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88-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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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4

第88章:朝花晚拾

  五彩纷呈的烟花到了尾声,高挂在夜空上的告白字也颓然而殒,那些光点落下的残渣砂石仿佛不甘消逝,仍一眨一眨地闪烁,坠落的璀璨瞬间照亮了姐姐的脸。

  天台上暗昧的色温,姐姐脸有些红,像被我戳中心巴,肘击了我一下。

  亲姐羞怯最为致命,我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说女人老处女不就等于男人被指责性能力不行吗,我好笨。

  “姐姐对不起,我刚刚瞎说的,你别往心里去啊。”

  “以后不要随便讲对不起……”姐姐昂首阔步,抓住我挽着她细腰的手,在前面侧头哼哼道:“我是处女我自豪。”

  “自豪什么呀,姐姐的处女膜早被我捅破了。”

  我头靠在姐姐背后的波浪卷发上,嗅着发丝淡淡清香,像花瓣沁出的味道,一簇情欲的火苗在胯下燃烧,裤子里肉屌勃硬翘起顶着姐姐的蜜臀,弯弯挺的大帐篷不多不少嵌入到姐姐股沟当中。

  姐姐穿的包臀裙,布料略厚,因此或许感觉不到我肉屌的滚烫,我却能感觉到那里隐隐的热浪。

  “还不是给你这个小色胚祸害的?”

  姐姐娇嗔,后颈逐渐增加着温度,腰肢往前扭,有意避开我下体的侵扰。

  我挽着姐姐腰际的双手一按,等她不怎么挣扎了,一手从小腹摸上去,在酥胸轮廓边边上短暂摸了一把,取出解开沉入乳沟里的星座翡翠。

  “姐姐……”撩开姐姐后头乌黑的卷发,手背沿着脖子嫩滑的肌肤,轻捷为她戴上妈妈给的和田玉:“我说的都真心话。”

  耳垂是姐姐的敏感点,说话间不经意吹了吹气,姐姐压了压颈脖,微耸着肩,像蜷缩起来又像要顶开我:“不能再对姐姐这样了……”

  “是因为欣欣姐跟你说了什么吗?”

  我不肯放开怀里娇嫩却成熟的美肉,胯下雄赳赳的帐篷无论是长度粗度都刚好契合蜜臀中间的凹缝,心中占有欲驱遣着我去研磨、去顶碰,我知道这样也许会有煞此刻温情,可就是忍不住想让姐姐知道我因为她肉棒变得那么的粗硬,好想让姐姐感受到那疯狂的旖念。

  头顶烟花璀璨,天台上进行着不容于世的姐弟通奸,美好环境下去做着淫衍的行径,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激动的呢。

  姐姐一手抵在我不断顶耸的腰部,一手稳住我按在她小腹上的手,转头看过来,黛眉因纠结着弯弯曲曲的,醉眼如秋月笼烟,细声中满是哀潮:“欣欣什么都没说,她只是问我怎么了……你别这样了行么?姐姐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了~”

  我停下下体的猥亵,仰着下巴在姐姐樱唇上轻吻,不敢有太过份的举动,点到即止,但那不得释放的躁动又让我情不自禁用手摸着姐姐的小腹:“你知道欣欣姐是怎么说的吗,她说我是成年人了,让我全都要。”

  “怎么可能是哪个意思,有那个女生舍得将自己喜欢的男孩让给别人?”

  “那姐姐呢……”我用头顶戳着姐姐的颈弯:“姐姐就舍得将我送给别人么?姐姐是因为这个才几个月躲着我的吧。”

  “我永远是你的亲姐姐,谁都改变不了。”

  说着姐姐转过身来,抱着我,手在我脑袋上抚摸,诸多情丝分明是眷恋居多:“别想太多,姐姐是在乎你的。”

  从姐姐双手怀抱中钻出小脑袋,看一下姐姐的桃花眼又埋下头去,心里松动,翁翁气道:“我见过泰叔了……”

  “他答应给姐姐安排最稳当的手术,我想得很清楚……如果手术不行,我就把心脏还给姐姐……哎呀~”

  煽情话没说讲完,姐姐狠狠掐着我的腰间肉,嗔道:“谁让你替姐姐做决定的?”

  我边扭着瘦腰闪避边喊:“哎呀姐姐,好疼……是他叫人拿刀捅我的呀,是他找医生给我们做的手术……”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姐姐掐得更用力了。

  “误伤误伤……他是误伤的我。”

  “误伤也要抓起来,除了姐姐不许别人欺负你。”

  姐姐又狠掐一把,罢手问道:“他人呢?”

  我揉揉自己脆弱的腰子:“出国了啊,给姐姐安排手术的条件是不能报警。”

  “姐姐心脏早就没事了,你是不是傻子呀老弟?”

  我一愣道:“啊?做过手术了?确定没事了?”

  “不然你以后姐姐这几个月都干嘛去了?”

  我呆住了,看看姐姐淡定自若的模样,问道:“姐姐……所有的事情你是不是都比我清楚?”

  姐姐嘴角微翘,似笑非笑道:“也不是全部,要早知道是他伤害我弟弟,姐姐早想办法整死他了……”

  搞半天,合着就我是傻子呗。

  我鞅鞅不乐,抱着姐姐问:“你心脏好了怎么不告诉我啊姐?”

  “告诉你干嘛?你个小混蛋一心就想着欺负姐姐。”

  我不置可否,像揽着失而复得的宝物,顾左右而言他:“确定没问题么,谁安排的手术啊?”

  姐姐反手抱着我道:“外婆……还有咱们伟大的母上大人。”

  妈妈安排的啊……这样我就放心了。

  心里的重担终于放下了,头顶烟花在此刻方才算在我心中绽放,我脸蛋蹭着面前软绵绵的酥胸:“那姐姐答应我的事,是不是可以提前兑现?”

  姐姐不答应,推开我走到天台的门边,我不依的跟上去,姐姐双手各自撑着门框左右两边,形成人形的防护网:“你晚点再下去。”

  “为什么啊?”

  注意到姐姐俏脸一红,桃花眼瞥向我的下体,我低头一看,原来裆部的大帐篷还没消退,尴尬地用手指刮刮自己的脸腮道:“我不是故意的啊,它自己要硬的,我控制不住。”

  姐姐毕竟是女人,俩姐弟私底下怎么搞都行,惟恐被他人窥见,听我解释完仍挡着门框的出入口,铁了心让我等她走了再下楼。

  会意点点头退开几米,姐姐准备下楼,我又心有不甘冲过去拉着姐姐说:“姐姐,你明天才生日,如果你愿意……哪啥,那你明天找时间回家,我跟妈妈陪你过一个正式的生日,好么?”

  “嗯……”姐姐轻轻应声,拿开我的手提醒道:“记得要晚点再下去。”

  姐姐走后我在天台待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下去,下去就见到一群女大学生围着姐姐在聊什么,好像在打趣,我想过去凑热闹,女班长远远又给我一记飞眼,姐姐见到这副场景,拉她到人群最里面,偷偷的一手放在胯部下面挥来挥去。

  也不知道姐姐这是担心我掉进女人窝被各位大姐姐占便宜还是害羞,我来回的后撤,犹豫了一下,决定尊重姐姐的意思离开。

  慢悠悠闲步,很远都能见到大学城上方那一片被烟花残渣照得通明的的天空,我心满意足的笑了。

  办完这一场烟花秀我可以说是身无分文,已经做好了要走路回家的打算,但人出到大学正门,载我来大学的出租车隔着一条马路就绕道开了过来,我认得车牌号,不想别人白开一趟,正想冲那个司机摆手势,手机震动了几下,我拿出来一看,是姐姐发来的微信信息:“还有钱么?”

  低着头赶不上回复,紧接着就是姐姐一万块大洋的转账,并附言:“省着点花。”

  出租车刚好这个时候开到面前,我不客气领了,上车跷着二郎腿,对着手机扬声器说:“爱你姐姐~”

  回到家妈妈正在小厨房做晚饭,螓首后盘起简练的低发髻,一袭靛暗色居家服轻巧包裹住高挑曼妙的身姿,优雅的身材曲线在保守服饰中夸诞地跌宕起伏,陡峭是那不堪一握的蛇腰,挺拔是那丰腴圆润的肥臀,纤弱肩宽与高翘着的肥大腚两者一对比,背部构成秾纤得衷的熟美体态,而下却是一双肤色如凝白奶油的大长腿,占了全身的大半比例。

  妈妈的大屁股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显得这般的屹然峭拔,侧面看或者从后面看非常的显著,比胸前的哪对还要显著,阅历丰富的老干部估计也把持不住,何况身为亲儿子的男孩呢,可能正是因为不知所起的欲望中掺杂了一个男孩对母亲纯粹的依恋,才令人欲罢不能。

  稳稳心神,我走过去用鼻子闻一闻锅里菜肴发出香喷喷的飘烟,先入鼻腔的竟是妈妈身上仿佛深闺静眠后的韵香。

  我这鬼鬼祟祟的行为妈妈是习惯有惊无怪了,妈妈慢条斯理抄着小菜,漠然而动袖间生风,侧首瞥人就是阖着唇不先说话。

  即便是开放式小厨房,灶台这里还是酷热的,我刚过来就感觉到了。妈妈前额遍布细汗,白皙脸颊两边链着一掬胭脂般的红润,眉弓萦系春意,以玲珑微翘起的琼脂小鼻梁,鼻尖处担着薄薄的汗露。说性感吧,不单是;说娇贵吧,更不是,各种直观感受都有。

  我微微一“硬”以示尊敬,同时脑袋靠在妈妈右边的藕臂上:“妈妈,今晚有啥吃?”

  “今晚吃小孩。”妈妈浅浅笑道。

  我表现慑服,机械式的拧头看她,不是真相信妈妈会拿我下锅,而是龆年期我犯错了,总喜欢趁妈妈消气在做饭的时候跑过去问今晚吃什么,妈妈哪时候总爱说些“今晚吃小孩”的话来吓唬我,长大有点常识了当然不信,但潜意识里真怕。

  谨以此例子,孩子要从小唬起,嗯……母上大人这方面实在是嚚猾。

  见我唯唯诺诺的,妈妈窃窃声偷笑:“身体绷这么紧……吓唬你的。”

  “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怕?”

  妈妈边说边左右手交换铝柄锅铲,抬起右手毫不费力将我搂在怀侧。

  妈妈脚下一双居家高垫拖鞋,底帮至少有个5厘米,我穿着平底人字拖,延颈举踵也只能够到妈妈香肩上面一点,脸蛋摩擦着老妈胳肌窝侧滥出的大面积玉峰,险些给我整到溺水窒息的状态。

  想着要在母上面前规矩些,我撵开了点,垂垂眼又见到不得了的东西,胸前巍峨的弧度像随时崩开居家服,皎皎一小截乳肉将领口撑成本不属于这保守服饰的范畴,双峰一团平展光滑,微微向下延伸的线条在巨乳最下端再悄悄冥冥地翘起,包裹着硕果的薄衣如不堪承重,那处拉着长长直直的皱褶,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衣服托住了巨乳,抑或是巨乳拓宽了衣服。

  “眼睛往那儿看呢?”

  主动要搂我的是妈妈,率先觉得不妥妖声怪气说话的也是妈妈,我就搞不明白了,妈妈凤眸看着锅单手炒着菜,她是怎么晓得我盯着她大奶子看的?

  不看了,容易现场犯罪。

  我倾斜脑袋顶着妈妈的香肩,磨来磨去说:“在看……牛顿来了都得质疑自己万有引力定律的……软软的东西。”

  妈妈眉心轻皱,滞了那么几秒,终于悟到我在含蓄的夸她胸部又大又翘,只是这次,妈妈没动手给我大嘴巴子,怨憎的乜眼。

  我在夸人我也有错吗,我噘噘嘴道:“别用您这迷死人的侧脸对着我,俺会受不鸟的~”

  “……”妈妈板着脸无语,手上炒菜的动作却没停下。

  “我就说实话嘛,别生气啦。”

  瞥着瞥着,妈妈压着唇哑然失笑,一会儿就又正颜厉色,尖尖细细的梨涡一敛一现。

  “妈妈~”

  “噷,看来结婚后哪个小丫头欺负不了你,哄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啊……哦,都说了是实话了,不是哄人,妈妈您的胸真的好大。”

  哐当一声,妈妈用锅铲敲在锅子边缘:“我大不大跟你有什么关系,找打是不是?”

  “您才不会无缘无故打我呢……”我绕一圈挽着妈妈空闲的左手,又是感激又是耍赖道:“妈妈,辛苦您,养育我教育我……还帮姐姐和我安排好了一切。”

  “又跑去找你姐姐了?”

  “妈妈……姐姐的心脏,真没事了么?”我紧了紧妈妈的手臂。

  妈妈将抄好的小菜放到瓷盘子里,关火走出厨房,没拿盘子:“你姐姐是怎么跟你说的?”

  在小厨房和餐桌两边跑来跑去,我摆好盘子娓娓道:“我信俺母上大人,您亲口跟我说我放心。”

  妈妈义愤填膺般看着我:“是谁说的张无忌他……他娘亲说愈漂亮的女人愈不能相信?”

  “哎呀!我这……”我有点急,抿抿嘴重新组织语言:“妈妈您这那是漂亮?您这叫美,级别不一样,确准的说是绝美。”

  话虽不违心,但我说得油腻,妈妈听着并不享受,甚至给了我一记鄙视。

  “妈妈,你就告诉我好么?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是是是……你姐姐心脏已经没事了。”

  “真的?”

  “真的,你姐姐还能骗你?小孩子这么多心眼子做什么,你现在连我都不相信了。”

  没记错的话,妈妈还说过要我多留心眼……不过不重要了。

  “我就知道……”我释怀笑嘻嘻的和妈妈坐到一起:“咱妈最厉害了~”

  “别以为耍耍嘴皮子就不用洗碗了,吃完饭给我做好家务。”

  真别说,妈妈不提这事我都给忘了。

  我乖巧的给妈妈盛好饭,碗筷整整齐齐放到她面前:“遵命!母上大人。”

  吃完饭当完洗碗工,陪老妈子看看电视,聊天余暇嚷着要姐姐明天回家过生日,妈妈不搭话,根本不当回事,到10来点钟,老爸倒是回家了,我识趣回自己的房间,老两口冷战期听不到一句交流,老爸在一楼的卫生间洗完澡,神情郁郁的拿着旧衣服跑到大书房,一整晚没见他出来。

  我没这么早睡,躺床上想跟姐姐聊聊微信,但姐姐又开始不理人了,就第一条信息回了我个动漫表情,后续无论我发语音打字甩表情包都没吱声,我拿着手机闭眼,这样满怀冀望不知不觉的入睡……

  第二天如纷至沓来,醒来第一件事看手机等姐姐的信息,然而聊天框空空荡荡,微信师生群却炸开了锅,都在说什么学校美术社的墙画被央美收藏了,什么传闻画墙画的还是个高中生,啰啰嗦嗦没完没了的讨论,沈老师也不出面澄清事实,我想传闻个屁,就是高中生,因为那个高中生就是我。

  我没加入到讨论里去,妈妈得知此事貌似还挺高兴,早饭不做带我去茶楼大吃一顿,送我到学校时叮嘱我考完试也得认认真真上课,并暗示成绩下降的话,那些没明确说出来的奖励就莫得了。

  下午课余,我驼背坐在椅子上,单手撑脸,左手转着iphone,想着姐姐怎么还不回我信息呢,她在干嘛呢今天回不回家过生日呢……纳闷着,一把握住手机,点开姐姐的微信,颓颓然嘴对着扬声器念叨:“锄禾日当午,想你好辛苦,想了一上午,还有一下午,啥时解我相思苦,唯有往你怀里杵……”

  过了片刻,手机震动了几下,我激动地点开对方发来的语音:“上课呢,又在开小差。”

  咦?这少御温糯的声线……我定睛瞧了瞧,发错了!发给妈妈了。

  姐姐染了个暗酒红的发色,远看就是墨黑色的,微微卷的波浪发型不认真看也不容易察觉,换上新的微信头像后,和妈妈这是发色撞衫了。

  琢磨发错信息但没表错情,我捎去一段语音:“妈妈,我想姐姐回来过生日……”

  说着说着突然觉得委屈,干脆对着手机吁请:“您帮帮我好么?打个电话叫姐姐回家。”

  手机里头没了声,到今天最后一堂课的铃声响起,妈妈都没回复,我说我这是何必呢,这下家中两大美女都不理人了。

  ……

  放学后,天气转凉,太阳却还挂着,眺东边火红的苍穹,晚7点的夕暮,我提不起半分精神,被妈妈姐姐弄抑郁了属于是,散着步,甚至都不知道回家干什么去,看着姐姐送的腕表时间,感觉一天就这样漫无期待的溜走。

  悒悒不乐推开家里大门,到大厅听到悠扬的音乐声,以为是妈妈在听钢琴曲,走近了,竟发现是一首循环的生日歌曲谱,我顿时大喜,冲到里面,见到妈妈与姐姐对坐着,中间一张三平米的小桌子,四张沙发凳,空了两张。

  妈妈依然是最美的哪位,不多说;姐姐身穿黑色韩式的V领连身裙,清秀修长的蝤颈系着同为黑色的布料颈带,中高马尾,微卷的波浪长发,身下以反差白色为主,少少的白蕾丝边过膝袜,轻熟与神秘交融,细腻间渗着丝丝的诱惑。

  我蹦跶到姐姐的身侧:“姐姐!”

  “哼呦!”姐姐拿着红酒杯正要饮下,被吓出个磕绊。

  妈妈看在眼里,在对位上喝一口小酒,放下红酒杯斥道:“毛毛躁躁。”

  别看老妈言辞犀利上来就训人,八成是她让姐姐回家过生日的,不然这事成不了。

  今天就没必要跟妈妈斗嘴了,我麻溜跑到红酒柜拿杯子,一个滑步回来,给自己满上红酒,拿着逐一和桌上妈妈姐姐的鸡尾酒杯碰一碰:“姐姐生日快乐!”

  “谁让你喝酒了?”妈妈眯着眼,自己安逸地摇着酒杯,又抿了一口说:“那有人喝红酒倒满的,你当这饮料么?”

  姐姐在旁边掩嘴咯咯笑,拉着我坐下后,替我申述道:“妈,你让弟弟喝一点没事,他是个小大人了……”

  妈妈瞄着我,夷犹着好气好气对姐姐说:“你生日你做主,但不能喝多。”

  “喳!”我对着妈妈举手敬礼,像古时太监奴仆对主人的应诺声。

  妈妈也不管我,居然主动跟我碰杯,姐姐跟杯,母姐弟几乎同一时间小酌一口。

  我喝得急,打了个响嗝,无心一问:“咱爸呢,姐姐生日不回家?”

  妈妈笑靥马上变色,气哄哄道:“不回家最好!你要想今晚好过就别提你爸爸。”

  其实我巴不得老父亲不在,和姐姐眼神偷偷的交汇一下,秒懂,我闭嘴喝酒了。

  聊聊家常喝喝酒,本来想留着几分清醒今晚用来狠狠地占有姐姐,可酒量不敌边上的母上大人,几轮下来,兴许脑子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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