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帐暖】(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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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3


池春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仿佛这样就能为自己找到一丝心安。

不知不觉间,他的衬衣早已滑落在地,纽扣滚落在瓷砖上,发出几声轻响,恰好落在她凌乱的衣裙旁。

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洗衣液香气,也夹杂着一点无法言说的燥热。

女孩子有些吃不消他的亲吻,呼吸间像是被扼住了脖子,忍不住侧过脸想要逃开,但池春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她刚一别开头,他的吻便紧随而至,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辗转反侧,肆意蹂躏。

池暖的手指软软地贴在他胸口,指尖像是拂过一团温热的火,轻轻推了推,却没什么力气,只能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软软地求饶:“不要……我喘不过气来……”

“笨蛋。”池春低声在她耳边笑,嗓音带着点沙哑的宠溺,终于稍稍松开了她。只是注意力很快就被月光中那对儿冰清玉洁的奶子所吸引。摸了那么多次,夜里也偷偷瞧见过,但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欺凌她了,滋味儿又不一样。想也没想,就欺了上去,舌尖卷着颤巍巍的珊瑚珠一吸一吮,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微微发颤,哼哼唧唧得。

池春心头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热烈而原始。以往也不是没有过亲密的夜晚,和林佰一初尝禁果时,也曾激动过、迷乱过,可总觉得隔着一层纱,像雾里看花,难得有今日这样淋漓尽致。

今夜,可如今倒好像是回到第一晚那种滋味儿,愈发期待自己待会儿如何将肉棒插进去,如何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因为认错了人而主动被自己干了。

于是,索性把裤子也脱了,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料也脱得干干净净,玉白的小姑娘眼里蒙着雾气,仰头望着他,像一只被困在掌心的小兽。

池春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嗓音低低的,带着一点自言自语的意味:“小小年纪就这么爱男人,哥哥今天非得用鸡巴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池暖睫毛轻颤,声音柔软得像初春的风:“你要……你要怜惜我啊……”语气里有点撒娇的味道,像是怕被人欺负的小猫,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

池春咧开嘴笑了,牙齿贴着她的脸颊磨蹭了两下,带着点坏心思地问:“疼你?怎么疼?你倒是教教哥哥。是九浅一深地怜惜还是干到子宫里头留了种那样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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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我做你一个人的妓女



池春的脑子现在已经彻底被欲望所占据,像是一团浆糊,有人用着筷子在里头疯狂地搅动着,“妹妹”这两个字并没有让他清明,反而因为禁忌地、肖想已久的乱伦滋味儿所刺激到。

这世间有那么多的一母所出的兄妹,可是又有多少哥哥能这样赤裸坦诚地准备干到妹妹身体里?

他们朝夕相伴,日夜相对,凭什么妹妹就要被别的男人占据?凭什么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儿要委身于旁人?她们合盖就属于兄长,被哥哥亲吻、被哥哥摸了奶子,长大后再被哥哥压在床上要了身子。

池春越想越兴奋,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花穴外头勾了几下,里头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隐隐有些湿润的水渍。他眉头一拧,阴狠地瞪着她,口吐荤话:“小骚货,这么浪?你是不是被人开过苞了?”

“没、没有……”池暖讨好地扬起脸在他唇角耐心地啄吻几下,悠悠然地说着,“是你的,都是你的。”

池春揉着她的奶子,手指换成了肉棒,龟头往里头坚决地挤进去。

池暖年岁小、身子弱,就算是做足了勾引他的心思,可还是觉得痛,稚嫩的小穴好像被撑到了极致,穴口像是要裂开了一样,她含着泪娇滴滴地颤声含着:“疼……哥,好疼……”

池春压制住她的双手,腰部忽然用力,在她凄厉的声音中没有丝毫迟疑地肏了进去。

这一下,池暖疼得张着嘴儿,疼都喊不出来,身子也痉挛般绞在一处,鬓发间全是冷汗。

池春大口呼吸,灭顶的快感险些就这样让自己交代出来,他暗骂了一声“他妈的”,哪里顾得上池暖的哭泣求饶,只管着大开大合地长驱直入。

他低了头,看到床单上的红色血迹,像一朵红梅花绽放,眼皮一跳,是他的了,妹妹彻底是他的人了。

“哥,真得疼,你轻点、或者先出去、先出去好不好?”池暖呜咽着,小脸皱成一团儿,低声下气哀求着。

这滋味儿着实不好受,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下头疼得厉害。偏偏池春的肉棒太粗太长,顶在里头,被撑裂的小伤口始终不能愈合,行动之间,愈发难以忍耐。

池春喉结滚了滚,双目炯炯,嘶哑着嗓音说:“出来?好,这就出来。”他倒是真得听了她的话,慢慢撤出去,池暖的身子刚一放松,他便毫不留情地又顶了进去:“唔,太爽了,暖暖,你里头好紧,骚穴太好干了。”

池春低着头胡乱吻着她,肉棒每一回都顶到最深处,茂密的毛发中眼看着那样一根庞然大物,青筋暴起,不断消失在少女细细的那条缝里。

真是有趣,谁又能想到,那么细小的地方竟然埋得下如此粗壮的肉刃。

池暖哭得不能自已,可她手臂被他牢牢攥着,举过头顶,双腿也被撑到极限,悬在身上的池春前后晃动,眼神里都是欲望:“叫、叫出来我听听。被干得舒服吗?小骚货,咬得好紧,处子也这么会勾人,你还真是天生的骚货。”

池暖鼓起勇气看向他,舌尖探出来,在他喉结上舔舐着,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又软又娇:“那我,是只属于你的骚货好吗?”

当然好,可是池春已经不想废话了,汹涌的快感迫使他疯狂起来,鸡巴丝毫没有怜悯,满满都是凶狠的戾气,只恨不得将这身下的小美人干死在床上。

池春咬着她的唇,猛然抽动了几百下,龟头狠狠向最深处顶去,精液毫无保留地摄入了冗道深处。

这样激烈的缠绵,让初尝人事的池暖几乎支撑不住。像是被揉碎的玉兰花瓣,连眼睫都沾着露水般的倦意,全身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身侧空落,房间里还是一片昏暗,只有窗帘缝里渗出来的几缕晨光,悄悄地落在地板上,弱而温柔。

阳台那头,池春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他低着头,宽阔的肩背在晨光里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指间夹着一支还未燃尽的烟,明明灭灭,烟雾缭绕,漫天飘散。

空气里残留着烟草和昨夜的余温,混合着说不清的情绪,更多的则是背德情事的淫靡。

池暖裹紧了被单,细伶伶的颈子泛着乳白色的光泽,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却被地上散落的烟蒂吓了一跳。

他已经在这里很久了吗?

向来他心里一定满是破碎的情绪。

池春听到动静,回头看她。他的眼里布满红丝,眼底浮现着一夜未眠的憔悴和脆弱。他的衣服还是微微敞开着,胸口隐约能瞧见昨晚上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些微不足道的痕迹。她喜欢这样,就像是小动物标记地盘儿,哥哥已经是她的了,即便还不是完全属于她。

池暖觉得自己像只刚出壳的小鸟,身子软得像是要被风吹走。但她还是咬牙靠在窗边,声音细细的,像是怕惊扰了这脆弱的清晨:“哥,抽烟对身体不好。”

池春把烟头摁灭,深吸了一口气,移开脸,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池暖的眼睛还红红的,带着哭过的痕迹。池春不由得想起昨夜她在他怀里,眼尾泪意未干,柔弱地让人心疼。他见她没穿鞋,怕她被烟蒂烫着,便俯身将她打横抱回床上。

她顺势拉住他的手臂,眼神一如既往温柔:“哥,我们说会儿话,好不好?”

池春苦笑了一下,声音低低的,眼底泛起一丝自嘲:“我还有什么脸面对你?”

池暖轻轻偎进他怀里,声音低到尘埃里,却带着决绝的温柔:“我……我喜欢你。”

这句话如同突然划破长空的雷鸣,池春愣住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到心头。她的眼眸依旧如星辰般温柔,唇角轻扬,带着几分羞涩:“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

他盯着她,眼睛微微瞪大,似乎意识到了某些事,像是触及了心底的隐秘。

池暖继续说,声音像露水落在叶片上:“没关系的,我愿意……愿意被你欺负,我也不后悔。你要是生气,就骂我两句好了,但你千万不要不理我,好吗?”

“暖暖……”他的声音低哑,像是夜色里微微发颤的风。他想说些什么,却被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抵住了唇角,所有的话语都在唇齿间化为无声。

池暖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挣扎,那种自责与犹豫像藏在雾里的月光,时隐时现,但她却没有退缩。她最懂得顺水推舟,也明白此刻自己的柔弱与缱绻最能唤起他心底的怜惜。

越是苦涩的咖啡,越需要一杯纯甜的奶香气。

于是,她轻轻爬上他的膝头,双手绕过他的脖子,像藤蔓缠绕住一棵老树,柔顺而执拗地依偎过去。

她的体温带着倦意与依赖,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交缠。

池暖抬眸看他,长睫微颤,眼中湿润的光仿佛桃花初绽。那一刹那,他几乎要被她柔弱的笑容溺毙。她的声音软软地,带着些微哽咽:“哥,我就是喜欢你。既是兄妹、也是男女那种喜欢。所以都是我心甘情愿得,你没必要自责后悔。”

“我还是你的妹妹,这个秘密我不好告诉任何人,就当是一场最美丽的梦。以后、你、你要是不想这样,那我们就保持分寸,你若是还想,我、我随时都可以得……”她的脸颊因羞涩而泛起淡淡的红晕,像被晚霞晕染过的云朵,她轻轻一笑,笑容带着几分无辜,又带着几分诱惑,已经把话语的意味隐藏得更深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嘴唇微启:“不、不行,我们绝对……”

“嘘,哥,你不是还想让我和你们一起住吗?以后你们结婚了,如果林姐姐出差或者回娘家,我可以取代她,在你们的大床、在我的房间,或者去哪里都好,你要随便怎样我都愿意,她不喜欢的花样你可以用在我身上。”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轻柔,眼中星光流动,笑得无邪,却是掩不住的狡黠,那笑意誓要把他一寸寸俘获,“我做你一个人的妓女。”

她那样天真袅娜说着最勾人的话,大抵世间男人都无法承受。

她笑笑,重新低下头,手指在他领口旁若有若无地绕着圈,指尖的温度一点点渗进他的皮肤,就像春日里悄然萌芽的柳枝,柔软却坚韧。

“你现在还想吗?”她挑逗着,“我们这几天,都可以不出去玩儿……或者,哥哥有些累,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好吗?”

池春很想尝试一下她的小嘴儿,但是听了前半句,到底还是忍不住了,所有的意志力溃不成军,她方才那些话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脑子里毫不容积攒出来的冷静又再次抛到了九霄云外,于是一个饿虎扑食就把她重新压在身下扯开了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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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她有信心,迟早也能得到他的心



池春并没有尽到一个哥哥该有的职责。

原本打算趁着假期,带池暖在青城四处走走,从红树林栈道到古城墙遗址,再到带她看潮汐涨落,沿着海边慢慢散步,让她从高三那层层迭迭的压力里喘口气。

毕竟,下一个假期要等到元旦,三天一晃而过,冬天的风又冷,窝在家里倒也舒适自在。

可所有的计划都因为那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被彻底打乱。三天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二人是赤身裸体,屋子里昼夜混沌,池春像个失控的旅人,任由欲望带着理智一路狂奔。他第一次如此彻底地丢盔弃甲,像是被什么蛊惑了魂魄,只想沉溺在池暖的温柔乡里。

脑海中只盘旋着一个念头:他想干她。

池暖还是有点羞涩,总喜欢穿着他的白衬衣坐在床角,膝盖收在怀里,发梢滑落肩头。她的头发黑亮柔顺,像一泓静水,披在背后;那双眼睛明亮无辜,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点点妩媚,仿佛春水初融,温柔得让人心碎。

每当池春想要说些什么,池暖总是用那种软绵绵的语气拦住他:“我愿意的,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的话就像细雨落进心湖,溅起一圈圈涟漪,让池春再次沦陷。

这样日夜颠倒的三天,很快便到了假期的尾声。

五号那天早晨,池暖还在熟睡,呼吸浅浅绵绵,像只小猫蜷在被窝里。昨晚上累了一夜,池春有些放肆,试了好几种姿势,尤其是女上位,把她折腾得快散架了。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林佰一”几个字。池春心里微微一紧,一种说不清的愧疚和忧伤悄然爬上心头。他轻手轻脚起身,走进洗手间才按下接听,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喂?”

林佰一那头传来熟悉的嗓音,“你明天回来还是今天回来?”

池春咬了咬牙,望着镜中自己微乱的头发:“今儿晚上就赶回去。”

“这么赶啊?票提前订好了吗?”林佰一有些意外。

“没有火车票可以坐汽车。没事儿。”池春顿了顿,声音低了些,“我买了婚纱,到时候给你拿过去。”

林佰一在电话那头笑得轻快,带着点调侃,可心里面还是满足而高兴得:“是嘛?我早说租一件就好了,买婚纱多贵啊,穿一次也就压箱底了。”

池春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结婚嘛,总得有一件自己的婚纱。也是我该做的。”

话音刚落,洗手间的门轻轻被推开。池暖歪着头站在门边,睡意还未散尽,眼里却带着点探究与温顺。

池春心口像被什么重重压住,五味杂陈。他压低声音,用唇语示意她先出去。池暖却只是安静地指了指洗手池,意思是自己要洗漱。

池春只得走出洗手间,电话还未挂断,林佰一在那头絮絮叨叨地讲着下周的行程,池春却没怎么听进去,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池暖洗完脸,擦着水珠,镜子里照出她清秀的眉眼。被男人宠爱过的女人,总会多出几分说不清的妩媚。她嘴角带笑,弧度不多不少,恰到好处——既温柔得让人心软,又带着些许诱惑,叫人移不开眼。

她换了件宽松的家居服,走出洗手间时,池春还坐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分开,一手夹着烟,指间的烟雾在半空里打着旋儿。他整个人都笼在灰色的晨光和烟雾里,有种说不出口的迷惘。

池暖走过去,跪坐在他面前,仰起脸看他,笑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明艳又乖巧。

池春的视线下意识想要移开,却还是落在了她锁骨上那些淡淡的红痕上——那些昨夜留下的印记,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心头。他的目光被钉住了,移不开,也不敢多看。

和池暖上床之前,他都不知道他在床上可以如此凶猛,像是要把她完全拆解吞入腹中,心里头明明想着要怜惜她,可一碰到那双欲语还休的大眼睛哪里还顾得上怜惜?

只是想用力地肏。

池春眼见着池暖把自己宽松的短裤脱下来,里头连内裤都没有,肉棒直愣愣地立在那儿,似乎因为见到了池暖立刻又有了生龙活虎的意思。

池暖睨他一眼,带点慧黠和调皮,低下头,舌尖舔过那根在自己身体里粗鲁进出过的凶器。池春没忍住,顿时闷哼了一声。

“池春,怎么了?”林佰一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几分疑惑和关心。

池春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压抑住心头不断涌上的快感,嗓音里还是夹杂着些微喘息:“没、没什么事儿。你继续说……你想去哪个酒店?”

池暖仰头看他,眼中带着满足和一点点狡黠。她像只小猫似的缠着他,让他根本没办法全身而退。池春一只手笼在电话上,另一只手无力地落在她的脸颊上,原想提醒她别再闹,可终究没有狠下心。

池暖倔强地不肯停下,反而越发大胆,于是继续埋头含住他的肉棒。

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只是在小黄片里头看到过几次,现在也是极为生涩地舔舐。口交总是让男人有极大的满足感,一个女人愿意为自己舔舐肮脏的部位,那代表着臣服和服从。

池春向来自诩自己并不算大男子主义,可在池暖面前,他的自控力屡屡失守。手掌本想推开她,却不知何时,已变成了轻轻地抚摸她的长发。

他很喜欢她披着长发,双手环膝,唇边含着淡淡的笑意,目光温柔得像能把人融化。他看着她,心头忽然冒出一种近乎占有的冲动——这样美好的她,像极了一幅精致的工笔画,只想把她藏起来,不让外人窥见半分。

池暖很努力地含着肉棒吸吮、舔舐,舌尖尝试一遍遍舔过龟头前端细小的缝隙,品尝到略带一点咸味的液体。慢慢得,她又开始想要整根含住那根硕大的肉棒,可惜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她真的很用力,可还是不行。

池春忍不住顶了顶腰,电话另一端,林佰一还在说着什么,声音渐渐远去,变成了一团模糊的噪音。

池春已经听不进任何话语,只觉得世界仿佛一下子静止下来,只剩下她的气息和温度。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指尖按在池暖的后脑,轻轻安抚也带着几分掌控,将主动权又一次握在了自己手里。

耸着腰,把鸡巴在她嘴里来来回回抽送。

电话是什么时候挂断的,池春自己也说不清楚。最后那几句和林佰一的对话,早已变成敷衍的呢喃,连自己在说些什么都不记得了。

射出来的时候,是全身心的舒爽,比射在她小屄里面还要爽快。这是从未有过的滋味儿。池暖嘴角微微泛红,脸上和头发也有些白色的痕迹,池春不管不顾,掐着她的脸恶狠狠地吻上去,说是吻,倒像是用力地去咬。

电话那头的世界远了,现实的压迫却愈发清晰。他的痛苦和无助像潮水般漫上来,池暖默默承受着,紧紧抱住他,仿佛要用力把所有碎裂的情绪都拼回原处。她声音低低地、含混地说:“是我引诱你,哥哥,你一点都没有错。”

池春没有回应,只是抱得更紧。

回家的路上,车窗外的霓虹拉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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