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里番中的黄毛】(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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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30

了几个稀稀拉拉的掌声以示“欢迎”。

  教练仿佛没看到这份尴尬一样,指着队伍最后排一个位置对黄驰说:“额,好了,你先站那,准备开始教学了。”

  “好。”

  说罢从队伍一侧绕行至指定位置,无视了期间一道道暗暗看过来的视线,刚站好,教练就发话了。

  “好了!一队自己先练着!二队活动开身体后扎马步!”

  话落,聚在一堆的人群哗啦啦散去屋内各地,屋内很大有空调,起码一百五十平,几十个人撒下去空间还很宽余,只剩下黄驰这一排学员站在原地。

  教练道:“你们是刚报名的新人,在教之前,我先把这套健身拳从头到尾打一遍,你们就对它有一个概念了。”

  “你们再往后站点。”

  “嗯,好,可以了,那我就开始了。”

  “哼!”

  说罢,一道运气声响起,随即一个个精简、力沉的招式被演练出来。

  ......

  “哼!”

  随着一声哼气,教练抱拳收势,算是演练完毕。

  黄驰虽然不懂武道,但教练演练的一招一式的确力道十足,感觉自己绝对顶不住一拳,十分的刚猛!而且他的脚全程稳固,犹如钉在地上一样,身体发力扭转出拳时脚如生根,佁然不动!这绝对的真功夫!

  “好了,这套拳是吸取各种套路拳、国标拳中的招式结合八极拳简化而成的,本质和健身的太极拳没有区别,都是强身健体。而这套拳的基础就是'马步'!站的稳!力才透!所以在教拳前,先教你们'扎马步'!”

  “当然,在这之前你们首先要做的就是让身体活动开,避免之后运动中腿脚抽筋,跟着我做。”

  ......

  “呼呼~”

  黄驰停下微喘,这把身体活动开的过程怎么那么像上学时跳的广播体操啊?!就差一个广播播放“时代在召唤”了!

  休息片刻,教练给另一队纠正完后才走到黄驰这队面前道:“休息好了,你们跟着我做!”

  “首先,站直后两脚平行展开相距自身约两个肩宽!不要外八,别傻傻的看,跟着做!”

  学员们赶紧找个位置按照教练说的做,黄驰也一样,教练则起身开始一个个纠正学员的姿势,不多时就来到了黄驰身边。

  伸手在黄驰腰背一拍道:“腰打直,身体放松,不要紧绷着。”

  “嗯,你肩宽腿长,所以脚再往两侧分开点。”

  边说边用脚勾着黄驰的脚往外分且钉在一个位置。

  “这位置差不多,你记下地板上的点状条形标记的个数,下次就记住了。”

  黄驰低头记下,刚好六个点。

  ......

  “好,看我!站好后身体就往下蹲,如同后面坐着一个板凳一样,上身挺直,含胸拔背!双手捏拳直抬与肩同高,双膝弯曲直到与脚尖垂直相对,头要顶直,头若悬钟。此时膝平、脚平、肩平、头平,故而这个姿势又被称为'四平大马'!”

  “俗话说南拳北腿,南拳就是以此式为拳术根本法门,久练身马犹如铜浇铁铸撼之难动,下盘极为稳健!”

  ......

  刚走出武馆的黄驰看着身后的拳馆擦了擦头上的汗,今晚两个小时的基础,除了四平大马的马步,还在马步的基础上调了一个“架”,比较适合身体发力的身体架势,这两个最重要外,还讲了掌、拳、步的各几式基础。

  后面教练在挨个纠正完后,就教其它小队去了,黄驰他们就在一旁一遍一遍的练,期间教练会随时开口进行纠正。

  扎马步是真的累!时间一长,全身都在抖!拍了拍有些发软的双腿,黄驰慢慢走向一旁的自行车,从这只需要骑行大半个小时即可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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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下谷八乡大集市?”

  黄驰停下自行车看着集市的牌坊,时间来到了第二天清晨,他起了个大早根据导航骑行了两个多小时才来到这,一个看起来规模很大的集市!

  集市这个东西,他生于农村,自然清楚不过,只不过家乡统称为“赶集”、“赶xx场”。

  赶集的时间固定为“逢三六九”,即每个月日历尾数数字是3、6、9的日子为“小集”,如3号、6号、9号、13号、16号、......、29号。

  “大集”则为“十倍之数”,即每月的10号、20号和30号。

  每次和小集连起就赶集两天,这两天又称为“大小集”。

  没想到在异世界自己竟然还能遇上这样极具乡土气息的节日,密密麻麻的人群、各种音调的推销声、讨价还价声和空气中弥漫的油炸香气,这些与回忆里颇为相似的场景让黄驰的神情不由得有些恍惚。

  “嘿!让让!让让!前面的让让!”

  好吧,刚一恍惚就被人嫌挡路了,回神的黄驰连忙推着自行车给一辆农村货三轮,也就是俗称的“三蹦子”让路。

  有着三蹦子在前面开路,黄驰推着自行车跟在后面省了不少力,还有余力东张西望。

  这一细看就直接打碎了记忆滤镜,两者并不能说毫不相关,但差距满大的。

  首先就是场地,记忆中的集市各个摊贩基本都是在地上铺上一层编织袋就地摆摊,露天,顶多就是一些人用自行车摆货,占地面积最大的往往就是各种卖衣服的、买鞋的,一件件衣服长裤直接挂出来,一双双新鞋放在鞋盒上摆的整整齐齐。

  往往卖各种吃食的地方小孩最多,运气不错的话还能遇到唱戏的,还有卖各种祖传神药的,卖菜的,卖水果的,卖种子的,卖化肥的,卖饼干糖果的,卖锄头镰刀菜刀等刀具的,还有各种活鸡活鸭活鱼的等等摊位。

  山里挖的草药,河里抓的河鲜,池塘捞起的大草鱼,散养的土鸡,田里夹的黄鳝泥鳅,刚挖的折耳根,新鲜度堪忧的土鸡蛋土鸭蛋,还有卖鸽子,小猫小狗的,种类繁多,覆盖农村生活所需的方方面面。

  但这里不同,场地被规划过,地面打了水泥,卖货的各种品类也被统一分区并建立了挡雨的铁皮大棚,大棚下就是一个个齐腰的水泥台,台子上摆着和隔壁几乎一样的商品。

  商家也不再是白发苍苍的农民,而是以中年人、中年妇女为主,抽着自卷旱烟翘着脚的枯瘦老头是一个没看到。

  路边两侧空地上一辆辆三蹦子取代了一个蛇皮袋就原地摆摊的位置。

  虽然整洁规划了不少,但的确没有了记忆中的那份“乡土气”。

  “哎~”。

  心中莫名一声叹息,黄驰也不再闲逛,跟着手机导航直接走到了一处摊位停下。

  摊位较为偏,在整个集市的某一角位置,是个“屠宰点”,日常负责杀鸡、杀猪、杀牛,导航的目的地就是它。

  摊位的形状就是一个水泥打造的“田”字形台子,此时里面正有几人在分工忙碌。

  黄驰见状直接大喊:“老板在吗?!”

  “在!小兄弟有事吗?!”

  一位正在案头肢解半扇猪肉的中年人抽空看了一眼黄毛,但手上动作没停,回话的同时一溜肉就被利落的分割完成。

  “我来应聘!”

  老板疑惑了一声:“应聘?什么应聘?”

  黄驰把手机调出一个界面展示给他看:“我在网上看到你这在招人,就来了。”

  老板还是一脸迷惑,直接把手上的动作停下了,拿着油光满面的尖刀向黄驰走去,周围正在忙活的人也把目光投了过来。

  老板并不算太高,黄驰身高一米七五,老板比黄驰矮上一点,大致一米七,套着黑色围裙的身躯也没有黄驰壮硕,但此时看着手脸还沾着血的老板正一脸肃然且擦拭着尖刀大步向自己走来,这多少还是有点憷人!

  “哦!这个啊,昨天我儿子帮我弄得!看我这记性!”

  边说把黄驰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皮肤黝黑,身体壮硕,衣着简约朴素不花花绿绿,虽然顶着一头黄毛,但身上却没有耳钉鼻钉或者什么杂七杂八的所谓的“个性钉”,更重要的是那双布满老茧的粗糙双手,一看就是个经常干粗活重活之人。

  不是个细皮嫩肉五指不沾阳春水之人,是个能干活且干过活的人,已经初步符合他心底招人的预期,气质虽然看着有些凶但其实也没什么,做屠夫这行的谁不是杀生无数?这种环境里气质不凶难不成还温润如玉?

  心里有了点谱,于是又开口道:“小兄弟,的确在招人。怎么,你想干?这行真的挺累的。”

  黄驰没有半分犹豫:“嗯!不怕累。”

  ......

  人活的越久就越对自己有着清晰的认知,黄驰也一样,知道自己在前世法制严明的社会待太久了,安稳和谐的社会塑造了他平和的性格,遇事大多也只会寻求法律法度等公权为自己辨明公道,久而久之就造就了他在直面很多事情就倾向第三方的“公权”而不是“寻求诸己”的相对偏“软”的心性。

  可现在这套明显是行不通了,与刀疤他们掀桌是早晚必定的事,而两方相争时起决定性因素的不仅仅只是武力,还有心性(性格)!就如校园霸凌中偶尔能看到几个瘦小个就能欺凌一个五大三粗的大高个。

  系统只能强化他的肉身,无法更改他的心性,要改变就必须靠自己的意志与决心,现实也逼得他必须改变。

  昨夜翻来覆去想了很久,最终认定想快速磨炼自己的心性唯有去“见血”!

  所以他一大早就来这了,一个开在集市中的临时屠宰点,希望在这用无数生灵的鲜血洗练自己的心性,磨掉心中那份对于生命的尊重,只有这样,才能在和心狠手辣的刀疤小组掀桌时做到“手狠”!

  有没有用不知道,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

  “那行,你有这行的经验吗?”

  “有,之前杀过鱼和鸡。”

  他说谎了,其实他并没有杀过体型稍微大一点的动物,是爸妈口中的连一只鸡都不敢杀的“长期在城里讨生活的农村人”,也就是根据国家统计标准定义的“农民工”。

  他只是看过别人杀过鸡鸭鱼,顶多老家过年杀年猪时帮忙按过猪,但现在为了尽可能得到这份工作,他选择了谎言。

  “敢杀猪和牛吗?”

  这边没有吃羊的习惯,海鲜、鱼、鸡、猪、牛是最常食用的肉食。

  “......,敢!”

  “行,你把自行车放着就行,跟我来,刚好有头猪要杀。”

  黄驰身体一僵,但随即停车跟上,绕过不停忙活的水泥台,跟着老板来到了后院,一只被绑住四蹄的大黑猪见人来连忙哼哼叽叽。

  “你们几个过来帮忙按猪!”老板大声喊了几个正在忙活的员工后丢给了黄驰一件胶围裙和一双胶手套道:“你来主刀。”

  话落就从一旁刀具架抽出一把和小臂差不多长的厚背窄刃细长尖刀递给了他,黄驰只好板着脸身体僵硬的接过,油腻的木制刀柄上的纹路处处红的发黑,想来在血水中浸泡了不知多少次吧。

  “吱昂!!!”

  在大黑猪尖锐嘶哑的挣扎声中,几位员工熟练的把它抬上不远处的长案上,并将猪的头部和颈部悬空并用力往下按,与长案形成一定夹角,同时猪头的下颚部也被托住并死死的向后扳,尽量露出下颚下的猪颈部,同时黑猪身上不同部位也被一只只手大力按住,让其再也无法动弹,只能无助且恐惧的大声哀嚎。

  “看到这没!”老板指着猪脖颈下一处位置对着黄驰道:“位置记住了!”

  边说边握着黄驰的手腕让他手中尖刀的刀尖一点点靠近并戳到猪脖颈处刚强调的部位,然后松开了手:“这!用力!把刀捅进去!”

  此刻很奇妙,明明手掌距离猪身还有一把刀的距离,可此刻他有些颤抖的手竟然无比清晰的感知到了刀尖的触感!有点柔软又充满弹性,像极了上学时用直尺戳自己大腿的触感。

  “啪!”

  “利落点!”

  一个巴掌猛的拍在了背上,黄驰本来就紧绷着身体此时再被一刺激手不自觉稍微向前伸了一点,很奇妙的感觉,刀尖像是戳到了一张带有一定弹性的纸,再在某个弹性节点轻易的扎破,随即片刻前还清晰感受到的坚柔弹性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刀尖顺着破口极为轻松的扎进了更深处,同时一小股鲜红的血液从刀尖处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还没等黄驰有所反应,拿着尖刀的手肘又突然被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这下尖刀直接捅入小半截!一股股鲜血滚滚而出,浓烈的血腥飘散到空中的同时大黑猪凄惨嘶吼的同时身体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啪!”

  “快把刀插进去!”

  “到底干不干!不干就滚!”

  又一个更重的巴掌拍在他身上,黄驰脸色苍白,双眼死死盯着眼前一股股鲜红滚烫的鲜血源源涌出,此刻他无比真实且清晰的感受到一条鲜活的生命正在自己手中慢慢流逝,而由此源于本能的怯弱逃避和急于改变自我的理智在脑海中疯狂交锋!

  一边是无比感性生命的重量,一边是冷酷理智的本我变革意志,让大脑像煮沸的开水一样,翻滚不止,连外界老板的叱责声都甚为模糊,模糊之间,突然一张红毛狞笑的脸一闪而过!瞬时心底就涌出一股心气!当即牙关紧咬,手腕猛的用力一刺!直至刀柄!

  .......

  “呼!呼!”

  犹如刚冲刺完三千米,心若擂鼓,呼吸急促,有些模糊的视线中一股股犹如涌泉的血液从两指宽的伤口喷涌而出,大黑猪的挣扎与哀嚎声也随着鲜血而加剧流逝,直至一动不动。

  还死握杀猪刀的手被喷出的血液完全打湿,手指、手掌、手腕全是黏黏黏糊糊的,甚至还带点热气!浓烈的血腥气直让胃中来回翻腾,强烈的呕意裹挟着胃酸一股股涌上喉咙又被一次次咽下。

  等到身体不适稍微褪去,这才发现大黑猪此时已被勾着后腿高高倒挂而起进一步放血,而老板就静静地站在自己身边,手里还拿着不知何时从自己手里拿走的杀猪刀。

  察觉到黄驰投来的视线,老板转过头来语气轻松中又带点揶揄道:“还不错,至少没吐。”

  黄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下意识就想咧嘴敷衍的笑一下,结果整张脸还绷得很紧,只是稍微扯动了点嘴角,露出一个极具滑稽的表情。

  “哈哈哈!”

  老板被逗乐了,哈哈大笑几声,听得出来他真的很开心,笑完后便拍了拍黄驰道:“第一次杀猪,感觉怎么样?”

  沉默了片刻黄驰才开口,声音极为沙哑:“......,不怎么好。”

  本以为接下来的事情会像小说中那样,老板开始讲起自己第一次杀猪时自己狼狈的样子来开导黄驰,可惜,并没有,小说永远都是小说。

  “嗯,没事,多杀几头就好了。等会还有几头猪要送过来,都是你杀,要是不接受,现在就走。”

  “......,好!”

  “嗯!那边马上就要给猪刮毛,然后开膛剖肚、拆骨分肉,都很忙,空不出手来,所以那边你看到没?”

  黄驰顺着老板的手指看向了院内的一个角落,一个鸡笼堆积的地方:“嗯。”

  “猪送来之前,你把那些鸡杀了。”

  说完老板便撸起袖子走向已在给大黑猪用开水烫毛的案板,看得出来,真的都很忙。

  ......

  在众人忙着给猪刮毛时,黄毛也走到指定位置:在鸡笼中间有着有一个小板凳,板凳边自然有一把尖刀。

  一股浓厚的血腥气和鸡的腥膻气夹杂着鸡屎味直冲天灵盖,脚边一只被割喉放血完回光返照正在扑通的土鸡,右侧有一个大的塑料箱,里面全是各种肢体和内脏!箱外边还有几颗死不闭目的大猪头!

  因民间风俗和宗教原因,这边的人并不吃动物的头和接触地面的足肢,他们认为头颅是生灵灵性所在地,不能吃,吃了灵魂就不能投胎入六道了,自古以来顶多用来祭祀神明。

  而接触地面的足肢就是鸡爪、猪蹄、牛蹄这类能接触到地面的蹄爪。因为古代对牲畜实行圈养(散养早被别人抓去吃了),牛圈还好,而鸡圈、猪圈的面积自然不大,吃拉睡都在一起,猪蹄、鸡爪都是直接-踩到排泄物上。因此古人认定蹄足是“污秽不洁之物”,人不能吃,吃了会得病,而蹄爪上面的鸡腿、猪腿、牛腿则没问题。

  而动物内脏的话,像上深市这样自古的鱼米之乡又靠近大海的南方沿海城市,除牛内脏外对于其它动物内脏的接受度不高,而越往北气候苦寒的工业城市和内陆城市倒是普遍接受动物内脏作为食材出现在餐桌上。

  .........

  把手上基本放完血不再挣扎的鸡倒挂在脚下水渠的钉子上继续放血,虽然是第一次杀鸡,但他亲眼见过不少,照着记忆来,只需要在割喉时狠心一抹就行。

  而正当他杀第二只鸡时,另一位员工提着一桶热水来到了他附近,也没黄驰说话,对着他点点头就埋头做事了,黄驰负责杀,他负责给还有余温的鸡用热水汆烫几下后拔毛。

  ......

  下午四点,和老板告别后,黄驰带着一身的血腥气和异味开始骑车回家。

  在中午饭前一起共事了一上午老板找到了他,说他虽然胆子小了点和割肉剁鸡的技术差了点,但老板觉得他性格和做事态度都不错,胆子和技术都可以慢慢练,故而他就被录用了。

  每周的周末来上两天班,工作时间从早上六点到下午四点,为此老板还专门给黄驰讲了一个“城郊经济”的惠民政策。

  城郊经济,即城市带动城周郊区的经济发展。

  翻译一下就是类似此地的集市固定每周开放周末两天,这两天里周围村子的农民可以带着自家“土特产”来集市售卖,而正放假有空有钱的一些城里人就会开着车来集市购买土鸡、土鸡蛋、土猪肉、农家菜等等,从而带动周边的农村多一条财路这样的一个政策。

  赶集,相对来说就早上人流量最大,而很多人买完菜就回家自己做饭去了,因此到中午人流就会少大半,而下午除了摊贩基本就没人了。

  临时屠宰点的上班时间也和人流规律相符合,需要早早开摊把别人需要贩卖的鸡、猪、牛给宰杀分割好,忙完正好开市不耽误人做生意,然后陆陆续续就有城里人提着刚买的活鸡来付费宰杀,此外还有生意太好肉早早卖光后赶紧补货的肉摊贩等。

  一通忙活到12点左右屠宰点基本就没生意了,员工这才有空吃饭,饭后就开始打扫卫生,收拾刀具,等到四点才各自散去。

  薪资的话日结,管午饭一天一百,不管午饭一天一百二,黄驰当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没想到中午吃的还不错,全是肉!准确的来说就是一大堆内脏和下水!送猪来杀的老板们来拿走被分割切好的猪肉时,只会一同带走猪舌,至于其余的内脏都算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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