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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7
回到清庭白鹭的基地,留守的邦比娜塔出来迎接我们。今天的她换了一身充满圣诞情调的涂装,红色的露肩连衣裙,娇俏的猫尾上点缀着红色的蝴蝶结。她稚气未脱的脸蛋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不知道从何时起,总是面无表情的猫儿般的女孩,脸上也经常浮现这样温暖的笑意。
“忒修呢,他怎么不在?”凡妮莎问。
邦比娜塔歪了歪脑袋,“忒修他……他去买菜了。说想在这个好日子,给大家做一顿好吃的。”
“喔,那就辛苦他了。”凡妮莎点点头,“忒修的厨艺还是值得期待的,至少能给这位总是只吃压缩罐头的首席开开眼。”
我苦笑,毕竟构造体和构造体的厨艺不能一概而论。
闲聊间,我的视线无意中掠过一旁的陈设架,发现上面立着一台相册架。照片上展示的是在某处战场上,清庭白鹭的队员和凡妮莎一起的合影。灰发的忒修站在左侧微笑,娇小的邦比娜塔在中间,凡妮莎则靠右和前队员丽芙站在一起。
虽然他们看上去都灰头土脸的,但队伍的气氛却显得很融洽……就和现在的灰鸦小队一样。
这天晚上,我在凡妮莎的卧室里过夜。在昏暗的床头灯下,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露出里面雪白的肉体与一套崭新的黑色蕾丝内衣。这让我知道,她完全是有备而来。
只是深吻了几下,她的下面就湿得在内裤上留下了深色的痕迹。我将手探入她的系带内裤里,只是用双指浅浅地抚触了下花瓣,就感觉蜜水在不断地涌出来。
“嗯……哈……趁肚子还没大起来,你有本事就多做点。”凡妮莎说。
“是吗?”我将手放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肚子大了就不能做了吗?”
我想像着让穿着纯白的花嫁服饰、大着肚子的凡妮莎背身趴在沙发上,自己则捧着她的翘臀,撩起她的纱裙,对着花穴猛力地做活塞运动。一想到这里,我就感觉欲火在下体熊熊燃烧。
“滚……到时候要泻火就找你的那帮构造体去吧。”她喘着气说。
我亲吻她的耳朵,细嗅她清新的发香,“你确定你不会嫉妒?”
“嗯……别抠……”她嘴里漏出一声娇喘,随即强压下自己的声音,“……构造体不过是工具,我为什么要对那些行走的飞机杯吃醋?”
“那又是谁有空就带着邦比娜塔跟踪我,还一条条记录了我和她们的行程的?”
现在的凡妮莎与曾经那个将构造体视作筹码的她,已经截然不同。虽然变化不少,但嘴硬却是从未改变。我用指尖揉捻了下她敏感的小豆,身下的女体立刻颤抖起来。
“快点……别磨蹭了。”微弱的光线下,凡妮莎的眼睛湿莹莹的,微张的唇瓣间香唾淌了下来,“我忍不住了……快插进来。”
“我喜欢你哦,凡妮莎。”我再度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哈……我也是……”自学生时代起便相识的女孩点了点头,湿润的唇瓣间嗫嚅着,“快点操我……老公。”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下午刚刚签订的契约,具备着什么样可怕的魔力。
澎湃的心潮化为行动,那就是——我扯下她的系带内裤,将饱胀的肉茎抵在她湿润的肉唇上。随着她反射般地微抬起下身,我腰部向前,肉茎顺势抵入,顺着滑腻的阴道来到她的身体里。温暖的肉壁包裹着下体,甜蜜的爱意麻醉了我的脑髓。
五指交错,我将凡妮莎的双手扣倒在床垫上,与她开始缠绵的交媾。她彻底地卸去了日常冷酷的伪装,变回了最本质的自己,那个渴望真情陪伴、喜欢可爱事物的女孩。在这地外的伊甸,我为能够拥有这段幸福的时光而欢欣不已。
凡妮莎热切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双手紧紧地抱着我,双腿则夹着我的腰肢。我们的喘息声随着唾液的交换融合在一起,难以分出彼此。她柔软的胸部涌起了惊人的热度,炽烈的心跳打击着我的胸膛。花径开始剧烈的痉挛,肉茎在持续的挤榨下抵达了极限。
随着耀眼的白光闪动,我将下身涌动的情热悉数灌注进她紧致温暖的花穴之中。我们的肉体在一下一下的抽动中,彻底地融化在浪潮中。
然后,我得到了对未来的惊鸿一瞥。
似乎未来的数十年时光,我们的余生,都浓缩在了这一次瞥视中。
我们的孩子没能保住。
战争的局势急转而下,执行部队的人员补充速度远远跟不上消耗的速度。到后来,即使是怀孕的凡妮莎也需要下地执行任务。她在一次异合生物的袭击中流产了。我永远无法忘记保育区里她流着眼泪的苍白脸庞,她不停地道歉,而我只能哽咽地握着她的手。
我们阻止了机械教会的袭击,消灭了几乎涌入洋流的红潮,净化了高耸入云的异聚塔……但是,接下来的危机依旧超出了我们的预想。更迭的升格网络,环大西洋的浩劫,机械和进化的浪潮……人类的意志是在苦难中唯一闪耀的事物。
空中花园坠落后,我们等来了永恒的冬季。
那是个寒冷刺骨的夜晚,我的意识最终消逝在凡妮莎的怀里。她没有哭泣,只是一直在我耳边说着过去的事。但我觉得,如果她能骂我几句的话,我应该还能撑得更久一些。
这确实是相当短暂的一瞥。
我的思绪回到了凡妮莎的卧室里,耳边再次回响起她的娇喘。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我的肉茎还在她的体内,感受着她深处的温暖。
现在我已经知晓了我们的结局,目睹了人类的母星的未来。我们或许踏上了一条无法改变的必败之路。这会改变什么吗?
“哈……唔……继续……”凡妮莎喘息着说。
并不会改变什么,因为我们并不是知道未来必胜才选择战斗的。如果一切重来,即使踏上了不同的道路,我们也会怀抱着相同的使命奔赴战场。我有这样的预感。
我吻着她的脸颊,开始了新一轮的耕耘。
*
在宽敞的居室里有一张大床,凌乱的床铺上是一些可爱的毛绒玩偶。明亮的光线下,白色的窗纱被微风拂动,在地板上落下纤薄的影子。黑天鹅正怀抱着画板,坐在靠窗的墙角。
我来到她的面前,后者抬起头望我,脸颊上有泪的痕迹。
“终于找到你了,邦比娜塔。”我朝她问好。
“邦比娜塔……是坏孩子吗?”她喃喃地低语。
她怀中的画板上,画着一位在房间里起舞的美丽女孩,以及一个仅由线条构成的空白人形。前者是凡妮莎,后者大概就是她认知中的自己吧。
“不,你不是哦。”我对着始作俑者如此说道。
“邦比娜塔找不到让凡妮莎主人……让凡妮莎姐姐幸福的故事。”她稚气为脱的脸上显露出悲伤。
应证了我的猜测,邦比娜塔才是劫持了这次深度链接的真正的犯人。虽然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起有了这样的想法,但她确实利用了自己的逆元装置,在深度链接中制造了一场将我们卷入其中的幻想剧——凡妮莎与我结合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原本前来寻找她的记忆的我们,却被取回一部分记忆的她摆了一道。
“我没想到,你们其实是……姐妹的关系。”
如果不是亲身体验了邦比娜塔的记忆,恐怕凡妮莎永远都不会告诉我吧。她总是一边嘴上说着玩物、人偶,一边用任何人都看得出来的关切态度照顾着邦比娜塔。
邦比娜塔点点头,“凡妮莎姐姐讨厌邦比娜塔,所以邦比娜塔不会在她面前喊凡妮莎姐姐。”
“她没有讨厌你哦,她只是讨厌……你没有个人想法的样子。”
但其实,这是凡妮莎多虑了。现在的邦比娜塔这幅悲伤的模样,怎么可能没有个人的想法?这分明是愿望落空后的沮丧。
“但是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愿望了,不是吗?”我说。
“愿望?”
“强烈的想法,对未来的期待,迫切想要做的事情。总而言之就是类似的东西,你明白我的话吗?”
邦比娜塔怔怔地看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邦比娜塔……想继续和凡妮莎姐姐一起生活,让凡妮莎姐姐幸福。但是没能做到。”
“想要让人获得幸福的话,就不能走幻想式的捷径。”
“?”邦比娜塔没听懂。
“你就像在做梦,在梦中即使愿望实现了,也是带不到现实里去的。所以,我们要努力地在现实中实现愿望才行。”
“如果醒过来……邦比娜塔可能会忘记凡妮莎姐姐的事情,邦比娜塔可能只知道叫凡妮莎姐姐主人。”她低下头。
“但我会记得。”我说,“我会帮你实现愿望的。”
“为什么要对邦比娜塔这么好?”
“因为我喜欢你,还有你的凡妮莎姐姐。”我郑重地说。
“灰鸦的指挥官,会让凡妮莎姐姐获得幸福。”她嘴里重复着理解的结论。
“还有你。”我说,“我可是比你的凡妮莎姐姐厉害得多的,法奥斯的首席毕业生。这点小事根本不在话下。”
邦比娜塔抬起头看着我,琉璃般的眼眸透着深邃的蓝。我对她伸出小拇指。她犹豫了一下后,便也伸手与我拉钩。随着手指相连,约定就这样成立了。
曾经如提线人偶般无机质的少女,露出了仿佛泫然泪下的笑容。
我注意到,她手中画板的画面不知何时发生了变化。那个线条简单的空白人形浮现了色彩,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女孩出现在了凡妮莎的身边。
原来如此……这就是邦比娜塔最为珍视的画面吗?
曾经的凡妮莎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在邦比娜塔的面前跳着拿手的芭蕾。鹭鸟般优雅高傲的身姿,在淡淡的浮尘里泛着梦幻的光泽,足以让时光凝固。
脖子上再次传来了被冰块触碰的感觉,我取回了深度链接的控制权。
尾声
伊利斯曾在信里提到黄金时代一部著名的舞剧。
迷茫的王子在夜晚的湖畔,邂逅了从天鹅化为人形的公主。他们一见钟情,互诉衷肠,但化身天鹅的诅咒让两人不得不分离。到了定婚之夜,魔王的女儿顶替公主来到了他面前。深爱白天鹅的王子对着黑天鹅说出了爱的誓言。
流传较广的结局是王子从魔王手中成功地救回了公主,解除了公主变成天鹅的诅咒。魔王的女儿则和魔王一起消失了。
伊利斯想知道黑天鹅对自己,对白天鹅的看法。或许黑天鹅并不甘于成为白天鹅的替代品,或许黑天鹅……也幻想过与白天鹅一起生活的日子。我无从得知,但我在回信里写了我对情节本身的想法。
“为什么这会是个非此即彼的问题呢?如果我是王子的话,我应该会选择全都要吧。”
“我会让黑天鹅和白天鹅都获得幸福。”
这封回信寄出后迟迟没有得到回复,我以为这轻浮的言语让伊利斯生气了。某天训练回来,我收到了她的回信。
“这真是既耍赖又花心的答案啊。脚踏两条船的人在剧作里总是不会有好下场。因为人人都这样思考的话,一大堆故事就没有矛盾冲突了,不是吗?”
她的答复倒脱离了往日优雅矜持的口吻,字里行间满是少女的心绪。以此为引子,之后我们还聊了很多关于人际交往的事,但这些与当下的情境无关,暂按不表。
在我们退出深度链接后,阿西莫夫对邦比娜塔做了意识海检查。
邦比娜塔的记忆数据恢复了一部分,但这就像浅滩上的漂流瓶,不知何时就会在涨潮时被冲走。或许是下一个24小时,或许是更久的时间。这些不依赖外部装置就能保留的记忆数据,稳定性还有待观察,但已经不是最优先的事项。
优先级最高的是,凡妮莎和我在协作进行深度链接时所产生的不明意识损伤。
具体病征表现为……双方对彼此呈现生物学意义上的高度性吸引力。只是简单的对视,都大概率引发对方的性唤起。通俗地讲,就是瞪一眼就发情的程度。
“嗯……哈……嗯嗯……”
凡妮莎的娇喘声在我耳边回响,她更用力地夹着我的腰,也让肉茎更深地没入了她的体内。每当龟头来到子宫口附近,她的娇躯就会发出强烈的震颤。她身上丝滑的芭蕾裙加倍地刺激了我的感官,让快感变得越发难以忍耐。
我吻上凡妮莎紧抿的唇瓣,舌头轻松地撬开她的防御,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我抚摸她的翘臀,隔着裤袜掐着她如水的臀肉,每一次动作都会感觉她的花径收紧了一下。
穿着黑天鹅裙装的邦比娜塔则乖巧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们的交媾。
“哈……哈……等一下……”
……
“噢……哈嗯嗯……我……又要……去了……”
……
“邦比娜塔……帮我……”
在高潮了三次后,体力不支的凡妮莎终于向邦比娜塔求救。
得命的黑天鹅踏着缓慢的步子来到了我面前,对我伸出手,我会意地与她拉钩。邦比娜塔将瘫软的凡妮莎抱起,让她在我的肉茎上坐正。浓稠的精液随着性器的摩擦从交合的缝隙中漏了出来。
“邦比娜塔会帮主人好好地和灰鸦的指挥官做爱的。”
少女红扑扑的脸蛋上有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和意志,尽管她裙下的黑裤袜湿了一大片。蜜水已经滴落在地,但她仍在忍耐。
“……为了让凡妮莎主人获得幸福。”
等下,手段好像微妙地有一点问题?
邦比娜塔趴在了我的胸前,伸出嫩舌认真地舔我的乳头。奇异的快感袭来,位于凡妮莎膣内的肉茎瞬间便重振雄风。
“嗯啊……该死的,等我出去一定……哈嗯嗯……”
听着凡妮莎的骂声,我抓着她的大腿继续抽送。我闭上眼,忽然想起凡妮莎在通讯上告诉我怀孕了的那个下午。虽然不过是深度链接时的一段幻想,那时的惊喜似乎仍残留在意识的深处。
当我再次睁开眼,我发现凡妮莎也在注视着我。
我情不自禁地想吻她。
27、龙背上的猎人小姐 上 繁衍是物种本能
西伯利亚东北部,新摩尔曼斯克港。
“小心!”
一道银光掠过守林人纳斯佳的耳畔,将一只兔型感染体钉在了雪地上。等她回过神,长着鹿角的临时首领已经快步来到了她身边。
“你还好吧?这批顺着洋流来的感染体并不好对付,不可以再在战斗中走神了。”狄安娜从地上拔起长枪,温和的表情上带着些许担忧。
“我没事,只是……”纳斯佳抬起头,视线向上方延伸,“狄安娜,你看……‘斯雷普尼尔’出现了。”
狄安娜看向夜空,墨蓝色的幕布上正涌动着变幻的色彩。这是在极地生活的守林人们司空见惯却从未腻烦的景致,自然最为绚烂的造物。深邃的星盘正在绿光间闪烁,穿透漩涡带来亘古未变的光芒,足以停驻任何人的目光。
“……是彗星?”
但让狄安娜注目的,却是一颗划过夜空的明亮星体。高亮的光点周围散发着赤色的光晕,身后拖着长长的燃烧般的尾迹。细小的亮片不断地向斜下方散落,旋即消融在浓稠的夜里。
“不,它……在下落,它会落地。”纳斯佳喃喃地说。
“那个方向是……”冰冷的预感攀上了狄安娜的脊背,她立即向全体守林人喊话,“收缩防线,联络新苏菲亚城和附近的保育区!”
罗塞塔所珍视的那位空中花园的军人忽然浮现在她脑海。几天前,他正在新苏菲亚城近郊执行任务,还用远程通讯给守林人们打过招呼。
现在……他应该已经完成任务,返回空中花园了吧?
同一时刻,高空,运输机内。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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