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降临】(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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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18

面的办公室整理了资料。

九点一到,各楼层的办公和技术人员都一一刷卡到班,而她也在整点开启忙碌的一天。

小若今天的工作不在前台,而是需要到后台负责一些简单的文书处理资料。费巧禾上午接了几通电话,帮忙送了几个文件,除此之外好像和以往也没什么不同。

等到中午十二点时,费巧禾才和其他同事慢吞吞的一起到三楼的员工食堂。三楼人不多,有几个刚在二楼开完会的其他部门人员也上来一起吃饭,顺势就坐在了一起。

前台的姑娘都年轻秀丽,被搭讪也不奇怪,虽然并不包括费巧禾,不过她也完全不在意就是了。她百无聊赖的戳着盘子里的肉丸子,脑子里却开始胡思乱想。

这几天一想到要工作,她已经很多天没有去找喻白枫玩了。至于庄盛嘛,他只出现了那么一次,就被她从剧情里强制踢除了。

她早该想到的,无趣的人是不可能突然变得有趣的。庄盛那个像乌龟似的家伙,有本事就找个同他一样性冷淡的女人才最合适!费巧禾在心里阴暗恶毒地想。

一直到下午,这才有客人到访。客人的来历她们不会清楚,她们只负责殷勤款待,而且一般的客人也见不到二十层往上的高层,把客户送上二楼或是八楼的会议室之后,那之后就不是她的工作了。费巧禾坐电梯下楼,一直等到四点,她才开始有时间摸鱼。

在前台摸鱼嘛,那自然不能太明目张胆的玩手机,于是她开始用公司的电脑打开文档,把小说下载到电脑里看,看得她直打呵欠。

“今天执行总裁也没有到呢。”小若下班后和她一起坐上公交,可惜的对她说。

现在费巧禾根本管不了什么执行总裁还是董事长的事情了,她只想回到家好好睡一觉。

一旦开始上班,日子的流速就慢了许多。招待的工作很单调,工作算得上轻松,可是一整天都要维持亲切的面具,那实在算不上好。人只要忙碌起来,那些情和爱的就会被抛在后头。

终于熬到了周末,费巧禾睡眼惺忪的掀起了眼罩,却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狗叫声。她扭头看了眼手机,这才九点嘛,放假她可是不睡到中午她不甘心起床的。

没有思考太多,她又躺了回去。门口的狗还在不停的叫,把她吵得是睡也睡不得了,只好不耐烦的匆匆把衣服套好,气冲冲的打开门。

“别叫了………嗯?”费巧禾懵逼的看着隔壁大开的门,还有门口那只斗牛犬像黑甲虫似的豆豆眼。小狗看起来非常纯良,看到她出来倒是不叫了,只是有些可怜的蹭着她的脚背。

费巧禾第一反应是隔壁邻居出事了。这个公寓是智能锁,再聪明的边牧也不可能打开门求救的,除非门是因为什么原因关不上了?

她心惊肉跳的跑了过去,果然看到一句庞大的身躯就倒在玄关处,门关不上也是因为男人的脚就卡在门边。

费巧禾也是第一次见这么惊悚的一幕。她抖着手去摸男人的脖子,隐约还有跳动。她想打报警电话,但面朝下的男人似乎有悠悠转醒的趋势。

“喂………你还好吧?”她担忧的用手轻轻拍着男人的背。后者慢吞吞的撑起沉重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那微卷的头发和点缀在耳上的钉子却有些熟悉。

喻白枫头昏脑胀的扶起沉重的头。他想大概是安眠药的药效没有全退,他睡眠品质良好,要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像梦魇一样缠着他....

他怔怔的看着面前一脸担忧的费巧禾,竟然在有一瞬间他觉得这是在梦里。

只有在梦里,她会露出这种表情看着他。因为她想要他的身体,所以她才会因为他做得好对他笑、会因为他做的不好责怪他,也会担心他不行了满脸担忧但手却死死抓着的他下体....

“呃,你还好吧,你脸超红的。”费巧禾在男人面前挥了挥手,太阳也紧张地朝他呜呜直叫。

大白天的他在想什么呀。他懊恼的把脑中杂念摒除,在身旁女人好心的搀扶站起了身。难怪当初总觉得邻居的声音很像她,现在发现真的是她,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

费巧禾在那瞬间看清男人的侧脸时也挺吓一跳的,不过她的反应更正常点。她本来就知道喻白枫也住这栋楼,只是不知道具体在哪一层而已。

但男人震惊又自我怀疑的眼神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觉得她住不起高级公寓?

不过现在喻白枫苍白着一张俊脸的样子她也没好意思甩门就走,看起来实在比那只还在呜呜哭的斗牛犬还像只狗。男人可怜兮兮的倒在地上在搭配上那一双让人看了母性本能大爆发的圆润眼睛,还真是拿捏费巧禾的一大利器呢。

我靠,我真是太猥琐了。费巧禾在心里狠狠谴责了自己一通。

喻白枫被搀扶着坐在沙发上才觉得头脑清醒一些。早上八点就去遛狗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他最近吃安眠药果然都不再做梦,就觉得这方法实在可行又多吃了几天,今天出门前就隐约察觉有些气虚,那种感觉实在不太妙只好尽快回家,但在电梯内已经呼吸困难,最后的意识只是自己沉重的身躯砸向地板和耳边传来太阳的悲鸣。

“喝点水吧,感觉应该会好一些。”

喻白枫家里的装潢布局和她家基本一致,她于是擅作主张的给他装了杯温水放在桌前。

“嗯,谢谢你。”喻白枫接过那杯水,却也只是握在手心。

空气间蔓延起了一丝尴尬。有喻白枫在的地方,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过这当然不包括他本人也正处于麻烦本身。

费巧禾头都没梳甚至连脸都没洗就这么闯进隔壁男大学生的家,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她伸出手摸了把脸,幸好没有眼屎。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有什么情况再来隔壁叫我………”说罢她也站起身,却在起身时注意到喻白枫额头上的红肿凸起。

她有些犹豫,这喻白枫明明看起来挺壮一小伙,怎么大早上还低血糖摔晕了呢?

费巧禾走回自己的家给拿了几包自己姨妈期爱吃的巧克力球,虽然味道很廉价吃起来也容易腻,但是吃了包恢复精力的。

喻白枫沮丧的看着女人的背影,她甚至连门都不帮他关一下……刚要起身就看到她又匆匆走了进来。他屁股已经抬起一边,又咬着牙坐下了。

“吃点甜的吧。”她抓住他垂在一旁的手,喻白枫吓了一跳,差点踢到在一旁的太阳。

费巧禾往他手心放了一大把圆圆的巧克力球。

他愣愣的看着费巧禾又拿起一张便条纸唰唰的在上面写了一串英数字,“这是我的微信号,既然是邻居彼此就互相照应下,你快不行了就叫我。”

这下门是真的关上了。

这一把巧克力球放在她手心明明满满一大把,但在他手心里看起来反而觉得她给得过于小气了些。喻白枫拈来一颗来吃,腻的他直皱眉头,但他却觉得失散的力量渐渐涌入身体。

他把床头柜上的药都丢入垃圾桶,珍惜的捏着那张已经皱皱巴巴的小纸条。



第十三章、夜有所梦



费巧禾再回到家时已经完全睡不着了。她看了眼时间,竟然也才刚九点嘛,隔壁男大学生起这么早遛狗是怎么回事,她上大学没课的周末也天天中午才起床。

她打了个哈欠,又懒散的躺倒在床上玩起了消消乐。临近中午家里冰箱也没什么菜,她就正好叫了个外卖,又去微信看看喻白枫加她没有,果然在联络人那拦看见了新的通知,她正好问他要不要吃。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高冷的,硬是晾着她半小时才冷淡的回“不用”。费巧禾看了直翻白眼,半个小时我的外卖早就到了好吗,你要也没你的份。

她叉着腿坐在餐桌前边吃着麻辣拌边看蜡笔小新,吃的那叫一个不顾形象。等结束了午餐她开始打扫起房间,最近头发掉的有点多。

下午两点费巧禾开始酝酿睡意。卧室里的窗帘没有全部掩紧,暖暖的午后阳光打在逐渐沉重的眼皮上,窗外还有树叶被风吹的沙沙声,一切都是那么平和。

费巧禾只觉得下一秒眼皮就要完全盖上,枕头下的手机却突兀的叫了起来。手机系统自带的电话铃声就和闹钟铃一样讨人厌,费巧禾带着气起身,正要掏出手机破口大骂却猛然看到屏幕上闪过的联络人。

是“妈妈”的来电。

“喂?”费巧禾没好气的接通,“又咋了,我现在正在休息呢。”

“你要不要这么懒啊,周末还睡到现在?”费母不赞同的道,“算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和你说,你现在不是住在公司里的公寓吗?”

“对啊,你要来吗?”

“我要顾家里的田和鸡,我才不去。”费母不客气道,“你没把家里搞很乱吧?”

费巧禾心里顿时有一种相当不好的预感,“妈,你能不能说重点?”

“你还记得小帆吧,他今年考上你们那边的大学,现在没有地方住,你接济他几天。”

村里孩子多,且大多爱爬树玩水,各个都被晒的黢黑。薛星帆大概是里面最黑的那一个,站在一群孩子里,只有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亮的发光。

真要说起来,费巧禾对薛星帆印象不怎么好。他比自己整整小了7岁,但人鬼灵精怪的,一直是孩子堆里的小霸王,还老是在他们家的田里玩追逐战,把土翻得乱七八糟。

没想到那颗黑土豆也考到首都了。费巧禾自从上了初中后,就没怎么见到他和那些童年的小伙伴了,不免有些八卦,“那你知道他是哪所大学吗?”

“那小子学习差得要命,能上什么好的学校。”费母心直口快道,“就是个体育大学,对了,你可别对人家做什么。”

“我才不对他做什么呢。”费巧禾笑着骂道,“我是单身挺久了,也没有到小我7岁的都要吧。”

而且还是个讨厌的刺头小鬼。不过费巧禾仔细一想,喻白枫大概也大不了那小子多少……

“你还要浑噩到什么时候,又不是非庄盛那小子不可了。”费母见过庄盛,以往都对他赞誉有加,她虽然不想和那些村妇似的劝着女儿结婚,却也不想她就此停滞不前,“你们只能说是有缘无份,你也该是时候找个新的男朋友了。”

“好啦你不要啰嗦,我自己会处理。”费巧禾被念的一阵心虚,只好应付着匆匆把电话挂了。

***

夜晚微凉的风透过未完全紧闭的缝隙涌入,却催不散空气里浓烈的味道。

在同龄人晓得性为何物时,喻白枫早就发现自己的性欲有些异于常人,和同学一起去厕所时,一向自信的他会被其他男同学围在一起,观察着他比起阴茎更像是凶器的下体。

他们或羡慕或惊叹的眼神只让会让他涨红着脸,两只手却像孩童似的死死遮掩自己的“残缺”。

异于常人就是“残缺”。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遗精在11岁,比大部分同学都早熟的多。那个时候他还很瘦小,但垂在腿间的物体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怖。

随着年龄渐长,喻白枫渐渐接受自己的天赋。除了阴茎肥大,他也发现让自己舒服的门道,他一开始和一般的男学生一样,借着手冲和摩擦释放,但时间越久,单单的摩擦已经无法让男人获得更多的快感,他开始选择购买玩具。

但是那些玩具干涩、僵硬,明明买的是最贵的,但却没有像隔壁女人那般盈盈一握的腰还有那饱满丰盈的臀肉。飞机杯倒再多的润滑,也比不上她紧致又蜿蜒的肉壁。

反正怎么弄,他都无法高潮。

喻白枫咬紧了下嘴唇,边痛恨自己的懦弱无耻,边拿出了润滑液滴到自己半勃的龟头上,他手握玩具套弄肿胀肉具的速度也越快。

不知道这样机械性的操作了多久,他的头发已经渐渐被汗浸湿,思路也开始模糊,闷热密闭的环境只能听到淫靡的水声,因为一直没有缓下来的动作手也只剩下酸胀,即使这样,快感也只是忽上忽下。

他感觉到有汗顺着他纤长的睫毛滴落到正静静躺在被子上的手机。他迫切的希望、希望可以再做一次那个梦。

被压抑的欲望一旦被释放,连喻白枫都快被自己汹涌的欲潮给淹没。他真的很害怕,自己哪天真的会被这种感觉搞疯。

他真的很想操人,他现在就想操死隔壁那个女邻居。



第十四章、各怀心思



费巧禾提着一袋垃圾下楼时,特意观察了下隔壁的邻居家的大门。

通常喻白枫都在八点四十左右出门遛狗,她平时上班需要通勤,总是八点半就出门了,以往几乎都碰不到面,要不然也不是昨天才发现他竟然就是自己的邻居。

这些天月经来了,她干什么都很懒散,本来周天还想睡到自然醒,但是起床换个卫生巾的功夫,就再也睡不回去了。费巧禾想着时间正早,不如去补一些货,反正冰箱也正空。

今天一早起床隔壁异常的安静,没有小狗以往的欢快叫声,也没有关门落锁的声音。费巧禾不爱多管闲事,但她想喻白枫没有出门遛狗,和他昨天生病的事大有关系。

她按了向下的电梯,掏出手机想给对方留一段短信,但看到昨天对方冷淡的回复,莫名又把手机放回了口袋。

奇怪,我管他做什么?

费巧禾晃来晃脑袋,不就是一段露水情缘。甚至喻白枫自己也不知道正被她意淫呢,还是减少不必要的关心为好。

***

午后高温的阳光打在床铺上的被子上,喻白枫被热的受不了,这才一脸茫然的起床。太阳原本还趴在地上,一看到主人就疯狂的摇起来尾巴。

喻白枫头痛欲裂,昨晚几乎没怎么睡好,走路也有些摇晃,但他还是强撑着去给太阳准备午饭。小狗很乖,也许是知道主人身体不适,吃完就温顺的趴在自己的小窝里。

大脑里传来阵阵的刺痛,太阳穴也不受控的跳了跳。他喝了杯水,又呆呆的坐在了床上。枕头旁的手机没有充电,现在只剩下红的刺眼的低电量,上面的消息仍呈现滚动式刷新,有关于他的、也有单纯的群体通知。

他沉默地翻着消息。

有人约他吃饭也有约他打球的,他都一一回绝了,下一秒他又痛苦地躺倒在床上,现在剧烈的头痛和熬夜的困意侵占了他所有的思绪,喻白枫握着没电的手机,很快又进入了沉眠。

费巧禾约了本地的朋友一起吃完午饭时,喻白枫家的大门依旧紧锁且安静,且门口的小地垫也和昨天一样摆放整齐。

那个小地垫是给小狗擦脚的,每次小狗进屋前都会把地垫弄的歪歪斜斜,偶尔还是费巧禾强迫症犯了,帮忙把小地垫踢正。

她思考一下,还是决定扣响他们家的门铃。

喻白枫开门时,憔悴苍白的神色几乎把费巧禾吓一跳,而前者似乎也愣住了,虽然因为身体不适导致反应迟钝,却还是让开了身子,示意她进家里来。

“抱歉,我没来得及梳洗。”喻白枫难堪的抹了把脸,垂着脑袋坐在沙发上。

“你是不是需要帮忙,我看你不太对劲。”费巧禾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多嘴,“我看你昨天好像也没有去医院吧,到底是什么症状呢?如果是低血糖,家里应该会备一些零食吧。”

说罢她就想站起来,去厨房被他翻一些吃的。

“不必,我不是因为低血糖才晕倒。”他疲惫地拦住了她,语气也有些含糊,“我最近睡眠出现了一些问题,不会大概过一阵子就会好………应该。”

应该?费巧禾很是疑惑。

“你睡眠出现问题更应该去医院了,现在应该都有那种方便你尽快入睡的药丸吧。”她说的比较隐晦,但喻白枫还是听懂了。

他昨晚就是为了想再次做梦才把安眠药丢了,没想到不仅没做梦,还硬着鸡巴撸到大半夜,到后面鸡巴都已经干涩到快破皮了他才停手。

想到罪魁祸首就在自己身前,喻白枫脸上也浮上一丝燥热。他尴尬的朝女人笑了笑,“谢谢你,我会去看的。”

“嗯嗯,要去看啊。”费巧禾一脸善意的朝他笑,又从包里掏出一把糖果,“这个是甜的,吃了会比较好。那我先走了。”

“等、等一下!”费巧禾起身之际,喻白枫拉住了她。后者有些错愕他冒进的举动,却也没有挣脱。

“怎么了吗?”

喻白枫猛地站起了身,那张苍白的唇被他咬了又咬,渐渐透出一股粉色的殷红。费巧禾想叫他不要咬了,却发现自己只能怔怔的注视着他纠结的神色,脑中思绪却百转千回,又想起他各种情动时的神情。

他鼓起勇气,眼神却有些闪躲,“你最近,睡得好吗?”

这是什么问题?费巧禾下意识摇了摇头,见喻白枫面上沉郁又失落的神色,鬼使神差又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也做梦了?“他看起来激动异常,抓着她的手也不自觉用上了力,“

你..........你梦到什么?”

她被抓得不禁挣扎起来,很是不解,“我没有做梦.....我就是单纯最近也有点睡不好。”说到后面她也有些心虚,音量不自觉低了下来。

费巧禾一直睡的都很好,只是顺着他的话说而已。

”这样啊。”他垂下那双以往总是神采奕奕的眼睛,面露疲惫的松开了手。

费巧禾总觉得喻白枫的个性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生病的关系吗,深深地看着她的时候,在她幻想里喻白枫欲求不满的样貌仿佛也在现实里具象化了,费巧禾打从心里有些紧张,总觉得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但又害怕对方发现什么,她不堪更或是羞耻的意淫他的那些秘密,绝对不能被面前的人知道。

“对不起,我把你手捏红了。”喻白枫盯着她纤细的手腕,心口又热又酸,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原来真的只是他的梦而已,他要怎么和面前的女人坦诚,自己对她莫名其妙的情欲,还有自己不知从何起的好感?

“没、没事,那我也先走了。”费巧禾说话也有些结巴,几乎是一溜烟就走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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