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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19
黄蓉听罢倒没多想,只觉庞达杞人忧天,毕竟襄阳抵抗鞑子十多年,还未有
官员遇刺的先例;再者他提前写下遗嘱虽无妨,却不交予妻儿,反让自己丈夫保
管,倒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事关他人隐私,她也无意过问,对丈夫轻声道:「既如此,你可别负先
生所托,另外他所言不无道理,魔教与鞑子皆狡诈阴险,且多派军士护卫,以防
万一。」
「不错,为夫也想到这一点,昨日已调一队精卒,充作先生的亲军。」
见妻子与自己不谋而合,郭靖略有欣喜,又道:「还有那谷城来的虞侯,如
虎嫌此人操练不力,我便将他一并调了过去,做些跑腿之事,以免先生总亲力亲
为。」
「呃……」听到谷城两字,黄蓉又记起那夜在旅店内,自己险些与周阳假
戏真做,不禁俏脸彤云满布。
念及那混小子后,她心中思念与恚怒重被勾起,一边暗骂他恣意妄为,一边
忧心他是否安康,不知不觉竟想得痴了。
「蓉儿,你连夜赶路,且去睡上一觉,晚间军议还需你出席。」见妻子神色
有异,郭靖以为她旅途疲顿,已坚持不住,便柔声相唤。
黄蓉闻声回过神来,发觉丈夫满脸关切,一股愧意涌上心头,与那不论的孽
情抗争起来。
片刻后,绝色美妇轻启朱唇,本欲说些甚么,最后却轻点鸾首,回房休息去
了。
女诸葛因精疲力竭,这一觉睡得极为香甜,直到戌时过半,北侠来唤,才堪
堪醒转。
她洗漱一番,又略作收拾,随后与丈夫及破虏联袂出府,直往城外军营而去。
众将得知黄蓉要来,早在辕门外等候,见到她时,齐齐抱拳行礼。
而庞达神色如常,再无昨日的狰狞,仿佛无事发生,也上前与北侠夫妇攀谈
一阵。
不过退到一旁后,他眼中便尽露贪婪,半刻不离女侠丰满的娇躯,堪比窥视
猎物的饿狼。
稍后,一行人拥着郭黄夫妇进入营帐,分左右落座,由那中年儒生主持晚间
军议。
会上所议皆与战事有关,是以并无文官参与,就连吕文德也因信任郭靖,今
夜称病未至。
与原先一样,点卯完毕,众将先把所属士卒操练、战备、伤亡之事上报,以
及辎重军械有无短缺,随即又对几次战后缴获你争我夺,险些上演全武行,最后
才摆上地图,推测鞑子下次欲攻何处。
黄蓉因离去时日不短,城中布防已有所调整,多数时间都在聆听,只偶尔发
表意见。
而议事结束,郭靖尚需巡查水寨,便与爱妻作别,在韩如虎陪同下急急离去。
待他走后,众将也一一告退,各司其职去了,只留女侠与收拾文案的儒生在
帐。
「庞先生,这些时日多谢你助我夫君,小女子此次回来,备了些补品药材,
一会便给你送过去。」
黄蓉感他相助之情,轻迈莲足,到近前微微一福,微笑时十分亲切。
「夫人勿需客套,襄阳不失亦是小可所愿。」
庞达正等她来,当先回了一礼,而后直愣愣盯着眼前的旷世佳人,又道:
「家中用度宽裕,不需那些物什,只是有一事甚急,想请夫人代为筹办。」
感受到那灼灼目光,黄蓉不大习惯,心觉此人一向谦谦有礼,今日为何这般
失态。
不过脑中虽作此想,却笑意不改,关切道:「哦?先生说说看是何事,但凡
小女子力所能及,必不推辞。」
「小可有意效仿贤夫妇,与襄阳共存亡,因此已遣妻小回乡,往后势必夜半
孤寂,床榻冷清……」中年儒生神色不改,缓缓作答,话到一半时欲言又止。
黄蓉见他言语轻佻,烦躁渐起,正色道:「听先生之意,可是要我帮你张罗
一门妾室,照料你起居饮食?」
「若只是此等小事,何须劳烦夫人大驾……」
庞达摇摇头后,终露出垂涎之色,压低嗓音道:「小可斗胆,想请夫人代我
妻子之责,为我解衣梳发,温酒暖榻。」
听他胡言乱语,女侠心中有怒,只是碍于往日交情,耐着性子道:「先生说
笑了,奴家蒲柳之姿,如何比得上嫂夫人贤惠内秀?若先生耐不住寂寞,不妨去
烟花柳巷中,寻个姑娘陪你作乐。」
「呵呵,郭夫人,耐不住寂寞的是你才对,月余前我曾误打误撞,探得你用
打狗棒自慰,若郭大侠得知此事,该如何看待向来端庄的妻子?」
庞达冷冷一笑,将压在心底许久的事说出,又柔声道:「我知郭大侠整日繁
忙,小可不才,愿代他抚慰夫人,共逐鱼水之欢,且定不外传!」听他说完,黄
蓉惊羞交杂,才知那夜自己放纵之际,竟有人在外偷窥。
她倒没失方寸,深吸一口气,眯着星眸道:「那便有劳先生讲给我夫君听,
说不定他知晓此事,再不会让我独守空闺。」言毕,香腰一拧,转身欲走。
「郭夫人且慢,你可知我连番获胜,是何缘由?我有一同窗,乃鞑子主帅座
下幕僚,为了拉拢我投效江北,才与我透漏敌军动向!」
中年儒生不慌不忙,使出第二种手段,等美妇回过身,又道:「只要夫人愿
意委身于我,我便假意与他周旋,寻机让郭大侠击退鞑军,保襄阳十年太平!」
话到此处,他又一脸诚恳,对惊讶的女侠道:「夫人不知,我暗中仰慕你已
久,又敬你与郭大侠伉俪情深,是以一直压抑,从未流露,只是相思之苦着实难
解,今日才……小可无意让你背弃郭大侠,若你答应,往后在外人面前,郭夫人
仍是郭夫人,你我独处时,再扮我妻子可好?」
耳听此言,黄蓉微有意动,尤其当庞达真情流露,更是十分感叹。
可她一想起某个混小子,虚与委蛇的念头立即消散,冷声道:「无论先生作
何打算,我都会拼尽所能,助我夫君守住襄阳,还请庞兄自重,小女子已为人妻
母,当不得庞兄错爱。」
「……为人妻母?那藏香阁中,又是谁与义子乱伦?」
中年儒生见她不为所动,终使出杀手锏,低吼一声,神情又嫉又怨!而美妇
听清之后,顿时魂飞魄散,险些眼前一黑,坐倒在地!若说方才她还从容自若,
现下此话一出,直接被攻破心防,恐惧与不安瞬间充斥每根神经!
女侠被乱伦丑闻外泄所慑,在极度慌恐下,顾不得思量他是如何获悉此事,
只觉一旦传入丈夫耳中,定会家门破裂,骨肉分离,而自己与那混小子,还要受
世人唾骂,冠以荡妇淫子之称!念及那凄惨的下场,她猛然惊醒,下意识的暗运
内力,瞪向喋喋不休的儒生!
「堂堂女诸葛!竟做下这等丑事,我本不想提及,都是你逼我的!论相貌才
智,我哪一点不比那姓周的小子强!可你宁愿与那泼皮般的人偷腥,都不愿正眼
瞧我一次……「「你找死!」
庞达爆发片刻,神色便恢复如常,可接下来的话语,仍透着无比嫉愤!而黄
蓉杀意盈脑,早飞身过去,在半途中提起玉掌,狠印向他天灵盖上!
「夫人尽可杀我灭口,不过我若消失一天,你们乱伦的丑事,便会摆在郭大
侠面前!「中年儒生察觉到后,竟一脸从容,抢着说了一句便闭上双眼,好似认
命一般。
女侠闻言登时收手,先是难以置信,而后俏脸煞白道:「莫非那盒中装的
……你好毒的心思……」
「夫人聪明绝顶,我为自保,唯有略施小计。」
庞达睁眼一笑,不顾额间的冷汗,抬手勾住黄蓉精致的下巴,急迫道:「夫
人莫怕,只要答应我先前所求,郭大侠便永无开盒之日。」
「容我……考虑考虑……」女侠心乱如麻,别过鸾首躲避,过了半晌,才轻
声答复。
中年儒生见淫谋得逞,再未逼迫,对她道:「今日天色不早,就给夫人一夜
时间,等明日此时,去我家中相会。
说罢,他转身而去,到帐门边时,又回头道:「夫……蓉儿,我等你……」
两个时辰后,黄蓉浑浑噩噩回到家中,刚至后院,就撞见郭靖急急而出。
看见丈夫时,美妇眼中微透希冀,当即拦住他,柔声道:「靖……哥哥,昨
日庞先生不是交予你一个盒子,可你整日忙碌,说不定会忘在何处,不如……让
我替你保管?」
「蓉儿,并非我不信你,只是我既答应了庞先生,当要恪守承诺,且宽心,
为夫已藏匿好那盒子,绝不会丢失。」
北侠哪知发生了何事,闻言对她憨笑着摇头,嘱咐道:「为夫还要巡城,你
早些休息,等明日我陪你用饭。」说罢,他便向院外走去,却没听见爱妻幽幽的
叹息。
「唉……」
一整夜,郭府主院黯然无光,而荒唐子的小院内,却有烛火伴着孤影亮至天
明。
转到第二天戌时,郭靖兴冲冲回到家中,想陪黄蓉用晚饭,却被丫鬟告知,
爱妻半刻前已经出门。
隔着几条街外,一位脸带纱巾的女子隐在暗处,犹豫许久,走向一间不大的
府邸,缓缓叩响前门。
她身着千折罗裙,将妖娆的身段展露无遗,尤其紧扣的玉带上下,延绵出夸
张的曲线。
只是当柔臂轻动时,一颗玉泪坠于地面,而酝酿此物的星眸,更是无比哀伤。
「夫人想通了?呵呵。」
吱呀一声,大门微开,一只男人的手探将出来,将拘谨的绝色尤物扯了进去,
随即一阵撕裂声与女子的羞鸣,从内隐隐传出。
而这一切,皆落在街边不远处,某个猥琐虞侯的眼中。
第九十四章 力有未逮
夕阳斜下,缓落于西山峰顶,玉轮微浮,悄冒于东水之滨。
日月交替时,襄阳城被黄昏笼罩,可因余晖犹存,各家各户并未点起灯笼,
以至于街上半明半暗,看在眼内不甚真实。
城中偏西,某座不大的宅院对面,一人紧盯着刚刚关闭的大门,猥琐的脸上
满带惊奇,嘀咕道:「想不到主薄看着文雅庄正,私下竟是我辈中人,昨日方遣
妻小回乡,今日便招妓上门……哼!让老子拦着那帮丘八,却为此事……」
话到此处,他想起消失不久的婀娜倩影,眼中淫光一闪,舔着嘴道:「嘿嘿,
倒不知是哪个楼的姑娘,竟如此火辣,稍后等她出来,老子也……」
「……不对,不对!此女怎地像及了那……」
正说着,乔二猛然想起一位多次意淫的美妇,暗道:「老子这双眼,只对银
子和女人过目不忘,那丰满绝伦的身段定是她没错!坏了,莫非主薄与……被这
女诸葛看破了不成?」
「都传这位郭夫人智计卓绝,来此抓捕庞主薄倒罢了,若顺藤摸瓜,牵扯出
老子来怎生是好……得赶紧回去,让妍蓉那小贱人收拾家当跑路……不行不行,
那帮贼配军少顷便来,见不到老子,定会寻到家中……」乔二想到此处,一时惊
慌无措,立在原地愁眉苦脸,不知该跑该留。
原来此人调到襄阳后,初始还好,郭靖念在其兄功勋,仍让他领虞侯的差遣,
并挂在韩如虎名下。
可络腮悍将眼里揉不得沙子,别看平时总不着调,操练士卒却极为认真,见
乔二是个不中用的人,胡乱叫他做些护械、领粮的杂事。
这般清闲倒也行,换个寻常汉子,纵使浑浑噩噩,也能落个一生温饱。
可乔二吃喝嫖赌样样在行,刚到襄阳不过半月,已成烟花柳巷、赌窟押场的
常客,更欠下一屁股债。
而他又无实权,无法像在谷城县时那般捞偏门,因此整日在酒肆里买醉,一
边躲债,一边麻痹自己。
数日前,他躲避藏香阁的老鸨时,有一晚在酒肆吃得半醉,忽然有个不起眼
的汉子帮忙付账,且邀他去城中最好的青楼「玉骢院」玩耍。
乔二久未遇到如此体己的人,怎能不去?结果席间,被那汉子挑唆几句,又
得到数锭刚够还债的大银,就稀里糊涂作了鞑子内应,还签字画押了。
所幸鞑子也似瞧他不起,乔二清醒后忐忑许久,却没等到甚么指示,直到被
派在庞达手下,才有人暗中传口信,让他盯紧那主薄。
这厮不当回事,直到有一日无聊,真把庞达的行踪告之那接头的,竟得了一
颗夜明珠为赏,才起了兴趣。
「不对不对,那郭夫人向来端庄典雅,怎地今日竟穿的像个妓儿一般,刚风
一吹过,都他娘能看见大腿了,莫非和庞主薄他……?」
乔二回忆方才眼中所见,心感不太对劲,又起了些念想,不禁道:「娘的,
富贵险中求,待我前去打探一番,若能偷报江北,说不定能得重赏……」
不想刚走两步,巷角就响起一阵脚步声,不一阵转出十数个士卒,直往大门
而来。
当中的什长看见他后,领着手下至近前,抱拳道:「见过虞侯,俺们前来换
值,主薄可在府中?」
这汉子话间虽带恭敬,眼中却透着些许鄙夷,其余士卒亦与他一般,大多瞧
不上这猥琐虞候。
「主薄他……正在用饭……」
乔二见状有气,可脸上堆着笑,从怀中掏出一锭大银,递过去道:「先前主
薄交待,说近日来兄弟们颇为辛劳,他为表谢意,予了我些银钱,命我款待诸位
兄弟一番,现下正是饭点,你等且寻个酒楼,今夜尽情吃喝。」
「这……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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