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骨】(4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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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0


  “嗯啊啊啊——”嫣昭昭红唇微张,嘴角溢出些银丝来,浑身颤颤痉挛长吟出声。身下粉嫩花穴剧烈翕张不断,春水直直泄出,温热的潮水浇灌在敏感柔嫩的龟头上,险些让谢辞衍松了精关。

  看着眼前已然舒爽到失神的女子,谢辞衍更觉胸腔那股欲火燃得更旺,掌心蓦然紧箍着嫣昭昭的下巴,让她侧过脸来。嫣红唇畔溢落下来的银丝惹得男人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垂首,伸出一节舌尖自下往上将她淫腻的银丝给舔去,“昭昭真骚。”

  男人极少说如此荤话,蓦然听他如此一说,浑身一烫,她竟又起了反应,花穴那处好似在回应谢辞衍的话般又泄出一股温热春水。

  谢辞衍闷哼一声,喘息更重舌尖轻舔过自己干涩的唇畔,半眯着双眸微仰起头感受着那被温热潮水包覆着龟头的舒爽之感。他故意似的问道:“昭昭想我继续肏你么?”

  虽是问她,可那孽物根本没有要抽出去的意思,甚至还隐隐戳弄着她高潮余韵未消的花心。嫣昭昭酥痒难耐,轻“嗯——”了一声,似小奶猫撒娇吟喊,让人更想狠狠欺负她。

  嫣昭昭蓦然将花穴中的那根孽物夹紧,似故意挑衅,“想……”她嘴角漾出一抹媚意来,笑得勾人,“想谢郎君肏尿我。”



  (60)蚀骨(H)

  谢辞衍喉结滚动,呼吸急促地喘息着,身体随着他的呼吸频率正起伏不断,那看着的嫣昭昭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炙热欲念。“好,那便如你所愿。”

  他指尖轻拂过身下情动女子的背脊,高潮的余韵尚在,仅仅只是轻轻扫过她柔嫩的肌肤,便惹得少女轻颤,身子软了又软。谢辞衍眸底闪过一丝笑意,嗓音也带着丝丝揶揄,“昭昭手也酸了吧。”

  嫣昭昭一怔,还是随着本心点了点头。他肏得太猛,她双手要极使劲才能稳住身子不让自己瘫倒下来。她以为谢辞衍如此问是在心疼于她,却没曾想他手心忽而掌在她小腹,另一手抱起她的腿窝将她整个人揽了过去。

  她以跪坐的姿势骑到了谢辞衍身上,背靠着他滚热的胸膛,那丝毫没有疲软的孽物随着她动作的转变好似入得更深了一些,又直又挺地深顶着她柔软的花心。

  这姿势好似比刚才那样还要羞耻,她虽看不见谢辞衍的脸,可却还是能感受到男人炽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背脊上。她略有些不安,扭动着身子就像从他腿上下来,可那掌在她小腹的手怎么也推不动,温热的吐息尽数落在她耳畔。“就现下这个姿势,昭昭动一动,可好?”

  嫣昭昭方才那股挑衅于他的气焰好似就消了一半,娇娇软软似在娇嗔,“我、我不会……”

  谢辞衍唇角轻勾,倒也不拆穿她。那只掌在她小腹的手缓缓游弋至腰侧,将她不看盈盈一握的腰肢往上抬起,而后又重重压了下来。肿胀硕大的龟头又一次直直顶上花心,敏感地又泄出一股水来。“哼嗯——”

  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即便只是稍稍动一下,花穴中的每一寸软肉都被粗长的孽物给碾平,更是容易触碰到她敏感的地方。“好、好深……唔嗯——”

  谢辞衍一下又一下比刚才还要猛烈地掐住她的腰,让嫣昭昭抬腰又落下,带着她不断起起伏伏,一波波快意如浪潮般席卷全身,吟喊的嗓音更娇,尾调上扬,满是愉悦。

  见嫣昭昭彻底得了趣,他却霍然松了手。那好似要涌上云巅的快意蓦然消失无踪,转而花穴似馋着什么似的,不断往外淌着水,阵阵空虚爬满全身,好似有虫子在爬,难受至极。“你、你……动呀……”

  谢辞衍挑眉,嘴边噙着的那抹笑意更深。“昭昭想要,那便自己动。”他故意似的磨她,那孽物果真一动不动,却也不将其给抽出来,就那么直挺挺地插着,更是难耐。

  嫣昭昭双颊滚烫,花穴空虚地轻颤,贝齿咬着嫣红的唇。半瞬后,她将双手摁在他的腿上,腰肢使力,垫脚提臀,往上抬腰,又狠狠往下一坐。花穴抽出时那棍身上全是淫腻的银丝,泛着晶莹的水光,落到谢辞衍眼中更是燃起了一把欲火。

  她缓缓抽出,腰却沉得极快,坐落下去时龟头顶至宫口,被悬挂在孽物尾端的铃铛又发出了一声脆响。嫣昭昭怔楞一瞬,似是不明白为何铃铛会响,明明方才谢辞衍动的时候,铃铛已然安静了下来才是。她不知晓,可谢辞衍却瞧得清楚,嫣昭昭因看不见身后的缘由,抓摸不住力道,沉下来时更用力了些,臀肉才触碰到了铃铛,让其又响了起来。

  不等嫣昭昭的注意力放在铃铛上,穴内深处又一次传来那种磨人的麻痒空虚之感,她再顾不上铃铛响,摆腰提臀,起起坐坐,力道一下比一下更重,铃铛亦被她撞得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更为这夜色中增添了几分淫靡之色。“嗯啊、哈啊……好、好舒服……”

  谢辞衍幽深的眸子紧盯着她,看着嫣昭昭额角漫出细细香汗,面色酡红,光裸在外的身子都因情欲而染上了一层粉色,白得晃眼的雪乳在空中不断上下摇晃。他眸色隐隐发红,心跳声声作响,那紧绷的神经线全然崩塌。“昭昭你听,这回是你弄响了铃铛。”

  一闻见铃铛二字,嫣昭昭便哆嗦了一下,春水好似流不尽般淌出,连身下铃铛也一并给沾湿了。铃铛响时,便是她摆动腰肢肏弄着自己之时,她的神经理智好似已被刻上铃声般,春水越淌越多,纠缠处一片泥泞,连带着玄色的铃铛上也蒙上一层水光银露,十分荒淫。

  “嗯啊啊……不、不行……太、太荒淫……了啊……唔嗯——”铃铛声不断刺激着嫣昭昭,她嘴里虽说着不行的话,可那扭动的腰肢却是一分未停,甚至愈发用力,似已要达至那极乐的云巅。“好、好舒服……呜嗯……顶、顶得……好麻、啊嗯——”

  谢辞衍满眼欲色,直起身子紧贴着她的背,一手捏起了她晃荡不断的雪乳,食中二指夹住了那嫣红盛放的菡萏花蕊往外轻扯,其余三指捏着乳肉,好似要将其捏玩成各种形状才肯罢休。“昭昭想尿了么?”他在她耳畔轻语,似恶鬼蛊惑低语,诱人堕落。

  嫣昭昭此时就似那湖中不知往何处飘荡而去的一叶轻舟,海浪铺天盖地朝她涌来,快意来得汹涌又剧烈,红唇张张合合,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吟喊声抑制不住往外泄出,听得人酥了半边身子。

  孽物狠狠肏进去,碾过花穴中每一寸敏感的软肉,深进猛出,淌出的花穴也被孽物捣成淫靡白沫瘫在二人的交合处。“那我便帮昭昭尿出来。”

  话音刚落,那闲着的手掌往前探去,掌心覆着她粉嫩湿腻一片的花穴,中指指腹挤入那穴缝中,寻到了那受刺激充血肿胀的羞涩花蒂。指腹蓦然摁下,怀中女子便在瞬然间僵了身子,扬起下巴,双颊更红。

  “唔嗯……不、不要……弄、嗯啊……受不了啊啊——”那快意凶猛又霸道,强硬地闯进她的脑中放了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烟火,却将她的神智炸得四分五裂。“哈啊、要……要、要坏……了、嗯啊啊——”

  花穴酸麻不已,身上最为敏感的三处地方都在被男人亵玩着,浑身感官瞬间好似被放大了数倍般,孽物每肏入一下,一股酸麻的涩意便会在花穴深处炸开,魂魄好似舒爽得将要破体而出般,飞至云巅。

  嫣昭昭意识早已涣散,她只知她红唇张合着,却不晓得自己在吟喊着什么,语不成调,满脑子只有那刺激得快要灭顶的快意。

  谢辞衍手上动作更重,指腹上的薄茧重重擦过敏感的花蒂,抚着雪乳的指尖蓦然捏住那敏感不已的花蕊,指甲盖不断来回逗弄着,让那本就敏感的花蕊更有快意。

  嫣昭昭花穴夹得愈发紧了起来,激烈的快意淹没全身神经,春水淋漓,尽数蜿蜒流淌而下,连谢辞衍的下腹都被一片水光泥泞给沾湿了,映着淫腻的水色。

  “嗯啊……不、不行……真的、不行……”快意来得激烈无比,她抑制不住,那熟悉灭顶的水意袭来,那好似要将花穴深处的水全数泄出来的快意来得汹涌,她失神吟喊着,眼前阵阵白雾。“啊……嗯啊、谢……谢辞衍、要……要、尿了——”

  谢辞衍闻见她情动不已的嗓音,亦是难以抑制住那激烈的射意。她花穴又湿又热,十分滑腻,肏弄起来格外舒爽,毫无阻隔,他挺腰插得又快又猛,亵玩她敏感地的手力道加重加快起来,嗓音更是粗粝沙哑。“尿出来。”他咬住嫣昭昭的耳缘,“谢郎君要肏得你尿出来。”

  这话自谢辞衍口中说出来,对嫣昭昭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大的刺激。她长吟不绝,春水宛若失禁般全数喷洒出来,花穴软肉翕张不止,剧烈收缩着,一股有一股往外喷出透明的水柱来,沾湿了一大片。床上、被褥枕头处全是她喷洒出来的潮水,看得人脸红不已。

  谢辞衍再忍不住,沉沉粗喘,闷哼一声,马眼张合不断,那孽物深埋在她花穴中射出一股浓浓的白浊。他喘着粗气,温热的气息全喷洒在嫣昭昭耳畔,“昭昭可舒爽了?”

  此时嫣昭昭脑袋还有些嗡嗡作响,四肢与花穴好似都被激麻了似的,偶轻轻痉挛颤着。可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只觉苏爽至极,那连神智都抛至九重天以外的快意就像蚀骨的药般,一旦沾染,便再戒不掉。

  她在谢辞衍怀中蹭了蹭,双颊酡红,似少女娇羞,可说出的话却大胆又肆无忌惮撩动人心。“我好喜欢,下次再来可好?”

  谢辞衍眸色瞬然便黯了下来,若不是考虑到明日她便要坐马车启程回到皇宫,他大抵今夜会将她肏晕了才罢休。他忍了又忍,终在她柔软的唇肉上咬了一口,低语:“下次可别求饶。”



  (61)回宫

  “皇后娘娘回宫——”

  为首领头的太监拂尘一挥,高声吟喊,宫道上一众宫女太监纷纷跪下见礼。

  嫣昭昭目视前方,踏着沉盈的步伐稳稳走在宫道上。她梳的虽是世家贵女的发髻,头上只插着几支素净的步摇,衣裙也不是华丽的宫装,仅仅只是成衣铺子中买来的一件云锦披帛,可却丝毫不显庸俗,反而衬得她仪态万千。

  得知她回宫,皇帝、太后与一众妃子们皆端坐在正德堂,等着她进来见礼,却无一人来迎。待到嫣昭昭愈发靠近正德堂时,亦没有一人站起,可那双眼睛依旧忍不住好奇地紧贴在她身上。她踩着马面绣鞋,步伐轻盈,裙摆在徐徐微风中轻轻飘扬,如同风中随风摆动的杨柳,摇曳生姿,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直至嫣昭昭踏入了正德堂内殿,众位端坐的嫔妃们这才面露不忿之色起身朝她福身行礼,“恭迎皇后娘娘回宫。”

  嫣昭昭却径直忽视了跪倒一片的妃嫔们,亦没有让她们起来,只是抬步走到皇帝太后面前福身行礼,“臣妾回宫,向皇上、母后请安。”

  太后转动佛珠的动作一顿,这才掀开眼皮瞥了嫣昭昭一眼。她沉吟半晌,才缓缓开口,“都起来回话。”

  太后发话,嫣昭昭与一众嫔妃们皆起了身,唯一不同的是,她们皆纷纷落了座,太后却并未给她赐座,只能挺直了背脊站立。坐在太后身旁的皇帝更是连一眼都未曾瞧过她,一直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坐在他身侧嫣栀媃的手,好似嫣栀媃的手都比在场众人来得有趣许多,一眼都不愿移开。

  “皇后,你来给哀家仔细说说,狩猎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你身为一国之母,堂堂皇后岂会凭空消失在林子里,又是怎么回的宫?!”

  嫣昭昭跪下垂首回话,背脊挺直,满身皆是贵女风范,不卑不亢。“回母后的话,那日在林子中,臣妾不慎迷了路,却遇上了饿了数日的猛虎,险些就丧命在那凶兽的嘴下。臣妾所骑之马亦在见到猛虎后受了惊,不受控地在林子里横冲乱撞着,臣妾又惊又怕,未曾想那畜生竟跑至那悬崖处将臣妾甩下,臣妾抓不住缰绳,这才摔落下了悬崖。所幸,那悬崖下是一片湖,这才保下了臣妾的一条性命。”她嗓音略有些颤,似是回想起那日的惊险还有些后怕。“待臣妾再醒来,便已然身处在军营之中,多亏霍随将军相救,臣妾才可以有幸回宫再面见圣颜。”

  她按照着谢辞衍所教的那番说辞一一加上情绪全道了出来,将林子中有人朝她放冷箭之事掩了下来。猛虎出没,定会在林子中留下各种痕迹,全是印证她话中的铁证。可放冷箭一事却毫无头绪更是没有证据,要是此时说了出来不但将此事变得复杂起来,还会打草惊蛇,从而惊动了那幕后指使放箭之人。便让那人以为她只当放冷箭一事为简单的意外,卸一卸幕后之人的防备。

  “霍随?”太后略思衬了几息,转而又看向皇帝,“可是那位定远将军?”

  闻见霍随的名字,皇帝的视线这才从嫣栀媃的手上移开,似终于对这件事上了一分心思,回了太后的话,“正是他。”他撩开袍子,靠在椅背上,一只手随意搭在椅柄上,仅显慵懒。“朕听闻他也回来了。正好,朕也许久未曾见过这位好友了。”

  一旁守着的太监闻见皇帝的话后,抬眼示意着那门外侍奉的太监。旋即,便听太监高吟一声,“宣定远将军霍随,觐见——”

  在外殿候着的霍随踏入了正德堂,连眼尾都未曾瞥过一眼坐在两侧的嫔妃,雷厉风行地走到皇帝面前,正欲行礼,却被皇帝出声打断。“朕同你说过,你与朕之间无需这种虚礼。”

  霍随一顿,倒也没有继续坚持,只站直了身子抱拳,“霍随见过皇上,太后。”

  皇帝既发了话,太后亦不会再驳了他的面子,轻轻额首以示受了他的礼。“定远将军,哀家方才听皇后说那日是你救了她?”

  霍随作辑,眉眼间没有丝毫犹豫,“是。那日臣领着一队兵在附近日常巡视,天气酷暑难耐,臣便与他们到了临近的湖畔打算喝上几口凉水,便发现有一位女子伏在湖畔,生死未明。臣立即着人请了女医,再让人回到军营请了几位烧饭的仆妇前来将女子送到军营之中。”他答得滴水不漏,丝毫给人泼脏水的空隙都没有,那语气正直得让人不得不信服,生不出怀疑来。“待她醒来之后,臣这才知晓她是皇后娘娘,更是不敢怠慢,着侍女好生照顾着,一直到娘娘伤愈臣才亲自将娘娘给护送了回来。”

  “定远将军可真是守礼君子啊。”坐在一侧的丽贵人抬手扶了扶头上的步摇,话锋一转,忽而道:“可就是太过君子才惹人生疑,难保会有人与这位定远将军勾结在一块,编了这一番滴水不漏的说辞。”

  霍随蓦然转身,朝那说话的丽贵人抱拳,“敢问这位娘娘是何意思?臣此前从未见过皇后娘娘,与之素不相识,谈何勾结?再者,臣救下皇后娘娘那日,众人可见。众口铄金,还请娘娘莫要污了臣与皇后娘娘的清白。”

  丽贵人见霍随胆敢在众人面前让她下失了面子,脸色瞬然一白,旋即气急败坏,“你……”她正欲说些什么,却被皇帝厉声喝止。

  “放肆!”皇帝猛拍案桌,惊得众人慌忙下跪,妃嫔们更是将头埋得极低,生怕皇帝会迁怒于她们。“你是什么身份?霍随又是什么身份,你岂敢信口雌黄污蔑于他?!”

  皇帝垂眸看了霍随一眼,又懒懒地掀开眼皮,“果然是那种不入流下作画舫调教出来的女子,毫无嫔妃该有的气度风范。”他嗓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仿若面前这个再不是当初他贪图美色从画舫带回来的那名女子,“丽贵人御前失仪,不配为朕的嫔妃,着褫夺封号,赐居冷宫。”

  丽贵人脸上血色尽褪,张口便想求饶,皇帝不耐蹙眉,“捂住她的嘴拖下去,朕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聒噪至极。”

  丽贵人被三五太监捂着嘴拖下去后,一众嫔妃噤声连动都不敢动,生怕会落得与那丽贵人一般的下场。

  皇帝挥手让她们都起来,妃嫔们如坐针毡,连椅子都不敢坐实,却也老实了不少。

  见嫣昭昭还跪在地上,又想了想方才霍随的那番话,压在心头上的疑心终是消去了些。“皇后,你也起来吧。舟车劳顿许久,想来也累了。”

  “谢母后怜惜。”嫣昭昭咬牙站起,双腿顿然传来阵阵尖锐的疼意,强撑着后退两步坐在了太后下首的位置上。

  “阿随,你莫要理会那无知妇孺之语,你为人如何,朕很清楚。”

  闻见皇帝的话,霍随脸上也没有多余其他的表情,只一如既往地抱拳致谢。自他看清皇帝的真面目后,他再不会相信皇帝这种违心的话了。皇帝若真的信他,又岂会在那丽贵人说完了之后才装作大发雷霆制止。

  “这次回来,就别走了吧。”

  霍随一怔,蓦然抬眼看向坐在上首位置的皇帝。他沉吟略一思衬,复又作辑,“承蒙皇上厚爱,可臣还是更喜欢待在边境。”

  “以你的能力,又岂能在边境屈就。”皇帝轻叹一口气,好似多了两分真情。“若你没有回来也就罢了,便由得你待在边境过逍遥日子,可你如今既回来了,便没有再回去的道理。”

  “可皇上……”

  “你就当做回来陪朕。”皇帝语气多了几分不容推拒,“朕需要你。”

  霍随蹙眉,终还是恭敬地垂首,“谨遵皇上旨意。”

  他又何尝不明白,皇帝这哪儿是需要他,不过是借口将他留下,监视他罢了。

  “皇帝忧心之事倒是解决了,可现下却还有一件要事。”太后视线再次落到嫣昭昭身上,“皇后可知,摄政王也一并失踪了?就在你声称摔下悬崖的那一日。”

  嫣昭昭蓦然抬首,满眸皆是惊讶之色,“怎么会?”她沉寂下来故作沉思,“那日林子里,只有臣妾一人,并未见过摄政王。”

  太后双眸微眯,眼神中多了几分锐利之色。“皇后当真未见过摄政王?”

  嫣昭昭站起福身一礼,“母后明鉴,臣妾与摄政王素来并无交集,且臣妾那日所在为女眷狩猎的林子,摄政王又岂会出现在那处呢,更遑论臣妾会见过摄政王。再者,若臣妾真看见摄政王了,也就不会遭此大难,险些丢了性命。”

  太后抬起茶盏呷了一口热茶,那张威严的脸上多了几分平日里的慈爱笑意,“行了,哀家不过就是多问了句。”她抬手摁了摁太阳穴,“好了,天色也不早了,皇后既回来了就好,哀家也乏了,都各自散了吧。”

  众嫔妃闻言站起福身,“恭送太后。”

  直到嫔妃们陆陆续续散去,一直站在皇帝身旁默不作声的嫣栀媃忽而走到嫣昭昭面前,双眸含泪,好不可怜。“姐姐回来了便好,这些天妹妹一直都忧心姐姐。”她抬手欲抓住嫣昭昭的手腕,却被她后退一步躲开了。

  “劳妹妹费心,本宫无恙。”嫣昭昭不着痕迹地蹙眉,不禁想着,嫣栀媃与她的关系根本没有这么好,怎会突然上前来搭话。

  “不识好歹。”直至看见皇帝上前来牵起嫣栀媃的手,嫣昭昭才明白了她的用意。“嫣家有嫡女如此,嫣槐该面上无光才是。”

  皇帝连瞧都未瞧她一眼,那双眸子心疼地看着嫣栀媃,抬起衣袖为她擦去眼角的泪珠。“媃儿,同朕回去。”

  皇帝嗓音温柔,眸中满是怜惜,听得嫣栀媃双颊一红,垂眸轻柔地说了句,“是。”

  直至他们二人的背影逐渐走远,嫣昭昭不由陷入了沉思,皇帝方才对嫣栀媃的情意不似装出来的,应是真有几分情意。

  可一向风流淫靡的皇帝,竟当真喜欢上了嫣栀媃?

  可笑。



  (62)独宠

  嫣昭昭特意着人抬着仪仗回到凤仪宫,为的便是让满宫上下的人都知晓她是光明正大地回来,她依旧是中宫皇后,免得以后会传出什么有关于她的风言风语来。

  碧落得到消息后,早早地就在凤仪宫门外的宫道等着。一见嫣昭昭真的安然无恙归来时,她只觉眼眶一热,忙上前去扶着自家娘娘下了仪仗。“娘娘,您受苦了。”她触上嫣昭昭比先前还要纤细的手臂时,心中微涩。

  嫣昭昭并无言语,只抬手拍了拍碧落的手背以示安慰,旋即主仆二人便一同入了这凤仪宫。

  嫣昭昭坐在殿中主位上,她不着痕迹地朝碧落使了记眼色,碧落瞬然间会意,便屏退了殿内服侍的宫女们,而后碧落左右看了两眼,见无人在附近这才掩上了殿门。

  “娘娘,您终于回来了,可担心死奴婢了!”她伏在嫣昭昭膝头,双手给她捏着腿,眸中的心疼更是藏不住。

  “别担心了,本宫安然无恙,只怕是这宫里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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