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花孽】(第二卷 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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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2

  第九十五章

  早年间,合欢修只会寻找合欢修进行双修,求阴阳交融之大道。

  那时合欢修皆两两结对为道侣,极少数不顾礼义廉耻的也只会私下偷偷摸摸交换道侣修行,明面上都是成双成对的。

  在五百年前,无忧灭世的大战之时,有一名天资聪慧的合欢修与并非合欢修的修仙者结为道侣,于是他对合欢修的基础功法进行改良,令合欢修在与别的修仙者交欢时也能修行。

  其本意是让合欢修将道侣的选择面扩大到整个修仙者中,造福大众,可后来的事情却朝着一条他不曾想过的方向发展了。

  一些合欢修开始寻找天生体质特殊,利于双修的修仙者,并称其为炉鼎!

  一开始还是少数强大的合欢修私下进行,可上梁一歪,下梁自然难正,数百年过去,私下行为也渐渐成为了合欢修间公认的潜规则,仅有少数自视甚高的合欢修不愿同流合污。

  只因明面上大部分合欢修对待炉鼎还算良善,往往予其功法丹药助其修行,所以东皇仙门等正道领袖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污浊处更易生秽,如洞玄宗,乃至身为璇玑宫臬司的季缘这般抓取炉鼎不为修行,只为泄欲,对待炉鼎视为豚犬的恶徒的诞生也是必然。

  ……

  虽然嘴上对玉霜说两个元婴境不妨事,但飞星心中并不轻松。

  他没学过什么厉害的功法,与人对战的经验也很少,之所以这么说,还是因为后怕。

  在确认丹枫还活着的时候,他心中最浓郁的感情既不是对艮无暇的愤怒,也不是如释重负,而是后怕。

  他不知道艮无暇没打算杀丹枫,所以一直想着万一自己晚到一些,是否就与丹枫天人永隔了呢?

  这后怕令他在听到玉霜打算独自去寻白鸢时,情难自禁地想象到玉霜也一身鲜血躺倒在的模样,这才说了那番话。

  林间薄雾氤氲,这些雾气扭曲着仙识,令飞星作为倚仗的强大感知能力一下子没了作用。

  好在那小山谷离楼阁不远,飞行很快便寻到,于是收敛气息,悄悄进入谷中。

  此处的雾气淡了许多,隐约可见各色花朵零星地分布在灌木丛中,其中一种深红花朵的数量格外多。

  那应该就是蚀心海棠吧。

  飞星小心翼翼地避着海棠,一边观察四周的环境,一边谨慎地向前探索。

  四野一片静谧,安静得令人心慌。

  不一会儿,一阵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呻吟声从前方传来。

  那个白鸢真人不会被……

  飞星默默想着,潜伏到一棵繁茂的树后。

  前方的松林之中,一处遍布藤蔓的高坡下方,有两女一男三道气息。

  然而——

  飞星探出头来,向声源处望去。

  嗯?

  他眯了眯眼睛,两撇剑眉随之皱起,显然对眼前的一幕有些难以理解。

  怎么回事?

  内讧?

  ……

  合欢修内部会将炉鼎划分等级——其中体质这一项事关他们的修行效率,自然是最重要的标准。

  最普通的鼎炉中,男子称阳薪,女子称阴烛,其上为玉坯,再上称玲珑盏。

  最好的则被命名为天合物,在整片逍遥海上也是可遇不可求,如季缘曾提到过的生来便中血煞之咒,以纯阴九烈之体降世的当代天霜教圣女碎日,以及拥有天赐承露之躯,能自动吸收周围仙气,活着便能不断破境,被誉为菩萨下凡的青莲仙门妙洛仙子。

  对合欢修而言,若用特定功法与这二人双修,效果是没有任何灵果仙药能比得上的!

  这一点白鸢是知道的,在多年以前曾与师妹们提起过。

  因为她的父亲便是一名合欢修,而且是合欢修中那一小撮与季缘一样专好女色的恶徒类型。

  她的母亲则是其炉鼎之一。

  这一点,她是在被养育到豆蔻之年才知道的。

  一日,她备了些爹爹喜欢的仙酿,藏入他的寝房,想予他一个惊喜,无意间在床后发现一条密道,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钻进了密道。

  昏暗的地道、娇媚的呻吟、数名被圈养的赤裸女子,以及一个神色全无往日和蔼,脸上充斥着邪淫欲望的熟悉又陌生的男子。

  以及他与身下女子也就是她的母亲在交欢时无数污言秽语中的一句话——

  “我辛苦养育她多年,果熟当采,花开堪折。此乃孝义,有何不妥?噢~你是不是担心我从此冷落了你,嗯?别担心,届时你母女二人当与我同享极乐,哈哈哈——”

  后面的话语白鸢没有再听。

  在巨大的震惊、悲痛以及令她毛骨悚然的恐慌的驱使下,她逃走了,拼尽全力地逃,对男子充满敌意与厌恶的种子也随之一并在心底种下。

  后来她拜入灵宿,成为剑修后,多年来的四处游历见识了的各种勾心斗角、邪恶污秽,偏见进一步加深后,便有了今日的白鸢。

  那么要说是男子中最令她厌憎的,自然还是合欢修。

  洞玄宗与灵宿剑派的距离更远,平常是不参与这附近的事情的,尽管如此,白鸢的凶名泛移舟也还是听说过的。

  他走到鸩娘子身旁,感受到白鸢投来的充满杀意的视线,脊背微微一寒。

  哼,已是俎上鱼肉了还想吓唬谁呢!

  他深吸一口气,轻笑挥了衣袖,又一阵浅紫气息飘落在白鸢身上。

  白鸢体内情欲那抹熊熊燃烧的欲火接触到这股气息,仿佛又被浇上了一瓢热油,她咬着牙闭上眼睛,眼皮不断颤动着,一边在心中将这泛移舟斩杀了一遍又一遍,一边极力忍耐着!

  泛移舟见状冷冷一笑,用眼神向鸩娘子示意。

  鸩娘子面无表情地抬手一挥。

  只见白鸢身后的藤墙上叶片摇曳,枝条抖擞,那交缠的藤蔓中抽出一根根手指粗细的碧绿藤条,如活物般攀上她的身躯。

  “嗯!什么——!”

  白鸢奋力挣扎起来,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些藤条牢牢捆绑住将她的四肢与腰肢,将之吊起,固定在藤墙面上,随后竟纷纷从她的衣领、袖口以及裙下钻入!

  “啊——!”

  她口中一下子便迸发出一声一反常态的短促而高亢的尖叫,眼中的凶厉逐渐被惊恐所代替,两弯锐利的眉毛也迅速扭曲起来。

  这些半寸粗细的藤条不同寻常,表面十分光滑,宛如水蛇般在她的躯体表面游动,摩擦着她各个隐私处的娇嫩肌肤。

  两根碧藤环绕住她胸前的双峰,随后根茎末端裂成四瓣,从中分泌出植物的粘液,宛如一张淌着口水的大嘴般吮吸住那双峰顶端的两颗嫣红。

  下方,一支翠茎从中间裂开,同样淌出一道道粘液,随后从她两腿间穿过,紧贴住她那柔嫩阴穴表面,前后摩擦起来。

  胸前与下体传来的异样感令未经人事的白鸢眼神瞬间凝固,她心弦一颤,张口尖声骂道:

  “奸贼!淫贼!恶贼!你这禽兽!畜生!败类!渣滓!我要将你……将你们——!唔……咿啊——!”

  她的咒骂声很快便再度变得有气无力起来,其中夹杂喘息倒是越来越急促,冰冷的脸颊上很快便浮现出一抹绯色,她咬着下唇显然是想将呻吟声压抑在自己的喉咙里,却还是难以克制地断续外泄出来。

  泛移舟见状兴奋地睁大了眼睛,高声道:

  “继续!不要停!我倒要看看,待会儿凶名赫赫的白鸢真人像个荡妇一样浪叫的时候发出的是什么样的声音!”

  这时,鸩娘子转过头来,说道:

  “事情我也帮你们办了,说好的方法也该告诉我了吧?”

  “嗯?”泛移舟眉头一挑。

  鸩娘子见状顿时焦急道:“就是驱除我体内花毒的方法啊!”

  “噢!对对对,还有这事呢。”泛移舟说道,“哎呀,你说你没事修习什么宗门禁术呢,给自己惹来一身麻烦。”

  鸩娘子皮笑肉不笑地赔笑着,心中啐道:若不是我惹到这麻烦,怎还会来帮你们!

  “行。”泛移舟点点头道,“不过在此之前,可否将这操控藤蔓的方法教给我?”

  鸩娘子微怒道:“之前不是已将这花毒术教给你们了吗!?”

  泛移舟笑道:“这我瞧着挺有意思的,日后我可用来与她人玩乐,别这么小气嘛!”

  鸩娘子叹了口气,说道:“此法也简单,按照之前告诉你们的千枝术,将仙气经过天突穴与檀中穴、内关穴与列缺穴的顺序对调就是,特殊处反倒在这藤蔓,我用的这是藤条名叫灵猴腕,坚韧非常,乃是我派审讯罪人时用的。”

  “好,我试试。”

  泛移舟说完便闭上眼睛运转起功法来。

  鸩娘子眼角一跳,不耐烦暗自啧舌,却也无可奈何。

  “嗯啊……”

  一旁,面红耳赤的白鸢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藤条在她衣裳下不断游动着,鼓起一道道清晰的痕迹,它们在收到鸩娘子的命令后一直进行着重复的动作,不需要鸩娘子时刻运转功法进行操控。

  鸩娘子瞥了她一眼,心中暗暗道,这世间弱肉强食,我若不掠夺他人养料,必会被他人当做养料。

  片刻后,泛移舟睁开眼,运转起功法来。

  只见藤墙上钻出一根藤条来,随着他的意念舞动起来。

  泛移舟满意地点点头,感叹道:“若是能将我与它的感知相连就好了呀!”

  鸩娘子道:“现在该将方法告诉我了吧!”

  “嗯。”泛移舟掏出一本书朝她甩了过去。

  鸩娘子如获至宝地小心接住,正要翻开,忽然脚下一软,躺倒在地。

  诶?

  她反应过来,不解地看向泛移舟。

  只见后者一脸惊讶地说道:

  “哎呀!原来你们的花毒对你们自己也有效啊?我也只是想试一试看看,还以为你身为九幽谷之人,必然体质特殊早已免疫了呢!”

  泛移舟说完便笑了起来,伸手一指,一根根藤条从墙上飞出,将鸩娘子同样捆住吊了起来。

  他走上前去,当着鸩娘子的面不急不缓地伸手解开她的衣裳,两只雪白蓬软的玉兔随之迸出,摇晃几下便立马被藤条缠绕住。

  “这祛毒之法可是我得到的,你说你只照顾无暇师兄,不照顾我,是不是不应该啊?”

  “你这……无耻、卑鄙的……小人!”

  泛移舟闻言嘴角一扬,操控着藤条钻入她的裙中,说道:

  “你与我师兄能做,与我便做不得?”

  藤条滑过鸩娘子的阴阜,夹住她的阴蒂反复摩擦起来,鸩娘子闷哼一声,咬牙道:

  “那是……他逼我的……!”

  “逼你?你忘了自己那日叫得有多销魂了吗?”

  “那是……”

  “少废话!”泛移舟冷声道,操控藤条堵住了鸩娘子的嘴,“别以为我不知道,第一见面时你便不是处子了,装什么贞洁烈女呢?你以为自己装得纯良些,就能掩盖住你那股风骚劲?”

  从藤条出分泌出一道道略微苦涩的液体,灌入鸩娘子的喉咙中,泛移舟使用洞玄宗功法,将淫毒注入进这些藤条的汁液中,很快鸩娘子的娇躯便火热起来,雪白的肌肤渐渐红润,两腿也频频发颤,仿佛是在呼唤着什么。

  泛移舟瞧着她那张姣好的容颜,眼中淫光大作,心中想着可惜要将那丹枫交给季缘,否则自己定要好好享受享受!

  “我现在就满足你!”

  话音刚落,鸩娘子的衣裳便被彻底解开,阴阜上生长着一片蜷曲的黑色毛发,呈倒三角状,不算浓密,而且看得出来时常会进行修剪。几根面条般柔软纤细的藤条灵巧地黏住她那蝴蝶状的阴穴外唇,缓缓将其扒开,彻底暴露出里面的淫艳春色。

  只见两边的阴唇微微发暗,呈现出一种深粉色,阴蒂方才经过藤蔓的刺激已经完全勃起露出,中心的穴肉褶皱繁多,仍然粉嫩一片,尿道口下方,象征处子的薄膜早已不剩半点残余,穴口微张着,一道道透明的淫液正从花心深处淌出。

  泛移舟扯开衣袍,露出一根似乎是经过改造的巨大阴茎。

  鸩娘子双眸一瞪,不论是艮无暇还是宗门的长老们可都没有这么大的!

  “等一等!我——”

  不等她说完,泛移舟便将龟头抵住她的花心,不由分说地塞了进去!

  “唔——!”

  鸩娘子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一旁,白鸢看着那在鸩娘子下体不断进出的可怖巨物,心中不由一颤。

  耸动着腰身的泛移舟猛地转头看向她,冷笑道:

  “别急,等会儿就轮到你!”

  白鸢闻言奋力反抗起来,然而花毒未消,她又哪会有力气呢,动弹了几下反倒使藤条捆绑得更紧,下体遭受摩擦也更加强烈。

  “唔——!”

  半颗绿豆大小的泪水从她眼角溢出。

  在泛移舟背后不远处的那片山坡上,一棵松树后方。

  飞星回过头来。

  他刚刚到来,并没有听到鸩娘子与泛移舟之前的那番话。

  是内讧吗吗?还是那人骗了我?其实那女子不是他们的帮手?

  飞星抚着胸口,之前白鸢还将剑意打入了他的体内,令他吃了些苦头。

  眼下便让她先吃吃苦头,等晚些我再……

  算了。

  飞星刚有这念头便打消了,摇了摇头,心底还是有些不忍。

  敌人倘若只有一个的话便好办了。

  方才没有使用情花能力审问那人,现在便可以无副作用地使用一次。

  他闭目凝神片刻,令识海彻底平静,随后悄无声息地开始移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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