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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9
当李沫琀重新进去大厅的时候,看到韩子英在嘬着奶茶,吃着点心。
李沫琀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少女而已,甜食谁不爱吃,只不过条件不允许而已,眼巴巴看着韩子英吧唧吧唧地好似吃得很香,忍不住咽一口唾沫。
韩子英斜眼一瞄,看见李沫琀这副样子,嘴角抽了抽,故意大声说道:“真的好好吃哦,还是小舅舅对我好,我就这么随便说一句,竟然记在心上了,忙里抽空去帮我买。”
李沫琀好似干了什么坏事被抓包,立刻低头,难堪的后颈都红了,就要转身离开,韩业臻却叫住了她,“这里有你的一份,喜欢就吃吧。”
不仅是李沫琀,韩子英都错愕了瞪圆了眼,她还以为韩业臻是故意买多一份给她挑选,没想到里面竟然还给李沫琀买了?
李沫琀小声说道:“不用了,我不饿。”
“随你。”
韩业臻语气没什么波动,但李沫琀敏锐地发现他的脸上稍稍不霁。
她捏了捏手指,还是乖乖地坐在沙发上,拿起奶茶喝了起来。
坐在对面的韩子英重重地咬了一口点心,恨不得将李沫琀当成点心嚼烂在嘴里。
但韩业臻在,她也不好发作。
(五十五)你想我结婚吗?
韩家在餐厅早就定了包厢吃饭,到了点一家人就准备启程。
出发之前,李沫琀先跟韩老爷子打了声招呼,韩老爷子倒是问了一些她情况。
她如实作答。
韩老爷子也没多说什么,就起身出发了。
到了韩家大门,李沫琀就有些无措了,她自然是不能和韩老爷子一台车子的。
姜珩将车子开了车出来,降下车窗,露出那张温雅的脸,说:“沫琀和我们一台车吧。”
坐在后面的韩子英鼻子微微哼了一声。
李沫琀正踌躇不知如何示好,韩业臻的车也从车库开了出来,坐在后座的他透过半开车窗,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上车,我带你过去。”
在姜珩和韩业臻之间,李沫琀几乎想都没想就选择了韩业臻。
原因是什么,她也想不清楚。
明明她是很怕韩业臻的。
到达餐厅包厢的时候,推开门的刹那,却是一愣。
包厢里竟然有别人,还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韩老爷子一见里面的女人,立刻笑着应了上去,“秦知画,你这么早就到了。”
韩子英在韩雅身后偷看,扯扯了母亲的衣袖小声问道:“妈妈,这是谁啊?”
韩雅似乎对于袁知画的出现并无意外,压低声音回:“你未来舅母。”
在场最吃惊的是李沫琀和韩业臻两个人。
不过韩业臻这人本就喜怒不行于色,心中的确稍稍吃惊,除了吃惊,还有隐隐地不耐,这个老头怕他不肯去相亲,直接将人喊到这里来了,真够绝的。
但他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刚才韩雅的回答,李沫琀也听见了,她忍不住偷偷打量秦知画。
秦知画身型高挑,略为丰满,一头利落的齐肩短发,长相明媚浓艳,笑起来带着风情,举手投足之间落落大方,带着从小培养出来的良好素质。
连李沫琀这样的女生看了都有些移不开眼,更不要说男人了。
李沫琀觉得袁知画就是自己憧憬成为的样子。
她觉得秦知画和韩业臻无论身高气质都是一等一的般配。
韩业臻就这样有了人生第一次相亲。
韩老爷子左手是秦知画,隔壁是韩业臻。
右手边是韩雅一家人。
李沫琀只能挨着韩业臻来坐的。
韩雅看了眼她和韩业臻,笑着问了句:“沫琀今天是坐小舅舅的车回来的?“
李沫琀愣了一会儿,视线一低再低,小声说:“路上遇到了,小舅舅载了我一段路。“
韩雅也没再说什么。
倒是姜珩朝着李沫琀问道:“这几天在哪里住的?“
李沫琀握住筷子的手指紧了紧,不敢看韩业臻,撒谎道:“同学家。”
韩业臻没戳穿她。
李沫琀在饭桌上基本上不怎么说话,听他们说话,默默地吃饭。
从他们对话得知,秦知画是个有过留学经历的白领,家世很好,父亲从政多年,一直稳扎稳打,眼下虽还未主政一方,却极有发展前途,很可能成为南沙港举足轻重的人物。
倒是很符合韩老爷子说能帮上韩家的标准。
秦知画从小就是天之娇女,做人又很妥帖,很会讨长辈欢心,一顿饭下来,已经完全融进韩家。
吃完饭后,韩老爷子自己坐了一辆车,姜珩可能去买单了,韩业臻和秦知画不知跑哪儿去了。
就只剩下韩雅和李沫琀。
韩雅温声跟李沫琀说:“沫琀,还有几天就高考了,这段时间韩子英情绪不太稳定,受不了一点刺激。”
李沫琀明白了韩雅的意思,垂着头,声音不大:“姨,我这段时间还是去同学家住,方便一起学习。”
韩雅隐晦一笑:“还是你懂事,我们子英有你一半就好了。“
李沫琀默然点了点头。
等韩雅上了车离开,路边就剩李沫琀孤零零一个人。
她正在思考今晚要去哪里睡觉,一辆黑色车子就停在了她面前。
李沫琀顿住脚步。
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韩业臻轮廓冷冽的侧脸。
李沫琀瞧了一眼,韩业臻坐在驾驶座,副驾驶坐的是秦知画。
透过秦知画,她和韩业臻视线相撞,她小声的叫了一声:“小舅舅。”
秦知画通过介绍,知道李沫琀是韩业臻的小外甥女之一,“沫琀,去哪儿,是不是回韩家,我们送你。”
李沫琀还没回答,韩业臻沉静的目光透在她身上,显得很沉,道:“上车。”
刚才在餐桌上,她听到秦知画约韩业臻看电影,还是午夜场的那种,李沫琀不会这么没有眼力劲儿,做个人形电灯泡。
她保持着客气的疏离,“不用了,我还要回学校拿资料,等会我自己打车回韩家就可以。”
韩业臻沉吟半响,道:“知道了。“
秦知画又叮嘱几句让李沫琀一个人要注意安全,然后李沫琀就看着车子缓缓驶走了。
她不敢回韩业臻的家,她在想他们看完电影应该很晚了,万一他们要找个地方亲热什么的,万一不去酒店而是回家,看见她在,岂不是尴尬得要死?
但她也不想回韩家。
李沫琀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也不知道逛了多久,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见来电显示的时候,愣了愣。
是韩业臻。
李沫琀提着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小舅舅。”
“在哪里?”
李沫琀听到他平静无波的声音,心脏条件反射的窒了一瞬,说:“在家里,已经躺下了。有什么事吗?“
其实她想问,他不是在约会吗?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然后李沫琀听见轻微吐息的声音,韩业臻应该在抽烟,下一刻,话筒里传来他被烟熏过的声音,有些哑,“李沫琀,我现在就在韩家。”
他声色平缓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李沫琀的脑袋上,砸得她一阵慌乱。
韩业臻又问:“在哪里?“
李沫琀看了一眼路牌,乖乖的报了地址。
韩业臻说:“在那里等我。“
没多久,韩业臻的车子就开了过来,停在离李沫琀的面前。
李沫琀踟蹰着,好一会儿才开门上了车,车上只有韩业臻一个人。
她斟酌了一下,试探道:“小舅舅,知画姐呢?”
韩业臻余光扫了她一眼,“送回去了。”
李沫琀心中有些失望,不知道韩业臻为何取消了和秦知画去看电影,但仍不死心,转而又问:“小舅舅,你会和知画姐结婚吗?”
韩业臻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了敲方向盘,薄唇轻掀,“你想我结婚吗?”
(五十六)今晚我会戴套
李沫琀琢磨不透韩业臻这句话的意思,无论她想不想,他总得要结婚的。
她应该是跟韩老爷子一样,一样迫切希望韩业臻结婚。
她不敢随意搭话,怕说错什么犯了禁忌,“对不起,我只是觉得知画姐挺好的,没有要过问小舅舅感情的意思。”
韩业臻沉默了一瞬,语气没什么变化:“刚才为什么骗我?”
从手表的定位上看,韩业臻早就知道李沫琀不在韩家,他只是想知道李沫琀会不会骗他。
果然,她还是骗了他。
像韩业臻这种人,欺骗他的后果很严重,能一而再再而三欺骗他的人,只有眼前这个看似娇软的小外甥女。
“我怕,就是……”
李沫琀忽然磕巴起来,她不知道怎么说。
倒是韩业臻帮她把话说全了,“你怕我带秦知画回去上床吗?”
对于韩业臻来说,秦知画不能碰,一碰,这门亲事就定下来了。
刚才是韩老爷子在场,他不好拒绝。
实际上,他根本没有结婚的打算。
李沫琀想到韩业臻今天对她做的事,会在秦知画身上做一遍,顿时耳尖微红,不敢吭声了。
韩业臻没再理她,直接将车开回锦绣澜庭。
一路俩人沉默着,回到家,开了灯,韩业臻脱了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然后坐在沙发上,一双墨眸看着李沫琀,说:“过来,我们聊聊。”
李沫琀觉得他似乎有些不悦,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就坐在沙发边上,紧张得呼吸都有些缓,她细声问:“这么晚了,您要和我聊什么?”
韩业臻见她坐到天边那么远,又听见她说了一个“您”,心中有说不出的沉闷,直接抬起屁股挨着她坐,两只手撑在李沫琀旁边的沙发扶手上,这样的姿势,像是把她圈在了怀里。
韩业臻的气息扑面而来,李沫琀背脊挺直微微往后仰,放缓了呼吸,听到他说:“聊聊我们第一个晚上的事情。”
李沫琀脸色瞬间惨白,脖子梗在那里动都不敢动,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手心一片湿冷,声音近乎气音,软得不像话,嘴唇微微颤抖着:“小舅舅,那个晚上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真没见过您。”
韩业臻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李沫琀的下颔掐住,逼迫她抬起头正视自己。
李沫琀一下子撞见他邃黑沉冷的眼,眸光犹如黑沉沉的漩涡,一点点将她吞噬。
韩业臻垂眸直勾勾看着她,“那个晚上,我没带套。”
李沫琀心脏骤停,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鼻尖碰触到她的脸颊。
李沫琀眼眶红了一圈,紧咬着下唇,想要偏开头不看他的眼睛。
被韩业臻抱着睡的那天早上,她换好衣服,从吉曼走出来。
她只走了一小段路,就走不动了,脸上也没什么血色。
随便找了个花坛边坐了下来,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
她这副样子哪里都不敢去。
坐着坐着,看到对面马路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想起曾经看过的广告。
她走去药店的路上,都是忐忑的。
面对店员的事情,说了老半天才说清自己想要事后的药还有消肿的药。
说完就羞耻到不行,整张脸像被火烧一样烧了起来。
店员很淡然的拿给了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还问她是不是这个,还告诉她要怎么用。
李沫琀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第一次买这样的药,长发遮着脸,不太敢抬头,胡乱的点了点头。
药店人员很体贴,提醒她:“这个药要时候72小时吃才有效。“
她又点点头,随后在药店买一瓶水,出来后先把药给吃了,又找了个洗手间抹了点药。
等天彻底亮起来,大街上的人多起来,早餐摊也摆了出来,她买了一杯豆浆,一个煎饼果子就坐在路边吃了起来。
吃完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就在路边呆呆的坐着,看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刚好那天是周末,好不容易挨到中午的时候才敢回的韩家。
她其实一直不去回想那天的经历,有时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太混乱太荒诞,也太煎熬。
见李沫琀想躲开自己,韩业臻瞳孔微缩,掐着她下颚的手倏尔用力,不给她任何躲避的余地。
好一会儿,李沫琀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小舅舅,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自欺欺人地认为,只要不正面和韩业臻谈这个问题,这件事就没发生过。
“要不要让我来给你调取当晚走廊的监控视频,或者我把那天的事情再做一次,帮你回忆回忆?“
李沫琀听到这句话浑身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身体猛地一颤,眼睛瞬间瞪大,无法开口说话。
四周像死了一般静默,过了半响,韩业臻又俯身凑近了几分,两人间的距离在顷刻间拉近,男人熟悉的气息压了下来,眉眼也近在咫尺。
他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
“我今天说过,要是你再撒谎,我可以将你害怕担心的事情重演一次。”
李沫琀的一张脸变得铁青,手都在微微发抖。
她清晰地看见,韩业臻的眼神无比摄人,深幽眸子底下暗炙涌动。
韩业臻喉结滚动片刻,唇齿间传来更加惊人的话来:“今晚我会戴套。”
她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具体意思,韩业臻指尖按着她唇角摩挲两下,俯身吻上她粉嫩的唇,舌头撬开她牙关,强势的伸入她口中。
韩业臻之前真的很少接吻,过去那些女人基本都是直奔主题,没这么多调情。
但自从吻过李沫琀之后,他真的觉得她的小嘴很香甜,舌头很软,一吻就上瘾了。
李沫琀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沙发,不敢动不敢回应,只能被迫仰着小脸,被动接受他润滑有力的舌头与自己舌头勾缠搅弄,任凭他在她的口腔胡乱扫荡,裹着她的舌根舔舐。
(五十七)现在求饶晚了
李沫琀想喊他小舅舅,想让他停下来,可韩业臻的唇舌一直在她口腔中辗转,碾压着她舌头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韩业臻的手,从她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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