划那般生米煮成熟饭共度良宵,怎么今日她主动投怀送抱却……

等等。

云朔方才说“嫌脏”?

云筹抓住脑中一闪而过的光点,顶着上方如箭矢般冷厉的视线,戚戚然剖白自己:“哥哥明鉴,那夜若非被房中迷香所惑迷了心智云筹绝不敢冒犯哥哥,至于同顾二郎暗中的书信往来皆是被迫为之实非本心,我与他,并无半分男女私情。”

悄然瞥眼云朔神色,见他并无阻止意头,云筹复又重掐手心,硬生生挤出几滴泪顺着眼尾下淌,“今夜叨扰,一是为赔罪,二是请哥哥救命……”

云朔不置可否,只道:“五妹妹手段了得,何须我救。”

云筹顿时面如金纸,一个劲儿摇头:“不,唯有哥哥可以救我于水火。”

“母亲走后柳夫人执掌中馈,对我们几个庶出的姊妹颇有意见,明里暗里频频施压,如今嫡妹已至定亲年岁父亲却不得归,柳夫人便想请安王美言,可那安王岂是好奉承的,夫人不知是听了谁的谗言,竟起了将我送给安王的念头,可我实在不愿,思来想去家中唯有哥哥可以阻止一二。”她隔袖轻轻握住男人精劲手腕,“万望哥哥不计前嫌,施以援手。”

身前的女子美目含泪,面上显出的神情好不可怜,云朔却知不过表面之色。

他并未挪目,亦未被触动:“为何不愿?安王虽贪慕美色,但我相信,以五妹的容貌与手段,嫁过去做个得宠美妾定然不算难事。”

“不,哥哥…我不能去。”云筹眼泪掉得更凶,声息具颤,像陷入极度惊怕中,“柳夫人她依着安王怪癖给我下了药,以我现在的身子进安王府就如脚踏鬼门关,生死难知。”

云朔完全不信她的说辞,态度堪称油盐不进:“身子不爽同我说有何用?我又不是医者。”

云筹抿了下唇,膝盖轻挪,抽开披风,更紧密地贴上男人的腿:“哥哥没有感受到么?”

娇柔的身躯早已不动声色贴至他膝前,失去披风遮挡的一对胸乳饱满鼓涨,根本无法完全视之无物,更为显眼的是其上两团湿痕。

云朔眸色微深,“五妹妹不妨直言。”

“阿筹身上这病不是寻常病症,询过女医,若想治好,所需药材皆非凡品,其中一味更是早已绝迹,仅哥哥年前服用过。”云筹说着稍一探手,抚过他衣袖遮掩下的某物,终于说出自己的意图,“若哥哥不嫌,阿筹可为哥哥泄欲,哥哥只需含一含阿筹…”

云朔听得眉心蹙起,显然是不相信这番说辞,他一把拂开那只乱动的手,偏过脸:“绝无可能,请回吧。”

“哥哥是不信阿筹所言么?”云筹再度恢复哀伤神色,抬眸看他,眼中满是伤情,手下悄然动作。

今晚来前她特意穿了身容易解开的衣裳,这会儿边拖延时间边侧手去抽衣绳,不过瞬息,裙裾便如散花般从身上脱落。

察觉到衣料摩挲声,云朔回转视线,一道只着素色肚兜近乎赤裸的女体随之进入他的眼帘。

他这位“好妹妹”的手段果然层出不穷。

云朔忽然起了兴致,靠进红木圈椅里,以手支额,好整以暇等候她的下一步动作。



(四)意外喷奶



身后支摘窗并未关紧,丝缕夜风顺缝隙挤入屋内,引得满室烛火翩然飘摇。

云朔的目光如有实质,冷淡而不带分毫感情地落在她面上。

接受着这道注视,云筹的心莫名颤跳起来,原本想好的举措也跟着迟滞。

云朔洞察出她当下的情绪,眸露嘲弄,搭在圈椅上的手指轻点,似乎在宣告着耐心告罄。

云筹不可能放任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就此流失,强行下压耻意,小心翼翼地搭眼前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轻声道:“若非身上怪病寻常汤药难治,阿筹绝不会贸然求到哥哥跟前来,请哥哥信我。”

云朔不置可否,冷淡地盯视她。

并未直接回绝,亦未甩开她的手,这便是有那么几分机会的意思了。

云筹顾不得其他,背手扯开颈后肚兜系带,最后一层充作遮掩的布料随之下落,露出内里一对鼓涨异常堪比生子哺乳妇人的胸乳:“哥哥瞧……”

察觉到那道凝在她面上的目光下视,云筹喉口发紧,挺直上身,单手托起半边嫩嫩的乳儿,将己身情况更明晰地展露出来:“阿筹所言非虚,绝不敢欺瞒哥哥半分,实是已无计可施,万望哥哥不计前嫌……施以援手。”

云朔睨着眼前那颗挂着乳白汁水显得好不可怜的淡粉乳粒,忽地轻笑,“五妹大抵误会了,我从不是什么慷慨行善之人,即便是,你凭何觉得我会将善心施给冒犯过我的登徒子?”

那夜之事在此种境况下再度被提起,云筹面色微白,努力应对:“那夜琼京阁中迷香四溢,阿筹被迷了心智并不知房中人是哥哥,若知晓是哥哥…阿筹便是舍去性命也绝不敢有半分冒犯。”

云筹故意露出无措神情,抬起挂着几颗泪珠的眸子,“且哥哥戍边时帮扶百姓的美谈世人皆知,阿筹身处闺中亦有所耳闻,如若不然,阿筹怎敢漏夜前来求见哥哥。”

面对这番堪称字字恳切地言辞,云朔不为所动,无情拒绝:“流言传扬千里难免失真,五妹身子不适当需延请医官,而非编造偏方来此污我的耳。”

这是认为她故意接近意图不轨的意思了。

近年来边关波动频频京中势力又几番角力,许是不大太平的缘故,不少庶子庶女攀不上权贵,转而将目标换做家中得力的嫡系上,云朔虽身在边关,但对此应当有所耳闻。

琼京阁那夜他身中迷香时她投怀送抱故意挑逗是不争的事实,今夜又“谎称”得病,在他房中主动脱衣赤身裸体求他含乳,依云朔看来,可不是她一庶女想要上位,见他比勾搭的情郎更得势,直接转换目标蓄谋勾引么。

云筹不想就此放任误会加深,连忙捉住云朔手臂想要解释:“哥哥,不是想的那样——”

云朔抽出手,径直打断她的话,“穿好衣裳离开,今夜所有我可以当做不曾发生。”

话毕,他不再往她身上投向眼神,站起身欲往内室走。

“不,我不能!”云筹心知失去这次机会绝不会再有下次,踉跄着起身将人拦下,“阿筹无意在哥哥处得到什么,钱财权势名分都可以舍去,只求哥哥施以援手,助阿筹医好这古怪病症,对外,阿筹绝不会泄露半分,影响哥哥名誉。”

云朔停下脚步,不知是被她抛出的条件触动还是其他,他看着她意味不明道,“不曾想五妹妹竟有如此魄力,果真什么都可以舍去么?”

云筹稍作揣摩,笃定道:“任何。”稍顿,又加注新的砝码,“不仅如此,只要哥哥要,只要阿筹有,阿筹予取予求。”

“哦?”云朔似乎被她的话激起了兴趣,重新坐了下来,姿态闲适,指节轻叩椅背,“五妹妹不妨先给出诚意来。”

这是想要探查她是否心口合一的意思了。

云筹通身跟着松泛起来,定了定神才开始思虑该如何给出诚意。

她小心翼翼去瞧云朔神色,想从中窥探出他的喜好,然而对上他冷淡黑沉的眼眸,她只觉得两腿颤颤。

别无他法,云筹心一横,只能硬着头皮上。她分腿蹭上椅面,面对面近距离靠近,见云朔并无明显抵触意味才缓慢地挪臀跪坐至他腿上,两臂同时攀住男人宽阔的肩颈,倾身伸出舌尖,去舔舐他的喉结。

湿滑的小舌舔在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其间伴随着刻意为之地轻咬,云朔呼吸微沉,腻得发粘的声息随之送至他耳畔:“哥哥认为阿筹这番诚意如何?”

其实云筹于男女之事一道并不精通,只偶然间看过半本语焉不详图像不甚明晰的册子,好在即便云朔并未置评,她依着他此刻抵在她臀后的硬物也能猜到几分。

头顶的呼吸因她愈加密集地轻吮而加重,眼见挑拨到一定程度云筹顿住动作,略略仰脸,湿漉漉的唇瓣去亲云朔下颌,含糊地朝他讨要评价:“哥哥,如何?”

云朔一手掌握住她的脸,指腹狎昵地按着她的下唇,不答反问,“涨么?”

云筹微愣,追寻着云朔的视角一路向下,这才发现他的视线是偏下的,看的并不是她的唇,而是乳。

先前心绪紧张她忽略了身体异样,及至此刻被云朔主动提起,云筹这才后知后觉胸乳坠胀得厉害,她抿抿唇,“很涨…想哥哥吸……”

云朔决然不会主动低头吸她的乳,云筹稍作思忖,主动捧起自己半边奶子,欠身往前送,直送到他唇畔:“哥哥…哥哥帮帮阿筹……”

大抵是实在堵涨得厉害,先前瞧着还是淡粉颜色的乳粒已然变为红粉,顶端颤巍巍挂着汁液,衬在白嫩的奶乳上分外吸睛。

云朔好似听不见她的催促,灼烫的视线紧紧黏在她胸前,即便她都将乳抵至他唇畔,他都未启唇,仿佛在刻意钓着她。

“哥哥……吸一吸我……”

像是感受不到她的急迫般,云朔抬起手,将乳尖上那滴奶水拭去,而后,直接覆上了她涨得不行雪乳上。

比之她的小心翼翼,云朔力道完全不加以控制。

几乎是他触碰到肌肤的那一瞬,云筹不受控地颤了颤,感受到一股不寻常的异样,和平日里的堵涨不大相同,像是——

云筹意识到什么,慌乱阻止:“不对…哥哥……哥哥别……”

话音未落,随着云朔的再一揉捏,淅淅沥沥近似流水的声音倏然响在耳畔,云筹眼睁睁看着一道奶白水箭飚出,胸前陡空,堵胀感不复存在。



(五)喷他满脸



云筹怔愣地望着眼前那张被奶水喷湿的俊脸,两颊倏然滚烫。

今夜之前,她只知自己身子日渐有异溢乳愈发频繁,却实在不知竟还能……直接喷出来。

乳白的奶汁顺着云朔冷淡的眉眼往下缓慢流动,其间几滴坠至他唇上,红与白对称得让人莫名眼热。

云筹低眸,轻拽近前那截袖缘,惴惴认错:“阿筹无意弄脏哥哥…方才阿筹分明……”

话至关键处停止,云朔定能品出其中暗含的意味。

果不其然。

下一瞬,她的手腕被云朔握住。那道她根本无法抵御的目光将她寸寸侵蚀,要她几乎失去自主行动的能力,只能任凭云朔引带着手腕向上。

“阿筹这是在怪我不知轻重害你泄乳?”

云朔声色浅薄,辩不出具体情绪,云筹的心却因此骤然提到嗓子眼,连忙敛眉低目,乖顺道:“阿筹并无此意。”挣挣手,轻“嘶”了声,“哥哥轻些,疼…”

云朔没有因为她的示弱而放缓力道,大掌抵至她腰后,将她上半身强行托起,“既如此,阿筹不该为自己善后么?”

云筹闻言,艰难将目光回转至眼前那张眉目具湿的面庞上。

听闻嫡母崔氏早年未出阁时便是名动京城的美人儿,她这位嫡兄将崔氏容貌十成十承继了下来,却因久驻军中需时时御下的缘故多添了几分冷峻。

平心而论,若非这人通身气度太过拒人于千里之外且不怎么怜香惜玉,如今在这达官显贵遍地走的肃京里,凭靠面容大抵也能争上一争头名。

云筹兀自评判一番才开始思虑该如何为自己“善后”。

她的衣裙早已散落在地,如今身上并无可以用做擦拭的布料,除了——

云筹垂下眼睫,望向自己半褪至小腹的肚兜。

身中迷香时无法自抑的身体接触于云朔而言已然算是被她这位妄图上位的庶妹轻薄,如今她在他的作弄下无法挽回地喷了他满脸奶水,若再接着用贴身衣物去擦……

云筹不敢想她这位素来高高在上的嫡兄会如何猜度,恐怕折辱不敬的罪名都能强加到她头上来。

她需要他这味药祛病,如今药未到手,开罪定是开罪不得的,好在她还算擅长装委屈。

云筹抬眸,控着指尖拭去云朔下颌欲坠未坠的乳汁,神色诚恳庄重如少女供奉神明般,不含半分亵渎,满心满眼唯有眼前人:“哥哥金尊玉贵,阿筹帕子针脚疏漏手脚粗笨,忧心伺候不好哥哥,反叫哥哥不喜。”

“不过,阿筹另有一计……”眼波流转间,满是欲言又止。

“哦?”云朔似是对她的献计起了兴致,再度掌住她的脸,“弥补无法善后之过么?”

“哥哥料事如神。”云筹下身微挪,严丝合缝地坐至衣物遮掩住的硬硕上,腰肢扭动,前后晃动着磨弄,一把声音软嫩得能掐出汁水:“若哥哥不嫌,阿筹可以将未尽的善后改为其他,譬如…为哥哥泄欲。”

“献计”时,她一直被云朔注视着,他那双黑眸沉似深潭,看不出半点波澜涌动,却仿佛能探究到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云筹莫名发怵,强作镇定地问:“哥哥为何这般看我?”

话音方落,她看见云朔薄唇弯起一抹清浅弧度,掐握住她脸颊的手指分出两根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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