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性控制】(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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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8

回来,就是为了‘祝福’你们的。”

何甜玉没多想,礼貌接过,轻抿一口。

很快,她便觉出不对。耳边的喧哗声像是突然从水面下传来,变得遥远而沉闷。她握紧手中的杯子,努力站稳,却无法控制地往旁边倾斜。

“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王笙搀住她的手臂,笑容里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亲昵,“我带你去楼下歇歇,别让人看见了误会。”

她几乎是被半拖着离开宴会厅的。走廊尽头,一扇老旧的木门悄然打开,背后是通往酒窖的台阶,狭窄而幽深。王笙推开灯,暖黄的灯泡打下斑驳光影。

“别怕,”她说,“很快就好。”

何甜玉已经说不出话,只能靠在皮质沙发上微弱地喘息,眼神涣散,像一只失温的鸟。

王笙低头看着她,终于露出一丝真实的神色——厌恶、不屑,还有某种久积的嫉恨。

“你也不过如此。”她冷冷开口,“装得再像,也掩盖不了血液里的东西。你妈那副做派,你学得倒挺快。”

她转头吩咐身后两个男孩:“准备好了吗?快拍,给她弄多几个漂亮的姿势。”

咔嚓几声快门不断响起,走廊尽头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稳重的脚步声。

王笙愣了一下,旋即道:“哥,你来得正好。这女人装得可比她妈还体面,现在,你看,浪着呢!”

王中正没有理会他,只低头看着地毯上衣衫凌乱、脸颊泛红得不似正常的何甜玉,神情平静得近乎冷漠,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他目光转向王笙身后,那两个年轻男孩正围着她,一个掐着她的下巴低头舔着,另一个笑得猥亵,用脚拨开她的双腿,举着手机拍照。

转过身,他缓缓回望王笙,语气平静得可怕:“谁让你喊人来?”

王笙毫不在意,斜眼扫了一眼被强行叉开双腿的何甜玉,唇角扬起讥讽的冷笑:“我就是看不惯她和她妈那副下贱样,仗着几分姿色,还真以为自己是王家的主人了。”

可她的目光终究停在何甜玉身上,哪怕被摆弄成那样难堪、屈辱的姿态,她身上仍带着一种近乎刺眼的精致,那种不肯塌陷的气质令王笙越看越恼。嫉妒如火,猛地踢向那两个男孩,厉声道:“没见过女人吗?让你们来拍照的!”

王中正始终没说话,只袖口微动,淡淡开口:“带着他们滚。”

王笙有点拍自己的哥哥,于是狠狠瞪了何甜玉一眼,那眼神像是盯着一件污秽的废物。她咬牙吐了口唾沫,猛地一把推开王中正,领着那两个男孩气急败坏地冲出房间。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凌乱杂沓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何甜玉闭着眼,额头渗出冷汗,唇色泛红。她试图开口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喉咙像是被灌进了滚烫的水,又涩又痒。她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不是醉酒,而是一种更深的、原始的躁动正在体内蔓延。

衣服下的肌肤像被点着了火,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微微颤抖,想撑起身体,却被一股力道压了回去。

“王中正……”她的声音终于挤出来,轻得像羽毛。

王中正缓缓蹲下身,眼前的女孩一丝不挂,修长白皙的双腿不安地摩擦着,皮肤透着微微的潮红。他目光一沈,忍不住俯身靠近些,心里忽然升起一丝懊悔——当年她喜欢他,自己却怕麻烦若即若离。若是那时就伸手,一个心甘情愿、干净听话的玩具……。

他抬手抚摸她的脸庞,邪念顿生,手势往下……

何甜玉无力地挣扎着想要躲开,却不慎跌落在沙发下方。王中正俯身将她捞起,顺势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她仰着头靠在他肩上,气息微弱,全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像一只受伤却仍带倔强的鸟。

“啧……是不是刚才被舔得流水了?骚货。”

王中正嗓音低哑,带着一股和平日端方仪态全然不同的阴冷。

他伸出手指,轻轻探入女孩的身体,语气轻柔却令人寒意直冒:“我来检查一下……”

“你……无耻……滚。”许甜玉试图推开他,声音颤抖,却根本使不上力,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只能无助地躺在那里。

砰——

地下室的门猛然被撞开,声响在密闭空间里炸开。沈牧带着两名保镖站在门外,目光一扫,神情瞬间沉了下去。

他抬手拦住身后的保镖,冷声道:“别进。”随即从其中一人手中接过医药箱,独自走进屋内。

沈牧站定,看着王中正,嘴角冷冷一勾:“我应该没有吩咐你做到这一步。”

王中正动作轻柔地将何甜玉放到沙发上,像在摆弄一件刚拆封的精致瓷器,漫不经心道,“别紧张,我只是帮她松一松。”

沈牧没有理会他的辩解。他脱下外套,轻轻盖在何甜玉身上,随后从医药箱中取出一支安定剂,又走到角落,从抽屉里拎出备用医疗包。

他蹲下身,一手握住她颤抖的手臂,一手稳稳推入针头,药剂缓缓注入。何甜玉猛地一抖,过了一会儿,原本炽热难耐的燥意终于像被水面压住的火苗,渐渐退散。

“她是伊森的人,”沈牧声音低沉冰冷,“你多做的一步,可能就是王家从海市消失的起点。”

沈牧帮何甜玉穿好衣服,抱着她走出地下室,她已经昏昏沉沉。

他动作娴熟地帮她重新穿好衣服,然后俯身,将已经昏昏沉沉的她抱起,转身走出地下室。

王中正眉头微皱。他原以为,这只是又一场权力金钱惯常对女人的消遣与算计——伊森?这一刻,他第一次有些不安了。



(十四)宴会2



起初,何甜玉觉得身体像被烧着了似的,从胸口一路蔓延到四肢末梢。不是那种发热感,而是像潮湿密闭空间里的闷热,一口气提不上来,皮肤仿佛被无形的手轻擦着,哪怕只是空气的流动,也足以引发一阵战栗。

忽然,一道冰凉刺入她手臂——不是疼,而是突如其来的清醒。安定剂缓缓推入,像有什么冰水顺着血管蔓延,全身猛地一颤。那团火仿佛被按下去一角,温度缓慢地退了些,她终于能呼吸一口略微顺畅的空气。

眼皮沉重,她艰难地睁开一条缝,眼前是模糊的光影——黑色的衣角,一只稳稳托住她后背的手,还有一个熟悉却陌生的声音在低声说话。

最后,她感觉有一道光刺进来,像针一样扎进眼皮,逼得她缓缓睁开眼睛。头脑仍有些发胀,四肢虚软,但那种无法控制的躁动已经悄然退去,像退潮后的海岸,只剩湿冷的沙。

她睁着眼躺在那里,视线模糊,时间像是停滞了很久——然后才意识到:她还活着。

“……男孩已经一个昏迷,另一个当场死亡……毫无生……”

她耳边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低低的,模糊不清,像从水下传来。

“……王笙在网络平台上传了何甜玉的裸照,不过,五分钟内我们已封锁全部传播节点。截图清除率超过96%,剩下的——会在接下来二十四小时内彻底抹除。”

是Alex的声音。

何甜玉只听见“裸照”两个字,整个人像被重锤击中。意识猛地回笼,她倏地睁开眼,强撑着从床上坐起。

Alex继续翻动着平板,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王笙的行车路线已经调整,预计十分钟内会出事。相关监控节点已处理干净,医疗和媒体通道同步安排中。他父亲刚才打了三通电话,林副官回了句——‘您正在午休’。”

胸口起伏剧烈,汗水还未干透,意识模糊,没能完全捕捉到Alex到话语中对生死轻描淡写的决断。

她缓缓抬起头,眼前的景象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伊森静静坐着,身姿懒散,指尖轻晃着一杯未饮尽的深色烈酒,琥珀色液体在杯中缓缓旋转,在昏暗灯光下泛出危险的光。

他没有抬眼,只是在听。Alex站在他左侧,手里拿着平板,目光冷静而锋利;沈牧一边翻着文件,一边继续汇报,仿佛对她的苏醒视若无睹。

“王氏内部目前还没意识到方向错位,他们还在拼命拉拢新区规划委员会,以为还能争口气。”沈牧的声音响起。

伊森没有抬头,只淡淡道:“他们原本就在观察期。王建勋想挤进核心,却连边界都守不好。犯错可以原谅,失控不能。”

沈牧顿了顿,低声问:“那是否还留余地?”

伊森看了他一眼,语气冷得近乎寂静:“不值得扶,也不值得留。”

沈牧语气平稳:“王氏的现金流撑不过三个月,旗下地产业务在新区规划暂停后已连带两笔高息融资违约。舆情方面,‘港口串标’的匿名爆料今晚会挂上微博热榜,域外媒体那边我也安排好了。”

伊森轻抿了口咖啡,眼神平静,像是在听一份财务报表。他道:“让他们先慌。”

沈牧点头:“那接下来是否推进基金撤资、土地合作冻结?”

伊森指腹缓缓摩挲着杯口,像在清算什么,又像毫不在意:“别急,资金链断裂,舆论动摇,内部纷争……一点一点蚕食他们的根基。”

他声音低缓,却不容置疑,“我要他们,从地图上,被资本、政策、话语权共同擦去。”

“是。”沈牧几乎是无缝接上指令,语调平直,像机械臂精准对接轨道,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伊森轻描淡写地止住话题,,抬眼望向何甜玉,那目光像利刃般直落她身上。

那一瞬,她仿佛被冰水浇透。他的目光像是带电的金属,擦过她还在发抖的神经。

“醒了就过来站着。”伊森语气平静,却没有温度。

何甜玉意识到他是在对自己说话,脑中嗡嗡作响。她咬着唇,撑着身体缓慢地下床,双腿仍软得像泡过水的纸,几乎在站起的瞬间跌倒。她倔强地强撑住,勉强走过去,站在他身侧,有点委屈又有点可怜,小小的脑袋垂着,精致的眉眼藏不住倔强与疲惫,那份无力中的倔强,反倒衬得她分外惹人怜惜。

沈牧和Alex结束了汇报,在一旁等候。

伊森端起桌上的酒杯,指尖轻轻晃动着杯中深红色的液体,酒波随着晃动微微荡漾。他静静地抿了一口,声音冰冷得几乎让空气凝固。

房间陷入一片沉默,只有酒杯碰触唇边的轻响,像一记无声的警钟。

他缓缓放下酒杯,眼神落到沈牧身上,只是淡淡地、冷冷地吐出一句:“沈牧,你没把事情办好。”

何甜玉心头一紧——是沈牧昨天答应她出门那事,让伊森知道了?

沈牧站在原地,神情一瞬间紧绷,但随即深吸一口气。

“是我判断失误。”他语速不快,每个字都像落在石板上的重量,“昨晚的权限释放,是在极小风险预估下自主处理的判断,后果由我承担。我愿意即刻请辞亚洲事务代表职务,接受降调或撤职安排,绝不规避。”

一旁的Alex眼神飞快地扫过伊森的侧脸,却不敢多看一秒。

伊森没有回应,半晌,只冷冷吐出一个字:

“滚。”

沈牧微微躬身,转身离开,脚步沉稳却带着几分沉重。

Alex快步追上,直到两人完全走出顶层,她才松了口气,笑道:“一层层剥她的心理防线,又让她以为是自己在选择……伊森这手段,真是叫人看不出牢笼的钢丝在哪。小白兔,这回正要被吃干抹净咯。”

沈牧声音低沈,没有回头:“出了点意外。”

Alex挑眉:“王中正……?”

沈牧摇了摇头:“只是碰了一下。”

Alex挑了挑眉,慢悠悠地咂舌:“啧,好久没见他动怒了。首富这年头真是不值钱,华国的,又要消失一个。”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说一场无关紧要的天气。

片刻后,她低笑一声,语气里多了点凉薄的调侃:“意外,不是更好,让小白兔早点明白,外面的世界才是吃人的。还是老老实实窝在大怪兽怀里,起码安全。”

沈牧没有接话,只是低声说了句:“希望她对伊森来说,是特别的。”

Alex挑眉,“特别的人也得关在特别的笼子里,不好吗?”

沈牧皱了眉,突然叹气,“一个人,被安排在某个位置,被灌进某种模样,连为什么要争都没得选择,像工具一样被推上牌桌去争夺、去证明活着的价值。我只是想让她觉得还是自由的。这次意外,确实是我失职了。”

“沈,人不能被过去主宰。”Alex淡淡说,“将自己的旧伤套在别人身上,只会让你看起来像个还没脱壳的软肉——暴露、易碎,也不堪信任。”

Alex一针见血指出伊森没说出口的职责。

“不是没脱壳。”沈牧淡声说,“我只是记得疼是什么感觉。”

Alex闻言一顿,眼神眨了眨,忽然又问:“刚才提到……撤职,也是为了吓唬小白兔,安排好的,对吧?”

沈牧摇头。

Alex语气略带调侃:“伊森不出面,鑫玮资本只会被撕得连骨头都不剩。”

沈牧停下脚步,语气平静,带着一丝自嘲:“那也说明,这十年,我一点长进都没有。”

Alex眨了下眼,像是认真思考了一秒,忽然说:“那我检查一下。”

话音未落,她手已经探向他下身。

“……长了。”

语气认真得仿佛在汇报数据。

沈牧猝不及防,几乎踉跄一步,脸色微变:“你——”

Alex耸耸肩,一脸无辜。

书房内。

伊森依旧坐在原位,一动未动,仿佛从头到尾都未曾真正挪动过分毫。空气中弥散着未散尽的烈酒味,那股冷静中带着控制的愤怒,像是被无声地封存进空间,形成一道无形的壁障,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没有说话。

但那份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令人胆寒。冷白色的台灯打在他脸上,五官深峻如雕,光影交错间,他看起来比刚才更加陌生,也更加难以预测。

何甜玉站在那里,一如先前,像是被封住了手脚。她的肩膀微微发抖,指尖死死扣着衣角,甚至不知疼痛。

她努力想平静下来,但脑中却不断翻涌起零碎却清晰的记忆片段——

昏暗地下室里,裸露在闪光灯下被随意摆弄的身体;

王笙吐在她脸上的那口唾沫,恶毒、侮辱;

那两个陌生男孩猥亵的掐玩;

王中正在她耳边邪恶地低语:“舔得流水了……骚货”;

自己在陌生人面前失控地摩擦身体,像个贱人一般;

那根冰冷的注射器穿透皮肤,带来瞬间的灼痛;

还有……裸照曝光时的惊惧;

沈牧因为自己而失责、直接离开的果断;

伊森审视的眼神、沉默的姿态……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肮脏展览的物品,毫无尊严地暴露在人前,像低等的牲畜一样任人观赏、评判、操控。

她只想逃,逃回那个属于她自己的小屋子,把身体搓干净,喝口热水,蜷缩进被窝里,被子盖得紧紧的,不被任何人看到。

她只想一个人。

可是现在,她还站在伊森面前。

他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让她离开?为什么连一丁点尊重都不肯给她?她已经崩溃到快要跪下,他还要她听什么?

“我……我……”她开口,嗓音干涩。她想说“我想回家”。

但在她说出口前,伊森忽然站起了身。

何甜玉像被惊吓的小兽,眼神猛然抬起,又迅速垂下。她紧紧咬着牙,几乎是低吼着把话说完:“我想回家。”

伊森望着她。

女孩像瓷制的人偶,短发紧贴着耳廓,脸色惨白。

整个人仿佛要碎掉,神情空洞又惊惶,脆弱得像再轻轻一碰就会断裂。

泪水顺着脸颊一道一道滑落,滴在领口,打湿了衣料。她肩膀剧烈颤抖,整个人拼命克制着崩溃。却抵挡不住那隐隐约约的啜泣声,还是泄露了她彻底崩溃的边缘。

“……你不说话……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她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迷茫,眼泪模糊了全部视线。

然后,那句话,像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

“我……我很害怕……我当时真的,好害怕,我好害怕,伊森……”

她的声音颤着、断着,像冰层下翻涌的暗流终于冲破,破裂的情绪随之喷涌而出。

“伊森,你不要不说话……这样……我也害怕……”

她声音哑了,像个终究撑不住伪装的小孩,猛地哭出声来。

那一刻,伊森终于动了。

缓缓俯下身,毫不费力地将她揽入怀中。动作没有丝毫犹疑,甚至不带怜惜,那是一种笃定到近乎冷酷的姿态,仿佛鹰隼垂翼,将一只终于筋疲力尽的小兽圈进羽下。

因为他早就知道她会崩溃。

她的抵抗已碎,最后的伪装崩塌如沙。

“别怕,”他的声音在她耳畔低低响起,看似安抚的背后是令人背脊发凉的欲望,“我在。”

她的身体颤抖着,本能地抓住眼前唯一的支撑,不再顾忌、不再挣扎。仿佛只有紧紧抱住他,才能抓住一丝喘息的机会。此刻的她,不是被囚禁的羔羊,而是一个失速下坠的人,抓住了唯一的着陆点——即便那着陆点,也可能是深渊。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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