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是初恋】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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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02

见凡烈怔怔地看着她。 纪小梅的心脏漏了一拍。她面色自若地正过头来继续盯着那个安静的鱼漂。 “怎么,我脸上有屎?” 凡烈忍不住把头埋下去笑出闷声来。 纪小梅仍然看着前方。现在气温只有五六度,她浑身裹得严实,只露一双白皙的手紧紧捏着鱼竿。凡烈的目光停留在她手上,突然伸出一只手掌。

一阵温暖罩住了她的手背。 这一瞬间纪小梅的心脏差点蹦出来,谁料凡烈只是用力推了一把她的手就很快放开了。整根鱼竿猛的歪到一边,纪小梅似乎听到水面下有鱼逃走的声音。 凡烈脸上露出坏孩子恶作剧后得意的笑。她觉得脸发烧得厉害,于是把下巴往毛衣领子里缩了缩,咕哝道:“幼稚。”

纪小梅最终是放弃了。 今天一行人其实钓了不少,菜色有炖有烤,再加了两个小炒,颇为丰盛。开席不久,几个男生就开了几瓶啤酒,边嚷着“班长保密”边干杯。纪小梅无奈道:“差不多行了啊,等会儿还得上晚自习呢。” 菜上得不慢,但扛不住这群半大小子们抢得欢乐,风卷残云一般。吃得正酣时好几个人卡了鱼刺,又是一阵惨嚎笑骂,好容易才夹了出来。看着这群活宝,纪小梅也跟着趴桌子上笑得直不起腰来,突然她感觉有人戳她胳膊。 纪小梅趴着侧过头去,只露出一双眼睛,正看见凡烈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干嘛?”她莫名觉得凡烈的脸有点红,“你喝了多少?” 凡烈也跟她并排趴到桌上 歪头看她。 “就两杯,这么小。”他在桌子下面伸两根手指比了下,好像在分享一个只有两个人知道的小秘密。

“你们俩干嘛呢,别亲上了啊!”突然旁边有人大嗓门嚷了起来,紧接着几个男生一起“哦~哦~ ”起哄,纪小梅赶紧坐直身体,“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回去吧。”

回程总是特别快,来时看过的云,揪过的树叶,都被省略了。大家安静地蹬着车,飞快地冲下一个又一个山坡。 纪小梅悄悄回头,看见凡烈正骑在最后。这人对上她的视线,马上抬抬下巴甩给她一个痞痞的笑。她转回头,迎着尚有暖意的风,轻轻抿嘴一笑。不知道怎么的,她觉得浑身都轻快起来,腿上加快了速度,仿佛积攒的紧张与疲惫都一扫而光。

突然,纪小梅的前轮好像磕到了什么硬东西,她的车把一歪,感觉车身剧烈震了两下,然后一阵天旋地转中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扬起的尘土中,她头昏眼花,浑身的剧痛让她一时动弹不得。

“班长!” “班长!” 迷糊中,纪小梅听到惊呼声此起彼伏由远至近。她挣扎着坐起身来,两个女生赶快蹲下来扶住她,轻轻帮她拍去身上的灰土。 “还好,” 一个女生说,“脸上划得不深。班长,你还有哪儿疼?” “我…我没事。可能碰到石头了…” 纪小梅抬头看见凡烈站在两个女生身后,盯着她眉头紧锁。

她突然觉得很丢人,急忙想站起来,谁料刚屈起膝盖就疼得嘶的一声叫了出来。 纪小梅心中暗道糟糕。她低头一看,牛仔裤被擦烂了一个大口子,脏兮兮的布片耷拉在膝盖处,掀开后一道深深的血口现了出来,周围扎着沙砾混着灰,红红白白的触目惊心。 有个女生马上扭过头不敢看,男生们也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平头偷偷瞅瞅凡烈。凡烈眉毛拧在一起 紧紧盯着纪小梅的膝盖,开口道:“你坐我后座上吧!” “不……不用。” 纪小梅低头把牛仔裤的口子撕大了一圈,让伤口完全露出来。她小心地站起来,旁边的女生赶紧搀住她。纪小梅拍拍她示意自己没事儿,然后晃了晃腿,“骨头没事儿,就是破了点儿皮,不深。不蹭到裤子就没那么疼,能骑车。” “你犟个屁啊!”凡烈忍不住骂出声来,“这口子是碰到骨头了才没更深你搞明白没有?” 纪小梅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她来回踱了几步,“你们看,真没事儿。快走吧!等会儿找个门诊处理一下就好了。”说着她已经俯身把自行车扶起来,跨上去试着蹬了几步,然后停下回头跟大家做了个OK的手势。 众人对视了一番,就又都上了车子往回骑。 平头在最后头,他拿胳膊肘顶了顶凡烈,直冲他使眼神。凡烈不耐烦地甩开他,闷头往前骑。

一路无话。

进了市区,熟悉的街道逐渐出现在两边。纪小梅小心地减速,单脚停在步行道上。 “好啦,前面有个门诊,我进去了,你们先回吧。”顶着这个血口子骑了一个多小时,她却好像没事儿一样,“等会晚自习估计去不了了,记得帮我请个假。” 两个女生急了起来,”你一个人怎么行,我们陪你,今天也不去学校了!” “行了!”凡烈突然开口,“你们都回吧!这门诊我熟,我陪她就行。”这话一出,似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纷纷跨上车子挥手离去。

纪小梅推着车子慢慢往街边那个简单贴了门诊部字样的门面走,凡烈单手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另一只手插在运动裤口袋里 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感觉到凡烈浑身散发出的不爽劲,她有点尴尬,咳了一声问:“你以前来这看过啊?” 凡烈的爱理不理地回道:“以前小学离这不远,来吊过水。” 纪小梅更尴尬了。她放弃了搭话,默默地把车子停到门诊部前的树下锁好。等她起身,一双大手从身侧伸了过来。她看凡烈把她的车子又往树干上靠了靠,推了推确认稳当了才转过身来道: “进去吧。”

“咦~哟~你个小女娃怎么伤恁们厉害~”坐班大夫边拿棉球清创嘴里边啧啧着,“你这要肯定留疤哈!” 纪小梅这会儿疼得背上都出汗了,她索性闭上眼,紧紧咬住下嘴唇。就这时她感觉胳膊被戳了一下,凡烈在她耳朵边小声说:“你嘴巴都要咬出血了,来,我的手给你咬。” 纪小梅把头偏过去,“不用。” 凡烈悻悻地退回去,看着那个逐渐现出全貌的伤口皱紧了眉头。大夫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忙活,“这儿,还有这儿,皮都要撕干净,不然肯定要化脓。” “啊---”纪小梅终于忍不住喊出声来。突然她感觉有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她的左手,手心还湿腻腻的。她睁开眼,凡烈赶紧转过头去躲开她的视线,手里却又把她的手掌攥了一下。 医生抬头看看两人,口罩下面也不知道什么表情。但纪小梅感觉他好像心情不错。

从小门诊出来,两人才发现外面都快黑了。纪小梅俯身开了自行车锁,推上就准备走,被凡烈一把把车把夺了过去。“怎么,你还准备这样拖着腿推回家啊?” “还行,半个小时应该就能走回去。”纪小梅看着他,平静地回答。 “我车座是有刺嘛,你就那么不想坐?” 纪小梅无奈地说:“我车子扔这大街上,明天来说不定就没了。” “那我给家里打电话,等会儿让我爸司机帮你把车子弄回去。” 凡烈马上说。 纪小梅脸色有点变了,她低下头,小声但坚决地拒绝道,“不用了,谢谢。”

她上前想去拽回自己的自行车,却被猛地拥进了一个高大的怀抱。 凡烈抱住纪小梅,热气喷在她的左耳上。“你他妈怎么这么犟!我为什么留下来,你不明白吗?” 这最后几个字,听起来音都有点儿破了。纪小梅觉得耳廓发烫,她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却情不自禁地轻轻伸出双手围上了凡烈的腰,更贴紧了他一些。

几乎是她感受到小腹上那个硬邦邦的触感的同时,凡烈一把推开了她。两人尴尬地分开,保持一个正常的社交距离。 凡烈战略性地后退了两步,转身一手握住自己的车把,一手掌住她的自行车,回头招呼她:“这样行了吧姑奶奶,快坐上来!” 两人终于达成一致,纪小梅乖乖地坐上了他的后座。

略有寒意的风带来了少年的气息,她看到凡烈小臂上的肌肉隆起,掌住她的自行车车把的那只大手手背上血管分明。 纪小梅小时候在纪母后座上好几年,早就不需要扶着人也能四平八稳,但此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搂住了凡烈的腰。凡烈触电一般,浑身肌肉都瞬间支棱起来。他骑了几米就停下,回头无奈看她。 纪小梅眨眨眼,双手作投降状,然后乖乖放回身前大腿上。 凡烈被她气笑了,小声不知道骂了句什么。缓了一会儿,他吹了声口哨,继续上了路。

04 我们的秘密约会

过了元旦,期末考也就不远了。

这个周日中午吃完饭,纪小梅正要起身收拾碗筷,纪母拦住她道:”别了,你这还伤着呢。” 纪小梅笑笑:“腿伤手又没伤,我一周就能干这一回,没事儿。”她利落地把几个碗叠起来捧在手上,故意迈着夸张的跛脚步子走进厨房,把纪母都给逗笑了。 纪小梅把碗放进池子里打开水龙头,大声说:“妈,我洗完就去学校了!”纪母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嘟囔着,“怎么了这是,还没到下学期呢,搞这么紧张…”纪小梅动手刷起了碗,“今天要换药,干脆早点出门,赶晚自习前还能刷两套题。”

收拾完厨房,纪小梅套上一件棉衣,拖着腿慢慢下了楼。 今天天气不错,气温不高,但太阳却是难得的好,楼下的台子跟树上搭了好些棉被。纪小梅跟门房陈爷爷打了招呼便出了家属院。现在她没法骑自行车,得挤公交。

从门诊出来,纪小梅不紧不慢地来到教室,跟几个正在闲聊的几个住校生打了招呼就开启刷题模式。正在她全神贯注的当儿,突然裤子口袋传来一阵振动。 纪小梅心一动,伸手掏出一个小小的银色手机,浅蓝色的屏幕上提示有两条新短信。上次摔伤后,家里就给她备了这个,本意是方便她联系家里,现在却成了她跟凡烈的秘密联系通道。

“今天晚自习你几点去啊?要不要我去你家接你?” “不准说不用。”

看着变暗的屏幕,她抿着嘴笑了一下,噼里啪啦地按着键盘:“是真的不用,我已经在教室了。”

再没来回音,纪小梅开足马力刷完了两套模拟题。她放下笔揉揉眼睛,来了两次深呼吸,决定趴桌子上补个午觉。 她看看周围,教室最靠后门的那个座位,空荡荡的桌面上正投下一片淡金色的冬日阳光。 犹豫了片刻,纪小梅一跛一跛地走过去坐下,把校服外套盖到肩膀上,抱着双臂歪头趴在了暖洋洋的桌上。

也许是太阳太温暖了,迷迷糊糊中,她身处炎热的夏天,手里捧着一个西瓜。 她走得很慢,直到走到一个坐在地上的男人面前。 男人站起身来直视着她,是那个工地上的工人。 她突然被一阵恐惧包围,好像已经预知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但梦中她还是把西瓜递给那个男人,怯生生地问道:

吃西瓜吗?

对方壮实的身躯像山一样压了下来。 西瓜被扫落在地,裂成好几块,红色的汁水流出来,在水泥地上积成一摊。 慌乱中,纪小梅察觉到嘴唇上传来陌生的触感,她惊叫一声,猛的睁开眼睛从桌上抬起头来,想要抓住那个逃走的影子!

教室很安静,几个前排的同学还在小声闲聊,看来她并没有真的叫出声来。这让她小小地舒了一口气。但就这时教室前门被推开,凡烈大大咧咧地背着书包走进来。他扬了扬眉毛向她嘚瑟了两下,跟那几个同学打诨插科了几句就大步走到后面来。 纪小梅低头装作看卷子,心跳却是开始剧烈加速。她右手手指下意识地抚上嘴唇,脸颊已经是红得发臊。

正如她所料,凡烈在自己座位上装模作样地翻开一本题,马上扭过头来对着她挤眉弄眼,还毫不掩饰地撅起嘴唇隔空对她嘬了几下。纪小梅脸更红了,她在草稿纸上写了一行字递给凡烈,“怎么今天来这么早?” 凡烈大嗓门直接开口:“我英语攒了一堆没写,再不补起来课代表会杀了我呢!”说着他手上却递过来刚才那张草稿纸,纪小梅有点莫名其妙地接过来,一行谈不上工整的字迹映入眼帘。

班长,你好软好香啊!

纪小梅的心口爆开了,她又羞又恼地把那张草稿纸搓成一个团,往凡烈头上砸过去,然而却被对方抬手轻松接住,并做了个要吃进肚里的假动作,然后这人笑着开始真的做起作业来。

前排的几个同学回头看了看他俩,现出“知道吧知道吧”的神秘表情,又压低了声音开始聊起天来。

天越来越冷,教室里的气氛却是越来越火热,寒假的安排每天都是最热门的话题。抠门的学校虽然才给放不到十天,但对这群快半年没休过一天囫囵假的苦逼高三学生来说,简直可以用醉生梦死来形容。 纪小梅在座位上安静地看着自己总结的错题集,并没有参加讨论。

直到期末考完,她把成绩单摊在饭桌边,纪父拿过来看了一眼,眯起眼睛裂开嘴笑了起来。 “很好,”纪父表扬她,“就像这样,把这个第一保持下去,高考我们也放心了。” 纪母也接过成绩单仔细看了一遍,带着笑意说,“这几次你都不错,可也千万别马虎,要再接再厉。城东那几个学校厉害得很,你拿过去跟人家一比,也说不好能排上前几……” “好啦,”纪父打断她,“孩子这半年已经很拼了。”纪母停住话头,刚想给纪小梅夹一块排骨,纪小梅却放下筷子开口道:“我可不可以要一点奖励?” 头一次从孩子嘴里听到这个要求,纪父纪母都愣了一下,对视一眼后纪父微笑着说,“行啊,你想要什么?” 纪小梅神色自若道:“我想买一件外套,已经看好了,就在新世纪商城那边。”

寒假里凡烈已经跟她约了要去看电影,她第一次开始留意自己的穿着。那件衣服她偷偷去店里试过,比起家里给她买的那些黑灰白的中性风,这件颜色很亮,还带点收腰,穿上衬得她肤白条正。

“行啊!”纪母先笑起来,”我还以为你要什么呢,咱们明天就去买。”

晚上睡觉前夫妻俩又说起这个事儿,嘴角都带着点儿笑。 “咱们自己都没察觉,小梅已经是大姑娘了。”纪父摘下眼镜,用力揉了揉眼窝。 “确实,”纪母感叹道,”去年她个子拔得快,问我要裤子,我把给你买小的一条给她她还不愿意。我当时还在想,这么新这么好的料子的裤子怎么还嫌弃上了……现在想起来,原来是想漂亮了……" “我说你,”纪父无奈地说,“都十八成年的大姑娘了,你让人家穿我一个老头子的男式西裤……咱家还没到那地步吧?” “哈哈哈……”纪母拍着纪父的肩膀朗声笑起来,“这回可不是我说的啊,是你自己自称老头子的啊……哈哈哈哈哈……”

纪小梅在自己房间里,身着新外套,对着衣柜上的大镜子左右打量,露出满意的笑容。她把手机小心地放进内侧口袋,走出房门。 “早点儿回来啊!”纪母在厨房里喊,“你们几个学生不要在外面搞太晚,家属院十点半就锁门了!”纪小梅应着,换了鞋就匆匆出门了。她当然不敢说没有几个学生,就她跟凡烈两个。

临近年底,商城周围里三圈外三圈,人山人海。纪小梅费劲挤到一个巨大的招牌下面,掏出手机给凡烈发短信:“我到地方了。”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穿一件红色上衣。”

发出消息后她收起手机,有些无聊地张望着这熙熙攘攘的街头。她的目光扫过停在她附近的一辆出租车,突然像被电击了一般僵住了。

对着她的这一面的车窗是完全放下来的,纪小梅可以清晰地看到驾驶座上一个面色黝黑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把靠背放低,左臂抬起枕在头下,一双鱼眼死死地盯住她。而他的右手放在裆部,像捏着一根吸管一样上下摆弄着一根她从没见过的粉色小肉条。

纪小梅的血液一瞬间冲上了脑门,几乎要冲破血管爆出来。 她马上把头转过去,感到胸口一股泛着怪味的液体要泛上来。她强行咽下那股子恶心劲,可就算闭上眼睛,那根抖动的肉条,还有那个司机打量她的那个眼神仍然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像被拍死的苍蝇在墙上留下的印痕。

纪小梅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愤怒高峰。

她抬头,没错,这是繁华街头,人来人往,怎么会有这么明目张胆的男人,在这种地方做出如此无耻恶心的行为?她再次回头看了那辆出租车一眼,那个司机仍然在毫不顾虑地看着她,右手上下不停,好像更得意了。她惶恐地看向周围,人们似乎都在急匆匆赶自己的路,或者忙着照顾自己的摊位,没有一个人喊出来:看呐,那个男人在干什么不要脸的勾当?!

一种无边无际的无助感包围了纪小梅,她低下头狼狈地往商城入口处逃去,没跑两步就撞到一堵人墙上。 “对不起对不起”,她慌张抬起头,然后舒了一口气。 “怎么?你想一个人先去看电影啊?” 凡烈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低头一脸酷酷地看着她,“欸,你脸怎么这么红?” “热的,人好多。”纪小梅飞快回答。 凡烈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 “走吧,电影院在三楼。”

放映厅里枪声此起彼伏,纪小梅的脸上也忽明忽暗,但她却没有半点心思在剧情上。刚才那个场景比大银幕更直击她的认知底线,让她仍是惊恐不安,口舌干燥。 忽然,隔壁伸过来一只手,戳了两下她的胳膊,然后轻轻地地揉捏了两下。 纪小梅终于从刚才的余悸中回过神来。 这只手又慢慢上移,碰了碰她的耳垂,然后捏住她纤细的后颈,细细地摩挲着。这么冷的天,这只手却传来一阵又一阵暖意,让她逐渐平复下来。 纪小梅有点紧张地转头向凡烈看去,却发现对方也一直在看她,眼睛里发着光。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凡烈的脸靠了过来。纪小梅浑身僵硬,她的脖子被对方的大手掌控着,只能闭上眼睛,被动地把一切交给凡烈。 在嘴唇接触的一瞬间,纪小梅脑中闪回了梦中那个摔裂的西瓜。

“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装什么装!” 那个恼羞成怒的呵责突然在耳边响了起来。

她猛然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面前的男生,没料到误触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啊……对……对不起!” 纪小梅再次脸红耳赤,凡烈却抓住她想要收回的手,重重按在那根东西上。纪小梅被这个大小震得说不出一个字。

这……这真的跟刚才那根肉条是一种东西吗?

她被按住的手在微微发颤,无法控制脑中各种荒诞的想象。 如果凡烈这会儿跟刚才那个出租车司机一样,掏出来盯着她上下摆弄的话她该怎么办? 凡烈好似察觉了她的紧张,他喘着粗气压低声音说:“班长…小梅…我是不是还没跟你说过,我……我喜欢你……”

纪小梅的心像奶糖一样软了下来。 她的手停止了颤抖,甚至轻轻握住上下摩挲了两下。

刚才那个男人好像就是这么弄的吧…… 她努力回想。

“靠!”凡烈忍不住叫了一句看向纪小梅。 纪小梅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他们同时把头伸过去,吻在了一起。

这不同于刚才那个一碰即分的吻,凡烈撬开她的牙齿用力吸吮着她,纪小梅觉得好像坐上了一块飞毯,越升越高,空气也越来越稀薄。快喘不过气的时候凡烈终于放过了她,他哑着嗓子道:“我……我去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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