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红飞过秋千去-a123456c】(新修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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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7

长得细长,五根脚趾修长得跟竹节似的,排列得整整齐齐,
足弓高得像天生适合穿高跟鞋。

  那脚底软肉、白皮肤,还有阳光照上去的反光,全在我脑子里绕。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有点快,鬼使神差地钻进被子里,伸手摸了摸她脚。

  她脚底凉凉的,手感软得像豆腐,我指头在她足弓那儿滑了滑,那弧度真挺
迷人。

  我低头凑过去,闻到一股淡淡的洗液味儿,忍不住亲了口她脚心。

  那块肉颤了颤,我脑子一热,又亲了几下,从脚底亲到脚趾,舌头舔了舔她
大脚趾,咸咸的。

  她睡得迷糊,哼了一声,脚缩了缩,可没醒。

  我心跳得跟擂鼓似的,手在她脚背上揉了揉,那细长的脚趾被我捏得有点红。

  我喘着气,想更进一步,手从她脚往上摸,滑到小腿那儿。

  她突然动了动,睁开眼,皱着眉推开我:「干啥呀?我今儿不舒服,快来大
姨妈了,没劲儿。」

  她声音有点哑,翻了个身,把脚缩回被子里。

  我愣了下,手还停在半空,心里那股火「噌」地熄了。

  我嘀咕了句:「哦,那你睡吧。」

  她「嗯」了一声,闭上眼,没两分钟就睡过去了,呼吸匀乎乎的。

  可我躺那儿却睡不着,白天那几张照片、她脚底的触感,全在我脑子里打转。

  那股冲动压不下去,我翻身下床,拿了手机坐到客厅沙发上。

  打开浏览器,鬼使神差地点进平时看的色情论坛,里头全是乱七八糟的帖子,
有视频有照片,标题一个比一个露骨。

  我刷了一会儿,心跳得更厉害,手指滑到白天拍的那几张照片那儿。

  我盯着她脚底那张,足弓弯得跟画儿似的,39码的细长脚型在屏幕上勾人得
要命。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那股分享的念头冒出来,像中了魔。

  我打开个论坛,注册了个小号,手抖着把照片传上去,什么标题都没起就叫
分享,没露脸,就那张脚底的特写。

  点了发送,心跳得跟要蹦出来似的,盯着屏幕看了几秒,赶紧关了手机。

  我靠在沙发上,手心全是汗,脑子里乱成一团。

  发了照片那会儿有点兴奋,可现在只剩心虚,像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儿。

  我咬了咬牙,觉得自己真是管不住自己,可那股怪劲儿却让我睡不着。

  我回了床上,真真睡得正香,脚又伸出被子外头,白净的脚趾在灯光下安静
地躺着。

  我盯着看了会儿,眼皮沉得不行,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真真的喊声吵醒的。

  她站在床边,裹着件毛衣,手里拿着手机,声音有点急:「陈浩,七点半了,
你还不起来?送我去学校啊!」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头还有点沉,昨晚睡得太晚,脑子跟灌了浆糊似的。

  我抓过手机一看,七点三十五了,平时送她上班都是七点就得出发,今天这
下完蛋了。

  「哎呀,起晚了!」

  我「噌」地从床上蹦起来,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真真站在旁边瞪我:「你
昨晚干啥去了?睡得跟猪似的,我喊了三遍才醒。」

  她语气里带着点埋怨,脚上已经换了昨天买的那双白色平底鞋,脚后跟那块
红肿还没消。

  她拎着包,催我:「快点吧,今天有课,我不能迟到。」

  我胡乱洗了把脸,抓起钥匙就往外跑,牙都没刷,嘴里一股怪味儿。

  真真跟在我后面,边走边嘀咕:「你这人咋这样啊,昨天还说送我,今天差
点误事儿。」

  我没敢接话,赶紧开车门让她上车,自己一屁股坐进去,发动车就往柳河镇
小学跑。

  路上有点堵,红绿灯老是红,我急得直拍方向盘,真真靠着车窗,皱着眉看
我:「你慢点开,别撞了,反正都晚了。」

  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八点十分了,她平时七点五十就得进教室,这会儿迟了二
十分钟。

  她推开车门跳下去,回头冲我喊了句:「你下回别这么磨蹭了!」

  说完就「噔噔噔」跑进校门,背影急得跟啥似的。

  我坐在车里喘了口气,觉得自己真够倒霉的,头天喝多睡过头,今天又被她
埋怨一通。

  送完她,我掉头往单位开,心想这会儿也晚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单位离镇上不远,开车二十来分钟,可我刚到楼下就看见门口站着人事科的
老李,手里拿个本子,挨个儿查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平时我们这小地方的单位清闲得要命,迟到早退没人
管,今天咋偏偏查出勤了?

  我硬着头皮停好车,磨蹭着上楼,老李一眼就瞅见我:「陈浩,八点四十了,
你咋才来?」

  「路上堵车,送我对象上班来着。」我低头嘀咕了句,脸有点烫。

  老李皱着眉,拿笔在本子上划了两下:「你这理由说了几次了?昨天还请假,
今天又迟到,领导正抓纪律呢,你等着挨批吧。」

  说完他转身走了,我站在那儿,心里堵得慌。

  今天真是撞了邪了,啥事儿都不顺。

  果不其然,上午开会的时候,主任把我叫办公室训了一顿。

  他五十多岁,戴个眼镜,平时挺和气,今天却板着脸:「小陈,你这工作态
度不行啊,单位清闲不是让你随便混的。昨天请假,今天迟到,要不是看你爸面
子,早扣你工资了。」

  我低头听着,嘴里「嗯嗯」应着,心里却窝火得要命。

  主任训了十来分钟才放我走,我回到工位上,头靠着椅子,感觉今天倒霉得
没法说。

  中午在食堂吃了顿饭,红烧肉有点腻,米饭硬邦邦的,吃得我更烦。

  午休时间到了,我懒得回宿舍,干脆趴在桌上眯会儿,刚闭眼,脑子里突然
蹦出昨晚的事儿——我在那论坛发的帖子!

  我「噌」地坐起来,心跳得有点快,昨晚鬼使神差把真真的照片发了出去,
睡前心虚得没敢看,现在想想有点慌。

  我掏出手机,偷偷打开那个论坛,办公室WiFi信号不太好,页面加载了半天
才出来。

  我找到昨晚发的帖子,标题还是「分享」,点进去一看,热度不算高,浏览
量也就两三百,点赞二十来个,跟那些热门的帖子比差远了。

  毕竟尺度不够大,就几张足底照也没啥劲爆的。

  可评论区还是攒了十几条,我滑下去一看,全是些乱七八糟的话。

  「脚底真嫩,舔起来肯定香。」

  「这脚趾长得勾人,兄弟有福气啊。」

  「39码吧?细得跟模特似的,求更多照片!」

  「看着就想捏,发个全身照呗。」

  我盯着这些评论,脸一下子烫起来,心里又酸又怪。

  有人评头论足,有人满嘴污秽,还有人直接问能不能私聊。

  我想象他们盯着真真的脚底照片流口水的样子,一股病态的快感冒了出来,
可紧接着就是一股恶心。

  我咬了咬牙,觉得这事儿不能留,赶紧点了删除,把帖子清得干干净净。

  删完我长舒一口气,可私信箱却「叮」

  地响了,我点开一看,跳出几条消息,ID全是「XXXX」「XXX123之类,内容
乱七八糟:「兄弟,脚照挺嫩,求更多!」

  「这脚咋样?有身材照不?」

  「私我聊聊,咱加个微信!」

  我瞅着这些低质私信,脸烫得不行,心想这些家伙咋这么快?我没点开,更
没回,直接关了私信,赶紧下线,心虚得要命。

  可下了线,我心里却空落落的,像丢了啥,怅然若失。

  第一次把真人暴露给别人的感觉,脑子里老晃着那张照片被别人看的样子,
酸溜溜的有点爽,像尝到了一口甜中带苦的毒药,却又夹杂着后怕和不安。

  我靠着椅子,盯着工位上的茶杯,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脑子里乱糟糟的,
像是开了个口子,钻进了一股陌生的兴奋。

  可这兴奋又让我不安,像是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路上越走越远,脚底发软,
却又停不下来。

  我咬了咬牙,后悔归后悔,可那股暴露来的快感却生根发芽,挥之不去。

  半个月时间晃眼就过去了,九月的金秋悄悄铺满了小城。

  立秋早过了,处暑刚走,空气里多了点凉意,早上开车送真真上班时,车窗
外的老槐树叶子黄了一半,风一吹就哗哗往下掉,像铺了层金地毯。

  柳河镇那边田野里的稻子熟得沉甸甸的,远远看去一片金浪,偶尔有几只白
鹭扑棱着翅膀飞过,衬得这秋天的乡野多了几分静谧。

  可这秋色再好,也挡不住村小学裁撤的风声越来越紧。

  这段时间,我跟真真的日子又回到了老样子,日子平得像摊在桌上的面团。

  每天早上我开车送她去柳河镇小学,七点出门,七点五十到校门口。

  她现在天天穿那双白色平底鞋跑学校,脚后跟那块红肿终于消了。

  而我单位还是清闲得能睡一天,每天下午不到五点就从单位溜出来接她。

  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就好像一个小插曲,已经被我忘记了无影无踪了。

  每天回到家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刷手机,偶尔聊两句鸡毛蒜皮的事儿—
—她班上哪个小孩又画了幅怪画,我单位哪个同事又偷懒被抓。

  论坛的事情像块石头砸进水里,涟漪散了也就没了动静。

  只是这半个月,村小学的风声越来越紧,柳河镇小学裁撤的传闻老在家长群
里炸。

  真真晚上刷手机时老皱着眉跟我念叨:「听校长说,上面要裁掉好几个乡镇
小学,老师都得重新分。」

  我拍着胸脯安慰她:「没事,这跟你没关系,咱妈不是跟王局长说好了吗?」

  她「嗯」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手机屏幕,像没完全放心。

  我嘴上说得硬气,可心里却有点打鼓,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王局长那张油腻的脸老在我脑子里晃,上回饭局他拍着桌子打包票,现在想
想,那酒劲儿散了谁知道他靠不靠谱。

  平静没多久,麻烦就来了。

  那天是周三,我刚从食堂端了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回工位,手机「叮」地响
了,是真真发来的语音。

  她声音有点急,背景里还有小孩跑来跑去的吵闹声:「浩,市政府今天发了
公告,柳河镇小学真要裁了!文件刚贴在学校布告栏,我拍了照片给你看。」

  我点开她发的图片,她甩过来一张截图,是市政府教育局的文件,标题写得
挺唬人:《关于优化农村小学教育资源配置的实施方案》。

  我眯着眼扫了几行,内容跟传闻差不多,大意是人口流失严重的村镇小学要
么合并要么裁撤。

  可多出了一条规定:老师按学历分配——本科及以上进市区学校,本科以下
的扔到其他村镇!她又发了条语音:「我这专升本也不知道算不算,校长让我下
周填志愿表,你赶紧问问你妈咋办!」

  我盯着那张照片,心里「咯噔」一下。

  真真的学历是个硬伤,她高中学艺术,后来上的是护理大专,毕业后干了半
年护士才考了个专升本。

  这本科文凭水分不小,算不算得上正儿八经的本科还真不好说。

  我赶紧给妈妈打了电话,她接得挺快,声音却沉得像压了块石头:「浩浩,
我早知道了。

  早上王局长给我打过电话,说这事儿现在不好办,政策卡得死,专升本得走
特殊渠道,他得再找人活动活动。」

  我听出她话里的火气,心里也跟着堵得慌。

  上回饭局王局长喝得满脸通红,拍着胸脯说「包我身上」,这才半个月就变
卦了。

  她顿了顿,冷笑一声,「话里话外那意思,不就是想多要点好处吗?这老东
西,真会挑时候狮子大开口。」

  听了母亲这话,我盯着手机屏幕发呆。

  真真要是被分到更远的村镇,每天通勤不得累死?她那脾气,估计也忍不了
天天跑几十公里。

  我咽了口唾沫,羊肉汤一口没喝就凉了半碗。

  我问她:「妈,他这是要多少?」

  她「啧」了一声:「没明说,但听那口气,少说也得再加个十万八万的。

  上回饭局他就拿了五万,现在还嫌不够。」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王胖子胃口也太大了。

  我妈接着说:「我跟你爸说了这事儿,他气得直骂王胖子不地道,说这家伙
开口太大,最好别欠他人情。

  你爸认识市政府副秘书长老唐,打算直接找他办,省得被王胖子牵着鼻子走。」

  我脑子一转,松了口气。

  老唐是军转干部,我爸跟他喝过几回酒,据说是四川人,性格直得像根竹竿,
做事不爱绕弯子。

  挂了电话,我靠在椅子上,羊肉汤彻底凉透了。

  真真那边还在等消息,我给她发了条微信:「我爸今晚找人吃饭,应该能搞
定,你别急。」

  她回了个「笑脸」,没多说。

  我盯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秋风从窗户缝钻进来,吹得我后脖颈凉飕飕的。

  九月的天,晴得刺眼,可我心里却像蒙了层雾。

  周四下班后,我直接开车去了爸妈家。

  锦绣花园还是老样子,小区门口的银杏树叶子黄得晃眼,风一吹满地金黄。

  我停好车,爬上六楼按了门铃,门「吱呀」

  一声开了,探头的是妈妈,穿着件米色毛衣,腰上难得的系着围裙。

  推开门时,我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衬衫袖子挽到胳膊肘,头发比上次见
多了几根白的。

  我爸本就是一个不着家的人,不是出差就是在外面应酬,我又跟真真在外面
租了房子住,算起来有小半年没正经坐下来一块儿吃饭了。

  我换了鞋走进客厅,屋里一股糖醋排骨的香味儿扑鼻,难得见我妈下厨,平
时家里都是请阿姨做饭,今儿她倒是贤妻良母了一回。

  我爸抬头瞅了我一眼,声音瓮瓮的:「来了?坐。」

  我点点头,在他对面坐下,客厅的墙角堆着几箱没拆的酒箱,沙发边的茶几
上落了层薄灰。

  这房子住了二十多年,外墙砖掉得斑驳,窗框也有些生锈,看着破旧,可位
置是真金不换——城中心货真价实的学区房,旁边就是市一小和实验中学,当年
我爸咬牙买下这套房,算是我们家翻身的第一步。

  妈妈从厨房端出一盘糖醋排骨,肥瘦相间的精排裹着油亮的芡汁,撒了点葱
蒜末点缀。

  她又端来一碗冬瓜排骨汤和一盘炒青椒,摆满桌子,招呼道:「别愣着,吃
饭吧。」

  我爸放下报纸,坐到饭桌前,我跟过去,三人围着桌子坐下。

  她难得温柔,给我夹了块肉:「浩浩,多吃点,你瘦了。」

  我干笑两声,低头扒饭。

  妈妈厨艺不算精湛,可一家人围坐一起吃饭,总觉得饭菜格外香。

  吃饭时,我妈先开了口:「老陈,真真学校的事儿你咋打算的?王胖子那人
不靠谱。」

  我爸夹了块排骨,嚼了两口,皱着眉说:「那肥猪我早看不惯了,拿钱不办
事。这事儿我找老唐,明天晚上约他吃饭,湖上庄园那地儿他也爱去。」

  他顿了顿,看了我一眼,「浩浩,你也去,别老窝在单位混日子,多个嘴帮
衬着。」

  我点点头,手里的筷子顿了顿,心想我这笨嘴能顶啥用,可他语气硬,我也
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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