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失明的可怜小白兔母后竟然是个变态子控】(第一章 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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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29

,妇人刚刚被亲得双颊飞起两坨醇红,紧接着仿佛意识到了儿
子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清丽小脸瞬间煞白,挣扎着地松开了亲生儿子的手。

  赵淯猛地抓住了母亲想缩回去的手,附在母亲耳垂,轻轻把白玉诱人的耳朵
含在嘴里,舔舐着,呢喃着:「母亲,别再抛弃孩儿了好吗?」

  被轻薄的妇人面色青红交加,本欲想脱离的身躯听到这句话猛然顿住了,犹
疑不决地娇躯乱颤。

  「不,不……」妇人摇着头,却没有再试图挣扎,只是想爱子不要再猥亵她
的耳朵私密处,因为赵淯已经把舌头钻进了她的耳洞,嘬得津津有味,仿佛在吮
吸品尝什么佳肴。

  「畜生,快放开你母后!」

  赵淯终于等到这句话,他大笑着收嘴离开,转头玩昧地看着皇帝。

  「怎么,你还能阻止我?你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皇帝听此恍惚,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自己这个
唯一的亲生儿子在干什么。

  「赵昭,我真的很佩服你,你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当初还未登基之时,
权臣疑你,你能自杀假死,天下未安之初,能送子除旱!可惜……」

  他走过来,在母亲的哭凄声中,一把踩住皇帝的门面,将其踩在靴子下,居
高临下道:

  「可惜你假死的代价是重伤不能人事,成了个废人,就连继承大统都要捏着
鼻子从宗族里抱养孩子;可惜你杀子的代价是丢了天下,成了个废皇帝!哈哈哈
哈!」

  「不……」皇帝在挣扎。

  「这不都是你选的吗?」

  「不。」皇帝呆滞。

  「还有,你最敬爱的妻子,将要被你们的儿子夺取,放心,我会好好对母亲
的,作为对她当初对我『照顾』的回报,我会向她的夫君下娉,让其布告天下自
己的妻子被他亲自拱手让人了。

  我会用十六台凤撵以皇后之礼将母亲『明——媒——正——娶』!」

  「不!』皇帝在愤怒。

  赵淯转头拥住母亲,明明眼中没有一点情欲之色,却疯狂地抱住母亲亲热撕
扯她的衣裳,揉捏着胸脯,舔弄着香肩。

  「淯儿,你不能这样对我」母亲柔弱地四处躲藏,害怕地抽泣。

  皇帝从地上起身,拘搂着身体,喘息道:「你母后没有对不起你……你恨朕
就冲朕来,别羞辱她……」

  赵淯停下动作。

  皇帝指着自己妻子对逆子开口道:「自失了你起,你母后便每日去佛祠祈祷
你的平安,倦即卧地,日夜哭泣!你知道吗,她眼睛都为你哭瞎了!你知道你母
后有多爱你吗,你怎敢这样对她?」

  赵淯抬手轻轻按在母亲的脸上,拂去泪水,食指摸了摸洁白眼纱,柔声道:
「母亲,是吗?」

  妇人捂着嘴,埋头在赵淯胸间哭吟。

  赵淯心疼极了……才怪。

  他嘲讽地推开母亲,鄙夷地看着皇帝道:「赵昭,你还真当我傻呢,送子除
旱是真,但这哪有什么龙王布雨,母亲我又不是没调查过。」

  「全小渔,玄女派掌门,当初助你打天下的仙宗之一,你放着名门贵族不去
拉拢联姻,娶了母亲,不就是为了仙法助力吗?

  而这所谓玄女派的仙法……」

  赵淯噗嗤一笑,「武功或是有些,但哪有什么改天换地的能力,撑多了一些
害人的邪法,当初大旱亦是持续了三年,你弑子不过为了替你挡住天下悠悠众口
平息众怒罢了!顺带着为了你口中这所谓心疼我的母亲修行,送了我心给她去练
些邪法。是也不是?母亲!」

  妇人愣住了,甚至哭泣都停止了,等了好一阵,才幽幽叹道:「淯儿,母后
……母后……对不起你……」

  「别再废话了,赵昭,你同意不同意母亲改嫁于我?」

  「孽子!朕怎会同意如此悖逆伦常的事!」

  赵淯哦了一身,随意道:「你不同意也没关系,我还是会娶母亲,没有什么
区别……也不能说没有吧,如果你同意拱手亲自把妻子送娶给我,这镐京我可以
退出去还给你。」

  「你……你当真?」皇帝有些不可置信。

  赵淯不屑地看了一眼,准备离开不再废话,只留下一句「你不要就算了。」

  皇帝脸青一阵白一阵,纠结地看了眼美艳绝伦的皇后,见皇后微微点头,心
中一愣,也不知妻子这是什么意思,只得咬牙终究还是点头。

  「朕……朕同意将皇后改嫁给你……」

  「看好他们,别让我母亲,未婚妻被『别人』碰一根毛。」

  赵淯头也不回的留下最后的吩咐走了,只是临走前将「别人」这个两个字咬
得很重。

  …………

  安王府,一队胡人兵马井然有序入驻其中,将王府洗劫得干干净净。

  安王为人简朴谦恭,而且勤劳好学,府中连个奴仆也无,只余书卷数百陈列
于房。

  看着五大三粗的呈凶蛮族,赵?敢怒不敢言。即位太子的典礼今日反正是办
不成了,可安王并不以此为恼,他怒的是自己珍藏的书籍被这些外族粗手粗脚地
挪动搬出。

  「轻点,轻点!唉,真是一群匪徒……」安王低低抱怨着,旋即又有些疑惑,
草原人人大字不识一个,不劫钱财女人,图这些书本是为什么?

  只见一个玉树临风地少年越步而来,推开几个士卒,其余人等皆恭敬跪下。

  那少年面目清秀,眼神却有些可怕,他像头恶狼一样左右扫了扫,脸上看不
出什么,眉目间却满是烦躁。

  后面的事赵?不得而知了,因为少年抽出手中佩刀,将他的头颅割了下来。

  血贱在了书卷上,染红了纸页。

  赵淯捧起手中头颅,细细端详着,见这位安王两只眼睛紧闭,还用手去掀开
眼睑,终于看到那瞳孔中残留的恐惧后,少年可汗终于笑了起来。

  他吐出一口气,郁气似得到了宣泄,神情明显轻松起来,把玩着手中头颅,
问道:「其他的地方呢?」

  手下们瑟瑟发抖,那些见惯了可汗变态习性的亲卫军官稍微好点,匍匐着回
答道:「长生天主,中原人果然如传说中富裕,抄得白银黄金不可计数,与书画
典籍若干皆存放于一处。」

  「应该有人闹事了吧?」赵淯像丢垃圾一样丢掉玩腻了的安王头,用绒袖擦
了擦刀上的血。

  军官的头低得更低了,「杀官吏三百,世家千户。另,军法处死违反者上千
……」

  「没见过世面的一群蠢材。」

  赵淯收回腰刀,只淡淡评价了一句。违反军法死的人比攻城死的人都多,这
是他早就预料到的。

  从草原一路南下,他允许部下尽情劫掠,所归自取,于是狼烟四起,膻腥遍
地,途径处百姓破家绝户数不胜数。

  而换来的约定是,入镐京,犯者死。

  别说亲军与怯薛军了,就连部落头人也不敢不满,毕竟可汗之前都让自己吃
得盆满钵满了,这镐京总得让出去让给可汗吧?

  可劫掠成性那能说改就改,因此死伤一批也在情理之中。

  「传我命令下去,犯者所属部落,头人皆杀,丁口分众。所属军队,杀直属
上官。」

  赵淯冷冷下令诘责,他并不怕部下因此作乱,饿狼满足后就像一条温顺的狗,
如果这样还管束不了,抽几鞭子还会反噬主人,那只能说明主人懦弱无能。

  走出安王府,外面就是皇城天凤门,虞帝为了以示恩宠,将王宅安在离皇城
极近地方,不过这些都没有意义再赘述了。

  因为虞国已灭。

  一座京观高高叠在天凤门外,此时狰狞可怖的人头与平日里富丽堂皇的皇门
互相对映,震慑着众人。

  家家门户紧闭,京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此刻惶恐至极。

  赵淯静静地等待着,彻底拿下镐京时已至午时,如今天色更是近晚,刮起来
的秋风呼啸而过,却掩盖不住空中的喊杀声与求饶声。

  一颗颗人头被送至京观,京观越叠越高。

  部下们一个个颤栗着跪在这位可怕的长生天的主人脚下,连头都不敢抬。

  看了许久,赵淯翻身上马,拨马而走。

  「怯薛军留守,仆从军都散出去遮蔽粮道!」

  「马都分给亲军,一人六马,随我奔河北。」

  「崽子们,拿下邺都,许三日不封刀!」

  身后是冲天的火光燃起,烟幕灰烬下是万马奔腾的响动,少年可汗并没有回
头看一眼,就这样离开了这座心心念念了好久的京都。

  留下的是杀业与血仇,还有那一声声狂热纳喊声。

  「可汗英明!」

  「谨遵可汗之令!」

  像是狼群们找到了狼王,也像是强盗找到了头领。

  他们期盼着,眼前的这个人,能带领他们吞食更美味的血肉,抢掠到更宝贵
的财富。

  一如侵略之初,白骨遮蔽平原,遍地狼烟。

  ……

  ……

  「小渔儿,你这又是何必呢?」

  女童模样的白发小人扎着大辫子,钗束一头紫玉环叮叮当当响,摇头晃脑地,
坐在烛台上踢荡着小腿。

  烛台对面是蒲团,蒲团上跪坐着一妇人,素白简洁的白纱裙让原本就惊心动
魄的绝色容颜美而不艳。

  尊贵妇人只当听不见,小声细语地诵经祈福。

  女童不满地泯起小嘴,抱怨道:「跟姥姥回宗门吧,宗内已经后悔当初的谋
划了,姥姥我亲自下山与你赔罪,劝了已有数年,小渔儿你待还要怎地?」

  全小渔檀口轻张,语气柔柔弱弱的,话语却不容拒绝:「我放心不下淯儿。」

  冲天辫子焉了下来,女童自知理亏,但又放不下长辈面子,嘀咕道:「那小
畜生造了这么多杀业不说,还说要娶你呢,你不跟姥姥回宗门,难不成真要嫁给
他,成了他以子烝母的好事?」

  妇人被说得俏脸瞬间通红,小手攒紧佛珠,连忙驳斥:「姥姥说什么胡话,
先前不知淯儿还活着,我便决意不回宗,现在既然知道还活着,当然更不能回宗
了。」

  女童扯了个鬼脸:「那徒儿脸红个什么?」

  全小渔偏头过去,不再理会。

  「好啦好啦!」女童蹬腿下来,一蹦一跳地来到另一边,与往常一样的努力
作着解释:「当年是宗内故意透露出消息,让虞帝揣摩上意……可我们也是为了
你好……」

  提起此事女子神色顿时黯淡了许多,摇头只问一句:「姥姥,你们问过我的
意见吗?」

  「这怎能问?依着小渔儿你的脾性,知晓后还不得闹翻天?只能瞒着你…
…」童姥顿时苦涩回答。

  听到回答,母仪天下的高贵美妇人,只纤手合十,如往日里一般,年复一年
日复一日地拜在佛前,吐出了话语却叫人背后生寒:

  「虎毒不食子,畜生尚且不会做的事,你们瞒着我做成了,姥姥,你说我该
怎么『报答』?」

  女童收起了嬉笑玩乐,面无表情:「小渔儿,你是门内唯一能修行《玄女心
经》后半卷的人,为门派计,只要保住你的性命,无论做出什么事都是可以计较
的。」

  「我当然知道,当年宗门布局天下将我外嫁时都依着我的性子,赵昭亦隐忍
非常,连那些要求都答应,后来更是爱我胜过一切。小渔晓得是非,你们都没有
错,不然我早就自尽让门内谋划成空了。」

  「那……」

  「但我原谅不了自己!也永远不会替吾儿原谅任何人!」皇后打断了长辈的
话,娇躯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他当初才那么小的一个人儿,你们怎么忍心下得去的手!天见可怜,老天
爷大发慈悲让他活下来,可他后来又得遭多少苦难?」

  断断续续的泪珠从这位悔恨的母亲脸上流落,蒙眼纱布此时湿透了,让女子
显得凄凄惨惨,让人怜惜。

  「罢了,不回便不回,别哭了。姥姥帮你最后一次吧,带你出城。」

  毕竟是自己徒弟,见不得她伤心,女童拉了拉妇人的手,却没拉得动。

  「怎么不走?以姥姥的身手,外面那些胡兵拦不住的,难道小渔儿你真想嫁
给自己儿子啊?」童姥面色古怪。

  全小渔抹了抹眼泪收拾好心绪,复又推开姥姥的手,半是羞耻半是解释回应
道:「我走了,这满城的百姓怎么办?眼下只能如此了……」

  童姥跺脚,劝了又劝,见妇人半天不开口回应,又想使蛮劲:「此等悖逆伦
常的惨事,断不能让小鱼儿你受了!你眼下武功尽失,如何受得了那小畜生欺负?
况且,我也不可能一直等在身边将你救出。」

  「姥姥,你先听我说。」

  全小渔神色认真道:「淯儿只是一时被仇恨蒙了眼,而且他恨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我相信他不会欺负我的。」

  「哎呦,我的傻妮子,你生得这般貌美,他就算是你亲儿子也会动心啊!何
况他不知怎么当上了草原大汗,估摸着染了胡风,草原上娶自己嫡母那是再寻常
不过了!你怎么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思及自己儿子之前的身份与所作所为,全小渔先是脸一红,又一白,暗自神
伤起来『白日淯儿瞧着威风说得快意,可他一定吃了好多苦,都是我这当娘的罪
过。』

  可当下要紧的是应付自己姥姥,全小渔只得支支吾吾地透露一点:「姥姥,
您就别操心了,我……我自有法子……」

  PS:无聊乱写的大家随意评论,某地方也发过但基本没人看,作者文笔真有
这么垃圾吗?呜呜呜X ﹏X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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