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第十一、十二章-2.2万字)(母子 纯爱 乡村 生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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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7

反应,有些恼
羞地狠狠掐了一把我左手手臂,它一直扣着母亲的肩膀。

  我下身没再趴在母亲身上,我要让出空间,更好地观察一下这处膏腴之地。
比照我自己的下身构造,我在想这里是什么部位?隐秘的排泄孔道?这么明显的
反应,莫非是我的出生地?可是怎么门户会从后面打开的。

  再细看。臀沟下方的兜档布,不知被什么撑得十分饱满,就是刚才触碰到的
肥嘟嘟的部位,与整体的内裤白色有明显色差,像是被液体浸润,又像是从里面
散出黑色阴影;而暗紫色的色素沉淀从内裤布条延伸出来,不令人反感,倒有种
具象的情欲观感;这片肉把母亲内裤裆部撑得整体形状像两条肥虫并排,夹住中
间一道浅沟壑。

  我不需要用手去感受,看着这形状,传来的似有似无的温热气息,就知道它
是肥沃之地,对,只有肥沃能形容;它又是无比的绵软,脑海中找不到合适的事
物来形容它的软,这种绵软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像是液体聚拢成形,我能轻易戳
动变形,可我知道它分明又是一小块比棉花更松软的肉。我觉得无比神奇,在母
亲紧致的臀肉下,没想到又有这么肉嘟嘟的部位。

  夜间的湿冷的风吹过我身,平复了一点躁动,我想起那些在烈日下像远古壁
画的犁地画面,肥沃的土地也需要不断翻新,泥土翻过之后还需要撒下肥料,老
牛不会喊苦喊累,汗如雨下吃力耕作的只有身后的人类。眼前这片沃土呢,又需
要怎样的犁,重要的是,终其一生只能有一头老牛驶过吗,或许牛犊子也应该,
也傍桑阴学种瓜。

  记忆中父亲为数不多的犁田画面浮现我脑海,只是那块土地从被翻出松散的
土壤,渐渐地变为涌出粘腻的地下水,浸润成一片。我有种预感,如果我保持耐
心,坚持犁作,眼前的沃土也会涌出甘露,沃土的主人也一定会给我意想不到的
犒赏;那潮润的气息弥漫股间,成为我动力和依据。

  我挺起胯下的耕犁,倒不如说它像烧红的铁杵,燥热传遍全身,它看起来还
细皮嫩肉,与手指肌肤无异,只有勃起状态才能露出尖端,我指引它向母亲被内
裤包裹而鼓鼓的那片沃土锄去。

  刚碰到那份绵软,「嗯嘤……」,身下的母亲紧紧拽住我搭在她肩膀的手,
像受到柔蛇突袭一样泄出幽长呻吟。

  我小鸡儿感受暖暖的,前方隔着布料似乎有股热气透缝而出,看着从底裆长
方形布料边侧冒头而出的几根安静的卷毛,我总禁不住想闻闻这处地方的气味,
很荒唐的事,人类居然会对另一个人类最「污秽」的部位产生垂涎欲滴的口舌欲
望。想到前有宾馆之夜和「上药」奇事的前车之鉴,下口,是最容易暴露的,遂
作罢。

  只是无论我怎样顶撞这块肥嘟嘟的软肉,我都没有看到预想的画面,空有温
热不见热汤,母亲也复归平静,任由我在身后胡来,她连呵责都懒得动口了。

  莫非是方法错了?抑或是内裤消解了我的动能?我盯着这团肥软鼓包,突然
有种令人心神颤动的想法,只要我拨开覆盖在上的内裤兜裆,不就能一探究竟、
肉对肉地叩关了吗,这时候的母亲,根本阻拦不了,就这么一小块布料而已。我
现在都不理解当时我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这样做。我首先想到的是,岛国电影的
那些行为,我决定效仿一下。

  犁地,哪会是垂直向下。小鸡儿调整招数,开始挑、撬,从两条小肉包中间
划过,像划破凝脂般,它根本无法抵挡。

  在我转换动作后,「呀……别…不…不能这样」,母亲有气无力,连连细腻
娇哼,我像受到鼓舞般,愈加来劲,又用小鸡儿撬动那块软肉,「嗯嘤……」,
母亲先是身躯晃动了一下,接着脑袋抵着枕头,轻微左右摆动,感觉像在摩擦她
自己的脸庞,这样的反应似乎排斥我这样做,可发出的又分明是悦耳动听的闷哼。
可惜鬼头渗出的液体早就在之前剐蹭中消耗殆尽,目前还没有新的上来,不然我
就能用自己的液体去施肥浇灌这沃土了。

  我体内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处于最高峰,在脑海一片空白与亢奋中,我的右手
握紧了母亲的乳房,有些张狂有些粗暴,略过蓓蕾,直接胡乱揉抓,不讲章法。

  「嗯……不能这样了」,母亲娇喘明令,翘臀像躲般扭动,我只觉淫靡骚浪,
单单近距离看到母亲这幅反应,我想哪怕不触碰什么,我都心满意足了,这是我
一直以来的渴望,心理爽得飞起。

  我右手几乎都快把母亲上身抬离床面,大白兔被我抓得明明白白毫无保留。
可能觉得我过于粗鲁,这时母亲一手抓住我搭在她肩膀的左手,吃力捏紧,控制
自己娇躯的动静,她另一只手则是按住了我揉奶的右手,减轻我的力度,又像是
引导我抓她奶子一样,这是AV中才能看到的景象啊,没想到母亲也做了出来。此
刻在我眼里她不再是一位母亲,只是一位能满足少年欲望的经验老到的妇人。

  我小鸡儿则一直在撬、划母亲臀底的小肉包,强烈的刺激下,我感觉精关松
动。

  「嗯……嗯?」,突然,母亲定住了一般,像是发现了什么,前一声是媚音,
我能感觉到她后一声则是疑惑。

  注意到母亲这一下反应,这一瞬间我那股喷涌的势头也缩了回去,接着感觉
整个空间的氧气都被抽走,让我有种窒息的危机感。

  果然,母亲分别摸了摸我的手,像获取某种信号,然后飞快地绕到她的大腿
根,我的主战场。

  无法避免,她的手触碰到了我坚硬的小鸡儿,「呀」,捂住自己嘴巴的同时
一声惊呼,像受惊的兔子,又像碰到了可怕的事物,她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

  「黎黎御卿……你脱裤子了?」,母亲声线颤抖颤栗,我能体会到她的又惊
又怒。

  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对她起了生理反应,还用雄性独有器官触碰了他不应
该来的禁地,如果再晚一步发现,是不是就会发生世道和天理所不容的事了。

  母亲再自欺欺人,也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原来刚刚不是手在作怪,即使
内裤还在,没有发生实质的事,可男根的勃起,已经表明儿子不是奔着亲情互动
而去,而是赤裸裸的男女情欲!

  母亲翻过了身,手臂撑起上半身与床面成45度角,看向我,好在我在之前已
经将自己的裤子拉好,藏好了鸡鸡。母亲任发丝凌乱遮盖部分脸庞甚至是眼睛,
可我能感受到她目光的冷漠肃杀,窗外凉风袭身,门外人声鼎沸,会是一场暴风
雨么,我有点惶恐了,咽了咽口水,倒吸空气唇焦口燥也不敢舔弄,也不敢直面
母亲,像罪行暴露的犯人,等候发落。这次又操之过急了吗。

  真的只是我的错吗,母亲她自己就没有推波助澜吗,她如果能意识到这一点,
我就不用怕。

  如果不是客厅有人,母亲估计就要破口大骂,大开大合地教训我了。可环境
制约,倒是有点无计可施,这也是我刚才有恃无恐的原因。

  明明发生了难以启齿的事,但那股愤懑只能抑压胸中,轻声细语地说嘛,又
显得毫无震慑力,母亲紧抿嘴唇,脸色纠结难看,如鲠在喉,好像脸部肌肉都在
微微跳动,只是目光依旧清冷如霜雪。我注意到她扫视过我的裆部,似乎想找点
证据,好在我摆正了鸡儿,虽然没完全软下去,但也看不出是硬挺状态。

  不过母亲怒目圆睁中,又带了一点复杂情绪。她这样看我,不仅是想「警诫」,
还想洞察我的身心。过了好一会,脸上神态化作皮笑肉不笑,自顾自点头,像是
「说反话」一般「夸赞」我。

  眼波流转中,估计想了很多东西?比如应该用哪方面的说教对付我?比如她
自己不可饶恕的责任。抛开事实不谈,难道她就没有一点错吗。

  她不开口,我也不好开口。只是这样被审视,让我浑身不舒服。思索良久,
我干脆「摆烂」。还故作轻松若无其事,嘟囔了,「睡觉咯」,背对母亲,半侧
躺下来,这样就不用迎接她杀人眼神了。

  我这副恬不知耻的德性刺激到了母亲,因为她故技重施,恶狠狠地在我腰间
掐了一把,咬牙切齿,「你别给我装死」。疼得我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唉,今晚
不知挨了多少掐了,估计受害地方明早起来就又青又淤了。

  我不动如山,少顷,感到耳背后有种压迫感,让我瘆得慌,母亲又想怎么
「搞」我?耳边传来母亲不带感情色彩的声音,「你给我解释解释,刚刚到底想
干什么」。听到母亲平淡语句,我内心紧张才消散大半。

  母亲继续追问,「我同意你这样做了吗」。

  我小声嘀咕「那你前面也没阻止」,心中却是腹诽,一路都是你默许,不管
承认与否,母子间某些边界感早就荡然无存。

  不过这话传到了母亲耳中,明显把她说住了,我能感到她此刻的迟疑停滞宕
机。一会才说,「嗬,被人发现我们家都不用做人了」。

  我却想:自个家庭,关起门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说不定其他家庭更
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呢。自家,家丑不可外扬;别家,尽量非礼勿视。我当时想,
在这种朴素常理下,说不定母子关系僭越,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大家不说。

  农村多少留守妇女,母与子相依为命,隐私空间少得可怜,人的生理天性无
法泯灭,未必不会发生香艳事迹。这番歪理,我能想到,我期望母亲也会了然于
胸,不过我没说出口。

  其实以我们的认知,都知道这种事情不对,可要说出来,倒是无从下手,母
亲一样找不到常识、系统的伦理切入点来指出我的错处。母亲的性格也不会承认
自己的过错的。

  当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充耳不闻,继续装死。按道理我应该趁这次的突破性
进展,表露心迹倾诉少年欲望,用一种青春期对身边女性的好奇来包装不伦之心,
降低母亲的抵触力。不过我一时半刻也组织不了高明的内容。

  「唉……你还小,就不应该想这种事」,母亲长叹一声,幽幽开口。母亲没
在意我的缄默,继续小声说道,「我是你妈,你也不能肆意妄为」,「不对,应
该说我是你妈,所以你不能想些不正经的」。

  我偏了偏头,像是确认母亲说的话,这话让我心神为之一振。因为她相当于
把这种事摊明了,不管设想本意如何,这方面一旦说出口,因为身份和关系而产
生的约束力就松动了。

  所以我一直说,如果孩子有对长辈的邪念,最好提都不要提,直接用行动坚
决抗拒,在日常中封杀所有能激发情欲的事与物;只要熬过了他勃发期,他就会
回到正轨了。越亲密关系的人伦道德,越不能开诚布公。

  不过我始终揣摩不透的是,这么多次被抓包,手淫、装疯卖傻冒犯她……母
亲多多少少知道我的坏心思。可她为何知道了也从不避讳自己的身体,依旧当我
是小时候,甚至还犯糊涂与我有出格的互动,似呼应我的畸念。她到底是什么心
理,她对母子间过于亲密的互动又是怎么看待的。我只能强行代入解释,母亲比
较随性,她想法多变。

  至于今晚,则是有父亲的「功劳」。

  我装懵懂,问,「怎么不正经了?」。

  听出母亲语气有些无奈又羞怒,她没好气地说,「绑紧你自己的裤头带」。

  我不明就里,「啥?」

  接着我屁股被母亲轻踢一脚,她说话也严肃了点,「你还小,管好这里」。
我知道母亲指的是我的小鸡儿,只是她不好意思明说。

  我顿时来劲,继续装傻「追问」,「啊妈你在说什么啊,我这里怎么啦」,
期待从母亲的言语中找些我自己的G点。

  「就……就是……不能够用这里碰你妈……」,好像鼓足了勇气,才吞吞吐
吐说完这话。

  我觉得形势转换得很快,母亲糊涂了,居然自动转入此间。我打蛇随棍上,
又问,「有什么不对吗」。

  母亲没想到我食古不化,急了,「黎御卿……你快是高中生了,真不知道还
是假不知道」。

  接着又恼怒地扭了一把我耳朵,恨不得当场揍我一顿,像说一个大条道理般,
「那是两公婆才能这样……我是你妈」。

  我想,母亲现在敢于说这种话,估计是希冀通过更加开明自由的母子交流相
处,来自然地明示禁忌人伦。总好过遮遮掩掩,随后不知不觉中酿成大错。

  其实,自始至终,我们都没有明确「这样、那样」到底是什么,但好像心照
不宣。不过母亲这话让我亢奋中又有嫉恨,亢奋的是母子间说到了禁忌话题,嫉
恨的是母亲像是宣示了她是父亲的禁脔,是我不可跨越的。

  莫名激起了我争一口气的心态。凭什么儿子就没有那种权利,难道我不也是
母亲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男性,至少唯二那种。

  前面提过,我一开始的说辞是母子亲近,增长感情;但这时我该把它「修正」
了,得往生理上、青少年特征上靠,让一切行为师出有名。

  我发现,我们母子间在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上面话语都不多。对话简短,时
而又语焉不详,时而又直白干脆,虽然心态不尽一样,但在羞于启齿中、难以直
面中,扭捏谨慎是共有的特征,想逃避又想解决。

  真实的情况,跟我看的乱系文大相径庭。在这些文中,母子在这方面有大量
探讨哲学般的对话,母亲一方头脑清醒,条理清晰,诲人不倦,她们的设定上就
是知书达礼,理论素颜深厚;儿子一方则像是普通男人追求女人一样,不知其目
的是为下本身欲望,还是真的产生了男女感情,将为追求禁忌刺激,乱伦快感的
的绮念化作了追求真爱,所以能「洋洋洒洒」地道出类似恋爱的心声。

  平心而论,在我这,我对母亲完全没有普通男女的感情;即使渴望其肉体到
发疯地步了,我觉得也不会产生那种感情,自始至终,都是为了满足自己作为精
力旺盛的青少年下半身欲望,从而演化成贪恋那份僭越母子关系的禁忌刺激。

  吊诡的是,如果我们没有产生男女恋情,是不是也不算对世俗的挑战,没有
打破传统和规则。

  总而言之,即使我再精虫上脑,我也做不到「违心」地说出类似追求女生的
甜言蜜语,妄图打动母亲,获取芳心。十几岁的中学生,校园恋情都还没搞得明
白,还指望我能用爱情手段攻略一位已经生儿育女的妇人?如果有,那也只是策
略的一部分。

  或许我又可以大胆地说,如果我得不到满足,病态心理会烧毁我自己,走上
歧途,甚至走上作奸犯科的道路,类似于威胁的话,期望爱子心切的母亲会为了
我「身心健康」,甘愿作出「牺牲」。这是再往后的走势了,在最初的话心智稚
嫩的我还做不到说这种话。尤其出生于较为典型的乡村家庭,由母亲一手拉扯大,
由其塑造了最初的道德观念,母亲身份的天然权威始终根深蒂固,不可动摇。

  于母亲而言,则更难操作了,这种事从未在生活中发生过见识到,有限的认
知里也没有历史案例作依据。所以她很难就此对我作口头教育、探讨。加上我一
直在说的,这种事,少提为妙,大多数人碰到这类现有道德伦理观念之外的事,
我想都会选择慢慢地无形地淡化它。

  当然,人生不可能如我单方面的构想去运行,总有些出其不意的人和事,改
变进程和轨迹,也重塑着我们的心思和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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