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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15
反反复复。他只能一直往更深的地方去。
虚幻而混乱的快感传过来,伴随每一次急促的呼吸起伏,掩埋住真实世界的知觉。
身体痛到极限,脑子里的画面却异常淫邪,性欲在此刻仿佛成了一种药。
但有些事情不能轻易尝试,尝试就是堕落的开始。
到最后,已经只剩性器被包裹住、艰难进入又抽出的快感,与那种团聚于腹部深处的剧烈绞痛在做交缠和抵抗。
身体成了容器,包裹住两种极端的感觉。
一场一个人的性交。
好似永远没有尽头。
清醒过来,已是深夜。
龚晏承完全不记得那条消息是如何发出去的,等意识恢复,它已经躺在了对话框里。只庆幸发出去的不是其他过分的东西。
意料之外的是,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他从来不是等待的那一个。很早很早起,至少从失去父母之后,已经没有人能让他等、敢让他等。
他也不觉得自己在等。
可那天看到安岑的朋友圈,还是忍不住问钟洁,“MG最近是不是在搞什么集体活动?”
答案其实不重要,他也不那么在意。
但心头浮起的一点躁意,伴随着身体始终尚未消退的余痛,清晰地提醒着,他到底曾用怎样荒唐而淫秽的幻想来抵抗那种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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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典礼的邀请来得很早,但龚晏承被那些录像带和不可抗的身心变化困住。待到钟洁第叁次询问女伴安排谁时,已无太多时间协调。
以往,大多是请龚晏娅从星光娱乐公司安排艺人,叁四线的小艺人,有些知名度,需要资源,等价交换。
打电话给龚晏娅时,没等他开口,她已经开始推荐人选。只是言语间更像在推荐床伴。
当然,她也不是没有推荐过,也曾有过成功案例。
这种热心显然不是因为什么兄妹情深,而只是因为星光娱乐背后的大股东是龚晏承。
兄妹叁人在外人眼中亲和有爱,但实际上真正有爱的,是一母同胞的龚晏娅和龚晏西。
或许由于对父母有着完全不同的认知,他们和大哥之间总有一层隔阂。
在他们眼中,兄长的阴沉寡言,似乎只是因为那一场车祸。
龚晏娅撞见过他与女伴出双入对,大约也知晓哥哥在这方面有些不同寻常。
但她不能理解,性欲与一场濒临死亡的事件之间的关联,更不能理解他对父母的鄙夷,以及为什么非要“远走他乡”,不肯待在英国。
对于龚晏娅的推荐,龚晏承一一拒绝。这是一种习惯,无所谓做出承诺的对象是谁。维持关系期间,他会尽量避免与第叁人有不必要的接触。工作场合,亦是能免则免。
找苏然,的确是最佳选择,也很合适。
但他眼下,似乎不适合随便与她接触。
因为。
那些费尽心力设置的边界线,已经模糊到快要不见。
但女孩子终究出现在他面前,以一种天真的、无知的、甚至是期待的眼光,望着他。
她在期待什么呢?
期待着被他带入地狱吗?
(二十五)我有性瘾
从露台进入,是酒店繁复而曲折的走廊,墙上的古典油画配合柔和的灯光,映照出宁静的氛围。
苏然脑子里却被兴奋的感觉填满,她的手被龚晏承宽大温热的手掌牵住,几乎是无意识地随着他走。
他似乎对这很熟悉,带着她一路未停地绕过几处转角,来到电梯前。
电梯门缓缓开启,里面空无一人。
龚晏承牵着苏然走了进去,不算大的空间里,一时只有机械运转的轻微声响和苏然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她感到手心在出汗,却不舍得收回,只是尽力将呼吸放低、放缓,不想显得太过突兀。
龚晏承在领先她半个身位的位置,始终背对着她,握紧她的手,似乎未察觉她掌心的黏腻。
电梯缓缓上升,在顶层停下。龚晏承掏出房卡,打开这层唯一的房门。
总统套房内,奢华的装潢笼罩在冷色调下,显出一种克制的气息。落地窗外,城市灯火在夜风中摇曳,如遥远的星光。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上,解开衬衫最上方的纽扣。转身时,目光落在苏然身上,随手指向不远处的单人沙发,“坐”。
这个距离下,才略略看清,他眼底的疲惫。下颌的浅浅胡渣打破了往日一丝不苟的形象,反而多了几分沧桑的性感。
龚晏承揉了揉眉心,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双腿交迭。一开口仍是那种熟悉的风格,单刀直入,开门见山。
“我们似乎都希望将关系推进一步。” 他停顿片刻,声音低沉,“但在讨论这个之前,你需要知道一些事。”沉吟片刻,又补充道:“关于我的。”
这种时候,他总是显得格外郑重,让苏然感觉自己被当作了大人。不同于平时那种即便在调情时仍将她视作小孩子的态度。
“我有性瘾。”
龚晏承的声音平稳得近乎冷漠,脸上几乎没有表情,像是在进行一场谈判。虽比她在工作场合见过的样子稍显平和,威圧感略减,但那种严肃感依然存在。
苏然敛了敛眉,微微垂下眼帘,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的边缘,静静等待下文。
龚晏承观察着她的反应,继续道:“所以,你能感觉到,我的需求会更旺盛一点,性快感的阈值也会比较高。”
“我没有对比的对象。”她抬头,声音平稳。
龚晏承顿了顿,嘴角轻轻上扬,“抱歉,我忘记了。”
他的表情似乎因她这句话柔和了些,眼角浮现笑意,向她招手,“过来,离我近一点。”
苏然起身移到他身边,一只手压在沙发上,在表面上摁出一点褶皱。
龚晏承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将自己的手掌覆上去:“这样可以吗?”
苏然点头,他微微收紧力道,将她稳稳握在掌心。
接下来要谈的内容,即便对心理医生,他也未曾说得如此详尽。但“一切”这个词太过诱人,让他无法抗拒。
即便他始终保持清醒,能预见此后自己会面临什么、会变成什么样,他还是做出了这个决定。
很难说具体是因为什么,有过挣扎,有过抵抗,但最终,他还是来到了这里,来到了她面前,准备说出那些从未对人言及的、骇人听闻的话。
此刻,他仿佛站在了悬崖边上,不知期望看到什么样的反应。
但一旦做出决定,接下来的步骤就变得非常明确。对于目的明确的事,他总能处理得从容。
思索片刻后,龚晏承试图以一种她能理解的方式向她解释,什么叫做“需求旺盛”、“性快感阈值高”。
他似乎很习惯用平和的语气形容与描述这种事情,话的内容色情到极点,声音、语调却丝毫听不出那种意味,反而透出一种坦荡的感觉。
他低头望向女孩子的小腹,手仍包裹住她的:“我每次都进得很深,但一直都没有到过最里面,是不是?你每次都要喊痛,但那不过是我的基本需求。”
苏然因他说的话身体微微收紧。这些,其实还好,毕竟她早有预感。
“没什么想说的吗?”他轻抚她的发顶。
“那您有获得快感吗?”自坐下后,她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没有进到最里面的时候。”
龚晏承怔了一下,将她拥入怀中:“傻孩子……当然,当然有…很多。”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要问的?”
苏然埋在他胸口,摇了摇头,很轻微的动作,脸颊蹭在他的胸上。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而充满磁性。告诉她,每一次,他究竟想做到什么程度,想怎么对她,自己脑子里都是些什么肮脏污秽的东西。
女孩子伏在他胸口,轻微地抿着唇,很安静。
片刻后,龚晏承将她从怀里拨出,低垂着眉眼:“你应该可以想象到……我跟其他女性发生过关系,不止一位。”他顿了顿,带着几分自嘲:“当然,同一时间段只会有一个。”
他环顾四周,声音压得更低:“这里是其中一个地方。第一次带你去的公寓,也是。”
话语模糊,意思却很明确。
真是糟透了。苏然想。
如果是一件破损的玩具,一只弄脏的宠物,她可以毫无芥蒂地将它们收入掌中。但偏偏是一个人。
她说不清对自己而言,人与物究竟有何不同,只是本能地抗拒。
可她很难说不要。
是啊,即便如此,也很难说不要。
因为一开始已经决定了要,而此刻她还什么都没有得到。
龚晏承牵起她的手,往里走,来到过道尽头的房间。房门紧闭,上面挂着一把锁。
苏然的目光落在那把锁上,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二十六)捕猎者
那是一把精巧而罕见的机械锁。
龚晏承拧动钥匙时,苏然听见锁内部复杂机械依次传动发出的连串声响,可见设计的繁复与精密。
随着他推门的动作,门扇发出沉闷的吱嘎声,在静谧的空间中格外清晰。
带着微尘的空气扑面而来,苏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抱歉。”龚晏承松开握住她的手,轻拍她的背,“这里很久没人来,灰有些重。”说完,他的手又找到她的,指尖微微收紧,轻轻握住。
苏然低头看向两人交握的手。
他们现在的姿势挺奇怪——他的右手牵住她的右手,好似要从背后抱住她。
但她此刻已没心思多想,注意力被屋内的一切牢牢吸引住。
皮质束缚带、手铐、眼罩整齐地挂在墙上,另一侧的柜子里陈列着不同尺寸的震动棒、肛塞、吮吸式和入体式的玩具。
角落里特制的床安静立着,床头床尾均有固定装置。鞭子尾端从柜子一角露出,微微低垂。房间正中垂下几条绳索,末端打着巧妙的结。
橘黄色灯光下,每件器具都泛着冷硬的光泽。
虽然他说这里久未有人,却仍干净有序。
苏然站在门口,视线缓缓掠过那些器具,喉咙不自觉地发紧。许多东西她甚至不知道用途。
“这些……也是性瘾的一部分?”她压住心头那点意味不明的情绪,低声问。
龚晏承的位置看不到她的神情,他这时也没准备看,只是更加握紧她的手,低沉而平稳地说:“严格来讲,不算。”
苏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嗯?”
“我曾经短暂地用过这里,时间不长,三十岁前。”
他说话间已站至她身后,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上,掌心稳稳地贴住她。
“曾经”这个词,从年长者口中说出,总是带有一点倾轧感。
时间的重量在里面,年轻那个似乎只能接受,不能抵抗,也无法拒绝。
无论这接受中,究竟藏着几分好奇、多少无奈。
龚晏承稍作停顿,将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身体与她保持一点距离。
片刻后才开口。
是那种典型的年长者回顾过去的语气,心底翻涌的情绪被平稳的声线包裹,仿佛藏得天衣无缝,叫人分辨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那阵子……瘾很大,但怎么做都不能被满足。”
他的声音很轻,话的内容好似也因此变得渺远,轻飘飘地浮在空气里。仿佛真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以为自己是在发泄,结果却只让自己更加被欲望填满……”他的视线扫过屋内的一切,“原本我并不喜欢这些东西,只喜欢性器直接带来的快感,”说着,他贴住她的发顶蹭了蹭,“但那时候……”
他低笑一声,带着几分苦涩,“心里抵触到了极点,身体却欲望横生。干得越狠,越填不满身体的空洞……好像人格分裂。”
苏然僵在原地,身体无意识地绷紧。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发抖。
龚晏承忽然手臂微微收紧,将她扣在怀里,声音哑哑的,“一个性瘾者,总是得不到满足,发起疯来是什么样子……你应该能想象到。所以,我只能试着找别的东西。”
他的声音仍旧低缓,磁性中透出隐约的疲惫,是苏然熟悉而迷恋的那种音色,但他说的内容并未因此更动听半分。
苏然定了定神,轻声问:“所以……才有了这个房间?”
龚晏承淡淡应了一声,下巴在她发顶轻轻摩挲,随即稍稍侧过头,鬓角贴上她的额侧,低声道:“其实我不常来,因为并不喜欢,来了也未必能满足,可又不得不来……”
声音中竟有了一丝抱怨的意思。
苏然晃了晃神,怀疑自己听错。
她微微用力挣开他的手臂,转身直视他。
骤然被推开,龚晏承怔了一瞬。
他低头观察女孩子的神情,她的手仍被他握在掌中,上面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汗。
两人安静对视。
片刻后,他低声问,眼神不动地注视着她:“吓到了吗?”
苏然抿了抿唇,迎向他的视线,“您是希望我被吓到?”
龚晏承唇边浮起一丝笑意,眼神直勾勾锁住她,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指尖略微收紧,“看来是没有。”
他的手缓缓下滑,顺着她的肩颈移至手臂,而后将她的手引向下方,按在自己的硬挺的性器上。
苏然的视线顺着他的动作下移。
他已经勃起了。
“如果我说,我现在很想在你身上使用它们,”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也不怕吗?”
龚晏承原本只是将她的手放在性器上,轻轻压住,并没有动作。
女孩子此刻却主动握住那个大家伙,指腹压在前端若有似无地揉压,带着生涩的大胆。
龚晏承轻哼一声,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垂眼看她,目光暗沉,下颌紧绷。
“别闹。”他哑声警告。
苏然仰头看他,眼神清亮而坦然,“我没有闹。”
他喉结微动,呼吸一滞,室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变得稀薄。松开她的手腕,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往门外带去。
“去外面。”他说。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忍耐到极点。
苏然被按在单人沙发上,龚晏承坐在对面,手指交握,手背上青筋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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