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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09
后来长大了,心思成熟了,季雪芸才知道,并不是母亲多希望望女成凤,而是她是一个女孩。
对,你没听错,父母一辈都是从旧时代过来的人,像他们这种年纪,大部分人还残留着重男轻女的思想。
不是男孩,季家这庞大的家产谁能继承?
母亲爱得不是她,而是她身后可能继承的季家。
季雪芸不想承认,也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母亲会是个这样的人,但她错了,母亲之所以从小培养自己,就是希望自己能成长为一名优秀的人,优秀到季家的长辈都刮目相看的程度,这样她就有可能获得季家的股份,等到父亲季林空退休,接手季家指日可待。
母亲心思细密,做事不留尾巴,不愧是凭借自己真本领爬上江州台当红门面的女人,在她多年的布局下,逐渐掌握了季家四分之一的股份,在董事会上也是拥有绝对话语权的女人。
而这种情况,在季林空生病住院后变本加厉,同时季雪芸才正式看透母亲的真实面目,身处豪门,受益于身边的财阀朋友耳熏目染,对自己家的格局也了解更加深刻。
当年强忍着恶心,全身心投入学习当中,为了就是最后反抗母亲。
于是,高考结束,季雪芸以苏南省文科第二名的成绩被清北大学提前录取,而她反倒是赌气似得拒绝了清北的邀约,转身报了江州市航空航天大学,最后以空姐的身份毕业。
从小备受关注的神童,季家豪门的未来掌门人,大名鼎鼎的江州台新闻主持人的女儿,竟然成了一名空姐,要不是有季家封锁消息,恐怕就沦为了整个苏南省的笑柄。
一般家庭,空姐也是个体面的工作,而对于季家来说,这无疑是钉在了耻辱柱,况且季林空除了季雪芸,也没有其他后代,堂堂高材生去天上给人当服务员?岂不是笑掉别人的大牙。
母亲沈冰凝自是气急败坏,一度把季雪芸关在家里,一整年都出不了门。
还好季林空并不是迂腐的人,这些年疏于家庭的关心,对女儿的愧疚之情日益加深,妻子的所作所为以他的能力怎么能不知道。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在事业的顶峰,他患上了癌症—胃癌中期。
即使他每年定时体检,还是逃不过命运的捉弄,以前是,现在依然。
季林空住院疗养后,公司就交给专门的人去管理,而他半隐半退,躲在幕后维系大局。
自从季雪芸和母亲彻底闹掰后,在父亲的帮助下从家放出来,就搬离了季家庄园,顺理成章的去当她的空姐了。
当然她的银行卡,信用卡什么的也统统被母亲冻结。
电视台,公司一大堆事情要处理,沈冰凝也无心掌控女儿,任由她自生自灭。
季林空患病的事情,本来沈冰凝不会知道,可惜现在的季家表面上铮铮向荣,实际内部早已四分五裂,季林空一帮,沈冰凝一帮,季家亲戚又一帮,瓜分股权,各管理齐下数不清的子公司。
今日女儿照常来看望自己,不知沈冰凝从哪得到的消息,火速赶来,于是形成了这般气氛紧张的尴尬场面。
“小时候强迫芸芸,现在还这样,有一点当妈的样子吗?”豪门就是这样,即使两人的婚姻关系名存实亡,明面上两人还要静气坐下和谈,在季家老一辈的亲戚面前甚至还要表现出相敬如宾的恩爱模样。
“呵呵,你有资格说我?芸芸都是我从小带大的,你有过一点关心?”沈冰凝见热脸贴了冷屁股,立刻收齐笑脸,旋即也不留情面,冷声道。
“沈冰凝,你……咳咳……”季林空显然被妻子气到了,激烈的咳嗽了几声,本就苍白的脸庞血气上涌,然后随即褪去,面容比之前更加憔悴。
“爸,你别说了。”看到父亲咳成这样,季雪芸心疼地轻抚着父亲的后背,本来宽厚有肉的脊背此时变得有些削瘦露骨,短暂压制心中对母亲的恐惧与怨气,起身倒水。
许久不见的女儿穿着一件不知哪个航空公司的制服,淡红色蓝纹丝巾系在脖颈,蓝白相间的衬衫搭配深蓝色过膝包臀裙,腿上穿着一双肉色丝袜,脚踩黑色圆头小高跟,到底是遗传了她的基因,身材高挑丰满,仿佛二次元走出来的巨乳少女。
沈冰凝心中有些自傲,这么优秀的女儿本来可以更上一层,偏偏跟自己作对,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出言教训道:“你看看,穿得什么东西!季家的后代在给别人服务,这像话吗?你也是个高材生,妈妈培养你,你就这样回报我?”
熟悉的语气,失望的心情,季雪芸哪怕背对着母亲,都感到头皮发麻,那种从小刻在骨子里的恐慌和惧怕令她久久抬不头来,默默端着水杯来到父亲身边。
“爸,喝点水吧,少说点话。”
季林空有苦说不出,他和沈冰凝现在已经形同陌路,唯一联系便是女儿芸芸,可是他身体抱恙,只怕是有心无力。
结接过水杯,喝了两口,手心攥住女儿的小手,心疼之色溢于言表。
见女儿没理会自己,沈冰凝目露寒光,高声道:“你才多大,就敢顶撞我?你爸的病已经稳住了,你担心什么?给你一天时间,明日将工作辞了。”
季雪芸以为逃离了季家就能脱离母亲的掌控,可她又错了,搬出去的这一年间,以她的外貌和身材,追求者自当不少,可偏偏却没有任何男人靠近,有一位十分爱慕季雪芸的机长偷偷向她吐露过,说是上级下了命令,任何单身男人不得接近她。
那一刻,季雪芸明白这又是母亲的要求,似乎只要她在苏南省的一天,她就逃脱不了母亲的手掌心。
负面的情绪逐渐累积,季雪芸对母亲的憎恨和厌恶与日俱增。
眼眸透着害怕,季雪芸可怜巴巴地看着父亲。
季林空也是无奈,为了完成自己的计划,现在还不能和沈冰凝彻底撕破脸皮,心里替女儿惋惜,“芸芸,你受苦了,为了你哥哥,我必须这么做,这具身体我自己再清楚不过,虽然稳住了癌细胞扩散,可我知道这并不是长久之计,为了你未来的幸福,请原谅爸爸这样做。”
温柔的目光旋即变换,迎着沈冰凝布满寒霜的俏脸,昔日的夫妻情强行甩出大脑,“哼,别说没用的,女儿的未来现在由我负责,就不劳你费心,说罢,来这里做什么?”
狠狠瞪了女儿一眼,随后沈冰凝视若无物的坐到病床对面的沙发椅上,高高翘着二郎腿,那双修长的白嫩大腿套着一件灰色丝袜,腿型欣长浑圆,丰熟诱人,在明亮的病房内闪耀着莹灰的色泽。
丰挺的上半身躺在沙发靠背上,双手抱胸看似在托着胸前宛若木瓜般的巨型翘乳,螓首微抬,眼眸之中蕴含着不可一世的高傲和冷漠,言语中带着强硬的命令感,“林空,我知道你对我有怨言,可是我们终归夫妻一场,又何必这样,此次前来,我特意为芸芸安排了一场相亲,人家也是豪门,门当户对,听介绍人说小伙子长相英俊,待人诚恳,深情专一,约个时间两人见一下面,之后再商定婚事。”
“妈!”季雪芸生气得激动的站起身,娇躯猛颤,双眼瞪圆不可置信的望着母亲,瞳孔之中瞬间涌现不愿与抗拒,贝齿紧咬,艰难发出这一声不甘的低吼。
可是沈冰凝面无表情,神色坦然,似乎这一切与自己无关,女儿没有权利拒绝,她只是在与丈夫商榷。
季林空不露声色,这件事他早有耳闻,只是他太了解女儿的性格,本想挑个合适的时机如实告知,可还是被妻子捷足先登。
他打心底是不愿意自己的女儿沦为婚姻的牺牲品,可是,只有女儿嫁出去,方能彻底脱离妻子的掌控,他能做的就是替女儿寻个良配。
前段时间安排的人还没消息,也不知道妻子口中的男生是不是如她所说那样,值得芸芸托付终生。
金钱权利在现在的他眼中,早已没了女儿的幸福重要,而且他还守护着一件惊天秘密,这世界上能相信的人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妻子的野心昭然若揭,唯一能够信赖的女儿在妻子面前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芸芸。”季林空低声轻唤。
没有之前的袒护,也没有出言阻止母亲,季雪芸心头一沉,似乎将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果然,季林空随后开口解释,“听爸爸讲,在这件事情,我希望……”
预感不妙的季雪芸,连忙打断父亲的话,“够了,爸,没想到你也这样想,我太失望了,你们究竟把你们的亲生女儿当成什么?我恨你们。”
说罢,季雪芸不自禁地后退,在父母的注视下,伤心欲绝的夺门而出……
“看看你的女儿,把她惯成这样,就应该听我的,让她当什么空姐,当初就不该放她出去,季家还不缺这么一个赚钱的。”
季林空内心火辣辣的疼,身体上的痛苦,癌细胞的折磨都不曾击溃他强悍的内心,而女儿的决绝与失望让他这位老父亲,在商业上呼风唤雨的季家掌门人,心情尤为低落,为了不在妻子面前示弱,强行忍着,愣是没掉一滴泪。
在别人眼里,金童玉女,天造一设的一对,在此刻仿佛就是个笑话。
女儿远去,季林空也没了和妻子说话的欲望,沉默不言。
“林空,你好好考虑吧,芸芸的联姻对季家百益无一害,我先走了。”
片刻之后,偌大的病房只剩下季林空一人。
“沈冰凝,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季林空望着窗外淡泊的月色,低声沉吟。
第五十七章 局
黑夜围空,月轮高挂。
一个绝美的高挑少女,穿着一套得体的空姐制服从燕云医院的VIP通道跑了出来,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回荡在幽深的通道内,隐约间还能听到轻微的抽泣声。
走出医院,冷风迎面,季雪芸裹了裹衣角,鬓角的碎发随风飘飞,豆大的泪水顺着白皙嫩滑的脸颊,缓缓流下,每走一步,泪水巧合般地滴落在高跟鞋前,戏剧性十足。
此时季雪芸的心绪杂乱无章,父亲的解释仿佛萦绕在自己的耳边,红唇微动,“骗子,都是骗子,爸你怎么也这样,难道你也不爱芸芸了吗?”
悲伤许久,季雪芸机械般地掏出手机,打开叫车软件。
这时一辆黑色迈巴赫,赫然出现在季雪芸面前。
车门一开,下来一个彬彬有礼的年轻男子,走到季雪芸跟前,轻声道:“小姐,老爷吩咐我将你送回家。”
“叮咚。”与此同时,季雪芸也收到了父亲的短信。
“芸芸,别怪爸爸,其实联姻这件事爸爸早就知道了,本来我是千百个不愿意,谁舍得我的心肝宝贝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沦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在你眼里,爸爸就这么不堪?可是爸爸后来一想,要是给你找个对你好,不花心身世背景清白的男人娶你过门,不正好能摆脱你母亲的管控?她毕竟是你母亲,有些事情我也不好干涉,但爸爸希望你明白,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希望你能幸福,另外,这件事情依然由你决定,如果你愿意,我一定倾尽所有为你寻得良人,若你拒绝,那就不嫁,爸爸也会养你一辈子,直到你有喜欢的人,你妈那边,我会解决——爱你的父亲。”
读完,季雪芸失声禁语,眼眸水雾蔓延的更深,干涸的泪痕重新被泪珠侵染,哭泣许久,可爱的卡姿兰大眼睛也吃不消的干涩起来。
身边的司机倒是司空见惯,面不改色,微鞠躬请示季雪芸上车。
回首看了一眼医院,季雪芸若有所思地坐上车,逐渐消失在医院的门口。
……
一晃10月中旬,国庆之后,又过了两个星期。
深夜,周俊拖着倦怠的身体回到家,精神萎靡地打开灯,随意蹬掉鞋子,一把倒在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像个温柔的女人,将周俊疲劳僵硬的身体包裹着,令他情不自禁的叫出声,“爽。”
周俊闭上眼睛,与客户的交谈声犹如牛皮糖一样,紧紧烙在周俊脑中,怎么甩都甩不开,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酒精味。
本以为敏姐的任务上周就此结束,没成想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每当周俊陪好客户,签订意向合同后,敏姐助手小朵总是恰逢适宜的冒出来给周俊重新颁布新任务,而敏姐更是神龙不见尾,整整两个星期,周俊未曾在公司见到敏姐。
在搞定自己本职工作后,周俊没日没夜的扑在敏姐交代的任务上,天天熬夜加班。
但周俊乐此不疲,不仅仅这关乎着他能否升任组长之位,在他心中还隐藏着对敏姐的愧疚和赎罪,所以面对敏姐这般高强度的折磨起不了一丝怪罪之意。
况且周俊本身就是个勤劳刻苦的男人,在原公司这种强度的工作也没少做,只是来到“挚己”竞争压力大了许多,而日常业务压力反倒小了不少。
忙碌的工作压得周俊实在没时间忙里偷闲,既看望不了小姨,也无法和庄曼曼约会。
小姨那边同样如此,毕业班最后一个寒假即将来临,过完年只剩半个学期就要中考了,作为班主任的小姨每天都离不开所带的班级,批改作业有时候甚至比周俊熬得还晚。
庄曼曼倒是有空,除非天塌了,否则以政府中心的工作量,她一辈子加不了太多班,与周俊聊天中得知他的辛苦,偶尔趁着周末来周俊出租屋等他。
两次无功而返,周俊回来实在太晚,碍于周俊和母亲的约定,她也呆不了多长时间,买点东西留下就匆匆回家。
闭目养神了半小时,周俊恢复了一些力气,睁开眼睛,看到茶几上放着一张信纸,不禁心头一暖,他知道定是庄曼曼。
这种信纸只有她会用。
拿起信纸,娟秀立体的圆珠笔字体跃然纸上。
“阿俊,是我,最近总是等不到你,我想你了,哪天你有空呼我,我请假过来,买了点你爱吃的东西放在冰箱了,别忙得忘记吃饭,记住每天切记想我一次,爱你的曼曼。”
这是专属于两人的小情趣,大学时,两人经常写信互相倾诉爱意,这几年周俊总会收藏起来,期待着两人婚后一起回味曾经纯真的美好。
“这小妮子,总是那么可爱。”周俊轻柔的叠好信纸,走进卧室打开柜子上的礼品盒。
“嗯?怎么坏了。”周俊把破碎的电动剃须刀拿出来,将信纸熟练地放进专门信封中,仔细端详着剃须刀。
此刻的剃须刀已经四分五裂,不少碎小零件散落在礼品盒内。
“难道,是我不小心撞掉地上了?”周俊否认地摇了摇头。
自从获得了“窥心”,周俊打开礼盒的次数屈指可数,对电动剃须刀的损坏没有印象。
“算了。”周俊不以为意,他记得上次获得能力后,这个电动剃须刀跟普通已经没有两样,他自然认为剃须刀是件一次性消耗品,只是有些可惜,毕竟“窥心”帮了他太多忙,看到破碎成这般模样的剃须刀于心不忍,于是细心地从盒子挑出所有碎片用透明袋子密封装好,放进柜子里,也算为其善终。
完成这一切,周俊走进浴室,开始洗澡休息。
……
金龙娱乐会所,VIP包房内。
一位画着浓妆的妖艳女人一脸谄媚地站在三个年级相仿的男人面前。
浓妆女子身后站着一排燕肥环瘦,高低不一,穿着暴露的女子们。
其中一个留着莫西干头的男人指了指坐在中间的男子,不屑地说道:“喂,红姐,你知道我身边这位是谁吗?就介绍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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