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妈妈尖叫的正确方式】(西洋镜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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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4

罗说。他开始朝门口走去,但停了一下,不赞同地盯着约翰。「如果你能在追
逐裙子和在实验室玩耍的间隙抽出时间,也许你可以在附近转转,照看一下你妈
妈,」他直截了当地说。

  约翰对父亲露出一个吃屎的笑容,回答说:「那是我的荣幸。别担心,爸爸。

  我会好好照顾妈妈的!」保罗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无言地点点头,出
了门。

  我靠在厨房的台子上,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发现自己躺在儿子的怀
里,他的嘴紧贴着我的嘴,他的舌头在我的舌头上打转、跳舞,我的味道还在。

  他的手伸过来,再次拽下我长袍的拉链,这次他把法兰绒衣服从我肩上推开,
然后开始亲吻我的肩膀,长袍掉到了我的脚上。

  「宝贝……约翰,我,哦,儿子,你爸爸还没把车开出车道呢。」在他的抚
摸和亲吻之间,我结结巴巴地说。

  「我不在乎,妈妈,」儿子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我想要你,我知道你
需要这个!」约翰从我的肩膀一路吻下来,亲吻着我胀大的乳房,然后喃喃地说:
「我爱你的乳房,妈妈!」然后用嘴唇裹住我左边的乳头,舌头开始贪婪地舔吮
起来。

  我呻吟着,几乎无法站立,我的兴奋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我,这是我长大成
人的儿子让我感觉如此美妙。就在我陶醉于儿子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吮吸我乳房的
感觉时,他的一只手滑到了我的两腿之间,手指穿过我修剪过的阴毛,滑到了我
肿胀的阴唇之间。「天哪,」当约翰的手指滑入我的体内时,我高兴地叫了起来,
手指熟练地向上弯曲,突然按住了我几乎不知道的甜蜜地带。

  「哦,是的!」我泣不成声,因为我感觉到自己射出的阴液湿漉漉地溅落在
厨房的瓷砖上,高潮从我迄今为止神秘的G点爆发出来。我在儿子的怀抱中抽搐着,
啜泣着,然后尖叫起来,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达到高潮。我的手一直温柔地抚
摸着儿子的长发,突然将长发缠绕在手指上,我把他从我的乳房上撸了起来,他
的牙齿在我的乳头上刮得生疼,这加剧了我突如其来的高潮,我的嘴紧紧地贴在
他的嘴上,压住了我大声的欢叫。

  他的另一只手搂着我,让我保持直立,他继续用手指抚摸我,让我对自己的
身体有了更多的了解,而这正是我一生对性一无所知的原因。整个过程中,约翰
的舌头与我的舌头共舞,他甜美的吻让我几乎和他的手指一样晕眩。

  在不久之后的某个朦胧时刻,约翰从我跳动的阴户中抽出他那神奇的手指,
举起来让我看——两根手指上沾满了我的阴液,他大声而淫荡地吮吸干净,然后
说:「绝对他妈的好吃,妈妈!」

  我泣不成声,双手抱住他,把他搂得紧紧的。突然间,我讨厌约翰的衣服贴
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的感觉,我狂热地开始脱他的衣服,把他的球衣撸到头上,盲
目地甩开,然后我用手抓他的皮带,沮丧之下,干脆把他的裤子撸下来,用手摸
摸他短裤里的巨大凸起,然后把裤子拽下来,当我第一次看到儿子的勃起时,我
停住了。

  在跪下和蹲下之间的某个地方,我伸出手去,几乎不能够握住他的阴茎,惊
叹于他巨大阴茎的重量和长度。「哦,约翰……你——真可爱,这么大!」

  约翰好笑地哼了一声,回道:「比爸爸还大?」

  稍后,我会更充分地意识到他这个问题的含义,但此刻,我突然回答道:

  「哦,天哪,是的……和你比起来,他太小了!」突然,我双膝跪地,嘴唇
亲吻着他肿胀的阴茎头,品尝着他从尿道口浓浓渗出的精液。一缕精液从他的阴
茎延伸到我的舌头上,然后折断,我想我给我们俩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为我
灵巧地把它吞进了肚子里,一滴也没让它溅到地上。

  我笨拙地吮吸着他的龟头,试图吮吸更多,但由于经验不足,想象着他的凯
利是个经验丰富的口交高手,我突然感到紧张和尴尬,尽管我对他的欲望正在成
倍增长。我爱怜地舔了他的阴茎许久,再次用舌头在他雄伟的阴茎头上打转后,
我一跃而起,含情脉脉地望着儿子的眼睛,呻吟道:「求你了,约翰,你能用那
根大鸡巴操我,让我尖叫吗?」

  儿子眼中闪烁着光芒,让我的膝盖发软。他说:「我很乐意,妈妈!」我正
要建议去他的房间,他却出乎意料地靠近我,把我推到厨房的台子上,他的膝盖
顶在我的膝盖中间,并把它们分开。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约翰把手放在我的
腰上,弯曲膝盖,然后挺身而出,灵巧地把他的鸡巴头插进我肿胀的阴唇之间。

  「我爱你,妈妈。让我告诉你我有多爱你!」当儿子向上插入我的阴道时,
一阵快感震撼了我,他的手从我的侧腹伸到我的臀颊上,当我感觉到自己被他那
坚硬的长鸡巴抬起又放下时,我的快感呻吟变成了淫荡满足的呜咽!

  当他把我放在他的大鸡巴上时,我的双腿本能地搂住了他的臀部。我感觉到
他的毛发刮着我敏感的肉体,整个房间都在旋转,因为我完全意识到我的儿子正
在和我做爱,而我正站在一个巨大的、做梦也没有想到的高潮的悬崖边上!

  「坚持住,妈妈!」约翰一边哼哼着,一边再次把我抱了起来,他的双手微
微滑动,更紧地抓住了我的臀颊,当我感觉到他的阴茎戳得更深了一些时,我发
出了呜咽声。他转过身,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把我们带出厨房,沿着大厅向楼梯
走去。每走一步,他的鸡巴都会在我的阴道里颠簸一下,我只能紧紧地抱住他,
同时开始不断地呻吟和叹息。

  当我们走到楼梯口时,我已经完全进入了天堂,高潮的快感在肉欲的地狱中
照亮了我的全身。当我可以亲吻他的脸和脖子时,我至少咬了他的肩膀两次,我
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我的阴道开始围绕着他的阴茎痉挛,试图将它深深地困在
我的体内,但每当他迈出一步,阵阵快感就会让我无法自拔,我的淫液围绕着他
巨大的阴茎疯狂地涌出,从我的体内滴落,在我的欢呼和嚎叫声中溅落在地板上。

  然后,我的儿子开始爬楼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当我的手指在他的背上抓
挠时,我努力不让自己分心,我开始像女妖一样在高潮的阵痛中尖叫。现在我想
我完全明白了为什么他的红发女友凯莉会发出那样的尖叫,因为我可以从自己的
尖叫声中听到她快感的回声。上楼的每一步都如火上浇油,提醒着我他和他父亲
相比有多大,迫使我承认,只要尝到几分钟被儿子操的滋味,我就会无可救药地
沉迷于我们的乱伦性爱中!

  当我们到达二楼时,我的喉咙已经生疼,我的头向后仰着,在美妙的高潮中
抽泣着、抽搐着。约翰的身体因劳作而布满汗水,我的双腿无力地滑落,垂在他
的大腿上,因为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腿继续缠绕着他。他的手指深深地插入我的
屁股,他的肱二头肌因劳累而隆起,他推着我们穿过半开的门,来到我的卧室。

  我的儿子不知怎么爬上了我和丈夫共睡了二十多年的床,他跪着走,直到我
们躺在特大号床的中间。约翰热情地吻着我,喘着粗气,轻轻地把我放下来,他
自己也压在我身上。我们都躺在那里,我因为高潮而颤抖着,他则喘着粗气,因
为努力而颤抖着。他的阴茎在我体内奇妙地跳动着,完全埋进了我的子宫,触碰
着我的处女地,他父亲从未到过的地方。

  当我回过神来,我呜咽着说:「如果我们再也不做爱了,儿子……我也要谢
谢你。我从未感觉如此美妙——如此充实——如此完整!」

  约翰一直把头靠在我的颈窝里,他抬起手,脸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他再次
吻了我,舌头在我的舌头上肆意舔舐,最后,他用仍在喘息的声音说:「我告诉
过你,妈妈。这只是个开始!」我感觉到他开始从我的阴道里抽出,我的肉体试
图包裹住他,困住他,绝不松口。然后,他再次深深地插入我的身体,激起我一
阵阵快感的尖叫,我几乎听不到他在我的欢叫声中补充了一句。「从现在起,我
要尽可能频繁地操你,这是你应得的!」

  当儿子开始操我时,我只能啜泣和呻吟,他向我展示了我所猜想但从未体验
过的一切。我无言以对,我的大脑将所有高级功能都交给了我的低级本能,完全
彻底地专注于与我的孩子交配,将我自己——我的存在——包裹在他的周围,在
他狠狠地操我的时候,只专注于他的男子气概和爱的才能。

  我的儿子狠狠地肏着我,在我的高潮中进进出出,似乎永无止境,我迷失在
乱伦的情欲和快感的朦胧中,永远也不想结束。当我最后一次达到高潮时,我的
背部剧烈地弓起,几乎要把他从马鞍上扔下去,约翰最后一次深深地插入我的身
体,发出了我早些时候听到的公牛的吼叫声,开始在我体内射精。

  「哦,对不起,妈妈。我……我不能……」他呻吟着,粗大坚挺的勃起还在
往他母亲的阴道里播射着,仿佛在用水龙头冲洗着我的内壁。

  「射吧,射出来,全都射给我,我的孩子。」我大声地告诉他,下身更紧地
贴住了他。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一切的一切都归
属于他——我的儿子。

  感受着儿子用他滚烫的精液灌满我的阴道,知道这是我唯一孩子的种子在我
体内涌动,我的性高潮快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我在他强壮的身体下扭动
着身体,他将一股又一股火热的精液射入我的子宫。我的身体被性快感燃烧着,
把我推进了一个梦寐以求的境界——一个只有我和儿子才能栖息的境界,被我们
对彼此的爱和欲望包裹着,吞噬着我的心和灵魂,直到我们乱伦激情的狂喜让我
失去了知觉——我的头脑被纯粹、完美和无休止的快感所征服,我迷失在其中,
一切都褪去了颜色,只剩下遥远的意识在我们的欲望和欢乐的海洋中漂泊。

  天亮后,我恢复了意识,突然清醒过来,回忆起儿子第一次和我做爱的每一
个美妙时刻。灰暗的光线透过卧室的窗户,我发现自己正骑在儿子的身上——骑
在他的阴茎上,仿佛我的生命就在他的阴茎上。约翰的双手抚摸着我的乳房,捏
弄着我肿胀疼痛的乳头,幸福地仰望着我。我又一次接近了高潮的爆发,我不知
道自己和儿子干了多久,但我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身上的汗水滑腻腻的。

  我的阴部隐隐作痛,我只能猜测这是一次又一次被干得爽歪歪的甜蜜痛苦。

  从儿子第一次干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我感觉到这段时间并没有完
全沉睡。我的嘴里散发着精液和阴部的味道,我只能对自己在无意识的性狂热状
态下所做的一切发出惊奇的呻吟。

  「我爱你,约翰。妈妈爱死你了!」我呱呱地叫着,对自己的声音之刺耳感
到惊讶,并立刻意识到自己已经叫得声嘶力竭,在我们的热切性交中几乎患上了
喉炎。

  「我也爱你,妈妈,」约翰喘息着说,他的手从我的乳房滑到我的腰部,正
好在我臀部膨胀的上方,然后向下一拉,迫使我完全被他长长的阴茎顶住,「让
我让你看看我有多爱你!」他又开始射精了,当他又一次用浓稠滚烫的精液淹没
我的子宫时,我忍不住啜泣起来。我的高潮占据了我,我在肉欲的快感中尖叫着,
直到嗓子完全失声。高潮过后,我瘫倒在儿子健硕的身体上,和他紧紧拥抱在一
起,直到我进入满足的梦乡,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余下的早晨就在梦境中模糊地过去了。我记得自己喊了一声「病了」,声音
嘶哑得低不可闻。我记得我跪在儿子的两腿之间,他坐在床边,我第一次给一个
真正的男人口交,享受着让他射精和吸食真正男人精液的体验。我还记得被约翰
用狗爬式干的情景,我紧紧抓住木头雕刻的床头板,儿子似乎没完没了地狠狠地
干我。

  我最后在他的床上醒来,迷糊了一会儿,直到儿子进来温柔地吻了我,然后
把我抱进淋浴间,他爱怜地帮我清洗干净,最后一次愉悦地舔舐我的阴户——我
那被操过的阴户是如此敏感和娇嫩,从他邪恶的舌头开始舔舐我的阴户那一刻起,
我就在快感中扭动。然后,约翰把我抱回我和丈夫共用的床上,换掉了所有的床
单,床上无疑散发着我所经历过的最棒的性爱的气味。

  我一觉睡到了晚上,终于从卧室里闻到了蔬菜汤的香味,我高兴地发现约翰
已经准备好了晚餐。保罗回来了,他对我的「病」表示关切,我感到有些内疚。

  「别担心……说实话,我感觉自己像换了一个人,」我用嘶哑的声音告诉他,
约翰则得意地冲我笑。「你不在的时候,我们的儿子把他妈妈照顾得很好。」我
感觉自己的脸和胸口越来越热,脸开始发红——不是因为尴尬或羞愧,而是因为
内心渴望再次和约翰在一起的性欲。

  保罗点点头,勉强承认了我对儿子的赞美,然后继续他的日常工作,直到上
床睡觉的时间到了。我比预想的还要累,而约翰已经离开去检查他的实验室工作
了,他一整天都忽略了这一点;当我丈夫决定上床睡觉时,我也上床睡觉了。当
我们爬上我们的床时,我突然担心丈夫会不会想和我做爱,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理
我那仍然非常疼痛和受虐严重的阴户,他的儿子在过去的一天里花了那么多时间
在我的阴户上,但是保罗贞洁地吻了我的脸颊,喃喃地说:「晚安,凯茜。」然
后背对着我翻了个身,很快就睡着了。

  我躺在那里醒了很久,我的手慢慢地抚摸着我被内裤包裹着的阴部,因为它
在愉快的运动中不停地跳动和疼痛。我知道我们已经开始了……他对他母亲的诱
惑仅仅是个开始,我带着那天下午我睡着前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进入了梦乡:

  「这仅仅是个开始,妈妈。我还有很多东西要给你看!」

  #结果,我儿子说的全是实话,他和我开始了一段乱伦的恋情,这段恋情让我
头晕目眩,也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第二天一上班,我就高兴地收到了一打
红玫瑰和一张简短的纸条,上面写着:「梦见你和未来的一切。爱你的,J。附:

  请思考数字『69』的含义!」

  我的老板莱恩博士在这一天里好奇地看了我好几眼,因为我一想到我儿子的
建议就不停地脸红和微笑。我敢肯定,如果她看到我们在接下来的那个周六早上,
当保罗出去打高尔夫时,我们躺在我的婚床上,我压在儿子身上,他的嘴紧紧地
贴在我的阴户上,而我则发现了一边射精一边口交的内在困难,她一定会更加好
奇和震惊。

  事实证明,与约翰同在一个校园是很有利的,因为我们经常一起吃午饭,通
常是在他的实验室或我的车里,而不是在阴道和鸡巴上用餐,每周至少有一次,
我们在校园外的一家老式汽车旅馆里疯狂而凶猛地做爱,共度中午时光。

  在家里,我们的手几乎离不开对方。不管保罗在不在家,我们都在不断地进
行着某种性活动,不管是我在厨房里给儿子口交,而他的父亲正在书房里看晚间
新闻;还是我弯腰趴在浴室的洗脸盆上,约翰用他的鸡巴猛烈地插我,同时他的
手捂住我的嘴,以压制我的尖叫声;或者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当我丈夫酣然入
睡时,我蹑手蹑脚地走进约翰的房间,用口交弄大他的阴茎,然后骑上去,让他
几乎毫无知觉地操他的母亲。

  尽管我和儿子的性爱近乎持续而美妙,但我仍然试图主动和丈夫做爱,但随
着几周甚至几个月的过去,他似乎不太愿意,甚至很高兴——因为我干脆放弃了
对他的主动示好。虽然,任何可能挥之不去的负罪感早已消失,但他不允许我用
我新发现的知识取悦他,这还是让我很难过,对他来说,做爱是我们年轻时留下
的东西。对我来说,我感觉自己比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年轻,只是觉得自己在
长期冬眠之后好像还活着,还醒着。

  经常是在一次激情的性爱之后,我躺在儿子身边,身体发出满足的光芒时,
约翰会单肘坐在我身边研究我,然后摇摇头。这成了一个常见的笑话,他会在我
们乱伦做爱之后的某个时刻说:「真他妈可惜,爸爸没看到这一幕。他一定会学
到一些取悦妻子的好方法。」

  我通常会挣扎着站起来,高潮的快感让我颤抖着,双臂搂住儿子的脖子,在
我给他一个长长的、缓慢的吻之前,喃喃自语道:「我可能是他的妻子,但现在
是我儿子的女人了!」

  这句话似乎让儿子很高兴,但他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一种神情,一种对父亲对
取悦我缺乏兴趣的微弱但炽热的怒火……这种神情让我意识到,保罗的冷漠对他
的冒犯几乎和他从取悦母亲中得到的快乐一样大。我意识到这是一种危险的眼神……
我在儿子身上看到过这种眼神,从他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起,他就对周围的限制
和界限奋力反抗——这种眼神曾让他与父母和当地政府闹过几次矛盾,因为他为
了满足自己的是非观,有时会藐视规则、法律和惯例。

  尽管如此,当我们做了大概四个月的情人后,当我们做爱后赤身裸体地躺在
一起,他的精液从我被操得很爽的阴户里缓缓滴落时,约翰坐了起来,低头看着
我说:「我有一个计划,也许最终能让爸爸注意到你,把你看成是一头性野兽,
并给他一些指点。」

  当他告诉我他的计划时,我既震惊又好奇,老实说,我兴奋极了,当场就把
儿子的鸡巴吸了回来,又和他干了一次。尽管我有更好的判断力,但我还是同意
了他的计划,因为我清楚地知道这种可能性有多刺激,也很惊讶我丈夫可能受到
的羞辱会让我如此湿润。

  约翰在一个周五的晚上实施了他的计划,他没有和朋友出去,而是待在家里……
在我们成为恋人之前,他并不经常这样做。我应保罗的要求给他调了一杯饮料……
并不复杂,就是朗姆酒和可乐,但在我端给他之前,坐在吧台前的儿子举起一小
瓶透明的液体,带着小男孩淘气的笑容,倒进了他的饮料里。

  「你确定这不会伤害到他?」在保罗下班回家之前,我已经问了大概第二十
次了。

  「不可能。这是一种催眠药,具有镇静、麻痹和轻微致幻的作用。国土安全
局用它来审讯受试者。大多数受试者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我儿子邪恶地笑着
说,「爸爸要做一辈子的梦!」

  在啜饮20分钟后,保罗茫然地看着我们,一次又一次地打盹。最后,约翰用
命令的口吻说:「爸爸,上楼去准备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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