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被操也不愿上班】(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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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3

幕,骤然抽离眼球干涩,很不舒服。

她想到了昨晚被操的时候,不需要自己动,少年摆动腰胯十万块就到手了。

虽然被操得浑身酸痛,但心理还是很健康的。

说了那么多,她果然还是不喜欢上班,不喜欢面对人际关系。

还是挨操吧,她尽量跟少年商量少做几次。

夜生活刚刚开始,一对对情侣从她身边路过,青春洋溢。

原白不受控制的羡慕起来,她高中时的闲暇时间也会和前男友一起出来逛街,那时候年纪小,他们牵个手都畏畏缩缩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一块都要脸红尴尬半天。

自从前男友一家出国后,她接受不了距离那么远,也不相信一个正值青春期的男生会洁身自好,直接拉黑了。

倒不是想念他,只是想念那段日子,无拘无束的。

……

“累死了累死了!”

一声声哀嚎,原白冲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心里的烦躁才堪堪压下去。

等她出来,挂钟得时间已经来到了十点半。

【高分对象已进入睡眠,请宿主立即进入睡眠。】

原白又开始烦了,她胡乱的扯了一把没有吹干的黑发,直接躺在了床上。

这一个两个的,都不熬夜的吗?

怪不得性器长那么大,作息那么规律不发育优秀就有鬼了。

她咬牙切齿的进入睡眠。

等再一醒来,眼前却是干净整洁的办公室,室内的灯很亮,能够让原白清晰的看到办公桌正在看她做出来方案的男人。

脸上依旧架着银边眼镜,剑眉蹙着,随着一页一页的纸张翻阅过去,眉毛也皱的越来越紧。

她能想出季舒安的下一句。

“重做。”

“重做。”

果然,重合了。

怎么是这个死板无趣的上司?她还是喜欢清纯男高,不用她说话,对方就已经说了一大堆了。

“好!”

梦外做方案,梦里也做方案,这方案快让她头都大了。

这还怎么发展到h方面?对着那张脸,原白就起不来性欲。

在梦里又做了两遍方案后,原白快把手里的签字笔掰断了。

季舒安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中都那么讨人厌。

【系统,我记得你之前给我的新手大礼包里面有春药和手铐。】

【是的,宿主,要取出来吗?】

【要。】

【好的。】

明明是机械的电子音,原白却好像听出了一丢丢的兴奋。

一定是听错了。

她再次敲响了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声音。

原白觉得这个人很神奇,根本就是个工作狂,不管在哪里,只有四个字,办公重要。

男人抬头看她,打理的精致的发丝因为动作有些翘起,他的眼型锐利,是很标准的瑞凤眸,此时仰头的姿势,没有了锋利的侵略感。

“你的方案呢?”

季舒安皱眉,他不想因为这些低级错误浪费时间。

“方案?没有。”

原白也硬气起来,都在梦里了,醒来之后他都不记得了,今天他对她的否定,她都会一一奉还回去。

“那你也别留在公司了,可以去人事部提交辞职报告了。”

“呵。”

原白冷笑一声,她快步逼近了男人,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带。

男人被她突然的动作惊讶,回过神来那双黑眸里全是冰冷的神色。

“松手。”

“啧,你说松手就松手?”

她自知面对季舒安的体格,完全不是对手,直接先下手为强,拿出春药塞进了他嘴里。

男人的下巴被她掰开,舌头无处可藏,她丝毫不客气,手指直接侵入了他的口腔,将那颗药丸抵入到舌根。

“咳咳……”

手指被舌根的肌肉绞紧,那颗春药顺利的进入他的喉咙。

男人被突然的动作呛到了,咳得撕心裂肺,喉结不断滚动想吐出不知名的东西,但那颗药丸刚咽下去,就融化在他的身体里面。

他的眼睛都咳红了,眼镜也歪了,领口也被原白扯得七零八散,整个人都仿佛被蹂躏了一番。

“你给我吃了什么!好热……”

“你会喜欢的。”

女人笑了一声,拿出一只粉色的手铐,把他的手腕和办公桌拷在了一起。

他想用蛮力挣开,却发现这该死的手铐结实得很,任凭他怎么破坏都没有出现破损。

恐慌,季舒安久违的感受到了这个陌生的情绪。

他的生活要被眼前这个恶劣的女人搅得天翻地覆了。



(十九)扇他的脸掐他的大奶



在他愣神时。

“啪!”

原白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没给男人一点缓冲的时间。

季舒安被这一巴掌扇懵了,黑沉的眸子瞪大,恨不得将她撕碎。

他呼吸急促,胸肌鼓起,衬衫都快被饱满的肌肉撑破了。

“瞪什么?你等会还得求着我扇你呢!”

“你现在停下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原白可不信这套说辞,她不是单纯的学生了,还是能分得清谎话的,如果她真的信了季舒安的话,恐怕下一秒就被踹出去了。

身居高位的男人心眼都小的很,比谁都傲慢,自尊心能比天高,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季总说什么呢?我只是看你燥热难忍,帮你疏解一下而已,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男人被她一噎,半晌说不出话来,气得手都握紧了,她看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和竭力忍耐但仍然顶起西装裤的性器。

“季总好饥渴啊,只是说说而已,鸡巴就激动的翘起来了。”

“你闭嘴!”

男人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粗俗的话,额头气得冒出了青筋。

原白毫不怀疑,如果桎梏着他的手铐坏了,她的处境绝对非常危险。

“季总难受吗?需不需要我来帮帮你呢?”

“不需要,滚出去!”

呵呵,男人就是火气大,原白就不一样了,她还有很多耐心陪他耗。

纤细的手指来到男人材质精良的西装裤上,她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和急促的喘息。

手指再次向上,抵达了皮带处。

皮带的牌子她不认识,只能看出很贵。

“季总难受吗?”

“滚。”

原白脸色冷了下来,她平生最讨厌别人让她滚了,心情不好,她手下的动作也粗暴起来。

皮带被她扯开,一端打在他挺立的性器上,男人痛呼一声,弓起了身子,胸前的衬衫纽扣终于不堪重负崩开了几颗,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

“季总很迫不及待嘛,这么主动?”

她歪曲事实将他的羞耻心来回鞭挞,男人荣华富贵的二十多年,耳边从来没听到过如此粗鄙的语言,一张冷峻的脸上也泛起红潮。

“既然这么主动,那我可要好好享用了。”

“你要干什么?”

男人往后缩了一些,但身后是办公桌,他动弹不得。

身体的燥热快将季舒安折磨疯了,他烦躁不已,身体迫切的想要靠近属于她的凉意疏解,理智又时时刻刻的警告这个女人带来的失控感是致命的。

“我要干什么?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原白冷笑了两声,又一巴掌扇上了他的脸,将这张一直高高在上的脸扇的歪到了一旁。

两边脸都被扇了,季舒安深呼吸平复暴躁的心情。

还没平复好,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

“你最好现在放开我,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男人正过脸,神情迷乱,声音也染上低哑,但话中的冰冷却是实实在在的。

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至于吗?不就是被得手了吗?你一个男人装什么清纯。”

“怎么,还是处男?”

原白调笑开口,验证般扯下他的内裤,映入眼帘的是深红色的一根性器,顶端格外的粗,因为春药的效果,上面的小口吐出动情的液体。

“好淫荡啊。鸡巴翘这么高,你明明也很喜欢吧。”

她半握住顶端,借着液体润滑,随意的撸动几下,满意的听到了男人压抑在喉口不想泄出的低喘声。

色的要命。

“很舒服吗?”她问道。

男人只别过头,留给她一个锋利的下颌。

原白又焦躁起来,她喜欢有互动感的,而不是一个人自言自语,这和玩弄硅胶娃娃有什么区别?

是个人都受不了这种冷暴力。

她冷哼一声,手指攀上他宽厚的肩膀,得到了他警告的眼神。

原白不理,掰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吻技并不娴熟,季舒安也不张开嘴巴,她只能舔舔他干燥的唇。

不满意。

一点也不满意。

原白掐着男人的大奶子狠狠一捏,男人唇间溢出呻吟,却还是倔强的不张开嘴。

嘴很硬,抵在她腿间的性器也很硬。

她变本加厉的掐住他胸前的红樱,男人痛呼出声,唇间张开缝隙,原白趁虚而入,小巧的舌头去舔弄他的舌头。

她的吻技实在是差的不行了,哪怕入侵了嘴巴也只能勾着男人的粗舌舔弄。



(二十)扇一下鸡巴就达到了高潮



季舒安定力很好,哪怕理智快被熊熊欲火烧没,女人的舌头很软也很小,他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也不回应,鼻腔内都是她洗发水的清香。

没有恶心反胃的感觉,都是春药的作用,他私心的想要这个深吻停留的更久一些。

都是春药的作用。

都是春药的作用。

不知道是为了说服自己还是什么,他忍不住去回应。

但舌头刚动,下巴就被原白纤细的手掐住,她退出去了。

“季总真是贱呢,鸡巴贱舌头也贱。”

他又结结实实的挨上了一巴掌,不同于一开始的羞愤,他竟然从中感受到了乐趣。

都是春药的作用而已。

下身挺立的性器已经冒出来很多水了,原白摸了一下,那根东西就胀大一圈。

她笑了一声,一巴掌扇了上去。

“嘶……”

最重要的器官被抽打,男人额间冒出了冷汗,腰身也绷直了,但那根火热的性器非但没软下去,顶端甚至溢出了更多液体。

看的原白啧啧称奇,她大概看出来了,这季舒安大概率是个隐藏的M。

这种宁死不屈的高洁人,就应该被放置,等到春药烧没他的理智,他就会爬到她脚边,求她的爱怜了。

但系统给的春药效果只有一小时,如今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不能跟他耗。

原白两只手合拢抓住他的鸡巴,借助顶端流出的水液润滑,一下比一下快的撸动。

男人发出难耐的喘息,被铐住的手臂整个绷紧,暴起的肌肉简直跟她大腿一样粗。

他闭上眼不去看她,身下的性器更敏感了。

撸了快有十分钟,性器已经从红色憋胀成了红紫色,甚是骇人。

原白能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整个都绷紧了,性器顶端也溢出点点白浊,只需要她再撸动几下,甚至只是一下,储存了大量精液的精囊就会抽搐起来,激射出大量精液。

偏偏这个时候原白停了下来,她的手又不是免费的按摩器,凭什么让他这么爽?

她要他将自己体面的尊严撕个粉碎,像狗一样爬过来乞求她,脸给她主动扇,让他自荐枕席成为她的专属按摩棒,最好碰到别人都硬不起来的程度。

他怎么可能会舒服,他只能被快感吊着变成发情的公狗。

季舒安睁开了眼睛,一双黑沉的眸子没有了理智,里面全都是欲求不满,但他又拉不下面子,只能看着她无声指控。

“怎么,季总不是很能忍吗?”

她笑着摸上他的脸颊,将那只眼镜丢到了地上。

银边眼镜仿佛将他的理智带走摔没了。

他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他一辈子都不会说出的话,“给我……”

“你说给你就给你?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

“你要说主人,求您给我高潮知道吗?”她俯视着清晰看到男人的眼睫因为她的话快速颤动,脸部快速烧红。

她没觉得他在害羞。

“主人,求.您.给.我.高.潮.”

他口中一个一个字的蹦出来,咬牙切齿,她能听到牙齿碰撞挤压的咯吱声。

这么不情愿。

她的手再次摸上了憋成红紫色的性器,男人发出呻吟声,腰胯挺动,迫不及待的在她手心冲撞。

原白可不会如他的意,及时松手。

徒留男人迷茫的睁开眼睛,哪怕挺起身体也得不到想要的安抚。

“你骗我!”

男人被欲望憋红了双眼,锐利的眼眸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他刚刚说出的话就像是笑话一般无情嘲笑他的愚蠢。

她怎么能!怎么能骗他!

身体热的快要爆炸,性器想要射却没有得到外力作用怎么也射不出来,就那么不上不下的吊着。

他都舍弃自己的尊严说出来了那种话了,她还要他怎样?想要逼死他吗!

手铐被他扯动,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格外刺耳。

“贱狗,你这是什么眼神?”

原白一巴掌扇上了他的性器,这次的力气用了十成十,男人痛的叫出声来,下身却不如上面的嘴痛苦,只一味的激射出浓稠的精液。

不知道季舒安到底憋了多久,白浊射的哪里都是,足足射了好几分钟,就连他的腹部都被精液沾染了些。

男人爽的无助的呻吟,双眸都溢出了眼泪。

春药的效果还没过去,他的性器刚射完就迫不及待的挺立起来。

太淫荡了。

男人痛苦的想捂上眼睛,结果刚动了一下就听到金属手铐的声音,他的羞耻,无助都暴露在办公室的聚光灯下。

在他最熟悉的领域,被一个女人亵玩到了高潮。

他的尊严都被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打碎了,他该愤怒的,但又忍不住的想要乞求去获得更多。

刚刚快到顶点却无法射出的痛苦让他害怕,他不是一个被欲望操控的野兽,也忍不住求她。

求她什么呢?

都是春药的效果,只要效果过去了就好。

他再忍一下就好,忍一下就好。

但那根火热的性器不如他所想,迫不及待想要去追逐刚刚给它快乐的女人。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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