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学院的反逆者】(间奏1)(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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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5

间奏1 步白桃的恋奴调教日记(中)

  真是的……明明我也不是没有努力过的,奴隶死了还是自己的责任……

  明明是奴隶自己的问题,如果他们再努力一点,如果他们再主动一点,争气一点的话,自己也不介意稍微放纵一些啊……

  预期是一百的程度,他们到了六七十的时候就求饶说不行了,自己稍微放纵了一小会之后所换来的,也不过只是更深的埋怨和退缩的态度,就好像是把自己给的优待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东西一样。

  明明自己这边也在努力来着,学分啊,课程啊也一样忙得团团转,凭什么奴隶反而打了退堂鼓……

  一个个想要快感的时候谄媚卑微得要命,结果自己还没满足,就先哭着求饶说什么自己已经射不出来了,自己已经坚持不下去了,简直就是自私自利的典型。

  没错,奴隶就是这种存在,所以看到那些同学调教和逗弄他们的样子,自己才会觉得不爽,对待这种家伙根本用不着那么客气和委屈自己,反正都只是提供精液的食物罢了。

  所以自从学会了魔法之后,她才懒得再像之前那样考虑怎么别把奴隶太早地报废掉而不得不停下宝贵的时间。

  哪怕是精液的质量可能会稍微差点,但是比起省下来之后能够用于应付课程和心思的时间,可以说是相当划算了。

  只不过,也仅此而已就是了……

  没错,自己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不是蠢笨的小丫头片子了。

  不好的回忆再一次涌上了步白桃的脑海,令她在休息的途中,也依然眉头紧皱着。

  那是她还在刚刚度过了专业认定,升入到二年级的时候,就和那个紫毛丫头的年纪差不多。

  新进入的一年级生心高气傲,自然也不乏寻衅滋事之辈,因此在入学之后的一个月后,她便被一个新生以无聊的理由找上,并且以学籍为赌注,进行了一场性爱对决。

  结果自然是对方输的彻彻底底,就这么在失去了晋升的空间之后,沦落到了人界,在仿佛妓女一般被人轮奸的地狱中因为欲望的驳杂而消失。

  而她的奴隶,也一并归到了自己这边。

  那同样是一个新入学的奴隶,并且和他最开始的主人一样是个刺头,喜欢在魅魔面前出言不逊。

  只是,让自己比较惊讶的是,他居然在没有自己强行控制的状态下,完成了预期的搾精任务。

  并且,他也表示,自己要比他的前主人更好,更让他感到开心和快乐。

  这种奉承现在看来简直蠢得要死,但是对于当时的自己来说,却是相当意外的话语,毕竟几乎自己榨取过的每个奴隶都只有求饶和哀鸣,以及最后歇斯底里的埋怨。

  于是,考虑到对方的确完成了自己的计划,步白桃也给予了他一些额外的优待。

  反正只要不影响到自己的学习生活,她也并不介意对方的动作。

  而那份看似循环的平稳生活也开始了,自己安排的任务终于有奴隶能努力地完成,让自己舒心了不少的同时,那个奴隶真心实意夸奖和赞美自己的话语,也让自己越来越将他视作和其他奴隶不一样的特殊存在。

  能够满足自己的学习负担,能够理解自己的初衷,能够鼓励和支持自己的生活方式,这让当时的步白桃感到了除了课程任务达标之外的另一种开心。

  那是一种自己终于有了能够理解的对象,不再是孤单一人的被重视的感觉,尤其是在其他的学生也对她的性格和态度感到难以接受的环境下,每一次和那个奴隶亲近的过程,都让步白桃觉得是在学院里唯一能够放松的时刻。

  完成该完成的目标,做到该做到的事情,在结束之后,才应该得到奖励,这是她一直信奉的准则。连自己该做到的事情都才完成一半,就妄想着得到奖励和放松,实在是太过于怠惰了。

  自己定下的目标和任务换来的终于不再是埋怨和哀求,自己在完成任务之后所给予的宽限和奖励终于得到了感激和理解,而自己一直坚持着的生活态度,也终于有人能够鼓励和支持,就好像是后盾一样,不再让自己感到孤零零的。

  恋心?步白桃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这种感觉,但是她的的确确是因为对方的存在而感到喜悦和舒适的,不仅仅是吃完就丢的普通奴隶,而是作为独属于自己,就好像是布娃娃一般的特殊存在。

  在寒假前往人界的时候,魅影管理局的存在让本就喜欢按规矩办事的自己感到十分向往,因此在毕业前,她都一直是以应聘魅影管理局为目标而努力着的。

  而从那之后,这个目标也多了另一个想法,那就是毕业之后一并带着这个奴隶前往人界生活。

  这是自己给他准备的,作为一直完成了自己设定任务目标的奖励,那里合规矩,而且专属奴隶也可以获得一定的优待。

  舒适的房子,优渥的工作,以及两人按照详细的计划去一一完善的生活,这对于步白桃而言,便是那段学院生活的目标和努力的方向。

  然而,在她成为三年级生之后的某一天,来自学院的通知,也彻底打碎了这份幻想。

  那个奴隶因为破坏学院的设施,以及组织密谋学院奴隶出逃而被逮捕。

  并且,在自己匆匆地来到了处罚室,想要尝试证明他的清白时,对方也彻底向自己坦白了一切。

  他从来没有一刻对于步白桃而感到亲近和喜悦过,那些所谓的理解和鼓励,都只是单纯用于欺骗的谎言而已。

  他之所以衷心地夸奖自己,只是因为完成了任务之后就会给予宽松的自己,更适合他在背地里行动罢了。

  而自己设立的那些任务,也刚好可以用来让他更加清晰地怨恨着自己以及其他的魅魔。

  如果不是为了逃跑的话,他巴不得用最恶毒的话语咒骂自己几千上万遍。

  从一开始,理解和体会都只是自作多情而已,脑子有病,沉浸在自以为是幻想里的疯魅魔,才是对方心中的真正评价。

  那个奴隶和其他的同伙死在了处罚室里,而步白桃也因为疏忽对于奴隶的管控,而扣除了大量的学分。

  原本的话,已经到了毕业前夕的她几乎很难再把这些学分一起凑回来,直接被踢出学院,像那个一年级生一样流落街头然后消失便是最终的结局。

  但是,几个找她挑事的学生所进行的性爱对决,反而让她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在短短的时间里勉强擦边到了毕业所需要的学分。

  并且在毕业前的招聘会上,本身因为学分低而应该不达标的她,也被面试官相中,从而加入到了自己所向往的魅影管理局。

  只不过,步白桃却没能感到有多少开心的情绪,也没有兴趣再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而自那之后,她榨取奴隶的手段,也几乎没有再改变过,更没有改变的想法,直到如今自己不得不去随着管理局的规则变化而改变的这一刻。

  ————————————————

  强烈的刺痛感,让神经为了逃离死亡而强行活跃起来,从而唤醒着朦胧的意志,让冢冢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全身上下的疼痛依然还在蔓延着,甚至让他有了一种麻木的感觉,就好像是如此痛苦的地狱才是生活的全部一样,令他在呼吸加快的同时,也迅速恢复着意识的思考。

  宛如在睡梦中突然抽筋,但是这份刺痛是以全身的形式在身体上流窜着。

  然而,冢冢却没有丝毫在意,只是瞪大着自己的双眼,让嘴巴完全张大,就好像是窒息一样,拼命地在恐惧的催动下抽吸着空气。

  他的全身都蜷缩了起来,哪怕是疼痛也无法阻止这份动作,抬起了自己的双手,死死地抱着脑袋,似乎是想要借此来稍微安慰一下内心无比的恐惧,根本无法再有其他任何的反应。

  会死,会死……那个疯女人,绝对会把自己弄死!

  残忍的酷刑在脑海当中不断回荡着,被不断折磨的记忆一遍遍随着只有自己才能够听到的凄厉惨叫而充斥着意识,被步白桃所蹂躏的过程化作无尽的幻痛,让冢冢几乎就像是疯掉一般地在心中不断尖叫着,连带着呼吸都染上了颤音。

  要跑……快点逃跑……快跑……

  瞪得胀痛的双眼惊恐地扫视着周围,在发现并没有那个恐怖的倩影之后,便迅速地爬了起来,手脚并用地在冰冷的地板上攀爬着。

  咔哒————

  头部再次传来了剧痛,那是在惊慌失措下,脑袋磕在了沙发上所造成的伤害,让本就浑身疼得要死的冢冢再次闷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凄惨了一些。

  勉强支撑着身体的双手在这一次磕碰之后彻底失去了力气,让他瘫倒了下来,就这么在乱动下从沙发上跌落了下去,摔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那剧烈的撞击感,也终于让冢冢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令他带着惊恐的眼神环视着周围,仰望着这间空荡荡的客厅。

  似乎步白桃已经离开了的样子,而窗外的光线也不再像昏迷之前那边阴暗,变得明亮起来。

  自己……已经昏了一整晚了?

  那光线的变化,让冢冢下意识地想道,心里涌现出了一股莫名的古怪感来。

  不,倒不如说……

  自己还活着?

  终于发现了这个事实,冢冢也躺倒在地毯上,看着自己依然胀痛的手掌,就像是确认着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一样,弯曲着自己的手指。

  自己居然没有死?

  他本以为在昨天的状态下,自己应该已经彻底惹怒了步白桃,就这么被对方玩死了才对。

  那荒谬的感觉,也带动着意识的思考,让冢冢在瘫倒于地毯休息的同时,终于一点一点地重新回忆起了在那份半梦半醒一般的残酷处刑下隐隐残存在记忆之中的话语。

  她好像说,自己暂时还不能死来着?

  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方的折磨有一半原因是在给自己灌精力剂,以及避免自己把最后的精液一同射出去,冢冢的表情也变得古怪了一些。

  也就是说,排除最一开始把自己往墙上和地上砸的泄愤之外,对方后面所做出的折磨,实际上是在救自己的命?

  在这样的想法下,他也本能地检查起了自己的身体,并且惊讶地发现,虽然依然残留着让他几乎要疼得流眼泪的痛苦,但是相比较于最一开始几乎恶心地想吐的感觉,他现在反倒是像运动了一整天之后的肌肉酸痛一样,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大碍。

  于是,对于生命的恐惧稍微减淡了一些,冢冢也转动着自己的脖子,环视着这座客厅。

  那些被砸过的痕迹,似乎依然还没有修复,就这么残留在了墙上,连带着些许猩红的血迹一起,组成了令人心悸不已的凌乱景象。

  而上面所挂着的时钟也彻底歪掉,仅仅只靠着一根钉子挂在半空,让人感觉随时都会直接掉下来。

  果然,并不是噩梦啊……

  不对,等一下……

  就在冢冢准备看向别处的时候,突然的违和感,也让他顿时重新把目光聚焦在了钟表的日期上,表情变得惊愕了一些。

  已经过去三天了?!

  那惊愕的想法,也让他一时间整个人都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来到了钟表前,像是在确认着是不是自己眼花一样。

  然而,在揉了揉眼睛之后,日期也没有任何的变化,让冢冢不由得后退了两步,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

  自己睡了整整三天……

  不,按照自己那个程度,昏迷三天已经算是有点轻了。

  但是……

  不得不接受自己昏迷了三天的事实,冢冢的注意力,也被放在了几乎和他昏迷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客厅上。

  倒在地上的椅子,由于冲突留下的已经干涸的血迹,以及乱糟糟的地面和空罐子。

  摆在厨房台面上的水果已经变得干黄了起来,表皮出现了些许的褶皱,让人光是看着都知道它们已经变得相当难吃。

  为什么会这样?步白桃人呢?这三天她都没回来过吗?

  心中的困惑,让他不由得来到了窗户前,凝望着外界的景象,但是却又在几乎完全无法窥视到什么正常街道的特殊玻璃下收回了视线。

  怎么可能呢?那个女疯子不可能让自己一睡就是三天,还让房间保持着这么乱糟糟的状态。

  本能地感觉到了强烈口渴的同时,冢冢也一边给自己接了一杯水,一边在脑海当中思索着。

  除非,她把自己弄昏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咕嘟咕嘟地感受着清凉的水流滋润着咽喉,感受着胃部传来的舒适感的冢冢也在心中揣测着目前的情况。

  为什么?她已经不要自己了?还是说这间房子都已经被放弃掉了?或者说……她死了?

  奴隶被抛弃的性质意味着什么,冢冢心里自然清楚的很,因此他也本能地心慌了起来,担忧着自己的未来。

  但是很快,他便摇了摇头,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不,正好,反正她如果真的死了的话,基本上也不会再对自己有什么影响,自己也能够分配到其他更加温柔的魅魔手上。

  虽然他也清楚,自己在魅魔眼里就只是个玩具兼食物,但是比起被这么一个疯女人控制,他巴不得其他魅魔把自己领走呢。

  相反,要是她觉得自己这个奴隶表现得十分差劲的话,自己才是真的涉及了生命危险。

  生命危险……

  冢冢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犹豫,再一次想到了对方口中所说的暂时不能让自己死的话语,令他的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安心。

  魅魔的保证基本上都是一时兴起,但是对方那焦急和认真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真的不想自己死掉?毕竟按照自己昨天……不对,几天前的状态,比起强行把最后一发精液塞回去,直接射完之后换个新奴隶,要简单省事的多吧?

  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除了自己不小心主动触碰所带来的后果以外,从给自己带精力剂,再到后面的喂药水,以及确保自己不会因为快感而自毁,对方的举措,确实是在保证自己不会死掉。

  如果自己当时没有乱动的话,那恐怖的惩罚,应该也能够避免掉的吧……

  虽然感觉自己就像是疯了一样,居然在试图理解对方的做法,但是那份似乎真的是由自己的不小心才引起的灾难,也让冢冢一时间陷入到了深深的纠结当中。

  与魅魔进行交欢,享受快乐,基本上不会真的有人不乐意的,无非只是接受不了后果而已。

  但是,如果真的如对方所说的一样,她不仅不会把自己搾死,还会主动避免自己在意识不清晰的时候自毁的话,那么似乎……还不错?

  毕竟,就算是魅魔自己没那个想法,但是被调教完成的奴隶,多多少少也都会主动渴求着对方的爱抚,在欲火焚身下脑子一热主动送死的情况也不少见。

  这种时候,魅魔们也不介意直接给奴隶送上天,因此他们基本上也都得绷着弦,以免忍不住诱惑自我灭亡。

  相比较于自己,如果魅魔主动地控制着奴隶在最后一刻无法自毁的话,那么生存的可能性也算是大大增加了。

  如果再算上对方会避免让自己真的死掉,给自己维持生命的话,那么在她的裙下生活,似乎也比跟着其他魅魔要活的更久一些。

  反正……只要自己没触及到对方的雷区,她好像并不会有太大的反应来着……

  啪——

  莫名的想法,让冢冢忍不住拍了自己一巴掌,拼命地摇着头。

  不不不,怎么可能,自己当时本来也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都已经变成了那副凄惨的样子了,鬼知道那个魅魔的雷区到底在哪里啊?

  没等自己试探完对方的底线,自己就先被折磨死了,那还有什么意义?

  在这样的想法下,冢冢也再一次将目光看向了房门。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没有回来,但是都已经三天过去了,就算自己逃跑,也没关系的吧……?

  毕竟主人一直不在,也没有通知自己,那么就算是之后管理局把自己找回来,自己也有合理的说辞。

  更何况,自己现在要是不出去,说不定就再也没有出去的机会了……

  冢冢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那心中隐隐觉得似乎没有其他机会的想法,也让他的脚步开始一点一点地向房门挪去。

  然而,从门缝当中开始变大的黑影,也让他的脸色在瞬间变得煞白,牙齿更是在冻结的血液下不断打颤。

  那副景象,他很清楚,正是属于那个疯女人的魔法。

  也正是如此,他连连后退了几步,双手更是死死地压在了沙发的靠背上,从而支撑着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身体。

  滋————

  短短的几秒功夫,那些黑影也已经穿透了门缝,从而汇聚到了客厅的地板上,一点一点地组合成了成熟丰满的娇躯,就好像是出水芙蓉一般,让那张甜美的俏脸显露出来。

  但是,在看到从影子中浮现出来的步白桃瞬间,冢冢的双眼也顿时瞪大,表情变得呆滞起来。

  原本的发丝已经完全变得凌乱一团,就连那件旗袍都变得破破烂烂,让大片大片娇嫩细腻的肌肤显露出来,在光线下反射着白腻的光泽。

  她的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却也同时沾染着蜜汁一般的黏稠液体,随着弯曲的大腿而缓缓流淌着。

  那根修长蜿蜒的尾巴已经失去了正常的从容,软趴趴地倒在了地板上,就和趴在地上喘气的主人一样,显得有些暗淡无光。

  这……这是……

  好惨……

  哪怕是在性感的女体下,那副姿态反而流露出了无比的妖艳感觉,在步白桃就好像是经历了一场劫难一般不断喘息着的状态下,冢冢也忍不住在心里喃喃着。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步白桃居然会变成这么惨兮兮的样子,那和他记忆当中恐怖而又暴戾的疯女人完全不同,更像是在暴风雨的摧残下淋着冰冷水珠的松鼠一般脆弱的姿态,也让他一时间只是愣在了原地,完全忘记了逃跑,呆呆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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