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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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30

可听说,府里哥哥们都眼馋夫人身子,莫不是哥哥你也……」

  「你他妈小点声!」仆役吓得一跳,赶忙捂住来旺嘴巴,心惊胆战四处扫视,
确定无人偷听,这才心有余悸说道:「你小子想死也别拉着我!这话是敢在这里
说的?你活腻了吗?」

  来旺见他吓成这样,不由好奇问道:「怎的府里哥哥姐姐们都怕夫人怕成这
样?」

  「夫人好看是好看,心狠手辣可也毫不含糊!不说莫名其妙死掉的送官的,
单单是犯了错被乱棍打死的就好几个!万一你方才这话被夫人身边丫鬟听去了,
最轻也要打断你一双腿!」仆役挥动扫帚轻声喝道:「一边闲着去!别耽误我干
活!」

  来旺赶忙闪躲一旁,悄悄冲那仆役做了个鬼脸,正不知该向何处去时,却听
内院小门又响,几个年轻女子嬉笑着出来,手上捧着各色香炉团扇、金银漆器,
个个年轻貌美、体态风流,直将他看得目瞪口呆、色授魂与。

  一个年长婢女见来旺看得入神,远远呵斥说道:「哪里来的孟浪孩子!站在
那里傻看什么呢!」

  「说不说的,倒还挺俊俏的呢!」

  「可不是!只是这会儿年纪还小,再过两年,说不定便是个风流种子呢!」

  几个女子叽叽喳喳笑个不停,来旺终于醒过神来,脸色通红转身就跑。

  「来旺!吩咐马夫整顿车马,夫人提前出门了!」没跑几步,便听见身后有
人叫他,来旺不用回头也知是二管家岳福,连忙加快速度冲到跨院马房通知马夫。

  一阵慌乱过后,两辆四轮马车套好辔头牵到头进门前,那几个年轻婢女将一
应器物放好,便都在车边站着窃窃私语,来旺不敢过去,只是远远看着,盼着能
一睹夫人美貌。

  又过半晌,内院中一声鞭响,来旺知道是让众人回避的讯号,便在一旁躲着,
悄悄去看后院仪门方向。

  不一会儿,后院仪门大开,几个年轻女子簇拥着一位华衣妇人款款行来。

  那妇人居中而行,身上穿着一件素白通袖罗袍,下身一条金丝百叶裙,腰里
束着一根掌许宽碧玉女带,裙边挂着两块莹白玉佩,头上戴着一顶金丝(髟狄)
髻,只簪了一支翡翠珠钏,却也金玉相衬、华贵至极。

  那妇人衣着华丽,面容亦是精致无比,只见她粉面桃腮,两道柳叶弯眉之下,
双目秋水横波,顾盼间神情自若,举手间满是风情,檀口不时微张,嘴角总是含
笑,尖尖下颌被一条珍珠项链衬着更显肌肤莹白似雪。

  来旺何曾见过这般人间绝色,不由看得目眩神驰,不多时那妇人上了车子,
后面又有几女先后出来,也俱是他不曾见过的花容月貌。

  他这边看得目眩神迷,车中柳芙蓉却是一无所知,她居中而坐,脸上满是闲
适淡然,只是静坐想着自己心事。

  岳府惯例,每年七月初一要到观中祈福进香,往年只她一人领着女儿前往,
如今岳池莲借住府中,岳溪菱独居乡下,倒是比从前热闹许多。

  「夫人,可以走了。」

  车窗外有丫鬟低声请示,柳芙蓉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自岳元祐纳妾之后,她便总是这般不苟言笑,虽仍嘴角含笑,却早已不似从
前那般开朗洒脱。

  「三姑奶奶这几日身体抱恙,我遣人看过,送了些滋补之物过去;自表兄去
后,许家姑母便不肯轻易出门,这次进香,儿媳过去请了几次,只是说身子不适
不肯出门……」柳芙蓉身前,一个年轻女子轻声打破沉默。

  她一袭白色襦裙,身上珍珠环佩,面容亦是姣好,只是装扮素雅,却与柳芙
蓉华丽富贵迥然不同,正是岳家少夫人、岳树廷之妻叶氏。

  在她身上坐着一位年轻女子,面容轮廓与柳芙蓉差相仿佛,身上也是素白衣
衫,容颜秀丽绝伦,不施粉黛、不饰珠玉,竟比也是还要质朴淡雅,正是岳家小
姐岳凝香。

  柳芙蓉看着身前两女,不由薄嗔说道:「你们姑嫂俩个顶个的这般素雅,倒
显得为娘浓妆艳抹了!」

  岳凝香微笑不语,只是挑起窗帘看着车外,叶氏见状笑道:「母亲天生丽质,
凝香素来淡雅,不施粉黛也是秀美绝伦,却是继承了母亲美貌,岂是儿媳能比的?
媳妇只是心笨手懒不懂打扮,却不是非要什么素雅……」

  「哼,就你嘴儿甜!」柳芙蓉颇喜叶氏知心,尤其儿子在外为官,留下儿媳
独守空房,婆媳间并无寻常人家那般龃龉,想到儿子,便出言问道:「近来树廷
可有书信捎来?」

  不待叶氏回答,一旁岳凝香头也不回笑着说道:「母亲忒也糊涂,便是兄长
有信写与嫂嫂,她又如何肯与你说?若是真有此事,兄长娶了媳妇忘了您,母亲
岂不徒增烦恼?」

  柳芙蓉白了女儿一眼,见叶氏笑而不语,便也笑道:「想来树廷不至于如此
偏心,真若有书信回来,多些几行文字又耽误他什么事了!」

  叶氏笑道:「这是自然,每每相公捎了书信回来,都是写与二老,于妾身不
过寥寥数语,何曾单独写信?」

  柳芙蓉轻轻点头,心中无奈叹气,她早就听闻儿子有些惧内,如今看来,其
中只怕另有别情。

  「若是树廷不能再进一步,说不得也要在那边购置田舍宅院,总好过这般两
地分隔、难见一面才是。」柳芙蓉看着儿媳如花美颜,想起自己心中静夜之思,
不由有些担心起来。

  婆媳二人絮絮闲谈,不多时便到了城外道观,下车之前,柳芙蓉吩咐女儿说
道:「许家姑母回来省亲,如今又没了儿子,你们作晚辈的,要与她们多多亲近,
尤其冰澜年少,不可过分疏远……」

  岳凝香笑着点头说道:「女儿也并非有意拒人千里之外,只是冰澜性子跳脱,
许家嫂子性格寡淡,再如何亲近也是话不投机,女儿又有什么办法……」

  「你呀!总是这般心高气傲,便不拒人千里之外,却也不会好到哪去!」柳
芙蓉知道女儿心思细腻又极有主见,性格脾气均是像极了自己,轻易难以说动,
便也干脆不理。

  柳芙蓉当前一步,领着自家女儿儿媳和许家两女一同进了道观。

  王朝崇道佞佛,民风自然追随,道门香火之盛,自然远超佛门。

  今日天光明媚,道观中香客不少,柳芙蓉襄助了许多香火钱,待遇自然不同,
知她今日要来,观里早已安排下专人接待,一行诸女从边上侧门进入,穿过一条
幽静长廊,来到正殿院中。

  院中闲杂人等早已屏退,知客道人接过柳芙蓉随从所奉香烛一一点燃,随即
引荐众女在殿中跪拜祈福。

  柳芙蓉澄心净念,心中暗自祈求儿子官路亨通、早生贵子,又祈求自己早遇
良人不再受情欲煎熬,良久后跪拜叩首,这才起身出来。

  一行人出了大殿,随着知客道人来到后院山居静室稍作休息,待知客道人离
去,柳芙蓉推开窗扉,看着远处山峦起伏,不由轻声说道:「若能长居于此,倒
也是一桩福分。」

  一旁陆氏笑道:「舅妈平常诸事繁杂,自然喜欢清静,只是若在此住得久了,
怕也早晚便会生厌……」

  许冰澜正缠着岳凝香下棋,闻言也是笑道:「这山居陋室,哪里比得过万丈
红尘?真要让我在此居住,只怕半个月我便疯了!」

  岳凝香摆好棋子,笑着说道:「依你性子,只怕三日便要疯了!」

  「那是自然,若是表姐在此,只怕住个三年五载才疯!」

  许冰澜反唇相讥,岳凝香却笑而不语。

  「你们且先歇着,为娘去院中走走。」柳芙蓉心中烦闷,随手挥退丫鬟,自
己孤身一人离了静室,闲庭信步起来。

  道观远离喧嚣,却是占地广大,为了方便原来信众,便在山后建了许多这般
院落,专供富贵人家眷属落脚歇息,有那愿意暂住几日体验避世生活的,也有个
落脚托身之所。

  院落之间只以小路相连,围墙只是竹篾编制,院门更是简陋,柳芙蓉不愿抛
头露面,便只在院中散步,看着远山含黛、云遮雾绕,一时心情疏淡不少。

  忽然脚步声响,两个年轻男子随着一位知客道人进了旁边院子,只听那道人
说道:「公子道法精深,且在此少坐片刻,稍后观主得空,再请公子一晤。」

  「道长请便,小生二人在此静候便是。」那男子声音宏亮动听,虽是隔着竹
席,却也听得极是真切。

  知客道人告辞离开不久,只听院落那边柴门轻掩,那男子轻笑说道:「这几
日来回奔走,见的都是长辈贵人,这膝盖都跪得软了,雪儿过来与我揉揉!」

  却听一女子笑道:「相公这几日里日间拜访洛家故交,夜里温书写字,难得
今日有闲,却偏要来这道观来进香,奴问你因由也不肯说,怎的这会儿……呀……」

  那女子声调娇柔软糯,听着便让人筋骨酥软,柳芙蓉想及刚才所见,原来竟
有一人女扮男装?她听着那女子骤然惊叫,随即压低声响细细娇喘呻吟起来,不
由面红心跳起来。

  「据母亲所言,每年七月,家中妇孺便要到此上香还愿,」那男子声音低沉,
显然触动心事,半晌又道:「刚才来回探看,却并未看到娘亲身影,却不知为何
缘悭一面……」

  又听那女子娇喘吁吁说道:「好达……既然知道婆婆姓氏,何不在城中访查?
如此……嗯……如此奢望偶遇,岂不大海捞针一般……」

  那女子话语断断续续,声调濡湿软腻,便是隔着竹席,那媚意也扑面而至,
柳芙蓉听得面红耳赤、心跳不已,暗想这对狗男女竟是如此好色贪淫,白日里就
敢当庭欢好,实在是羞煞个人。

  她暗啐一口,却听得更加入神,只听那男子说道:「母亲有命,要我三年后
功成名就再去寻她,如今不过一年光景,我哪里敢冒然去找?只是若偶遇到了,
那便不是我故意去寻,自然便怪不到我头上。」

  「相公……竟是打着这番心思……难怪……啊……」那女子沉吟低语,突然
轻叫一声,只听她又道:「好达……又顶进花心子里了……美死奴奴了……不得
了……又丢了……」

  柳芙蓉听得心惊肉跳,心说这女子这般大声浪叫,竟似不怕被人听到一般,
又说什么「又丢了」,这才不过片刻光景,竟是能连丢两次?还说什么「顶进花
心」,这男子如何雄伟,竟能顶到女子花心?

  「小淫妇,小声些!」那男子低喝连连,妇人阵阵低沉媚叫声中,只听他小
声说道:「叫得这般响亮,生怕别人不知你这淫妇白日宣淫不成!」

  「夫君这般勇猛……奴美得都快死了……哪里还在乎得别人如何……他们喜
欢……就由他们听去……奴只要夫君疼爱便好……好夫君……再拽几下……奴又
要丢了……」

  那妇人娇啼不休,声音倒是小了些,只是言语间媚意盎然,便连柳芙蓉听了
都心旌摇荡,一阵山风拂过,她只觉腿间阵阵凉意,竟是不知何时流了许多淫液。

  「且夹得紧些……欢声叫着『夫君』,一会儿丢精给你补益身子!」那男子
低声吩咐,同时一阵噼啪声音响起,显然是他用力撞击妇人身体所发声响。

  柳芙蓉夹紧双腿,幻想着被人从身后亵玩抽插下体,仿佛便是那男子在肏弄
自己一般,贝齿轻咬红唇,美目流露春情,压抑许久的欲望瞬间蓬勃爆发起来。

  丈夫纳妾之后,床笫间更是不济,尤其知道丈夫在小妾床上如何春风得意之
后,她更是心灰意冷,已是数月未曾与丈夫同房。

  她原本还惦记着寻个英俊小厮满足自己虎狼之欲,只是先有罗家大妇被人捉
奸在床,后有吴守备小妾与管家偷情暴露被人双双杖杀,桩桩件件都让她不敢轻
涉险地,只为一晌贪欢葬送半生心血。

  心中胡思乱想欲念纷乱之际,忽见竹席缝隙处一道湛然目光射来,却听那男
子声音近在眼前响起道:「夫人偷听如此之久,可是有意过来共襄盛举?」

             第九十四章 对面花开

  天色已晚,华灯初上。

  岳府门前灯火通明,两辆马车缓缓入内,府里丫鬟仆妇早已备好马凳,柳芙
蓉款步迈出车门,扶着丫鬟采蘩的手下了车来,回头看了眼府门方向,这才款步
而行回到内院房里。

  丫鬟们早已备好热水,忙而不乱服侍柳芙蓉沐浴更衣,不多时,柳芙蓉褪去
内里绸裤脱了亵衣坐入浴桶,由着采蘩倾注热水、播撒花瓣,看着四下无人,这
才说道:「我那衣裤你亲自去洗,不可交予旁人。」

  「是,夫人。」采蘩追随柳芙蓉日久,晴芙升为妾室后,便被柳芙蓉倚为心
腹,尤其她受柳芙蓉指使害了许家少爷与婢女甘棠,自然更得柳芙蓉看重,便是
西城私下里购置宅院之事也不曾瞒她。

  采蘩方才服侍柳芙蓉更衣,已注意到主母腿间湿滑一片,她聪明伶俐,自然
将其收好,此刻听柳芙蓉吩咐便即明了其中深意,连忙答应,若无其事洒完花瓣,
又到柳芙蓉身后为她取水濯洗身子。

  柳芙蓉闭目不语,采蘩也不敢说话,只是看着柳芙蓉赤裸身躯,暗中艳羡不
已。

  柳芙蓉育有一儿一女,长子岳树廷已然大婚两年有余,便是女儿岳凝香也到
了谈婚论嫁年纪,以她这般年纪,寻常人家只怕已做了祖母,很少还能如柳芙蓉
这般丰姿冶丽、艳色逼人。

  莫说柳芙蓉相貌美艳绝伦,便是这身体,平日里华服遮掩无人知晓,采蘩却
是一清二楚,她也是女子,自觉也算姿容出众,这身体比起夫人来,却还要逊色
不少。

  柳芙蓉肌肤滑腻如脂,身材凹凸有致,三十多岁年纪,胸腹竟毫无赘肉,每
日里饮食清淡调理得宜,保养得却是极好。

  采蘩年少老成,眼见自家老爷得了小妾晴芙后便有意冷落了夫人,虽然心知
肚明柳芙蓉过于严苛,老爷才雄风不振,却也难以理解,为何岳元祐偏偏青睐晴
芙,却疏远了夫人这般天姿国色。

  她已过豆蔻之年,于男女之情已是了然于心,只是府里男子除了老爷少爷,
其余皆是下贱仆役,各个粗鄙无文,自然不入她慧眼,尤其有了晴芙做妾先例,
她自然便也动了心思。

  只是岳元祐惧内,晴芙升为妾室后名为主母,每日里战战兢兢过活,却比从
前在柳芙蓉身边受宠相差太多,采蘩看在眼里,自然不肯步她后尘。

  若是不与岳元祐做妾,自然最好便是嫁予树廷少爷,只是进来细细观察,才
知那岳树廷竟也有些惧内,思来想去,念及自己未来归宿,不由心神恍惚。

  柳芙蓉亦是心神不属,哪里知道小婢走神,心中只是想着日间所见男子,泡
在浴桶里的身躯重又火热起来……

  日间那男子与那同行妇人欢好之际,竟忽然来到竹席隔断附近,戳出缝隙偷
看自己,柳芙蓉偷听别人云雨被人抓了正着,本该落荒而逃,只是她毕竟见多识
广,不肯如此落了颜面,便故作从容与那男子答道:「你等白日宣淫,我不过偶
然撞见,如何便说我偷听了?」

  那男子隔着竹席,双目竟是炯炯有神,闻言笑道:「我与贱内闭门自乐,便
是白日宣淫,也与夫人无碍,夫人在此站立良久,若非有意偷听,难不成是在看
风景么?」

  柳芙蓉被他目光审视,心中不由惴惴,面上却故作从容说道:「自然便是看
风景,山风浩荡,云卷云舒,你二人在此胡乱叫喊,却着实有些煞风景了!」

  那男子闻言笑道:「夫人国色天香这般美貌,不想辞锋竟也如此锐利,小生
甘拜下风!若是夫人不嫌,过来稍坐片刻如何?」

  「男女有别,岂可轻易相见?」柳芙蓉走上前去,对着竹席说道:「你偷看
我如此之久,却又有何话说?」

  见她反客为主,那男子不由莞尔,笑着说道:「倒是小生孟浪,还请夫人原
谅则个。」

  「你且后退两步,让我也看看你们!」柳芙蓉俏脸微红,大着胆子说出心中
想法。

  那男子明显一愣,随即笑道:「贱内衣衫不整,倒让夫人见笑了,若是夫人
不嫌污了视听,不妨细细观之!」

  那竹席之后人影果然淡去,柳芙蓉凑过去单目观瞧,却见院中一番布置与这
边差相仿佛,只是略微局促了些,院中一张石桌四个石凳,靠近竹篱这边,一个
穿着男性装束的女子半裸身躯双手撑在石凳上,雪白肉臀高高翘起,侧对着竹篱,
此时正转过头来,笑盈盈看着自己。

  女子身后,一个年轻男子撩起衣襟,腿间坠着裤子,正在那里对着妇人臀儿
挺动。

  那女子一身男人装束,却也貌美如花,比之自己竟也毫不逊色,尤其眉宇间
英气十足,此刻春情弥漫俏脸,香汗遍布额尖,秀美不时微蹙,檀口阵阵翕张,
鼻翼扇动,兀自喘息不住。

  那男子身形高大,裸露双腿肌肉虬结,一双大手正箍着妇人纤腰,对着一双
丰满肉臀耸动不休,柳芙蓉抬头望去,才注意那男子正笑着看向自己,面容俊朗
清秀,原来年岁并不算大。

  柳芙蓉轻啐一口,不由嗔道:「还道你二人已然完事,如何还在做此勾当!」

  那男子抽送不住,闻声笑道:「贱内颇不中用,极难哄我丢出精来,夫人既
然恰逢其会,不知可否出手相助?」

  柳芙蓉嗔道:「我是正经人家女子,岂能与你做这偷奸之事!」

  「夫人何必如此绝情?你我相逢即是有缘,当时夫人便未曾离开,这会儿见
了我二人仍不肯转身离去,想来心中已然意动,只是顾虑人言,才不肯过来相就
吧?」

  被少年说破心事,柳芙蓉娇躯轻颤,嘴硬说道:「谁与你心中意动!妾身只
是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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