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欲】(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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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1

只有白景溪服侍她的,没有她用自己身体取悦白景溪的。

后来沈昭提了分手,白家人又弄出一些不方便说的事,沈家厌烦至极。

最终两场车祸,一人残废,至今未愈。两人惨死,只剩肉泥,只有在外求学的白瑜逃过一劫。

“现在就白瑜一个没权没势混娱乐圈的,就算他想,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万一他和别人联合呢?”沈姥直直看向沈昭,等着她的回答。

这些男人当道的家族看不惯母系家族的大有人在,白瑜是没权没势,那些要维护自己特权的人呢?表面上一团和气,互相恭维,背地里谁知道是不是在骂沈家老不死的。

即使沈家长盛不衰,可哪儿有长辈愿意看到自己的小孩受伤害?

沈昭听出了她们的潜台词,理所当然地回应,“养着玩玩而已,你们不会以为我多喜欢白景溪和白瑜吧?”

“怕你被迷昏了头。”

沈姥摇摇头,暗道还是年轻。不过好在自己与守疆都还有力气,就算有个什么突发情况,也不至于受太大伤害。

女人想要坠落太容易,一步踏错万劫不复。并非不相信沈昭与沈家的教育环境,只是在这种社会生存这么些年,见过的太多,总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不放心。

如果沈昭知道她们的想法,大概会一笑置之。

她最爱的除了自己和家人,就是权力与纸醉金迷。她从来只知如何走上顶峰,还没学过该如何自愿走到低处,更别提弯腰下跪。

“放心好了,我多聪明呀,对不对!”

沈昭身子往后一仰,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习惯性双腿交迭,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表情,还和小时候完美完成布置下的任务的臭屁模样如出一辙。

“行了,找你的乐子发泄去吧,我们两个老人家不用你陪。”

沈母摆摆手,开始赶人。

“我今天非要陪你俩吃饭,看你们赶不赶得走咯——”沈昭不动如山,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而且再说了,我姥和我妈一直身强体健的,怎么就成老人家了?”

“少贫。”沈姥笑骂了句,站起身往外走,到底是没反驳沈昭说要留下来吃饭的话。

沈昭与沈母见状也跟上,往客厅走去。

“妈,陪我骑两圈马去呗。”路上,沈昭先是拉住沈守疆,又一把挽住沈成瀚,“姥,你也去看看嘛。”

“怎么不让我陪你?觉得我不行了?”

“哪儿能啊,这不是怕您伤着了嘛,是关心你。”

“走,一起去。跟你们是比不动了,跑两圈还是可以的。”

正好撞上王管家在客厅,沈成瀚便吩咐一句,然后和子孙二人一同去楼上衣帽间更换合适的衣服了。

马场在位于沈家老宅外两公里处,那一片地也属于沈家,建设了私人马场和私人高尔夫球场,沈家人均可入内。

三人在马场驰骋了好一会儿,直到沈成瀚率先撑不住下了马,另外两人又正式比了一场后才离开。

普通的简单障碍赛结果是沈守疆胜,沈昭慢上些许。也是正常,沈昭并不如沈守疆那般健壮,平日里爱好也并非马术,比不得常年健身且爱好马术的沈守疆。

“底子很好,要是多练练早就能赢过我了。”沈守疆拍拍沈昭的肩,和她并肩走向淋浴间——一身马汗味儿,要洗洗。

“志不在此啊,我的爱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马术哪儿有极限运动那么刺激。”

沈昭活动活动手腕,方才扯缰绳时一个失误弄得有些扭伤。

洗完澡,沈守疆催促着沈昭快点出来,“走,回去吃饭。你姥姥在车上等着了。”

最终沈昭还是留在老宅吃了饭,不过并不准备留宿。

……

三人在主楼侧面的花园里散步消食,上了念经,人关心起小辈来话也变得多起来,沈昭有些消受不起。

“我今晚不在这儿歇了,晚点准备临时约一下时渊。”

“约她做什么?让她安抚安抚时聿?”母亲果然最了解女儿,一针见血地猜中沈昭的心思。

“爱闹的就换掉,找人玩玩也要遮遮掩掩的,世界上优秀的配子可不止他一个。”沈成瀚皱起眉头,对时聿有很大的不满。

“嗯……他就是有点黏糊,别的都挺不错。”沈昭随手抚弄着身边的花卉,随口答道,“他平时不太闹,这次就是准备全身心的放松放松,不想让他打扰。”

“爱惯着男人以后可有你受的。”沈成瀚冷哼一声,显然不乐意看见自己的孙女受任何一点委屈。

尽管沈昭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委屈的,哄骗男人嘛,随口几句话而已,不耽误她做她想做的事。

可在沈成瀚眼里不同,她做事讲究时间效率,玩乐也更随性,不受他人束缚,自然也见不到自己的孩子受束缚。

在她眼里,男人分两大类,可能合作的和无可能合作的,这两样里又同时分出两小类,优秀配子和废物配子。

家中曾为她挑选的配子就是从事业角度看无可能合作的优秀配子,现在那人是否还在世她都不知道了,她知道的只是沈守疆没有被劣质基因影响,如今身体健康事业有成。

沈昭原本也是不近美色的,除了提升自己,剩余的爱好就是寻求刺激。

她觉得沈昭的社交圈似乎有些小,如果不是在家人面前或是社交场合,对着什么都是一副死人相,于是凑合着沈昭让她和自己看着还不错的人一块儿玩。

结果自然是——极限运动没放弃,反倒沾了爱玩的毛病。不过工作倒也不落下,也就由着她去了。

这会儿她不禁怀疑起自己当初让她和楚家那两姐妹交友的决定到底是好是坏。

“妈,你就别管她了。她能让自己受委屈?她但凡受一点委屈,都得把天捅破让所有人跟着受罪。”



(十一)潜龙腾渊



三天后,沈昭终于约上了大忙人时渊的一场下午茶,还是在时家公司附近的地儿。沈昭倒是无所谓,反正现在她算是个闲人。前些天回老宅和沈守疆商量好了,让自己过段时间执行一下做五休七制,悠闲得很。

“约我什么事儿?时聿最近好像没怎么样吧。”时渊从西装裤口袋里拿出手机,丢在桌面上,开始抱着iPad点餐。

“我的事儿,不过和时聿也有点关系。”沈昭不和她客套什么,直接说明来意,“你让时聿身边的人嘴严点儿,有工作多给他塞工作,有应酬多给他塞点应酬,别让他脑袋发抽刷娱乐平台。”

“哦,找新人了。”时渊一听,倒是反应平平。女人嘛,更何况是母系家族出来的女人,她对此没什么看法,不过……“娱乐平台?这次跟小情人玩什么花样呢。”

“陪人上个旅行综艺,也顺便放松一下。”沈昭靠在沙发上,懒散得很,“你们公司也投了的那个,叫‘在路上’。”

时渊从满脑子信息中扒拉出这个综艺名,点点头,“那个综艺挺好玩的,那你好好享受吧。”点完餐,iPad被放到一边,她双臂抱胸,往后靠去,向沈昭挑眉,“意思意思?”

“想要什么?”

“沈家城东那个私人展厅下月十三给我用三天。”她在为珠宝展做准备,亲手拍下的红宝石、亲手绘制的设计稿、连续许多日紧盯着制作工序,她要她的作品在最好的地方展出。

“没问题。记得交费,不然我可说服不了别的沈家人。”

一件小事就这样轻松地被解决,双方达成不损耗各自利益的交换,餐食正巧上来,两人随意闲谈。

时渊算是忙里偷闲,这会儿放松极了,尽情享用眼前能够让她分泌多巴胺的甜食。

“话说,你们玩男人真的能有那么开心?”时渊突然问沈昭,她对此一直抱有疑惑,她有伴侣,但并不算开放,只当做生活的调剂品,体味不到沈昭,以及沈昭身边那圈子人的快乐。

“不是玩男人开心,是想要开心,才去找男人玩。”似乎是废话,时渊却听懂了个七七八八。

“「物」玩够了,就想玩人,可人太有思想,就把人当作「物」玩,别有一番风味。”

“至于你为什么会疑惑这种问题……”沈昭实在忍不住笑出声了,“先把钱权牢牢握进手里吧,楚瑾和楚南在没权的时候也是没有其余爱好的。”

她看时渊,就像看一位后辈,两人虽说是平等的关系,甚至如果她和时聿结阍,她的辈分还低一级。但就是很难不对她生出怜惜之情,一颗拥有野心的青年树木正在不断地让根须咬住更多土壤。

沈昭想为她施肥。沈昭希望她能够长成参天大树。

沈昭希望世界上能再有许许多多的「沈家」。

“那请你务必要和时聿结阍啊——”半是玩笑,也藏真心。

时家老头子贼心不死,还盼着沈时二人结合能生两个孩子,女儿跟沈昭,男儿跟时聿。即使两个人无法成婚,他外面还有私生子蠢蠢欲动,时渊不过暂时掌权。可如果两人成婚,时家老头子知道算盘落空,时渊该发展的也发展了,该抢夺的养分也抢夺了,时家的时,那便注定是时渊的时了。

“这个嘛……再说吧。”沈昭也不确定,结阍对她来说不是必须,时聿现在所处的位置还只是优秀配子呢。

“不过你先搞清楚一点,平时我帮你也不是因为时聿,是因为你。”沈昭淡淡道,放下餐叉,“我也请你务必弄死所有姓时的男人,让这个时家的时,是你时渊的时。”

时渊沉默了,男权社会衍生出的裙带关系让她顺理成章地认为沈家帮扶时家不过是因为时聿的缘故,却忽略了还有许多现下是女性暂时掌权的家族也受过沈家恩惠。

“潜龙腾渊。你同我说过,这是你名字的意思。”

“希望你能做到,我也相信你能做到。”

……

大女人之间的小事解决完,就该去找小男人玩玩了。

白瑜近日在一个剧组里客串,沈昭干脆包了一辆甜品车去探班。人到时,白瑜正在拍一场雨中的戏,他作为一位男高中生,正在被凶手虐杀。

实在是巧,实在是巧。

白瑜坐在天台,浑身颤抖地往角落退,双眼瞪圆了,像受惊的小兽。满脸是泪,还有不知在哪儿蹭上的污渍,甚至破了皮,泥沙钻进皮肉里,发红、发胀。手掌也被地上的砂石磨破了,但他不在意,只一味地摇头,因惊惧下的失声,一时说不出什么话,单字单字地往外蹦,“不……啊……不……”

沈昭站在一侧欣赏他的泪,哭得很美,泪珠划过破损的娇嫩肌肤带来一阵微小的刺痛,让人忍不住轻眯了下眼,而后是更频繁的抽泣。

摄像头对准了白瑜那张脸,任谁看了都会生出些异样的情感,或许是怜爱,但更多的是施虐欲。

凶手看不出性别,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身上似乎不是雨衣,而是防水布改造的一件幽灵服,在眼睛处缝了防水透明布料。整件衣服宽宽大大,任何生理性别特征都看不出来,声音女男难辩。手从双袖处伸出来,戴着市场上杀鱼的黑胶手套,左手提一把电锯,右手拖着一根长棍。衣摆晃动间,似乎能看到那人穿着雨靴的双腿上绑着什么东西。

随着白瑜猛然一闭眼,镜头转换至凶手身上,她单臂高举铁棍,向下砸,一声闷响——借位砸上了一旁的沙包。

“咔——”工作人员在导演的指示下打板,导演站起身鼓掌,领着沈昭走过去,“来,白瑜,有人探你班,带她去你的休息室吧。”说完又环顾四周,“大家稍作休息啊!感谢沈总送来的甜品车,就在造景外面!大家有序领取!”

一声声“感谢沈总”的欢呼响起,许多人朝甜品车奔去。

白瑜见沈昭来了,胡乱抹了把眼泪,把特效妆都蹭花了,看起来……似乎更可怜了。看着这张脸,注视着这双眼,沈昭只想让他跪在自己身前,让他的身体成为她发泄欲望的容器,让他遍体通红,伤疤横错。

“今晚有空吗?”



(十二)项圈



“礼物,想要自己拆,还是我帮你?”

沈昭脸上扬着笑,是白瑜曾见过无数次的、温和的、柔情的笑。他对这笑容不陌生,却觉得两人之间相隔了一整个海峡——尽管他是跪着的,尽管她说她是他的主人。

被沈昭领回住所,又在洗漱过后被领进一个温馨的房间时,他内心是欣喜的,渴盼的。他要正真属于她了吗?他能够在她身边占据一席之地了吗?

他不知道。

于是低头,藏住失落,用手把身前的盒子捧得高高的,递给沈昭,他说,“小狗不想收礼物,小狗只想要主人的抚摸。”

沈昭发现那种感觉又来了,好像面前真的是跪了一条狗,一条满心满眼只有主人,会服从所有命令的狗。

于是她接过,揉了揉白瑜的头,享受他依恋地贴近,慢条斯理地拆开包装,“可主人认为这份给小狗的礼物会比抚摸更让小狗开心呢。”

包装被揭开,一条项圈躺在铺满填充物的盒底,沈昭伸手一勾,另一只手甩了一巴掌到白瑜现下已经卸去所有妆扮的脸上,是年轻人满满胶原蛋白的软、弹、嫩,也带着年轻人因骨相优良的部分硬度。一张很适合被扇的脸,至少沈昭是这么认为的。

在看到礼物的瞬间白瑜只觉一颗心胀满了,挤压着其余的内脏正疯狂鼓动,血液涌上大脑,兴奋得身体微微颤抖。在沈昭那巴掌突如其来的袭来时,他不止感受到了痛,还嗅到了一丝香,那茶香味如同迷情剂一般,让他感觉自己的全世界里只剩下沈昭。

脸被扇的偏过去,又很快回正,他终于抬起头,眼底是炽热的情感,却无法让沈昭这块面热内冷的千年寒冰融化。可至少……她能给他幻想。

“张嘴,叼住。”沈昭把项圈送到白瑜嘴边,像抛给家养狗一个玩具。“十分钟,想好怎么认错。”

白瑜乖乖点头,咬住项圈时微张的嘴不断往外哈气。

或许真有命运一说,沈昭觉得……白瑜天生就是当狗的料。应当被她吊起来抽得浑身鞭痕,紫红着屁股还要爬到桌底下给她做脚凳,戴着锁被一遍遍电击刺激,却被堵住永远无法射出。

她很少遇到这么满意的狗了,满意到想把这条狗调教得永远离不开自己,生理需求全要听她的口令,吃什么做什么全要经过她允许。

从前她对圈子里那些人玩的完全犬化没太大兴趣,可此时此刻,他看着白瑜欲求不满的脸,突然觉得……有些东西,尝试尝试也未尝不可。

“跪趴。”沈昭下了今晚的第二个指令,手执马鞭,纠正这条未经驯养的狗的身姿。

双臂与肩同宽,后脑与脊椎持同一水平线,累、却美观。双腿同跪姿一样,只是要将腰塌下去,抬高臀部。

如果有尾巴会更完美,但沈昭今天要做的不是这件事。

“啪”的一声,马鞭落在臀部,当即便泛起了粉红,留下了一块方形小印子。白瑜忍着没吭声,只是下意识将项圈咬得紧了些。性器涨得难受,滴滴答答地滴着水,好似再受一丁点刺激就会立马涌出白浆。

又是一下,落在意想不到的位置。双腿分开的幅度足够让生殖器露出,菊眼也被顺带着照料了一下,一鞭抽在股沟,鞭头猛地撞上了两颗精仓。

白瑜猛地抽气,无任何快感,不带调情的意味,是惩罚,是调教。疼痛似乎从那处蔓延了一圈,整个胯下都在发麻,身体颤抖,咬着项圈的嘴忘了吞咽,涎液垂坠,埋进地毯里。

他呜咽两声,却得不到任何怜惜。眼泪蓄满了眼眶,要落不落。又是接连几鞭,不再那般凶狠,反倒带着温柔。落下后还要用鞭头轻轻扫过那处,像一把小勾子,勾着人坠入欲望的深渊。

那处的痛楚已经消散了不少,降落到与其它疼痛相差无几的程度,于是疼痛新号进入大脑,经由转换,变成无尽的快感行走在肌肤下的每一处神经。

沈昭抬头看了眼挂钟,“跪起来。”

白瑜照做,转身面向沈昭时轻眨了眼,蓄在眼眶里的泪就这么淌了下来。

狐狸精。

沈昭毫不犹豫地就赏了他一巴掌,看他兴奋得直哼哼,笑骂一声,“骚货。”伸手从他口中拿下项圈,颇有些嫌弃上面挂着的口水,“说,小狗觉得自己从今天进门开始都做错了什么?”

沈昭问他,却不站在他身前等他回答,转过身去立柜处拿湿巾擦拭项圈,顺便给自己戴上了一双黑色布艺手套。蕾丝花纹遍布手套之上,手背上绣着十字架的纹样,意为……惩处。

“不该拒绝主人。”白瑜的视线追随着沈昭,却在她回身时垂下头,不敢直视,“还有……如果主人不高兴了都是小狗的错,请主人随意惩罚——”这种话说出来似乎没有想象中难堪,或许因为对方是沈昭,是他梦中念了千百万次的神祇。

“嗯。”沈昭心情颇好,轻笑一声挑眉走近,“今天不惩罚小狗,接下来给小狗的全是奖励。”手中的项圈被单指吊住,晃了几圈,又被拿在手心,挑起白瑜的头,让他直视项圈被解开时的模样,让他仔细看着自己要如何成为沈昭的所有物。

纯黑色的皮质项圈,内圈刻有荆棘暗纹,可调节的卡扣不算复杂,却做出了新花样,狗骨头形状的铁制外圈卡扣,很可爱,与内圈纹样的含义即相似,又好像背道而驰。

微凉的项圈被贴到颈上,环绕了一圈,拉——整个收紧,箍住细长的颈项,多出来的一条被塞入皮环,重迭了一小部分。

稍加调整了下位置,项圈正中心吊着的一根铁圈正落在锁骨中央,“咔——”锁链链接,沈昭拉着铁链在手中绕了两圈,猛地一发力,让白瑜不得不配合着站起身,后颈被勒出红痕。

“好乖的狗狗。”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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