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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1
她知晓这里的人都是她招惹不起的,不听话的话,今晚她的尸身就会出现在附近的乱葬岗上。想定以后,女孩颤颤巍巍的支起身体,看向了眼前的女郎。
女郎并未看她,只是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她的双眼,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从她紧绷的身体便能猜到她的心情。
能出现在这里的人还能是什么?无非又是另一家被卖的可怜人,只是惊讶的是,现在连天元都被卖了吗?
女孩是前几天被卖到这里的,到这里后便日日被管事玩弄,生不如死,万幸的是管事似乎有意留着她的处子身,并没有去折辱她,不然恐怕她就没机会站在这里了。不知道明天的太阳还能不能顺利升起,此时看到眼前这位瘦骨嶙峋的姐姐,女孩竟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她抬头看着女郎的脸,低声问候了一句:“姐姐我要开始了。”见这位姐姐没有动作,她便忍着羞意,去抚摸女郎的身体。
女郎立刻僵硬了一下,身子也顿时绷紧如拉满的长弓。身体初次被异性触碰,其带来的感觉陌生而刺激,女孩见她极其生涩的反应,偷偷瞄了她一眼,便红着脸把她的欲望含进嘴里。
温热柔软入到口中,其上属于天元的气息刺激着坤泽的腺体,信香缓缓释放出来,一寸寸的纠缠刺激这位青涩又敏感的天元。女孩轻轻晃动头部,双手顺着女郎的腰身游走,带出一片片火热。
“唔!”
叶流觞的眉头越皱越紧,双手无意识的半蜷着,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了。
素未谋面的女孩,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跪在地上爱抚她的身体,她不知道该以何种反应去应对眼前的画面。
过往的经历,游学时的壮志,以及陪伴了她半生的荣辱观,到了此时尽是鬼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原始的人道欢愉挑战下,她一败涂地,只能沦为柳下惠,遵循本能带来的一切羞耻反应。
那如此肮脏之物,却为何要含在嘴里?为何她还要感到愉悦?心里的抗拒叫她恨不得立刻把人推开,只要把人推开了,她就得救了,但与心里的抗拒相反,她的身体却无法抗拒这种诱惑,连力气都使不出来。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快意,舒爽的让她无法自拔,让她沉迷,她甚至本能的挺了挺腰,又因着孟浪的动作慌忙缩回,一时纠葛在抗拒与喜欢之间。
正当煎熬不已之时,空气中飘来了一股幽香。
那股幽香就似是一把火,瞬间将她的整个身体点燃,淡淡的幽香似是花香,芬芳怡人,只消闻到一点点,她的身体便躁动不已,她猜到这大概便是信香。
在此之前她从未闻过坤泽的信香,身体陡然沸腾的欲火远超她的预料,她颇难耐的闷哼出声,羞人的反应顷刻间就犹如脱缰野马,再也无法控制。随着一股陌生的热意下涌,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很热,欲望从体内滋生,蜂拥往外涌出。
“唔,哈~”
她牙关都开始打颤,起初的快意逐渐扭曲成侵占的欲望,她还冒出了邪恶的念头,天元的腺体蠢蠢欲动,叫嚣着要侵占这个女孩!
她极力去控制这股邪念,绵长的呼吸逼的急促起来,下腹阵阵绷紧又放松。
忍不住了!
青涩的腺体再次被温热包裹,同时来自四面八方的吮吸狠狠纠缠住她,这样的刺激绝不是一个处子身的天元能承受的住的,来不及反应,她的大脑便一片空白。
哆嗦着身体从女孩口中退出来,叶流觞双目通红,眼圈都红肿了,看到女孩急忙抬手挡住小嘴,但已经来不及,她看到那小嘴中一闪而过的乳白。
叶流觞浑身又是一抖,绝望的想哭。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稚子,早在年少时夫子便教导过她,因此她早早便认识了自己的身体,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知道那是什么后,她更觉难过。曾也设想过等她长大成人后寻觅到厮守一辈子的佳人,二人喜结连理,洞房花烛恭祝良宵,可惜如今那些过往的憧憬,全成了可笑的碎片。
她已然与洁身自好无缘了。
“公子意下如何?别看她挺快,这女郎才二八年华,是村里一家农户的长女,已能下地干活,力气大,身体好,性子也不错,早年还读过书呢,识文断字,这样的货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伢行管事谄媚的给林宇介绍叶流觞,还狠狠拍打着叶流觞的后背,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证明女郎很结实耐用!
“还识文断字?”
“说是早年跟着个游历到村里的老夫子学的,她也懂些大户人家的礼法,进府中侍奉最合适了。”
“那就五十两吧,我要了。”
“林公子何必为难小的,如今一般的儿郎都要五十两上下了,这还是个女郎,这么年轻又……”
“就五十两!”
林宇站起身,展开手中的折扇置于胸前,似乎不愿讨价还价下去。伢行管事脸色为难,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好的,五十两实在亏了些。
“这坤泽是雏儿吗?”这时,他听见林宇指着方才的那女孩问道。
管事立马嗅到商机,连连点头:“对,公子可是要她?”
“没被人碰过吧?”林宇怀疑的看了眼管事,管事忙摇头:“没有没有,她也是前几天才卖过来的,还没伺候人呢,干净的很。”
“真的?”
“公子可先试试,若觉得不满意,小的分文不收。”
林宇轻“呵”了声,迈步走向那女孩。
捏起女孩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漠视她,女孩因着刚刚侍奉了叶流觞,小嘴泛着些红,双眼亦是湿漉漉的,更惹人怜爱。他看的心里平白生出丝躁动,心下想收了这女孩也无妨。
“你先出去,本少爷验验货。”他色眯眯的盯着蜷缩在地上的女孩,直接打发管事。
“好,小的明白,公子尽兴。”
管事欣喜若狂,又是陪笑又是点头哈腰,拉着叶流觞一起退避,只是刚走几步,林公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不用把女郎带出去,就在这,看着我做,不是雏儿吗?让我教教她什么是真正的天元。”林宇表现的兴致盎然,在别的天元面前做还没试过呢,这得多销魂。
听到男子的声音,叶流觞眼底满是愕然,但很快又藏匿起来,颓然地低着头。
男子和管事的话还在她的脑海中回荡,他们就像在挑选一只大牲口,不仅明码标价,还处处挑衅她的尊严。此时她有点后悔,后悔卖身为妓,明知这是最低贱的出路,但若她不卖,自己的妹妹是不是就要像眼前的女孩那般,被人羞辱。她才五岁,如何受的住这样的凌辱,想到这里,叶流觞又莫名感到丝庆幸,幸好被卖的是自己。
“好嘞,公子尽兴。”
伢行管事很识趣的把叶流觞留了下来,也没有过问客人的癖好,离开前还美言了几句。
管事走后,林宇的兴致一下子便提了上来,他顿时撇去了翩翩公子的形象,宛如发情的野兽,把柔弱的女孩按倒在一旁的藤椅上,粗暴的扯烂了女孩的衣服。
随着撕拉一声,女孩身上的布料便尽数化为了碎片,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四)唤我叶姐姐罢
坤泽到底是坤泽,身娇体软,皮肤也是滑嫩,这是天元所不能比拟的。林宇急不可耐,甚至顾不上招呼叶流觞,便着急的压在这个坤泽身上,光天化日,毫无廉耻。
碰到男人的身体时女孩瞬间就哆哆嗦嗦起来,她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恐慌,不等她叫出声来,身子就被分开,而后钻心般撕裂的疼痛席卷了她的感官。
痛,刻骨铭心的痛,仿佛身体被人从内部硬生生撕开,肌肉组织顺着纹理撕成无数条,再狠狠的捣烂。
女孩痛的尖叫,稚嫩的身体很快泌出了一抔红,泼洒在草地上,触目惊心。
尖叫声,哭喊声,男人的喘声,不仅折磨着女孩,也折磨着叶流觞。叶流觞死死压着脑袋,根本不敢看,但那些声音和气味也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她听到那顽劣的男人骂骂咧咧的说着话,仿佛在张扬胜利。
“看懂了吗?天元是这般的。”
“不要……啊,呜呜呜……不要这样……疼……呜呜呜……”
“叫什么叫,知道如何侍奉贵人?”
“呜呜呜……姐姐救我……”
啪!
“姐姐……”
“再叫!老子不好吗?非要看她。”
啪!
每当女孩哭一声,男人粗鄙的谩骂就会立刻响起来,起初女孩还会乞求一下那位看起来与她同病相怜的姐姐,久而久之,也不敢求了,因为每次求了,或者她去看那姐姐一眼,男人都会狠狠的打她。
女孩被打怕了,好在那会儿身体已经痛的麻木,她不再说话,只是双眼空洞的看着天空,任由男人在她身上发泄。
那边叶流觞听到女孩压抑的哭声,她的一颗心也被反复折磨。这真的是交合吗?哪怕没有试过也知晓这事不该是这样,伴侣双方行周公之礼繁衍血脉,这本身是一件人之常情的事,断然不是眼下这般叫人恐惧,这不是交合,这就是一场凌辱。
叶流觞静站着,动都没有动一下,不知过了多久,甚至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成为一座雕像了。终于,她听到那男人重重的低喊一声,而折磨人的声音也在那儿之后停了下来。
女孩已经哭成了泪人,她的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苍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林宇仿佛看不见那些掐痕,他站起身,若无其事的穿戴好衣服,眨眼的功夫就变回了一位斯文儒雅的公子哥。反观躺在藤椅上的女孩,她衣不蔽体,蜷缩着的身体上遍布狼藉,看向男人的眼满是恐惧。
林宇走到叶流觞面前站定,他已成年,虽然不是那等五大三粗的天元,但身形也比叶流觞这种小天元壮硕许多,气势上也能压叶流觞一头。他居高临下看着叶流觞,见她双眼黯淡无光,下唇也咬出了血丝,整一个窝囊样,他很是得意。
定了定神,他严肃的说,“去到府里,你就专门侍奉本公子房里的夫人,但记住了,若是叫我发现你和她们私通,呵,你自己看着办罢,你也是个识文断字的人,读书人合该清楚何为礼义廉耻。”
没想到这男人的口中还能吐出“礼义廉耻”四个字,叶流觞心中苦笑,但还是面无表情。
“是,少爷。”她低声答道,只是声音变得暗哑无比。
叶流觞的态度让人满意,林宇感到神清气爽,叫来管事。
管事立刻滚上前,手中还“体贴”的端来了一碗汤药,他走向还蜷在藤椅上的女孩,强行把汤药给她灌了下去。这是避子汤,林府嫡系少爷的血脉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孕育的。
可怜的女孩还没从凌虐中缓过来,又被灌下了副作用极大的避子汤,阴寒的药性让她下腹钝痛难忍,光洁的额头很快泌出豆大的汗珠,但她丝毫不敢抗拒,只是忍着痛乖巧的把汤全部喝完。
论一个人可以低贱至何地,竟连给人孕育子嗣的资格都没有!叶流觞眸光暗沉,她知道她的境况并没有比女孩好多少——面对深宅大院里面的坤泽,血脉肯定得保证,可是又不能没有元妓,那么元妓需要遭受什么,不用想都知道。
果然,等女孩喝完了药,管事又端来了另一碗药,汤色黝黑,散发出浓浓药味,闻一下,叶流觞便浑身不适。
“喝下这绝子汤罢。”管事平静的说。
绝子汤,顾名思义,绝嗣的汤药。
叶流觞本能的抗拒这碗汤药,只是不过半响,她便平静的把药接过来,仰头一饮而尽。只是随着她喝下汤药,她的眼角也不由自主的滑下了一行泪。
为了活下去,她已然什么都放弃了,尊严和人格,以及作为人最后的那么一点希望!
“不错不错,还算听话。”林宇满意的点点头,他冲管事说,“再挑几个仆人吧,本少爷今天开心。”
“这敢情好,请随我来。”
管事又笑逐颜开,林宇和伢行管事在前面走着,两人笑意盈盈的,跟在后面的叶流觞和女孩则一脸沉重。女孩和叶流觞并列走着,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都能从对方的身上感到浓浓的哀伤。
林宇又挑选了两个坤泽,两个中庸,总共买下六人。大手一挥,爽快的付了一百两,在伢行管事献媚的目送中,他带着六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伢行。
林少爷坐在马车上,仆从在车后跟着,路上频频引来路人的侧目。
在这个年代,能这样大张旗鼓买人玩的也就这些世家大族了。人们见到林家的马车,便自动有序的把路让出来,男女老少皆低头避开车队,连多看一眼都不敢。
叶流觞和女孩走在最后头,女孩还是战战兢兢的,因着刚刚破了身,现在走路都踉踉跄跄,双腿也无法合拢。她不知道将来迎接她的日子会如何,在这里,她只认识身旁的女郎。
“你唤什么名字呀?”走过一个路口时,女孩突然小小声的冲着叶流觞说。
“嗯?”叶流觞愣了愣,因着女孩说话声太小了,她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是谁在说话,还以为听错了。正疑惑着,小小声再次传来。
“姐姐,你唤什么名字呀?”女孩又小小声问了句,嗓音都是颤颤巍巍的,像是无助小兽般,惶恐却又带着期待。
叶流觞总算听清这声音是谁发出的,看着身旁的女孩,女孩个头小小,只够到她的肩膀,听管事说已经及笄了,可是看起来像十二三岁似的,也是面黄肌瘦,但比她要好上一些——或许是早来伢行几天,能够吃些残羹冷炙。
唉,都是可怜之人。她叹了口气,在女孩战战兢兢的以为女郎不理睬时,空气中却传来女郎好听清冽的声音。
“你唤我叶姐姐罢。”
(五)少夫人
叶姐姐?
初听这个称呼,女孩微愣,随后绽放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她羞答答的垂着脑袋,并不敢多看叶姐姐,但片刻后似又怕被误会不懂礼数,复又微声道:“我叫周小丫,在这里我只识得叶姐姐了。”
“等去到主子府上你就认识别人了。”叶流觞淡淡答复,并没有再看周小丫一眼。
女孩刚刚对她做了那种事,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只能和自己的心上人做那种事,叶流觞感到别扭,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眼前的女孩。不过想到以她现在的身份,不仅这个女孩,恐怕今后她还要和不同的人做那种事,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周小丫不介意她的冷淡,又小小声的应了声便默默跟着众人走。去到府上确实可以认识新的朋友,但是刚刚才被林少爷那般对待,她其实对林府心存恐惧,本能害怕有关林府的一切,况且在这一行家奴中,全是清一色犹如行尸走肉的面孔,也就身边的叶姐姐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她虽没见过世面,但打心眼里认定叶姐姐是个好人,只要想到今后叶姐姐也住在林府,似乎林府也没那么恐怖了。她悄悄向叶姐姐身边挪了一步,心中对接下来的为奴生活充满了忐忑。
走了一路,一行人最终停在一座府邸前。
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座古典气派的建筑,红漆大门拔地而起,上方突出的楼檐遮天蔽日,门檐下挂着厚重的牌匾,上面深深的刻着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林府。
整座府邸皆由红砖建成,红砖质地坚硬,不易损坏腐蚀,是以价格也比普通的青砖高上许多。新来的家奴都是因着天灾发卖为奴的,家里大多穷的吃不起饭了,住的也是茅草屋,初见这红砖砌成的朱门府,人人脸上写满了震惊。
车夫上前敲了几下门,很快,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两个作门卫打扮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少爷回来了。”
“嗯。”
林宇下了马车,命家丁牵马回马厩休息,他则带着新买的家奴大摇大摆的走进林府。
到了新的住处,家奴们抬头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周围广阔的,连绵不绝的庭院,他们大吃了一惊。
一大片院落由几个中空的石门隔开,每个院子都有独立的石亭和园艺陈设,专门从世界各地运输过来的花草绿植,就连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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