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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28
脚踝被他握着拿过来,白净的脚背挡在涨得紫红的阴茎上,小小的脚掌盖不完全,半截茎身连同肿大的龟头裸露在外。
蒋弛按着她的脚踩在鸡巴上,溢出一声重喘时看着她的眼睛要求道,
“现在,让我射出来。”
黎书真的被吓到了,扭动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却只让他被踩得更爽。粗壮滚烫的一根就那么赤裸裸地搁在脚底,火烧似的温度灼到心脏。他的力气真的很大,一条手臂环抱着黎书的腰将她圈在腿上,一只手还能握着她的脚踝前后摩擦。
黎书双手被他束在胸前,幼猫一样的任人玩弄。
脚掌被摩擦得生疼,乱七八糟的黏液糊在底部。头顶蒋弛难耐地喘息,阴茎肿得更大。
他一直不射,她就一直不能回家。
黎书受不了这种被人禁锢的感觉,挣扎着求饶。
“我不做了,不要这样,放我回家。”
这样的喊声不起作用,渐渐演变成了啜泣的咒骂。
“蒋弛!你混蛋!呜呜呜……”
“你就是个变态!满脑子废料的流氓……”
“我不要你补习了,我要回家……”
臀上被人重重拍了一巴掌,一直任打任骂的男生冷冷地看向她,语气冰冷。
“你做梦。”
(十七)冷战
蒋弛和黎书在冷战。
前后的同学都发现了。
那天课代表来找黎书帮忙收作业,她欣然起身,却被拦在了里面。
蒋弛没让。
黎书的座位紧贴着墙壁,要出去只有一条路。可是现在黎书站了起来,蒋弛却在旁边只顾低着头打游戏。
课代表看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一脸八卦。
黎书紧抿着薄唇,“蒋弛,让一下。”
话被吹散在了风里,男生低着头,一动不动。
萧潇听见动静转过头来,就看见黎书好像在生气。
“蒋弛。”
“我说你让开。”
“砰”的一声,手机被扔进抽屉里,砸在木板上发出不轻的响声。
蒋弛抬头,面无表情地侧目。
薄薄的眼皮垂着压着睫毛,挺直的鼻梁在阳光下照出一道阴影,眼眸黑黢黢的,看不出情绪。
他站起身,脚尖勾开板凳,凳脚与地板摩擦的声音尖锐刺耳。
高大的身形将黎书罩住。萧潇绷紧了弦,以为蒋弛要发火了。他却一声不吭,看了黎书半晌,转身走了。
后门被脚尖踢到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课代表看呆了眼,疑惑不解。
不就是收个作业吗。怎么,蒋弛没做吗。
高令远的球再次被人拦截。
转身,起跳,“砰”的一声,叁分进球。
他终于忍不住发火,转头对着刚刚投篮的人骂道:“蒋弛,你有病啊!”
“球场上那么多人,你只截我的!这样下去我们这边还打个屁!”
他们那堆里只有他一个还算能行的,其他都菜得要死,蒋弛把他拦了,他们根本没有发挥的余地。
本来也没想找那群人打的,可是这个混蛋一脸要杀人地跑来找他打篮球,玩得好的那几个都逃课去了,他只能随便在班上找了几个人,就当陪陪他,联络联络感情。
谁知道这少爷一来就跟疯了似的火力全开,他们毫无还手之力,给人打得自信都快没了。
高令远啐了一口,暗骂道,早知道不来陪这个神经病了,联络个屁的感情。
他招手示意大家休息,自己走过去揽着蒋弛肩膀。刚打完球浑身汗津津的,他还能和他勾肩搭背,高令远觉得这份感情已经足够真挚了。
“你怎么了?跟破产了似的。打个球脸色比还债还难看。”
蒋弛冷冷地斜他一眼,迈着步往前走。
“不会吧?真被我说中了?”高令远作惊恐状,搭着的手臂立马放下,“既然这样,我有必要重新规划一下我们两个人的发小关系……”
“去你的,有病就去治。”蒋弛终于开口,只是内容不太好听。
“你没破产就没事了。”高令远故意抬手拍拍胸口以示放心,继续问他,“那你到底怎么了?”
矿泉水瓶盖被拧开,蒋弛抬头喝了一口水,汗液顺着喉结滚动。
“她不理我。”
“谁?谁不理你?你爸?还是你妈?你不是一个人住吗?那是阿宽?不会啊,我上次跟他说你周末找他,他还乐呵呵地答应了呢。”
高令远什么都不知道,蒋弛懒得跟他再说,心情烦躁。
“没什么。”
“诶你这人就是,说话没头没尾的,你就拽吧,早晚有一天被人收拾。”
蒋弛睫毛颤了一下。
他们站在树荫下,外面是算不上热烈的阳光。高令远插着腰左顾右盼,突然眼睛一亮。
“诶,那个不是你同桌吗。”他拍了一下蒋弛裸露的手臂,指着他看,“上次找你时我见过,你还跟她低头说话来着。长得还挺漂亮的,身边那个是她男朋友吗?”
锐利的目光投向场外,蒋弛顺着高令远手指的方向,准确地捕捉到操场上同行的两个人。
高令远还在纠结,抬手抚着下巴思考。“看上去又不太像,她不怎么搭理他。诶,蒋弛,问你呢,你知道吗?”
空了半瓶的矿泉水瓶在手里变形,蒋弛冷脸,手背青筋暴起。
黎书帮着课代表把作业抱到美术办公室,两栋楼不在一个片区,中间需要跨越操场。
路上遇到了陈则,他友好地冲黎书笑笑,提出自己帮她分担。
黎书一开始拒绝,可是陈则说他也要去那栋楼开会,就接受了他的好意。
“谢谢你啦班长。”
女孩明媚的笑颜在阳光下亮得晃眼,陈则目光闪了闪,耳尖微红地接过半摞作业。
“不用客气。黎书,关于上次问你的问题,我还有些事没说清楚……”
“班长,小心!”
横空飞来的篮球径直砸向陈则,黎书吓了一跳,手上抱着本子没办法伸手拉他,只能朝他走近了一步试图把他撞开。
还好陈则反应够快,在黎书过来之前,先侧身后退了几步,黑色的篮球砸到地上,在两人之间形成了阻隔。
黎书皱眉顺着篮球来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不远处的阳光下,蒋弛和他的朋友挺身站立。
高令远也被这场变故吓得不轻,刚才他喊都喊不住,身边的大少爷就一声不吭地往前走,再然后,手中的篮球就飞了出去。
还好人没事,高令远今天第二次抚慰自己的心脏。
陈则略显狼狈地转身,刚站稳,就看见蒋弛站在面前,用那天扔糖纸时的表情,语气淡淡地说:
“不好意思,手滑。”
黎书和陈则一起把作业放到办公室里,就关好门回去。
走在走廊上的时候,黎书问:“班长,你没事吧?”
陈则笑得很温和,“没事,没砸到。”
黎书松了口气,缓缓道,“那就好。”
陈则笑容不变,低声问她,“黎书,你在担心谁。”
是扔篮球的人还是差点被篮球砸到的人。
黎书没听懂,“啊?”
“没什么,我随便说说而已。”
班长要开的会在五楼,还要上一楼,结伴走到楼梯口后,他们在这里分别。
陈则往上走,黎书迈步下楼。
刚把一层楼梯下完,站在走廊边,身后就突然伸出一只手。
刚洗过还带着凉意的五指抓握住黎书手腕,她吓了一跳,还来不及惊呼出声,那条结实有力的手臂就拉着她进入转角处的空教室。
四下一片漆黑,长期没有人用过的教室泛着淡淡的木屑味,空气中尘埃浮动。
黎书背对着教室门,浑身僵硬,正在思索自己应该没有招惹什么人,一会是先给钱还是先叫救命,背后的人就抱了上来。
带着热意的胸膛紧贴着后背,青筋鼓起的双臂环抱着腰肢,双手扣在一起形成一道禁锢,脑袋低下深深埋在颈窝。
再然后,闷闷的声音就从颈窝处响起。
“对不起,刚刚差点砸到你。”
(十八)道歉
周围黑漆漆的,厚实的窗帘布紧紧拉着,蒋弛从身后抱着她,滚烫的体温贴着小臂传递。
黎书不说话,一动不动。
蒋弛低头蹭了蹭,短短的刘海扎着颈窝。他偏头,对着脖颈舔了一口。
“蒋弛,我在生气。”
“……”手臂收得更紧了些,高挺的鼻梁陷进软肉,“……我知道。”
*
黎书一个人去送作业,却是两个人一起回来。
萧潇本来转过身想和她说话,一抬头,蒋弛紧接着出现在她身后。
萧潇又转了回去。
蒋弛坐下身将换下的衣服塞进抽屉里,摸出手机,又面无表情地走了。
萧潇再次转了回来,抑制不住兴奋地小声询问:“你和蒋弛,你们怎么了啊?”
黎书呆呆的,没什么反应。“没有啊,我们没什么。”
“得了吧。叁天了,你们都没怎么说话。他之前不是还给你讲题吗,最近也没有。你们吵架啦?今天早上那样,我还以为他要打人了。”
黎书不知道该怎么跟萧潇解释,正在思索,她已经进入了新的话题。
“你不是自己去放的作业吗,怎么和蒋弛一起回来了,他在那里等你啊?”
萧潇的眼睛亮晶晶的,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魂。
黎书正在跟前桌解释只是凑巧,课代表从讲台下来,站到身侧。
“呀!黎书,”她惊呼,指着黎书白嫩的颈侧,“你这里怎么被蚊子咬了?”
半个小时前,空教室。
室内气温上升,蒋弛抱着黎书,浑身燥热。
湿滑的舌尖在颈上游移,他张着唇,又舔了一口。
“蒋弛——我说了我在生气!”黎书抬手,想要推开他的脸,却又被紧紧攥住。
“而且现在不是补习时间,你不能这么做!”
灼热的呼吸喷洒颈侧,他抬头,擦过下颌。
“我知道。”
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黎书拧眉,语气不善,“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了还舔!”
“我知道,所以我来道歉了。你要生气,打我好了。”
他穿了一件无袖背心,手被拉着放到胳膊上,指下的肌肉硬得硌人。
“我才不要,我又不是你,随便就打人!”
臀上被拍的那一掌还历历在目,黎书气闷,甩开他的手。
“那你要我怎么做?小小,你告诉我。”
蒋弛把黎书转过来,掐腰抱起,放在课桌上,额头相抵,漆黑的眼眸紧盯着她。
“你告诉我,好不好?”
漂亮的眼睛微微下垂着,睫毛长长的,像只大狗。
“我给你舔好不好?不用手插了。你要是不喜欢,用脚踩我也行,我不反抗。”
“蒋弛!”
“别这样叫我,小小。”他抬头,吻上她的唇,“早上你就这样叫我,我不喜欢。”
又伸舌在唇上舔了一下,他的声音低低的,兴致不高,“今天放学一起回家好不好?我给你舔,让你打回来。”
“你怎么这样啊……”黎书躲避不开,被他双臂圈住,“我说了我在生气啊……”
“那怎么办?我们要一直这样吗?”尖尖的犬牙咬上下颌,抵住厮磨。
“不就是害羞吗,不就是被插高潮了吗。”
他胡言乱语,黎书听不得,伸手去捂他的唇。
“这有什么?只不过是手而已,又不是真给我操了。”
捂不住,反而被他舔了一下。
“你还被我舔高潮过,就在学校,你不记得了吗?”
“这是你和我的约定,约定了就要执行,这很正常,我们只不过是在互帮互助,共同进步,老师不是让同桌之间一起学习吗。”
听起来是对的,可没有哪一对同桌会像他们这样,接吻、揉胸、摸逼,甚至是被插到高潮。
黎书脑子里一片混乱,听不出他话里的问题。
“你想进步,对不对?”
蒋弛轻轻地把她抱在肩上,嘴唇贴着耳廓。
“小小,你不是想补习吗?”
“我可以再给你加叁个星期,好不好?”
耳根通红,黎书埋在他肩上轻吼,
“蒋弛,你真的好烦啊!”
窗帘被微风拂动,室内,少年男女耳鬓厮磨。
(十九)下大雨
七月的雨说下就下,明明早上还是晴空万里,转眼间,淅沥沥的雨水就顺着挑檐往外淌。
教室里归家心切的学生对着窗外的雨幕怨声载道,这个时候,有伞的同学就成了香饽饽。
嘭的一声雨伞打开,瞬间就被拥上的人群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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