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含黛惹云烟】(第一卷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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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6-29

  姮萱逐渐在男人精湛的吻技下意乱情迷,双手攀在男人坚硬的头颅上,作势去推,那纤纤玉指却又紧紧扣住男人,分明是不许他离开。

  “小萱好一个欲拒还迎...白天紧张坏了?流了这么多汗,小屄全是汗味儿...爷好心好意伺候你,别乱动...乖,让爷给你洗洗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柳啸渊紧紧含住那饱满滑嫩的阴丘和花蒂,手头三两下撕碎玉体上仅存的茜色小衣,将几缕残布随手丢得老远,而后厚舌抵住湿润穴瓣,脑袋竟飞快地左摇右摆起来,“啪唧啪唧”的淫靡咂水声顿时在房间里响彻不绝。那床间美妇惊叫不断,被疼爱得淫汁飞溅,足趾紧绷,膝盖被男人狠狠摁在两侧,修长玉腿意欲合拢而不能,只得在榻沿胡乱挣扎晃荡;男人将大舌浅浅探入小穴里旋转搅动,把穴口四壁的每个角落、每处褶皱都刮蹭无余。

  “渊哥哥?啊啊啊!!!?好舒服?要去了啊啊啊???人家受不了了!!!?舒服的地方被洗到了好厉害好厉害啊啊啊!...快...快停下?要丢了要丢了!!?小骚屄丢了啊啊啊啊啊————!!!!!?????”

  美人高高挺起丰臀,被吸舔得红艳欲滴的蝴蝶美穴从中间的小口滋出一注水儿,滋了男人一脸。

  紧绷的玉腿随后脱了力,大开门户喷个不停,男人闭眼享受着湿靡穴肉将舌头又夹又缠带来的酥麻感觉,被那淫泉浇得满脸腥骚。

  “流这么多水,该是洗干净了...”男人用力抽出满是淫液的大舌头,发出“啵”的一声,舌尖还和那拖拽出来的粉肉拉着丝,淫靡至极。男人额角冒汗,喘着粗气道:“呼...小骚屄真会夹,爷的舌头都快没知觉了。”

  “哈...哈...”姮萱软在榻上,美目上翻,香舌歪在红唇一侧,吐出白色的雾气,沉浸在高潮余韵里半响没个反应。

  再看那小穴,肉缝一张一翕,蝶翼外翻,娇蕊轻颤,格外惹人怜惜。

  “小萱现在说说,最爱的宝贝儿是谁啊?”

  “说你个头!就那么句话你都听进去了,幼稚死了。”缓过来的姮萱撑起身子,知道这醋坛子为何这般发问,偏过头不是很想理他。

  “爽完翻脸?”柳侯爷脸色一沉,幽幽地问,“快说,爱不爱爷。”

  “那又怎样!就不爱,才不怕你。”李姮萱睨着他,眉目含春,带着些许挑衅:“倒是你,山儿的飞醋都吃。既然如此,本公主便问你几句,你务必从实招来。”

  “哦?说来听听。”柳啸渊笑着捏捏她弹性十足的美臀。

  姮萱状似随意地问道:“小萱不在的日子里,渊哥哥可曾有过露水姻缘?”

  “小萱这是何意?”柳啸渊立马黑了脸:“你我夫妻多年,自当同心同德,小萱有此一问,为夫约莫要伤心了。”

  一面说着,还将美人儿翻过身去,大掌一下一下把玩着她那白软香腻的丰臀,晃荡起层层臀浪。

  “好嘛!小萱自然对渊哥哥放一万个心。”

  姮萱话锋一转,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扭了扭臀,开始切入正题:”那渊哥哥呢?是否猜忌过小萱?”

  柳啸渊多年来面对娇妻从无谎言,这一刻停下手头动作,眼神游移了一瞬。

  “...爷当然是爱极了小萱的。”

  “怎得,不好正面回答?”美人蹙眉,不悦到直呼其名:“柳啸渊,你少来春秋笔法,现下给你个补救的机会。”

  “小萱!莫要再无理取闹...”男人重新摸上那香软美肉,正欲有所动作,大掌被美人无情挪开。

  “侯爷觉得我在无理取闹?”姮萱淡淡道:“那以后都别碰我。”

  “...小萱想听爷说什么?”男人闭了闭眼,颇有些豁出去的感觉:“这几年爷分身乏术,凭白让小萱受了委屈,有违当年承诺在先;小萱独守空闺,便是偶有寻求慰藉也是人之常情...”

  “好啊柳啸渊,你真是好度量!”姮萱打断他,俏脸上是淬了霜的冷笑:“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那你一个人冰清玉洁、自我感动去吧!本公主如了你的愿,明日便去挑几个年轻俊俏的小郎君回府里大肆赏玩。”

  “小萱,你何必这样戳爷的肺管子...”男人自知说错了话,开始捂着心口装可怜。

  “因为你早就藏着事,小萱只是帮你挑明罢了!”姮萱没好气地轻叹一声,柔荑往后探去,紧紧握住那根昂扬挺立的大肉棒,“渊哥哥最近常常莫名其妙就打翻了醋坛子,还喜欢阴阳怪气,频频试探,小萱与你相濡以沫二十载,能看不出来你那点小九九?”

  “...是!是爷错了,爷无从反驳。”柳啸渊无奈坦白道:“这些年你我夫妻二人少聚多散,爷本就冷落了小萱,加之从前落下些旧伤,少时无碍,上了岁数愈发显现出毛病来了,小萱却仍似那仙女下凡一般花颜永驻。每回夫妻重逢,爷欣喜之余便有些...”

  “所以渊哥哥便是那话本子里说的,人至中年,患得患失?”姮萱上下撸动着手里青筋狰狞的巨物,凤目凝视着男人:“渊哥哥年轻时傲睨一世,天天一副‘普天之下舍我其谁’的欠揍架势,却肯和小萱无话不谈;如今渊哥哥老大不小,反而失了自信,天天喝闷醋,心里闹着别扭还非要小萱提及才肯坦白,是也不是?说出去笑死个人,还好山儿像的是以前的你!”

  “小萱果然是嫌爷老了。”柳啸渊被她上下其手弄得一阵酥麻,忍住将人就地正法的冲动,声音沙哑:“山儿像他老子还不好?...人不轻狂枉少年,当年真把孩子...呼...交给你这小财婆,金山银山供着,怕才是...给他带坏了...”

  “你挑的嘛重点!”姮萱拿他没辙,向后摸索着拧了拧男人耳朵,又转过身去,朱唇印在男人额头上,献出自己的香吻:“渊哥哥莫要自寻烦恼,小萱所倾所慕、所爱所恋,唯渊哥哥而已;小萱的嘴儿、奶儿、穴儿,都只属于你一人!”

  柳侯爷抱紧怀中人儿,滚烫的肉棒在美人玉手里轻蹭:“小萱...小萱...爷爱死你了...爷要和你长相厮守...爷要牢牢锁住你,夜夜吃你的嘴儿、奶儿、穴儿,让你生生世世离不开爷...”

  “...笨蛋,说起荤事来嘴巴偏就灵光了。"姮萱朱唇嘟起,成熟风韵染上俏皮可爱,别样风情。

  “更灵光的还在后头。”柳啸渊宠溺地用食指刮刮她琼鼻,青黑巨物用力抖两下,粗壮的棒身像船底一样微微向上弯曲成漂亮的弧度,龟头以昂扬姿态高高翘起,精神抖擞地抵住那粉润无毛、凝脂如玉的蝴蝶美穴,清清嗓子道:“咳咳嗯...相传啊...”

  柳啸渊压低身子,凑到美人耳畔:“相传这白虎淫穴天生一缕帝王气,久炼成了精,乃是青春永驻、长生不老,所到之处淫光大盛、妖雾萦绕,尤善摄人心魄。美则美矣,实际这白虎精凶猛异常,常年为祸人间,采补阳气、吸食精血乃是无恶不作,如今遇上贫道这‘青龙伏妖棒’,一正一邪狭路相逢,自然免不了一番恶斗。然诸位放心,且待贫道使出浑身解数,替天行道,收了这淫乱虎妖!”

  “呸呸呸!凭啥我是妖精,你是正道?”姮萱羞红了脸嗔他,听着香艳的情话,鼻尖充斥着淡淡的麝香和炽热的雄性气息,小穴湿得一塌糊涂。她低头欣赏着男人锻炼得近乎完美的健壮身体和那根又粗又长、青筋鼓得骇人的肉棒,却是抵住他厚实的胸膛,有些煞风景道:“你别光顾着念台本呀...那...那个...珠,珠子...还没取出来呢。”

  柳啸渊无语凝噎。

  临时起意想了这么一出,却被扰了兴致,手头也没个服饰道具,便只好将这“老道降妖记”留作下回分解。

  这边柳琮山一五一十地汇报了军情,跟皇帝交好了差,却是许久不见出城。

  “柳子岳,你这是哪里学的地痞习性?赶紧给朕改改罢!”嘉武帝瞧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爱将,看见他嘴角依稀残留的油渍,早已根治的头疾似乎又要犯了。

  能有这一幕,还得从一个时辰前说起。

  圣上今日特地命御厨备好了吃食,君臣二人共用一席,此等无上恩宠,柳琮山自然恭恭敬敬应下来。

  两人在席间不似君臣,更似那阔别已久的忘年之交,上至家国大事、下至各州趣闻乃是无话不谈。皇帝于公于私都对自己这位亲侄子那是越看越满意,若不是自己夜里的去向归属全权交由皇后娘娘定夺,需得随叫随到,皇帝甚至想留了他在这皇家庭院里对月饮酒、掌灯夜游。

  两人相谈甚欢,内侍来报,言曰刑部陶尚书有要事相禀。皇帝前脚刚刚离席,方才还风度翩翩的柳琮山瞬间没了顾忌,望着一桌子好酒好菜,想着横竖是给自己准备的,又实在饿极了,索性风卷残云起来。习惯成自然,柳大将军憋了老久,这下原形毕露,不知不觉显露出打铁匠许淮山的霸气吃相——这厢左手提了酱猪肘,右手丢了杯盏、抱起酒坛,啃得是红光满面,皇帝冷不丁走了进来,整好撞见他嘴角流油的一瞬。

  于是便有了方才那一幕。

  皇帝脸色复杂,眉头皱得老紧。

  面对皇帝的质问,柳琮山一面起身相迎,一面思绪飞转,正欲回话,却被皇帝挥手打断。

  “罢了罢了!今日只谈情分,不谈君臣,你且吃着。”皇帝亲自摁着他坐下,柳琮山一言不发地受了,又听皇帝慈祥道:“子岳长年在外,朕怕你乍一进宫吃不习惯,还特意差人做了些家常菜品,如此看来倒是正中下怀。你吃得高兴,朕看着也高兴呐!”

  “...”柳琮山实在想不出如何去接这话茬,只好抱拳尴尬道:“臣有幸大饱口福,谢陛下恩典。”

  “呵呵,你这孩子真是有趣得很。今日便由着你胡来,往后在老登...咳,在侯爷面前可得收敛着点儿,否则仔细你的皮!”皇帝心情舒畅,半开玩笑道。

  眼前的青年是他手里最锋利的宝刀,平时他也是乐意宠着护着的。

  不过该敲打时他也不会含糊。

  柳琮山连连称是,再没了大快朵颐的热情,只陪着皇帝浅酌。

  皇帝摇晃着杯盏,突然说道:“方才是刑部那头传了些消息,沈钦州想见朕一面。”

  听得这个名字,柳琮山神色一肃,正襟危坐起来。

  “他倒是提了条件。”皇帝看着面前威武壮硕的青年,嘴角一勾,“这老东西知道朕言出必行,想用各个州县的奸细名单交换他沈家嫡孙一条贱命。”

  柳琮山一瞬间便想明白许多事,摩挲着杯沿,眼神深不见底。

  “那陛下的意思是?”

  皇帝笑了:“子岳在想什么?”

  柳琮山一愣,心道这帝王心术当真如海底藏针。

  他向来只擅长应对战场上的千变万化,从前鲜入朝堂,这方面却是不及他爹,只知晓眼下怕是要三思而慎言。

  “沈钦州关在狱中,尚且不知柳家军之事,还将这所谓的名单当做筹码,做着青天白日梦呢。”皇帝果然话锋一转,反问面前之人:“朕以为不可,必要让他沈氏鸡犬不留,子岳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柳琮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皇帝明知道他的回答,却故意有此一问。即便如此,他仍是要顶上去的。

  “臣以为大可行此交易。”

  皇帝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黑曜石一般的深邃瞳孔仿佛能看穿一切。

  柳琮山也是头铁,挺直腰板杵在那处,丝毫没漏了怯。

  短暂的无言。

  “说。”

  “如今内乱虽平,若有此名单,与现有情报加以对照,亦可作查漏补缺之用。”

  “非此名单不可?朕以为各地官兵与情报机构多折腾些时日,彻底荡清余孽只是时间问题。境内与北地双管齐下,这也是既定的规划。”

  “如此一来,自然是要多劳力伤财一番。”柳琮山不卑不亢道。

  “劳谁的力,伤谁的财?”皇帝冷笑:“柳将军,试问这柳家军是效忠于你还是效忠于朕?”

  柳琮山立马扑通一声跪下,叩首道:“柳家军自始至终只效忠陛下一人,臣愿为陛下排忧解难,在所不辞。”

  “既为朕的柳家军,劳力伤财替朕分忧不是理所应当?心慈手软、宽恕罪臣之后乃是天家大忌,沈氏早有狼子野心,子岳这是要朕担下风险吗?”

  柳琮山有些头皮发麻,一时竟分不清眼前的帝王是在刻意敲打还是真对他有了猜忌。

  又回想起三年前这位陛下在群臣面前“问罪”于他之时炉火纯青的演技,柳琮山咬牙道:“全国上下正值特殊时期,柳家军情报网从月初便全力运作、四处抽调,其中损耗颇多,经费人手皆已告急。又因大军开拔在即,情报重心必将北移,现下若是能拿到这份名单,兴许能够有所缓解。至于沈家后人,无知幼童而已,待得沈钦州伏诛,沈氏满门抄斩,其一言一行皆在监视之下,便是长大成人,如何能翻起风浪?陛下威能无限,魄力更是亘古罕有,参与反叛的严将军尚能被您收拾的服服帖帖,便是提线木偶也能物尽其用,这亦是陛下胸怀宽广、御下有方的体现...”

  “提线木偶,你倒还真敢说!朕有御人御心之术,却无那等秘术邪术。”皇帝笑着打断:“行了,你那马屁拍得未免刻意,前线才是你的战场,出城准备去罢!此事属后方情报范畴,侯爷自会处理妥当。至于如何处置朔国皇子一事,北地的态度显然是养兵千日便要血战到底,不计一切代价,誓要与大祈一决高下。因此朕另有考量,俘虏便暂留京城,待北地三军顺利会师再行安排,你莫要操心,且安心备战。”

  柳琮山这才松了口气,皇帝靠谱他便放心了。

  好容易过了关,想来皇帝只是敛一敛他的锋芒。

  尽管皇帝对他万分信任、予以重用,依旧是要例行拷打的。眼前的男人终究是坐御天下的帝王,是他的主子。

  柳琮山告退,皇帝望着他威武挺拔的背影,心里十分满意。

  便是顶着他的压力也要为军队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柳子岳是也。

  体恤将士、关注民生、顾全大局,这便是他那忠心耿耿的神威大将军。

  “好一个提线木偶!”直到柳琮山退下,皇后娘娘才从偏殿走出来,款款行至皇帝身前,揪住他领口:“子岳忠肝义胆、天下无双,乃是大祈百年难遇的将才,你个老不正经的,也不怕寒了人家的心,尽抖你那皇帝威风,觉得则个很聪明不是?上回给你装病糊弄过去了,今晚青儿再给你捆榻上、捆成个提线木偶,看你还跟谁嘚瑟去。”

  “姌姌,朕知错了...”皇帝望着外面渐暗的天色,想起上次那几鞭,心有余悸,赶忙伏低做小:“姌姌你英明神武,便放过朕罢!朕明日检阅军队,还要去军营抛头露面,若是被你磋磨一夜,朕这老脸还要不要了...”

  “陛下说的也是,那便欠着吧!”皇后娘娘拉着他走出殿外,玉指轻勾他下巴,垂直腰间的高马尾在晚风中青丝飞扬,凌乱拂过脸颊、却有潇洒之意,迷得李焕延一愣一愣的。

  “柳兄——柳兄且留步——”

  “吁——”

  昏暗的天幕下,柳琮山控缰勒马,回望过去,只见一人一骑飞奔而来,转眼间到了面前。

  那马上男子一席华贵月白长衫,面容清秀俊逸,身形修长挺拔,乃是当今太子李焌辰。

  “小辰!”柳琮山脱口而出。

  太子听得这般称呼,脸上更是笑容洋溢,翻身下马,肩并肩拍了拍自己亦师亦友的好兄弟。

  “神武月跑得太快,孤生怕赶不上,只好拼了命地追,哈哈!”

  太子瞧着兴致好的很,不待柳琮山回话,接着道:“三年不见,柳兄越发...”那话在喉咙里卡了一瞬。

  “咳,越发霸气了。”

  “...”柳琮山无言。

  总觉得今日之行除了淑云见惯了他,其余都对他如今的形象无甚好评。

  上回吃饭,淑云好像说爷们儿穿那宽袖束腰的白袍好看?以后多穿穿得了。

  柳琮山眼里看着好兄弟兼太子殿下,走了神。

  “柳兄?”太子有些紧张,以为自己闹出了尴尬。

  “哦,小辰...殿下,您今日怎得跑出城来了?”

  太子笑他:“柳兄何故疏远了兄弟?私下里还同往常一样,唤孤一声小辰便是。”说着还伸出拳头。

  柳琮山也不是扭捏之人,豪爽地和他对了一拳。

  “孤今日无事,午时空闲却错过了游行,又听闻柳兄入宫面见父皇,傍晚方才离开,心中思念,便想来送一送柳兄。”太子道:“孤幼时同柳兄一道进学启蒙,情谊非凡,后来柳兄上山拜了师,潜心武学,大成之后又入了行伍,孤真是万分羡慕。白日一睹柳兄风采,孤还在幻想,要是孤也能像柳兄一般驰骋沙场、勇击敌寇该多好。”

  柳琮山心想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如昕儿。

  远在离州西部的军营,刚刚下操的昕儿正盘坐在简陋的板床上擦拭着爱不释手的绛渊剑,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小辰万金之躯,自当以朝中事务为重。你我二人皆身负使命,唯愿一切安好。”

  太子仍是笑,突然凑过来抱住了柳琮山。

  “祝君凯旋。”

  柳琮山一愣,呆呆地伸出手,欲言又止,兄弟二人月下相拥。

  “借您吉言。”

  漫天星辰,树影婆娑,柳琮山纵马飞驰,战马神武月白鬓红缨与风齐舞,如同一道白色流星穿梭在林间,前方道路愈发开阔,五里路的尽头是一片赤色光亮。森林的边缘,朝天的崖角,皓月当空,一人登上至高处,俯瞰着下方河谷平原黑压压的军队和全数点亮的营地火把。

  星火燎原之势。

  「这江山社稷的未来终是落于吾辈之肩。你我皆是子承父业,我这做兄弟的自当鞠躬尽瘁,全心全意辅佐于你,尽忠君之事,为天下苍生,守好这壮丽山河。」

  孤身立于崖角之巅,这是柳琮山未尽的话语。

  【第一卷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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