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闺蜜男友上错以后】(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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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9

还化了个整妆。

长长的眼线直拉到眼尾,烟熏火燎的,一件背心小上衣,下搭一件小热裤,脚上的铆钉鞋看起来十分犀利。

此时的她跟在闻司忱面前装扮出的淑女形象完全不同,这才是叶桐本来的样子。

“这么热的天,你是要上哪儿去?” 姜南问。

“出去浪,反正他也不管我。”叶桐噘着嘴把包往背后一甩,扭过头看她:“要不要一起?”

姜南眸光微动,却是摇头:“我下午还有个面试。”

“那算了,我自己去吧。”叶桐也没有多勉强,打开门正要出去,却似想到什么,回头对她又说了一句:“对了,我要是回来晚了,你帮我打个掩护。”

说罢,还给她抛了个媚眼。

姜南心领神会,笑着冲她点头。

门关上,屋里便只剩静默,卧室里有丝丝凉风冒出来,在闷热的客厅里十分明显。

叶桐没关卧室的空调。

姜南看了一眼半阖的卧室门,终于还是走进去。

卧室里其实有一扇窗,但因为靠对面的房间太近,窗子便常年挂着窗帘。

这让这间屋子在白天光线也是十分阴暗。

姜南在门边找到了开关,灯一开,房间里的摆设便一览无遗。

很小的一间卧室,只摆了几样必要的家居。

床、衣柜、还有一个又当书桌,又当化妆桌的小桌子。

房间收拾的十分干净,床上的被子迭得整整齐齐,衣柜里的衣物摆放也十分规整,唯独书桌上,零碎摆放的一堆连盖子都没关上的化妆品。

这显然是叶桐的手笔。

姜南在卧室里扫了一圈,找到空调遥控,将空调关上,便转身出了卧室。

将门重新掩上,她正打算换衣服出门,面试公司却突然打来电话,告诉她面试改期了。

挂完电话,姜南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直觉这面试恐怕要凉。

越想越觉得烦躁,索性找些事情干。

她把厨房和客厅都收拾了一遍,又把自己的鞋子和衣服全洗了,穿着叶桐给的人字拖,跑到顶楼的天台晾晒,再下来,身上新换的睡衣又成了汤泡水。

南方的夏天就这点不好,太阳又晒,湿气还大,仿佛是把人放在蒸笼里,动一动,就像是掉进了桑拿房里。

好在叶桐刚刚还多给了她一套睡裙。

姜南拿着衣服进了浴室,又重新洗了个澡,总算是神清气爽。

她打算到沙发上睡一会儿,但那沙发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大中午的热得要命,捂得她又要出汗。

姜南终于忍不住,从沙发上坐起,她看了看手机,才下午三点。

闻司忱最早下班也是七点以后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耐不住这高温,起身走进了那间卧室。

姜南开了空调,将自己的小毯子铺在了那张双人床上,便慢慢躺了上去。

空调吹得凉丝丝的,床比外面的硬沙发舒服多了。

姜南眯着眼睛,眼皮逐渐发沉,睡着前模模糊糊地想着:

她只是借睡一下,一下就好了。



(五)勾缠



大门打开,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

客厅的洁净让他有一瞬的怔愣。

原本被叶桐堆满了杂物的客厅清理得干干净净,门口处的鞋子整整齐齐摆在鞋架上,不复往日凌乱,整个房间显得明亮了许多。

闻司忱看得出,这不是叶桐的手笔。

叶桐向来散漫,她连家务都不干,要整理房间更是不可能,把房间弄乱的本事倒是很大。

那就是叶桐的那个闺蜜?

闻司忱一时想不起姜南的名字,只注意到她的鞋子不在鞋架上。

大概是出门了吧?

他关上门,漫不经心地走进屋。

今天是有个同事要跟他调班,闻司忱才会提前回来。

夜班调白班,别人大概是不乐意,但闻司忱倒没有太在意,在办公室写好了病例,便回来打算先休息一下,晚点再过去上夜班。

他平时情绪波动不大,但今早跟叶桐的那场争吵还是有点影响到他,一早上都有点心不在焉。

叶桐是他交往的第一个女朋友,认识是在一年前,她是他的病人,看诊时遇到,本来没什么交集,但那之后她便缠上了他。

其实喜欢纠缠他的女病人不少,但少有像叶桐那样,攻势猛烈却又很懂分寸。

闻司忱明确拒绝过她几回,所用言辞甚至算得上凌厉,以往他用这一招时,别的女病人就跑了,但叶桐却是嬉笑着告诉他:“你这样,我也好喜欢。”

烈女怕缠郎,这话放在男人身上也适用。

时间一长,院里都在传叶桐是他女朋友。

每次叶桐听到都笑嘻嘻的上来挽他的胳膊,闻司忱也没再拒绝。

两人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开始交往,同居。

但同居之后,闻司忱却发现叶桐并不像刚认识时表现出的那般乖顺柔和。

其他都是次要,最大的问题是,她脾气很大,若是不事事顺着,她便是会又哭又闹,直至他点头屈服为止。

以往别的事情闻司忱都能妥协,但要他辞掉工作出国陪她读书,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为此两人大大小小吵过许多次,关系也越闹越僵,最近是因为叶桐的闺蜜过来,她才有所收敛。

不提那件事,两人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

昨晚被她一闹,两人刚歪缠了一下,早上叶桐又再次提起出国的事,果然又是不欢而散。

闻司忱只怕生活又回到之前,一回家就是永无止尽的争吵。

卧室门开着一条缝,有丝丝凉风漏出来。

他疑心是叶桐又忘了关空调,推门进去,却见床上正躺着一个人。

屋里光线昏暗,却也足够让他看清那人身形纤瘦,身上一件熟悉的吊带粉色睡裙,不是叶桐还有谁?

看到她,他暗暗叹气。

他昨晚被她闹腾了一阵本就没睡好,早上又是一番争吵,他现在迫切需要休息,晚上还得上夜班。

闻司忱放缓了动作关上门,换好了睡衣,才走到床边。

床上的女孩睡到了他的位置。

叶桐以往都是靠着床内侧睡的,今天却睡到了床外面,离床沿很近,恐怕一翻身就会滚下来。

床是靠墙摆的,她挡在外面,他也没法进去。

闻司忱没多想,弯腰小心翼翼托住她,想把人挪到里面去。

可刚一动作,她却像是要醒,呼吸声变得有些不耐。

“进去睡好不好?”闻司忱怕她醒来又要闹,只能放缓了嗓音哄她。

女孩很小的哼了一声,歪着脑袋没了动作。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刚要动作,她的手却忽然缠上来,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勾缠着他的脖子靠到颈间,呼吸浅浅的往他领口里钻,声音细得几乎听不到:“...别走...好不好?”



(六)碰一下就硬了



女孩的手有些凉,勾住闻司忱的一瞬,他便有些怔愣。

叶桐,似乎比平时软了许多,勾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没骨头似的,软绒绒的,像是会在他身上化开。

鼻息间的味道却很熟悉。

家里的沐浴露就是她挑的,甜得有些腻人。

闻司忱开始还不习惯,时间长了便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但今天莫名的,他隐约觉得着味道好闻,不像从前那样腻人了,清甜中还带着一股水蜜桃的香味,莫名诱人。

有什么东西从他颈侧滑下去,直滚进衣服里。

起初只是觉得烫,紧接着便是一股微凉的湿意漫上来。

她竟是在哭。

“能不能...别走...”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梦魇一般,模模糊糊钻到耳朵里,但也足够让他听清楚了。

闻司忱喉头一紧,却是愣在了那里。

这还是叶桐一次在他面前这样哭。

以往吵架,她虽然也会哭,但哭声都是带着对他不满的怨气,就像是故意哭给他听,音量是尽量的拔高,带着某种歇斯底里的感觉,仿佛惊怒的鸦嚎,就怕没人听到。

但现在,她这样默默流泪,偶尔冒出的啜泣声,倒让他怀疑自己今天的话是不是真的说重了。

闻司忱沉默着,顺着她的力道倾轧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身子似乎也比平时软了许多,娇娇的,甚至让他有些担心会把她压坏了。

然而他刚想抬起身,她便已经张开腿,像是一只八爪鱼似的将他夹住。

她不让他起来。

泪湿的脸蹭过侧颈,挤挤挨挨,直往他颈窝里埋,黑暗中,啜泣声细碎,簌簌地在他耳边乱飞。

男人喉头发紧,眸色浓得仿佛要沉进黑暗中,终于还是抬起手,捧着她的脸轻轻摩挲。

女孩湿烫的泪从他指间滑落,顺着手背竟是一路滑下去,空调一吹,却是凉得刺骨,犹如一把锋利的小刀,正在他皮肤上剌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闻司忱觉得很奇怪,从前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但从前,叶桐也从未在他面前这样哭过。

喉结动了动,刚想出声哄她,却忽然感觉到一只小手正顺着他T恤下摆伸进去,贴着他腰后的皮肤,缓缓往上爬。

她像是在探寻什么,指腹在背肌隆起的轮廓上一道道勾画,似有若无的力道,带起的痒意反倒更加勾人。

背肌不受控制的绷紧,在她的碰触上甚至微微抽搐,下腹泛起一阵奇异的骚动。

今天真是奇怪,叶桐的动作奇怪,他身体的反应更奇怪。

闻司忱还是第一次这样快就起了反应。

其实他并不重欲,尤其因为性器的尺寸超出常规,每回跟叶桐做,刚进去没多久,她便总是喊疼,没肏几下就哭闹着要他出来。

次数多了,他对跟她做爱便越发没了兴致。

每次都是被她撩到不行才勉强进去插几下,结果总是做到一半就被她逼着抽出来。

这也让他的阈值变得很高,轻易很难再被她撩起。

昨晚叶桐是闹了好半天,他才有了反应。

但现在,被她碰一下,他居然就硬了,真是匪夷所思。

女孩还在他颈边挨挨蹭蹭,呼吸一下下撩进耳朵里,仿佛有根羽毛不停的在敏感的耳蜗处撩拨。

这种麻痒难以形容,他此前甚至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更没有抵抗它的经验。

下腹的骚动越发强烈,闻司忱皱了皱眉,他回来不是为了做这个的,尤其晚上还有夜班:“叶...”

本打算把她叫醒,然而声音却断在了半空。

耳垂被她突然咬住,一瞬间的疼痛与刺痒犹如电流直蹿向四肢百骸,下腹处胀起的性器更是猛地一弹,隔着裤子重重撞到了她腿间...



(七)根本就是夜里勾人的妖精



姜南跟叶桐说过,她在失业前有过一个交往了好几年的男朋友。

大学时就在一起了,人长得周正,脾气温和,对她也好,毕业之后两人没有分手,还在同一座城市工作。

这样的关系,似乎很符合校园到婚纱的设定,只是在几个月前,他们分手了。

男友对她断崖式的冷漠,什么都没说,就从他们同居的房子里搬了出去。

姜南一开始不明白,直到她在他公司楼下看到他搂着一个年轻的姑娘一起从大楼里出来,才清楚发生了什么。

她还来不及伤心,紧接而来的就是失业。

找工作的焦头烂额让她来不及去理清突然被分手的情绪,只是在电话里跟叶桐聊天时才会情绪低落地提起。

叶桐的反应倒是淡定,男女上的这点事她经历多了,只安慰姜南趁这个机会多谈几次恋爱。

“女人呢,年轻的时候就该跟不同的男人谈恋爱,多谈几次,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那个,就像我...”她在电话那头笑了笑:“我就是这么找到闻司忱的。”

外面的天大概有些阴了,这也让原本就光线不足的房间显得更加昏暗。

姜南是真的累了。

这几天睡沙发,她一直就没怎么睡好,白天又要找工作,刚刚又忙了那么一通,被这久违的空调一吹,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身子很沉,她像是躺回了与男友同居多年的那间出租屋里。

男友经常加班,回来时她很多时候都已经睡下了,房间很黑,人都看不清,但他一压上来,她就知道了。

她一时想起他要分手的事,几年的感情怎么就舍得?

突然又想起他分手的原因,像是恼了一般的去咬他,往厚薄得宜的耳廓上一点点啃过去。

不轻不重的力道,有时撒气一般像是要把那层薄薄的皮肉撕下来,有时又十分温柔,舌尖又勾着刚狠咬过的地方怜爱似地舔弄。

黑暗的房间里,能听到她唇动时那点点黏腻的水声,仿佛小鹿舔水,似饥似渴。

男人半撑着压在她身上,黑暗中他一张脸隐在暗处,唯有一双眼睛沉得不像话。

胸腔鼓动得越发厉害,原本清浅的呼吸逐渐发沉,裤子里肿硬的性器仿佛一条被惊醒的巨蟒,完全不受他控制的急切弹动,叫嚣着想要挣脱出来。

从没感受过这样强烈汹涌的欲望,一阵阵浪头打过来,几乎要将他的理智都吞没。

原本计划只是休息一下的念头,在此刻竟是开始摇摆不定。

他撑在那里不说话,听着她细细碎碎的舔咬声从耳边传来,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

叶桐每次吵完架都这样,事情的原委一概不论,只把症结丢到一旁,论行着“床头吵架床尾和”那套,仿佛睡过之后,之前发生的事都可以一概不论,一切都可以重头再来。

想到这里,闻司忱握住女孩的肩膀,抬起上身想从她身上翻下去,她夹在他腰后的大腿却突然收紧,屁股也跟着抬了上来。

一个柔软温热的部位,却是突然贴到他身下,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抵在他肿胀的性器上。

不用看,他都知道贴上来的是她的哪个部位。

身下的女孩夹得他越紧,四肢在他身上攀爬,压在他身下的那一小块隆起与凹陷,却是一下下的往他的硬挺上蹭去。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的柔软湿热,绵绵的压上来,又有些骨感,硬硬的蹭过去。

酥麻的电流由尾椎骨直颤到神经末梢,刺激得他下颌猛然收紧,黑暗中传来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

闻司忱重重一喘,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他握着她肩膀的手倏然收紧,手背上绷起一根根压抑的筋络。

然而她还在动,像是觉得那里在痒,扭着屁股不停地蹭上来,借由他来纾解。

细碎的舔咬声变得急切,伴着她模糊的低喘。

这哪里还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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