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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27
直到一声有些急促的敲门声将她从呆滞中唤醒。
时间是稍有闲暇的午后,而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来找她了。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绪,随后便轻轻地敲了敲门,安然地等待着。许久,那扇门才缓缓开启,站在我眼前的,却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整洁美丽的容颜让人完全无法想象她那悲惨的过去。
整齐的白帽下盖着两只萨卡兹一族专有的黑角,掩映着被绑成蝴蝶结的黑色发带。一头淡金色的秀发垂落到推边,好似流淌的黄金。被柔顺的发丝所包裹的是精致典雅又小巧可人的脸颊,细细的长睫毛下,幽蓝色的澄澈双眼中充满了迷惘与不安,瘦削而俊俏的鼻子十分笔挺,红丹果似的嘴微微开合着,欲言又止地想要说些什么。洁白的露肩连衣裙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宽松的布料下纤细又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显得有些过分瘦削,甚至叫人怀疑被白色短靴包裹的那双脚能否让她站稳。夜莺将白白的双手漫无目的地放在身前,用有些不安的眼神打量着我。
“夜莺……或者,还是叫你丽兹吧,下午好。”我轻轻地向她问好,“先进去坐吧。”
“……是……”
这间经过专门装修的特殊宿舍被用于病弱的丽兹的疗养,因而屋内的环境与普通的干员宿舍有所不同。稍微宽敞的房间放着几柱装饰用的家具,看上去十分宁静,通气用的格子窗户被打开,罗德岛号外的蓝天白云也成为了屋内的挂画。一旁的书架上摆满了书本,床上灰黑色的被褥和床单则显得有些陈旧。虽然登门拜访的人是我,不过因为丽兹的身体原因,我并没有期望她做什么别的招待。在她慢慢地坐回床边,我找了一张椅子与她面对面地坐下之后,轻轻地叹了口气,我慢慢地开口:
“还记得你之前的诊断结果吗?”
“嗯……因为我吸入过某种源石毒素,所以记忆和下肢神经系统都受到了损害——凯尔希医生和您是这样告诉我的……”慢慢地找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萨卡兹族的美人将自己靠在了床头,颔首低眉地望着我,“感谢您和罗德岛诸位的全面诊疗,我的身体已经好转了很多……不但可以不依靠别人便自由活动,甚至能够和大家一起外出执行任务……我真的,很感谢您,迪蒙博士,无论之前是对我的医治也好,还是其他方面的关照也好……”
“……我只是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而已。”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尽管已经数次因为她的身体原因登门拜访,然而这一次前来打扰她却有着另外的原因,只是正当我还没有说出口的时候,窗外便传来了一声叽叽的鸟叫。侧目望去,才发现丽兹房间那打开的窗边,落着一只蓝色的小鸟,脚上还绑着纱布——应该是因为受伤而被她包扎了吧。待到小鸟飞走之后,我慢慢地合上了那扇格子窗,望向了丽兹。
“这只蓝色的小鸟,时常飞来和我聊天……有时候,我会梦见自己变成这孩子的模样,在天空和大地上自由自在地飞翔……”像是被勾起了什么不错的记忆一样,白恶魔看着窗外那只小鸟飞走的方向,轻轻地笑了起来。
“梦通常是现实生活记忆的一种反应啊。”顺着这个话题,我话锋一转,提起了想要这次前来拜访她的目的,“……关于你的记忆和过去,闪灵已经告诉你了吧。”
在刚刚来到罗德岛时,丽兹的身体非常糟糕,被打印出来的检查结果甚至连诊断过无数病人的凯尔希都忍不住地摇头叹息。除去矿石病之外,例子所遭受的其他性质的生理摧残,甚至已经足以被整理出一份目录,用白纸黑字无情地向他人陈述着她所遭遇的过去。其中最为让人担心的,则是丽兹因为药物甚至是神经信息素类化学制剂,以及心理问题等诸多因素导致的记忆缺失,对这个世界最早的印象已经是与闪灵一起开始流浪的事情,宛若一张白纸,又像是存在不少空白的杂乱拼图碎片。在身体上的各项致命的危险因素被逐步稳定地排除之后,闪灵开始向我与凯尔希汇报着她的过去——那场与我有关的内战,那群四处袭击旅者的萨卡兹乱匪,那个叫人阴沉下脸色的空屋。
“对自身造成巨大苦难的记忆,无法承受的人会倾向于将其忘记。曾经,因为丽兹的身体状况,将这不堪入耳的过去告诉她无疑是鸣响丧钟,但是这一切无疑是埋藏在她体内的定时炸弹。如今,丽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尽管我所知道的也并非全部,但我会将她的过去告诉她,因为她有权利知道那一切。”在汇报完成后,缓缓起身的闪灵向我深深地颔首,“作为同样见证了那件事的人,我相信您可以做到的……所以,请您去引导她,让她好好地面对自己的过往吧。”
然而出乎我的预料。在昨日闪灵将那不忍细品的过去向她陈述之后,此时的丽兹却显得格外的平静。在那份平静之中,白恶魔缓缓地开口: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对我来说,记忆只是一些零散的碎片而已……同胞、源石、使命、反抗、战争……在来到罗德岛后,我曾经想知道,为什么,其中一枚碎片里,有您的身影呢?为什么我会是如今这副身姿呢?为什么我要去承受这迷乱的一切呢?”说到这里,她慢慢地垂下了头,淡金色的秀发流泻到床边,“答案……在闪灵将我的过去告诉我之后,就像拿到了拼图的原画,慢慢地拼凑起来……”
“能告诉我吗?”
“是……虽然我还没有告诉任何人,但是如果是您的要求,我会愿意向您诉说……”
我向着她点了点头,而丽兹轻轻地合上了眼,娓娓道来:
“曾经,我是卡兹戴尔的医师。”她的话语,就像是完全没有感觉的人,在令人晕厥的疼痛中第一次体会到了疼痛的感觉一样,悲伤而哀婉,“用萨卡兹特有的源石技艺……为战争中的士兵缓解身体上的痛苦,那场可怕的独立战争……艰难而血腥,但是所有人都团结在一起,为了心中的自由……”
“但是后来,战争变了。失去束缚的自由变作了野兽,脆弱不堪的团结化为了分裂。自维多利亚归来的僭位者挑起了内战,昔日的同胞反目成仇、自相残杀,卡兹戴尔也化作荒芜的疆场和贼匪的乐园。”说到这里,两行清澈的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眼中慢慢滑落,然而白恶魔就像没有感受到一样继续说着,“闪灵告诉我,我们所背负着的,魔族挑起独立战争和内战的罪恶,终有一天要被偿还。那些囚禁我的人也说过同样的话……于是,男人们变为野心家的棋子,而女人们则沦为享乐的工具。”
“丽兹,那个时候,你是……”
“迪蒙博士……不需要顾忌,说出来就好了。妓女,是么?”在我愕然的眼神中,丽兹却像是已经不在乎了似的,继续说着,“我在为摄政王的军队担任医师的时候,所属的部队被匪兵击溃,我便成为了战利品。于是,我被紧闭在那个空房间中,只有在‘治疗’别人的时候——无论是用源石技艺,还是用身体——才能见到人……旷日持久的冲突中需要娱乐的消遣,而有什么比得上一个军妓……”
“不是,这毕竟……”
“那真是个可怕的称呼,对吗?就像是一个人人都看不起的烙印。”无视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的我想要说出来的话语,丽兹那纤弱的声音里添上了几缕痛苦,“在最开始的几个星期,我没有时间去苦恼这样的问题,只是顺从着他们越来越变态的要求,我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一心只想着要从囚禁我的人手中活下去——然后他们开始对我使用药物,使用刺激性的化学药剂,使用骇人的刑具,使用凌辱的话语,将我的精神,我的记忆,我的意志慢慢溶解。生理上的病痛暂时抹去了那段记忆,但是自己过去的烙印又怎么能被抹掉……直到闪灵将我的过去慢慢告诉我的时候,直到我的那段记忆又开始在头脑里重播起来,自己却已经失去了精神寄托的时候,军妓,这个被奸污、被鄙视的烙印才开始疼起来啊……!”
她的精神开始渐渐地崩塌,身体也痛苦地颤抖起来,那张低下来的脸庞看不清表情,但歇斯底里的话语却愈发的清晰:“昨天晚上……我抓着自己的皮肉,用肥皂拼命地搓,拼命地搓,但是那烙印是在心里的,怎么可能擦得掉啊……!”
“丽兹,够了!”我快步上前,用双手抱住了那因为痛苦而不断抽搐的身体,将她拉进怀中,“……已经够了,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治好,为什么要将这一切都告诉我,为什么还要像现在这样抱着我……”白恶魔不断地双手捶打着我的身体,然而体弱的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出我的怀抱,只能不断地扭动着,用最卑微的话语做着抵抗,“我是低贱的性奴,我是淫乱的娼妇,我是肮脏的军妓,我根本不配得到这温暖的一切……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似乎对话语中带着的几分咬牙切齿感到讶异,丽兹抬起了沾满泪水的脸颊,感受着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背部的质感。
“恰恰相反,我要告诉你,丽兹。”我盯着她幽蓝色的眼睛,认真地问道,“你的过去并不羞耻。那些奸污你、凌辱你、看不起你的人渣,才理应感到羞耻!”
“呜……”
“那些用不屑的眼光看着你,将你视为肮脏军妓的那群渣滓,绝不会比你要干净。”在她的耳边,我用带着几分义愤地语气向她解释着,“你要作为女性再站起来,你要认清自己是纯洁的,玷污你的人才是肮脏的!”
“我不相信……”只是那散发着阵阵疏远的妄自菲薄,说明丽兹完全没有将我的话进去。那盯着我上下扫视的幽蓝色眼睛就像是鬼魅的灯火,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样,“请您不要再这么温柔地对待我了,有幸能被您和闪灵的怜悯所搭救已是受宠若惊,又怎么能期待……唔……”
我走上前拥抱着丽兹的身体,强硬地亲吻上来的她的嘴唇,打断了她的话语,就像是急于证明什么似的。白恶魔有些抗拒地着在我的怀抱中扭捏起来,但是却像被我紧紧地揽入怀中,在她不停地想要挣脱的过程中用手指隔着那一层洁白的裙装攀上柔软的身体,游走过她的腰身,轻轻地摸着那被掩盖在宽松布料下的胸部,用强硬却轻柔的力度,让丽兹慢慢地放弃了抵抗。等到她的身体慢慢由紧绷变为松软,我才慢慢地分开了嘴唇,听着那局促不安的呼吸声,轻轻地捧着丽兹饱含着泪水的通红脸颊,凑到了她的耳边:
“你在怀疑啊……你在怀疑我。你在怀疑我的信念是不是虚弱的,你在怀疑我的话语是不是杜撰的,你在怀疑我的思想是不是伪装的。”用温暖的视线望着丽兹,像是宣告一般向她说着这样的话语,“我当然记得你在过去遭遇过什么,我也明白你的过去意味着什么。但我绝不会因为这样的理由就厌恶你、鄙弃你;恰恰相反,经历过那样恐怖的过去还保留着这颗心灵的你,在我看来无比的神圣纯真,让我向往着你、渴求着你——所以,反倒是我要问你:不是强迫,而是以自己的意愿来决定,你愿意在这里接受身为男性的我吗,丽兹?”
“居然渴求着这样的我……您真是……肯定为此而后悔的……”
这样的话语让我忍不住摇了摇头:“如果我在这里离你而去,将你留在那一堆肮脏的死灰里,我大概才会后悔。”
“即便再三否定,我也知道,迪蒙博士……您一定会……”
“就算万一我后悔了,但如果现在能把你从现在这几近崩溃的状况中抢救出来,那也胜过一切了啊。”看着又一次滴落着泪水的白恶魔,我用坚决的口气向她说着,“所以,丽兹,你愿意接受我,让我带你走出那心中的囚笼吗?”
不知道带着什么样的想法呢,她踌躇了很久。然而最终,丽兹还是用那微小得几乎看不到的幅度,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再给她更多说话的空间,我的双手开始隔着衣料抚摸着那前凸后翘的身躯,用温柔的动作轻轻挑逗着她奇异而敏感的弱点;同时嘴唇也再一次吻了上去,柔软又娇嫩的感觉忍不住让我向着怀中的萨卡兹美人渴求着更多,舌头也探进了她的口中索取着。
出乎预料,丽兹几乎对舌吻没有经验,只是有些生硬地与我的舌头交缠,承受着我向她释放的情热。即便如此,被爱抚的感觉让她体会到了与往昔那徒留恐怖的经历中截然不同的暖意,口中忍不住发出丝丝低沉而妩媚的呻吟。温热的吐息也慢慢地燃起我的情欲,进而慢慢地从腰身向上触碰到了柔软的胸部,那是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的,如棉花糖一般柔软的触感,刺激着我的理性开始愈发的动摇,
然而就在我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有些突兀的开门响动却打破了屋内灼热的气氛。有些慌乱地与夜莺分开,慢慢地抬头望去,一袭黑衣的闪灵正缓缓踱着步子走进室内,轻轻地向我躬身施了一礼。
“看来与我设想的一样……迪蒙博士。”察觉到了我们之间有些尴尬距离的她却没有愠色,反倒带着几分释怀,“在那闭锁的牢笼下,在无数的记忆碎片中,您或许将是丽兹唯一可以‘接受’的人,唯一能将那图像拼缀完成的人。所以,我恳求您……请您允许我与您一起引导她吧。”
“闪灵……”
“曾经,我以为那场战争剥夺了我们所有的希望,除了一个暴君,我们已经一无所有。曾经,我追随着一位身影辉煌的人,直到那光芒在阴谋中消散。这次,这光芒,将永远绽放、永不泯灭,哪怕要用我的生命作为交换,也在所不惜……”在平静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黑恶魔那的目光始终望着我,“如果能让您感到满足的话……就请让我身为您的‘使徒’,融入您的光芒吧。”
“丽兹,你呢?”
我将视线转向丽兹,征询着她的意见。她看了看那一直照顾自己的旅伴,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轻轻地向我点了点头。
不再需要什么理由,需要的只是彼此之间的陪伴和需要——在那样的气氛中,闪灵身后的门,被缓缓合上了。
“痛苦,我从未忘记。”
伴随着黑恶魔的这句话,一张巨大的金色结界瞬间覆盖了眼前的视野,温和的光辉在黑暗的房间里缓缓摇动,逐渐扩张,在墙壁上飞舞、蔓延;同样像是领悟了什么的白恶魔合上了双眼,蓝色的光芒顿时笼罩了整个房间,奇异地包裹着我们三人的躯体,又慢慢地消于无形。
“‘领域’吗……”
名为“教条立场”与“圣域”的领域技能,是闪灵与夜莺特有的源石技艺,能在字面意义上地庇护所有的人,令其免遭伤害。看到这一幕,我心中也忍不住想要召唤自己的“领域”,只是那有些疯狂的想法很快便被我打消了——自己的领域是熊熊燃烧的黑色烈焰,宛如万仞般的威压能瞬间摧垮人的神智,灼烧人的躯体,显然不适合在这个场面下开启。
“……丽兹的身体状况并不算太好。”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闪灵轻轻地为我解释着,“为了让她有能力享受那份快乐,只能用这样的力量让她保有足够的精神力和体力,我会帮您一起照顾她的。而如果您发愿的话,我也愿意陪伴在您的身边。”
在说着这句话的同时,闪灵已经扶着丽兹,一同躺到了那张不大的白色床铺上,侧卧着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而丽兹则慢慢地抬头望着同样坐到了床上的我,幽蓝色的瞳孔微微颤抖着,眼神中仿佛还带着几分抗拒。然而我明白,她在内心中已经开始渐渐地接受同样身为曾给她带去巨大痛苦的男性的我,那副样子绝不是讨厌,而更像是深深的自卑与害怕。
“丽兹,要再开始亲吻了哦。”
将脸靠了上去,我在她的耳边轻声地低语着。像是在说着同意的话语,金发的萨卡兹美人静静地合上了双眼,点了点头。于是继续着先前的节奏,我将嘴唇与她重合在一起,先从轻轻的触碰开始,然后为了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中,更进一步地接触得更多。丽兹的肩膀剧烈地摇晃了一下,我伸出手心温暖着她的脸,黑恶魔则在一旁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部,努力让她的心境平稳下来。待到那因为紧张而有些绷直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我才让舔舐着嘴唇和贝齿的舌头进一步深入,与白恶魔的小舌交缠在一起,感受着她努力回应着我的力度。带着情欲的水声响了好一段时间,我才缓缓把嘴唇分开,两人之间那唾液所连接成的银色丝线也慢慢地被扯断。
“……迪蒙博士,您现在在做的,就是所谓的亲密接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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