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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1
被这样折磨着,陈淑里的眼前一阵发黑。
“这样你都有快感?”他大力操着嫩穴,将嫩姜用力地捅了进去,“被生姜操都流水,你还会对什么东西不发骚?”
她嘴巴里塞着手指没办法说话,只能听着男人不断污言秽语。
“骚屁眼里都会流水,被操屁眼舒服还是操嫩逼舒服?”
“今天抱着沈俞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想这样?”停顿了一秒,他笑了,“是我忘记了,沈俞不会像我这样粗暴地玩弄你,也许他会将你抱在怀里,可不粗暴地玩你,你会爽吗?”
听到这里,陈淑里终于忍不住了。
她将男人的手指从嘴巴里呸了出来:“顾深!”
斜睨了她一眼,顾深突然发狠,弯下腰吻住了她的嘴唇。
不是蜻蜓点水的那种,而是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一般,舌头入侵进她的口腔,模拟着性器操弄着她的嘴巴,嘴巴叼着她的嘴唇吸吮,用牙尖轻轻地去磨。
肺部的空气被尽数抽离,她呜呜直叫,可双手被绑在身后,没办法去推开身上的男人。
33.吞下去(爆操、喂口水、后入式)
将嘴巴里的口水喂进她的嘴巴里,男人捏着她的两腮,强迫她将口水给咽下去。
被这样凶狠粗暴地吻着,陈淑里被迫喝下男人的口水,却被呛到。
“咳咳咳咳咳……”
听到咳嗽声,顾深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陈淑里红着眼睛,想要大口喘气,却被口水呛得咳个不停。
耐心地等她咳完,他重新捏住她的脸颊,将她的嘴巴捏开。
她以为顾深是要继续吻她,可没想到,他却动了动唇,将一口唾沫呸进了她的嘴巴里:“吞下去。”
极度侮辱,再加上心里不痛快,陈淑里扭着身子不愿意配合,可男人的力气很大,她根本没办法逃离他的掌心,嘴巴被迫张大,在这种羞耻中,她不自觉地将口水咽了下去。
等她咽完后,他又吐了一口口水进去。
仿佛圈领地的大狗一样,他固执地将她身上染上自己的气息。
从里到外,由身到心。
底下还在不断地操干着,被这样侮辱着,陈淑里小穴里的水就像止不住一般,不断地在往外冒淫液。
淫液顺着小穴一路流到外阴和肛门,又在顾深的不断抽插中,被操进了她的屁眼里。
虽然不愿承认,可即便是被这样对待,她也依旧是有快感的。
“啊啊……王八蛋……咳咳……”
听着她的叫骂,顾深更重地操进了她的屁眼里面。
“别捅了,呜呜滚开啊……”
“滚开?让你去找沈俞吗?”
嫩姜里的汁水都被她给挤了出来,他索性一把抽出,摸到刚刚被甩在一边的木尺,抽在了她的穴肉上。
“啊啊啊啊啊啊!”
娇嫩的地方被这样抽了一记,她痛得全身紧绷,将男人的肉棒紧紧地夹在自己的菊穴中。
炙热的嫩肉一层一层地将鸡巴裹了起来,让顾深舒爽地叹息了一声。
似乎得了趣,他抬起手,一尺子接一尺子地抽了上去,每抽一下她就夹紧一下。
“操,骚死了,”他每操一下,卵蛋都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把卵蛋都操进你的骚屁眼里面去好不好?”
似乎为了做到自己说的话,他操进去后还磨了磨,似乎想要将自己的卵蛋也给一并塞进去。
肉棒在体内打转,刺激得陈淑里脚趾都蜷了起来:“啊……别磨了……”
“爽?”
他挑了挑眉,干脆将她整个人以她体内肉棒为支点,旋转了半圈。
肉棒在体内磨的感觉和生姜完全不一样,陈淑里只觉得自己又发骚了,嫩逼里面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捅一捅才好。
她扭着身子想要求顾深操进来,可又开不了那个口。
被转了半圈,此刻她仿佛一只母狗般被顾深压着操,原本就肿起来的乳头随着男人的操弄不断摩擦着地毯。
两只白嫩的大奶子被压扁,她满脸潮红。
后入式更好用力,顾深一边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快速抽插着,每次都重重地操进里面:“爽不爽?贱货。”
她像是一块破布般,被他没有任何爱抚地操弄:“外面卖的妓女都没你这么贱,被打被操屁眼就可以流水。”
被这样不断操弄侮辱着,虽然嫩穴一直没有被操,可陈淑里居然高潮了。
34.我算什么(操完屁眼又操嘴巴,口爆,吞精,语言羞辱)
透明的黏液从小穴里喷了出去,洒在顾深的腹部。
他用手指沾上黏液,凑近她眼前撵了撵,淫水在指尖拉出一道长丝:“骚成这个样子,你还想去找别人?”
“我没想去找别人!”
她拧过脸,耳尖通红,不愿去看自己的骚液。
“没想?”他不断地操弄着她的屁眼,“那你们俩抱在一起是怎么回事?”
被他的话气到不行,陈淑里将哄男人这件事抛诸脑后,撅着屁股就想要走。
虽然她的手被捆绑在后,可在她的大力挣扎下,倒也被她往前挪动了几厘米。
“啪。”
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她的屁股上面。
他大力地操她屁眼,连抽动几十下后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快射了。
男人毫不留恋地将自己鸡巴从她的菊穴里抽了出来,掐着她的脸将她的脑袋对准自己的胯部。
“刚刚从你骚屁眼里拔出来的,尝尝自己屁眼里面的味道。”
不等陈淑里拒绝,他便挺着胯,将自己的肉棒猛地操进了她的嘴巴里面。
他操得很深,一下子就抵进了她嗓子眼里面的小舌头那,奇怪的味道从舌头上的味蕾传出。
又咸又骚又腥。
刚刚从她屁眼里面抽出来的鸡巴。
她拼命挣扎,想要将口中的孽根给甩出去,可她的脑袋被顾深掐着固定,力量悬殊,她的举动仅为男人带来了快感而已。
意识到她究竟为什么挣扎,他垂眸望了一眼半张脸都埋进他胯下的女生,毫不留情地羞辱道:“舔到自己屁眼的味道就这么激动?是老子屁眼好吃还是自己屁眼好吃,嗯?”
“呜呜呜呜呜……”
嘴巴里塞满了鸡巴,她自然没有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而顾深也不介意,望着她被羞辱到不行的神情,他干脆两只手抱住她的脑袋,将温润的小嘴当成骚逼来插。
龟头操进她的嗓子眼,卵蛋一次次地打在她的下巴那。
操到一半快射了,他一下子挺进她的喉咙深处,就着这样的姿势在她头顶赚了半圈。
“忘记了,这样你就可以闻着自己的屁眼回忆一下味道,好好对比一下,到底喜欢吃哪个屁眼。”
粗俗不堪的话语传进她的耳朵里,她除了哼叫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而每一次哼叫都不过是让顾深操得更爽。
“你的贱嘴跟屁眼一样好操,以后给你戴上口枷,没事就体会给男人深喉的感觉怎么样?”
“这贱嘴没白长,会舔鸡巴能喝尿,还能给老子清洁屁眼。”
“含紧了!用力吸,舌头也动起来。”
……
污言秽语不断传来,顾深终于射了出来。
他将鸡巴放在她的舌头上,往她的喉咙里一股接一股地喷精。
黏稠的味道从舌根处传来,陈淑里终于不再挣扎。
她就像是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脸颊、奶头和小穴都被男人给抽肿了,刚刚被操的屁眼还没完全合拢,嘴巴里也全是精液的味道。
浑身都被玩弄得彻彻底底。
最让她无力的是,被调教过几次的小嘴下意识就将嘴巴里的精液给吞了下去。
她双眼无神地看向天花板,动了动唇。
他刚刚操得凶猛,将她嘴巴都磨破皮了。
她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喃喃道:“顾深,我对于你来说,究竟算什么?”
35.给你时间
这句话问的顾深一愣。
他抿了抿唇,重复了一遍:“我把你当什么?”
“你真的喜欢我吗?”她眼眶通红,却固执地拧过脸去,不想让对方看见此刻自己狼狈的模样。
顾深从未想过她会问这样的问题:“那你觉得这题的答案是什么?”
“我不知道,”她闭上眼睛,“我感觉比起喜欢,你不过是害怕失去而已。知道我在网上约人,害怕失去我,所以调教我;知道有人喜欢我,害怕失去我,所以跟我在一起。”
听着她的回答,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手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陈淑里的每一句话都在往他心口上捅刀,可他同样固执,仅选择让对方继续捅,一直到她捅完。
半晌没有得到回复,陈淑里反而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身上到处都疼,尤其是敏感的地方,火烧火燎的感觉,可更难受的地方不在皮相,她多希望在自己说完之后,可以得到对方的驳斥,哪怕是再惩罚她一遍也好。
可惜没有。
“你回答我啊!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陈淑里终于将脸重新扭了回去,“公派留学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是害怕我耽误你吗?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告诉我,可我等了一天又一天……”
一天又一天,他却始终没有开这个口的迹象。
她不断地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骗过了所有人,差点连自己也骗过去。
可今天沈俞的话,却让她发现,原来她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你不是问我今天跟沈俞到底说了什么吗?他就是跟我说了你要公派留学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我也知道,可我不过是想等一个你的亲口回答,为什么你就不愿意给我呢?你这样的做法只会让我觉得,你是害怕失去我,是在玩我,你可以拒绝我,但不能接受身后没有我。”
她一口气讲了那么长一串,顾深始终一声不吭。
等陈淑里说完最后一个字之后,他才重新弯下腰,沉默地将她身后手腕上的绳结解开。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他终于出声,声音暗哑又低沉,沉得她心口一阵刺痛。
她下意识地仰起头,去望顾深,却见男人眼里同样一片通红。
惊讶、失望、难言、痛苦……乱七八糟的情绪似乎全部交织在了他的眼底,让陈淑里看不明白。
耐心地帮她手腕活完血后,他沉默地走向门口。
在打开门前,他背着身子淡淡开口:“我把你当成什么,如果这个问题你不清楚的话,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去想。”
撂下这句话,男人开门离去。
陈淑里躺在地上,听着关门声,抬起手臂搭在自己的眉眼处。
刚刚被按摩过的手腕带着些微难以言表的酥麻和滚烫,似乎还残留着不属于她的温度。
36.出国
在酒店里待了两天,全部消肿结束后,陈淑里才重新回学校上课。
她不知道顾深以什么理由帮她请了假,不过在她修养期间,没有人打电话过来打扰她,酒店工作人员每天定时定点地将餐车推到她的房间门口,又定时定点地回收。
这期间无数次,她都想过要找顾深。
可在掏出手机的一刹那,她又忍了回去。
凭什么?
这件事情说到底都是顾深的错,没有道理让她先低头。
哽着一口气,她硬气地没有找顾深,只是每天会频繁地看向对方的头像。
可顾深也始终没有找她的意思,两人似乎真的进入了冷战环节。
周二,她整理了一下情绪,甚至还给自己精心化了个妆,就等在班级里见到顾深的那一刻,来个潇洒的撩发走人。
可惜等她到班级的时候,顾深没有见到,同学们却是一个接一个地朝她望去。
室友激动地冲到她的旁边,伸手捶了一下她的肩膀:“可以啊,不愧是你看上的人。”
陈淑里满脸疑惑。
“席德尔教授的实验研究,全校只有那么一个人获得了这个资格。”室友崇拜道,“班长今天一大早就走了……”
剩下的话陈淑里没有再听。
她像疯了一样冲出教室,给顾深拨电话。
响铃一遍又一遍,对面却始终显示为关机状态。
公派留学,原本是下学期才会到来的事情,为何突然提前到了现在?!
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几天前,顾深对她说的一句话。
“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去想。”
原来是这个意思。
眼眶通红,陈淑里不死心地想要继续拨打电话,手腕却被人按住了。
室友见她神情不对劲,便追了出来:“班长去交流,你不高兴?”
“高兴?”眼眶里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她颓然地垂下手,“公派留学一般会是几年?我不相信异地恋,距离消磨的不仅爱情……”
她还没说完,就被室友叫了停。
室友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在说什么?”
“啊?”
“班长是去做实验调查,最多半个月就回来了。”
“……”
陈淑里怀疑自己听错了:“半个月?”
她的疑惑得到室友肯定的答复。
生怕自己是空欢喜一场,她特意去了辅导员办公室,详细问了一下情况。
原来学院的确想要安排顾深公费留学,也曾经询问过他的意见,不过却被迅速拒绝了。而席德尔教授曾经来中国演讲时,曾经对顾深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哪怕对方不愿意公派留学,席德尔教授也希望顾深可以前来交流半个月,并以此为契机来挽留顾深。
得知了前因后果之后,陈淑里终于弄清楚了顾深之前为何迟迟不跟她的原因。
早在之前,顾深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而她所担忧的一切,不过是源于不信任。
想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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