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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7
不过看她现在的样子,自己是终于触发关键剧情了?
“来了?今日休养的可还好?”
正当楚门头脑风暴的时候,苏幕遮已然注意到了他,仙子转头看向楚门时,却又与先前是截然不同的表情了,恢复了往常一贯的洒脱不羁,随心所欲的姿态。
“好的不得了,托首席您的福,吃的好睡的好,哪哪都好!”
楚门连忙回应,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台马屁中转站,其他人的恭维讨好在自己耳朵里还没放热乎呢,又一股脑释放给了玉皇,说起漂亮话来一套一套的。
苏幕遮闻言,轻笑了一声,莲步轻移,带动龙纹玄袍翩翩,领着楚门朝着那处檀香小筑走去。
“首席啊,您是特地来到这青城山上来的吗?”
楚门脚掌踏过湿软的杂草,在路上忍不住发问道。
“哦?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苏幕遮瞅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惊讶。
废话,他好歹是看了眼地图的,这青城山离金江最近处足足有两百里路,要是能直接漂流到这里就太扯淡了。
“哈,因为首席您看上去还蛮喜欢这里的,所以才这么想。”楚门自然不会说出心中的吐槽,因而换了个方式说道。
苏幕遮脚步缓缓,眼中流露出些许怀念感,她轻巧地扬起宽袖,用其中纤细雪白的手指向前方的那栋小筑。
“说的倒是没错,因为这里,曾经是我的故乡...”
苏幕遮轻声道:“在旧史还没被称为旧史,新纪还未开篇的时候,我就在这座山上的道观内,修行诵经。”
旧史?四百年前?那是我的时代啊...楚门微微愣住,继续听着苏幕遮讲了下去:
“那时山雨欲来,黑云压山,幼时的我就一边躲在这里,从门框下偷偷看外头风起涌动,吹乱庭院里师兄师姐们打扫完的落叶堆,一边痴痴的笑,很是开心...”
说着,苏幕遮还学着记忆中的样子笑了两声,平常飞扬临天下的玉皇这一刻看起来意外地有些可爱,她似乎是想借此追忆起当年的心境,却未能成功。
她旋即叹了口气,继续道:
“再到后来,山河破碎,旧史终结,我也仗剑下山清剿妖鬼,一别经年,许久未归了。如今想来,那一日的风雨飘摇,已经与我隔了数百个春秋...”
“人人都称那个时代为旧史,却不知对我来说,那便是真切经历过的岁月,在那时,人们至少不用害怕被妖魔狩猎围杀...”
她从四百多年前活到现在,横跨了整个旧史与新纪,可以算得上这个世界活的最久的人了,其他人早就埋没在了岁月中,亦或是后来者,只有她踽踽独行在红尘里。
或许她也会寂寞吧...十年生死两茫茫,她这一生经历了多少十年呢?如今踏足旧地,终不似,少年游。
楚门心里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严格来说,她才是跟自己同辈的人物,只不过自己是穿越,而苏幕遮是真真切切地度过了这段时光。
自他来到这个奇异的时代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处在浑浑噩噩中,背井离乡,无亲无故,寻不到生存的意义。好在后来遇见了很多的人和事,枯竭的生命才迸发出色彩。
但面对这位一颦一笑皆绝色的谪仙子,他才猛然意识到,或许自己身上最深的一处空缺并没有被填满。
在这陌生又魔幻的世界里,他遇见了一个“真实鲜活”的人,先前自己被她的外貌和身份所干扰,觉得她也与艾拉薇儿等人一样,是新纪的神话生物,带着梦幻的不真切感。
不过此刻他意识到了,抛开一切后,她也是一位与自己同存于旧史的人,在那个他所怀念的时代里,曾经和他沐浴着同一道阳光。
他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把自己是穿越者的事告诉她,但随即又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
“首席...”
楚门犹豫着开口:“您说的那个时代,好像其实也有很多不那么美好的地方,比如人不能修行神通,比如没有那么多奇异的种族,每天吃点早餐,然后平平淡淡地坐公交上班,一切都很平凡...”
楚门向来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好歹如今的世界波澜壮阔,是充满幻想的天地,大概回不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那个时代很安静...”苏幕遮突然开口道,好像没注意到楚门话语里流露出的怀念感。
“现在的世界太喧嚣了,不过好在,还是有人愿意在我身旁,陪我交谈,让我忘却那些噪音。”
苏幕遮如一汪清泉般的眼眸看着楚门,好似意有所指,又像是转移了话题。
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那么一瞬间,楚门甚至以为苏幕遮所说的人是他,不过想想又觉得好笑,毕竟自己与她相识不到几天,而且不是与艾拉薇儿她们那样的“深入交流”,哪来所谓的的情意?
与其说这个,楚门倒是觉得苏幕遮更像是看穿了他的秘密一样。
首席您当年不会看过什么穿越小说吧,难不成猜到我是穿越者了?楚门有些忐忑,感觉这个秘密还是不要暴露的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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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三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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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来此可不是只是为了缅怀过往,也是为了取一样东西。”
还没等楚门酝酿出一句话,却又听见苏幕遮巧笑嫣然道。
她俯下身子,印着山河社稷图案的裙摆垂地,在有些泥泞的地上翻找起来,最后竟然在一颗古树的地下挖出一个黑匣子,看上去很是古老了。
“就是这个。”
当然,此刻正从身后欣赏玉皇曼妙身材的楚门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直到她开口了才猛然惊醒,尴尬道:“咳咳,首席,这是个啥啊?”
苏幕遮却没有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而是径直从这黑匣中抽出了一柄剑!
剑身通明雪亮,寒气逼人,明明被埋在土里多年了,却内敛了剑光,此刻放出光明,如一颗夜明珠般,很是耀眼。
“此剑长三尺三,便唤作三尺三,自我修行时便伴我多年了。自从我立下天庭后,它就被我雪藏在了这里...”
苏幕遮抬头望向远山外的那轮新月,语气萧瑟得宛如秋风,似乎隐藏了诸多秘密。
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
楚门倒是也在前世读到过这篇诗文,三尺三怕不是就取自这里。他心里不由得感叹道,剑长三尺三,离天也是三尺三,这名字可不普通,首席您这是想齐天啊...
楚门感叹时,苏幕遮屈指轻弹了一下剑身,使其发出铿锵铮鸣,笑道:“如今我将它取出,你可知是为何?”
“额,难不成是为了跟隔壁干架?”
楚门似乎有种魔力,任何高大上的事情在他嘴里都要落入尘埃,不过苏幕遮却摇了摇头道:“我取它出来,便是为了准备一月后的蟠桃盛宴。”
“啊?蟠桃盛宴?!”楚门惊愕,这名字大气啊,难不成这才是那啥啥典仪的真名?不愧是被外人称为天庭的大组织。
像是看出了楚门的疑惑,苏幕遮点了点头道:“不错,蟠桃盛宴便是中土周天典仪的其中一环,在卦选之前宴请天庭来客,是镇魔司的待客之道。”
楚门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还是重重点了点头,旋即又挠挠头问道:“宴请来客,为啥要取剑啊?”
“这柄剑并非是我用,而是要昭告天下,在卦选中赢得此剑者,为我的弟子。”
苏幕遮的一番话让楚门目瞪口呆,他是知道周天大典的事情,但也没人跟他说玉皇要收徒啊?
也不知道谁能有此殊荣,楚门看着面前风华绝代的女子,不由得艳羡起来。
能当玉皇的徒弟,想想就是前途无量啊,哪怕成不了仙,当个传说也美滋滋啊...楚门一想到这个就有些遗憾,可惜自己的万法不侵体质注定了他只能当个凡人,经由艾拉薇儿,塞妮娅等多方确认,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不过楚门依旧不死心,想从苏幕遮这里找点希望,但从一直没后文来看,显然也已经断绝了。
想到以后自己七老八十了,跟殿下她们亲着亲着,顺嘴掉了一颗老牙,那画面想想就恐怖!
唉,希望我死了以后,殿下,姐姐,紫罗兰和莉莉丝能记得我,至少也得记住我十年吧...
有感而发,楚门陷入了沉思,直到苏幕遮的一句话打破了他的头脑风暴。
“楚门,你对此剑可有兴趣?”
剑?我拿着它也使不了啊,在我手里还不如个烧铁棍...楚门正吐槽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错愕地抬起头,看向抱剑的苏幕遮道:“啊?我?首席,这剑您不是说要给自己徒弟吗?”
“没错,莫非你不愿意?”
苏幕遮露出惋惜的表情,就要将三尺三收回剑匣中去,惊得楚门连忙摆手道:
“诶诶!首席,我当然愿意,以后我就是您的天字第一号大马仔,师尊受弟子一拜!”
楚门的话语就像是连珠炮一样,生怕说慢了就失去了这个大好机会,他还一边说着一边去接苏幕遮手中的仙剑,眼里满是激动。
玉皇的弟子诶,她既然要收自己为弟子,显然是有办法,否则谁会收一个不能修行的废人当徒弟呢?玄奥的法术,无匹的战力,还有长生久视的寿命都在向他招手,哪怕是从单单能继续快乐时光来说,都能让楚门心脏狂跳!
可是眼瞅着自己就要碰到那柄雪亮的剑胎了,然而一只玉手却轻巧地合上了那漆黑匣子,截断了他的视线。
楚门一下子泄了气,幽怨地看向苏幕遮,而后者则是浅笑道:
“不要着急,我也只是来询问你的想法罢了。可这世上的事,向来不是一厢情愿就能解决的,天下英才汇聚,就在那卦选之上,到时你若是赢了他们,这剑就归你,如何?”
楚门无语道:“首席啊,您是让我去和那些天才们打擂台吗?也忒看得起我了...”
“所谓修行,要看个人造化,不是一句简单的天才就能概括的,在这一点上,你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苏幕遮悠然道,像是在提点楚门。
我能有啥优势,难不成是做爱大赛?楚门默默记下,又好奇地问道:“那首席,您为啥会有收我当弟子的想法啊?”
他内心满是小期待,就等着苏幕遮说一句“其实你就是我一直在找的绝世天才”了。
却只见墨发玄衣的仙子背过手去,轻声道:“我曾经与你的殿下有过交易,她清剿联邦的魔鬼,而我来传授你长生大法。不过古人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她故意停了下来,像是在考验楚门的悟性,好在楚门并没有让她失望,垂下眼帘道:
“所以能否成为您的弟子,就要看我的的命吗?”
“不错,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而蜉蝣历经朝暮即一生。”
苏幕遮点了点头,一对凤目如桃花,看向了他:“楚门,不得长生,你又谈何陪伴日月,走过沧海桑田呢?”
楚门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天上没有白来的馅饼,既然借由殿下自己才有了这次机会,那他就一定要把握住!无论用任何方法!
...............
“楚门他,也会想我吗...”
这几天,艾拉薇儿不知与原罪魔鬼战了多少场,几乎将整个联邦中部的荒原撕裂开来了,好在她们都有自己牵挂之人,才不至于鱼死网破,否则当年伯特利的悲剧又要重演。
此刻,艾拉薇儿穿着皎白的薄纱,侧身坐在窗台上,灿金色发丝披落在精巧的锁骨上,恍若熔炼了光与火,让她显得尊贵又绝美。
天使殿下正有些落寞地看着窗外的月光,微微叹了口气。
楚门离去也不过几天,但与他终日快乐的游山玩水不同,艾拉薇儿倒是时常会想起他。
想念他的花言巧语,阿谀奉承,想念他精心制作的圣餐,也会想念他在床上的...
艾拉薇儿有些羞恼地想着,身体似乎有些痒痒的...
也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红木大门突然被敲响了,惊得陷入遐想的小天使连忙调整了坐姿,淡漠如神明道:“进来吧。”
厚重的门被吱呀地打开,来人正是一身骑士武装的紫发秀雅女子。
紫罗兰走上前,迈步间剑音作响,随即单膝下跪道:“殿下,骑士团已经查明了,深渊正在收缩势力,各大恶魔领土迁移,放弃了好几州的土地。”
这几日来,她受命于主天使殿下,率领荣光骑士团奔波于大地上,就是为了查明深渊的动向,此刻终于功成归来了。
艾拉薇儿闻言,微微颔首道:“这是那头斑斓蜘蛛放出的讯号,看来,魔鬼也有与我一样的打算...”
“殿下,魔王也打算暂且休战吗?”
紫罗兰有些不解,明明这几日殿下与那魔王的战斗已经到达了白热化,此刻却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让人费解。
艾拉薇儿点头,目光幽深,看向了无穷远处的大地尽头,嘴角不自觉翘起道:“嗯...之后我们要前往中土一趟。”
千里共婵娟吗?感觉...这月光还是和他待在一起,来的更加好看呢...
...............
泰山,是中土最具传奇的名山大川之一,是旧史帝王的封禅之地,也是神话中诸仙登临之所,巍峨沉浑,大气磅礴,可称天下第一。
《史记集解》曾有记载:“天高不可及,于泰山上立封禅而祭之,冀近神灵也。”
而今,此处正是仙道祖庭的道场,仙气渺渺,白瀑自天而落,鹤啼龟行,云雾缭绕,涤荡群山万壑。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初生的大日将泰山分割为两半光影,往一侧看去,那是古老暗沉的洪荒大地,而另一侧,却是繁花似锦的中土国度。
没错,泰山与其顶上的仙道祖庭正是北疆的一部分,再往北走,就是真正的妖魔洪荒了。
说起仙道祖庭的起源,各类缘由众说纷纭,有说是新纪开篇时,天降甘露,地涌金莲,一座神话中的天庭就此降临人间的。
也有说是玉皇截断了上苍,取来仙墟一角作为道场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对于现在的楚门来说,他脑子里对这座恢宏壮阔,金碧辉煌的神话宫殿群只有一个想法——真TM高啊!
“首席,真要爬完这山吗?中土有保险不?要不给我买一份,受益人就写艾拉薇儿吧...”
楚门痛苦地哀嚎,双腿酸涩难耐,正倚靠在山路一旁的石墩上,累的吐舌头了。
“怎么,前几日还说要为卦选做准备,多加锻炼,今日方才爬了会山,就叫苦不迭了?”
云海翻腾间,晨雾弥漫,一道风姿绰约的身影展露在楚门的身边,三尺三仙剑已然化作了她脑后的剑簪,她身穿牡丹纹云锦披帛,广袖流仙,修长而惊艳。
苏幕遮正背负着双手,轻松写意地迈上一层层台阶,回头看去,一览众山小,天地竞自由,颇有古代真仙君临天下的意味。
“锻炼归锻炼,您要是让我自个儿爬到顶,那卦选我恐怕就等不到了...”
楚门生无可恋道,宁死也不肯再爬了,这两天他与苏幕遮游历中土大地,彼此交流,因此关系也拉近了不少。
自从一个月前拜别青城山之后,他们横穿中土的进程就大大加快了,先后莅临了诸多圣地,排场之大,让楚门目瞪口呆。
天山道场上,几位传说强者敲响青铜钟作曲,灵鹤衔礼花而落;昆仑圣地化开了整座山脉的风雪,炼出“千岁寒”来配酒,宴请苏幕遮这位领导。
苏幕遮丈量大地,挥手招来云雨,搅动的却是诸圣地的风云,她哪怕是多一秒的目光,都会引起不可预知的变化。
而这泰山上的仙道祖庭,就是他们游历中土的最后一站了。
在先前几座圣地之中,楚门自然是被重点关照的对象,明明是一个凡人,却能伴玉皇左右,实在是让人不能不多想,尤其是周天大典在即,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轩然大波。
楚门自然是被旁敲侧击了多次,关于他与苏幕遮的关系,那他还能怎么回答呢?
那个啥,其实我是被联邦的主天使拜托给玉皇照顾的,因为我家殿下要跟别人干仗,怕一个余波就给我呼死了,所以叫我离得远远的?听着怪丢人的...
因此,当别人问起来的时候,楚门总是会装出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笑而不语,就让这些大佬自己脑补去吧!
“我的宝贝腰子啊!”
时间回到现在,楚门终于在苏幕遮的帮助下,“自力更生”地爬完了大半座泰山,此刻正揉着腰欲哭无泪,生怕影响到自己以后的快乐时光。
见状,已然坐在一处亭子里端坐的苏幕遮摇头,青丝摇曳,掩嘴笑道:“如今的年轻人啊...”
豁,这句话一出,首席您的年纪挠的一下就上来了,忒有长辈那味了吧...不过细细想来,四百岁的年纪,确实不小哦。
“害,您老说的对!”
也不知是怎的,楚门心想着先应付两句,结果刚开口就有些后悔了。
您老?他之前最多都是心里念叨,但现在兴许是多日相处下来,熟悉了不少,再加上联想到她渡过了诸多岁月,居然一不小心就叫出来了。
对于女人来说,这是碰都不能碰的话题啊!
“您...您老?”苏幕遮头一回露出有些错愕的神情,怔了一下,似乎是有些没想到一般:“楚门,你觉得我...年纪大是吗?”
仙子的神情依旧如往昔一般从容平静,但楚门倒是觉得其中藏着恐怖的寒意,像是触碰到了一片逆鳞,意外地让楚门见识到了苏幕遮真实的情绪。
不是吧姐!您老都四百多岁了还要硬说十八岁嘛...女人好可怕。
楚门赔笑,连忙解释道:“非也非也,这里的老是尊称,是...大佬的意思,跟年龄绝无关系,我发誓,我与殿下也是这么称呼的!”
“哦?是嘛,那我下回见她时,正好看看你是不是这样称呼,如何?”
楚门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求饶道:“首席啊,您青春永驻,又何必在意这个?我就是个小蜉蝣,见谁不得喊一声老啊...”
白衣仙子轻轻摇头,神色淡然沉静道:“我并非是在意这个...罢了,那我这老人家就先走一步,你便自行上山吧。”
楚门目瞪口呆地看着苏幕遮头也不回地步入红日沉浮的云海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样看来首席还是很有人情味的嘛,不过就是难得一见,有点反差啊..他左看右看,确认没人以后,感觉有些好笑道:
“嘿,还给我拐杖拿走了?!还说不在意,她明明就超在意自己年纪的~”
尽管最后一句声音被压的很低,但楚门似乎无形之中又听见了一声轻哼,随即一根登山杖掉落下来,正巧砸在他的后腰上。
“诶呦,我的宝贝腰子!!”
楚门哀嚎。
群山惹烟雨,而仙子于此,也惹了尘埃。
没错,楚门就是她所惹的尘埃...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