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巢】(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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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27

于碰到管子边缘,一并舔到她被撑开了的尿道口——

那里敏感的内壁被碰触,她小声叫,被他左手按住大腿不容乱动。

顾澈用右手极轻地捏住插在她小口上的管子。

舔舐还在继续,她的尿眼一圈都被舔得湿透,有类似漏尿的错觉,但那实际上是他的津液,润滑做得比医护更好,他轻轻加力把管子抽出一点。

“啊……”

她跟着小声叫唤。

“疼?”

他立刻停下手里动作,复上上下下地舔她尿眼周围,保持湿滑舒适,然后听到她娇滴滴的嘤咛。

“不、不疼,舒服……”

以前没有插过这里,被他这样做,竟然好喜欢,如果他想要再把管子插进来,抽出去,也是可以的——

小坏蛋。

他叹气,想狠狠地吸一下以示惩罚,但不舍得,最终什么都没做,只在她脆弱的尿眼来回亲吻舔舐,缓慢地抽出管子。

即将全部抽出时,林染察觉到自己产生的生理变化,有些抗拒,两腿不自觉夹紧了些,穴肉也是,顾澈立刻察觉,轻声安抚:

“放松。”

“呜……会尿出来,我不想……”她也小小声,耳语一般望着天花板支支吾吾,但房间很安静,他完全听得到。

“尿出来就行。”

“会、尿到哥哥……嘴里……”这次她声音是小到快没了。

“我又不嫌弃。”

顾澈说着又有些好笑,怎么平时不见在乎,这时候破天荒矜持起来,抬头看了看她泛红的脸,声调揶揄地抬起来,

“觉得不好意思就记着这次,等我以后加倍操回来,好不好?”

“唔……为什么是以、以后——啊——”

林染发现了话里的问题,刚问出口又止了声。

他的双唇轻柔地含住她小小的开口,舌尖在尿眼被撑开翻起的内壁上舔按,尝到一丝微弱的异香,捏着管子慢慢抽出最后一点。

她的小孔随之收缩,越夹越紧,听到她有些控制不住的焦急抽噎,他低低喘了一下,

“乖乖松开,我想喝。”

她吸着气呻吟,“才……才不信,啊!”

那瞬间硬管彻底被抽出,尿眼随之抽搐几下,被迫大张了太久一时难以自如收放,漏出的尿液立刻被吸舔到他口中,他的舌尖抵住开口,嘴里稍稍用力,吸力之下她再喷出了一点新鲜的液体。

顾澈确认舌头下面的小眼恢复了原来针尖一样的大小,也不再尝到漏出的尿液,耳边灌满了她的呻吟,自己身下胀痛的感觉再不能回避,立刻收口准备起身走开,却被她抬起腿夹住。

“哥哥,哥哥进来,想要……”

他的后颈上缠着她的腿,有些被迫地低头看去,原本一直回避去看的地方,怕看了就忍不住的地方,她的小穴,小阴唇微微咧开,淫荡的小口上挂着液体,散发出她的味道和一点点药香。

他被那点药味惊醒,大手握住她不安分的脚踝:

“你这里涂药了,想要的话等药自然代谢吧,别浪费。”

林染皱起眉看顾澈第一次态度略显强硬地慢慢掰开自己的腿,从自己身下移开目光,明明他的裆部撑起清晰的形状,还是下床站在一侧整理衣服。

“陈从辛出去办事,很快就回来。有什么事就按铃,楼下医生厨师都在,再睡会儿,我也会很快回来。”

林染再次问他,“要去哪里?”

顾澈拿起外衣抖开披上,低头看着她,轻描淡写地一笑,“公事,没想到吧。我出差几天。”



(三十一)没有选择



医生等在门外,顾澈穿戴整齐,叫医生进来查看床头屏幕数据,拔掉了林染手上输营养液的针头又放了些点心才出门。

食物对林染来说只是满足嘴馋的东西,并没有果腹效果,爱吃纯粹是因为陈家糕点师手艺很好。

林染吃了两个小小的蛋挞就没了胃口,关掉床头灯钻进被窝试图睡觉。

小穴涂药的缘故,下边传来一阵阵暖意,刚才和顾澈交谈时并不明显,现在等待困意时却变得无法忽略。

内壁一下一下地跳。

被窝里的手不自觉地慢慢移下去,下半身光滑没有布料遮挡,手指顺着自己三角区隆起的小丘再往下,中指尖率先隔着软肉顶到阴蒂,她舒服地缩了缩腿。

这时傍晚,大约晚上七八点钟的光景,窗帘缝隙里投进一丁点夕光落在地毯上。床头灯归暗之后,房间里只有靠门口的地灯尚存一丝微弱光源。

对自己的身体太熟悉了,手指随便地揉过花瓣就探下去,摸到穴口,满指都沾了粘腻的水,是刚才被顾澈吮吻出的反应。

林染闭了眼,两腿再张开一些,中指慢慢顶开小口伸进去,指腹一寸寸摸过自己的阴道壁,正在收缩噙吮自己手指的嫩肉,在向她证明机理早就完全恢复,一根手指还不够。

她吐口气,再一根手指进去。

到无名指也并起顶入阴道口时,林染动作仍然不大,但里面开始变得灼热,嘴里的吐息也热了起来,额发贴在皮肤上有些痒。

林染不耐地蹬开原本盖好的被单,两腿在黑暗中大张开来,阴户随之张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放任的姿势和清凉的风感都使人舒适,她的喘息声也任意起来,甚至也能反过来唤醒自身的快感——

完全没察觉到陈从辛已经站在门口,正凝神看着她,她正对着房门大张开腿的画面。

见他回来,医生和护士早已下楼待命,陈从辛这时并不担心有什么人能跟他分享眼前一幕。

平常他要得多,林染虽然热切但常常显得也只是被动应允,这种自动自发的自渎不算多见,算是奇异的风景。

顾澈发来她转醒的消息时就已经归心似箭,但又步步迟疑。刚才在办公室的一幕幕过于颠覆观念,即便是他也还需要时间消化。

眼前是傍晚的暗色里她吃吃地自慰的样子,全无引导也没意识到他的存在。

张开的大腿内侧如常白嫩,脚趾精致好看,这时爽到蜷缩起来,腿中心粉红色的阴户即便远看都知道一片濡湿。

逼口含着她自己的细细的指头——小家伙显然急切,同时插进去三根指头,抽插的样子也凌乱无章,把外边湿软的阴唇搅得一阵外翻又一阵含盖住夹缝,逼口对着他的方向一张一合而不自知。

这样的她。

几小时前那个陌生人的声音犹在身边。

从会议室回来,打开办公室的门时,陈从辛就看到那个身影,逆着他窗外的光线看不清脸,那时候他就认出来是谁。

在B市诡异出现并提供林染位置的人,再次匪夷所思地出现了,在国内、本市,陈氏集团大楼里,再次绕过安保和他的秘书厅,消失在一路上所有的摄像头下,站在办公室里,站在他面前,这次他说了许多话。

单从言谈举止,陈从辛无法推测其出身来源。唯一也许值得注意的是,此人说话的字句多少有些生硬拗口,单论其语言组织方式,仿佛与他不是同辈人,或不像同时代人,总之不同。

“以你的智力水平,我本应将我们的存在和过去和盘托出,辅以佐证,换取你的信任。”他说。

“但这一点行不通。我们的世界不可向你解释;我能与你接触的时间和空间都极为有限。所以,我只会向你提供一些「你将会接触到的事实」。”

陈从辛沉默几秒,问:“意思是,你,甚至你们,有预言的能力?”

“预言的能力,不属于我。我会向你透露的是那一类,我们会轻易获得、而你们无论如何也不会获得的事实。当这些事实被你承认发生,也便应证我之可信。”

陈从辛冷笑,“既然你有所谓神力,我要怎么确认你所说的事情不会是你自己做的?”

那人也勾起嘴角,神色并不慌张,倒像是对他反应的认可。

“目标林染,在欧洲,我的提示下,获救于你。本会发生的事情,最终没有发生。如果那一场奴隶采购是我要做的事,我为什么自己阻挠自己?”

“只为了骗你,赢得你一个人类的信任?”他问到这里笑意渐深,没有继续说下去。

陈从辛明白他的意思,无论从什么方面来看,信息量,武力值,此人如有要做的事,直接去做便是了,根本无需知会他。那就催生出其他的疑问。

“既然你能,为什么不带走她,也不主动救她?”

“我救不了。”

陈从辛看着他的眼睛,“你在乎她么?你们认识?”

“我不在乎。”那人只回答了前一个问题,后一个问题则没有回答。

“但她需要被救?”

“是。”

不在乎她本人,只在乎她的存在。

换句话说,在情感上也许无关,在利益上却一定是举足轻重的相关。

这就够了;利益总是比爱情牢靠。

陈从辛无意继续试探,直入主题地反问:

“还有什么地方能提供比我这里更好的安保条件?”

那人抬头看他办公室内的时钟,不欲再多留,“她的安全有问题,但从来不是安保水平问题,而是地域问题。”

“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这是生存的基本概念:身处错的地域,再好的安保条件也不能保证安全。身处对的地域,只要行事得当,则不需要提供安保。”

陈从辛良久之后顺着话问下去:“该去哪里?”

“按照目前的情况……”

那人想了想,指尖叩动周边的纯金地球仪摆设,金球转起来又停下,他指向其上某一片地域。

北美……

陈从辛摇摇头。那些零散的事实、与之相生的结论与建议,未免都太荒诞了。

更加荒诞的是,他发现平生第一次,他在这些结论面前,根本没有选择。

昏暗的房间里,她的喘声渐渐放肆起来。

方向正对着他的穴口,细细的手指进进出出,那么小的开口,怎么看也似乎只能容纳她一根手指罢了,连这时插进去三根指头都仿佛撑过了头,之前被他操得合不上腿的日夜似乎都是他的幻觉。

他望着她,发现自己甚至不能思考去承受第二次犯险的可能,尽管那样才能再次验证那位的可信程度。

经商常常需要魄力与胆识来帮助做决定,他早已习惯于细致的调查、精确的操控,然后果毅地决定。

这一次他果毅不起来。这一次他滞后、笨拙、有限,因此与之相伴地,保守地决定。



(三十二)就这么喜欢自己玩?



小小的穴口随她手指插动张开,被带出一点无色的粘腻液体慢慢滑下去,他呼吸一窒,这才突然感觉到下身胀痛许久了,但是无暇顾及,目光追着那一点水色落下她的会阴,她分出一根手指去摸自己的肛口,液体附在收缩的圆心颤抖,她揉了揉那里仿佛失去耐心,努力地顶开肛周的褶皱,试图插进去一个指节。

陈从辛想起什么,拿起手机向医师确认,是否已经给她把注射液更换成白蛋白。看到肯定的答复,他没有回复,机械地关屏,一时觉得脑中起了雾,无法相信自己真的照那人的话做了,尽管他甚至没有期待真的能看到什么结果。

几小时前,那人临走时想起什么,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问的这些问题,没有一个关于自己的死活。不好奇么?”

陈从辛看着他,没答话,他是真疑惑,没明白这是问什么。

“你们相处这些时间,她都没有伤到你?”

这话这一听暧昧不明,但似乎不是那个意思。

陈从辛忽然想起在B市帮派检验室的那一瞬间,她蒙着眼睛,猛地抓住他手腕,即便是想起都感到腕部那一圈灼烧似地疼痛。

烧伤的疤痕需要时间恢复,现在只要他抬起手就能看到那一圈醒目的痕迹,但他没动,语气平和地扯谎:

“没有。”

那人不知是没看出,还是懒得揭穿,听了答案不为所动:

“这样么,于你是好的。于她不算好。”

“我能做什么?”陈从辛问。

“不能做什么。你不是她的救世主。”

“不是只有救世主可以救人。”陈从辛语气变冷。

沉默,十几秒钟,那人抬起头像是有了决定,语气也跟着轻快起来,“那么,你就从补血做起吧。你为她补血。”

陈从辛正在想,她体检并没有贫血的现象,那人自说下去:

“如果她顽强、幸运,有足够的机缘,或许会唤醒某些简单的机能。”

“比如?”比如伸手如同烙铁,让他无法接近?陈从辛神思复杂。

那人手一摊,像是免责声明,“不确定。低等级的机能都有可能恢复。自扩张,产乳,生殖器环境进化……当然,不要投入太大希望。”

沉默。

“她要这些机能有什么用?”除了取悦别人以外,他想不到别的。“不需要这些。她不应该需要这些。”

那人转过身,正对着陈从辛,他目光里始终保留的一丝不可捉摸的居高临下,在此刻却好像消失了。

“陈先生。”他开口,声音恳切——陈从辛认为这是他的错觉,这个人的姿态与这个形容词本该毫无关系。

“到现在为止,我能确定,你还没有明白她身上最重要、最基础的特征。也许有一天你会自己发现,也许你不会有明白的那一天。我虽不能向你透露,但能向你保证,唤醒她的机能对她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不会以为,我提建议就是为了让你这样的人类获得更好的交配体验吧?”

这人的反问带有十足的讥讽和俯视意味,陈从辛却觉得听了有些放心。

“好。”他于是点头同意。

那人不语,似乎从这个话题开始真正对他起了兴趣,有些认真地打量着他,然后突兀地自我介绍:

“真名不便透露。陈先生可以唤我纪青,联系我的方式……”

陈从辛摆摆手,转身拿起挂在门口的外套向门外走:“纪先生能耐挺大,该找我的话,相信你自己就过来了。”

——————

陈从辛上楼前问过医师,已经按他要求给下午的注射增加了白蛋白,这时站在门外想到这一出又凝神看了一眼——这一袋输液已经结束,不知会有什么变化?

心中暗暗摇头,叹于自己的奇怪期待。

他其实无甚期待,对于她身上这些无法解释的东西,他甚至有些不想得到解释了,在他心乱如麻的此刻。

比起往常有些心事重重,不觉之间他已经走到她床前,惊醒时低眼就看到她大张着的腿根和穴口,淋漓地滴着淫液,穴口的嫩肉贴在她插在中间的手指上微微收缩。

他走近时脚步声很轻又陷在地毯里,她还是察觉到了,呻吟声堪堪收住,手指留在穴里停住了抽插。

那一丁点水声也消失在房间里,只剩她轻微的压抑的娇喘,一片安静里终于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哑。

“就这么喜欢自己玩么?”

熟悉的声音,尽管音色冷淡,仍然带来无限安定感。

林染抽出手指,蓄意地含到嘴里看着他,他站在床角,目光审视般从她脸上移到她大张的腿间,落下来的目光有如实质地抚在秘处,她有些小小兴奋地再张开了些,想要他看清。

陈从辛看了一眼她横流着爱液的穴口。

自从她手指抽出后那里就一直在收缩,明显见到他后更加活跃,不能说不受用,但眼下他确实没有这样那样的打算。

林染眼看他低头凝视自己腿间片刻,起身走去床侧的矮柜取什么东西,片刻后就拿着一枚精致的扁圆形跳蛋走过来,没等她缩起身子拒绝,径直伸手拨开湿软的阴唇露出花蒂,贴在上面打开开关。

极细微的震动声,立刻被她的有些压抑的叫声完全掩盖,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个,我要——”

“把腿并起来。”

他置若罔闻似地,语气温和平静但不由分说。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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