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来寻】(10.1-10.3)(父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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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26

一来,来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星星月亮,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后,他的身体火热,贴着她,将她也点燃。

  他狠狠地抽插着,交合之处液体不断流淌出来,地板上落了一片。

  他射过后,也不换动作,也不抽出,就这么继续做。

  因为瘦,他插进去的轮廓都能隐约看到,宋知遇牵着她的手按压在肚子上,他顶撞着,手掌都能感受到他的进入和抽出。

  来寻不断被他刺激着,话都说不出来了,呜呜咽咽带了哭腔。

  射进去的精液每每要流出,又被他狠狠地顶回去。

  她哭了出来:“肚子……好涨……”

  宋知遇做红了眼,看着她被他操哭流泪的样子更加兴奋,破坏欲彻底压倒了保护欲。

  他迟迟不射,来寻的腿已经开始发软,小声求饶:“爸爸,我错了。”

  这个称呼让他的呼吸顷刻间紊乱,他将她转过来,面对面往上顶,问:“哪里错了?”

  “我不该走神。”

  这人真是坏,就因为她的一个小走神,就这么折腾她。

  他又问:“还走神吗?”

  来寻哭着摇头,下身用力地去夹他,手指探到他的左胸,反复摩挲肋骨下的疤痕。

  早就愈合的创口隐隐发痒。

  宋知遇呼吸一滞头皮发麻,再忍耐不住,滚烫的精液又一次射入她的体内。

  她浑身颤栗着,高潮着,晕了过去。

  ……

  再一次醒过来,是在深夜。

  宋知遇闭眼搂着她,呼吸平稳。

  她喉咙干涩想起身喝点水,浑身酸软像要散架一般,还没撑起身体,他就睁开了眼。

  “怎么了?”宋知遇的声音有些沙哑。

  来寻声音比他还哑:“没事,我喝点水。”

  宋知遇没让她动,下床帮她倒了水,坐在床边递给她。

  他理了理她鬓角的碎发,看着她疲惫的模样,轻声说:“抱歉,做过头了。”

  来寻只是笑,不说话。

  他也跟着笑起来,刮了刮她的鼻子:“笑什么?”

  来寻反问:“你笑什么?”

  宋知遇逗她:“笑你这个小哭包。”

  来寻喝着水,小声反驳:“我才不是小哭包。”

  她的模样实在是可爱,他揉了揉脑袋,接过她喝完的空水杯,问:“还喝吗?”

  来寻摇头。

  宋知遇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余光瞥到她还在笑。

  “又偷笑。”

  一句话扯出许多回忆来。

  两人相对无言,安静地看着彼此。

  来寻身上套着他的白色长袖,松松垮垮的,露出的锁骨上遍布着他留下的痕迹。

  长发漆黑,散落在肩头和身后,像她背后的月光一样柔和冷清。

  以宋知遇的权势、地位、长相,他见过的漂亮女人数都数不过来,上赶着往他身上凑他也不会多瞧一眼,但此时却直勾勾看着来寻,半天没挪开。

  他突然就理解了,来寻刚刚为什么会看着月亮看出了神。

  宋知遇伸手轻柔地抚过她锁骨上的红痕:“疼吗?”

  来寻说:“不疼。”

  他半搂着她靠在床头,和她一起看着窗外的星光,又似乎看到了更为久远的东西:“你还记得吗?当年我把你接回来的时候,你坐在飞机上,说要等星星。”

  那时候的沈来寻还是个小孩儿。

  竟然已经是快五年前的事情了。

  来寻从小记忆力就好,与宋知遇有关的事情更加。

  想起往事,她的声音里带了些许笑意:“记得。你还说,如果我喜欢星星,可以带我去北极。”

  ——你要是喜欢星星,我们可以去北极,运气好的话,还能看到极光。

  宋知遇沉默片刻,轻柔地蹭了蹭她的脸颊:“想去吗?现在办签证,过去玩几天,应该能赶在年前回来。”

  来寻闻言有些惊讶,又有些好笑,以为他是在和她开玩笑,侧头去看他:“这么突然,说走就走啊?”

  宋知遇却没笑,倒是十分认真,又问:“嗯,想去吗?”

  来寻摇头:“下次吧,等我高考完。反正时间还长,也不着急嘛。”

  “对了,”她想起什么,欢喜道,“你刚刚不是说周遥阿姨明年春天在芬兰结婚吗,我听说,芬兰是看极光的圣地,我们那时再看也不迟。”

  宋知遇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10.3哄人

  在三春园待了两天,宋知遇在第三天上午送来寻回学校。

  回程路上接到许恒的电话。

  “你在哪儿。”语气不善。

  宋知遇:“?”

  “我在你家门外。”许恒说,“有事找你。”

  他的严肃让宋知遇也凝神起来,说:“刚把来寻送回学校,大概15分钟到。”

  许恒静默两秒,连“好”都没说一句,就挂了电话。

  宋知遇莫名其妙。

  15分钟后,他在自家院外见到了许恒。

  宋知遇打量他一眼:“你做贼去了?”

  眼底有明显的青黑,两天没睡觉似的。

  许恒沉着脸:“进去说。”

  他一些列反常的举动让宋知遇摸不着头脑,掏出钥匙开门,一边换鞋一边随口问:“到底怎么了?”

  砰地一声,许恒带上门,直戳了当地问话:“那天晚上你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哄人,是要哄谁?”

  宋知遇走到餐厅倒水:“你专门来找我,就是问这个?”

  他和许恒朋友多年,从不过多插手对方的私生活。

  这次却……

  宋知遇脑中的某根弦狠狠一动,动作也随之而猛然顿住,转头看向许恒,对上他研判的目光。

  突然心中升起一丝异样,在下一秒得到验证。

  “是沈来寻。”

  许恒的目光笃定:“对吗?”

  水从杯口漫出,打湿宋知遇的衣袖。

  -

  沈来寻吃完中饭准备回教室自习,就被乔尚青叫住。

  “来寻,能聊聊吗?”

  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可以选择回教室自习,也可以选择回寝室午睡。

  乔尚青是知道来寻的习惯的,因此在教学楼下拦住了她。

  两人来到了上次沈来寻打电话的小平台。

  乔尚青眉头紧锁,和平日里开朗和煦的模样不太一样。

  “出什么事儿了吗?”沈来寻有些担忧地问。

  实在是难以开口,事情离谱到他都不知道怎么问。

  沈来寻也不催促,安静地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的操场和跑道。

  她吃饭速度比较快,距离打午休铃还有一段时间,篮球场上有男孩儿在打球,大冬天的呼出一口气都能迅速液化形成雾气,他们却只穿了件单衣,大汗淋漓。

  沈来寻扫了一眼,移开视线。

  乔尚青终于开口,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几乎是在诘问,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沈来寻说过话。

  沈来寻神色发懵:“什么?”

  她好像没有听懂他的话。

  乔尚青深吸了一口气,把着栏杆的手都有些发白。

  “你和你爸……”话说一半,他改了口,“你和宋知遇,究竟是怎么回事。”

  -

  “你想说什么?”宋知遇抽了纸,擦拭着袖口的水渍,那一瞬间的错愕过后,他恢复如常,神色淡漠地看着他。

  “现在是我在向你提问!”许恒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难看,“我看到了。”

  许恒说:“你送她花,和她看电影,带她去三春园,都看到了。”

  之前的“建言献策”还历历在目,宋知遇不可能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他一言不发。

  许恒急得鞋都没换,就直接走过去掰过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你对她是不是……”

  向来游戏情场的许恒,一句已经十分隐晦“有别的感情”竟然怎么也说不出口。

  实在是,太荒唐了!

  宋知遇依旧沉默。

  眸色深如潭水,平静无波,像法庭之上等待着法官宣判的被告人,他的手垂落在身侧,好似带着枷锁手铐。

  无言在此时代表着答案。

  ——默认。

  许恒眼前一黑,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门顶冲,他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宋知遇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却平和。

  -

  “知道。”沈来寻回答得干脆。

  乔尚青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眶都发红:“是不是他强迫你的?”

  “不是。”

  不是强迫,是她自愿的,甚至,是她勾引的。

  “那你是有苦衷吗?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的。”

  “没有。”

  没有苦衷,是她自我沦陷,拖他下水

  “那,那……”乔尚青表情绝望又慌张,他不像是发现了秘密的人,反倒像被发现秘密的人。

  沈来寻自始至终都很平静。

  她已经设想过很多次,她和宋知遇的事情被人知晓的情形。

  自从她下定决心走上这条背德的道路时起,就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她只在乎自己想要的。

  就当她是自私吧。

  从她的出生,到她的人生,都由不得她选择。

  唯有这件事情,是她一意孤行,自主决定的。

  “尚青哥。”沈来寻温和地打断他的话,“没有人强迫我, 我也没有犯糊涂,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乔尚青哑口无言。

  午间的日头正好,冬日暖阳笼罩在深来寻身上,映衬着她褐色的瞳孔,她的目光蕴藏着不惧一切的坦荡和孤注一掷的勇气。

  乔尚青在那样的目光注视之下,已经问不出“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她早就想清楚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机关算尽,奋力拉开弓,瞄准目标,射出了那不可回头的箭。

  -

  许恒的脑子简直乱成了浆糊,昨晚一晚上没睡好,虽然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是听到他亲口承认,他还是觉得无比混乱。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你他妈的——”许恒满肚子话全堵在了嗓子眼,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最后只来了句,“怎么想的啊……”

  他实在是不明白。

  宋知遇不缺女人,更不缺理智。

  明明是那么理智的一个人,却做出了如此难以置信的事情。

  曾经有人对他说过。

  “平衡才是最好的状态,满,则溢。当一个人表现出一种极端时,往往会偏向另一种极端。”

  许恒想,宋知遇就是过于理智,才因此偏向了这个最不理智的极端。

  不需要再问“你们到哪一步了”,跨越这条禁忌的界限,没有破釜,岂能沉舟。

  他站在客厅里,抬眼一扫,阳台上是沈来寻种植的蓝雪花和桔梗,餐桌上有沈来寻的浅蓝色水杯,茶几上放置着专门买给她的零食……

  这个家里,全是沈来寻的痕迹。

  让人无法忽视。

  宋知遇脱了外套搭在衣架上,走到阳台,提起角落里的喷壶。

  许恒想起一年前的国庆,他在G市遇到了沈来寻,吃饭途中宋知遇打来电话。

  那时,他还对这些花花草草无从下手,可现如今动作已经十分娴熟。

  好像一切都太迟了。

  习惯已经养成,道路已经偏离。

  许恒看着那些清冷又可爱的蓝雪花,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沈来寻的脸。

  他别开眼,不想再看。

  仗着宋知遇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他也就问到底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

  “什么时候呢……”沈来寻无意识地重复着乔尚青的问句。

  是五年前在邂逅,他深沉的目光投射过来时开始的吗?

  好像不算吧,那时她还是个小孩儿,对他或许只是倾慕。

  那是四年前,在枫泊镇,他牵着她的手,对那些尖酸又刻薄的看客说“我是涟涟的爸爸,以后就会带她离开这里了”的时候吗?

  好像也不算吧,那时她孤立无援,对他或许只是感激。

  那是三年前他生日时吗?他背着她,爬过一级级台阶,耐心地听着她没大没小地叫宋知遇,听她说那些胡话还温柔地安抚。

  这就更不算了吧,她烧得神志不清,连晚上回家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算什么开始呢?

  无数的片段从脑海的沙漏里滑过,一一过滤以后,她筛选出了所谓的“开始”。

  这也是宋知遇所认为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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