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好香】(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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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1

不到满足,是在下的错。”

含笑的话语消失在双腿间,他低下头,亲吻上和月腿间的花穴。

“啊……”

和月一声惊喘,玉手往下推拒,却只摸到他潮热的发丝,男人的唇舌热烫濡湿,碾过穴口白嫩的肌肤,缓缓向里探入。

“别!别……”

快感火花一样劈入身体,那样一张清雅的脸贴紧她的胯下,含着花穴品尝似的吮吸,她听到下面水声淋漓,热烫的气息喷洒在腿根,和月羞耻得浑身发麻,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她张着嘴喘息,口水无意识的流出唇角。

忽然男人停下动作,舌尖拉出细长的淫丝, 和月长舒一口气,她庆幸的想:终于结束了吗?

可下一秒,男人灵活的舌尖绕上花蒂,含着狠狠一吮。

“呃啊……”

和月仰着头咬住手背,白嫩的身躯泛上一层暧昧的红,她唇瓣红肿,乳尖胀大,双眸失神,俨然是一副被男人玩坏了的样子。

男人却还不放过她,他唇舌吮的啧啧作响,喉间吞咽的声音大的惊人,和月泪眼朦胧,玉体颤动不休,身下氤氲出一片暧昧的水色。

噼啪一声,是风势变大,吹的珠帘缠绕,反复撞出声响。和月终于从梦中惊醒,腿间一片濡湿。

“啊啊啊……”

她脸色绯红,将头埋进被子里,发出羞愤的尖叫。



(十五)下山



残云追月,日夜轮转,很快便到了李灵均下山的日子。

玉玄子笑眯眯地站在山口,身后乌泱泱站了一大帮弟子,这阵仗倒把李灵均唬了一跳,他与师姐不过是下山除妖,又不是再不归来,纵使凛州路途遥远,也不至于兴师动众到如此吧,他可是看到后厨帮工的小刘都牵出两条大胖狗来看热闹。

和月也很纳闷,但她到底经过大阵仗,面不改色的向玉玄子行礼。

玉玄子难得将长袍穿的整齐,翠浓山景下,他长身玉立,桃花眼里笑意盈盈:“月牙儿,师尊那里可还有几本新得的心法,你确定不留下来修炼吗?”

李灵均一下子瞪大了眼,好啊!他就知道这老东西不安好心,到了这个时候竟然都不忘记引诱师姐!

和月温柔的笑:“师尊等我回来。”

玉玄子叹息着摇头,他从袖中拿出一串金铃,那铃铛华美精致,铃身刻满符咒真言,又有银线穿过铃身缚住三个小巧的锦囊,他亲手将铃铛系在和月的腰带上,末了又不放心的检查一遍,口中叮嘱:“月牙儿,这铃铛不要离身,遇到危险时可以打开。”

和月摸了摸尚有余温的铃身,心口一片热烫,她自小父母双亡,师尊就像父亲一样庇护她长大,每逢下山,总要给她挂上许多护身符,这些叮嘱她听了很多遍,但听再多也不会厌倦。

“师尊放心,我一定尽快解决邪祟,早日带师弟归来。”

和月郑重的说。

玉玄子欣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又随手掏出一个银色的铃铛扔给李灵均:“臭小子,这是给你的。”

李灵均颇有些嫌弃,他倒不是嫌弃师尊前后差别的态度,毕竟在他眼里,师姐本来就值得这时间最好的东西,只是这铃铛刚从玉玄子袖里掏出来,还带着老东西的体温,惹得他一阵恶寒。

玉玄子看出了李灵均的嫌弃,他玩味一笑,故意解释:“这铃儿名唤同心铃,只要你戴着它,百里之内,你师姐摇晃铃铛,必有感应,反之亦然,怎么,灵均不喜欢?”

“喜欢!”

李灵均飞快的将铃铛系到身上,眉眼都带着喜悦的神采,同心铃哎,听起来像是要和师姐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多好的寓意!他晃了晃铃身,听到师姐的铃铛也回应似的响了起来,心满意足地笑了。

到底还是个孩子啊,玉玄子微微一笑,掩下眸底深色。

“凛州路远,此去万水千山,必有多重险阻,你师姐弟二人,需勠力同心,同舟共济,若遇险阻,打开锦囊,可曾听明白?”

玉玄子面色变得严肃起来。

“弟子谨记在心!”

“不过……”玉玄子话锋一转,“若遇到实在对付不了的妖物,谁都不可逞强,打不过就跑,逞英雄哪有性命重要?记得一直往南,朝天宗的大门永远为你们而开。”

李灵均心里暖暖的,又觉得好笑,师尊总是把真心藏在玩笑话里,虽然他一直叫师尊老东西,可心里明白他是个好师傅,值得大家敬爱。

时候不早了,玉玄子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孩子,似乎透过身躯,看到了命运的红线丝丝缕缕缠紧了他们。此刻他们英姿勃发,如初升的朝阳一样耀目,什么情劫命劫,玉玄子在这一刻几乎相信,没有什么能难倒他们,都说人定胜天不是吗?

“去吧!”

符纸化成的青鸾一声长鸣,载着他们越飞越远,渐渐在天际凝成黑点儿,然后消失在晨曦的光晕中。

玉玄子怅然的笑了笑,他挥了挥手让弟子们退去,自己却立在那里久久不动了。



(十六)清一



叮铃铃,叮铃铃……

清脆悦耳的铃铛声时不时在高空中响起,偶尔听听还好,一直响可就烦人了。

“好啦,师尊给这个可不是为了玩闹。”

和月没好气的拍了拍灵均的手,却反被他握住了带进手心,骨节分明的大掌侵进指间,硬要与她十指紧扣。

少年清爽的气息漫在耳边,和月心中小鹿乱撞:“师姐,这铃铛叫同心铃,师傅将它给了我们,是不是希望我们永结同心?”

和月脸红了,她身体前倾躲避这亲密:“胡说什么,我可是你师姐。”

自从上次羞耻的梦境后,她心下慌乱,总下意识的要离师弟远一些。

李灵均察觉到师姐身体的回避,他眸色一沉,将师姐的身体往怀里紧了紧,也幸亏这是在青鸾上,和月避无可避。

“那,师姐想要和谁永结同心。”

李灵均强压着心底的躁动不安,声线低沉,像一触即燃的火线。

和月不自在的挣扎了一下,师弟的手臂却越缩越紧,她只能放弃:“没有谁,我没想过这种事。”

李灵均并没有因此开心,谁都不想,就意味着也不想要他,待要再追问,却听到师姐说:“灵均,要下雨了。”

他抬头去看,空中果然有雷声隐隐,这可不适合再赶路,就算有避水诀,符纸化形的青鸾也不适合在雨天飞行。

和月引着青鸾向下盘旋,看到底下有炊烟袅袅,原来是山中一个小村落,她松了一口气,有屋子避雨就好。

长清殿内。

玉玄子掏出一枚护心丹,还没来得及放进嘴里,喉间就涌上腥甜,他身体颤抖,一口鲜血喷红了地砖。

“违逆天道,篡改轮回,这是你该受的代价。”

有清越威严的男声回荡在长清殿内,玉玄子捂着胸口笑:“师兄,不好好待在皇城当你的天师,来我这荒郊野岭做甚?”

“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殿内明明没有风,烛火却震荡向空中汇聚,凝成一扇门的形状,身穿道袍的男子自火门踏入殿内,他看起来比玉玄子年轻的多,竟是一个少年人的模样,俊脸上眉目清俊,凛然不可侵犯,正是天师清一。

玉玄子仰天大笑,笑声牵动内里,痛得他倒吸一口气。清一掌心凝气,出手助玉玄子平顺经脉,又掏出丹药扔给他:“天道昭昭,你那些小把戏,是过不了关的。”

玉玄子咽下丹药,唇边血色弥漫,他眼色亮得吓人:“是吗,那我就赌这紫微星能得天道庇佑。”

“必将遇难呈祥,逢凶化吉。”



(十七)心动



山雨淅淅沥沥的落下来,李灵均脱了外袍牢牢罩住师姐,任自己半边身子浸在雨里。

“是谁?”

和月敲了敲一户人家的门,男主人警惕的隔着门询问来意。听到和月二人来自朝天宗,立马打开了门,口中笑道:“原来是朝天宗的道长,快请进来避雨吧。”

院中有婴孩啼哭,男主人将他们引入门内解释:“我家婆娘刚生了娃儿,夜里正哭闹呢。”

二人忙向他道喜,和月从袖里掏出一串桃木手链,笑道:“贺您添丁之喜。”

男主人喜笑颜开,要知道朝天宗开过光的桃木实在难求,他忙不迭道谢接过来:“那二位道长请先歇息,我去烧些热水送来。”

和月掩上房门,看到李灵均半边身子都湿了,她伸手拂去衣领上的水珠,口中抱怨:“只将衣袍罩住我,怎么自己却不掐避水诀?”

李灵均眉眼温柔,待要说话,却模糊听到妇人哄孩子的歌谣:

“月娘娘,地黄黄,我家有个夜哭郎,孩儿孩儿你莫怕,一觉睡到大天亮……”

他听得出神,长睫颤动,掩住眸底细碎脆弱的光。

和月察觉到了,她摸了摸师弟的头,声音温柔:“灵均,是想家人了吗。”

“师姐,我母妃,她会想我吗……”

李灵均对母妃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他胎里弱,自小喝药比吃饭还勤,和她见面也并不多,印象中每次见面,她总是哭泣,为自己孱弱的身体,为宫中细碎的琐事。五岁那年,他有了健康的亲弟弟,母妃终于笑了,而他照旧困在一碗又一碗的药汤里循环,喝的舌尖麻痹,胃里苦痛。

这样哄孩子的歌,母妃是不是也同样为他唱过呢……

李灵均根本不记得。

“当然会,灵均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孩子,没有人会不思念灵均。”

和月眼神真挚,郑重的说。

“师姐……”

李灵均眼眶灼热,听到自己的心跳一声强过一声。他如何能不爱和月呢,她强大、温柔,和他母妃截然不同,她像高悬在天边的明月,在寂寞的岁月里照亮了他晦暗的人生,而他在苦麻的汤药里沉浮十一年,上苍才终于垂怜他,让他品到了一丝甘甜。

天边月亮隐去,李灵均颤抖着伸出长臂,带着万般珍惜,将他的明月拥入怀中。



(十八)撞鬼



次日一早,雨过天晴。

和月收好行囊,正欲和主人家请辞,忽然听到屋外一片吵闹,她推开门,看到院里挤了好几个抱孩子的妇人,看到她出来,眼睛都亮了。

“道长,我家娃儿夜里总是啼哭,求您给看一看,可是被惊着了?”

有妇人焦急的询问,其他几个也叽叽喳喳凑上来:“道长,我家孩子也是,求道长给看一看吧。”

和月安抚她们,小儿夜啼本是常事,只没有浑身惊惧高烧便好,当下画了几张符咒,嘱咐她们藏在枕下,几个人千恩万谢的离去了,李灵均帮她收拾桌面,回头发现屋角还立着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

他额角红肿,嘴唇颤抖:

“道……道长,我好像撞鬼了……”

李灵均觉得自己额角一跳,头皮开始发麻,这很难以启齿,因为他也怕鬼……

是的,一点都没错,他,顶级捉妖门派朝天宗的弟子,天纵奇才和月亲手教导的师弟,怕鬼。

李灵均很绝望,这说出去谁信呢,鬼都不信!

那男子叫张宝才,村里人靠山吃山,他以砍柴狩猎为生。那日天色已晚,他追赶一只野鹿入林中,谁知野鹿没找到,耳边却听到了幼童啼哭,他拨开树叶,见到一个穿着靛蓝布衫的孩童,林中雾气昭昭,他背对张宝才,正坐在溪边抽泣。

张宝才心善,怕这是谁家娃儿在林中迷了路,他提灯走过去,拍了拍那孩子的肩膀:“你是谁家的孩子啊,是不是迷路了?”

那东西一回头,吓得张宝才哇呀一声。

什么孩子,它青面獠牙,分明是个恶鬼!

张宝才嚎叫着一路飞奔,那东西在身后啼哭不休,发出小孩子一样的叫声:“叔叔,我害怕。”

我比你还害怕!张宝才疯狂奔跑,身后却突然传来妻子的呼唤:“宝才,你跑什么?”

他以为妻子来寻他,大喜过望,回过头却正对上一张鬼脸,那鬼竟能学人说话!

他再受不住这惊吓,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醒来就已经躺在家中,妻子说他晕倒在林口,是被村里人发现抬回来的。

张宝才浑身发抖:“道长,那真的是鬼!它一定还会来再索我的命!道长,道长求您救救我啊!”

他倒头就拜,在地上狠狠磕了几个响头。

和月忙让他起来,开口问:“你刚才说,家住在村东头?”

“对,对的,道长,我和刘婶子她们一起来的,我们几家都住在东头。”

张宝才赶紧答。

这样一来,小儿夜啼怕不是巧合了,和月微微一笑:

“莫怕,你来带路,我去林中巡视一番。”



(十九)师姐的梦二



和月这次是在一片柔软的地毯上醒来的,映入眼帘的先是地毯繁复精美的花纹,束边金线在夜里浸着幽幽的暖光,她晃了晃酸痛的脖颈,打量这华丽的屋子。

“倒水。”

有低沉暗哑的男声从床帐中传来,带着莫名的熟悉感。

和月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婢女的衣裙,原来又是一个梦,她颇有些无奈的倒了一杯水,只将床帘掀开一道缝,素手递了进去。

“喝水吧。”

她没好气的说。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摸上茶杯的手停顿了一下,转而抚上她玉白的手背,和月一惊,反手就将茶水泼了过去,好啊,又是个登徒子!

下一刻,她被狠狠拉进了床帐之中。

滴答,滴答……

男人英俊的脸满是水珠,那水顺着他锋利的下颌,一路滑到了和月胸前的肌肤上,渐渐在细巧锁骨处停住了,他伸舌缓缓舔去这水珠,嗓音带笑:“又见面了,姑娘。”

和月浑身发抖,眼前的人又是灵均,或者说是二十多岁的李灵均,他的长相比李灵均现在的样貌锋利的多,眉如刀裁,目若寒星,浑身都散发着高位者的凌冽气势。

她猛的一推男人,翻身就想跑,只脚尖还没碰到地面,就被男人掐住腰肢摁在了身下,她被压出一声呜咽,男人缓缓舔过她玉白的耳垂:“怎么还是学不乖呢……”

刺啦一声响,她后背的衣衫碎了一地。

男人大手抚过玉白的背,赞叹道:“真是好一身冰肌玉骨……”

话音刚落,滚烫的唇舌就吮了上去。

和月捂住一声呻吟,她后背敏感,只感觉麻痒无比,那滚烫的气息从背上掠过,男人一路吮一路吻,像要用唇舌在这玉背上绘一幅雪地梅花图。

不,不行……

她将通红的脸埋进锦衾,打定主意忍过这一场春梦。

“唔……”

男人牙齿轻啃敏感的雪肩,惹得和月一声呻吟,他在耳边笑着喘:“怎么不说话?”

和月泪眼朦胧,使劲摇了摇头。



(二十)师姐的梦二



“啊……我明白了”

男人的嗓音戏谑。

你又明白什么了啊!和月扭动着推拒他的唇,却不想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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