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4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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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2

便带着萧玠也能于这皇城之上随意行走,几息之间便已落在宫门之外。

  “哈哈,终于出来了,”萧玠兴奋大笑,用力拍了拍徐东山的肩膀道:“东山办事果然利索,今日之后,我,朕定要好好赏你。”

  “说吧,咱们是去广云楼还是如意阁?”

  “咳咳,”徐东山尴尬一笑:“陛下,如今是国丧期间,您说的这几处,可都闭门谢客了。”

  “……”萧玠一愣,当即有些不悦:“既如此,你还带着朕出来作甚?”

  “陛下莫急,臣带您去个好地方。”

  二人言语之间便已到了一处宅院门口,红砖绿瓦,显是新立的一座府邸。

  “你说的好地方,便是你家?”萧玠有些失望:“莫不是你将广云楼的姑娘藏在了家里,我想起来了,当日我兄长赐了你一位广云楼的清倌人,呵,你倒是会借花献佛。”

  国丧期间多有不便,但他出宫一趟若只是为了一位广云楼的小丫头倒也难免单薄了些,不过念在徐东山一片好心他也并未多言,只随着对方步入府中,径直来到后院厢房。

  “还多亏了先皇与先太子的栽培,想我徐东山一介山野武夫,如今也能在这京师繁华之地开府立宅,这份知遇之恩,东山没齿难忘。”徐东山一边说着报效之言,一边将萧玠引入厢房,才一进屋,便呼退左右奴仆,朝着房中呼道:“云奴、红奴,还不出来?”

  此话一出,萧玠立时来了精神,目光朝那房中红床望了过去,果见着两道窈窕身影自床帘中钻出,各自只穿一件单薄小衣,艳红肚兜配上一条红绳亵裤,只一眼的功夫,萧玠胸中已是燃起欲火,再一瞧那两道身影自床畔处钻出后竟如母狗一般四肢落地,缓缓朝他二人爬来……

  而除了那位先前在王府家宴上见过的云些,另一名女子,却是让萧玠大惊失色。

  “盛……盛将军?”

  北境一战后,盛红衣便以伤病为由告病在家,直至今日早朝时才现身朝拜新君,萧玠亦是在早朝时见到过她那一袭红甲的飒爽英姿,他哪里能想到,仅只这一转眼的功夫,她竟是缩在徐东山的后宅里作跪伏之姿,哪里还有那“红衣女将”的威风。

  “陛下,这里没有盛将军,”徐东山见状咧嘴一笑,当即扶着萧玠安稳坐下:“这屋子里的,都是徐某养在家里的奴婢,虽然这红奴在外头有些名声,但在我这,她就是个离不开男人的淫妇……”

  说到此处,徐东山还故意朝那盛红衣一声厉喝:“是不是啊,红奴?”

  “……”

  盛红衣沉默少许,那艳红的俏脸上露出些许不忿,可她终究没敢忤逆徐东山的命令,只一路向着二人爬行,直到两人脚边才小声应道:“是,红奴就是个离不开男人的……淫妇。”

  这样的话,她已记不清说了多少遍了,自冀州城里被徐东山得手以来,她的身子变得愈发敏感,每每夜深人静时便觉欲火焚身而难以自持,最终也只得沦为徐东山的房中玩物。

  可她自是没想到,徐东山为了讨好上意,竟是把如今的天子邀至家中……

  “哈哈,哈哈……”萧玠闻言顿时狂笑两声:“好你个徐东山,果真给了朕一个大大的惊喜!”

  萧玠这几日在宫里被诸多礼制束缚,早已按捺不住心中欲火,如今竟是瞧着这样一位风姿绰约地女将军跪地称奴,他一扫阴霾,当即便将腰裤一扯,立时露出那支昂首挺立的白玉长龙。

  “啧啧啧,陛下不愧是真龙天子,这胯下龙根都生得这般标致,”徐东山如今也是谄媚之极,但有所见便不吝赞誉之言。

  “陛下且好生享用,我且去外面守着……”徐东山刚要离去,萧玠却是将他唤住:“你出去作甚,自家宅院还怕贼人不成,你值守一日也辛苦了,与朕一起同乐便是。”

  “如此,便多谢陛下了……”徐东山一声狞笑,心里虽也欲火焚身,但做事却也极有分寸,他先朝着云些唤了一声,着令二女为萧玠宽衣解带,直到盛红衣满目春情地将萧玠的龙根含进嘴里时,他这才将云些抱起,寻摸着另一处角落厮磨起来,今夜他注定是个配角,只要哄好新君,这往后的荣华富贵自是手到擒来。

  萧玠闭目安神,背靠着座椅享受着身下的温润口感,红衣女将不但能征善战,这口中舌技亦是堪称一绝,温厚的唇瓣将他整个龙枪尽根吞入,枪头已然探入深喉之中尤不吐出,维持着这般深度同时舌尖轻点,在他那白龙茎身上一阵黏扫,直到茎身每一寸都被口液粘连,她这才将这龙枪缓缓吐出,侧过头去一阵轻咳,

  “好一个红衣女将,想不到你还有这般本事……”萧玠被她这一记深喉吸得浑身舒畅,几日来的烦闷困乏此刻俱已烟消云散,他虽也常常在家调教妻妾丫鬟,可寻常女子哪里如盛红衣这般体魄,尤其是她被徐东山调教得如此娴熟,那一吞一吐不疾不徐,口齿不曾一丝剐蹭,口液粘黏均匀有序,这份功夫,怕是广云楼的红牌也不过如此了。

  而就在他惊叹之余,盛红衣的甄首更低几分,窈窕身躯缩成一团,整个人几乎匍匐在萧玠脚下,而后侧首一转,莲舌轻吐,一整个黏在萧玠的精袋下舔吻起来。

  “嘶……”萧玠轻吟一声,猝不及防的快感瞬间充斥脑海,那温润的小舌在他下身每一寸肌肤扫过,自茎身到精袋,再一路横移,划过他大腿内侧直到后臀,还没等他有所准备,小舌便从那肥沃的臀肉扫过,忽而凝力于舌尖,对着那后臀污秽之地使劲一钻……

  熊安杰一阵激灵,憋了好几天的欲望此时彻底迸发,当即弯腰探手,一把将这红衣女从身后抱起,横抱入怀。

  “陛……陛下……”盛红衣轻唤了一声,声酥语媚,本该英气逼人的双眼里不知何时蒙上一层水雾,她早已不是站阵杀敌的武将,更不是名誉天下的豪杰,那妩媚的眼神,活脱脱成了沉浸欢场的青楼红牌,一颦一笑里尽是靡靡风情。

  萧玠也不多言,快步便朝着早已准备好的床榻走去,床榻之上红褥清香,再配上盛红衣这一身若隐若现的抹胸亵裤,正是一道养眼风景,萧玠手段粗蛮,一把便将那单薄亵裤扯落,干柴烈火一经燃,白龙直抵玉门关,随着“噗”的一声水渍声响,萧玠全根没入,仿佛深陷菏泽,满室水润,却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畅爽快感。

  “好……好多水,真……真是个浪蹄子!”

  萧玠惊叹之余连声赞叹,嘴里虽是有些调笑,但终究碍于几人身份稍有收敛。

  哪知一旁的徐东山却是哈哈大笑:“陛下切莫拘谨,这骚货就是天生的浪种淫妇,那骚屄里的水一肏起来就流个不停。”

  “是嘛,嘿嘿,当真是个骚货!”听到这话,萧玠心思一松,腰身开始缓步抽插,而那几乎被淫水填满了的肉洞舒爽润滑,稍一抽动便像是被人撵着跑一般轻快自如,只一小会儿功夫,抽插速度便愈演愈烈,腰跨撞击而后淫水贱洒,“啪叽啪叽”的淫靡之音立时响彻整个屋子。

  “对了陛下,还有个小秘密,”见萧玠肏得舒服,徐东山更加谄媚:“这骚货许是在军中骂人骂惯了,陛下不妨试下谩骂苛责,包您意想不到。”

  “嗯?”萧玠闻言一愣,旋即试探性地朝盛红衣笑骂一声:“他说的是真的?你是个喜欢听人骂的骚货?”

  一言过后,盛红衣脸色如常,可那下身处的屄穴嫩肉却仿佛触电一般向里轻翻,两相夹击之下正将萧玠的龙枪夹紧了些,倒像是用小嘴轻咬了一口,稍有痛感,但更多几分挤压刺激。

  “嘶……舒服……”萧玠大感意外,仿佛寻到宝物一般大笑,随即越骂越狠:

  “你个淫妇,朕看你不是什么红衣将军,朕看你就是个红牌婊子……哦哟……”

  “你上阵打仗怕不是都用这些招数吧,一个个把敌人搞得三魂不守,这才能打胜仗?”

  “肏你妈的臭逼,肏,老子今天非把你的骚屄肏烂不可!”

  ……

  萧玠如今虽是天子,但本性却还如先前王府世子般顽劣,嘴里脏话一出便不可收拾,污秽之言源源不竭,再配上那身下淫靡刺激的反馈,萧玠便像是寻到新玩具的孩童一般耍个不停,语声越发污秽脏乱,胯下白龙亦是越发凶猛,可怜这盛红衣一代名将,此刻也只得被按在床上双腿大开,任由着这新立昏君无休止的谩骂侮辱。

  盛红衣娇吟不止,沉浸于爱欲的心刹那之间竟是闪过一丝恍惚,金戈铁马,爱恨交织,她精彩壮烈的半生犹自在脑海里闪过,而眼下,她果真成了一条越骂越贱的母狗……

  若是身陷敌营,或能昂首赴死,但若心陷污秽……

  恍惚过后,男人冲击的快感再度将她顶上九天之巅,这一刻,她不再自怨自艾,身体逐渐随着本心欲火缠绵而起,反客为主,欺身于萧玠之上,双手撑在男人胸腹之上,却是主动扭动起来……

  第51章:超凡剑境

  翌日,干清宫门。

  姚泗之目光微凝,俨然便要吃人一般朝着门口的御林军吼道:“尔等伪造圣令,莫非是要造反不成?”

  “叫徐东山出来!”

  群臣咆哮,虽不至于与御林军暴力相抗,但这份威慑,却已让御林军退避三舍。

  说来也不怪姚泗之怒火中烧,今日一早前来祭奠,却被这群近卫拦下不让朝臣入内,说是陛下思念父兄一夜未眠,今早便靠在座椅上小憩片刻,徐东山不忍打扰,便下令不让群嘲靠近,可如此说辞姚泗之哪里能信:

  “既是劳累,我等也并非不能体恤圣情,便请陛下回宫休息便好,何必如此作态,莫不是你徐东山图谋不轨?”

  宫变刺杀之危历历在目,谁也经不起再有一位陛下折损。

  “姚相,区区小事,这又何苦呢?”两边僵持之下,忽而听得徐东山的呼声,群臣朝里一瞧,便见徐东山扶着萧玠自灵堂里缓缓走出,二人俱是双眼浮肿,却像是一夜未眠。

  朝臣们这才停止喧哗,纷纷将目光投向领头的姚相,姚泗之倒也波澜不惊,当即朝着萧玠跪倒:“老臣惦念陛下安危,失了体统,还望陛下赎罪。”

  萧玠当即也摆出贤明做派,赶忙上前扶起这位三朝元老:“姚相勿怪,是朕贪睡了些,诸位既已来了,便随朕拜祭先帝吧。”

  诸事稍定,百官陆续叩拜,萧玠也在稍作休整后便继续于灵前跪守,这份勤恳之态果真让朝臣们欣喜,更有那吹嘘拍马之辈在灵前哭嚎着南明得遇明主,中兴有望云云,对此萧玠本还颇为受用,可还没等他记下这几人名字,姚泗之便当着朝臣的面将几人痛骂一顿。

  “陛下尚自年少,岂容你等奸佞谗言蛊惑!”

  无奈之下,萧玠也只得朝着姚相拱手一礼:“姚相教训得是。”

  过得辰时,吕倾墨与岳青烟一并前来,相继叩首之后便也跪立于萧玠身后,虔心守灵。

  萧玠虽是一夜未眠,但此时却也颇为精神,跪立之时目光轻轻瞥向二女,只见二女并排而跪,各自身着白衣孝服,犹如并蒂白莲一般出落于这悲怆之景,一朵我见犹怜尚且不够,如今二女争芳,却更让他心猿意马。

  “殿下?”

  自昨日和萧玠关系有了突破进展后,徐东山自是对萧玠的一言一行更为上心,见他目光不时盯着这二女,立时便猜出了几分圣意,当即凑上前去朝着萧玠低语起来:“陛下,此处多有不便,不若由臣伴着陛下出门走走?”

  萧玠当即会意,他虽有守孝之责,但也不必每时每刻守在灵前,些微休憩,群臣自然不会多言。

  二人走出灵堂,还不等徐东山开口,萧玠便是一声长叹:“你且放心,朕已想好了,等这几日守孝期过,我定以你护卫有功的由头,好好赏你。”

  徐东山咧嘴一笑:“那臣便多谢陛下了,不过臣找陛下出来,可不是贪图赏赐,臣是来给陛下解忧的。”

  “哦?又来解忧?”

  “陛下,可是对那岳氏有所想法……”

  “休得胡言!”萧玠闻言顿时脸色一紧,他虽性好女色,但却也知道兄友弟恭之礼,皇兄尸骨未寒,若是让人察觉他图谋皇嫂,那天下臣民又该如何看他?

  “陛下勿慌,”徐东山倒是清楚他的处境,当即出声安抚道:“岳氏天姿国色,与先太子亦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辈本不该觊觎,可毕竟先太子已逝,如今谈论这些虽不合适,但有些事,却正该早做准备。”

  “你什么意思?”

  “嘿嘿,微臣与太医院一位相熟,常叫他给微臣开些床第妙方,前几日与他喝酒时打探到一些消息,说陛下这位皇嫂,已是身怀六甲了。”

  “什么?”萧玠猛然一惊,可随即也冷静下来:“我皇兄回京多日,她此时有喜,又有何不可?”

  “自然是好事,”徐东山继续道:“可她偏不让太医声张,却不知是何用意。”

  “……”萧玠沉吟良久,心中隐隐有了猜想。

  先皇与先太子遇刺,萧玠顺势继位,一切看似巧合却也不乏诸多疑惑,她身负先太子骨肉,若是让有心之人知晓,或许会引来杀身之祸。

  而就算旁人不加算计,新君态度如何,是否能容他这位先太子的骨肉,又未尝可知。

  稳妥之计,确是该隐瞒不报。

  “陛下,不管她是何用意,想必是对这皇子十分在意,若是陛下以此相胁,嘿嘿……”

  “住口!”萧玠当即厉声打断:“皇兄待我不薄,以后休得胡言乱语。”

  徐东山连连点头,心中却是有了几分把握,新君到底是初登大宝,此时对名声、面子看得颇紧,可即便他如此厉声,却也并未对他有所怪罪,再擡头瞧他一脸思绪,想来这条线索已是让他有了歹念,后事如何,自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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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咚……”

  金陵城下,一夜之间生出千军大营,擂鼓响起,四周涌出无数南疆蛊兵,虽是只着草衣褴褛,但听闻过蛊兵威名的将士俱是不敢大意。

  南疆蛊兵俱是养蛊训蛊之人,其刀甲之上暗藏毒蛊,其肚腹之中身藏力蛊,相传百年之前北进中原未逢一败。如今席卷江南,沿途州府望风而降,本以为会直抵金陵一番恶战,却不成想对方却是销声匿迹数日,直到苏语凝归返金陵的第二日,便如天外来客一般将金陵三面合围。

  “咻”的一声利箭划过,城头之上赫然多出一只绑有信件的箭矢,守城将士取下信件展开,当即朝着高处呼喊:“将军,这是敌军写给苏家小姐的。”

  “久闻苏家小姐盛名,吾仰慕已久,战阵之前,请君一叙,万勿推辞。”

  ……

  “见面?”

  金陵城头,钟仁满脸愁容地瞧了眼身侧站着的苏语凝,当即摇头道:“大侄女,不用睬他。”

  苏语凝嘴角微翘,朝着钟仁拱了拱手:“叔父这是想拒绝?”

  钟仁微微一愕:“难不成你还真想见他?”

  “据闻南疆神子武功卓绝,当日在蜀州坑杀徐虎时更是诡谲无常,侄女区区一介女流,自不敢去见他。”

  钟仁见她满脸轻松,当即追问:“那你是有了主意?”

  苏语凝轻笑摇头:“算不上什么主意,只不过,我前几日还有些猜不透他,今日这一招,倒是能瞧出几分端倪。”

  “有把握便好,有把握便好!”钟仁连连点头,从小到大,这乖侄女的主意便没有不成的,她心中所系的并非天下,而是这金陵、苏州一带的百姓,朝廷保不住这里的子民,唯有她能。

  苏语凝取过纸笔,很快便回了一封书信,也不去学南疆人箭矢传信,只叫一名寻常士卒孤身送信,转言便至。

  信件内容不长,但所述之事却让南宫出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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