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个秘密】(4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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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5

“小渊说想去爷爷奶奶家过节,毕竟是团圆的日子,一家人待在一起热闹。我妈在国外,圣诞节已经陪她过了,想来她也不会有什么意见。至于淖尔…就让她留在别墅吧,我安排了烟花表演,还订了她爱吃的菜。”

说到这里,她像是终于说服了自己,站起来往外走去。

“我去看看她睡了没有。”

画室的灯暗了下来,徐毅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而后也离开了。

甄琴来到客房拧了拧门把手,门里面反锁了,隔壁的阿姨听到动静起来查看,顺便跟甄琴简单说了一下甄淖的情况。

“小姐很早就吃了药睡下了,乖得很哩。”

甄琴点点头,看了一眼走廊尽头的琴房和她以前的房间,对保姆叮嘱道:“不要让她进那两个房间,她在家里有任何异常的举动都要立刻告诉我。”

阿姨诺诺应下,甄琴走出去几步,又折返回来,交代阿姨明天去买些苏式点心回来。

交代完她又觉得不够好,干脆让徐毅帮忙找个厨子来专门给甄淖做点心。

她小时候跟着孙家待在苏州的小院里,回来后口味也变了许多。

做完这一切,她心里的愧疚突然消解了许多,为了这个一点也不像她的女儿,她已经尽心尽力,做了一个母亲该做的一切,如果她还要继续跟她闹脾气,那她也不会再哄着她了。

一门之隔,甄淖睡得很沉,而几分钟前,她还在和杨琪琪聊天。

杨琪琪:哈?他居然这么说?说你叫他去借梯子?

甄淖:对啊,可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琪琪,你什么时候去的准备室呢?他不会是把你认成我了吧

杨琪琪:我去的时候你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呢,甄淖,你不觉得你最近有些太能睡了吗?

看着那行字,甄淖还真打了个哈欠,她揉了揉眼睛,感觉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手机响了一声,杨琪琪又发了新的消息过来,但是甄淖没看到,手机滑落下来,她又睡了过去。

杨琪琪:而且你没发现吗?

杨琪琪:李炙根本就是个脸盲,他从来没分清过身边的人长什么样子吧

杨琪琪:对了,相机储存卡在你那里吧?记得收好,不要被人发现了

杨琪琪:你元宵节准备去哪儿玩?我好无聊,可以去你家找你吗?

……

手机连续响了好几声,甄淖不厌其烦,终于睁开了眼,房间里一片明亮,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坐在课桌前。

她的面前摆着一块小黑板,一个白头发的老教授正在说着什么。

是家里的学习房,她怎么会到这里来?

甄淖低头,发现桌上放着一个纸飞机,纸飞机的边缘染上了红褐色的痕迹,看上去很诡异。

她拿起纸飞机藏到桌洞里,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窗户开着,她下意识觉得飞机是从窗外飞进来的。

她把手放到桌洞里展开纸飞机,上面只有一行模糊的字迹,像是写上去之后很快又被抹开了,她仔细地辨认了一下,上面写着“到琴房来”。

她有些犹豫,那页纸上很快又出现了一行字。

“快来啊,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甄淖攥着那张纸,趁老教授背过身写板书的时候,偷偷地跑了出来。

循着记忆的方向来到走廊尽头的琴房门口,印象中上一次看到这扇门的,它还是紧锁着的,那时脑海中有一个声音还提醒她不要进去,但是现在,它在她面前敞开了。

琴房里传来奇怪的杂音,像是琴键被久久按下没有松开,琴音从清澈渐渐变得浑浊,还伴随着奇怪的“噗呲”声。

甄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然后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在原地。

只见一个穿着白蕾丝长裙的少女背对着她,她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一下又一下地往前刺。

她身前的人被压在钢琴的琴键上,而那些浑浊的琴音正来自他身下的琴键。

甄淖瞪大双眼,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尖叫了一声,可却没有发出声音,那个女孩儿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偶,一下又一下地捅向身前的人。

鲜血从男人的伤口喷涌出来,很快又恢复原状,然后再捅进去,流出鲜血,眼前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张无限循环的动态图片,甄淖渐渐失神,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才是那个拿着刀的人,可是很快又变回了旁观者。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直到整个世界都被染成血红的颜色,那个女孩儿突然停了下来,她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稚嫩而美丽的脸庞。

是杨琪琪。

她的嘴唇红得像是吃了人,一张一合间,她的声音近在耳畔:

甄淖,你忘了我们的秘密了吗?

甄淖感觉大脑一阵晕眩,像是被人重重敲了一槌,下一秒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扇紧闭的门前。

是她以前练琴的房间。



第四十七章 酒酿圆子



走廊里亮着灯,而她只穿了一身单薄的居家服,好在别墅的暖气很足,她并不冷。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起和杨琪琪的第一次见面,也是这样一个深夜,她偷偷跑到院子里的大树下赴约。

啊……总觉得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她勉强扯了一下嘴角,抬头看了一眼走廊角落的监控摄像头,只希望明天他们不要太大惊小怪。

这样想着,她故意走到厨房里接了一杯热水喝,这样明天妈妈问起的时候,她可以说自己只是出来喝水,不小心迷路走到了琴房门口而已。

靠在岛台边等水放凉的时候,她看着眼前巨大的冰箱,干脆拉开上层,准备将水放进去冻一下,谁知道拉开冰箱门就看到一碗五颜六色的酒酿圆子摆在眼前。

徐渊得意洋洋的脸瞬间浮现在眼前,他故意说这里还有一碗,还挑衅似的警告她不许偷吃。

真是可笑。这么拙劣的激将法,她才不会上当。

她将那只封了口的白瓷碗拿出来,揭开保鲜膜,准备全部倒进下水道里,可是当她真的打开盖子,闻到那股香甜的米酒的气味时,她又犹豫了。

倒不是她有多想吃,而是她从来没有吃过甄琴亲手做的东西。

甄琴就是传说中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金贵千金,她从来没有下过厨,连火都不会开。

可就是这样的她,居然也愿意给徐渊做糯米丸子吗?

她想起小时候,甄琴其实很宠她,要星星会把月亮一块儿摘下来送给她,只为了那句“别人有的,我甄琴的女儿也要有”。

父母刚离异那一年,反而是她过得最快乐的一年,在她人生中几乎没什么参与感的父亲在给她留下一击永生难忘的重创之后就离开了,而对她来说无比重要的母亲也在那一年里短暂地放下工作陪在她身边。

然而这样的宠爱并没有维持太久,五岁那年,妈妈再度未婚先孕,和徐毅到国外生孩子去了。

母亲亲口说过,她和父亲的未婚先孕是对爷爷奶奶极度掌控的反抗。因此目的达成之后,她被抛下也很正常,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就在这时,徐渊出现了。

从见到这个所谓的弟弟的第一眼,她就无比确定,这个装巧卖乖家伙会是她一生的敌人——妈妈看他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像在看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她从头到脚地为他感到骄傲。

可是他凭什么。

难道说,徐渊才是真正的,爱情的结晶?

哈,想到“爱情”这个词,甄淖居然生理性干呕了一下。

手腕上传来一阵酸疼,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端着这只碗很久了,最终还是没有倒掉它,反而端到桌子前安静地吃了起来。

她学着徐渊的样子,每吃一口都要扯起嘴角笑一下,可是嘴里的丸子和米酒混合在一起,竟酝酿出艰涩的苦味。她埋着头,看着一滴滴水珠滚进碗里。

根本就不好吃。

(写到这里,恰好听到《Are you lost》一分三十秒)

她讨厌酒的味道。

紫薯丸子和菠菜丸子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也很奇怪,更奇怪的是她居然一口一口全吃完了,她有一种自己战败的感觉,越是这样想,她越赌气似的将碗里剩下的米酒一饮而尽。

脑袋晕晕的,像是喝醉了,上一次这样还是在品酒课老师的酒窖里,她用自己嚼过的糯米酿了米酒,那段时间她很痴迷嚼碎坚硬东西的感觉,因此一个人嚼了整整两品脱的糯米(约60毫升),差点没把牙齿磕坏。

原本应该是在毕业的时候再拿走那些酒,可她没有等到毕业那天,在第二次上课的时候偷偷溜进去喝了个干净。

眼前开始冒星星了,甄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将那只白瓷碗摆在最显眼的台子上,就好像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回过头看着那杯可笑的热水,早已经没了热气。

其实让热水变凉的方式有很多种,她就是故意打开冰箱的,她就是不服气,好不服气。

因为那对父子的到来,她什么都没有了。

甄淖扯长袖子,用力擦去眼泪和鼻涕,昂首挺胸地走出厨房,她没有败,抛下那些所谓的“爱”,她也可以赢得很彻底。

回到客卧的床上,她拉起纯白色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她想客卧也很好,她不就是这个家里的客人吗,就算回来了,最后也还是会离开的。

耳边好像有人在说话,问她为什么还不睡,还怪今晚话太多了,吵得她睡不着。

甄淖面色酡红,傻笑着睡着了。

走廊上的灯突然暗了下去,连监控里的红光也熄灭了,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从客厅来到她的门前。

拧了一下把手,没有反锁,很轻易就打开了。

房间里还亮着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味,徐渊皱了皱鼻子,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

根本不用担心被她发现,他亲眼看到她喝下了整整一碗的口嚼酒,那种酒酿得越久越醉人,以她的酒量,能自己走回床上已经是奇迹了。

徐渊站在床边,两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他看到被子盖在她的脸上,随着呼吸收放。

她好像有蒙着脸睡觉的习惯,据说这是封闭自己的表现。

他又靠近了一些,酒的味道愈来愈浓,他伸手扯下蒙在她脸上的被子,露出一张因为窒息而涨红的脸。

她的鼻尖和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鼻翼因为重新获得空气而迅速收缩着,像是心脏瓣膜开合时的模样。

她原来是这样努力的呼吸着,在那沉重而窒息的压抑下苟延残喘。

徐渊俯下身去,她的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令他喝醉了似的眩晕不已。

徐渊凑到她耳边,低声叫了一句:“姐姐?”

甄淖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别的反应,想到她刚刚一边哭一边吃东西的模样,滑稽又可怜,也许他不该这样幸灾乐祸,可是看到她哭,他竟会觉得兴奋。

这可不是一个好孩子该有的反应。

徐渊伸出手虚描她的五官,无法控制地越靠越近,到最后连她带有酒香的呼吸也被他吞咽下去。

房间里灯光明亮,他们又离得这样近,好像脸上的绒毛都缠在了一起,徐渊肆无忌惮地盯着她嘴唇,那是他们为数不多的相似之处。

眼前这个人,和他诞生于同一个母体,他们本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却痛恨彼此到恨不得对方去死。

但那份恨,究竟是何时扭曲了模样。

徐渊的呼吸一点点沉重,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慌乱,而是沉稳地退回安全距离。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了她的枕头下。

动作间,他看到床头折迭整齐的衣服,撩开最上面的外衣,露出两片海绵隆起的饱满弧度,看尺寸,比他之前看到的大了不少。徐渊伸出一根手指挑起纤细的肩带,理所当然地将那件贴身衣物收进了口袋里。

“一换一,很公平。”

只不过他要的,从来不是公平。

他重新低下头,柔软的唇贴着她眼睑滑过,留下一个模糊的吻。



第四十八章 幻觉



第二天,别墅主楼里传来热闹的声响,甄淖睁开眼,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

她猛地坐起来,与此同时那个人回也过头来,对她粲然一笑。

“你终于醒了!”

“琪琪?你怎么来啦?”

“嘿嘿,我怕你无聊,来陪你玩啊。”

杨琪琪扑倒她身边打滚,甄淖也笑起来,隔着被子挠她痒痒,杨琪琪突然哎哟一声。

“好疼,甄淖,你枕头边放了什么,硌着我了!”

说着她拿起一个盒子来,甄淖凑过去看,是一个首饰盒,打开之后,里面躺着一只极通透的碧玉手镯。

“好漂亮,是谁送给你的吗?”

甄淖接过来试戴了一下,刚好是她的手围,这时杨琪琪又发出一声惊呼,她张着嘴指着床尾的方向,甄淖坐起身来,看到房间里多出来一套水绿的裙子。

杨琪琪说:“好漂亮啊,是你今天要穿的衣服吗?”

甄淖看着那条裙子摇了摇头,说:“好像不是我的尺码哎,这么长,得拖地了吧。”而且胸围看起来也不合适,谁会给她准备这种衣服呢?

正疑惑当她的时候,房门就人敲响了,是保姆来叫她吃早餐了。

甄淖应了一声,她打开门,让保姆把早餐送到房间来,顺便问了一句有没有人进过她的房间。

保姆回忆了一下,说:“昨晚甄女士来看过,不过没进房间,今早九点左右来了一趟,说是给你准备了新年礼物呢。”

她看了一眼甄淖手腕上多出来的玉镯子,顿时笑眯了眼,语气恭维道:“甄女士的眼光可真好,这镯子可真贵气。”

甄淖不置可否,只是让阿姨按尺码给她找一身合适的休闲服,然后关上门回到床边。

杨琪琪还躺在床上,甄淖走过去戳了戳她的肚皮,杨琪琪咯咯笑了起来,推开她坐起来,指着桌案上的一堆东西说道:

“你的作业忘记拿了,我特意给你带了过来,怎么样,我贴不贴心?”

“哇,你真的太贴心了,下次可不可以写完了再拿给我?”

“噗,懒死你好了。”

甄淖说:“那你写好了借我抄也可以啊。”

杨琪琪说:“那你怎么不问你的同桌要,他的成绩可比我好多了。”

她突然提到李炙,甄淖还有些恍惚,回想起那天在准备室里他一连戳穿她两个谎言,甄淖连忙摇头,说:“算了吧,李炙都生我的气了。”

杨琪琪满脸不可思议:“哈?他居然也会生气,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来着。”

甄淖撞了一下她的肩膀说:“你还好意思说,为什么不把情书里李炙的名字涂掉?”

杨琪琪耸了耸肩,说:“不好意思啦,我只记得把赵亦晨的名字改成柳絮,把他给忘记了,话说他就因为这个而生气吗?”

甄淖说:“也许吧,他好像很在意……”在意什么,甄淖也有点说不出来,总之那天李炙的举动很反常,平时怎么招惹都不会生气的家伙,居然会因为情书被看到就生气吗?

“其实他在意的,根本就是自己的冷漠被人发现了啊。”

杨琪琪的声音打断了甄淖的思考,她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手,说:“对啊,我就说他那天怎么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看来应该想个办法向他……”

话没说完,保姆又来了,甄淖站在门口说话,杨琪琪躺在枕头上玩手机,突然感觉压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她拿出来一看,是一把钥匙。

甄淖端着早餐拿着衣服回来的时候,杨琪琪已经将钥匙收进了口袋里。

吃完早餐后甄淖进更衣室换衣服,杨琪琪顺势问道:“甄淖,这条裙子你不穿的话,可以给我试一下吗?”

甄淖说:“当然可以啊。”

杨琪琪套上裙子,又提着裙摆转了一圈,说:“居然刚好合身,甄淖,这不会是给我准备的吧?”

甄淖毫不吝啬地夸赞道:“琪琪你穿这个好好看,是我的话可能根本套不进去。”

杨琪琪故作猥琐地瞄了一眼甄淖的胸,语气揶揄道:“是啊,估计穿到胸口就挤不进去了。”

甄淖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她抱住胳膊转过身去,“杨琪琪你这个臭流氓,你看哪里呢?”

杨琪琪哈哈笑了起来,她提了提裙摆,说:“这裙子什么都好,就是太长了,改天拿到裁缝店改一长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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