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13-15)(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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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31

事务就离开。

  但就是这么一丁点的时间里,训练员消失不见了。

  一开始她告诉自己那人是不可能食言的,在这个档口背弃诺言未免太没大脑。

  在等待中她开始焦虑,焦虑带来怀疑。难道她被讨厌了吗?为什么过了那么久也不回来?为什么社交软件上的信息已读不回?

  等到天黑,她开始愤怒。胆敢玩弄她的真心,不可原谅。在拨出的最后一通电话也被拒接之后,她向着训练员家的方向走去。

  屋子里既没有人,也没有谁回来过的迹象。

  究竟是哪去了呢?但是犯不着担心吧,等到明天自然还能见到。那时的她抱有这种侥幸心理。

  而现在她悔恨地淋着冷雨。

  找不到,找不到,怎么也找不到。休息室、更衣室、洗手间、学校的每个角落都搜遍了。向他的同事咨询到了他爱去的酒吧,那里的人说这个客人好几天没来了。找得精疲力竭,兜兜转转又走到了他家旁边。

  找不到训练员,倒是看到了之前找过的人。一个马娘,叫什么名字来着的?忘了。只有那个眼罩多少能留下点印象。但是她现在没有闲到能照顾那个谁,就随她在这附近转悠吧。

  她靠着训练员家楼下的围墙坐在地上,再没半点体面,失魂落魄地垂下眼睑,睫毛上坠下一颗又一颗雨珠。

  这种时候应该寻求帮助了,应该发动她的交际网扩大搜索失踪训练员的范围。她知道的,过一会儿她就会这么做的。可是,凭她自己居然连担当训练员都留不住,这是怎样的屈辱。

  她仰起头迎接大雨,胡乱坠下的水滴在狂风中乱窜,打得她生疼。啊啊,原来,只是一时一刻抱得紧,什么也保护不了啊……

  ……

  “我是谁?”

  废弃工厂里总是带着一股荒凉的气味,能让被困于此的人闻到无助的感觉。怎么会有人过来呢?又怎么可能离开呢?

  “……妈妈。”

  外面狂风大作,暴雨乱吼,而里面却被衬得静悄悄,说出的每句话都在空旷的大型密闭空间中造成回响。

  “你是我的谁?”

  天花板年久失修,裂缝中滴下雨水,在离椅子不远的地方积成水洼。

  “儿……子。”

  “很好哦很好哦,乖孩子乖孩子,接下来是最后一个问题了。”马娘海蓝色的眼睛眨动,将那个问过很多回的问题再次说出口,“鲁铎象征是谁。”

  “……重要的……担当马娘……”

  清脆的声音回响在空气中。

  男人已经肿胀的脸庞更红了几分。在粉红色荧光的映射下,他消耗所剩无几的力气缓缓抬头。不认识的马娘双手比着一个大大的×。

  “答错了哦,和妈妈一起念一遍,鲁铎象征是趁虚而入的卑鄙女人,以后我再也不会和她见面。”

  “鲁铎象征是……我憧憬的人。”训练员早已褪去神采的干涸的眼中排出两滴浊泪。

  他的头发被揪住,某人精心设计的发型被抓乱,头皮被撕扯的疼痛让他咬紧牙关。

  “你要听话……”

  “我还想再见她,我……”

  他的嘴被堵住,凶暴的舌头如恶龙般将所有的话语尽数打散,无法反抗,也没有力气附和,只有不作为,任其摆弄。

  又是许久。

  超级小海湾在又一次的快感交换之后从支架上取下手机,那粉红色的荧光终于放过了男人,暂时的。

  “为什么会变得不好用呢?”她不悦地收起手机,“啊,你一定饿了吧,稍等一下哦,妈妈这就去买菜。在那之前,要乖乖地待在家里等妈妈哦。”

  训练员瞧她一眼,而后脖颈再没力气支撑脑袋,垂了下去。看起来就像是点了点头。

  ……

  那家伙已经连着两天没回家了。特雷森工作太忙了?还是说又去卖了?

  虽然由灵巧贝雷来说不太合适,但是这样下去身体会透支的吧。

  昨天黄昏那会儿实在闲得无聊就顺带着出门找了一回,逛到大晚上也没有收获就回来了。本以为第二天大概还是能见到他平平常常地系上围裙煮饭,那家伙却迟迟没有音讯。

  今天还下了这么大的雨……

  那家伙没事吧?

  雨下得那么大,她可没理由出门哦。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训练员,别指望灵巧贝雷大人伸出援手哦。

  ……

  灵巧贝雷撑着红伞站在大雨中。

  “我在干嘛啊……”

  在这种雨中撑伞的意义实在不大,没过多久她下半身就被打湿了。

  说是要找,但是又该从哪找起呢?她没有什么线索,只能站着发呆等雨把上半身也给打湿。

  后悔了,想回去了,反正对他的那一点担心也不可能是真心的。这次出门就当是散步了,也就是天气糟了一点而已。

  好像也不只是一点?

  走在去往训练员家的路上她才想到,不知不觉间她竟然把那间屋子当成自己的归宿了。

  那家伙……应该不会有问题吧?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可恶这究竟有什么什么好纠结的,他是你的谁啊!

  “对啊……他……是我的谁啊?”

  同居,同床共枕,交配,但是却说不出关系来。

  “……这太奇怪了吧?”

  已经到了公寓楼下,却在正要上楼前看到了不应该在此处的身影。

  大名鼎鼎的皇帝此刻在愈加昏暗的天穹下靠墙瘫坐,鹅黄色的路灯灯光斜斜地落在那张失魂落魄的脸上,光束中数不清的雨丝左摇右摆。

  那个学生会长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她也找不到训练员?

  也就是说学校那边已经没有找的必要了吗?

  可恶,那家伙到底在哪?

  灵巧贝雷不知道是被哪股邪门的力量驱使,将红伞随手一丢,转身又向街道跑去。

  她突然发现自己思想的滑稽之处。鲁铎象征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笑死人了,她可是那家伙的担当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明明是连关系也说不清道不明的自己才对吧。

  ……

  “我要指名薄荷!”

  牛郎们全都为这位浑身湿漉推门就大喊的马娘客人感到吃惊。

  “这位客人抱歉,薄荷君他是谢绝马娘客人的,最近这几天也没有他的排班,您如果可以接受的话,换……”

  还没等他说完,马娘头也不回地摔门跑开了。

  店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坏天气下也爆满的店里,今夜又将在暴雨声中满足多少难耐的马娘呢?说起薄荷君,还真希望他能来分担一下啊,再“偶尔”一次,解除马娘禁令什么的。

  小巷里,没有。

  废品站,没有。

  烂尾楼,没有。

  灵巧贝雷停在一座废弃工厂前,按着膝盖弯腰喘气。太久没有训练的她难得跑步累到。这里就是她和她的两个跟班乱逛时讨论出的最后一个“好地方”,位置偏僻无人靠近,在这里干什么样的坏事都很隐蔽。如果这里也不行的话,她就必须换个思路了。

  生满铁锈的大门被推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灵巧贝雷的胸膛上下起伏,在心肺的大幅度收缩扩张中,眼中那人孤单无助遍体鳞伤的身影渐渐变得清晰。

  腿上的肌肉酸痛,但不知为何还是在一瞬间蹿到他的身边。他看起来是那么的糟糕,无力耷拉下来的脑袋,无神半眯的双眼,红肿淤青的脸庞。剧跳的心脏似乎又停了几拍。

  现在不是对着明显有事的人问“你没事吧”这种废话的时候。她将外套披在男人背上,而后背起他。力气还多得是呢,比腕力她还没输过谁。

  她向工厂门外奔去,在到门口的时候,训练员微微一颤,恢复了一点意识。

  “……鲁道夫?是鲁道夫吗?”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耳朵里充满杂音,触感也已经麻木,窗外的大雨似乎存在于另一个世界。

  灵巧贝雷一顿,在门外的暴雨前,产生了退却的念头。

  “……是……是啊……是鲁道夫哦……”

  她冲向来自上天的号啕大哭。

  “……太好了……鲁道夫来救我了……”

  “嗯,鲁道夫来救你了。”

  “鲁道夫为什么要来救我呢?你会觉得麻烦吗?”

  “麻烦死了。”

  “……也是呢。”

  “但是救你不是当然的吗!”

  “……鲁道夫,我是不是很脏。”

  “现在先别说话,总之先去医院。”

  “鲁道夫……我想再拜托你一件事……能不能别去医院,把我直接送回家……”

  “为什么?你想死吗?”

  “家里还有人等我……我两天不在,她一定很担心吧?”

  “哈!?我才没有……灵巧贝雷才不会关心你嘞!”

  “不是哦,其实她很温柔的,我明白的。”

  “你明白个!……你怎么明白的……”

  “和她做的时候明白的。”

  “!”

  “她总是害怕真的伤到我,疼到我……”

  灵巧贝雷迎着暴雨狂奔,背上的人在对另一个人夸奖她。被冷雨冻得惨白的脸上浮现倔强的红晕。她在一个拐角转弯,向家的方向跑去。

  进入最后的200米,灵巧贝雷选手一马当先,还有谁能追上她吗?

  “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鲁道夫……最喜欢了……”

  背上的人声音变得飘忽。

  “不……我是问……你喜欢灵巧贝雷吗?”

  “喜……”

  在终点线前,灵巧贝雷选手的速度降了下来。

  扭头看去,男人已经昏迷。

  灵巧贝雷突然觉得四肢沉重。

  她吃力地经过已经没有学生会长的前庭,到通往二楼房间的楼梯前。

  “至少……”一阶。

  浑身摇晃,差点没平衡下来。二阶。

  “给我……”三阶。

  向侧方一倾,带着男人靠在墙壁上。四阶。

  “把话说完啊!”卯足力气,五阶六阶七阶八阶……

  踹开破门的下一刻,终于耗竭体力的力量型赛马娘倒在玄关,背上的男人被翻到身边。侧过脸,和那张失去意识的伤脸面对面。

  她费劲地挪动手臂,被雨水浸透的身体将地板打湿,终于,指尖再一次感受到他脆弱的温度。

  马娘在家里安心地合眼睡去。

  ……

  脑袋好热,又热又疼。使不上力气,睁开眼都费劲。这是很糟糕的状况吧?呵,这算是迟到的报应吗?将过去积累的所有罪恶都在此刻转化为痛楚施加在全身,三女神大人还真是不留情啊,而这痛楚又尤其是在腿……

  等等,痛固然痛,为什么腿上会有种奇妙的快感?

  灵巧贝雷花上好一会儿拨开眼皮,瞳孔慢乎乎地聚焦。

  男人清秀的脸蛋上贴了一块纱布,纱布边缘还露出一点没能完全遮盖的红肿。他跪坐在马娘的腿旁,俯下腰身专心致志地用自己纤细柔和的双手揉按着。白衬衫的袖口处能看见手腕上粗绳勒出的痕迹。

  训练员用的力道其实很轻,以他的气力想来也是没法用上更重的劲。但是却能准确地捏在最酸痛的部位上,让那些地方在快感的包裹下不再紧绷,一点点放松。他似乎已经隔着布料和皮肤看穿马娘马娘肌肉的状况,毫无疑问是个经验者。

  这种技能,是身为训练员都应该掌握的吗?

  迷迷糊糊地这么想着时,突然有一道神经告诉灵巧贝雷疲劳被缓解是事实,但这种按摩勾动了其它方面的渴望也是事实。

  果然是牛郎的技能吗!

  没等确认,她见训练员对自己腿部的按摩告一段落,向这边爬来,立即合上眼。

  为什么要闭上眼!?身体下意识就……

  训练员拾起她的一只手放在膝上,勤劳的手指开始服侍她的肱二头肌与肱三头肌。

  是希望他继续下去吗?

  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呀,毕竟她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就是因为昨天毫无缘由地跑去找某人嘛。话说……他还认为是会长大人救了他吗?

  不不不没有必要为这种事介意的吧!期待一个小牛郎的感恩?别开玩笑了!

  “灵巧贝雷同学,可以容许我动你的背吗?”训练员突然出声,灵巧贝雷才意识到在自己思想斗争的时候手臂已经变得足够放松了,“同意的话稍微点下头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做别的事。”

  他早就发现灵巧贝雷醒了。灵巧贝雷用力的眼角紧皱的眉头与明显的咬牙着实不像安睡的样子。

  灵巧贝雷尴尬地同意了。

  “觉得不舒服的话可以告诉我哦。”他将床铺上的少女翻了个面,“你烧到了四十度,真的很严重呢,但现在似乎降下来了一点。很快就会好的,很快就会好的……”

  灵巧贝雷边翻身边想这时候昧着良心说不舒服的话男人该如何应对。用下半身按摩四十度的腔内吗?哈哈,对刚刚死里逃生的人来说还真是辛苦。温柔捶打暂时赶走了这些邪念,她没那么开口。

  虽然付出代价不小,但救得也不算不值?

  背后响起手机的默认电话铃声,训练员说了一声稍等之后停下捶打起身走到屋子一角。

  “啊,是健身房吗……我知道的,续费,这个月也续费……不,不劳烦您和她说,她还有很多事要忙的,还是老样子从我卡上扣费就好了……您这是什么话啊,这种误会可不能有……就先这样,感谢您一直以来对鲁道夫的关照。”训练员挂断电话。

  他转身正打算坐下继续,却发现少女捂着额头坐了起来,他想劝马娘卧下继续休息,马娘却先他一步开口问话。

  “刚才的,是什么啊?”

  “?你是说健身房的电话吗?没什么,就是给鲁道夫的健身房会员续费的事情。有什么问题吗?”

  “多少钱?”

  “一个月也就十万円吧,本来应该给她更好的才对,可我负担不起更高档的……没关系啦,这个月工资才刚发,完全够用。实在不行的话……你也知道,我还有副业的嘛。”

  “……你说什么啊?”灵巧贝雷以为自己还没醒,或者是烧太糊涂耳朵发昏听错了,“你……你考虑过自己吗?”

  训练员没听懂,沉默着等待高烧的马娘用下一句话解释她的意思。

  “十万円……你不是靠卖身只能挣到五千円吗?”她看不下去,也坐不住了,她强撑着让灌了铅一般的四肢支起身子,在这空间逼仄的小屋中摇晃三两步逮住那人,准确地说是挽住他的脖子并把全身重量寄托在男人孱弱狭窄的肩上。

  “但是,鲁道夫的训练……”

  “鲁铎象征就那么重要?”

  “你怎么和健身房的阿姨说一样的话……”

  灵巧贝雷的双膝再没法挺直,往下一折,带着训练员一起半跪在地。

  “为了鲁道夫就要倾家荡产?为了鲁道夫就要做牛郎?为了鲁道夫就要给不认识的马娘上?你是为鲁铎象征活的吗?”

  少女一股脑地问道,话语爬过肩膀往耳朵里钻,她知道问这种问题太奇怪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激动是怎么了。一定是40度的体温在作祟,一定是。

  “我想是的吧……有什么不对吗?”

  15、门外徘徊的会长与门内病床上的她

  训练员在灶台前烹煮今天的第一餐,虽说太阳已经在往西边下沉,午后的阳光却没有明显的衰气。室内洁净,被照得白亮。锅里响起料理油在肉排下滋滋跳动的声音,光是听着也觉得可口。

  “我用了年假,能够连休三天,理事长同意了。她居然没有追究我昨天无故停工,真宽容呢。”

  戴眼罩的马娘静静躺在地铺上,嘴里叼着体温计,独眼半睁,睫毛挡住所有的视野。训练员那样事不关己一样地回答之后她就再没一句话,似乎一晚上积攒的体力又在一瞬间泄尽了,她没力气闹腾了,于是被男人请回床铺,于是在体温计送到唇边时没合上嘴。

  “今天吃萝卜汉堡肉吧,我应该很擅长这个哦。虽然还是第一次做给别人吃啦。”

  牛肉与猪肉混合恰到好处的肉饼,香浓的酱汁,还有软烂的胡萝卜。是在赛马娘中光受好评的经典菜品,同时具有不俗的营养价值。

  他是在高中学会做胡萝卜汉堡肉的,在那之前妈妈只会偶尔做给他普通汉堡肉吃。而在那之后,是……

  是谁来着?

  是谁给他做汉堡肉,又是谁教他做汉堡肉的来着?

  想起来了……一位马娘,在酒吧认识的成熟的马娘……承担了他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开销,每天给他准备便当,便当盒子是让人害臊的亮粉色,夜里冷了总把他拥进怀抱……她是……她是……

  ……

  “你在哪……你在哪?妈妈错了,妈妈不应该那么过分,妈妈其实只是想多陪陪你。对不起,对不起……你回来好吗?妈妈不想再和你分开了。对不起……你在哪……你究竟在哪……”

  无人且脏乱的工厂内,一位马娘伏在曾束缚过某个男人的椅上。椅子下方,亮粉色便当盒子里盛着男人以前最爱吃的汉堡肉,靠在被解下后蛇一般盘绕的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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