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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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06

有的耐性。

谈宿从后面按住她脖子,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腻烦地收紧,扼住她的气息。

时穗感觉要窒息,抬手抠他收拢的大掌,喉间发出嘶嘶啦啦的呜咽。就被身后的男人掐得更重,甚至往上抬她下巴。

“听懂了?”

她吃痛得连连点头。

就被谈宿像丢垃圾一样甩开。

时穗弓着身子咳嗽,眼眶中沁出了屈辱的眼泪,再也不敢浪费时间,一边揉弄着脖子上的痛意,一边小跑着过了马路。

她像是逃命,却又无比清楚,实际逃不掉。谈宿就像一株传播速度恐怖的病毒,只要他想,轻松就能要了她的小命。

五分钟后,时穗从药店出来,透明袋子里装着他要的安全套。她早已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只知道,她回去迟了,他会变着花样折辱她。

磅礴夜雾中,高大挺直的背影随意地倚着车身,碎发漆黑,深眸低垂,指间松松夹着一根烟。

有风吹来,烟头猩红,在明灭之中,映得吐出白色烟雾的那张冷峻面庞更为凌厉,像颓靡的风景中开出食人血肉的花。

阴狠气扑面而来,时穗远远看着就害怕,小跑过去。唯恐被他找麻烦,她伸手把东西和手机递出去,主动出声:“买回来了……”

谈宿没说话,深吸了一口烟,满脸的冷感,抬手掸了掸烧得正烈的烟灰。余烬簌簌飘下,在时穗嫩白的手背激出层层颤栗。

很快浮起一个红点。

时穗低头看着,没有退缩,继续撑着胳膊等他接手里的东西。

见她没躲,谈宿只取过自己的手机,神情似笑非笑,“这么听话,套子也乖乖用了。”



(六)逃跑失败



回去的路上,还是时穗开车。

目光瞥到放在旁边的安全套,她不敢像来时那样随着性子,全程开得很稳,没有再故意用踩刹车折腾他。

谈宿头往后仰,靠着椅背,锐利黑漆的眸子阖着,眉心褶皱始终未见舒展。

包厢格外寂静,像扣下真空罩子,观感尽失,加重耳膜鼓胀的不适,让人心慌得厉害。

时穗暗自深吸一口气。

手机上的导航是谈宿闭眼前给她调的,现在正按照规正的线路往前行驶,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让她胸口的窒闷更加严重。

车窗外,夜色浓稠得像是极端天气压境,看得人喘不过气。时穗也不敢深想,在这道路两边的幽深林间会有怎样的危险。

谈宿要去的地方离市区很远。

整整开了四十分钟的车,时穗双肩和腰部酸痛得厉害,让她几次想调整坐姿又施展不开动作,囚困得两节锁骨都跟着不舒服。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

谈宿却没有醒来的意思,长眸紧闭,呼吸均匀,像是在漫长的行程中睡着了。

这张脸在昏暗的车厢内模糊了轮廓,时穗却清晰记得他的可怕和狠绝,念头从最开始的要不要叫醒他,变成想趁机杀了他。

岂料,当她目光正渐渐变冷时,对方突然睁开眼,将她眼底的汹涌杀机捕捉得瓷实。

谈宿毫无在意,转头看窗外。

只被他深深睨了一眼,时穗就感觉被彻骨的寒意笼罩,吓得假意出口解释:“到了……”

男人解开胸前的安全带,推门下车。

时穗讪讪地跟在后面。

对她而言,现在所在的位置简直就是荒郊野岭,与富丽堂皇的别墅内景无关,离市区太远,途中没有任何的交通工具,完全与街市断联。

没有他,她根本回不去。

一直往里走,时穗连个人都看不到,好像这偌大又灯火通明的别墅里,只有她和谈宿两个人。

她心脏紧紧揪在一起,恐惧上头,浑身竖起防备的鸡皮疙瘩,感觉双腿都跟着变僵硬。

谈宿在前面印下指纹,门锁打开,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去。

他靠仰在沙发上,嗓音低沉带着虚弱:“去倒水。”

“……”

时穗下意识逡巡四周,看到不远处的开放式厨房,朝着精贵宽敞的岛台走去。她随便拿了个杯子,给他接水。

指腹慢慢感受到热意,她脑中像过电,猛地惊醒。她起身,把热水倒进水池,换成冰凉的凉水。

最好伤坏他的胃。

倒了大半杯水,时穗往客厅走,隔着一段距离,就发现靠仰着沙发椅背的男人又闭起眼,似进入睡眠状态。

他面色还是苍白,这么久都没见好,额前细密的冷汗始终沉甸甸地缀着,好像这具身子从未回暖。

时穗往前一步,轻声唤他:“谈宿?”

只是叫他名字,就让她心脏紧张得疯狂跳动,声音涩细:“你醒着吗?”

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宽阔无比的客厅静悄悄的。

时穗心快跳到嗓子眼,喉头加速滚动,每一步都走得像在刀尖舔血,犹豫又谨慎。

站到谈宿身前,她小心翼翼地查看他的神态,强撑着靠近他都会发颤的身体反应,又喊了声他的名字。

还是没反应。

他应该真的睡着了。

时穗放下水杯,转身像不要命似的往门口跑,迅速拧动把手,却发现这道门从里面打不开。

手边像小键盘一样的东西提醒她要输入密码。

时穗瞬间满头大汗,恐惧在她心头疯狂蔓延,急得她快哭出来。她转头看客厅,吓得双瞳紧缩,心跳凝固,浑身血液全部逆流。

靠着冰冷门板的身子一刹被抽空力气,软绵绵地往下滑。他总是有能力,什么都不做,就斩断她全部希望。

谈宿连起身都没有,轻道,“Ramey。”

时穗精神高度紧张,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反而被一阵模糊窸窣的跑动声音抓住注意力,还愣着,就看到这响动的真身。

一条健壮硕大的罗威纳朝她扑了过来。

“啊!”

时穗下意识抱住头,就感觉身上的西装外套被猛犬死死咬住,力道强劲地拖着她往里面走。耳边充斥着可怕的吸气声,她吓得肌肉痉挛,不停地喊谈宿名字:“我错了……”

后者语气稍许加重:“Ramey!”

罗威纳瞬间松开牙齿,时穗满脑子的逃生意识,迅速翻过双手撑地,步伐凌乱地往前爬,几次腿软,都被她强撑着没摔倒。

她怕狗,更别提大型犬,喉间哽咽,咬唇才没发出狼狈的哭声。

女人吓得脸上毫无血色,被主人唤过去的罗威纳呜了一声,乖巧地趴到沙发旁边,像是在等奖励,蹭了蹭主人的腿。

谈宿摸了摸它的头,嘴角掀起,“Ramey,对女人温柔点。”

“……”

时穗身子止不住颤栗,在心中骂他虚伪。

谈宿没计较她要逃跑这件事,蹙着眉起身,拿过她刚倒的水,把医生开的药吃掉。

“我去洗澡。”

他无需安排她,因为两人都知道,有这只狗在,她不敢跑。

男人上楼前,把她的手机丢在沙发上。

时穗死死盯着手机掉落的位置,不敢动身去取。那只看似有成年男性重的黑色罗威纳趴在沙发旁,一直对她虎视眈眈。

这种恐惧持续了有半小时,她站得腿都酸了,始终没有挪动半步。她担心自己有动作,这只狗会再扑过来。

倏地,仰面朝上的手机亮屏,静音状态下来了电话。备注名字简单:猪。

时穗看着,眼眶热涨,聚起的水雾让她视线恍惚。电话响了很久,她瞥着同样在看手机的狗,勇气加剧,小心靠过去拿手机。

她情绪崩溃,声线哽咽:“林青泽你在哪呢?你能不能……”

像是阴凉的蛇掉进胸口。

谈宿的手滑入她内衣,修长的指骨抓揉着里面温热细腻的软肉,手劲儿狠重,恶劣地捏出各种形状。

绝望的力往下拉扯她。

男人的另一只手深埋她腿根,轻薄的内裤布料挡不住他粗野的动作,那浮着薄茧的手指直挺地插入紧致的肉缝。

“啊……”

异物入体,时穗腿间收缩,被他冰冷的体温激得颤栗,痛苦的尖叫被迫化作不受控的轻吟。

她握紧了放在耳边的手机。

就感觉从身后贴着她的男人在舔她耳垂,舌头触感湿滑,让她打心底流窜开恐惧,四肢蜷缩绷直,在他掌中使不出半点力气。

谈宿又往里插了根手指,夹住敏感的肉珠:“你说你的。”

他玩儿他的。

不耽误。



(七)皮带勒紧



时穗腿间并紧,夹着谈宿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只是稍微触及,就被他冷冽的体温冰得打哆嗦,满身颤栗。

她怎么感觉他洗的是凉水澡?!

就被男友烦躁的声音拉回注意力:“你这两天去哪了?消息不回,电话不接,是想和我分手吗?”

“不是……”

深埋腿心的男人手指挺硬无比,插得她咬唇用气音说话。

谈宿像是个粗人,指腹上茧子很重,刮摩着她穴中细腻的软肉,并未收力,激出层层猛烈的快意。

时穗涨红了脸,却不敢阻止,强撑着声线,和男友解释:“不是分手……最近家里……嗯……”

口中溢出一声低吟。

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希望湮灭。万一被男友发现,她不敢想象自己要面对多么难堪的屈辱。

空气仿若凝固,一片阒寂。

谈宿先林青泽一步做出反应。他送进穴中的两根手指深深往里顶弄,不过眨眼间,就被紧致的逼肉夹得寸步难行。

他试探地继续往里插,就见时穗咬唇蹙眉,脸色霎变苍白,两条细瘦的腿较着劲儿似的往中间夹。

她不敢出声,只摇头拒绝。

谈宿眼神中的犹疑很快消散,稍稍俯身,下巴抵在她耳后,不咸不淡地开腔:“处女?”

“……”

像是被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时穗的脸全然失了血色。

来不及回答,男友林青泽的声音接连响起:“听得到我说话吗?我跟朋友在高速上,信号不太好……”

谈宿泛着凉意的脸轻贴着时穗耳朵,像被毒蛇阴测测地囚困,她从脖颈迅速蔓延开细小的鸡皮疙瘩,磕磕绊绊的:“接收得有点慢……等见面……嗯……”

被狠捏一下就充血的肉珠再沦为他指间玩物。

“理他不理我?”

谈宿咬她小巧的耳垂。

时穗颤着身子往前躲,就被身后的男人掐住脖子,强迫她上半身往后仰,脊背紧贴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冷热体温交融。

穴中的手指都在表达它主人的不满,故意往深处顶,压着她因疼痛敏感鼓胀的软肉,像要一插到底。

时穗的手抖得抓不住手机,啪嗒摔在地上。她顾不上不知远在何处的男友,更忌惮眼前的危险,伸手去抓谈宿的手腕,妄图阻止:“疼……别再往里了……”

谈宿全然不顾,沉着脸,瞥了眼地上还亮屏的手机,“那你给我道歉。”

时穗自知没错,但为了保全自己,决定毫无脸面地顺着他。只是尚未开口,就听男人轻描淡写道,“罚你当着他的面叫给我听。”

“……”

理智崩塌,时穗面如死灰。

她不做声,谈宿耐心淡去,抽出手指,压着她后腰,把她狼狈地按在沙发上。

时穗眼前只有掉在地上的手机,还显示正在通话中,对面是她交往即将满一年的男友,和她关系很好。

身后响起撕开塑料的窸窣声音。

让她猛地回过头。

就见谈宿身上的浴袍已经解开带子,随意地敞着,清晰地露出昂扬翘在小腹前的粗红性器,套着安全套,气势汹汹地对着她。

时穗匆匆避开目光。

谈宿已经走到她身后,手中拿着黑色的皮带,眼底透出晦暗不明的淫欲,“惩罚加倍。”

“……”

时穗对他手中的器具畏怯地咽了口唾沫,随即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却软得栽倒,摔得无力。

皮带强制地圈住她纤细脖子。

谈宿勒得很紧,哪怕她五官皱起喘不上气,他也丝毫没有手软,牢牢钳控她。

时穗整张脸憋红,求生一般,极其慌乱地抓挠掌握皮带一头的谈宿的手。

就被臀后紧压过来的炽热硬物吓得瞬间泄劲儿,哽咽着,趴在材质柔软的沙发上。

脖子上的皮带顺势松了松。

时穗呜呜地哭:“求你别这样……我害怕……”

就被男人搂着腰,抬高屁股,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到他面前。

在穴口摩擦的性器越来越粗,胀得发烫,像根坚硬的铁棍,被主人扶着根部,重重拍打着紧致的肉缝。

“啊……不行……”

时穗哭腔变调,粉嫩肉瓣颤抖着往中间聚缩,就被硕大龟头挤开蚌肉,直挺挺地往里插,撑得穴口撕裂发白。

“疼……”

女人两条胳膊剧烈颤抖,喉间被撞出吃痛的凉气,尾音可怜兮兮地往下坠:“快停下……啊……”

谈宿之前用手摸那两下没有用心,时穗穴中无半分湿意,此刻没入硕大坚硬的龟头,已到极致,再插不进分毫。

她穴道热胀,直吸冷气:“拿出去……”

谈宿就狠厉挺胯。

一道细锐短促的尖叫响彻客厅,被抬起屁股后入的女人咬紧牙关,疼得双腿直打哆嗦,脑袋死死抵着沙发,吁出粗气:“我恨你……谈宿你不是人……”

闻言,被辱骂的当事人嘴角翘起,双手掰揉着面前雪白的屁股,腰腹狠狠用力,还留半根在外面的茎身霎时整根没入。

“啊!”

紧涩的穴道被粗硕肉棒无情撑开,时穗尝到撕裂般的痛,瞬间泣不成声:“你杀了我吧……啊……”

谈宿对她丝毫没有怜惜,垂眼睨着交合的下身,将性器全然拔出,又在时穗哽咽喘息时,深重地整根撞进去。

就这样一来一回,反复折磨她。

“嗯啊……不要……”

猝不及防,龟头凶狠地撞上花心,时穗四肢蜷缩绷直,初尝情欲中猛烈的快感,哭叫着身子痉挛,穴口溢出水液。

卷着淡淡血色,挂在男人抽插进出的肉棒上,很快与晶亮水色融为一体。

谈宿只轻瞥一眼,捡起刚刚松手的皮带,用力往后牵拽,勒住身前满脸眼泪的女人。同时,胯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干得她僵硬的身子直哆嗦。

时穗表情痛苦,喉间只有嘶嘶气音。她的脸越来越红,窒息和高潮不知哪个先来。

身后的谈宿扼紧皮带,咬着后槽牙,随意披着一层浴巾的臀沟凶悍耸动,周遭筋脉充血贲张,肋骨跟着激烈的动作时隐时现,冷汗也被浑身的燥意蒸干。

他情绪相当高涨,足以忽略胃部的不适。

肉体的拍合声响彻整间客厅,时穗用不上半点力气,窒息感笼罩在她五脏六腑,带得双腿夹紧,穴肉收缩。

被肉棒凶猛抽插的快感犹如电流,流窜得头皮发麻,夺走她口中最后一丝氧气。

她要崩坏,好像被高潮的快感侵占了每一寸皮肉,长发被他大掌拢出细软马尾,恶劣地往后拽,头皮疼得让她短暂的找回清醒。

男女喘息交迭,他锢紧她脖颈上的皮带,清冷的脸上浮现恶劣欲态:“舒服吗?戴着Ramey的项链。”

这是狗圈。



(八)嫖客



谈宿不是重欲的人,射精后无情地拔出性器,翻身下了沙发。他随意系上浴袍的带子,睨着她,目光居高临下:“处女,出台,我算你五万。你爸欠我至少五千万,有实感吗?”

“……”

时穗第一次听到家里的债务数目,胸口闷得要窒息,激烈性爱后身体疲软透支,只有手指能动,痛苦又绝望地攥紧了身下的毯子。

她嗓子哭喊得发哑:“我不卖身……”

谈宿挑眉,“有骨气。”

他俊厉的脸庞浮生轻蔑的冷笑,映着因疼痛泛白的面色,更显乖戾,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哪怕刚和他抵死纠缠过,时穗也感觉不到他身上的人气,他像冰块,像没有体温的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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