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6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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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5

苏然不依不饶,几乎是带着报复的快意,在他耳边一字一句:“你是我的。”

柔软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轻蹭两下,“这里。”

然后来到下颌、喉结,“这里。”

握住阴茎的手同时使力,“还有这里。”

女孩子直起身,目光灼灼地看向他,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执拗,“全都是我的。”

龚晏承看着她占有欲十足的眼神,忽然就笑了。

“我庆幸自己没有这样过。”他捧住她的脸,低声说。

苏然也跟着庆幸了一秒,但那一点点雀跃很快就沉下去。

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呢?

她笑了笑,同样的话,立刻就问出了口。

“它难道会变得干净吗?”五指压在冠状沟的位置,轻轻搓弄。

快感来得太强烈,龚晏承闷哼出声。憋了这么久,如果不是因为性瘾,他大概会立刻在她手里射出来。

“好孩子,别这样……”他眼皮微阖,低喘着,“也摸摸下面。”

苏然依言用另一只手抚慰下方的两颗精囊。轻柔的手法,爽得男人胸口剧烈起伏,握在她腰际的手力气越来越大。

他微微仰着头,脖颈前方的皮肤绷得很紧,微凸的喉结就这样送到她面前。那颗性感的软骨随着龚晏承吞咽的节奏轻轻起伏,没有一点遮掩,看着很脆弱。

苏然下意识就咬了上去。

她含住那里,吮得很用力。吮吸的同时,还用舌尖不住拨弄。完全将那里当成了男人的乳尖来玩。

但这个地方终究不是,舔舐和亲吻或许会让他敏感,这样用力则只会让人产生呕吐感。

龚晏承没有推开她,只是蹙着眉,手掌按在女孩子后脑勺上轻轻摩挲。

吸咬的动作果然渐渐轻柔,直到变成舔舐。

苏然的舌尖又一次轻轻勾过,将龚晏承喉口处的皮肤舔得湿漉漉的,仰头看他的表情,手上动作不停,“爸爸……喜欢这样吗?”

龚晏承似是陷入她制造的快感旋涡之中,没有说话,只是低低嗯了一声。说是回应,倒更像呻吟。

苏然停下动作,手和唇都从他身上撤开。

快感被生生截断,性欲得不到满足,男人脸色都变了。

龚晏承喘得很厉害,甚至有些不正常。他固执地用下颌贴着苏然的额头,不住地蹭。她后退一点,他又追上来,好像这个蹭弄的动作可以缓解身体里燃烧的欲望。

“你不该这样……”龚晏承仍闭着眼睛,下颌贴着她,低声开口,仿佛在笑,“我不一定忍得住。”

苏然觉得他可能已经不太清醒。

她的感觉是对的。

龚晏承脑子已经有些混沌。还有理智,但不多。

脑海里不断浮现一种湿热而淋漓的感觉——她身体里的、他迷恋的感觉。她的气息、她的温度,还有她颤抖时脆弱的眼神,光是想象,他的躁动好像就可以得到平息。

尽管他一直努力表现得正常,扮演一个温和的绅士,但阴暗的情绪仍会时不时冒出来,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蛇,伺机而动。性,甚至性虐,很容易成为他发泄的途径。那些暴烈的、失控的方式,的确是很好的缓解冲动的方式。但他一直控制得很好,控制了很多年,像一座表面平静的火山,内里岩浆翻涌,却始终不曾喷发。

已经坚持了这么久,没理由在最不想伤害的人面前会忍不住。虽然按照常理,他可以有无数个理由忍不住。但是很神奇的,面对她,真的就静了下来。

他的心静了下来。

连欲望也变得清晰而透彻,不再是莫名其妙的、暗涌般的浑浊情绪。她的存在像一束光,照进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让他看清他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龚晏承低头去蹭女孩的鼻尖,并不亲上去,只是想闻她的味道,“我可以……我可以弥补。”

这是真的不太清醒了。

他连鼻尖也烫得厉害,像发烧一样的烫,说出的却是……弥补?

苏然竟然觉出一丝可怜,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稳住声音,“弥补?您要怎么弥补?”

看不见的角落里,苏然的指尖不自觉地蜷起,紧紧攥住了衣角。

怎样才算是弥补?弥补了会怎样?

她不得不承认,明知他此刻不清醒,也许说的是胡话,可听见那两个字时,她还是不争气地生出了期待。

挑起苏然的好奇之后,龚晏承又不说话了。只是用双手捧住她的脸,像觅食的兽类那样,闻她。

他掌心的温度高得吓人,像是火焰,炙热又沉重。苏然错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融化在他手中,轻轻动了动,立刻被他固定住。

龚晏承睁开眼睛,里面闪过一丝不悦的情绪。而后视线自她脸上扫过,一圈一圈,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似的,充满侵略性。

片刻后,他扶了扶额,“抱歉,我失态了。”

苏然要被他气笑了,心头那一丝期待沉下去,无视他刚才的话,冷笑道:“说啊,您准备怎么弥补?多操我几次?还是被我多操几次?”

她的话说得很难听。

龚晏承的脸色也渐渐难看,甚至算得上痛苦。他状态很不好,已经不是适合谈这些的状态。满脑子都是肮脏的想法,很努力才能分出一丝神志跟她交流。

他低声请求,“Susan,不要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一定是故意的。

装可怜。

过分。

但或许是他刚才的语气太过郑重,苏然心底那一丝隐约的期待又升起来。

毕竟,她也很希望,自己能够不介意。

她怪声怪气地说,“好,那你说说看,这种事情,还能怎么弥补?”

语气里是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傲娇。

龚晏承揉了揉眉心,“我会告诉你,但不是今天。我现在很不清醒。”他扫了一眼自己的下身,收敛神色继续道:“等我冷静下来,我们再好好谈这件事。一定会有办法的,好吗?”

说完,就要把她从身上放下来。

这种类似敷衍的话,苏然怎么可能接受。她猛地抓住他男人的手臂,垂在他大腿两侧的双腿死死夹住,不肯离开。

是真的生气了。

她平复半天,才开口:“冷静?怎么冷静?”

视线落在男人的性器上,那里已经被她玩得湿漉漉的,“它冷静得了吗?”

心里的恶意和委屈压都压不住,完全忘记先前的恐惧,抬手就给了那根肉棍一巴掌。

刚好扇在最敏感的部位,龚晏承握在她腿上的手掌倏地握紧,闭眼闷哼了一声,似痛死爽。

苏然更气了!

“坏东西!”甚至气得耸了下肩,左顾右盼之后,又扇了它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前端甚至分泌出不少液体,将本就湿润的裤头洇开一滩湿痕。

龚晏承少有这样狼狈的时刻。

有性瘾的难耐,也有刻意的放任。

但无论如何,他都很难再忍。

“别!”他捉住小女孩还欲再作乱的手,剧烈喘息着,眼尾泛红,“Susan,再这样玩下去,我真的会忍不住。”

龚晏承拧着眉,神色是她没有见过的严厉,“我们过两天……明天,明天再谈,好吗?”

女孩子凶巴巴地看着他,不说话,显然还未接受他这个说法。

龚晏承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她身下看,又被他控制着移开,“宝贝,我是说真的。我现在需要冷静。”

苏然眼神飘了飘,没有立刻开口。

龚晏承以为她不同意,又解释道:“我不想强迫你。别让我变得更坏,好吗?”

不知是被哪句话刺激到,苏然直起身,俯视他,“您面对别人也这样吗?”

“嗯?”

苏然没再重复,低低说:“进来。”

她的声音有些冷。

冷酷的小女孩,要把属于她的东西吃进肚子里。



(六十六)我不想你忍



为什么?

苏然不禁问自己。

想要的答案还未得到,心却已经开始疼。疼到要万分克制,才能忍住不去抱他、亲他、讨好他。

他有什么好心疼的呢?她明明该心疼自己。

可即便刻意表现得冷漠,也改变不了内心真实的感受。

那一瞬间,她真的忘记了自己,只余下抚慰他的念头。

眼前的男人仍在忍,神色晦暗地望着自己,眼底已经猩红。大概只要一点点火星,就可以点燃。

苏然忽地笑了。

想要的东西,为什么要忍?

她挪动身体,跪坐在龚晏承大腿两侧,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棍就要往下坐。

龚晏承凭着仅存的一丝理智掐住她的腰,目光落在她脸上。挣扎片刻,他摇了摇头,别过脸轻声拒绝:“现在不行。”

意料之内。

忍耐于他是必需品,尤其在性瘾一事上。这一点,从相处细节以及龚晏承讲述的过往并不难看出。

不得不承认,克制是一种美德。甚至,苏然觉得那是一种太过性感的美德。只要想到他时时在压抑自己,一种变态的兴奋就会从她的头皮蔓延到四肢,连指尖都要发麻。

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她都是这样度过的。心酸和兴奋交织,如毒瘾一般在她体内蔓延。难说哪一者更多,它们彼此纠缠,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大,越来越难以控制。连她的贪念也一并滋长。

对性的渴望,只是太微不足道的一方面。

那时,她是真的感到饿。由腹部窜起的微妙感觉,如电流般顺着脊柱往上爬,爬过每一寸骨节,钻进她的大脑,形成绝对的饥饿感。从头到脚的饥饿。哪怕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蒙进被子,捂得快要窒息,也无法躲避。

好像这一刻。

苏然指尖搭上男人的侧脸,很怜惜地抚过,先前的冷漠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颤的温柔,“你一定知道我想要什么,对不对?”她轻轻吻上他的唇。

龚晏承立刻松开握在她腰间的手,仿佛多停留一秒,那双手就不再是制止,而是禁锢。

苏然并不介意他仍然沉默地看向别处,也不介意他不做任何回应。

“爸爸,别这么狠心。”她探出舌尖,轻轻勾过他的耳蜗。湿漉漉的、轻柔的吻,伴随女孩同样轻柔的声音钻进耳朵,“总要让我得到些什么吧?别人没有的……”

她眼睛里含着明亮的笑意,如夜空中的星子。嫣红的唇像初绽的花朵,洁净、纯真,却吐露着最蛊惑人心的话语,同时还不忘用手抚慰他的阴茎,“我不想你忍啊。”

我、不、想、你、忍。

一字一句,如恶魔的絮语,精准钻入他的神经。终于,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不见。

龚晏承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停滞了一瞬,随即变得粗重而急促。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转身将苏然放倒在床上。

昏暗的房间里,男人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仰躺在床上的女孩,像一片无法逃脱的阴影。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如同即将堕入深渊的恶魔。

身上的衣物被他一一褪下。动作明明是急切的,却仍带着一种从容的优雅——手指剥开衣服时,指尖微微发颤,却依然保持着节奏,仿佛在完成某种禁忌的、不可言说的仪式。

已经是赤身裸体的状态。

忍了太久,那根原本淡红色的肉茎胀成了暗红色,显得更加狰狞。

苏然这才从过多的兴奋中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地感到怕,下意识往后缩。

龚晏承似乎笑了笑,向前一步,右腿屈膝压在她双腿之间,掐住她的下颌,英俊的面容已经有些扭曲。

“宝贝。”滚烫的身体俯下来,性器已经抵在腿间,随后是灼热的吻。

当然想不管不顾地插进去,但那样她大概会坏掉。

他握住自己在入口不住地磨,却迟迟不敢进入。

龟头抵紧女孩湿热的阴阜,碾着两瓣肉唇之间的位置上下滑动。对于快感的生理性渴求已经不受意识控制,压上去的力道很大。

厚实的菇头又一次压着阴蒂碾过时,女孩呜咽一声,兜头淋了他一包水。

龚晏承爽得闷哼一声,压蹭的动作停了一瞬,而后变得更快、更重。一边磨着那张馋得流水的小嘴,一边颤抖着吻她的颈侧,舔咬她的耳垂,呼吸粗重得如同呻吟,“你该推开我,宝贝,趁我还清醒。”

苏然感受到他的煎熬和忍耐,心底升起一股隐秘的快意,又短暂地忘记了怕,“不清醒会怎样?”

龚晏承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不停地亲她、蹭她,仿佛离了她的皮肤就会崩溃。

“爸爸?”苏然轻抚他的背。

龚晏承终于停下动作,埋在她颈窝喘息。片刻后支起身体,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身下的女孩。然后,笑了。

那是一种危险的、坦然而放纵的笑。他抬手用指背轻轻抚过苏然的脸,“要我说得更直白吗?”

“我想强奸你,宝宝。”龚晏承一字一顿,声音低沉喑哑,带着病态的温柔,“这是你要的特殊吗?发了疯地把你关起来,反复奸淫、灌精,全身都染上我的味道,我也全身都是你的味道。”

说话间,他的鼻尖仍在她的脖颈上缓缓地蹭,如同某种濒临爆发的野兽,动作已经有些迟缓,却因此更让人感到怕。

原来,他听懂了那句话。他现在已经理解她的每一点介意。

从不曾这样失控,当然不需要如此忍耐。极端的放纵和极端的克制,都只在她身上发生。

这一刻,他已经站在边界上。放任自己,丢弃做人的底线,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是根本不需要挣扎的事。

“呜……”女孩子发出可怜的呜咽,腿根漱漱发抖,下身被他刺激得吐出一股股清液,像是失禁一样,绵密地往外淌。

苏然从来没听过这种话。最激烈的一次,也没有这样。

生理上的反应根本无法克制。

龚晏承看得双眼猩红,不受控地俯身,含住那个不停出水的小口。舌尖伸进去搅弄两下,而后重重碾过充血的肉珠。

清醒之后要做什么,他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在那之前,他想让她记住,将癫狂的性爱感受刻入她的每一缕意识。

苏然难耐地绞着腿呻吟,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快感和兴奋全不受自己控制。

她已经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

“很想当爸爸的小狗是不是?”龚晏承低笑,对着湿漉漉的小逼扇了一巴掌,又用沾满淫水的手去摸她的脸颊,“一被打就兴奋得发骚。”

女孩呜呜哭,完全按捺不住身体和心理的战栗,甚至连抵御的想法都消散殆尽,只想沉沦在疯狂的快感里。

还没进去,她已经一塌糊涂了。哪里都是。

龚晏承叹息着靠近,捉住她意图并拢的双腿,分开。

性器已经抵了上来,女孩子颤巍巍地抖着腰腹,听见他笑吟吟地说:“我们说好把这里喂饱的,乖乖,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的。”

话音未落,男人忽地抬高她的下体,就着泛滥的汁水,直接戳了进去。

忍到快要发疯后的紧致包裹让他差点立刻失守。

只是推进一个头部,龚晏承就被她紧致的内里夹得倒抽一口气。湿润滚烫的感觉,像张贪吃的小嘴一样吮吸着他。

他仰着头喘息。整个人像是被浸在火里,每一寸皮肤都在灼烧,连呼吸都变得烫。同样是灼烧的感觉,小时候那场火让他绝望。这一刻,他却想永远沦陷在里面。

但终究没有立刻不管不顾地往里冲。即便生理上的冲动难以克制,被温热内壁裹住的瞬间,抽插的本能几乎要淹没理智。还是忍住了。

他俯低身体,亲亲孩子的额头,“宝宝,”声音比刚才更哑,气息不稳地向她预告将要做的事,“我想……先射一次。”

随着话音落地,手掌已经来到女孩的胯部,缓缓摩挲着将她握紧,“好孩子。”



整根都捅了进来。

好深。

苏然感觉自己像是被疾速的风雪裹进了暴风眼里,四周的空气都在燃烧。而龚晏承就是那场风暴的中心,拖拽着她往疯狂的漩涡中卷。

卷弄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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