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父何求】(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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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08

内射了快十次了。

  “丫头喜欢野合,咱们明儿个也来?”

  “明儿个换地方。”

  “丫头喜欢哪儿?我知道屯子下有个废旧厂房……”

  “不要,那儿好脏。”

  “想不想上树?”

  “在树上做?那和蝉差不多了。”

  “行,明日的事明日再说,先把今夜整了。”

  “今夜干哈?”

  今夜他把她扛在肩上,说去水淀一起洗澡。

  “咦~鸳鸯戏水好讨厌~”丁小琴嘴上不愿,可心里别提多喜欢秦伟忠玩的这些花样了。他总让她有新奇的体验,刺激得她越来越骚。

  而水淀与别处不同,那是他俩的“定情之地”。

  就在不久前他救了被浸猪笼的她,后来从镇子上走水路回来,乌篷船内的甜蜜让他们彼此认定。

  趁着月色,他从扛改为了背,背着她迎着月光走去。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哦喂~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喽……七八个星天外,两叁点雨山前嘞~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哟……”

  丁小琴又自我谱曲,把词吟唱了出来。

  “丫头以前读过《西江月》?”秦伟忠挺好奇。

  “哪有?”丁小琴趴在他背上说:“前面在叔箱子里翻到本《唐诗宋词》,瞄了一眼,觉得这首挺优美就试着唱唱。”

  “瞄一眼就记住了,还能抑扬顿挫地唱出来,丫头天赋异禀。”

  “啥天赋异禀,叔以为我打武功呢!”

  “起码是过目不忘。不像叔,年纪大了,学啥都费力。”

  “那叔还想高考上大学?”

  “为了丫头,为了娃儿,难也得做。”

  “咦~叔老把娃儿娃儿的挂嘴边说,想儿子想疯了吧?”

  “闺女也很好,只要是丫头生的,叔都喜欢。”

  “不,闺女是我,就让闺女帮叔生个大胖小子吧!”

  “啥乱七八糟的,丫头又在胡言乱语。”

  “嘻嘻,我就爱瞎说,叔来打我呀!”

  “打是舍不得打,操可以。”

  “还来?叔,凡事过犹不及哦……”

  话音未落,旁边的灌木丛里似乎又有响动,吓得丁小琴发抖,忙抱紧秦伟忠的背,死死贴在上头。

  “叔,丫头怕……”她怕有人在后头袭击她。

  秦伟忠听到这话,反手一提溜,直接把丁小琴从背上抱到了怀里,轻松得犹如捏一只小兔几。

  他胸膛宽阔而温暖,安了她的心。可是她好奇,仿佛有个人在如影相随。

  “究竟是谁阴魂不散?”丁小琴难免把昨夜偷听墙角的人和今日户外偷看的人联系起来,“是不是一个人?刘永贵那一伙儿?”

  “有可能。但别急着下判断,再看看。”

  “不如咱们回吧,别去水淀了,怪瘆人的。”

  “不行。”

  “为啥?”

  “丫头闻不到自个儿身上的味?”

  丁小琴这才意识到她浑身上下散发出臭鸡蛋的味儿!

  “都怪叔!”是他精液的味道,丁小琴娇嗔:“吹干了还冲鼻子,真讨厌!”

  丁小琴脸上、身上,口里、穴里,以及整个背部,屁股蛋子,屁眼,四肢,没有一处地方没被秦伟忠用白浆“清洗”过。

  她发现他不但喜欢内射,还喜欢外射,喜欢用那白浆涂抹满她全身,如此占有。

  他还热衷于看她吞咽,看她把东西吃进肚子里,似乎这样五脏六腑也能跟着有所裨益。

  “坏叔,那么会产粮,都把丫头喂饱了。”丁小琴所言非虚,前头喝了一顿好的,这会儿五脏庙都是鼓的。

  “正好上淀里洗洗,消消食。”秦伟忠越来越会与丁小琴“过招”。

  还好今夜的水淀不热闹,寻个没人的角落两人脱光光下水,就着荷叶芙蕖的遮挡,互相擦背、洁身。

  只是擦着擦着、搓着搓着,秦伟忠的手不老实了,摸到丁小琴胸前又开始揉奶,揉不够还吃、舔,甚至潜到水里头吸她下身,化身成一尾鱼钻她穴穴,弄得她痒得很,咯咯咯直笑。

  她觉得好玩,依葫芦画瓢,也下水给他口交。他没忍住,当即就射了一发。丁小琴连忙躲开,眼睁睁看着水面上划过一道白白的长线,顿觉有趣极了。

  两人耍得正起劲儿,突闻“扑通”一声响,好像有人“入场”。

  怕被人瞧见,他们急慌慌上岸披起了衣服,却半晌不见那人上浮。

  “听那声儿闷闷的,不像扎猛子。”游水这事儿他俩是“专家”,如鱼在水,丁小琴问说:“叔觉不觉得像落水?”

  扎猛子要不没声,要不就如鱼吐泡泡,咕噜咕噜,只有整副身子撞击在水面上动静才那么大。

  “我下去看看。”秦伟忠转身再次跳入水中,不多会儿捞上来一人。

  丁小琴定睛一瞧,惊呼:“卢主任?!”

  第三十五章趁卢主任睡着在一旁酱酱酿酿

  丁小琴和秦伟忠没想到落水的会是卢主任,而且还是浑身酒气的卢主任!

  “喝瘫了……”丁小琴背起她围着水淀跑,跑了一大圈,卢主任终于把水全吐了出来,呼吸渐渐平稳。

  丁小琴和秦伟忠松了口气、抹了把冷汗,庆幸她落水的时间不长。

  如果不是他两人一拍脑袋想鸳鸯戏水,恐怕卢主任这会儿人都没了,到明儿个就成浮尸了。

  “咋喝成这样?喂,醒醒!”丁小琴拍了拍卢主任的脸,可叫不醒。只见她呼噜呼噜打鼾睡得沉。

  “……”

  丁小琴与秦伟忠对视一眼,无奈地摇摇脑袋,没办法,揪几片荷叶,铺一些干草让她就地入眠。

  “叔,咱还是守这儿吧?”

  担心她一人在外头睡不安全,两人便陪在一旁。

  今夜满月,月儿如银盘悬在天幕里,与闪烁的星辰交相辉映、相映成趣。

  暑气正浓,吹过水面的风不至于太过于寒凉,尚能让躺在草堆子上的叁人不得风寒。

  秦伟忠轻哼着古老的童谣,搂丁小琴入怀,和她一边看星星一边闲聊。

  “丫头睏觉吧。”

  “不,我不困。”好奇心重的她正想议论卢主任呢,“叔说卢主任一个女子咋喝那么多酒?”

  她觉得奇怪,卢主任绝非豪情女子,无端端喝得酩酊大醉还跑来水淀,说她不是找死丁小琴都不信。

  “不会是寻短见吧?”

  虽然这想法丁小琴觉得挺无稽的,但除此之外,她不知还有别的啥可能。

  “兴许是喝高兴了才失足落水,咱哪能晓得?”

  清晨见她还好好的,一如既往地爱说教,咋到晚上就自戕?秦伟忠不大相信。

  “也是,确实说不通。”丁小琴冥思苦想,皱着眉头说:“还是等她醒了直接问她得了。”

  “算了莫问了,问了她也不会说。”

  “为啥?”

  “她就这性格。”

  “啥性格?”

  “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哦,确实是……唔……那啥……叔干哈?”

  “干你。”

  明明在好好闲扯,这爷们却趁着美人在怀上下其手,伸手进那漂亮裙子里用掌摩挲女子下体的嫩肉。

  这边手刚进入,嘴就勾引上了舌头。他用吻让她放松,好任他侵入。

  “叔,不要啦~”丁小琴害羞,忌惮卢主任在身旁,退出唇来说:“把卢主任弄醒了咋办?快住手。”

  他哪里能住手?即便他住手,恐怕她也不得肯。

  秦伟忠没心思管有没有卢主任在侧,性欲来了他只想把她干得服服帖帖。

  他手掌带有老茧,这是长期劳作的结果。而恰恰是这份粗糙让丁小琴得以享受最舒服的爱抚。

  他整个掌心贴在她滑嫩的私穴上,上下来回抚弄,老茧摩擦得嫩肉像是极度瘙痒之时得到了最快速的抠弄,特别“解馋”,特别过瘾!

  仅仅手掌已经让丁小琴觉着秦伟忠的男子力无敌,下面不断涌出“花蜜”,不自觉打开了腿,方便他伸指头进去,“按摩”里面的肉壁。

  “唔~”丁小琴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叫声,只能悄悄在秦伟忠耳边哼哼唧唧。

  她怕他们这般甜蜜而下流的“玩耍”会惊到身旁的另一个人。

  可秦伟忠调皮,丁小琴越紧张越害怕,他玩得越过分!

  他掀开裙子躲进裙底一口一口吃那一兴奋就一张一合的肥嫩软肉,用上嘴和舌,包括手,轮流捏住豆豆拨弄!

  还有两瓣如唇般的肥肉他也没放过,一直吸溜,如同吃螺。

  最后是穴洞,手抠着、捅着、插着,让它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别闹了叔~~”丁小琴压抑着声音,对腿间的秦伟忠悄声说:“好舒服~”

  她本想说要他别口了,哪知出口的竟然是“好舒服”!

  她的心思彻底暴露,激励得秦伟忠舔穴舔得更来劲了。

  他把她的裙子从下翻到她脖子上,让她露出双乳来,如此他便可以一边低头舔穴一边伸手摸乳,给丁小琴双份的快乐。

  “盖住。”

  丁小琴听话,用裙子盖住头,不看不管,整个身子交给他,任他摆弄。

  今夜,在水淀旁、在月辉下,他伺候她,不再射了。

  等她高潮、宫缩、潮喷后他方才罢手。

  两个人都累极了,相拥而眠,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等听到鸡鸣,丁小琴被一阵哭泣声给吵得不得不坐起身来,烦躁地说:“谁啊……”

  原是卢主任在哭,并非歇斯底里的大哭,而是伤心地抽泣,持续不断。

  见秦伟忠还在打呼噜,丁小琴把荷叶干草帮他盖严实了一点儿,随后拖着卢主任走远,生怕吵到她爷们。

  “到底咋了?你晓不晓得昨儿个夜里你差点见了阎王?”丁小琴噼里啪啦丢出一堆话,“好端端的你喝酒干哈?喝了就喝了,还走到这水淀来,多危险呐!”

  本以为“女强人”会霸气地回应,要她莫罗里吧嗦,岂料女强人居然娇弱地靠过来,倒在她怀里呜呜咽咽的,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姑娘。

  这可把丁小琴整懵了。到底发生啥事让卢主任脆弱至此?

  她虽不知真相,但也明白凡是婆娘都会有脆弱的时候,谁还没个头痛脑热、没遇见过个把困难呢?

  于是抱着卢主任,抚抚她背,丁小琴柔声安慰,“我和叔都在,卢主任有啥尽管开口,别客气。”

  丁小琴难得豪气一把。

  “谢谢。”卢主任直起身子抹了抹眼角的泪滴,收起哭腔说:“严队长看重的人一定是好人,我一直相信这一点。”

  “那你别想不开哈。”看卢主任这样子,丁小琴估摸着昨夜的落水很可能是她主动为之,忙劝道:“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要是命没了可就啥希望都没有了。”

  “嗯,我知道。谢谢你。”卢主任立马恢复了强人本色,收拾干净哭花了的面容,匆匆走了。

  走之前她还不忘发个通知,“今下午叁点严队长追悼会,场院,可别迟到。”

  “严队长回来了?”丁小琴颇为震惊,心为之一颤,既期待又害怕。

  “嗯。别穿得花里胡哨的,端庄点。”卢主任冷冷地上下瞥了瞥丁小琴,交代道:“这叁天禁欲,以示对逝者的尊重。”

  “哦。”丁小琴弱弱地“哦”了一声,尴尬地目送卢主任走远。

  下午她与秦伟忠提前到达。可和众人的黑衣不同,他俩一身缟素披麻戴孝,引人纷纷侧目。

  “你俩咋穿成这样?”卢主任上前质问,丁小琴没答,只默默坐在火盆子前替严队长烧纸钱。

  卢主任管不了只能听之任之,她不知道在严队长临终前丁小琴与秦伟忠一起“认过爹”。

  叫过爹,磕过头,下过跪,那么就应该替老子披麻戴孝。秦伟忠身为“女婿”也一样。

  不过,当着众人他们没有过多解释,只平静地一起缅怀严队长短暂的一生,接着看他下葬,最后替他哭坟。

  “你俩跟我走一趟。”仪式完毕,众人四散,卢主任揪着丁小琴和秦伟忠来到了严队长空置的院子里。

  她翻箱倒柜,随后把一只精美的木匣子递给了丁小琴。

  “啥?”丁小琴莫名其妙,不知为何要来到这儿,又为何要给她这么个东西。

  “打开看看。”卢主任忙活开来,泡了两杯茶,喂鸡喂鸭,收黄瓜丝瓜,又揪白菜,俨然这儿的女主人。

  秦伟忠环顾四周,这儿桌椅板凳干干净净,每个地方都被拾掇得熨熨帖帖,完全不像主人家已经离开一段时间的样子。他猜,这儿一直有卢主任照看。

  “叔……”这时只听得丁小琴愣愣地说:“严队长说要把这院子、屋子都还给你。”

  “啥?”秦伟忠大吃一惊,“还给我?”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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