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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4
苏然的手指抓紧床单,断断续续地喊,“Baren,爸爸…爸爸?”
没有别的话,只是叫他。如同小奶猫叫春一样低柔微弱的声音,不带任何特殊含义,更像是借由这声称呼来缓解她身体内汹涌渴望的热流。
她看起来已经不太清醒,像是个脑子里只有“爸爸”的小笨蛋。一边咿咿呀呀地乱叫,一边不听话地将身体往他手上蹭。很微小的动作,以为这样 Daddy 就不会发现她在挺胯。
龚晏承停顿片刻,垂眼看着她,眼睛微微一弯。而后手掌对着水淋淋的小逼猛地落下,啪的一声,又一巴掌扇了下去。
他绝对是故意的。
清脆的响声还未落下,苏然已经惊叫着再次抖出一股股液体,顺着臀缝往下滑,将身下新换的床单浸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两次。
只是被扇而已。
她已经到了两次。
身体敏感的程度,让苏然心头发慌,慌到害怕。她下意识扒着床单想往后缩,可刚刚撑起身子,就被一把拽住手腕,拖回到他身下。
龚晏承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床铺之间,审视着她。
“怕我?”他轻笑了一声,身体压下去,滚烫的性器隔着布料重重顶在她腿心,“不是要我喂你吗?”
苏然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喉咙发紧,连哭泣都忘记。
本来是没有很怕的,只是很微弱的感觉。
但是他这样问……
尤其是感觉到他手背上隐隐暴起的青筋,以及身体微不可察的抖,心中怕的感觉就忽然变得重。
她从来没有这样深刻的意识到,他在忍耐。并且很可能要忍不住。
或者,也不是真的怕。
那心情很复杂。
也许心疼和期盼更多。
她不知道。
人心很复杂。幽微曲折之处太多,自己也难懂自己。
有时候,过分的期盼本身,就和害怕的感觉很像。
她不想再区分,只想顺着心意走。
苏然小心翼翼地抬手,拉住他的衣摆,“爸爸。”
只是叫他,小小声的,乖巧而贴心,带着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
真如孩童呼唤自己的父亲,那般纯粹而柔软。
只是,这样深切的呼唤,绝不该发生在如此淫靡的场景下。
——尽管两人的生殖器官仍被一层深色布料隔开,但那些因两人蠢蠢欲动的性性欲而不断分泌的黏液,早已浸透布料,沿着柔顺的纹理交融、反应,而后融成一体。
她慢慢将腿张得更开,几乎成了一字,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已经泛红的软肉微微颤抖着,还在不断往外溢出湿润的黏液。
“没有怕……爸爸……”抓住衣摆的手缓缓攀上他的手臂,指尖摩挲着他紧绷的肌肉,“进来好不好?”
苏然的胸口剧烈起伏,极度不稳的气息以及微微的哭腔,让出口的话染上浓厚的情欲。而她的眼神却越发清澈明亮,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在灯光下微微颤动,如同浩瀚夜空中绚烂的星子,显得天真又无辜。
龚晏承拧着眉,感觉自己正在被撕裂。
浸淫在浓烈的情欲之中的女孩,身下那道细缝只因他的三言两语就汨汨地流水,甚至喷出来,止也止不住。
他很难不为此感到兴奋和堕落。心底那些阴暗的快感愈渐汹涌,压抑的欲望不断翻腾。每一秒,他都要费尽心力抵抗。
可一旦望进她澄澈湿润的眼底,看到那里面倒映着的自己,只有他自己时,心口又开始不断往下塌,一寸寸,越来越软,越来越虚弱,直至成为一滩烂软的泥。
温热的心跳埋在里面,连带所有压不住的暴戾也一瞬间跌落下去。
明知她在隐藏自己的心思,这一刻所有的讨好和贴心,甚至还有眼泪,无论有意无意,或许都为转移他的注意力。
明明已经在脑海中预想了一百种方式,如何残忍而冷酷的、激烈又疯狂地,彻底的将她捣碎的方式。那些方式足以令她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只通过那个淫荡的小口流出来,流干,好叫她再不敢用眼泪来哄骗他。
都已经想好了。
临到头,却还是无法下手。
难说究竟是被什么牵绊住。
只是看着她的眼睛,他已经开始无能为力。
龚晏承垂眼望向身下的女孩。
空气里很静,静到能听见一旁机械时钟秒针转动的滴答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叹了口气,语气不自觉柔下来,“你想让我怎么办呢?”
指背在她脸颊上轻蹭着,很轻,却让人觉得珍重。
“我要怎么办?”
他很轻地重复了一遍,不知是在问她,还是在问自己。
想哭的感觉又涌上来。
有那么一个瞬间,转瞬即逝的瞬间,苏然真的想说,我其实真的不在意。
因为很爱你,所以全都不在意。
可正是因为很爱,这种骗人的话,才绝无可能说出口。
怎么会这么难?
她轻轻咽下已经涌到喉口的酸涩,捧住他的脸,露出一个堪称怜爱的笑容。
“别担心,我很好,我没有怕。”
见他不说话,她贴得更近,蹭了蹭他的鼻尖,“别怕,可以进来啊。”
又是这样。
永远是这样。
龚晏承感觉自己的心被撕得很烂,一片一片的,仿佛正从他身体里消失。
最先升起的是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而后是恐怖的冲动。想要将她装满、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将她装满的冲动。很强烈。强烈到他的意识都快涣散。
龚晏承闭了闭眼,耐心终于告罄。
他握住女孩的颈项,努力控制力道,“宝贝…”无奈中含着些隐约的悲凉,“把你操烂好不好?”
他轻声重复,眼底神色已有些疯狂,“想把你操烂……”
鼻尖在她颈侧蹭着,湿重的气息不断洒上去。
苏然轻轻发着抖,忍不出哭出声,“呜呜……爸爸,把我操烂……唔嗯……”
脖子上的力道忽然收紧,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闭嘴!”
龚晏承喉结上下滚动,克制了克制,才忍耐着离开女孩的身体。
他支撑在苏然上方,晦暗的眼神落在她的唇瓣上,声音低哑沉稳:“你应该为我设定一条边界,告诉我底线在哪里。”
苏然攀住他,手脚并用地攀上去,赤裸的阴户隔着被她弄湿的布料,贴紧那根蠢蠢欲动的大家伙。
“不需要,我不想要这种东西。”
“我不是开玩笑。” 他摸着她的后脑勺,再次强调。
“不要,”苏然从他怀里露出一个眼角,偷偷瞧他,尚未感觉到危险来临,“迄今为止,您给的都是我想要的,您从来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啊。”
她说话时指尖下意识摩挲他的下颌,“您不知道,我好喜欢……您做什么我都好喜欢。”
龚晏承抿着唇,笑了。很难看的笑。
“坏孩子,只知道骗我,一点也不乖。”他放低身体,缓缓压下去,“作为惩罚,我会插得重一点。”
苏然眼睁睁看着那一点笑意从他眼中消失,缩着酸软的小腹下意识开口,“爸爸…”
“嘘……我给过你机会了。”
她张了张嘴,却已经没有再说话的机会。
(六十三)我讨厌你
深重的吻已经压了下来。
龚晏承一上来就吻得很凶,舌头压着女孩子柔软的舌面不断往里探,轻易就来到喉口的位置。
真的好深,也好重。苏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吻,粗暴又残忍,像是真要把她吞下去。
可他的舌尖却好软、也好热,抵在敏感瑟缩的小舌上不住刮蹭。
这样的深度,苏然整个上唇几乎都被他吃进嘴里。她嘴巴被迫张得很开,涎水根本含不住,亮晶晶的丝液从唇角顺着下颌往下滑。
湿漉漉的感觉一直蔓延到脖子里,又凉又痒。她随便想想就能在脑海中勾勒出自己此刻的模样,画面一定是极其淫靡。这样张着嘴被抵住喉口侵犯,跟张开腿被男人干有什么不同?
模糊的联想很快淹没在腿根越来越湿热的触感之中。透明的汁水缓缓往外淌,一点点将女孩的臀缝沾湿,沿着皮肤的纹理滑到男人腿间,将他裤子上那处湿透的布料颜色染得更深。并且,那深色的痕迹还在向四周扩散、蔓延,如同男人的性欲。
伴随脖颈之间冰凉感觉而来的,还有喉咙深处轻微的呕吐感。
龚晏承力道和深度都控制得很好,恰到好处地让她不至于真的吐出来,却足够让她喉口处的肌肉因干呕而产生细微的收缩。
眼见女孩子缩着喉咙干呕两次,他微微施力按住她脖颈的软骨,指尖缓慢的揉弄。极其刁钻的手法,既能帮她缓解不适,又能刺激那里收缩得更厉害。
苏然原本已经被亲得湿漉漉、软绵绵,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剧烈挣扎起来,推着他要将把人从身上赶开。
龚晏承下意识捉住她的双手,十指紧扣着压向枕面。随着女孩的挣扎,他吻得更急促,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不肯放过已经叼进嘴里的猎物。
但苏然这次挣扎推拒得实在太厉害。
她虽然一直有在推他,因着生理上的不适以及心中微妙的畏惧,但那更像是被男人一贯凶狠的操弄养成的惯性,多是情趣,而非真的拒绝。
但此刻,她反抗的动作,很真实,也很激烈。不住地推他打他,嘴里还在呜呜哭泣,比先前还要凄惨,“不要你不要你……走开……”
龚晏承还沉浸在情欲中,理智已经快被侵蚀殆尽,因此表情显得格外严厉冷酷,眉眼间甚至含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暴戾与阴鸷。他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下巴揉捏,并不重,但苏然能清晰感受到他动作之中蕴藏的力道。
她知道他在忍,并且很怕他忍不住。
可是,不管他忍不忍得住,她已经不想做了。不愿意做了。
龚晏承难得地脑子里空白了一瞬。很短的一瞬,他甚至隐隐感觉无措。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因为忍耐,表情看着很是冷峻严肃。他不过试探着靠近几分,女孩已经缩着往后退。
那是……
嫌弃的眼神。
她边往后缩边小声警告,如果那算是警告的话,“你不准,我不做。”
龚晏承松开她的下巴,退回原位。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腿间高高挺起的鸡巴,性欲明明已经快要按捺不住,眼神却很事不关己,仿佛那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尚未从女孩真实而残忍的拒绝中回过神来,龚晏承的心已经先一步跌到地狱里。
他的唇角轻轻勾了勾,又冷又淡的一个表情,透出一点凄苦,似乎仍然不信,“你不愿意?”嗓音低哑到极点,“你觉得我会强迫你?”
苏然抬眼看他,又有一点心软,眼泪还在顺着脸颊往下滚,声音里还含着哭腔,“我没有这么说,你不要冤枉我。”
龚晏承察觉她的松动,又稍稍挪了挪,微不可察地向她靠近些许。他微微俯身,眼神锁住她,声音放得更低,“是吗?你没有在怕我?”
男人的眼神如同利刃,直直刺进她的心里,“真的没有哪怕一秒,怕我像个禽兽那样不顾你的意愿——操进去?”
苏然的呼吸顿住了,眼眶泛起一层湿意。她别开眼,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喉咙仿佛被堵住,半天也挤不出一句话。
龚晏承冷嗤一声,“嗬……果然是在骗我,刚刚都是在骗我,是不是?”
“说不怕我、喜欢我、爱我,无论我做什么都喜欢,我给的都是你想要的,好听的话一大堆,原来果然都是骗人的。”
他掐住苏然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小女孩的心都是这么残忍的吗?”
男人眉眼低垂着,面容仍旧冷峻严厉,说出的话却是这样可怜又悲哀。
噢……
苏然感觉自己被按着心口注入了一碗酸涩到发苦的柠檬汁,心里胀得难受。
他先前应该是瘾头上来了,压抑得很艰辛。都那样了,竟然还想忍。那种克制到难耐的模样,她都感受得到。所以,她才不假思索地说了那些话。
那都是最真心的话。那一刻也是真的愿意。
可是……
苏然闭上眼睛,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泪珠却仍然止不住地往下流。
龚晏承没再出声,只是轻轻帮她擦眼泪,可那些泪水竟然越擦越多,流得好似没有尽头。
随着擦拭的动作,以及女孩越来越多的眼泪,男人的喘息渐渐变得比先前还要粗重。他苦笑了一声,轻得仿佛叹息,却仍能从中听出苦味,“看来你残忍一点是对的,”指背轻轻抚弄她的脸颊,“直到这一秒,我还是想上你。”
龚晏承倏地起身下床,却在离开床边的一刻被女孩子拉住衣角。
“放手。”男人蹙眉道。
“不准走。”苏然的声音很小,如蚊子一般,却很强硬。
他低头望向下方的女孩,“你不是不愿意?”
她的眼睛还是湿润的,亮得惊人,里面仍然只能看到他,却又比之前多了很多东西。
“您就只是为了性吗?”她问得很轻,心里却很重。
龚晏承下意识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反驳。
他低头望向自己的性器。两个人已经拉扯了好一会儿,谈的实在不是什么值得精虫上脑的话题,但那根玩意儿还是硬成这样,甚至胀得越来越大。而他脑子里更是从刚才起就没有停止过想把她干烂的想法。
一面用残存的理智跟她对话,一面却已经在幻想,她被自己干得只知道咬着鸡巴叫唤,甚至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呜咽着撅着屁股挨操的模样。全都是这些肮脏的想法。
如果刚才他还尚能保存一些体面,此刻就真是一丝不挂了。
龚晏承苦笑了一下,声音沙哑,“不要这么残忍,至少不要在这种时候跟我聊我是不是为了性……”
这样,他会真的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龚晏承闭了闭眼,握住苏然的手,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我说了不准走。不准走不准走……”刚被掰开的手指又抓了回去,甚至双手双脚扒到他身上。
很乖的小女孩“发起疯”来也很闹心。
龚晏承没见过她这幅模样,又哭又闹,真就是个小孩子。可他此刻的确不适合再待在这里,再多一秒,可能这段关系就真的会万劫不复。
他冷着脸,“下去。”
刚才所有的脆弱和可怜一瞬间被他收回去,一丝一毫都不见。
苏然也无法再窥见他的情绪。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仍然没有情绪。
苏然恍惚想起之前一次在他在会议中训下属的场景,冷静平和,说的却是最无情的话。她心里没来由发寒。
不同于工作或生活中遇到难题和无措时的勇往直前,在他面前,每每遇到这种情况,她就感觉很不安、很委屈,心脏缩着疼。
所以,她会忽然大哭,其实在她自己预料之中,却着实将龚晏承吓了一大跳。他揉着额角,一时间不知道该继续安慰,还是该转身走人。
没等他想明白,女孩子可怜又软弱的质疑已经在耳边响起,“讨厌你,我讨厌你!!为什么你的过去、你的一切都跟性有关系呢?”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