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载安卓APP,不怕网址被屏蔽了
APP网址部分手机无法打开,可以chrome浏览器输入网址打开
24-08-05
梅低头不说话,凡烈也不催她,自顾自刷完牙拉着她进了卧室,开始动手剥她衣服。
“等等,”纪小梅左右闪躲,“你不是说不做吗?”
“哎呀你看你这个人,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呢?脱衣服就一定要做吗?你看我这,”凡烈用下边软软地甩了小梅的大腿两下,“作案工具也没准备好啊。”他继续剥,“我就是寻思,光不溜地抱着舒服。”
等把赤裸的纪小梅拥进怀里,他满足地长出了一口气。
怀里的女人终于开口了,“其实我觉得,我还能坚持,可是我不想坚持了。所以我走掉了。”
“这阵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凡烈的声音慵懒,“我他妈早就觉得你不太对劲了。”
“嗯……我觉得……我是不是心理上出现了一些问题。”
“嗯?!”
“我开始也没往那方面想,上次来你家我看见你的那几本书,就自己网上查了一些。”
“是有什么症状了吗?”
“嗯。”纪小梅似乎在思考怎么表达,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又开了口,“整晚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有眼泪流出来,可早上又特别累,是绝望的那种累。特别不想去公司,一到公司就肚子痛,想去厕所。可进了厕所就有眼泪出来。听到……听到那个人的声音就会心惊肉跳特别紧张……”
“我操他狗日的大傻逼,”凡烈正晕着,骂人毫无章法,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要操人还是操狗,声音也有气无力,听起来像个奶声奶气的小学生。
他搂紧了纪小梅,“那个傻逼都干了什么,通通告诉我。”
纪小梅就小声说起来,有好几次她都以为凡烈睡着了,但腰上的手时不时地握紧回应她。
“宝儿啊,”凡烈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半睡了。
纪小梅第一次听凡烈这么叫她,她觉得这会儿凡总应该是把她跟其他女人搞混了。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凡烈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伤心,她甚至听出了一丝哭腔。
她小心地问:“你没事儿吧?”
凡烈立马回答:“我喝多了。”
“我……我确实有责任,”纪小梅低声道,“我并没有尽全力去做,因为……我从心底并不认同对方的想法。这件事,我处理得很糟糕,一直被情绪牵着鼻子走,但……我不知道谁可以帮我。”
凡烈缓缓抚摸她的头发,“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受害者。从他对你说第一句贬低的话的那一刻起,他就越界了,你就可以开始反击。”
纪小梅轻轻地嗯了一声,把头埋低了些。
凡烈接着说,“你知道吗,现在你的状态很危险。要是持续下去可能会……会造成很严重的伤害。但你很勇敢,做了正确的选择,保护了自己,你做得……很好。”
纪小梅一动不动,没有回应他。
凡烈用大拇指刮了刮她的脸颊,轻声道,“睡个好觉。”
凡总这几天人在公司却无心工作。 那天晚上他虽然喝多了,但纪小梅的每句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差点就让他当场破防了。 他也想像电视里放的那些梳着大背头的霸总们一样,一个电话就让纪小梅那个混账公司破产,然后拥着美人露出坏人得意的那种笑:“很抱歉,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或者他挥挥手,出来一大帮刀疤纹身的小弟,把那个傻逼领导绑到小黑屋断手断脚切鸡鸡。 但他就是个看起来比别人光鲜一些的小老板,兢兢业业遵纪守法,整天操心着怎么让手底下几百号人的一家老小吃饱穿暖生活无忧。 当然,他也可以直接让纪小梅辞职,帮她再找个不错的工作易如反掌,只要她愿意,养她一辈子都不是什么问题。 可他比谁都知道,对于纪小梅这头心高气傲脸皮薄的犟驴子,这无疑是在踩她的大雷。
凡烈抬手看了看表,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踱了好几趟,还是给纪小梅打了个电话。 “起来了没?” 对面很快接了起来,“早啊。” “昨晚睡得还好吧?” “嗯,还可以,比前段时间好多了。” 凡烈犹豫了下问,“你那破公司联系你了没?” “还没有,不过也该有动静了,翘班第二天我就给总公司发了邮件,”纪小梅的语气很轻松,“有个女同事还私下发我给一段录音,说是她开会时偷偷录的。我也一起发过去了。” 凡烈忍不住笑起来,“哟,你们这团队,只要领导不在就能齐心合力。” 他听到一声轻笑声,“嗯。” “那……那你好好休息。” “嗯,好的。”但纪小梅没有马上挂电话,静静地等着他。 凡烈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又被看穿了,他有点不甘地接过台阶踩下。 “休息好了就乖乖过来陪陪凡总,明天我又要去南边出差。钥匙不给你了吗?怎么一点炮友的自觉都没有?” “哦,”纪小梅忍笑,“我怕撞到您助理。” “屁!……算了,我重申一遍:你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一段时间里就一个人,不会翻牌子。”凡烈难得的提高嗓门郑重说道。 纪小梅马上回答,“好,我今天晚上过去。”
晚上凡烈刚进家门,一个温热软乎的身体就贴进了他怀里。 两人抱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凡烈边解衬衫的纽扣边把纪小梅推进了卧室,压倒在床上。他刚想伸手去摸床头时,却被纪小梅按住了手臂。 “今天不用也可以。”
光听这句话凡烈就已经是心花怒放。 他把头埋在纪小梅胸前,舌尖把她的小樱桃顶得东倒西歪。这种干柴烈火的氛围,以往凡总肯定会迎合着女伴高涨的情绪一顶到低,听着她们被这突然的侵入刺激得忍不住发出的惊叫洋洋得意。但今天他却一寸一寸地缓缓推进,细细欣赏着着纪小梅微微颦着的眉,阖着的眼,半露的粉红小舌头,还有喉咙里几乎听不到的呻吟。 纪小梅的各种反应带给他的乐趣,像是醇酒,一饮而尽太暴殄天物,他想要再仔细一些品味。 纪小梅明显察觉到了他的恶趣,她把头扭向一边。 “不……不要看我。” 凡烈故意狠狠顶了她两下,“为什么 ?” “啊!”纪小梅失声,却又马上咬紧下唇,双手捂住脸,“……那……可以蒙住我的眼睛吗?” “不可以。”他拿开纪小梅的双手按在头顶,用舌头攻击她的脖颈,下身的动作愈加激烈。 这天晚上他们赤裸纠缠在一起做了很久,他不知道纪小梅到了几次,只记得最后他被紧紧咬住,几乎动弹不了。 他哑声道,“小梅,我真射里面了。” “嗯……”纪小梅挺起下身拱他,声音在发颤,“愚蠢直男,标记我吧。” 凡烈紧紧抓住了她的大腿。 “小梅……”他喘着气,“这可是你勾引我的,要是中标了,你……你他妈就等着吧!”
等我把你关起来,关一辈子。 在喷射中他陷入巨大的满足,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两个星期没来公司,员工们繁忙依旧,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只有几个项目组的同事跟纪小梅挥手打了个招呼。
“纪主管,来,坐。”李总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眼睛里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色。 纪小梅神情镇定地在他的大办公桌对面坐下。 李总露出一个关心的笑容,“看你气色还不错,我真是放心多了。” “谢谢。” “总公司管理层跟人事部对你的邮件很重视,马上开会讨论了你的这个事情。” 纪小梅抬头看他,一言不发地等着下文。 李总低头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咱们这种跨国大公司,一向非常重视员工的身心健康。你的情况,所有人都认为必须马上采取措施。总公司的意思是,决定尽快把你调回J国总部。当然了,部门也会换,保证你不会再跟高松发生任何接触。” 他把翘起的腿放下,双手交叉撑在下巴上。
“你,同意公司的决定吗?”
40 触手死亡(微H)
纪小梅一个人静静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手中的手机屏幕亮了又黑,黑了又亮。许久,她才动手拨通了视频电话。
“爸,妈,我有事情要跟你们说,”她捋了捋头发,“你们这周末有空吗?本来说下个月忙完了回家一趟的,现在想早点去。” “可以可以啊!”纪母乐得合不拢嘴,“调回国内还是好啊,说来半天就能到,哈哈哈……怎么啦?忙完了? ” 纪小梅沉默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公司把我调回J国了,很急,下周就走。” “什么?!” 纪母瞪大了眼睛,声音也拔尖了,“这……这好不容易才近了点,怎么这么快又要回去?!” 画面外传来纪父的声音,“小梅,怎么回事?” 纪小梅淡淡地说,“可能跟以前说过的那个领导有关系吧。” “哎呀!你跟领导犟个什么劲儿!你好好跟他说说,让你留在南市。”纪母看来是真急了,她又语重心长地交代,“记得去领导家里时多带点礼品,你这孩子,这方面一直不开窍……” 纪小梅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这时纪父又发话道,“你要是确实呆不下去,就回来吧。虽然退居二线好几年了,但江市这边我还是认识不少人,帮你找一个差不多的工作没问题 。” 纪母马上跟着劝道,“对啊小梅,我跟你说,你就赶紧辞职回来,到爸爸妈妈身边来。一家人团团圆圆互相照应,咱们不用看外边那些人脸色。” “爸,妈,”纪小梅有些艰难地开了口,“我还是想再试试……等我把手上的事了结了,到时候再考虑辞职回国。” 纪母气得直拍桌子,“试什么试?你都多大了?到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你还想在外面玩多久?” “妈,再给我一年时间,一年内我的事儿完不了话就不折腾了,回来专心找对象行嘛?”纪小梅有些无奈,但语气诚恳。 纪母看向身边,纪父叹了口气,“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打算,随她吧。这周见面我们再聊聊。”
挂断视频,纪小梅长长出了一口气,她马上切到和凡烈的对话界面发出一条消息。 “公司调我回J国总部,下周五走。” 刚发出去不到一分钟,电话的音乐铃声如期而至。 纪小梅按了接通键,对面背景声音嘈杂,还夹着她听不懂的南方方言。 凡烈声音里是压不住的暴躁,已经气得狂飙起了江市话,“纪小梅!你出息了啊!你死定了你知道么?!你给老子等着!今晚!我家!床上! 给老子洗干净等着,口爆还是内射,你自己选!” 凡烈这种老三代江市孩子的口音又硬又狠,纪小梅把手机从耳边稍微拿远一些。 “你那边忙完了?” “凡总is busy,”凡烈的声音火气不减,“凡总本来今晚要去会所点两个妹子玩双飞的,结果!因为你!老子他妈的马上打飞的回南市!你说,今天你不撅起屁股乖乖挨操你对得起我吗?!” 听到双飞,纪小梅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屁啊!” 纪小梅忍笑,“凡总的江市话真好听。” “再好听你听我的了吗?!”凡烈嘴上硬着,心里已经软和下来了,心里想,妈耶,这他妈到底是谁攻略谁。 他正在胡思乱想,对面纪小梅突然说,“口爆吧。” “啊?” “今天生理期。” “靠!你家大姨妈怎么这么没眼色?” “那要不凡总您还是双飞好了。” “双你妹!等会儿机票定了把航班号发你。” “啊?” “啊什么啊?你好意思不来接我?” “……我没国内驾照。” “那坐地铁来,二号线直达。” 纪小梅扶额,“好,好。我坐地铁去接你,然后我们一起打车回去。这样非常有意义,反正我时间也充裕。”
和凡烈斗完了嘴,纪小梅摁灭手机,发现自己映在屏幕上的脸上嘴角是上扬的,居然在笑。 整理了下表情,她又把消息发在了南市的老同学群里,忙了一会儿公寓退租等乱七八糟的杂事。等再次拿起手机,她发现除了赵静静几个高中同学的回应,还有一通张越的未接电话。 纪小梅皱了皱眉。自从上次吃饭之后,张越又约过她几次,都被她婉拒了。她想了想,还是回了个电话。 手机里很快传出张越有些焦躁的声音,“你要回J国了?” “嗯,下周。” “这么急?” “是啊,公司决定。” “那……周末咱们出来吃个饭?给你送行。” “不好意思,这周末我得回趟江市看看爸妈。” “哦 ……那,那今天?就今天,今天你有没有空?” 纪小梅没有马上回应,这个张越到底还想干什么? 她看了看表,时间还早,她觉得早点把这个事了结也好,于是回道,“今天八点以前都可以。” “那好!”张越的声音听起来情绪好转了一些,“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等会儿把定位发你。”
张越选的地方确实很安静,室内灯光打得很暗,店里只听到为数不多的客人的低声交谈,偶然响起瓷杯放下时的清脆磕碰声。 纪小梅在服务员引导下走进一个包间,里面的张越马上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这么急约你出来。不过你能来我真的很开心。” 纪小梅礼貌地回应,“没有,是我这边走得太急,也没机会跟大家好好聚聚。” 张越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人落了座。 “怎么这么急?是公司出了什么情况吗?” “其实是我不太适应这边的工作环境,所以跟总公司打了招呼。”纪小梅不想说太多。 “哦……”张越低头抿了一口深色的茶水,往后仰去靠在松软的大沙发背上。 “其实,你不太适应的话可以辞职的嘛。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在南市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要不要我帮你介绍?我认识几个……” “多谢关心,”纪小梅打断他,“人各有志,我现在还是想回J国,老同学你可以理解的吧。” 张越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发声道,“凡烈也同意你回J国?” 纪小梅抬起眼睛,略带惊讶地看着他。 张越换了个姿势,单手撑住下巴抚着胡茬,“我听说……你们在一起了。” 纪小梅收起讶色淡然回答,“我们是走得比较近,但并没有在一起。” 张越冷笑了一声,面色阴沉地问,“有多近?” 纪小梅脸色凝住,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张越毫无见好就收之意,挑衅地对上她的目光,“负距离吗?负多少?” “好了,我要回去了。”纪小梅站起身来,声音克制,但胸口已经是微微起伏。 张越也马上站起来,结实的身躯像一堵墙,昏黄的灯光被他挡住,整个房间里都变暗了一些。 纪小梅不由得后退了两步,背部紧紧靠在包间的墙上。一股久违的恐惧从她的脚底蔓延到全身。 “他大吗?操得你爽不爽?”张越一步步逼近她,“为什么你还是要走?为什么?!” “你闭嘴。”纪小梅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单手钳住两只手腕,轻松地按在头顶上方。 硕大的身形压了下来,在这可怕的力量压制下纪小梅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这男人,简直像个怪物……
这一瞬间,潜在身体深处的某些记忆突然冲破舱门,直袭她的脑海,。 “是你?!……就是你对吧?实验楼厕所里的那个人?” 时隔多年她仍然心有余悸,从胸腔挤出的声音都在颤抖。 张越没有说话,纪小梅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更觉得毛骨悚然。 “那天,你穿了一条裙子,红色的。” 阴暗中,张越的脸近在咫尺,有热气喷到纪小梅脸上。她觉得自己的嘴唇在发抖。 “你搬书时出了很多汗,白衬衫贴在你背上,你的胸罩看得一清二楚。”他继续低声说,“我当时在想,你真他妈是这个世上最欠操的骚货了。” “混账!放开我!”纪小梅用力挣扎了几下,但张越的身体纹丝不动。 “本来我只是想听听女生撒尿,可是你进来了。”他捏紧了手中一对纤细的手腕,手臂上肌肉暴起,“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你……我也不想的,可是都怪你。要不是你那么欠操,要不是你刚好进来,要不是你犯贱急匆匆地要出去叫人……我也不会那么做,都怪你自己倒霉!”
纪小梅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冲。
是愤怒。 她想。
纪小梅像湖,一贯平静而隐忍,无论什么样的巨石砸下来都能无声无息地将其吞没,但今天,她的岩浆在翻滚,即将咆哮着喷发。 她曾无数次想过,如果当年没有那次给她留下深深阴影的袭击,她是不是可能考上理想的大学而不会去安大,是不是就不会在那个大雪天被拖进一生的噩梦,是不是她跟凡烈会有一个完全不同的现在? 不知来路的犯罪者逃走了,她却要承受一切的后果。现在她好容易再爬起了身,这个始作俑者却狰狞地对她说“都怪你自己倒霉”。 这公平吗?
“这不公平。”她喃喃地说。 “什么?”张越俯身把耳朵凑近她的脸,鼻翼扇动着,贪婪地嗅着猎物。 纪小梅感觉氧气在逐渐远去。她费力地抬起头,直视眼前高大的怪物,声音微弱但冷静,“你别他妈乱放屁。” 张越一愣:“?” 她接着说,“关我穿裙子还是流汗什么屁事。我是受害者。你也不用给自己开脱。从你踏进女厕所那一刻起,你就是个死变态,暴力狂,胆小鬼,……还笨得要死,”她虚弱地哼出一声冷笑,“连洞口在哪儿都搞不清楚。” “住嘴!”张越压低声音暴喝道,但显然这几句话让他情绪变得不太稳定。 他突然把左手伸进纪小梅的裤子里,没有丝毫犹豫地向下探去,“你的骚逼在哪儿我一摸就知道,现在应该好找了,你的下面都被凡烈操开了对吧!” 粗粝的手指滑过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张越触到一个极其湿润的柔软的凹处。他心脏狂跳,这可是纪小梅,他年少时的春梦,多年的遗憾。他毫不犹豫地把两根手指顶了进去,肆意搅动了几下,然后快速抽插起来。 “爽不爽?骚货!”他沉浸在巨大的满足感中,喘着粗气,下身硬得要几乎要爆掉,“想不想我的大鸡巴塞进去,想不想?说啊!” 纪小梅双手高举头顶,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只咬着牙眼神嘲讽地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张越终于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抽出手来向下看去,顿时睁大了双眼,倒吸一口冷气。 触目惊心的鲜血顺着指缝淌下,一股特殊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我操!”他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他本来就有些晕血,此时这个强烈的视觉刺激,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心理暴击。 张越慌张地想去找东西擦一擦。就在他手松开的瞬间,纪小梅一步上前,抬起右腿,用膝盖又准又狠地顶在那个充血大家伙的根部。 惨呼被生生吞进喉咙,张越捂着下身跪了下去,俯身砰的一声倒在地板上。从神经传来的持续的剧烈疼痛占据了他整个大脑。他感觉有人在拿脚蹬他的肩膀,迫使他翻过身来,房顶的吊灯晃得他眯起了眼睛。 “我操……”他有气无力地骂道。 一只坚硬的鞋底踩上他的脸,用力碾了几下。这让他鼻梁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嘴里还吃了一些砂石。 “呸呸!……纪小梅,我操你妈逼……” 张越试图站起身来,晃到一半又被一脚踹倒,脑后勺重重地碰到了桌腿,撞得他头昏眼花。 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纪小梅的脸在眼前放大,随后两根纤细的手指有力地伸进了他的嘴里,搅动他的舌头。舌尖传来铁锈的甜味,一丝似曾相识的腥臭味在他口腔中蔓延开来。他很快意识到这女人在干什么。 手指迅速地抽了出去。 “我呸!纪小梅,你他妈才变态!”张越已经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纪小梅站在门口,回头俯视他。 “我从未通过羞辱他人来获取过快感。你,是第一个。” 说完她转身打开包间的门,迅速离开,只留下半坐在地板上发愣,手上还留有干涸血迹的张越。
纪小梅快步走在大街上,匆匆洗的手还没有完全干。 走着走着,她突然笑了起来。 “孬种。” 她念出了声。 那只冰凉的触手带来的恐惧,曾经笼罩了她这么多年的恶梦。但就在刚才,她把这触手踩在了脚下,肆意欣赏它的丑态。 “我究竟怕他什么。”纪小梅又笑了。她抬起双臂,看向青色的静脉。曾经这里有过妄想,有过幻象,但她知道,这些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 她看了看表,迈开脚步轻松地向地铁站走去。
[ 本章完 ]【1】【2】【3】【4】【5】【6】
最新章节请访问https://m.diyibanzhu.quest
凡总这几天人在公司却无心工作。 那天晚上他虽然喝多了,但纪小梅的每句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差点就让他当场破防了。 他也想像电视里放的那些梳着大背头的霸总们一样,一个电话就让纪小梅那个混账公司破产,然后拥着美人露出坏人得意的那种笑:“很抱歉,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或者他挥挥手,出来一大帮刀疤纹身的小弟,把那个傻逼领导绑到小黑屋断手断脚切鸡鸡。 但他就是个看起来比别人光鲜一些的小老板,兢兢业业遵纪守法,整天操心着怎么让手底下几百号人的一家老小吃饱穿暖生活无忧。 当然,他也可以直接让纪小梅辞职,帮她再找个不错的工作易如反掌,只要她愿意,养她一辈子都不是什么问题。 可他比谁都知道,对于纪小梅这头心高气傲脸皮薄的犟驴子,这无疑是在踩她的大雷。
凡烈抬手看了看表,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踱了好几趟,还是给纪小梅打了个电话。 “起来了没?” 对面很快接了起来,“早啊。” “昨晚睡得还好吧?” “嗯,还可以,比前段时间好多了。” 凡烈犹豫了下问,“你那破公司联系你了没?” “还没有,不过也该有动静了,翘班第二天我就给总公司发了邮件,”纪小梅的语气很轻松,“有个女同事还私下发我给一段录音,说是她开会时偷偷录的。我也一起发过去了。” 凡烈忍不住笑起来,“哟,你们这团队,只要领导不在就能齐心合力。” 他听到一声轻笑声,“嗯。” “那……那你好好休息。” “嗯,好的。”但纪小梅没有马上挂电话,静静地等着他。 凡烈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又被看穿了,他有点不甘地接过台阶踩下。 “休息好了就乖乖过来陪陪凡总,明天我又要去南边出差。钥匙不给你了吗?怎么一点炮友的自觉都没有?” “哦,”纪小梅忍笑,“我怕撞到您助理。” “屁!……算了,我重申一遍:你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一段时间里就一个人,不会翻牌子。”凡烈难得的提高嗓门郑重说道。 纪小梅马上回答,“好,我今天晚上过去。”
晚上凡烈刚进家门,一个温热软乎的身体就贴进了他怀里。 两人抱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凡烈边解衬衫的纽扣边把纪小梅推进了卧室,压倒在床上。他刚想伸手去摸床头时,却被纪小梅按住了手臂。 “今天不用也可以。”
光听这句话凡烈就已经是心花怒放。 他把头埋在纪小梅胸前,舌尖把她的小樱桃顶得东倒西歪。这种干柴烈火的氛围,以往凡总肯定会迎合着女伴高涨的情绪一顶到低,听着她们被这突然的侵入刺激得忍不住发出的惊叫洋洋得意。但今天他却一寸一寸地缓缓推进,细细欣赏着着纪小梅微微颦着的眉,阖着的眼,半露的粉红小舌头,还有喉咙里几乎听不到的呻吟。 纪小梅的各种反应带给他的乐趣,像是醇酒,一饮而尽太暴殄天物,他想要再仔细一些品味。 纪小梅明显察觉到了他的恶趣,她把头扭向一边。 “不……不要看我。” 凡烈故意狠狠顶了她两下,“为什么 ?” “啊!”纪小梅失声,却又马上咬紧下唇,双手捂住脸,“……那……可以蒙住我的眼睛吗?” “不可以。”他拿开纪小梅的双手按在头顶,用舌头攻击她的脖颈,下身的动作愈加激烈。 这天晚上他们赤裸纠缠在一起做了很久,他不知道纪小梅到了几次,只记得最后他被紧紧咬住,几乎动弹不了。 他哑声道,“小梅,我真射里面了。” “嗯……”纪小梅挺起下身拱他,声音在发颤,“愚蠢直男,标记我吧。” 凡烈紧紧抓住了她的大腿。 “小梅……”他喘着气,“这可是你勾引我的,要是中标了,你……你他妈就等着吧!”
等我把你关起来,关一辈子。 在喷射中他陷入巨大的满足,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两个星期没来公司,员工们繁忙依旧,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只有几个项目组的同事跟纪小梅挥手打了个招呼。
“纪主管,来,坐。”李总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眼睛里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色。 纪小梅神情镇定地在他的大办公桌对面坐下。 李总露出一个关心的笑容,“看你气色还不错,我真是放心多了。” “谢谢。” “总公司管理层跟人事部对你的邮件很重视,马上开会讨论了你的这个事情。” 纪小梅抬头看他,一言不发地等着下文。 李总低头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咱们这种跨国大公司,一向非常重视员工的身心健康。你的情况,所有人都认为必须马上采取措施。总公司的意思是,决定尽快把你调回J国总部。当然了,部门也会换,保证你不会再跟高松发生任何接触。” 他把翘起的腿放下,双手交叉撑在下巴上。
“你,同意公司的决定吗?”
40 触手死亡(微H)
纪小梅一个人静静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手中的手机屏幕亮了又黑,黑了又亮。许久,她才动手拨通了视频电话。
“爸,妈,我有事情要跟你们说,”她捋了捋头发,“你们这周末有空吗?本来说下个月忙完了回家一趟的,现在想早点去。” “可以可以啊!”纪母乐得合不拢嘴,“调回国内还是好啊,说来半天就能到,哈哈哈……怎么啦?忙完了? ” 纪小梅沉默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公司把我调回J国了,很急,下周就走。” “什么?!” 纪母瞪大了眼睛,声音也拔尖了,“这……这好不容易才近了点,怎么这么快又要回去?!” 画面外传来纪父的声音,“小梅,怎么回事?” 纪小梅淡淡地说,“可能跟以前说过的那个领导有关系吧。” “哎呀!你跟领导犟个什么劲儿!你好好跟他说说,让你留在南市。”纪母看来是真急了,她又语重心长地交代,“记得去领导家里时多带点礼品,你这孩子,这方面一直不开窍……” 纪小梅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这时纪父又发话道,“你要是确实呆不下去,就回来吧。虽然退居二线好几年了,但江市这边我还是认识不少人,帮你找一个差不多的工作没问题 。” 纪母马上跟着劝道,“对啊小梅,我跟你说,你就赶紧辞职回来,到爸爸妈妈身边来。一家人团团圆圆互相照应,咱们不用看外边那些人脸色。” “爸,妈,”纪小梅有些艰难地开了口,“我还是想再试试……等我把手上的事了结了,到时候再考虑辞职回国。” 纪母气得直拍桌子,“试什么试?你都多大了?到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你还想在外面玩多久?” “妈,再给我一年时间,一年内我的事儿完不了话就不折腾了,回来专心找对象行嘛?”纪小梅有些无奈,但语气诚恳。 纪母看向身边,纪父叹了口气,“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打算,随她吧。这周见面我们再聊聊。”
挂断视频,纪小梅长长出了一口气,她马上切到和凡烈的对话界面发出一条消息。 “公司调我回J国总部,下周五走。” 刚发出去不到一分钟,电话的音乐铃声如期而至。 纪小梅按了接通键,对面背景声音嘈杂,还夹着她听不懂的南方方言。 凡烈声音里是压不住的暴躁,已经气得狂飙起了江市话,“纪小梅!你出息了啊!你死定了你知道么?!你给老子等着!今晚!我家!床上! 给老子洗干净等着,口爆还是内射,你自己选!” 凡烈这种老三代江市孩子的口音又硬又狠,纪小梅把手机从耳边稍微拿远一些。 “你那边忙完了?” “凡总is busy,”凡烈的声音火气不减,“凡总本来今晚要去会所点两个妹子玩双飞的,结果!因为你!老子他妈的马上打飞的回南市!你说,今天你不撅起屁股乖乖挨操你对得起我吗?!” 听到双飞,纪小梅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屁啊!” 纪小梅忍笑,“凡总的江市话真好听。” “再好听你听我的了吗?!”凡烈嘴上硬着,心里已经软和下来了,心里想,妈耶,这他妈到底是谁攻略谁。 他正在胡思乱想,对面纪小梅突然说,“口爆吧。” “啊?” “今天生理期。” “靠!你家大姨妈怎么这么没眼色?” “那要不凡总您还是双飞好了。” “双你妹!等会儿机票定了把航班号发你。” “啊?” “啊什么啊?你好意思不来接我?” “……我没国内驾照。” “那坐地铁来,二号线直达。” 纪小梅扶额,“好,好。我坐地铁去接你,然后我们一起打车回去。这样非常有意义,反正我时间也充裕。”
和凡烈斗完了嘴,纪小梅摁灭手机,发现自己映在屏幕上的脸上嘴角是上扬的,居然在笑。 整理了下表情,她又把消息发在了南市的老同学群里,忙了一会儿公寓退租等乱七八糟的杂事。等再次拿起手机,她发现除了赵静静几个高中同学的回应,还有一通张越的未接电话。 纪小梅皱了皱眉。自从上次吃饭之后,张越又约过她几次,都被她婉拒了。她想了想,还是回了个电话。 手机里很快传出张越有些焦躁的声音,“你要回J国了?” “嗯,下周。” “这么急?” “是啊,公司决定。” “那……周末咱们出来吃个饭?给你送行。” “不好意思,这周末我得回趟江市看看爸妈。” “哦 ……那,那今天?就今天,今天你有没有空?” 纪小梅没有马上回应,这个张越到底还想干什么? 她看了看表,时间还早,她觉得早点把这个事了结也好,于是回道,“今天八点以前都可以。” “那好!”张越的声音听起来情绪好转了一些,“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等会儿把定位发你。”
张越选的地方确实很安静,室内灯光打得很暗,店里只听到为数不多的客人的低声交谈,偶然响起瓷杯放下时的清脆磕碰声。 纪小梅在服务员引导下走进一个包间,里面的张越马上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这么急约你出来。不过你能来我真的很开心。” 纪小梅礼貌地回应,“没有,是我这边走得太急,也没机会跟大家好好聚聚。” 张越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人落了座。 “怎么这么急?是公司出了什么情况吗?” “其实是我不太适应这边的工作环境,所以跟总公司打了招呼。”纪小梅不想说太多。 “哦……”张越低头抿了一口深色的茶水,往后仰去靠在松软的大沙发背上。 “其实,你不太适应的话可以辞职的嘛。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在南市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要不要我帮你介绍?我认识几个……” “多谢关心,”纪小梅打断他,“人各有志,我现在还是想回J国,老同学你可以理解的吧。” 张越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发声道,“凡烈也同意你回J国?” 纪小梅抬起眼睛,略带惊讶地看着他。 张越换了个姿势,单手撑住下巴抚着胡茬,“我听说……你们在一起了。” 纪小梅收起讶色淡然回答,“我们是走得比较近,但并没有在一起。” 张越冷笑了一声,面色阴沉地问,“有多近?” 纪小梅脸色凝住,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张越毫无见好就收之意,挑衅地对上她的目光,“负距离吗?负多少?” “好了,我要回去了。”纪小梅站起身来,声音克制,但胸口已经是微微起伏。 张越也马上站起来,结实的身躯像一堵墙,昏黄的灯光被他挡住,整个房间里都变暗了一些。 纪小梅不由得后退了两步,背部紧紧靠在包间的墙上。一股久违的恐惧从她的脚底蔓延到全身。 “他大吗?操得你爽不爽?”张越一步步逼近她,“为什么你还是要走?为什么?!” “你闭嘴。”纪小梅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单手钳住两只手腕,轻松地按在头顶上方。 硕大的身形压了下来,在这可怕的力量压制下纪小梅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这男人,简直像个怪物……
这一瞬间,潜在身体深处的某些记忆突然冲破舱门,直袭她的脑海,。 “是你?!……就是你对吧?实验楼厕所里的那个人?” 时隔多年她仍然心有余悸,从胸腔挤出的声音都在颤抖。 张越没有说话,纪小梅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更觉得毛骨悚然。 “那天,你穿了一条裙子,红色的。” 阴暗中,张越的脸近在咫尺,有热气喷到纪小梅脸上。她觉得自己的嘴唇在发抖。 “你搬书时出了很多汗,白衬衫贴在你背上,你的胸罩看得一清二楚。”他继续低声说,“我当时在想,你真他妈是这个世上最欠操的骚货了。” “混账!放开我!”纪小梅用力挣扎了几下,但张越的身体纹丝不动。 “本来我只是想听听女生撒尿,可是你进来了。”他捏紧了手中一对纤细的手腕,手臂上肌肉暴起,“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你……我也不想的,可是都怪你。要不是你那么欠操,要不是你刚好进来,要不是你犯贱急匆匆地要出去叫人……我也不会那么做,都怪你自己倒霉!”
纪小梅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冲。
是愤怒。 她想。
纪小梅像湖,一贯平静而隐忍,无论什么样的巨石砸下来都能无声无息地将其吞没,但今天,她的岩浆在翻滚,即将咆哮着喷发。 她曾无数次想过,如果当年没有那次给她留下深深阴影的袭击,她是不是可能考上理想的大学而不会去安大,是不是就不会在那个大雪天被拖进一生的噩梦,是不是她跟凡烈会有一个完全不同的现在? 不知来路的犯罪者逃走了,她却要承受一切的后果。现在她好容易再爬起了身,这个始作俑者却狰狞地对她说“都怪你自己倒霉”。 这公平吗?
“这不公平。”她喃喃地说。 “什么?”张越俯身把耳朵凑近她的脸,鼻翼扇动着,贪婪地嗅着猎物。 纪小梅感觉氧气在逐渐远去。她费力地抬起头,直视眼前高大的怪物,声音微弱但冷静,“你别他妈乱放屁。” 张越一愣:“?” 她接着说,“关我穿裙子还是流汗什么屁事。我是受害者。你也不用给自己开脱。从你踏进女厕所那一刻起,你就是个死变态,暴力狂,胆小鬼,……还笨得要死,”她虚弱地哼出一声冷笑,“连洞口在哪儿都搞不清楚。” “住嘴!”张越压低声音暴喝道,但显然这几句话让他情绪变得不太稳定。 他突然把左手伸进纪小梅的裤子里,没有丝毫犹豫地向下探去,“你的骚逼在哪儿我一摸就知道,现在应该好找了,你的下面都被凡烈操开了对吧!” 粗粝的手指滑过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张越触到一个极其湿润的柔软的凹处。他心脏狂跳,这可是纪小梅,他年少时的春梦,多年的遗憾。他毫不犹豫地把两根手指顶了进去,肆意搅动了几下,然后快速抽插起来。 “爽不爽?骚货!”他沉浸在巨大的满足感中,喘着粗气,下身硬得要几乎要爆掉,“想不想我的大鸡巴塞进去,想不想?说啊!” 纪小梅双手高举头顶,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只咬着牙眼神嘲讽地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张越终于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抽出手来向下看去,顿时睁大了双眼,倒吸一口冷气。 触目惊心的鲜血顺着指缝淌下,一股特殊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我操!”他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他本来就有些晕血,此时这个强烈的视觉刺激,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心理暴击。 张越慌张地想去找东西擦一擦。就在他手松开的瞬间,纪小梅一步上前,抬起右腿,用膝盖又准又狠地顶在那个充血大家伙的根部。 惨呼被生生吞进喉咙,张越捂着下身跪了下去,俯身砰的一声倒在地板上。从神经传来的持续的剧烈疼痛占据了他整个大脑。他感觉有人在拿脚蹬他的肩膀,迫使他翻过身来,房顶的吊灯晃得他眯起了眼睛。 “我操……”他有气无力地骂道。 一只坚硬的鞋底踩上他的脸,用力碾了几下。这让他鼻梁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嘴里还吃了一些砂石。 “呸呸!……纪小梅,我操你妈逼……” 张越试图站起身来,晃到一半又被一脚踹倒,脑后勺重重地碰到了桌腿,撞得他头昏眼花。 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纪小梅的脸在眼前放大,随后两根纤细的手指有力地伸进了他的嘴里,搅动他的舌头。舌尖传来铁锈的甜味,一丝似曾相识的腥臭味在他口腔中蔓延开来。他很快意识到这女人在干什么。 手指迅速地抽了出去。 “我呸!纪小梅,你他妈才变态!”张越已经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纪小梅站在门口,回头俯视他。 “我从未通过羞辱他人来获取过快感。你,是第一个。” 说完她转身打开包间的门,迅速离开,只留下半坐在地板上发愣,手上还留有干涸血迹的张越。
纪小梅快步走在大街上,匆匆洗的手还没有完全干。 走着走着,她突然笑了起来。 “孬种。” 她念出了声。 那只冰凉的触手带来的恐惧,曾经笼罩了她这么多年的恶梦。但就在刚才,她把这触手踩在了脚下,肆意欣赏它的丑态。 “我究竟怕他什么。”纪小梅又笑了。她抬起双臂,看向青色的静脉。曾经这里有过妄想,有过幻象,但她知道,这些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 她看了看表,迈开脚步轻松地向地铁站走去。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