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4-6)(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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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13

  4、都做到这种程度了如果是梦的话就太搞笑了吧

  ……

  漆黑漆黑的夜里,唯有电视机的呼吸灯在闪烁着红光。

  早就应当入睡了,鲁铎象征却执着地睁着眼。接下来会有什么事发生,她如此期待着——然后,接下来就会如她所愿的那样发生什么。

  能感受到身边床铺的下压,动静很轻很轻,有谁小心翼翼地爬到了她的身边。

  但是再怎么小心也没用,因为皇帝此刻比他还要清醒。

  翻身,伸手,按住那人的背,往自己的方向一推。弱小的贼人就这样被制伏。

  训练员与她面对面,彼此的鼻息清晰得有如实质。温暖的被窝让二人的体温交融,脉搏触动着心跳,早就期待的改变现在终于发生。

  黑暗,温柔又包容的黑暗。黑暗孕育生命,不知感恩的生命却非要追求光明。鲁铎象征看不清,但是面部感受到的升温告诉她被捉个正着的训练员已经染上了羞愧的红色。

  但是皇帝是大度的,即便眼前的人犯了错误,皇帝也像这深邃无垠的黑暗一样包容。

  方才在浴室门前,她可是秉持着最后的信任收手了,原来是多此一举。看来露娜小天使说的没错,一直以来都是训练员在勾引她,一直以来都是训练员的欲望在捣鬼。不过皇帝的胸怀是如此宽广,她甚至都不打算惩罚训练员。

  她轻轻一搂,容许训练员无地自容的面颊躲进她的肩。五指点在男人的后脑勺,嗅到发丝间缕缕的清香。另外五根指头以胸口为闸门,直线跑过小腹,弯道经过肚脐,最后冲线抵达胯下的终点。体会那激素分泌与血液涌动所带来的巨变,敞开的胸口也接收到更加紊乱的鼻息。

  训练员的眼从脖弯中探出来,宠物一样巴巴地仰视她。皇帝在他额上回以一个允诺的吻。

  训练员慢吞吞地一件件褪下衣物,眼睛望向别处。明明在做胆大包天的事情,却又生怕碰着了被窝里的另一个人,他到底有没有把距离降为负的觉悟啊?或许叫逊练员更合适?皇帝笑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绝妙的冷笑话还是训练员扭扭捏捏的可爱模样。

  “现在满意了?”随手托起训练员的下巴,她轻声道,仅有这个距离内能接收到的音量,话音中是禁断与隐秘的气息。

  “嗯……嗯……”

  毫无疑问,此刻床铺和赛场上一样,皆是她制霸的战场。她永远都应该如此掌握主导权,永远都是最强的皇帝。附属于皇帝的训练员,哪有不在这最为炫目的荣耀前献上一切的道理。

  鲁铎象征的食指去触那带来冲动的根源,可爱的肉体上唯一狰狞的部位,却同时也是最为敏感的地带。指尖从根部滑到顶端,顶部的缝隙间渗出了难耐的液体。仅仅只是这点挑逗就已经迫不及待了,被这物什控制的训练员真是容易对付。

  伸出舌尖只是一顶双唇,口腔的通道就自觉敞开。皇帝的使臣刚一进入,训练员的舌就竭力欢迎,笨拙地搅动,努力去取悦,唾液在搔痒中交融。纯粹的新人如此充满活力,尊贵的皇帝也从中收获到了满足。良久之后依依不舍的双舌牵着一根长长的细丝分别。鲁铎象征分明在对视中看见对方眼中被欲火点燃的爱意。

  训练员跪坐起来,像是知道自己在皇帝的上方是不敬的僭越,他的眼神躲闪着,心底想要停下来,但别的一切都不准他停下来。而对这苦恼的可怜人,慈爱的皇帝陛下挽住他下倾的后颈,以一点点下掰的力道示意自己恩准。

  他们忍耐太久了,彼此都是初体验,训练员却因为足够顺滑在拉近距离的道路上畅通无阻,抵达终点的速度让最强的赛马娘也想由衷称赞。他还在不断练习,往回跑去,到了某处后再向前进发,反反复复地勤勉着,她快乐又感动。

  露娜小天使和露娜小恶魔也来了,她们飞到训练员的臀部,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迷你小手帮着推进爱的工程,还以给她以鼓劲的眼神。

  她咬住指节抑制声音,实诚的训练员每一次前进都卖力地顶住终点,舒服的地方不断被刺激,理智正在被冲散。

  她还在坚持,眼前奋斗的男人早就已经沦陷。口中呜咉冒出喘息声,表情也逐渐脱离了克制,面庞被情欲所支配现出迷醉的模样。

  一次次的推进将交融发展到绝顶,积蓄的快感就要决堤,鲁铎象征知道此刻的对冲势必要面对一场奔涌的浪潮。双腿在训练员的背后交叠,将那下半身锁在前方,停在相接的最深处,挽在后颈上的手也施力,他的上半身也倾下来得以相拥。在这贴合到不留缝隙的一刻,潮水喷涌,井口出泉。

  记不得相拥了多久。他们刚分开一点,又开始长久的唇齿相连。

  鲁铎象征在黑暗中端详着训练员,双眼逐渐能够适应,她看见男人眼中绵绵的情意,清纯的欲望。她迷恋这张清秀的脸,满足于这柔弱却卖力的躯体,最是流连忘返于这光滑干净的皮肤。

  “不要停,再继续吧。”

  温柔的夜色环绕着他们。

  ————————————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爆响。循着声音望去,训练员隔着水幕与玻璃看见浴室门外的一道黑影。

  “鲁道夫?”那是他的担当马娘,他不会认错。她有什么急事吗?

  “我会加快速度的。”加速把身上的泡沫冲尽,训练员就去够浴巾。要快点把衣服穿上……

  他低头,扫了一眼身上那些已经熟悉的痕迹。过于深刻再也没法复原的咬痕,一道又一道来源不同的疤。年代不是太久远的很难擦掉的笔迹,字句间是污秽的含义,“正”一笔一划记载着一次次肮脏的交易,漆黑的墨水在贬低他便宜的灵魂。

  ……这些东西,可不能让她看到啊。

  用衬衣和西裤把自己包裹严实,训练员才终于踏出淋浴的小隔间。他正想去拧浴室门的把手,却发现门锁已经被砸到烂了一半,只留一截外露的铁块倔强地卡在那里。

  回到卧室,他很识相地没有多问。

  鲁铎象征已经盖上被子,背对他侧躺了。

  这是要入睡的意思吧?训练员不想打搅她,关上床头灯便缩进被窝了。

  过了一段时间,他听到背后含糊不清的话音。

  “不要停……继……续……吧”

  是做什么好梦了吗?他想。

  5、急转直下的前一天

  没有什么意义的会议进行得相当顺利,大家说些废话,空虚地鼓鼓掌,鲁铎象征熟练背诵训练员为她准备的讲稿,经历过一系列繁琐又无趣的环节,高层对传奇三冠赛马娘的表彰结束了。

  散会后,应邀前来的另一位传奇赛马娘丸善斯基和鲁铎象征打了个招呼,随后问出了从会议开始她就一直在意的事:“坐在你后面的那个是谁啊?”

  “认不出来吗?”鲁铎象征没由来地有些骄傲,“那是我的训练员,助我夺得三冠的大功臣。”

  “那就是……你一直以来的训练员?”丸善斯基脸上藏不住震惊,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唉呀,真是没想到……大姐姐还以为你换了担当呢。”

  连声再见也没说,鲁铎象征见她急急忙忙地向着自己身后的方向离开了。

  在她身后,训练员正抓着领口不放。原因很简单,一颗纽扣崩开了。

  他不知道逃离白线束缚的纽扣闯向了何方,也根本不会针线活。算了,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什么用到这件衬衫的机会,就此抛弃掉他也不心疼。

  新衣的损坏倒不是让他苦恼的主要原因,可这损坏所带来的后续影响——若是暴露出衣下的什么东西可就不好了。

  换上另一件衣服前他是断然不会松开这只手的。

  说起来这件新衬衫……要一万円呢。

  ……

  消息突如其来,有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训练员的收支将在这次出行中彻底崩溃。这是个需要鲁铎象征体面出场的会议,那么一切都必须是体面的才行。车票要买体面的一等车厢,酒店要住体面的商务房间,用餐要定在体面的高级餐馆,还有训练员……训练员也必须要体面才行么……

  一笔又一笔让人麻木的账目,叠加出来的骇人数字让他不禁垂下了头。其实只要能不拖鲁铎象征的后腿,让那最光荣的皇帝永远光荣,他就是第二天饿死也无所谓。问题就在于他剩下的积蓄还差一点才能偿付这些开支,虽然只差一点,但就是不够。他没有借钱的习惯,现在他想的是如何在今天就挣出买一件新衬衫的钱——一万円。

  他打电话给打工的店,店长被包围在嘈杂的女性声音中,忙乎乎地答应给他预支已经挣到的五千円,条件是今晚要来店里接待客人。“你要不来今晚又得累倒两个!”店长用夸张的语气陈述毫不夸张的事实。

  他理解店里经营的不易,没再多要,并答应帮忙了。

  但是剩下的五千円要怎么来?

  沉思一会儿,他抓起油漆笔,迈进卫生间,一只手掀起衣服,另一只手用笔在裸露的小腹上用漂亮的字体写下“一回2000円”,向下打了个箭头。

  晚上八点,训练员穿着店里的工作服出门,前去上班。经过街道,路上有的行人给他以更多的关注,有的人则像避开脏东西一样加快步伐。这是当然的,牛郎的服装不能蔽体,他的皮肤一半都露在外面。

  他不再走大道,而是拐进小巷。这是在避开人流,不过,还有一个让他羞耻的理由。他知道这个季节,这片地带的小巷里会有什么,并期待着碰到。虽然碰到了也不一定能达到目的,但是现在的他只能依靠这点不确定性,这做法幼稚得像森林里乱跑寻找独角仙的小学生。

  没过多久,他碰到了。

  “阿拉阿拉,看看这是谁啊。”

  “哦,我记得他。”

  “好像是叫‘薄荷’来着?”

  眼前是并排堵在巷口的三位马娘,左边的矮右边的高,中间的那位左眼戴眼罩。

  他对这三张面孔有印象,她们都没跑赢出道战。不过这三位学员不会知道他也在特雷森里任职。

  在她们的眼里,训练员是学校附近风俗店里的牛郎。一个因为“不接待马娘只接待人类女性”的怪习性小有名气的牛郎。

  按照约定,他今晚会去店里接待所有的人类女性,好让其他同僚腾出手来应付大批大批的马娘。眼前的三位马娘,对他的同事们来说应该是熟客吧。

  “他愣着不走呢。”矮小的马娘出声。

  “一点都不怕我们吗?”高大的马娘勾起嘴角。

  “喂,穿成这样不去店里陪酒,在这里勾引谁呢?”

  三位马娘逼近过来。

  在眼罩马娘的手搭到肩膀上时,另外两位马娘已经分别在左后方右后方停住,包围他封锁住去路。

  “美丽的女士们……晚上好……”他避开眼罩马娘独眼中一览无遗的恶意,店里学的问候语小声得像蚊子叫。

  “大姐头,我想要了啦。”

  “我也是……这家伙看起来好可爱。”

  “嘿,用得着你们说?”眼罩马娘捏住牛郎裤子的拉链头,“这边看来也有觉悟了呢。”

  ……

  这个世界以马娘为娱乐的中心。围绕日本第一马娘培训机构特雷森学院,周边的街道建立起了相当繁华的服务业集群。优质的影院,安全舒适的旅馆,华丽的水族馆,夹娃娃难度很低的电玩厅以及只要某个芦毛怪物不来就不会被吃空的大份量自助餐馆。应有尽有的娱乐设施让此处更加光鲜亮丽,映衬赛马娘这一存在的美好。

  但是没有黑暗又怎么会有光明。

  在那必然存在的角落里,也有必需存在的尘埃。

  马娘们在学校里所度过的美好青春,职业生涯最夺目的三年,也是她们发情旺盛的三年。有的马娘把训练员拖进宿舍里,带到旅馆里,学校后边的小树林里。成为训练员有一半的责任是帮马娘泄欲早就已经成了行业内的通识。但就算忽视,问题也不会不存在,很多马娘没有训练员,很多马娘的训练员精力集中在成绩最好的几个担当身上没空管她们。

  学校附近的牛郎风俗店就这样成为了必需品。那些高雅的家伙将之当成环特雷森产业圈的一个污点,承载少女梦想的地方怎么可以容下一群出卖身体的男性渣滓。如果他们能够理解是谁在承载少女们比梦想更为现实的性欲,或许也就能明白为什么这家店铲除不掉了。

  但风俗店也不能百分百的帮所有马娘解决问题,就像大家之前看到的那样,店里根本忙不过来。

  于是今晚,三个觉得店里太吵的客人不排队了,在街上晃荡找乐子。

  ……

  这个季节,会有马娘在高楼大厦夹缝间肮脏的小巷里穿行,她们成绩不好,她们满腔怨气,还有发泄不掉的性欲。

  “啊哈哈哈,什么啊这是,你们快看他肚子上写了什么。”矮小马娘咧开嘴笑。

  “一回2000円,真便宜呢。”高个马娘颇为优雅地遮起嘴笑。

  “你这家伙认真的吗?”眼罩马娘的指尖在他肚脐上画着圆,“谁告诉你我们会付钱?”

  “大姐头别这样啦,他只要这么点就给了吧。哈哈哈哈。”小个头马娘笑得肚子疼。

  这样的马娘,或许就是他现在最需要的客户。

  “哼。”眼罩马娘抓住他敞得很开的衣领,身子贴到几乎没距离,那只独眼在几厘米内盯着牛郎,闪烁着他躲不掉的厉光,“那你可得伺候得努力点哦。”

  训练员,不,现在应该叫他的花名,薄荷君,没有犹豫,像是接到了指令就立刻执行的机械。随手打开牛郎制服上唯一的扣子,布匹滑落。那已被蹂躏过不知多少回的身躯暴露在小巷灰暗的空气中,向着三位陌生马娘摆出顺从的姿态。

  “哦!已经做过不少回了啊。”矮小马娘指向薄荷君大腿内侧那两个半“正”字。

  “阿拉阿拉,这实在是……”高大的马娘则惊讶于在那柔嫩的底色上没有一处不带伤痕的皮肤。

  “为了女士们的幸福,薄荷……会努力的……”店里学来的开场白轻得只有他,和紧贴着他的马娘能听见。

  ……

  首先,薄荷君和眼罩马娘接吻了。记不得与多少人交缠过的舌头又一次开始侍奉。眼罩马娘只觉得口腔中有一个专为取悦她而存在的生灵在巧妙地蠕动。黏腻湿润,温柔地摩挲敏感处提供快感。牵动着下方一同变得兴奋起来。

  唇与唇分离,舌尖与舌尖还在相抵,一圈又一圈地转动,不分彼此的唾液拉成丝,从中央下坠、扯断。彼此的舌尖上还挂着残留,对方的气味浓烈得盖过巷子外飘来的章鱼烧气味。他们对视,从对方的眼中看见自己绯红的脸。

  “这家伙还真有一套。”

  ……

  高他一个头的马娘将他推到墙上,然后架起双腿。他贴着墙,双腿叉成M形,全身的重量被马娘的双手轻松托起。随后,一方的第一性征将另一方的第一性征吞下。

  那一瞬的冲击,他究竟经历过多少次了呢?第一次又是在什么时候?想不起来,不想去想。但是他需要思考,不能让自己沉溺在这种感受中,那一定会让他变得奇怪的。

  让他回忆一下,现在做的事是为了凑钱买衬衫,买衬衫是为了体面,体面是为了出行,出行是为了鲁道夫。没错,是为了鲁道夫。

  什么都可以忘掉,但他不会忘掉鲁道夫。

  “哈啊,哈啊……”口中不自觉地喘出声来……不能忘了鲁道夫。

  结合处响起淫靡的水声,无论反复多少回,唯有快感是不能阻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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