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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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31

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我心里想着,突然产生一种不清不楚的情绪,想给丁琳描述五个月前看着燕子吃下孕婷的场景,包括我们疯狂做爱的种种细节。

丁琳肯定也察觉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容易“超标”,于是转了话题:“作为燕子的妈妈,你们的事情我肯定不赞同,尤其是以她现在身体状况,你还让她住在你这里。她说你也有孩子,你能理解我作为家长的心情吧?”我对着屏幕点点头,“完全理解。我现在说多了也没有意义。这么说吧,她在我家这两周时间,我肯定会把她照顾得好好的。我知道你最担心的是什么。你放心,我和燕子非常…注意。不同的人喜欢做不同的事,前提是不能给任何一方造成任何伤害,对吧?”

“我希望你说话算数,”丁琳以中性的口吻回应。我毫不怀疑她的内心里巴不得报警,但是我和燕子没有违犯北美的任何法律,她既然改变不了现状,避免激怒我其实是她对燕子的最大保护。可怜天下父母心!“燕子对你的称呼是怎么回事?”丁琳又问道。什么称呼?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是燕子管我叫爸的事情。在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飘过和燕子第一次肏屄时的画面和近三年来跟她交往的种种场景。强压住下身不由自主的反应,我平静地回答说,“燕子从一开始就这么称呼我,我感觉她是发自内心的,所以就接受了。”

最大的原因大概就是她缺乏父爱。我心想,不过当然不会揭短,也不想让丁琳误以为我在推卸责任。我想了想又补充说,“无论这个称呼对于燕子来说有什么意义,对我来说吧…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相信,反正我现在对燕子的确有一种长辈对后辈的爱护。”这句话说完,我们的对话中止了至少一分钟。不是尴尬的沉默,而是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燕子说你马上就要回国待上半年?”丁琳再次发问。我点头确认。“你回来后咱们找时间见一面。”她说。“好。到时候我联系你。”我同意,通话到此为止。我拿起平板电脑回到卧室还给燕子,在走出卧室前顺手关上门。

十几分钟之后,燕子光着腿走进我的书房。“爸,我妈没跟你凶吧?”她问。我笑着摇摇头,“没有。她关心你,我完全可以理解,换我可能还不如她那样沉得住气。她还说我回国后见一面。”我说。燕子听到后笑嘻嘻地问,“爸,我妈漂亮吧?”“嗯,要不然能生出你这个漂亮女儿?”我知道她的清奇思路,想把话引开。燕子显然不买账,“嘻嘻,我妈漂亮还单身,你又是个色狼老爸,我爸妈专程见面…”她笑得像只小狐狸,让我记起姜辰辰在婚礼上用小腹贴紧我下身时的笑容。“见丁琳是以后的事。现在我只想玩丁琳的宝贝闺女。”我边说边弯腰把燕子抄起来抱在怀里,快步朝卧室走去。

六月上旬,我送走燕子接回上官雯,开始准备下一步行程。这期间小吴来我家住了一天两晚。他早就知道我们大半年不在,趁着临行前的时间在上官雯身上大肆发泄了一番。三天后,我们踏上回国的航班。从六月到第二年一月,我将在C大学帮助建立一个实验室并指导一批博士生和博士后。C大在家属区为我安排了一个小院子,独门独户的一组平房,三室一厅,闹中取静。生活安顿好,工作开始运行,我趁着夏天学校刚放假处理了两件私事:探望双方的父母和联系丁琳。 我先是按照燕子给的号码给丁琳发了短信。既然燕子知道我的行程,丁琳自然也知道。反正已经答应见一面,拖后反而显得小家子气。燕子家的企业在Z市,坐高铁要三个多小时。我跟丁琳商定两周后的周末会面,然后和上官雯一起去临近的L市探亲。只要不在床上,上官雯是一个天生文静亲和的女人,再加上秀气的五官,是我父母心目里的标准儿媳妇。没别人的时候,老妈跟我说,“这个比上一个好太多了。我儿子的后半辈子福气不错。”

为了不干扰我父母的生活习惯,我和上官雯选了他们小区附近的一家宾馆。按照计划,我们将在L市住上一周时间,顺便会会我以前的同学朋友。长话短说,我专门宴请了中学时最要好的一个哥们儿Q。两人边吃边喝边讲述着各自这二十多年的经历。他边听边夸赞我,我却越听越替Q不值。平心而论,我做学问大概比Q聪明一些,但是Q肯定比我有才气,能弹能唱长的也帅。可是他从大学毕业之后好像就一直不太顺畅,不到四十岁就被诊断出抑郁症,常年靠药物支持才能像普通人一样处理日常的工作和琐事。大约是因为多年无人倾诉外加喝了一些酒的缘故,他眼神迷离地透露了一件男人的隐秘:开始长期服用抗抑郁药之后,他完全硬不起来,已经很多年和太太没有性生活。他曾经试过找小姐,但是人家女孩子又摸又吃折腾了十多分钟,他绵软依旧。

当年一起上下学的朋友竟然有这样的遭遇,让我觉得有些失落。在回家的路上又想到Q的状态,突然灵光一现。回到家中,我看着衣着清凉的上官雯,讲述了Q的情况。“我想到一个办法,没准可以帮帮他,”我跟上官雯说。她眼神颇有含义地瞄瞄我,“你肯定又有坏主意了。说吧。”我嘿嘿一笑,“知我者骚妻也。不过这次我先让你猜猜。”“猜不出来,”上官雯略微思索之后摇头说,“你同学硬不起来,谁也帮不上忙啊。”“别人帮不上,但我老婆与众不同,没准能帮。”我半挑逗半认真地回应。

把上官雯拉到床边,示意她脱光下身仰面躺在床头收起双腿向两边分开,肉肉的大屄以一个角度斜对着我。我掏出半软半硬的鸡巴,沿着阴唇中间的裂缝纵向搭在屄上,然后用手指拉着肥大的小阴唇包裹住鸡巴,身体一前一后地拱了几下,鸡巴在小阴唇形成的临时肉管里滑动。这时的我已经坚硬入钢,每次在阴唇肉管里前冲都顶到上官雯的阴蒂。耳中听着她有节奏的呻吟声,我说,“别人除了肏屄还做肛交,口交和乳交。只有我老婆可以提供阴唇交。老婆你愿不愿意让Q和你阴唇交。就算他硬不起来,至少可以重温一下被女人的屄肉包裹住的感觉?”

我一边说一边加快往复直线运动的频率,肿胀的鸡巴头不断地退后进肉管、前冲撞阴蒂。上官雯的屄在开始换妻的这三年时间里已经被我们几个男人爱抚过上前次,很容易发情,在我的努力下早就阴液泛滥。她开始前后摇动骨盆,我也把手放在阴唇肉管的前方,保证鸡巴头每次冲出肉管都会重重地压撞在已经变成深红色胀得发亮的阴蒂上。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人类性交史上的一次创新,只关心来自下方的快感和上官雯越来越响亮的呻吟。不知过了多久,我射精了,乳白色的精液从鸡巴头喷涌而出,落在女人的肚皮上。

“你高潮了吗?”我恢复过来之后问躺在身边的上官雯。“嗯。你忙到多一半的时候我就高潮了。后来豆豆就有些过度敏感,你要是再不射我就要让你改成插屄了。”她说。“抱歉,我忘乎所以啦。谢谢好老婆迁就我。”我伸手抱住上官雯。“你的这个同学可靠吗?这可是你的圈子,万一传出去对你会有伤害。”上官雯突然问。我愿意信任Q,但也不能精虫上脑完全不管不顾。“放心,我会小心的。这么说,我老婆同意牺牲自己帮助我的同学啦。”我说。谢天谢地,我在后半辈子遇到一个最适合我的生活伴侣。

上官雯亲我一口,附在我的耳朵上用略微沙哑的嗓音说,“就看我的魅力能不能让你由五进六啦,哈哈。”我秒懂,乘胜追击地跟她讨论细节:“你刚刚说改成插屄提醒我两件事。如果这件事情能成的话,一定要让Q先把鸡巴清洗的特别干净。毕竟紧贴着尿道口磨蹭,千万别感染。另外如果Q仍旧硬不起来你也尽量帮他射精。万一他能有反应,还劳烦你让他插进去。对于男人来说,能不能名副其实地插屄是个不小的事。可以吗老婆?”我用商量的语气问。上官雯紧紧贴着我嗯了一声,“帮人帮到底。Q有你这个朋友也值了。”

Q说过他因为工作性质在时间上有一定的灵活度。我当天晚上给他打电话,说再过三天就要离开去太太家,想临走前再见一面。第二天下午三点半,Q来到我们的宾馆。我们要了饮料,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坐下。“哥们儿,你昨天提到抗抑郁药的副作用,我谢谢你的信任,保证不传六耳。我回来后想了个办法,没准能帮到你。不过也希望你为我保密。”我看着他的眼睛说。Q感谢我为朋友费心,保证不会把我的话外传,同时用无奈的口气说能想的办法他都已经试过了。听到我提议让上官雯帮他,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坚决拒绝:“文之多谢了。这个不行。肯定不行。你没说过,我也没听到。你这份情谊我牢记在心。咱们换个话题。那什么…”

我打断他的话,“哥们儿,我既然说出来就已经深思熟虑过。能不能真的帮到你谁都保证不了,但有一种你肯定没有尝试过而且全天然的办法,我感觉值得一试。我知道你是觉得这事荒唐。这么说吧,这些年我和我太太都…有各自的经历。你大概听说过开放婚姻吧。我们的夫妻关系非常好,你不用担心,这件事对我来说并非你想象的那种牺牲。你见过我老婆,长得不错,也愿意帮你。咱们之间不搞虚的,你如果真心没兴趣,就算我没说。不过我觉得你老兄未必真的心如止水了吧?”Q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满脸通红地说,“文之,还是你懂我。哎…如果…我是说如果弟妹真的不介意拉我一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就对了。哥们儿之间用不着客气,”我边说边拿起手机:“哎老婆。Q和我再过十分钟回房间。你准备准备?”

和Q又闲聊了一小会儿帮他放松,我们一起回到宾馆房间。上官雯穿了一件不松不紧的短裙,露出小半截白嫩的大腿。她已经见过Q,轻松自然地打了招呼,Q却明显地非常局促,甚至不敢看上官雯。真是老实孩子,跟经过风雨的老婆不是同一个数量级的。“哥们儿你去冲个淋浴吧。把关键部位洗干净,嘿嘿。”我对显得不知所措的Q说。看着他走进浴室,我抱住上官雯,“老婆,谢了。”我边说边把手伸进裙子里边,发现她居然没有穿内裤。心头不由自主地一颤,贴着她的耳朵说,“骚屄!”“反正也要脱掉,何必多此一举。你不是就想让我骚么?”上官雯笑嘻嘻地扭了扭身体。在跟陌生男人上床这件事上,她已经和妓女没有区别了。

考虑到Q跟我和杰克应该不是一类人,我在场可能会给他压力。我和上官雯已经事先商量好,她和Q活动期间我去父母家,六点回来一起在宾馆吃晚饭。我看看手机,还不到四点。“你们还有两个钟头呢。不用专门照顾他。你也尽兴。哦,靠床头坐着张开腿,给Q一个惊喜。嘿嘿嘿。”上官雯在我的眼前靠坐到床头,两腿弯曲摆出M形状,暴露出毛发稀疏的肉褐色阴户。肥大的小阴唇肿肿地分开,中间的裂缝泛着湿润的闪亮。“不能再看啦。再看就不想走了。”我坏笑,跟太太挥挥手,在Q结束冲洗之前离开了房间。

晚上七点多钟,我们三人在宾馆餐厅吃完丰盛的自助餐,送走了Q,上官雯挽着我的胳膊在宾馆外的花园中散步。“怎么样?”我问。“还不错。”上官雯停了一下又说,“从头到尾都是软的。挺同情他。”我拍拍她的手,“是啊,人这一辈子,谁也说不准会遇到什么经历和挫折。老婆我真心感谢你…玩夫妻游戏是一码事,你同意帮Q完全是为了配合我。受小生一拜!”我从上官雯手中抽出胳膊,对着她双掌合十弯腰鞠了一躬。

上官雯扑哧一笑,瞟我一眼说,“Q可是射了好多精,也算送给你半顶绿帽子。”“是夫人给了他泻火的机会。他的确不容易。”我回答,心里既有一些兴奋也很同情老哥们儿的状况。既然上官雯似乎并不反感我的这次安排,我从内心里倒是愿意让Q多跟她接触几次。不过人世间往往是升米恩斗米仇,为人处世还是有度为善。我征得上官雯的同意,第二天上午告诉Q,我们周六,也就是明天中午退房。不知他是否有时间开车送我们去高铁站?如果他不介意,可以提前一些到。Q显然听懂了我的意思,兴冲冲地答应上午10点来宾馆见面。

周六上午,Q准时到达。把房间留给他们二人,我在宾馆大厅里在笔记本电脑上工作了一会儿,直到上官雯用手机通知我可以出发去车站了。我回到房间,和已经衣冠楚楚的两人带上行李到楼下退了房,坐上Q的汽车很快到了高铁站,又在Q的连声致谢声中道别。在候车室的座椅上,上官雯娴静地挽着我的胳膊,眼神却怪怪地瞄着我。“怎么啦?”我问。她把嘴贴到我的耳边,用非常轻微的声音说,“进去了。”虽然没有主语也没有语境,我仍旧瞬间听懂了太太大人的意思。“奇迹啊!怎么回事?”我急急地问。上官雯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馋样儿!现在不告诉你,熬着吧。”不得不说,夫妻三年多没有白过,上官雯是真的知道怎么合情合理地吊我的胃口。

上官雯的双亲只有老爸还再世。我们见面寒暄过后把行李放在我们的卧室里,上官雯做的第一件事是去卧室的洗手间。我以为是她们在宾馆时匆匆忙忙没有冲洗,但是她很快就走出洗手间又去厨房接了一杯水。我坐在床上看着她有条不紊地来到我面前,放下水杯在行李箱中翻找了一会,只见手心里有一片白色药片。她笑眯眯地看着我,喝水服下药片,抬手揉揉我的头发,靠在床上讲述了发生在L市宾馆里的“不得不说”的事情。

她和Q依照上一次的程序,上官雯仰躺在床边分开两腿,Q把软塌塌的鸡巴搭在屄的裂缝里用小阴唇包住,然后前拱后缩地开始阴唇交。渐渐地,上官雯感觉到阴唇包裹的软肉似乎变得坚实了一些。两人心照不宣只做不说,持续摩擦一会儿之后,上官雯告诉Q试着塞进阴道。虽然Q的鸡巴仍旧疲软但毕竟部分充血获得一些“内涵”,加上上官雯的屄已经极度湿润,在两人的努力下居然合体成功。Q当然是备受鼓舞,虽然只是毫米级的往复拱动,但是在技术上已经属于名副其实的肏屄,最终把精液注入上官雯的阴道。

“哇!我就知道我老婆倾城倾国魅力无边,包治长期阳痿。Mua!”我抱住上官雯亲了一口。“所以你吃的是孕婷。不会怀孕吧?”事关太太的身体,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上官雯摇摇头,说她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来月经了,“五十岁了还能怀孩子,我又不是哪吒他妈。吃片药是为了双保险。”她说。李靖的太太是高龄产妇吗?我的脑子里想着原版《封神演义》是不是能为这个说法提供文献依据,一只手伸到太太的衣服里面抚摸那个给我正式戴上第六顶绿帽子的器官。后来从Q那里得知,第一次和上官雯的性接触让他极度兴奋,第二天一早接到我的电话更是心里跃跃欲试,色胆包天没有吃抗抑郁药,而且居然挺过了整整一天的工作。究竟是什么因素让他的下身有了细微的变化,谁都说不准。不过他终于看到了重振雄风的前景,对我们夫妻感恩不尽。我当然替他高兴,祝他从此重新享受人生的更多乐趣。

回到C大后的第一个周末是我和丁琳约定的会面时间。“祝你真的变成燕子她爸!”上官雯在我出门去高铁站之前,一边帮我准备随身携带的旅行物品一边坏笑着说。“嘿嘿,那我以后即使生了燕子的气也没办法泄愤了。”我说。“是啊!称职的父母的确不能对着孩子撒气。”上官雯说。我哈哈一笑,“太太大人你还是太单纯了,低估了你老公的邪恶。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真成了燕子的爸爸,我跟她说‘我肏你妈!’就不是骂她,而是陈述事实了。连狠话都没了意义,我得多么憋屈?哈哈哈!”我被自己的“幽默”逗得大笑,然后认真地跟上官雯说:“玩笑归玩笑,我这次去还真没别的心思。以咱们跟燕子杰克她们的关系,还是希望跟燕子的家人和睦相处。既然丁琳已经知道了,我觉得不让她对咱们产生反感,对各方都有利无弊,你说是吧?”我不知道的是,上面这个临时想起的劣质玩笑,在一年多之后会被上官雯用到她和姜辰辰身上。

下午两点半,我在Z市的一家豪华宾馆入住。这家宾馆是丁琳推荐的。听她的话里话外,她是这家宾馆的股东之一,所以住宿的档次很高却可以得到优惠的价格,反倒低于四星宾馆。多个朋友多条路,诚不我欺。联系上丁琳,我们约定六点半在宾馆的泰国餐厅吃晚餐。因为是初次真人见面,我出于基本的礼貌穿的略微正式一些。看着穿衣镜里自己的形象,我半自嘲半自娱自乐地想,这算是去见丈母娘吗?

坐在预定的餐桌旁看着丁琳朝我走来,不得不说燕子对她妈妈的评价足够客观。真人形态的丁琳的确比燕子漂亮。不但五官养眼,而且50多岁却保持着中年东亚女人所能拥有的最佳形体,不再纤细但凹凸有致,着装在低调中注重细节。说句实话我不懂女人的衣服,上官雯也不是贪图虚荣的人。但是只要看到丁琳,我想任何人都可以直观地理解真正的富人和其它人群之间的鸿沟。

站起身、一触即分的握手问候、入座、点菜、进餐、关于旅途和工作的闲谈。当我准备叫来服务员付账单时,丁琳轻描淡写地制止了我:“我在这里吃饭都是自动记账。你付款反倒会打乱他们的走账习惯。如果你不介意,去我的住处坐坐聊一会儿。”我看着她不容商榷地站起身,显然对于我是否“介意”毫不介意。好吧,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客随主便,对吧?

丁琳的所谓“住处”在宾馆顶层,准确地说是一套空中的奢华别墅,包括占地大约四分之一楼顶面积的空中花园。我们在低调装饰的四季厅里坐下,丁琳把亲手沏好的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跟我说说燕子的情况吧。”她看着我说。我们两对夫妻密切交往了三年整,我对燕子的了解当然足够深入和广泛。负距离的接触不仅是性的释放,也会展露每个人最深层的性格和人品。但也正是因为我对于燕子的了解和性密不可分,跟丁琳谈论燕子就变得极其危险。任何时候都不能低估母兽对于幼崽的保护本能。一个说漏嘴,保不准这个女人会叫来保安把我从楼顶扔下去,我想,虽然并不认为丁琳真的会这么做。

大概是见我迟迟没有回答,丁琳说,“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不可能陪着燕子,所以特别想知道她的真实近况喜怒哀乐。大家都是成年人,说话不必有什么忌讳,真实就好。”我点头认可,心中却在“真实”这个集合里预选了一个小小的子集。我谈到燕子的一些琐事,她的开朗和易于相处,她偶尔显露出来的调皮性格。我和杰克玩过几次货真价实地交换妻子。燕子和我像夫妻一样,一连一两周共住一个屋檐下。所以我知道燕子是一个非常好的生活伴侣。当然,结论如实奉告,证据被完全回避。

“燕子从小就活泼外向,有时候有点小叛逆。她还会调皮?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丁琳显然喜欢听到我对她女儿的完全正面的评价。以丁琳日常的接人待物,我想她应该能看出来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说说看。”她期待地看着我,而我开始后悔刚才多加了这么一个形容词。我做一次深呼吸,决定实话实说:“燕子妈,你知道我和燕子的关系比较…特殊。我对她的评价都是实打实的,不过描述的太实了…恐怕不太合适。”丁琳抬眼看我一眼,嘴唇抿了抿:“不说这个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真的很在意和关心燕子吗?”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会把谈话内容引向何方,只是如实点头说在我的心里,燕子已经成为家人,而且是多重关系的家人。话说到这一步,丁琳肯定能理解。出乎我的意料,丁琳并没有顺着我的逻辑说,如果我真的在乎燕子,就应该中断这种不为社会主流所认可的关系,让燕子跟杰克回归“正常生活”。她两只手的手指交叉支撑住下巴,手肘架在腿上,看起来像个思想家一样沉默了一会儿:“你们都是成年人,你们做的事情在国外也不犯法。从燕子的话里,我能听出她对你很欣赏,还有一些依恋。我刚听到的时候,觉得你是个坏人,而且是善于欺骗利用女孩子的坏人。现在看来,事情好像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差。既然我左右不了燕子的选择,也不可能限制杰克的作为,我只好请你善待她。看在她叫你一声爸,你不要辜负了她。这是作为一个母亲的要求,希望你理解。”

丁琳的话把父母对子女的大爱用冷静和理性的方式表达出来,不得不说让我很钦佩,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说实话,我这次来Z市,在心理上是准备好迎接疾风暴雨的。“燕子妈妈,我知道我们这种夫妻活动不入主流。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燕子在我心里占着很重的分量。因为显而易见的原因,我不会也不能介入燕子跟杰克的情感关系,但是在力所能及的事情中,我会关爱她照顾她。”说到这里,我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念头,“比如上个月燕子在我那里住了两个星期,我从始至终都特别小心,避免压到她的肚子。”“不要得寸进尺!”丁琳瞪我一眼,但语气中听不出愤怒。“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说的都说了。你走吧。”她说。“谢谢你的招待!我明天回去。替我问燕子好。”我站起身走向房子的入口。在打开门的那一刻,背后传来丁琳的声音:“你可是做了承诺的。”

缘分(12)

回到C大之后,我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建设实验室之中。说是建设,其实并非从零开始。C大已经有人开始做一些零星的研究,学校不过是借我的手和我的经验名气把已有的人力和设备资源整合起来,从一个完整实验室的角度决定购买什么新设备、增添哪些人手、开设什么必修和选修课程以及确定中期研究方向。我的计划里也包括定期和实惠的中外交流,比如把姜辰辰这样的学术新星请来短期工作和指导。

转眼到了七月下旬。本科生早已经放了暑假,如同园林一般的校园里少了乌央乌央的清一色年轻人,却多出不少慕C大之名而来的游客。一个星期日上午,我穿越半个校园去办公室拿一份忘记带回家的材料。C大给了我两间办公室,其中一间和实验室在一起。我打开实验室的门,发现居然里面有人。“季教授好!”那人打了个招呼。“你好!周末还工作,不出去玩玩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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