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鼎】(女修恶堕,神器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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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10

师弟妹们一齐拜见了运河漕帮之主,白涧庄的白庄主。好巧不巧,运河正值
汛期,那河里的鲶鱼精借机生事,兴风作浪,倾覆渔船,撞沉商队,俨然已成运
河一霸。

  许师兄带着师弟妹们,与白庄主的儿子白士林修士一齐,前去收伏那鲶鱼精。

  苏承宁那时正是二八年华,情窦初开,与俊俏的白士林一见钟情,又在并肩
作战里情愫渐深。两人白天一齐讨伐河妖,晚上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日子倒也快
活。

  只是好景不长,那鲶鱼精修为不弱,早已有灵。它见众修士来势汹汹,便假
意朝河水深处败走。白士林贪功冒进,自己却不为人先,只知驱赶门下庄客,划
小舟,载着青竹观修士们追击。就在那时,河上风云突变,哪还有什么清缓的水
流,只有满眼浊浪,滔天惨云。

  是役,划船庄客与上了船的师兄弟,无一幸存,而苏承宁在白士林身边看得
清清楚楚。她再年少懵懂,也知晓了白士林的秉性,自知看错了人,没脸再见同
门师兄们,只恨不敢立时投河自尽。不管那白少庄主再怎么哀求解释,她也不会
再与之和好了。

  青竹观与白涧庄合力剿灭鲶鱼精,却也没了得胜的喜悦。一众师兄弟们草草
地与白庄主告辞,回至满月山,互舔伤口。苏承宁经此一事,也成长不少,不再
贪恋少年郎的俊俏脸蛋。又过数年,心里的伤痛慢慢愈合,她对身边可靠的许悠
大师兄,已是芳心暗许。恰那许悠,亦是个只求安宁渡日,不求长生果位的。面
对苏家次女的温柔追求,也就沦陷其中了。

  时光匆匆,又是数十余载。

  苏庄主寿终正寝,名下田产,也按照他生前意愿,由各子女分割完毕。

  苏承宁继承了一些房产田地。然而已离家数十年,她在修行路上倒也算是顺
利,得到了不少妙处。身轻如燕、百病不侵,自是不必详说,更有驻颜之术,令
她保持着凡女二十多岁,不到三十的模样。比起少女时候,更添成熟韵味,举手
投足间,满是温柔甜美之意,霎是迷人。再加上还有许悠师兄,以及最亲爱的姐
姐在观里陪伴,那更是不太在意山下之事了。

  苏庄主合眼之前,苏承宁到他榻前哭了一场,尽了最后一次端茶送饭之道。

  在那之后,她又回到青竹观,将苏庄主留于她的,尽数交于姐姐打理。

  这就要说到苏承晶了。这位苏氏长女自小一心求仙,虽没能拜得松竹先生为
师,上山后却是一心一意侍奉老掌门的仙位,每日烧香祝祷、修习功课,从不懈
怠,这一做就是数年。

  待到众师兄弟成群结队出关历练,在白涧庄大运河显功出力的时候,十八岁
的她还是修为平平,连下山的资格都没有。

  苏承晶倒是不着急。她总是日复一日地早起,打扫松竹先生的仙位,烧香祝
祷,再跪在课堂,颂念道门经典。做完早课,自行到厨房洗菜做饭,用完午膳,
再去修习剑法、身法、术诀。天刚擦黑便去休息,第二天再又继续。

  就在白士林驱使庄客追赶鲶鱼精的那天,苏承晶正在早课,忽然觉得精神一
颤,全身乏力。恍惚之间,见一条大道,于观前落下,垂于天地之间。苏承晶拾
阶而上,见一老者,满眼忧虑地望着她,口中低语,却让苏承晶听得清清楚楚。

  「可惜呀,可惜!你有一身上好资质,却与魔道扯上因缘,命中注定,将遭
大难。若能安然渡过,将来渡劫羽化,飞升可期。」

  苏承晶知是自家老掌门显灵,前来点化于她,当即跪下,三叩九拜,求松竹
先生指点迷津,那大难究竟为何。

  老者叹息说:「天机不可露。提醒你将遭大难,也是看你满心赤诚。再多的,
为师也不能说了。只望你继续勤加修炼,若能成功,与为师在天阙相聚,到时再
把酒畅言不迟。若是不成……」

  老者又叹息了番。苏承晶不敢多问,唯有连连叩首。忽然间只觉天旋地转,
从那台阶摔了下来,睁眼再看时,仍在早课堂里,动也没有动过。

  她自知此事不能为外人道,唯有将这场幻梦暗记于心,平日里也是照常修行。

  说来神奇,自那日后,她的修习方式没有任何变化,修为却是飞速增长。先
是迅速追上妹妹苏承宁,再又与观里的师兄弟们平齐。又过几年,连大师兄许悠,
也慢慢地难以在练剑时胜过她。

  众人惊异,苏承晶那一贯的冰脸冷性子,又让师兄弟们不好过问。最后还是
许悠出面,跪在师父仙位前祷告祈求,占卜起卦。许师兄捏指解卦,亦是不得要
领,唯有告知师弟们他所算得的。

  「师妹苏承晶,本就应有这样的修为进展。只是……似被什么约束了,才一
直展现不出来。近几年来,不知何故,约束解除,她只是得到了她应得的。」

  修仙之事,玄而又玄。众人听闻师兄卜了卦,得到这样的解释,也就接受了。

  毕竟,只要不是堕入魔道,以邪门术法急于求成,那正道得来的修为,作为
同门师兄弟们,应当感到欢喜才对。

  那是苏庄主夫妇病逝不久,苏承晶的修为彼时已然小成。妹妹将分得的家产
田资交给姐姐打理,这苏承晶也是毫不犹豫,就把手上家资散尽,换来一粒丹药,
喂到苏承宁嘴里,半劝半强地让她服了,增长了她些许功力。

  在那之后,苏承晶独自出关历练。她的修为当时隐隐有压过许悠之势,再加
上不需要带着一众师兄弟,自己纵着灵力轻装简行,行程自是快上不少。也因此,
她可以到更广阔的地域,增长见闻,助己修行。

  那日,行至南川东脉,听闻当地行人诉苦,于百里外的方寸洞中,有群妖孽
结党成势,不仅为害行商,更有攻城拔镇的能力。

  苏承晶一人一剑,杀入洞中。只见是一群蜘蛛妖,结网吐丝,潮水般地围来。

  此女倒是毫不害怕,右手仗剑,左手施符,便凭剑斩雷劈,硬生生杀出条血
路,一直向里。眼见斩得妖王首级之时,忽听得背后呼呼冷风乍起,是有刀锋袭
来。

  苏承晶暗道不妙,顿时想起师父在幻梦中的教导。那大难,想必就是此遭了。

  她强行冷静心念,左手捏冰寒诀,右手划回旋剑,身形御气而起,朝前躲避,
同时剑刃后撤,准备挡下这一背后砍来的暗刀。

  不想,那刀来得极为聪明,似是算定了她会这样抵挡。不仅没有向她后背砍
实,反而转而朝上,原来来袭之人真正的目的,是要斩下她的项上人头。

  苏承晶这一剑挡空,心中暗暗叫苦。她临敌经验尚少,这一招架空,只怕真
就要在此身首异处了。正绝望间,忽记起左手捏了冰寒诀,本意是一剑架住之后,
回手杀敌用的。此时术诀仍在指尖,正是天助我也。

  她赶忙将术法施于己身,于颈后凝成一道寒冰屏障。也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
瞬,那刀刃已然砍下。只听砰的一声,寒冰被砍成碎块,连同颈后几缕秀发,滚
落在地。苏承晶大难不死,回手一剑刺出,又被对方躲过。

  这才定晴看到来敌,原来是个不知名的小妖,却不知怎地如此机灵。那小妖
精遍体青灰,生得肤糙皮厚,脸若石盘,无鼻无嘴,头上只有双眼睛,却是怔怔
地看着回转脸来的苏承晶,呆立了半晌。

  然后,才醒悟自己正面对决,绝对不是眼前苏承晶的一招之敌,便扔下单刀,
逃命去了。

  苏承晶这才面露惧意,冷汗淋漓。但不管怎样,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上师告
诫她的那场大难,终究还是平安躲过了。

  荡平了方寸洞,苏承晶又斩除几处邪魔,这才得胜回了青竹观。观中师兄弟
们欢天喜地,为她庆功。一是正道修士,若能斩妖除魔,除卫道行善外,本就是
增进修为的机缘;二是众人多少有些担心,苏承晶是走了魔道,才得以修为大进。

  现如今,既有许悠师兄的卜算在前,又有苏承晶除魔大功在后,那这番担忧,
也就可以完全放下了。

  是后数十年,苏承晶在修仙之路上一骑绝尘,将身边修士,连同大师兄,也
远远地甩在后面。她的容貌身姿,也随着岁月与阅历的增长,出落得越发动人。

  现如今,她表面上只有十八九岁的年纪,甚至比妹妹苏承宁看着还要年幼些
许。若是静时,看她半闭星眸,低眉冥想,眼见秀发披肩,粉唇微闭,时常教人
望得心生怜爱。但到动时,看她身躯扭转,素手送剑,又常使人心生敬意。

  苏承晶的身段早已成熟,便是穿着宽松的素雅长裙,胸前也有着傲人的曲线
起伏。再有那纤腰长腿,使她成为修真界男修士们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只是她自小而来的那股冷艳气息一直都在,纵是出山,也常寻道而不访友,
除魔而不结伴。修士们替她取了个名号,叫她「游鸿仙子」。是谓如仙子般美艳
不俗,却又如游鸿那样不定,难以攀附。

  是日,青竹观众师兄弟又要下山,交亲访友,答谢香客。每到此时,总有一
道槛是不得不迈的。

  白涧庄,现任的庄主,白士林。

  再怎么说,也是曾经并肩作战,一起出生入死的,放着不去,于理不合。

                缘聚

  苏承宁倚在大客船头,望着宽广的运河,吹着河风,心绪不定。

  她早就想好了,若再见到白士林,必不与之说话,连看也不会看他。只是此
刻,没有姐姐在身边,她总觉得缺了份安全感。

  许悠在身边柔声劝慰。游鸿仙子身怀鸿鹄之志,他们这些懒散的修者,也就
不要拖姐姐的后腿了。是如今,只要以修行傍身,安安稳稳地过他们比凡人更逍
遥的日子,怕是连神仙都会羡慕。

  话是这么说,只是一想到那日里,坠入运河浊浪中的师兄们,苏承宁便心中
难安。她自幼良善温和,虽明知那不是她的过错,只要亲眼目睹了,就会一直记
得,时时自责。罪魁祸首,虽说是那鲶鱼精,但白士林的贪功冒进,也是难辞其
咎。再有她当时还瞎了眼对白士林好感有加,这便更让她难过。

  只是错已铸成,再强求也是无用。许悠劝了她一阵,见她慢慢想开,也就挽
着她回到船内客房。两人心中早有默契,等此事一了,回到山门,便是要拜堂成
亲的。

  正要乘四下无人说些悄悄话,只听得船外有人大喊:前面就是白涧庄了!

  两人相视一笑。苏承宁端坐床头,朝许悠摆了摆手:

  「我们这就去吧,有什么话,回满月山再说也不迟。」

  柔情蜜意地拉了拉手,许悠这才独自出了客房,招呼师弟们着好装束,请一
众船公划桨掌舵,前方靠岸。苏承宁也就默默地混在众弟子队伍当中,不愿去和
白士林会面。

  那是运河的三道水路汇口,天然的漕运口岸。白涧庄那厚重高大的石质庄门,
便耸立于此。

  现庄主白士林早已得了帖子,领着庄客仆役列队岸边,举着旗帜,敲锣打敲。

  白庄主着一席青蓝束衣,头上整整齐齐地系着簪冠,满面春风,迎向来船。
许悠带着师弟们靠岸下船,才下弦梯,就让白士林抄起了手。

  「许兄,许兄啊!」白士林笑道:「想得我好苦,如今可算来了!请看我运
河安定,漕帮诸事皆顺,全赖你许兄之功啊。快请进庄里来!」

  说着,便拉着许悠之手,在众庄客的簇拥下,往庄门而去。

  许悠也不推辞,说着些亲热的客气话,被他领着,一路谈笑而行。众师弟们
挑着答谢香礼的礼盒,跟在许悠身后。再后面,是低头不语的苏承宁,默默跟行。

  见来客都接齐了,岸边待命的吹鼓手们卖力地吹吹打打,围拢上来,跟在队
伍后面,好不热闹。

  一路走间,许悠四下观看,但见庄客云集,幡旗招展,便向白士林拱手道:

  「白庄主当真是治庄有方,眼见白涧庄比往日更盛,真是青出于蓝。」

  白士林笑道:「还有更厉害的,想请兄过目。请请。」说着,便将许悠众人
引至庄门前,就要入庄。

  许悠朝后使了个眼色,停下身形。师弟们见此,也都停了下来,连那苏承宁,
也不由自主地朝师兄弟们的队伍紧靠了靠。

  许悠道:「白庄主,这是何意?」

  白士林奇道:「许兄,有话不妨明言,小弟可是什么地方怠慢了?」

  许悠摇头叹道:「白士林啊白士林。这漫山旗帜,遍地锣鼓,早该引来百姓
围观才是。为何处处皆是你的庄客,放眼望去,却连一个外人都没有?」

  白士林这才会意,抚掌大笑:「我知许兄多智,不想却也多虑!如今漕帮正
旺,四周百姓,无不仰仗白涧庄生财,早都是我的庄客了。是以听闻许兄前来,
这才组成队伍前来迎接。不想阵势弄得太大,让许兄多想了。」

  许悠叹息道:「白涧庄老庄主一世惜身爱名,若是泉下有知,怕要不得瞑目
吧!」

  话音未落,忽地双手捏诀,向前推送。正迎得白士林一记偷袭,两道金光凭
空相撞,溅出道道灵压。青竹观师兄弟们见势,立时扔下礼盒,抽出各自兵刃。

  眼见四周,哪还有什么迎宾队和白涧庄门?

  但见一道厚重的山门,横在滔滔黑水浪边。四周鱼精虾怪,扔下手中蟠旗锣
鼓,亮出兵器,分列两旁。各个怪叫怒吼,吞吐惨雾,把个原本风光明媚的运河
岸边,搞得乌烟瘴气,鬼哭神号。

  众修士们见此架式,无不心惊。纵是经过百般历练,也少见此等壮大的魔军
妖团。白士林一招偷袭不成,大笑间腾空而起,倒退飞入山门,那门便应声而闭。

  只留一众妖兵在场,鼓噪风浪,便要将青竹观修士们尽数淹没。

  许悠退至同门身边,双手再度凝起法诀。苏承宁还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当中,身边师兄弟们有些已然反应过来,与许悠一起,结成了避水阵,硬生生将
那大浪逼了回去。

  众妖兵一计不成,又张弓搭箭,射出漫天箭雨,倾盆而下。苏承宁终于醒悟,
挥出衣袖,张起软网,将那箭矢挡下大半。又有同门祭出各自兵器,一道道灵力
燃起火焰,朝妖兵团中射去,又被魔军兴起的风浪熄灭。

  一时间,妖军兵势虽众,却鼓噪而不得进。修士们修为虽精,却又势单,无
从脱身。双方僵在一处,虽没让谁讨得便宜,但苏承宁心里清楚,哪怕只借风浪
淹来,魔军就可不断消耗同门灵力。僵持时间久了,这边怕会全军覆没于此。

  苏承宁心中焦急,免不得胡思乱想。迟早这群鱼精虾怪捉住,拖入水里,可
如何是好!若是被痛痛快快地淹死,倒也罢了,只怕到时被淹在水中,挣扎求生
之际,或有妖怪乘她不得不用双手划水时,在水底拖着她的脚丫,割开罗裙,令
她丰满的双乳暴露在外……若真到那时,她只能不管不顾,拼命划水,眼睁睁任
妖怪们脱掉她全身衣裙,再有那鱼精现出本相,滑游到她双腿中间,嗫她柔嫩的
阴穴唇肉,那管保教她全身麻软,口鼻呛水,沉入江去。

  又有妖物横刀相逼,令她主动跨坐那虾兵腹上,与之交合。被那冰冷的江水
闷着,双乳头让虾钳紧紧夹住,想要呼吸却不可得,又只好主动用手指分开穴口,
任那妖物挺起肉棒慢慢插入……而她那约定终身的未婚夫君,此刻早已不知被江
水冲往何处,不可能来救得了她。

  这是怎了!苏承宁猛吸几口凉气,保持清醒。她还站在许悠身后,周边退潮
法阵闪烁,漫天箭雨不住袭来。她以为是中了幻术,美目四望,群妖们重重叠叠,
持的都是刀枪弓箭,哪有什么施术的法器?

  正在此时,忽有飓风袭来,吹得飞砂走石,洪浪四溢。苏承宁才刚收敛精神,
见得此风,心中大惊,道是又有什么大妖逼近。却眼见那飓风刮起一团鱼虾妖精,
投向半空,再又折断大树,砸得妖兵阵脚大乱。苏承宁心念一动,大喜雀跃道:

  「是姐姐!姐姐来助我们了!」

  众人再看,飓风忽定,浪潮四散。却有一人,背对修士,面朝众妖,只身挡
在青竹观同门与众妖之间的,不是游鸿仙子,还会是谁?

  只见她:脚赤玉足、身着长裙,肩垂乌发、腰佩玉环,长剑虚指地,素指捏
象诀。一回头,冰冷的俏脸望向众师兄弟,星眸左右扫动,停在妹妹苏承宁身上,
再又扫走。众人被她美目一望,忽觉心中大定,如有胜券在握。

  「早叫你安心修行,偏不肯听。」游鸿仙子轻叹道:「这凡间俗世,就有那
么好玩,值得你跑来跑去,虚度光阴么?」

  姐姐说话时,望向前方众妖,只是背对自己。苏承宁也知道,这是对她说的。

  想起刚刚神念涣散,心中闪过的淫靡画面,自是不敢说出口来,只有脸红红
地听着。

  游鸿仙子再未说话,只是左指轻弹,便有道凌厉的威压,不曾化形,却迅猛
异常,眨眼间飞散四溢,将挡在最前面的一层妖兵扭成数段。

  不等魔物醒悟,游鸿仙子紧接着又扫动长剑。那些被扭成段的妖兵尸身,又
凭空炸开,溅起无数碎骨血雨,凝成冰箭,朝后几层魔怪身上射出筛网般的孔洞。

  只这眨眼的功夫,汩汩妖血便四处横流,妖军阵中,再没有一处干净落脚的
地方。

  众妖这才惊觉,它们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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